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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试阅] 余萌萌《总裁,我想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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渲染一季凄凉。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2-4-9 12:24:34 |阅读模式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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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日期:2012-04-05

【内容简介】
男欢女爱,她小心委屈的藏着爱意,就怕惹他生厌;
日久生情,他霸道强势的说着情话,只想哄她回家。
在小员工淩思渺眼中,公司大总裁沈拓宇是个家世雄厚、
俊帅多金的特优男,想讨好他的女人,应该大排长龙才对。
可她不懂为什麽大总裁会一次又一次被女人给抛弃?
而天生情商不高的她,竟然趁着酒醉,把大总裁给「强睡」了,
还连睡了两次!只是,一夜贪吃过後,温柔大总裁成了冰山男,
冷酷又无情的要她能有多远闪多远,最好别在他眼皮底下出现。
那他为什麽又来戏弄她?害她天真的以为暗恋成真时,
大总裁身边勾搭的美人却要她明白,她不过是个床伴!
大总裁沈拓宇无意中发现,他的公司请了个傻女,个性冲动,
心地善良,还动不动就帮人扛黑锅。他以为自己不过是好玩,
才会逗逗她。那一夜教他难忘,所以他霸道的抓她来又啃了几次,
反正你情我愿,他不欠她。只是他都从头到尾啃了这麽多遍,
不但没有厌倦还上了瘾,却在狠心分手时发现,他的傻女去相亲了!
他,情场浪子,不但没有拍手叫好,还很野蛮的将人给扛回家,
因为她是他的女人,他这辈子都不要放手……

试阅

  第一章

  白皙小巧的手,摸摸摸,触碰到了一样火热、硬中带着弹性和稍微的丝绒般质感的柱状物体,再摸,握紧,突然定住,松手,再握紧,像是想确认般地撸了几下,然後……

  没有尖叫,没有大动作的鸡飞狗跳般揭房动瓦、反抗哭闹,只见那手嗖地一下缩回去,然後一个同样白皙的身体,遮遮掩掩地从床上坐起来,探摸着向床下搜寻早前被脱了一地的衣物。要从纠缠在一起的布料中,分辨出哪些是男人的,哪些是自己的,颇不容易。

  拉拉扯扯,已经找得差不多了,却见床上伸出另一只蜜色的大手,一把将缩成一团,企图遮掩着身子的女人拉回去,随即一扯一扔,好不容易找到的大半衣物又脱了手,飞回床下。

  一具修长健硕的蜜色身躯随之覆盖而上,刚才被激发得越发昂扬的柱体,也硌得被压在身下的软绵发红生疼。

  「痛痛痛痛痛……」一连串小小声的痛,皱成包子一样的脸,不知道是因为被压制硌得慌,还是因为体内隐隐抽痛的不适。

  你妈啦,她可是昨晚才一失足,不慎破了身子,哪禁得起多次的折腾。

  痛?压在其上的男人微微眯起了好看的桃花眼,刚睡醒的起床气未消,每当晨起时会朝气蓬勃的某物,也怒气腾腾地张扬着。

  本来没想过再来一次的,一夜春宵已经是极限,是这个没脑子的女人,刚才用手将它和他同时撸醒了。见过没脑子的,没见过这麽没脑子的,怕痛还敢去招惹男人的慾望,这是欲擒故纵的把戏吗?

  「淩思渺,你自找的……」上面是唇抵着唇低喃,下方的昂扬也在大掌的帮助下,找到了入口,火热的圆端滑蹭了几下,略有润意的入口却强自坚持着,死活不肯轻易投降,紧闭着又随着扭动的身体躲闪,并不容易进入。

  太过粗壮的东西进不去,那就先用手指扩张,细了许多的指节就着湿润,分开柔嫩的两瓣,然後破开紧紧缠绕着的嫩肉,一节节缓缓没入。

  「嘶……」被侵入的不适感,让原来咬着唇,羞得满脸通红、左闪右躲的淩思渺大大地抽了口凉气,倒也不是痛,只是感觉自己身体深处又被硬生生地破开,那不堪回忆的、火热缠绕的记忆,以及昨晚钝钝的疼痛,一起涌回脑海。

  形式不如人,被压制得死死的,除了可以轻微地扭动外,全身的自由都不掌控在自己手中。

  男人只用自己的身体,以及一边大手就轻易地制伏了她,腿脚纠缠着彼此,还能空出一只手去她身上翻搅使坏。身体被强行侵入,内里的软肉哪肯示弱,紧紧地逼缠着男人的手指,润意一丝丝、一股股地逸出,黏黏滑滑地涌现。

  手指从一根变成两根,努力曲指扩张,为的就是能让她轻松一点接纳。

  可惜女人却不领情,叫声又从弱弱的小小声哀叫变得有些大了起来:「痛啊……哎呀,你不要再进来,出去,好痒……」

  「痒就对了,傻瓜,这不叫痛,这叫酸。」随着男人慵懒的语气,手指迅速抽出,取而代之地将硕大烫热的硬挺,一挺身,破开灌满,攻掠城池塞了个满满当当。

  「嗯啊……疼啊……不要了……」求饶的叫声更大,却软软柔柔地让男人觉得更火热刺激,他身下动作不停,臀部因为用力而收缩,线条健美挺硕充满了阳刚的气息,蜜色的背部皮肤,在微凉的清晨也因为激烈的动作染上了一些薄汗。

  挺动着,狠狠地撞击着,配着些微的水声和拍击声,还有床微微的晃动声,很是淫靡。

  「嗯,怎麽样,够不够厉害?」剧烈地动作着,男人声音带着微微的喘息,在淩思渺的耳边轻柔却清晰:「我是不是因为床上功夫不够好,才找不到女朋友,你现在亲自体验过,以後可以不用猜了。」

  有意的惩罚,在圆润的肩头有些微用力地舔咬着,满意地看到洁白的肌肤上,晕染开一个个红痕和齿印。

  淩思渺感觉自己像是大海中晕荡的小船,头脑发胀无法思考,身体被充实地灌注着,撞击着,酸酸麻麻地,被磨擦得整个人发软,被压制得缺氧的身体却又贪恋着皮肤相拥的温暖。

  他的手得了空,就去揉搓她胸口的绵软,带着从她体内沾染着的湿润,满满当当地抓揉着她胸乳。

  明明被抓捏得生疼,嫩白的乳肉也泛出红痕,在他的指缝被捏挤出种种形状,它们没有因此服软下去,反而感觉在隐约的疼痛中,带着更强的胀意,努力硬巍巍地绽放在他的掌心。

  这时的他像是和她有仇,身下如利刃般破开她的柔嫩,手也毫不容情地搓捏着她,还有他的唇齿,时而温柔地在她唇间搅动吸吮她的舌,带动津液泛滥,时而却磨啮啃咬她的脖颈,以及耳际那些柔嫩怕痒的地带,引发她喘息不止的告饶。

  是快乐更像是折磨,酸胀麻痒,全身快要散架一般,只能攀附着他,哀叫着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意义的单音节字,迷迷糊糊间,她终於得出一个结论,这个人恐怕是很记仇的。

  在两次将淩思渺翻来覆去折腾了个遍後,某个证实了自己功能不仅健全,而且很是强大的男人,心满意足地从她体内退出,带出一道深深的湿痕印在淩乱的被褥上。

  看着这湿润的痕迹,男人满意的笑容更甚,而淩思渺则涨红着脸,埋头在枕间不敢再看,就连身体酸痛而引发的哀嚎,她也只敢小小声地叫唤。

  他喷洒的体液还兜在沉甸甸的套子里,这些水润的痕迹,证明了在这激烈的性爱中,她也得到了怎麽样的满足,於是他大方地抱起全身羞红、软瘫无力的淩思渺,两人一同进入浴室沐浴清洗。

  一出浴室,混乱的床单上浅浅的红,提醒两人昨晚曾亲密纠缠的现实。

  「你……第一次?」男人声音淡然,脸上却闪过一抹难以言喻的为难,恰好被淩思渺捕捉到。

  啊!他不会是认为自己会藉此来逼他负责任吧?轰地一下,淩思渺脑子慌乱了。

  对,她是初次,可是昨晚……难道只怪他吗?

  她的脸涨得通红,喉间吞咽了几下,低声说:「没关系,沈总不用想太多。」想了一下又补了句:「我自己也有责任。」昨晚酒醉以後……挑衅、纠缠、主动……

  沈拓宇僵了短暂的几秒,缓缓转身,桃花眼微眯,笑容竟然有些妖艳的美感,「我饿了,会做早饭吗?」

  本来正处於激动与怀着壮烈思想的淩思渺愣了,好半天才胡乱地点头,「会。」

  站在乾净整洁的厨房里,煎鸡蛋和培根当早餐时,淩思渺感觉自己仍处於混混沌沌的状态,她有些弄不清楚这到底是因为宿醉,还是因为仍然接受不了自己和男人上了床的事实,特别当这个男人,还是她公司的老板。

  失去了终究是失去了,难过也换不回来,有些心酸,吸吸鼻子,让自己不要再想了。

  扭头看到沈拓宇似乎拿了张纸,在餐桌上写着什麽,微微一怔,她在这边烦恼,他倒已经忙碌到连用餐时间都不放过了。

  这时淩思渺那一旦过去了就不再想的随遇而安的个性,发挥了作用。

  她仍是大大方方地端出早餐,将大份的培根双蛋往沈拓宇那边放下,「沈总,吃早饭了。」

  淩思渺到了他面前,还是会有些不自在,动作再大方,悄然涌现在脸上的潮红,仍然出卖了她。

  沈拓宇看上去再自然不过了,衣冠楚楚、清爽整洁,连发丝似乎都没淩乱一根,像是丝毫未受两人发生关系的困扰,清俊雅逸的脸上,配上淡淡的笑容,更是悠然自得。

  早餐盘子到了面前时,他正好收笔,「来,签了它。」温柔得快要滴出水的语气,连笔带纸一起推到淩思渺面前。

  「这是什麽?」边拿边好奇地问,那边的沈拓宇却只做了个鼓励她看文字的动作。

  那头沈拓宇动作优雅从容地用餐,这边淩思渺拿着那张纸细细地看,她脸上的潮红慢慢地消褪,呼吸略显急促,脸色和表情变得一样的苍白,却二话不说,拿起笔,刷刷刷几下写上自己的名字,想了想,又将手指印在那份还完全没有动过的早餐盘边,就着酱油染上颜色,往纸上按下一个淡淡的指印。

  「对不起沈总,昨晚打扰了,我先走您慢用。」双手递上已经签了字和印了指膜的纸。

  没有伸手去接,沈拓宇指了指她面前的早餐,「不吃了早饭再走吗?」

  低垂着的头摇了摇,她的声音平板而礼貌:「不了,添麻烦。」

  他笑了,指了指房间,「里面有更麻烦的也得收拾,多洗个盘子不算什麽。」故意歪曲她指的麻烦,又暗示两人昨晚制造出来的痕迹够多够乱,也不知道为什麽,在看到她这样上道的样子後,突然就来了这种恶趣味的兴致。

  淩思渺那一直低着的头僵持了一下,然後一转身,她进了房间。

  这下有些出乎沈拓宇的意料之外,不由放下手里的餐具,眼光追随着她的行动。

  只看她用力抽起床单,解开被套,将床单和被套吃力地抱成一团,然後脸就躲在这堆棉制物品下,只露出部分,闷声继续平直地说:「对不起,我会洗乾净後再快递过来,不会再给您添麻烦的。」

  她本来就穿好了昨晚的衣服,现在抱着床单被子,後背挺得直直地就在沈拓宇的目光下,走出了他家。

  沈拓宇没有挽留,只是在她离开後,拿起她留在桌面上的那纸手写契约,一张不顾她的尊严,要求严格划清两人界限的不平等条约,还签得这麽爽快,而且,还盖手印。

  沈拓宇不自觉地用手指来回磨挲那浅浅的指印部位,有些来了兴趣。

  淩思渺,这到底是什麽样的一个傻瓜?

  ◎             ◎             ◎

  从淩思渺懂事开始,就曝露了其爱打抱不平、嫉恶如仇的直冲性子。

  这事让她妈挺愁的,因为淩思渺好打不平,但仅仅针对别人受到的不公平对待,要是事关她自己,却从来不在意是否吃亏。

  她妈觉得像自家女儿这种模样和心地是好的,个性却太冲动,总的来说像是个长不大的孩子,有些不适时的天真,过了头的善良。放到古时候吧,扔去练练武艺,没准是个行侠仗义的侠女;放到现在复杂的社会里,却很容易受到欺骗和伤害的。

  想到这样,念书时就没舍得往外头放,可大学一毕业,淩思渺自己找了个外市的工作。

  於是淩妈妈只好边送边唠叨了一路,虽说年轻不怕吃亏,但也要多看看公司里的其他人是怎麽干活的,别太累了。

  淩思渺觉得自己刚出社会,很多事情都不懂,公司里都是自己的前辈,跟着、听着、学着准没有错,於是她学到了也听到了很多事,包括说公司老板的闲话。

  这家公司是美资企业,能够当上公司CEO的人,肯定是有两把刷子的,而这家公司目前的CEO沈拓宇,何止有两把刷子。

  在淩思渺听到的八卦中,他浑身上下都能掏出好多刷子,有好家世且个人能力超卓不说,就连那张脸和身材也都是超优的,不比时下当红的男模特儿差。

  而最难得的是,这刚踏入三十而立的男人,还是温文治癒系的,堪称有脸蛋、有身材,也有内涵,公司下属、合作方以及传媒都一把夸的新好男人。

  可是这个几乎称得上零缺点的男人,却有一个让人为他叹息的地方,某方面运气不好。

  这样的男人,理论上应该是四处桃花朵朵开,红颜知已满天下的,有这样的条件,不下流也会自然而然地风流,该是桃花运好得不得了的人,可惜他偏偏不是。

  他的情史被人关心了三年,有过四个女友,并不少,听上去像是很多,可这男人据说是再专一不过了,每一场恋爱都谈得分外的认真,每一个都倾心至诚地疼宠着,可是能够长久开花结果的,却一个都没有。

  每一次,都是女方琵琶别抱,桃花灼灼开去别处,留他黯然情伤却君子般的退却。

  这样优秀的好男人,这样的运气,怎麽能不让一干听众叹一口气。

  淩思渺来公司不到两个月,公司大BOSS沈拓宇,仅限於看过照片没碰上过真人,可是关於他的传闻和八卦,却听了很多。她进的是公司的市场公关部,公关部是紧跟着公司头头的,这些小道消息和传闻,只要经由公关部传出来的,真实度都在百分之九十九以上。

  光凭相片和听来的八卦,淩思渺那颗从懂事时起就经场?软得一塌糊涂的心,狠狠地为公司大BOSS心疼起来,这样优的一个人,情路怎麽这样坎坷。

  淩思渺是个爱看小说,偶尔也会沉迷偶像剧或韩剧的人,这些故事里,常常有一些不输给男主角的超优男二,因为是配角,对女主角百般爱护、千分用心,最後也落了个黯然神伤的下场。

  每次看到这样的剧码,她的心都会一抽一抽地难过,会更喜欢这些受尽情伤的男配角,有时恨不得冲到故事里,对着女主角一顿狠抽或是死命地摇,一顿怒吼咆哮:「看清楚些,男配角更好啊!」

  所以沈拓宇在她的眼中,也像是这些故事里她喜欢的男二一般,惹得她心软难过。

  那颗心一软一泛滥,每回有人再说起沈拓宇不利桃花的事时,淩思渺都会斩钉截铁地插个嘴:「我相信像沈老板这麽优的人,一定会找到真正懂得欣赏他的人。」

  而淩思渺终於见到沈拓宇本人的那天,正好闹牙疼去拔了智齿,请了半天假,拔完牙,肚子饿得要命却苦於嘴巴里麻药未退,咬着药棉满嘴苦涩的药味,啥都吃不了。

  在饿肚子、血糖低,人又恍惚的时候,她恹恹然低着头进了电梯,也没有看电梯里面有什麽人在,继续低头按了二十七层,整个人很不雅地斜靠在按钮附近,软瘫着身子,遮住了整个按钮面板继续作垂头丧气状。

  「不好意思,能麻烦让一让或帮个忙按下三十五层吗?」清柔好听的男性嗓音略带磁性,低低地恰好在淩思渺头顶形成一个微微震动的气旋。

  淩思渺人不矮,可是这声音却十足地在她头顶附近响起,还带着些许清爽好闻温润的气息。

  男人的味道,还是一个很乾净的男人的味道!

  趁着淩思渺一吃惊一擡头的光景,原来略显紧贴在她身後的男人,已经俐落地用长指绕过她按了楼层,又很从容地在两人间拉开了两臂的距离。

  「对……对不起……」略嫌口齿不清地道歉,她赶紧为时已晚地移开自己的身体。

  一擡头,愣了,这人她该见过。

  现在淩思渺的脑子有点呆呆的,不太好使,足足用了五、六秒的时间紧紧盯着,才将那张俊逸雅致,又长了一双斜飞的桃花眼的面容印进脑子里。

  在这当口,她咬着药棉麻药未退,必须得努力合拢的嘴巴忘了合,一道细细的银丝,顺着嘴角流了下来,而她还恍然未觉,仍然在努力瞪大眼睛盯着对方看。

  「没关系。」对方视线扫过,微不可觉地皱了皱眉,然後很快又舒展开,像是为免尴尬,他噙了个淡淡的笑容,眼光不再和她的对上。

  男人的本意是想给点时间,让她收拾好现在呆滞的状态,可惜等了又等,面前的女人仍然维持着那副傻傻的表情,直到电梯响起「叮」的一声,二十七层到了。

  淩思渺觉得这男人很好看,又高又帅,还很眼熟,他移开了视线,电梯里只有她和他两人,她更是光明正大地盯着看,眉峰扭皱成麻花样般思考,好眼熟啊,他是谁啊?

  眼看电梯门就要再次阖拢,男人动了,一手按住开键,又是清柔略有磁性的声音响起:「这位小姐,你的楼层到了。」

  等到出了电梯,手上还拿着一包未开的小包装面巾纸,淩思渺突然想到了,刚才帮她按住电梯,好心地递上面巾纸,指了指她自己嘴角位置算是提醒的男人,就是传说中的大BOSS沈拓宇啊。

  啧啧啧,果然是温柔体贴的好男人啊,後知後觉的她仅是感觉真人还是比公司年册上的相片帅多了,然後抽出面纸,面带陶醉地印上嘴角,擦乾不受控制的口水。

  她决定了,要奉这位BOSS为偶像,更加勤奋地替他祈祷,祝他早日寻到好归宿。

  ◎             ◎             ◎

  年底事忙,可是丝毫不影响大家聊天聊八卦的火热,听说最近沈拓宇和某个世交家族刚留学回来的名媛走在一起了,据说沈BOSS对那个女孩嘘寒问暖,出入关心,那个女孩却仍然若即若离。

  午休时候,吃完饭坐在茶水间里啃水果消化的一众男女,在那聊得是热火朝天,就差没有开盘口下赌注,赌这次沈BOSS能不能开花结果,抱得美人归了。

  女同事说:「好可惜哦,沈老板长得这麽帅,那些女人眼睛是怎麽长的。」

  男同事说:「你懂啥,男人靠的不是帅,靠的是能力。」然後小小声、神秘兮兮地补充了一句:「没准沈老板……他不行……」

  「据说有些男人身材高大,可是那里却成反比,可能很小哦。」另一位男同事也恶心巴拉地进行补充,一群人笑得乱七八糟。

  这天淩思渺校对完一篇新闻稿,比较晚才进来热饭,大家都吃完了在那聊天,她还在那埋头啃饭粒。之前大家说的闲话她也听到了,脑里自然而然地回想起最近这段时日,她和沈拓宇又擦身而过好几次,在一些会议和活动里,也曾远远看过他在台上意气风发。

  有一次还在公司附近,看到他和那个归国名媛,当时一举一动无不温柔,对着那个长得很漂亮的女孩呵护备至。

  正在苦思这样好的人到底还差了些什麽的时候,就听到那个不知道啥部门的男同事爆出那句话,害她一口饭哽在喉咙差点没喷出来。

  不假思索的她,捏紧拳头脱口而出:「就算性能力差又怎样!重享受不懂珍惜的人才是傻瓜!」因为激动,声音很大,斩钉截铁又字字铿锵。

  本来那些人只是凑在一桌小声讲,大声笑,现在经淩思渺这样一吼,全傻眼了。

  因为不仅茶水间的人听到了,外面紧挨着茶水间的办公室里正在午休的人,也听到了,而那个无意中好心却做了坏事,害谣言如火般燃起的女主角,犹自不觉地怒气满腔紧盯着那群人。

  ◎             ◎             ◎

  「哎呀,这可怎麽是好,本来嘛,市场公关部是替老板宣传造势的,怎麽现在偏就从你们那边传出老板的丑闻啊。」负责行销部的季千邢打趣负责市场公关部的郑翎。

  郑翎很平静,「这事是个意外,说那话的人……我相信她不是存心的。」

  「找个理由炒了吧,省得下次还有什麽出格的传言又出来。」季千邢表达自己的意见,虽然是对郑翎提议的,可是眼光却看向沈拓宇。

  背着郑翎他做了个无声的口形,单独对沈拓宇来了句:「我这是在为你省事呢。」

  沈拓宇笑了笑不置可否,「郑翎,你意见如何?」

  「留着。」既然问了郑翎,他当然不会客气。

  「不管谣言是不是她造出来的,会在背後聊上司闲话的,都是些口嘴不牢的人,你这麽护着干嘛?而且听说她还因为某件小事得罪了人事部,你不嫌麻烦?」

  季千邢还是坚持已见,他和沈拓宇、郑翎三人是同学,沈拓宇接掌了这公司後,就高薪挖了他和郑翎过来帮忙,一个负责行销部,一个负责市场公关部,三个人关系很好,平时说话也没啥忌讳。

  郑翎不赞成,「那丫头只是性子直,有口无心,我观察过几次,她做事认真又肯担责任,有时替人背了黑锅也从来没见过她抱怨。人事部那事,本来过错就在人事那边,她也是替人打抱不平而已,这样尽责又忠心,工作做得不赖的人,不好找。」

  听完郑翎的话,季千邢还想说什麽,却看到沈拓宇冲他使了个眼色。

  沈拓宇笑着说了句:「是郑翎的人,就按他说的办吧。」然後不甚在意地冲还想说些什麽的季千邢加了句:「只是个傻瓜而已,别较真了。」

  可不是个傻瓜吗,好打不平爱出头,给人当枪使,出力不讨好就是指这样的人。

  反正有这样的下属,必然要多替她担当,出了事不仅不能置身事外,还必然要替她顶着,郑翎自己都不愁,就当卖了老友一个面子,他不再追究这事。

  不期然又想起数月前电梯偶遇,那张公然对他流口水的脸,长得也算是乾净清秀,大眼小嘴,还有张惹人怜的瓜子小脸,活生生一个小家碧玉的模样,可惜却是个没脑子的傻大姐。

  因为淩思渺够出名,那天她的举措又太让他印象深刻,沈拓宇也听说了些关於她的鲁莽事蹟,再次摇了摇头,略有些刻薄地在心里想,是个傻子。

  第二章

  「喂,别乱靠!」

  看着靠在自己身上热哄哄、软绵绵还散发着酒气的女人,沈拓宇皱了眉。

  今天公司年会,吃的是自助餐点,有抽奖和员工表演,上下同乐,身为公司大头,他被灌了不少酒,却还算是清醒的状态。

  而这淩思渺搞什麽鬼,喝得醉呼呼一副不省人事的模样,还走到他的车边待着,她是自己公司的下属,不可能就这样放她醉倒街头吧。

  他先带她上车坐好,让司机小吴回会场去看看有没有和她相熟的人在,要地址送她回家。老半天没见小吴回来,她却像是作了什麽好梦似的,迳自就往他身上靠过来,还搂得紧紧的。

  「淩思渺,别闹。」他眉头蹙得更紧,平时总爱维持着的微笑不见了。

  喝了不少酒,身上正燥动得慌,女性的馥馥芳香,充盈在他的鼻端和感官,而她的身体火热绵软,他不是圣人,被挑起了急於发泄的慾望。

  挽着她的手紧了紧,真软,无骨似地攀附着他,分外引起男性的慾望邪火,可一想到这个女人平时在公司的行径,还有她害他曾经丢过脸的言论,他就有些控制不住地厌恶。

  深呼吸,强行控制住越来越燥热的冲动,他将她推开一臂远,「离我远点。」是认错人,还是存了送上门的心思?

  「嗯?」那张只有他巴掌大小的脸凑了过来,强自将眼睛睁开,顶着迷迷惘惘的眼神,很认真地瞅着他,偏头似乎想了想,她笑开了,小手豪迈地往他胸膛上一拍,「哈哈,没认错,就是找你……」

  哦,真的是存心送上门的?

  「啪啪啪」几声闷响,淩思渺手不大,手劲却不小,笑得一脸的热忱,继续拍打着沈拓宇的胸膛,「沈总,我等了你好久……不要灰心,她们不要你是她们的损失!」

  皱眉,她这是同情他?

  强忍下心里的不悦,沈拓宇问:「别胡说八道了,你家住哪,还能自己回家吗?」

  淩思渺却像是只记着自己想说的话,「现在你没人要不要紧,总有一天,你会找到一个不求男人性能力高强,只看真心实意的好女人的。」

  说完这番话,她嘻嘻哈哈,摇头晃脑地就想打开车门往外走,像是了却了一件大心事,等到她开了车门,在她身後完全黑沉了脸的沈拓宇,才一脸不可思议地醒悟过来。

  这女人又一次抵毁了他身为一个男人的尊严,而且还敢跑到他面前来,当面表示对他的同情,是个男人都忍受不下去了!

  「你好大的胆子!」大手一伸一扣,那摇摇晃晃的女人,就被扣回了他的怀中。

  「嗯……」她点头。

  这是赤裸裸的挑衅,沈拓宇一怒之下,咬着牙在她耳边说了句:「我就让你看看,我行还是不行!」也不等司机回来了,直接将她扛上,拦了辆路过的计程车报了住址。

  一路上因为被紧紧扣在他怀中,淩思渺可能觉得有点不舒服,拚命扭动,越扭,沈拓宇就越觉得从小腹处烧起的那团火越发地旺盛。本来还有些犹豫,兔子不吃窝边草,他向来是最怕和公司员工搞出什麽关系的,可是被这个长得还不赖,身体意外的香软,又惹到他身为男人自尊的傻女人这样一扭,那半点犹豫都被烧得乾乾净净了。

  依偎着的身躯结实温热,因为冲动而紧绷,硬邦邦的,顶得她隐约生疼。

  淩思渺模糊中感觉被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煎熬着,相拥的怀抱温暖舒适,又带着快窒息般的灼热困顿,想更靠近,又不愿被束缚。

  「好硬啊……」於是她挣紮起来,自以为很大、很激烈的动作,在酒精的薰陶下,实际上却只像虫子般小范围地扭动着。

  硬?是硬得很……

  「不要动,乖。」他不得不轻声诱哄,要不然忍不住了。

  「走开,好热,不要……」她嘟囔着,嗓音也软绵绵地。

  因为在计程车上,沈拓宇不想引起太大的动静,用腿紧紧地夹住乱动的她,捂捏着她的脸颊,压低嗓子在她耳边安抚:「傻瓜,别动,嘶……」

  最後的一声吸气,是因为本来就胀痛难耐的鼠蹊部,被她肉肉的大腿无心地上下磨蹭,只是夹抵了几下,从尾椎升起强烈的酥麻快感,差点让他就地缴械。

  这边还没处理好下身如箭在弦般的紧张,略带惩罚捂捏着她脸颊的手指,又感觉到暖暖软软包裹的湿意,伴着细碎电流闪过般麻麻痒痒的吸吮。

  该死,这个女人竟然闭着眼睛吸吮他架在她唇边的手指!

  似乎有人在他脑子里点燃了一颗炸弹,「轰」地一下将他的自制力和意志都炸得飞散。

  如果不是恰好到了他的公寓前,计程车司机的声音惊醒了仅剩下的理智,他真的会忍不住就地做出一些有碍风化的事。

  扔下一张千元钞票,沙哑着嗓音说了句:「不用找零了。」狼狈地半搂半扛着在他身上惹祸的家夥,像身後似有火燎般飞快地冲到了家里。

  伸脚踢上门,直往房间的大床而去,三两下将乱动的家夥扒得像小白羊般,压得她依依呀呀地不停抗议地叫。

  「还动,还动……」禁不住在解自己衣服时她不配合的乱扭,沈拓宇俐落地将淩思渺翻了个身,让她趴在床上。

  正好她拱起身想往前爬,小巧圆润的屁股肤色细腻白皙,像蜜桃般在他眼前晃动,中间若隐若现的芳草荫荫,刺激得他双眼发红,男人野性的慾望高涨,就着那嫩嫩的肉就一口咬下。

  「哎呀,疼……」换来她可怜兮兮的大叫,於是他松了齿,改为用唇舌吮舔,就着刚咬出的齿印打着圈儿抚弄,「嗯,痒痒啊……」於是哀嚎又成了抗议。

  他笑得胸膛微微地震动,连带引发她身上也跟着颤抖,「好难侍候的丫头,咬又不行,舔又不行。」

  喝醉了一直以为自己在梦里的人,可不代表没脾气,正努力往前爬,以便逃出梦里大魔头施虐的淩思渺一转头,就想用脚踹他,「废话,你让我咬咬看。」

  险些被踢着的人却很乾脆,改跪在床上一把将她捞起,拥她入怀里两人裸裎相对,坏心地将她的头按压在自己胸口,引她用唇去扫自己胸前的微褐的点。

  「来,给你舔。」故意不提咬字,只是着重了舔字。

  那小小的,并不怎麽突出淡褐色的点,在她眼前放大,诱惑她去试试味道,「好。」一口答应下来,然後放任感官去体验,舔、吸,用舌头撩拨,然後等它硬起时用牙齿去磨噬,反正是在梦里,胆子很大什麽也不怕。

  她真的咬了下去,疼痛带来的刺激直达脑端,加重了快感的凝聚,沈拓宇微眯起眼,没想到这小家碧玉模样的淩思渺,竟然是只小野猫。

  她像是不满两人跪坐着的姿势,感觉不方便她进一步的动作,擡起头一推,「你躺下,乖一点。」顺从地就着她的动作後躺,沈拓宇乾脆将手枕在脑後。

  她也趴了上来,仍然就着他的胸膛又舔又啃又吸,弄得他麻麻刺刺痒痒的,下身翘得老高,一下下顶在她光滑诱人且不断在他腹部磨蹭的小屁股上。

  他已感觉到腹部的润意,看来同样受动情煎熬的不只他一个,「你想怎麽样?」他的声音懒洋洋的,沾染着情慾的柔软,第一次遭遇到女方主动的前戏,有点不想错过,於是决定诱哄。

  「咬掉它!」被燥热和慾望弄得烦燥不堪,淩思渺有点恼羞成怒。

  小腹燃起的空虚带了隐约的刺痛,下身羞人的湿意,让她不断想紧紧收缩的渴望,除了在他身上磨蹭,使劲夹紧双腿外,她就是想发泄在他身上。

  想咬他、想掐他、想捏他……她也这样做了。

  沈拓宇不得不用力将她的头拥在胸前,防止她制造出更大的刺激,让他的忍耐失控。

  他的笑声在胸腔震动,引发得她的身子越发的麻痒,头被锁在他怀里,手只好泄愤似地往後一抓,将一直在她屁股後磨蹭的粗长抓个了正着,「讨厌,还顶,想硌死人啊!」

  「嘶,你轻点。」那一抓手劲不小,沈拓宇感觉痛并快乐着,要害被揪紧也不得不开口求饶。

  「哇,好大……」同时逸出来的,还有她小小声的惊呼。

  自信心得到了澎涨和满足,他笑着放松了对她的禁制,禁不住她的手还在紧紧攥住,狠狠地对着她的手心顶弄了几下,得意地说:「知道大了吧,以後不要再说那些不可靠的谣言。」她被松开後,乾脆就转了个身子,去仔细地观察手中无法圈牢,还在一跳一跳的火热硕长。

  「怎麽样,满意吗?」一不留神就发现两人呈了头脚相对的姿态,眼前白桃似的润泽让沈拓宇嗓子乾渴,吞咽不已。他轻微擡起身体,凑近了去,没有直接碰上那道显得光润湿软的幽谷,只是藉着问话,吹送了温热的气息。

  淩思渺瞬间僵硬了,手中又是一紧,他的呼吸在那敏感之处吹抚,引发又是一阵湿意涌现,再傻的人,也知道现在他的脸贴在哪里,她讪讪然地放了手,「好大,原来你不小,还很粗很长。」接着嘟哝了一句:「如果不是在梦里就好了,那你就不怕被人抛弃了。」

  这话音刚落,就感觉臀部一紧,被一双大手捏得生疼,一个柔软湿润的软物盖住了她的敏感嫩芯,如电炽的麻痒刺激让她「嗯啊」一声喊了出来,脑子缺氧似的一片空白,只有那被破开伸入,滑蛇一般左右顶弄的紧窒之处,越发的感觉清晰。

  她如离水的鱼一般弹跳起来,却又受制於那双有力的手,被紧紧扣在他的身前,任由他的唇舌肆掠。随着他伸入的舌顶弄,不时「哎呀」、「嗯啊」的娇喘乱叫,手拨又拨不动,脚蹭又蹭不开,羞得整个人蒙上了一层嫩红颜色。

  她很甜美,沈拓宇欲罢不能地亲吻吸吮,满意她生涩的反应。

  ◎             ◎             ◎

  被侵入的嫩芯幽径不满那大摇大摆进入的软舌,层层软柔地缠绕挤压着,似乎想将他挤出这温软重叠的甬道,很快,他感觉她全身紧绷,涌现更多的润泽,她就在他唇舌的戏耍下到了高潮。

  像是小死了一回,大口喘气补充被燃尽的氧分,全身瘫软无力,淩思渺趴在沈拓宇身上。

  眼前是他因为使力而不断晃动的勃发,粗壮的柱体前端的蘑菇头光滑紧绷,中间的小孔渗出透明大滴的黏液,羞愤难当之下突然发了狠,她低吼一声:「反正是作梦,我也不能让你好过……」

  沈拓宇正闷头开拓她的甜美领域,突然听到这样一句豪语,还来不及思索,就感觉自己坚挺到近乎疼痛的炽热,被同样软热的口腔包裹,她笨拙地含弄着,不时碰到牙齿,会痛,却赶不上给他带来的愉悦。

  生涩又热情奔放,这是完全料想不到的惊喜,她的唇紧闭,舌尖因为他的紧迫逼进而胡乱扫着,想抢夺更多的空间,滑过多处让他快感急速涌现的区域。

  再也忍不住了,他决定自己来掌握节奏,屈膝将她的头控在腿弯之间,不容她退缩,快速顶弄着,用她的口腔形成的通道磨擦,然後在她咳喘声中及时拔出喷射……

  「呃……」就算已经拔了出来,仍然有不少射到她的脸上,有些还滴到嘴里。

  她略显苦恼,神色中没有厌恶,还有些好奇的思索,然後,就看她咂巴咂巴了嘴,喃喃地道:「还好,咸咸的,有一点点腥……」这话刺激得沈拓宇眼珠子都发红了。

  等爆发後片刻的恍惚空白过去,他将趴伏在身上的她掀下让她平躺,伏身又压了上去,已经解放过一次的他不再心急,慢慢、尽情又放肆地在她身上发泄自己的慾望。

  用手将她胸前的柔软挤捏成各种形状,让顶端的红蕊在他的口中挺立绽放,不时用唇齿折磨得她呼痛。

  「哎呀,你怎麽喜欢咬人,嗯,痛……哎呀……好痒……」

  她越被他折磨得乱嚷嚷,就越引发他带着恶意的笑声,「疼了就叫,大声点。」

  刚半软下去的慾望,在与她厮磨中又硬挺起来,她的下身早已湿润得绵软之致,他悄然扶正慾望,挺在花门前来回磨挲。倾身吻住她嫣红的唇,吮动她的舌,将她吻得眼眸半闭,浑身发软,一个狠狠地挺身,进入紧紧抵抗着的紧窒,圆大的蘑菇头挤了进去。

  「嗯啊……」她因疼痛的呼唤闷在两人交缠的口中,全身紧绷颤抖。

  她疼他也不好受,被夹挤得没法再前进,一样的痛,「放松,要不会更痛。」她是第一次,痛是免不了的,如果慢吞吞的来只会让两人更加难受。

  「放松点,别夹太紧,乖。」之前是命令般的口吻,而现在又多了些诱哄。

  两人唇抵着唇,他的呼吸热热地吹抚在她的脸上,最开始的尖锐疼痛已经过去,换成被充实的、挤挤胀胀的感觉分外清晰。

  酒醒了大半,她傻傻地看着上方因为忍耐,已经渗汗的俊颜。

  他的忍耐到了极限,决定不再等她的配合,又狠狠地吻了下去,一手伸去揉搓两人结合处,她的花核,一手抓挤着她的胸乳,用拇指去撩拨顶蕊让它硬挺,这样的三管齐下的刺激将她弄得晕头转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放松了些。

  感觉到她的松懈,沈拓宇一沉身,一用力,几乎尽根而入。

  她在他的嘴里发出闷长的一声痛吭,差点咬住他的舌,幸好忍住了。

  他僵住不动,手上越发温柔地去拨弄她的敏感点,等那让两人都激动不已的痉孪颤抖稍稍停竭,她也稍稍放松後,才开始深入浅出地顶弄起来。

  「啪啪啪」声的撞击,「嗯啊」的叫唤,还有他略粗的喘气声,在房内交织着。

  尽情地抽插放纵的时刻,看到她被撞击得双眼迷蒙、脸颊泛红无力,只会摇头求饶的样子,他深深地顶入,然後停驻在她的深处,「说,我是谁。」

  胀得不成,又麻又痛又羞又忍不住夹紧,她摇头娇喘。

  越发贴近压挤她的深处,髋部紧紧压着她的,他带了些命令的口吻:「快说,我是谁。」

  「沈……沈拓宇,嗯啊……」

  满意地听到她的答覆,他又重重地动作起来,享受被层层柔软炙热挤压的快感和折磨,继续逼问:「够不够长,够不够大,快说。」

  「坏……坏人啊,嗯……嗯嗯……嗯啊……」持续被撞击,淩思渺羞得语不成调。

  沈拓宇重重地抽插撞击,将她白嫩的肩头咬出多个齿印,手掌玩弄挤压她肿胀的胸乳,事关男人的尊严必须得到答案,「不说就弄你一晚上,弄死你。」

  「啊……很长,很大,啊啊……嗯啊……」羞於被逼出口的话,又被快感折磨得快疯了,她也学他一口狠狠地咬上他的肩。

  终於满意了,沈拓宇撞击的动作越来越重,越来越快,在她颤抖和长长破碎的呼喊声中,知道她又到了高潮的极限,重重地深入到隐约生疼的地方,喷射出浓浓的热液……

  那个春意融融的夜晚是怎麽开始的,又是什麽样的过程,淩思渺没有醉死过去,还能记得很清楚,当时以为在梦里,所以那样大胆而放肆。

  一夜春宵後灰姑娘变身王妃的戏码,并不现实。

  已经下了决心拿出成年人的风度,不纠不缠、不追责、不闹情绪,可仍然逃避不了讽刺的现实,沈拓宇一定以为她在欲擒故纵吧?以为这是一场精心策划後的献身,才会拿出那纸契约,列明种种保密的约束条款,单方面地约束,不平等的追责。

  就算是一张不平等条约,淩思渺也痛快地签下,因为她的确有错有责任,那她就不允许自己逃避,她是这样想的,只是没法控制难过的情绪。

  抱着那团被弄脏的被褥,步出他华丽的公寓,坐上计程车後,她终於忍不住将脸埋在里面,低声压抑地哭泣起来。心里很堵,没有想过要缠上去,逼他负责丢失的处女身,他却还是在刚经历过亲密,就做好设防她会黏上去的准备。

  明明已经说过不需要他负责,为什麽他不相信她?带着疼痛的冤屈,心里酸楚。

  忘了吧,淩思渺,回家好好地睡一觉,明天醒来後,沈拓宇仍然只是个偶像,偶像本来就是只能远观,不能靠近的,她在心里不断给自己打气,麻醉自己。

  开始启动从小就习惯的阿Q思想,现在是男女平等的年代,初夜就能睡了这麽赞的一个男人,还不用付钱,赚到了,就当免费召了高等牛郎,本来就是要各走各的。

  想到这里,心里果断好受些了,又控制不住地升起一个念头,他不是又短又小又性无能,还好……

  ◎             ◎             ◎

  沈拓宇等了一周,在等可预见的纠缠,到底那天是不是淩思渺故意借酒醉缠上自己?她是否在以青涩和纯真为筹码?可是第二天早上她的样子,又不太像。

  无可否认,那晚的性事让他感觉酣畅淋漓,心里隐约有个声音在说,像她那样的傻瓜,应该……不会有这麽多花花肠子心思吧?

  只是不管她是不是存了乌鸦变凤凰的心,就算是单纯的感情纠缠,也是件麻烦事,时下的年轻女孩,多少都有些爱作梦的灰姑娘情节,难保自己在她眼中不是成了匹白马,她是第一次,虽然说了不用他负责任,但这种一时冲动的话,不代表她以後不会反悔。

  所以,他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在等,在设防,可一周过去,没有声讨、没有不甘、没有纠缠,连在公司里偶遇的把戏,也没有见到。

  在商海、职场打滚多年,沈拓宇喜欢胸怀在握的筹谋,讨厌意料之外。

  收到快递而来的那洗好的床单、被褥时,他在家里把它每一个角都抖开,乾乾净净的,找不到一丝属於那晚的痕迹,也没有附上只字片语。

  属於阳光晒过的柠檬气息,替代了她和他曾沾染上的气味。

  闭上眼,良好的记忆能力启动出那晚的缠绵,她香甜的气息,滑腻的纠缠,紧窒的缠绕,似乎还在他身边翻涌。

  在触手火热时他沉了脸,这是在干什麽?他竟然在想着那傻妞自渎?

  又是意料之外的臊动,挥不去的占据……让人心烦。

  ◎             ◎             ◎

  「淩思渺!」郑翎皱眉,下属在会议中神游,是他不能容忍的事情之一。

  淩思渺属於策划内容组的成员,负责这个组别的经理在两个月前离了职,暂时还没找到接替的人选,所以最近都由郑翎直接管理,正因为是自己亲自管人,所以才更要严格以待。

  淩思渺被喊得一惊,回过神看到所有人都随着这声喝斥看着她。

  郑翎看她面色潮红,眼神迷乱,又有些不忍心,「怎麽了?不舒服吗?身体不好就要请假,别硬撑着。」

  淩思渺摇了摇头,「没……没有,郑副总,对不起。」在她眼中,郑翎是一个好上司,温柔,脾气佳,而且在工作上对她一直很照顾、很信任,被他捉到出小错,让她有一种辜负了他期望的羞愧。

  郑翎没再为难她,又继续讲解被中断的工作计画,放在每个人面前的,是印刷精美的公司宣传册,封面是英俊逸雅的沈拓宇特写,宣传册里面还有他个人的宣传文。

  有两篇特稿,正是出於淩思渺的手笔,本来像她这样的新人,是没有资格写特稿的,也是郑翎看过她的文笔後,大胆的给了她机会。

  距和沈拓宇那夜欢爱後,已经过去十天,这十天她过得并不好,任何与他有关的东西,总会引发她的慌乱。他和她不在一个高度,也不在一个世界,如果没有那晚的混乱交集,顶多她对沈拓宇也只是崇拜而已,要忘掉,一定要忘掉!

  会後,三三两两的同事陆续散掉,淩思渺又检查了一遍记要,确认没有问题,握紧拳头,憋足了一口气,敲在桌子上,中气十足地吼:「好,我要加油,努力工作!」

  「呀!思渺,你真的没事吧?」同事陈姐还没离开,被她的行为吓了一大跳,往外看了看,凑到她跟前,略显神秘小小声地说:「思渺啊,我看老郑对你挺不错的,你要小心些。」

  「啥?」仰起脸,完全不明白,「郑副总是好人,对谁都不错。」

  陈姐笑笑,「你是没见过他以前发火哦,你长得可爱,难怪开会走神都没怎麽舍得骂你,本来对你好是无所谓啦,可是老郑他啊……」拖长了声调,凑得更近,「家里有个悍妻,怕老婆。」男人嘛,都是喜欢美女的,陈姐觉得自己这见解再对不过了。

  「郑副总……」微微皱眉,淩思渺闷声埋头:「感觉他对谁都很不错啊。」

  心里有些难过,为什麽这麽多人看待男上司和女下属,总爱带着有色眼镜,虽然她来公司的时间短,对郑翎了解并不深,可是她相信自己的感觉。

  「切,你不信啊!」陈姐一指头点上她的额,不满自己暴猛料被无视,「你今年才进公司的,当然不知道,老郑前年就是因为对年轻女孩好,被他太太找上来大闹了一场,公司里好多人都清楚他家里有个悍妇,你别不识好人心,小心到时候被人赏了一巴掌。」

  这明明是人家的家务事!淩思渺想说话,又忍住了。

  看淩思渺不说话了,陈姐得意洋洋地说出更猛的消息:「一旦有冲突啊,老郑肯定不敢得罪他老婆哦。」更是神秘地左看右看,像是确认肯定四周无人,「他太太是沈总喜欢过的人,人家有沈总撑腰啊。」

  ◎             ◎             ◎

  「哎,淩思渺,你又怎麽了?」郑翎站在电梯口,看着她像个火车头一样,从会议室那头冲出来,小脸板得死紧,出於担心,伸手拉住询问。

  「没什麽。」看到上司身边还站着人,淩思渺赶紧擡头端正下手脚,却意外地撞进一双清润的桃花眼。

  轰然一下,脑子又像是炸开了,陈姐的话在回响……

  听说沈总还为了老郑的太太和他打过架,想横刀夺爱,不过还是没有那个命,最後人家还不是结婚了……

  当时她强忍着想反驳的冲动,隐忍地回了句:「是传言吧,传言很容易被夸张的。」不想再听下去了,赶紧收拾好东西,平稳如常般走出会议室後,才忍不住冲了出来,没想到两个刚被提及的男人,都站在面前了。

  暗暗深呼吸让自己稳住,淩思渺放平了表情礼貌地问候:「沈总好、郑副总好。」

  「嗯。」沈拓宇笑着点了点头,转身对郑翎说:「你的人很不错嘛,工作时间争分夺秒的,走路都用跑的。」笑意没有进入他的眼睛,他看的地方是郑翎还拉着淩思渺不放的手。

  郑翎还没有说话,就看到淩思渺冲沈拓宇点头哈腰,鞠了个躬,「谢谢沈总夸奖,是很急,为了不浪费您的期望,我努力工作去了。」然後一转身,就像火烧屁股似地又跑掉了。

  「呵,她真以为是夸她啊?」有点不可思议,这麽浓的讽刺竟然都听不出来,真是个傻瓜。

  郑翎皱着眉,「这淩思渺刚才开会就有些不对劲,不知道发生什麽事了,有点怪。」正好这时电梯到了,两人一前一後走进电梯里。

  沈拓宇笑了,「你对这小丫头还挺上心的,怎麽,不怕安荞吃醋?」

  郑翎擂了他的肩一拳,「去,少来,她干活努力,人又单纯,我才多看顾些。」何安荞是郑翎的妻子,郑翎妻管严不是新闻,这种玩笑禁不得开。

  「怕人讲你就注意些。」沈拓宇半开玩笑半认真,想起刚才郑翎扯住的那手臂,洁白纤细,瘦弱的骨架,却有着不相配的个性和脾气。

  今天刚出炉的季度宣传册送上来後,他翻了几下,忍不住就拿着下来找人。

  其实在这几天,他都有意无意地往公关部这边走动,告诉自己,这是不放心,总得亲眼确认过一旦碰上淩思渺,她会用什麽态度来对上自己。现在确认无碍,心情却不见有好转,要不是确认那晚是她的初次,他会将她看成对一情夜无所谓的人。

  想得有些刻薄,沈拓宇微有不快。

  「对了,这公关文写得不错,你们那谁写的?年前年後有不少活动,就派写这文的人跟着我吧。」将手中的宣传册翻开,指到已经查实了的两篇稿子,向郑翎要求。

  郑翎看了看文章,笑了,「真是巧了,就是刚才那丫头,不过她是负责内容策划的,很少出外勤,跟你身边不太适合吧?」公关部是有人随时跟紧老板,只不过平时跟着沈拓宇进出的,都是宣传组的人。

  「真巧……就她吧。」沈拓宇脸色不变,轻哦了声後,又似漫不经心地问:「年会那天你们部门玩疯了,醉了多少?」

  「没有吧?那天这边有不少中了二奖以上的,抽奖刚完他们就一夥人去订好的KTV,说要痛宰中了奖的人。」今年的年会比较特别,从下午就开始了,先是员工才艺表演和抽奖环节,晚上是自助形式的自助酒会。

  自助酒会没有强制一定要留到最後,所以也有不少人提前走了。

  沈拓宇挑眉,「全去了?」

  「应该是,不过我比他们更早走些,正好安荞的表哥生日,我就没去唱歌。」郑翎反问:「怎麽了?」和沈拓宇这麽多年的好友,敏感地发现此时他心情似乎有些不对。

  「没什麽,中午吃少了,胃有些疼。」找了个藉口,沈拓宇不欲多说。

  当真正确认傻妞也会耍心计时,他有些不爽……

  第三章

  正好是公关部要准备企业年册的时候,老板的要求和意见非常重要,既然沈拓宇不介意,坚持要给淩思渺机会,郑翎第二天就将她派了上楼。

  向来负责跟沈拓宇进出的,是公关部副总监戴琳,知道自己的工作让一个才进公司不久的新人替代,就算只是短期的,也让她脸色非常的不好。

  和淩思渺一起上楼的时候,戴琳都将她当空气看,到了沈拓宇面前,戴琳却笑得像花一般灿烂,「沈总您放心,所有要注意的事项我都已经和思渺说过了,思渺她很紧张呢。」一阵客套话说完,又无限亲切地拍了拍淩思渺的手,「思渺啊,你要好好和沈总沟通,和沈总一起工作能学到很多东西的,这机会要好好珍惜。」

  「谢谢戴姐,您这就要走了?」淩思渺看她说完就要离开的样子,有些傻眼,她什麽都没有交代过,自己不清楚应该怎麽开始,以前的宣传短文,她都是看着活动的DV来写而已。

  「我手头还有几个专案在忙,没事的,沈总和我都对你工作能力有信心。」

  沈拓宇当然看出淩思渺在着急,似乎害怕戴琳就这样离开,剩他和她独处,他心里微微不快,感觉淩思渺就是那种有贼心没贼胆的人,处心积累接近他,机会真的到面前了,却总是装出一副正直纯良,为势所逼的模样。

  他点点头,「戴琳,你先回去做事吧,要求我会告诉淩小姐,到时还需要麻烦公关部多努力了。」

  大老板都开了口要单独和淩思渺沟通,戴琳心内越发的嫉愤,却仍然顶着热情的笑容礼貌地告退,淩思渺脸皮有点颤抖,形成一个自以为还良好的苦笑。

  接下来的工作却没有她意想中的可怕,沈拓宇在公事上是绝对的简练和雷厉风行,他看着公关部做好的年册策划案,提了不少问题和意见,都是部门在策划时已经研讨过的内容,有参与这个策划的淩思渺自然是可以回答出来。

  而对於他觉得不好的地方,也只是要求她记录下来,回去按他提出的要求修改後再呈上来。

  在擡头倾听,低头敲笔电键盘疾记的同时,淩思渺觉得有些炫目,这个脸上长年挂着笑容的男人,此时英俊的脸庞散发着成功人士独有的光芒,以及他个人特别的魅力。

  他说得多,她回应得少,除了回答他提出的问题外,似乎只需要沉默而迅速的领会、记录而已,有些不太懂的地方,她不敢问,努力做好记录,打算回部门再去请教资深的同事。

  他却见不得她的安逸,短暂的等待後发问:「淩小姐没有什麽个人见解吗?」

  淩思渺睁大了眼睛,一时间不知道怎麽回答,只好摇摇头,「我想先听听沈总您的意见,然後按沈总的意见来着手准备。」

  「我是不是可以认为,对於这个工作你缺乏主导性的思想,只是等我去思考好,你照着我说的做就可以了?」虽然脸上还有笑容,但不难听出言辞中的淩厉。

  微咬了唇又迅速放开,提醒自己在公司,不能做这麽孩子气的举措。

  淩思渺无法很好地回答,心里知道糟了,这个人物专访本来是戴琳的工作,突然给了她,临时待命没有得到任何指引和工作上的交接。虽然不同组别,可戴琳也算得上是她的上司,这事闹开,是整个公关部的失职,她不敢说,也没法说。

  看着洁白的齿倏然虐了如玫瑰花瓣般嫩红的唇,然後又急切松开紧抿,沈拓宇感觉下腹一紧,因她对待工作不专业、不用心而衍生的不满,突如其来的就变了慾火。

  那个晚上她在他身下承欢时,也曾这样蹙紧眉头,咬着唇瓣哎哎哦哦地呻吟……

  再多的训斥都无法出口,他以摇头掩饰尴尬,「叫林秘书安排你去隔间等着,我这边还有很多工作要处理,你有思路了,再来告诉我一个可执行的方案。」

  将淩思渺请了出去,沈拓宇才松了口气,安静的空间里能听到他深呼吸的声音,正在努力平息她带来的影响,那股突如其来的邪火。

  他这是怎麽了?她长得并不是国色天香,顶多只是能入眼、还不错而已,多少比她美艳动人的,也不见得上过床後能让他念念不忘,挨在一起就会回想两人曾有的亲密。可就是那夜和淩思渺上过床後,她的影像就不时在他的脑海、梦境里跳出来捣乱,而且全是属於那夜香艳的画面。

  就好比一顿美食,貌不惊人可是食用之後让人难忘,时不时就会让人垂涎。

  重重地靠回皮制办公椅上,名贵的皮椅极其符合人体工学,可沈拓宇仍然全身紧绷地闭目,在办公室里他不能做些什麽,只能凭意志强行压制下鼠蹊部的臊动。

  可该死的,那如果冻一般的唇,洁白的齿,她睁大眼睛认真听他说话时的纯粹,还有不时因为领悟了抿唇浅笑勾出的梨涡,都选择在此时盈绕不去。

  幸好……赶她走得及时,避免了出糗。

  林秘书似乎已经见惯了从沈拓宇办公室里出来时,每个人不一样的表情,没有多事地询问任何话。当淩思渺结结巴巴地告诉她,沈总让自己在隔间找个地方边工作边等时,她就将淩思渺带到了总裁室旁边的小房间里。

  这个小房间是为沈拓宇单独安排的起居室,就像部门的茶水间一样,备有各种食物饮品,还有小巧的桌椅,沈拓宇喜欢效率,经常会安排下属马上修改资料,使用率很高。

  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林秘书按了内线,「沈总,接下来您有两个会议要开,为了不耽误您和新科张总的午餐,直接安排小吴在会议室外等您可以吗?」

  「好。」沈拓宇回得简短,按断了通讯。

  ◎             ◎             ◎

  数不清是第几次探头,终於看到紧闭的房门敞开,淩思渺赶紧放下手中的水杯,截住准备离开的沈拓宇,「沈总,您现在有时间吗?我想给您看看专访的大纲。」

  「你一直没走?都几点了?」晚上九点了,沈拓宇皱着眉。

  赶她出去後,就一直不停地开会,和别人谈事,都将隔间的淩思渺给忘了,那时是早上十一点不到,到现在十个小时,她有离开过吗?

  老实地摇摇头,淩思渺捧着自己的笔记本,眼巴巴地看着他,「您还没看,不敢走。」

  林秘书早在七点时已经离开公司,当时他正和销售部谈业绩谈得火大,估计没敢提醒他隔壁还等着个人。

  「你午饭吃了什麽,晚上有吃东西吗?」她的午、晚餐都是怎麽解决的,看她这探头探脑的样子,像是一直在守着门。

  「中午林秘书给了我泡面,吃得很饱。」晚上也啃了些饼乾,不饿。

  他从不虐待自己的员工,闻言有些懊恼,她没心没肺完全没有不满的模样,也惹得他不快,怎麽就不会敲门提醒下自己的存在,就这样傻等,设计他的狡黠哪去了,难不成今天使的却是苦肉计?

  「走,吃饭去。」没有让她进办公室,反而走出来关了门,本来是准备去楼下随便吃点再上来的,现在带上她,乾脆今天就这样吧,工作永远是做不完的。

  举高了手里的笔电,淩思渺略急,「可是方案您还没看……」这花了她五、六小时,还特地通过网路找部门的前辈确认过,可以说是心血结晶,急於知道他的意见,好回家修改,明天继续努力。

  「啪」地一声直接替她合上,「回家发电子邮件给我,我晚上看。」

  「可是……」她还想说些啥,就看眼前的人俊脸一板,「你是不是想让我饿着肚子看你的方案?」

  呃,这麽大的帽子扣下来,她也不好再坚持,只好跟随他离开公司,上了车。

  沈拓宇将车速放缓,看了身边端坐的人一眼,「有没有什麽想吃的?」除了喝了酒或公务外出他会让司机小吴开车,其他时候他都喜欢自己驾驶的自由。

  「沈总,我……其实我家里有饭菜,我自己回家热一热就好了。」淩思渺略为迟疑地开口,她直视前方,心里很挣紮。

  除了工作,她实在不想再和他有什麽关联,一次亲密带来的後遗症,已经足够了。

  今天在工作中,他过人的才能和魅力,让她完全忘却了这段插曲,当时只是如海棉吸水一般,为自己学到的和被开阔的视界而努力着。匆匆跟着他上了车,安静下来,坐在他身边闻到他好闻的气息,感觉被他迷人的气场笼罩着,她就感觉沉重又回来了。

  那天……她实在忘不掉签字的那一刻,也是从温柔中泼来一波冷水,让她明白,这个男人不管表现得再好再让人折服,也是她要小心警惕的禁地。

  沈拓宇眯了眯眼,「淩思渺,这就是你们公关部教出来的礼貌?上司饿着肚子,扔他一个人去吃饭?我以为公关部是最注重礼节和待人接物的。」

  他的声音很认真,扯上了整个部门,好重的责难。

  板脸的他很惧人,她有些慌乱地脱口而出:「附近有家香辣蟹很好吃。」

  爱吃辣啊,他不再板脸,像是又不经心地再问了句:「有啥不爱吃的?」

  「除了不爱吃甜食,其他都还好。」淩思渺老老实实地摇头,既然已经决定了,就好好地对自己,反正他请客。

  看他脸色好像好多了,她暗自舒了口气,又补充了句:「沈总,那家蟹很好吃哦,而且不会太辣。」还是谈食物安全,想起香辣蟹,心情终於也微微上扬。

  沈拓宇往她那边看了眼,他差点失笑,她一定不知道此时她眼里闪着碎碎的光芒,脸上也生动了起来,整个人的神态表情似乎就在喊着,吃香辣蟹吧,香辣蟹吧!

  他缓缓地绽开了个柔和的笑容,侧脸显得不可思议的英俊,「吃辣对胃不好,还是我作主吧。」

  ◎             ◎             ◎

  淩思渺恨恨地捧着菊花茶狂饮,然後又为茶水里也有甜味皱眉不已,这家粤菜馆真是啥都放糖,连茶水也放糖。

  「来,吃块咕咾肉,炸得很酥。」他殷勤地给她挟菜,一副关怀下属的好老板模样。

  呃,好甜……她苦巴巴着小脸,拚命地扒饭,埋头闷吃,然後猛灌茶水来冲淡口中的甜味,又因为茶的甜味继续皱眉。

  整顿饭,她就处於这样无休止的皱眉皱脸而不自觉,却让沈拓宇看得心情大好。

  粤式菊花茶里也会放冰糖粒,本来是放小碟上随客自取的,他是特地吩咐餐厅直接放进壶里再送进来的,菜也是专点些带甜味的菜品,这顿饭,他吃得神清气爽。

  淩思渺并没有发现自己被偷整了,老老实实地吃,再不喜也没有出言抱怨过半句,只是闷头吃完整碗被挟来的菜後,看到沈拓宇又看着她的碗想动筷子,赶紧嚷嚷:「沈总您慢慢吃,我饱了,真饱了。」说完像是为了证实自己的话不虚,还挺胸腆出小肚子,往腰腹处拍了拍让沈拓宇看,「您看,都涨起来了,真的吃不动了。」

  沈拓宇顺着她的动作看去,吸引住他眼光的,却是美好的胸部曲线,想起她纤细的腰肢、形状姣好的胸乳……不自在地在椅子上调整了坐姿,总算收起了戏谑她的心,他是耍着她好玩的,而不是要引火焚身的。

  天知道这长相、身材只能算过得去的女人,怎麽会这麽吸引他的感官,再一次,沈拓宇在脑中感叹,自己是不是太久没有女人了?

  「沈总,您总是这麽晚才……才吃饭吗?」她脸上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问得吞吞吐吐。

  「怎麽了?」她这是对他卖弄关心吗?精神略为一凛,沈拓宇刚才因为戏弄了她而大好的心情悄悄敛了,果然,她还是有所图的。

  「没有啦。」她顺了顺额际掉下来的浏海,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知道可能是我多管闲事,可是我今天看林秘书她好像怀孕了,沈总,您总是这麽晚走,这麽晚吃饭,我看她好像也不好意思早走……」公司是六点下班的,林秘书却一直忙到七点多才走,这对孕妇不好吧?

  人人都说沈拓宇是个好老板,现在他也会因为自己没吃饭,而不让自己饿着肚子在公司继续工作,淩思渺觉得林秘书的事沈拓宇一定是不知道,为了怀孕的林秘书着想,她得提醒一下。

  林秘书像是刚怀孕的样子,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中午递上助消化的山楂糕,对方表示怀孕了不能吃外,都看不出来,好打不平的天性启动,她也憋得很难受,想了好久要不要说。

  林秘书怀孕了?沈拓宇皱眉,他还真不知道,他身边的秘书、助理工作量都会很大,如果她怀孕了,的确不适合再待在这个位置上。

  刚才还嘲讽地想,她是不是要对他卖弄关心了,最後被绕到了林秘书身上,又让他有些不快。

  「嗯,知道了,来,再吃些菜,这个糖炒番茄清爽可口,饱了就当饭後水果吃。」沈拓宇不愿意再在林秘书的问题上和她交流,坏心地继续往她碗里挟菜,就喜欢看她苦恼着脸的样子,「赶紧多吃些,我累了,你早点吃完早点回去给我发邮件,那个方案我还等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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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五,沈拓宇习惯性地往隔壁的小房间看,却发现连着几天窝在那里的淩思渺不见踪影,十分钟後,出来泡咖啡,没人;半小时後,出来洗杯子,还是没见到她。

  沈拓宇皱眉,现在才下午五点,她跑哪里去了,她的笔电还亮着,人呢?

  「林秘书,淩思渺不是在这里改文件吗?人呢?」

  林秘书的脸色有些怪,刚才他出来两次,她主动要求帮他倒咖啡和洗杯子都被他婉拒了,如果是好奇也是正常的,可是她并不像是想打探什麽,而是不自然与有些尴尬。

  沈拓宇想,难道淩思渺说了些什麽?

  整整一周,他都在挑剔淩思渺的工作,对她提上来的方案到了吹毛求疵的地步。

  本来不需要这样改来改去,可他就是忍不住去挑她的刺,她对他的挑剔像是完全没有表示过不满,也没有想过只是年历和企业年册而已,根本不值得他费这麽大的心思。

  他刻意地在工作上挑剔她,每晚让她加班,再以胃不好为理由,捉她去陪他吃她不爱吃的饭菜,连郑翎都为了这事上来找过他,可是她完全没有表示过不满,像是领人薪水,一切都是正常的。

  他没有提起过那晚两人的韵事,她也像是完全遗忘了两人曾经欢好过的事实,尽责听话的小员工和爱折腾人的大老板,就是两人之间相处的模式。

  蹙着眉想淩思渺是不是终於忍不住爆发了,一小时前自己对那专访稿里的一段描述是不是批得太狠了?他没有问淩思渺怎麽了,只是问林秘书有什麽不妥:「怎麽了?林秘书。」

  「对不起,沈总,我不清楚淩小姐去哪了,我刚一直在准备需要交接的工作。」林秘书略有不安,可仍然坚定地摇头。

  「嗯。」沈拓宇点点头,心思从淩思渺身上转开,露出笑容,「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身体,这麽能干的好秘书可少不了,还等着一年後你回来帮忙。」

  今天他婉转地对林秘书表达了因为他身边工作繁重,为了她身体着想,暂时先将她调到人事部的一个闲职,安排别的秘书接替她的工作,等她生完孩子养好身体後,再看看她是想回到秘书的位子,还是转做他的助理。

  他很了解林秘书,她是个事业心很重的人,在约一年前新婚时就曾向他保证,两年内不会打算要生小孩,一切以工作为重,现在有了孩子,估计会打乱她的职业规划。

  她向自己隐瞒了怀孕的事,估计还是两难中,在他身边的工作是非常繁重的,他优先考虑她的身体情况,将她调职,但也考虑到她的心情,向她承诺一年以後。

  「沈总,我想请问一下,您是否打算培养淩小姐来接替秘书这个位子,如果是的话,我可以明天开始和她交接。」像是思考再三,林秘书终於问出心里的疑惑。

  沈拓宇哑然失笑,「她?怎麽可能。」是他最近放太多心思在淩思渺负责的公事上面,太过尽情地为难她,导致了他身边的人都产生了误会吗?以为他是想培养她?

  「我的秘书不是好当的,当然需要人事部派受过专职训练的秘书过来,林秘书,你多想了。」意有所指地否认了林秘书的猜想後,他再深深地看了一眼淩思渺原本坐着的位置,转身回到办公室里。

  一小时後,沈拓宇在逃生通道上找到了咬着笔头,对着手里的年历初稿奋笔疾书的淩思渺。她的鼻头还有些微红,整个人因为冷,缩成了一团,看到她的身影後,他发现自己大大的松了口气,之前一直提着吊着的心缓缓放下。

  笨蛋,跑到这里躲起来,还不忘工作上的事……她之前是不是哭过?

  从林秘书的态度上,沈拓宇隐隐约约地猜到她大概给过淩思渺难堪,她应该是猜到怀孕是淩思渺透露的,就认为淩思渺是有意取而代之,以林秘书强势的个性,怎麽可能会忍气吞声?

  淩思渺呢,她不会也有所期待吧?想到这里,沈拓宇又有些冷然,她最好不要存着这样的心思。

  不管怎麽样,在过了半小时仍然没看到她後,沈拓宇安排了小吴到保全室看监视器画面,公司不在监控范围内的地方不多,逃生通道是其中一个地方,不必调之前的监视器画面查她进出过哪里,得到小吴报告说没有一处有发现时,沈拓宇就大概知道要到哪几个地方去看看,果然,她在这里。

  她没有发现他的到来,他等了一阵,微微带着戏谑的口吻开口:「这里很冷,难道会有助於灵感想法的产生吗?」

  她弓着的背缩了缩,像是被吓到了,良久,才见她缓缓地摇了摇头。

  他又耐心地等了等,仍未见到她擡起头看他,站在好几阶楼梯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才感觉她紧缩着的身影是那样的娇小。她整个人看上去十分沮丧,平日里总是让他暗地感觉可笑的那股子傻傻的冲劲消逝无踪。

  这让沈拓宇感觉很不习惯,她从近期接触以来,一直给他的感觉是很好欺负的,有一种可以捏在手心里任他搓圆按扁,任意揉捏的快感。

  可真正看到她像只无助的小动物一样时,心里那股衍生的紧缩,好像是不忍,还有些心疼,很难形容,还有一分淡淡的怒气,像是明明欺负她是他的权力,却被人踩进了属於他的地界。

  「不冷吗?」放柔了嗓音,认为自己是良心发现,过意不去的沈拓宇决定宠她一回,如果她向他告状,他会为她向林秘书要回一个道歉,也让其他人知道,虽然这阵子他对她的工作诸多挑剔,可不代表他对她这个人有什麽不满。

  她的头轻轻点了下又更重地摇了摇,似乎在犹豫该怎麽回答。

  怎麽可能不冷,他来时就已经看到她边写边往手里呵气,整个人现在还是抖着的。

  沈拓宇微叹了口气,心里越发柔软起来,还带着他体温的羊绒外套,倏然降下将她笼罩,裹住了她颤抖的身体,也包住了她的错愕。

  他也在和她同一阶台阶坐下,有力地环着她的肩,让外套将她裹得更紧,「是不是有人给你难看了?」她在他的拥抱中僵住,耸动肩膀似乎想挣脱,他手上加劲,环得更紧。

  「沈总……没有,我……我真的不冷,这儿挺好的,我……我就是想不出来有个地方怎麽改,才……才来这里。」

  「哦?那想出什麽没有?」

  她眼睛睁得大大的,晶亮的瞳仁紧盯着他,小嘴张了又合,却没能发出声音,白皙的额头因为紧蹙而在眉间微拱起苦恼的山峰,似乎很受困於他的行为。

  沈拓宇又在心里叹了口气,这麽近距离地观察她,她的呼吸近得都能搧动他的脸颊,嘴唇的唇色因为冷而显得有些艳色,很……诱人。

  这个笨蛋,似乎完全不打算将自己受了委屈的事说出来了。

  心里在骂她笨,可却像是受到什麽蛊惑了般,他收紧手臂,吻上那张已经困挠了他脑海多日的小嘴。

  真甜……和记忆中一般的甜美,他趁她来不及反应时就用舌顶开她的齿间,纠缠起她柔软的香软,狠狠地吸吮、挑动,她的味道好得让他情动不已。

  他一手仍然环紧她,逼她向前靠在自己身上,另一手从她上衣下摆探入,利落地到达他想要的绵软胸房,正好是一手可以环握的丰软。满意地发现她并没有穿上厚棉的胸衣,而是薄薄的两层棉布,让他可以尽情去揉拭她的美好。

  「去我房间……」沈拓宇克制想要进一步的冲动。

  原本迷蒙着的眼突然圆睁,空气中美好的张力被打破,淩思渺用力挣紮起来,她在他的唇齿间呜咽,带着些堵住的悲鸣,双手推拒。

  忍住羞愤和不明所以的伤心,她咬紧牙关,逼使自己吐出的字句清晰有力:「沈总,我想您是有事情误会了,我对您没有上下属以外的任何心思!」去他房间……去他的去他房间!这还是公司,他把她当什麽了……这是在心里忍着没嚷出来的。

  「哦……」看着还在臂弯中,努力和自己保持距离扭开头,像是生怕自己又做出什麽辣手摧花事情的她,沈拓宇有一种恼羞成怒的感觉,渐渐地放松对她的箝制,他语音清冷:「那你觉得,我对你又是有什麽不能见人的心思?」

  「我……」咬唇不语,她不知道,她要是知道就好了。

  只是全身心都在抵抗,有些事情,错了一回就好了,第一次是酒醉,这次,没有任何藉口让她去轻贱自己的身体和意志。

  胸前还留着他的大手抚过的麻痒感,唇上刺刺地湿润着,她因为用力紧咬也品嚐到了属於他的味道,可是,他不属於她,也不可能属於她,所以,就算感觉到他明显的不悦,她也不能因为害怕而屈从。

  「说吧,我正等着听你的想法,看看是什麽样的高见。」就算在恼怒中,他也只是换上一副彬彬有礼的冷漠模样。他已经完全放开了淩思渺,只是仍然挨着她坐着,一双温润的桃花眼现在闪动的却是不带温度的光芒,紧紧盯着慌乱的她。

  被他这样紧迫地盯视着,有一股愤怒也渐渐从淩思渺的心里泛开。

  搞什麽,被吃了豆腐的人是她好不好!如果对方不是他……不不不,如果不是她脾气好,都可以去控告他办公室性骚扰了。

  可是在他虽冷仍像是会灼人的目光下,她又忍不住移开看着右侧旋转的楼层,在不用和他对视的情况下,认真地强调:「沈总,可能在您眼中,我不聪明,所以之前我们有过一次不应该的……接触。」斟酌了下字眼,艰难地以「接触」这个词来代过他们曾有的亲密,她继续,「那次……就如同那个早上您让我签的那份协议一样,已经结束了,不允许、也不用再提起。」随着回忆,难过又开始盈绕,让她声音渐渐有些低沉下去。

  「然後?」沈拓宇微微挑起的声调,示意她继续。

  「没有然後!」她冲口而出,用力地摇头像是要甩走什麽似的,「因为没有然後,所以,您是上司我是下属,就这样简单……请您也这样看待。」

  「哦,如果我不呢?」他的声音淡淡地,却让她倏然回头,惊疑不定地看着他。

  他的脸色很平淡,除了眼底闪动的寒芒外,几乎是没有表情的。

  淩思渺看不出来他的打算,也听不明白他话里的含意,小脸皱紧,眉头紧蹙,略有防备地紧盯着他看,他到底是想说什麽,她无声地询问。

  「如果说……我对我们仅有的『接触』感到十分满意,又认为近期的相处非常愉悦,所以已经不满足上司和下属的关系,想要进一步发展呢?」沈拓宇高深莫测地,延用了她所用的「接触」一词。

  嘎?淩思渺被震住了,脑子像有一个菜市场进驻般变得闹哄哄。

  他……他……他到底是想表达什麽?什麽叫进一步发展?

  将了她一军,看到变得一脸空白明显受到惊吓的她的模样,终於让沈拓宇的心情微微好转,留下意味深长的一眼,他站起转身离开,没有带走披在她身上的外套,乾净俐落的走了,留下一脸无法置信的她。

  等到终於反应过来的淩思渺回到办公室,想把衣服还给他,发现沈拓宇已经离开了公司……於是,这一晚,淩思渺失眠了。

  两天後的周一,沈拓宇发现公关部换了人来递修改好的年历,被告知淩思渺因为家里出了急事,提前请了一周事假回家,而一周後,就是农历新年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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