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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故事] 找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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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ε ●草莓香气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5-1-21 18:06:47 |阅读模式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下面讲一个较长的故事。

  故事发生在08年年底,其实我是很愿意回忆这段时期发生的事情的,可能是因为那时候是我目前最辉煌的时期,也可能在那段时期有我人生中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吧。

  那时候,收入在二线城市还算不错的我并没有乱花钱的习惯,虽然高品质的生活要遵循,但是艰苦朴素过日子的优良传统也要发扬和继承。

  我攒下来的钱多数用于投资别的产业,当然不是什么大产业比如:开个奶茶店、开个服装店等等,虽然不成功但也没亏本。其次就是买了很多银行的理财产品,这些理财产品至今帮了我不少大忙,话说下个星期就有一笔要到期了,最近穷疯了的我可要好好地犒劳一下自己。

  书归正题接演前文。

  那时候,我没有想过买房子之类的,因为我想人有栖身之地即可,钱要用在有用的地方,而不是买房子。等有一天花不完了的时候,再买套房子玩才是不错的选择,今天我拥有的这套房子除外,因为他是我的栖身之地。

  那时候公司为我租了房子,而我又在外地,所以压根没想买一套房来玩玩,而且手里的钱也不是很富裕。

  不过我去南阳办事的时候,带了一位济南朋友一起去游览南阳的风景,结果他看上了南阳的一所房子,我便被陪绑式的买了一套房,这是我到目前为止作为投资的唯一的一套房子,也是我印象极其深刻的一套房子。

  南阳是个美丽的城市,一条玉带一般的白河贯穿这南阳市的东西,把南阳分成了白河南、白河北两部分,挨着白河毗邻着独山大道修建了一个小区,号称当时全南阳最好的小区叫做地产。

  现在说说我这个哥们的情况,他的小名叫超超,所以我们都爱叫他小超。

  他应该算是一个画家,是画油画的,据说他画的雏菊和吊兰在圈内挺有名气,我不懂所以也不关心这个。我俩有若干的爱好相似,都爱喝点小酒,但很少喝多,年少时也都爱泡妞,我们还都爱吃炒鹅肝等等。

  那时候,他说想去南阳玩一下,顺便让我找个南阳雕玉的师傅,他想再磨练一下自己的雕刻技术。不过他玉雕技术没学会,但却喜欢上了南阳的酒吧、姑娘和南阳的房子。

  于是捆绑式的非拉着我一起买房子,我头脑一热也就这么答应了。他买的房子较大,足有二百八十平,是个大平面的住宅。而我的只有70平,就这个钱我还不想出呢,户型基本是他与我们对立,一梯四户,他自己280平方,而我们三家一共280平方。

  当时南阳的普通房价大概2700/平米左右,反正我们脱了关系买的房子是2700,在最好的小区。2700一平的价格买到了感觉如此之好、而采光也好的好房子,即使在二线城市里是想也不敢想的,更不敢奢望在一线城市里的住房了。

  买了房子后我就选择了装修公司,也在家具城定好了家具,而他也一样,我们拿了钥匙,还把我们两户的钥匙交给了我南阳的一个朋友,拜托他装修好了帮我们开一下门,替换一下装修钥匙,顺便帮我们让家具进门。安排好一切我就返回了郑州,开始我接下来的忙碌工作。而他也跟着我回到了郑州,然后倒火车准备回他位于北京的画室。

  接下来的两个月平淡无奇,在那六天前我得知他跑到了南阳,说是最近在创做新画需要静一下,还给我说房子真不错,一进来就觉得特爽,说什么以后养老的时候用。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我也没在意,当时还说等过两天不忙的时候去找他玩。

  第六天的凌晨两点,我接到了一个电话。那时候客人走了一半,一晚上都没有出任何的纠纷事件让我很是开心,接起电话来也是无比愉悦的。

  小超只说了一句:“明天来南阳,我找你有事。”

  然后他便挂了电话。

  我于是很莫名其妙,不过既之来之则安之,正好我也想他了,就给他回了条短信:“我明天一早就过去。”

  第二天,我没有让司机小周送我,因为昨天他替我出去办事已经很累了,我搭着一个去南阳地朋友的车顺道一起到了南阳。

  我的包里除了换洗的衣服,还有一瓶我刚弄来的87年的干红。

  一路无话,当我到了楼下,深深的吸了一口南阳的空气,是清新的,因为挨着河的缘故,再加上这里的车比较少,所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甘甜的味道。我走入了楼道,电梯打开的时候我就掏出了钥匙,没错我家与他家的钥匙,我们两人各有一把。

  我走入了他的房子,装修的真不错,壁画一般的吊顶,花哨而并不让人眼花缭乱,大理石颜色的地板让人感觉到高贵大方,还有那套奶白色包金边的家具贵气十足。

  这是客厅的感觉,每个房间都有不同的特色,他把门都拆掉了除了承重墙还拆掉了部分墙体,全部达成了玻璃可推拉的门,让整个屋子的透光性大为增加,而且五彩斑斓的好像仙境一般。我隔着玻璃看到正在大阳台上作画的他,便走到了旁边的小吧台,打开了红酒,摸出了两个玻璃杯,倒了两杯酒,红酒要先醒一下才好喝。

  我观察着他家得出了一个结论,他昨晚上带女人回家了,而且今天起得很晚。

  为什么这么肯定呢?

  第一、他的地上有不少长头发,我都怀疑他们是在沙发上进行的。第二、小超有略微的洁癖,每天房间必要打扫,地上和桌面要做到一尘不染,除了他作画的地方布满油彩,其余的地方如果食物掉地上都能直接捡起来吃了。

  以上述推论,昨天晚上小超带了一个长发女子回家,而且他刚起,运动的地点很可能是偌大的客厅。

  我又下了趟楼,在楼下的一家西餐厅点了一份炒鹅肝,又在路边的地摊买了一大份五块钱的炒面。我总爱吃着炒面喝红酒就鹅肝,所以说鄙人品味有点怪异,中西结合永远是我的最爱。

  我提着东西回来的时候他还在作画,我害怕食物凉了就举着酒杯走到他的身后,他显然时注意到我身影了,点了点头算是给我打招呼,连正眼也没瞧我。

  我找了个旁边的椅子坐了下来看着他画画,这幅画快完成一半了,需要的可能只是不断上色而已。

  雏菊又是雏菊,这种很是可爱纯洁的花总让我罪恶的想到菊花,所以我每次介绍小超的时候,我都是说他是一个专画大肠末端的画家。

  小超放下了画笔,清理了自己手上的油彩后,接过了我举了很久的酒杯,然后喝了一口说:“90的还是87的?”

  我说:“82的!”

  小超笑骂着:“孙子,一点正行的都没有,应该是87的没错。”

  我看到他还能笑骂我就放下心来了,回嘴道:“小超子找朕何事?”

  哥们儿沉默了一下,貌似不知道从哪里开口。

  我坏笑道:“是不是把哪个女孩子的肚子搞大了?嘿嘿,你小子竟惹风流债,这次准备给多少分手费,让我怎么给人家说你讲讲吧。”

  他抬眼对我说道:“真的有事,我都快一个多月没碰过女人了。”

  我装作恶心的表情说:“你丫的说着话我也得信啊,别学我当好男人,刚才还在客厅里看到了不少长头发。”

  他一哆嗦的样子,说道:“对,就是头发,来去客厅说。”

  我们快步走到了客厅,他说:“听我说,等我说完再打断我!对,就是头发!我刚搬进来的时候,就发现有很多头发,我没有在意,以为是哪个长发工人掉的。我扫过以后,又擦了一遍地板就睡觉了。第二天起来后发现地上又有一些头发,我想可能是家具底下的吧,我还怀疑过你的朋友是不是带女人来过我家,不过想到昨天有些灰尘的家具我想应该不会。我又把家具都搬开打扫了一遍,画了一会儿刚才你看到的作品,我就去了酒吧,喝了点酒、洗了个澡就睡去了。可是第三天的清晨,我起床后还是发现了在地上的不少头发,我开始想是不是通风口不干净,或者窗外有什么假发加工厂之类,飘进来的。于是我检查了排风口,也重新打扫了屋子,并且关死了所有的门窗。第四天的九点,我起来后依然如此。第五天我就不再打扫,开始研究这些头发,在我看来它们属于同一个人,颜色和粗细都是一样的。我想可能是什么别的我没想到的原因吧,可是我并没有想到。”

  “很有这种可能,你没检查到的地方,堆积的很多毛发也是有可能的,不过如此多的毛发,都来自同一个人有些诡异。”我打断了他。

  他并没有因为我打断他而像往常一样卷我几句,他只是接着说:“我也希望是这样,但是第五天晚上的一条短信,却彻底打消了我这个念头。”

  说着他举起了自己的三星488,这是一款当时新出的手机,有点像现在智能机的样子,大屏幕让我看到的短信格外清楚,是10086发来的,上面写着只有三个字:“找到我!”

  我看着手机不禁的愣住了,不停地解释着可能是发错了或者是手机问题之类的离奇答案。

  哥们没有说话,只是冷静的看着我,最后我只得徒劳的承认,这件事情的确很古怪很蹊跷。

  小超盯着红酒杯说了句:“开始。”

  然后举起杯子一饮而尽。

  我愣了:“开始什么?”

  “找到她。”小超坚定地说着。

  我们开始只是在墙体的外侧寻找着,然后在屋里的角落里寻找着,其实我们自己也不知道在寻找什么,只是尽可能的去发现一些不寻常的东西。

  我们寻找了一会儿一无所获,然后我拉住了他的胳膊:“我们到底要找什么?尸体?”

  小超说:“可能吧,我们就把她假设成尸体,即使把这个家拆了我也要找到她,否则这个房子也没法住人。”

  我点点头,既然有他这句“把房子都拆了,也要找到她的决心!”我就敢于破坏了。

  布艺床的垫子我捅了两剪子,整体衣柜的隔板我也踹开了,我怀疑里面有隔层,我甚至揭下来墙上一贴好的壁纸,起下来每个贴在墙上的玻璃墙,我抚摸着墙面看看有没有重新刷过的痕迹。我看过的小说每个结局都是把人砌在墙里的,但是很可惜毫无收获。

  当我用沾满灰尘和石灰粉的手去触碰他的时候,他神经过敏般的弹开了,我才想起来他有洁癖。

  于是我就去洗手间洗手,我看着镜子突然发现镜子里的我有些扭曲,可能是过于紧张,也可能是我干活久了大脑缺氧的原因产生了幻觉。

  但我刚才一刹那的确看到了扭曲,我大喊着小超,并告诉他可能在镜子后面。

  我们摘下了两个人才能抬动的大镜子,后面的墙体果然有重新粉刷过的痕迹,还有湿湿的一片,我们手心直冒冷汗,有些紧张也有些恐惧。

  在没找到之前,我们一直是盼望找到尸体,一旦找到了我们又有些恐惧。

  我们买来了一个装修用的大榔头,敲开了镜子后面的墙面。

  惊!只有惊!而不是惊悚、惊恐、惊讶之类的。

  后面什么也没有,惊得我冷汗直流。这下好了,装修的如此体面地新房子,被我俩算是毁了。

  小超也有些心疼了,冲着我没好气的说了句:“看你神经过敏干的好事,镜子后面也砸了,这下一个大窟窿,比看见头发还恐怖。”

  我一听就急了,大老远的跑来帮你处理问题,不这么说我。

  于是他话没说完,我回屋里拿起行李就往自己的家门口走去。

  小超看我生气了,屁颠颠的跟着我身后,一直在说:“我错了,我下次改!”之类的。

  突然我站在门口,握着钥匙不动了,我回头望着小超颤着声音说:“小超,你说我打开房门后,会不会看到满地的头发?”

  我颤颤巍巍的打开了我家的房门,地面是光滑整洁的。房子虽然小,但装修的也算精致,地上除了灰尘之外,并无多余的半点毛发。

  我长舒一口气,回头对小超说:“今天晚上在我家睡吧,睡你那里,你不害怕啊?”

  说完我感觉他有点愣神,就推了他一下,他答应着便去拿了一条毛巾抱了一个毯子过来了。

  “你家里比我家里好像高一点,看着敞亮。”他突然对我说到。

  “是吗?我怎么没感觉到。”我可不希望我的房子也不干净。

  “我也说不准,很微小,你稍等一下。”说着他回到了他的屋子。

  我也跟了上去,我们对比着防盗门外的屋顶高度和地面高度,再和屋里的对比,是一般高的,没有什么问题。

  我嘲笑地说,“是屋里有不干净的东西,但绝对不会是埋尸体,这么老套的故事情节,电视上电影上早就演过很多遍了,你看咱家的房子都成么样了。”

  但他却把手指头放在嘴唇中央,做了一个“嘘”的噤声手势,然后慢慢地趴在了门口的地上,往屋里望去,看了许久才站起来,然后回头满脸阴霾的阴惨惨的对我说:“我发现了……”

  我吓了一大跳,都开始怀疑他被附身了之类的,可是想想大白天又不太可能。

  他说:“砸了它。”

  我一愣问道:“这次又砸什么?”他说:“地板,地板是斜的。”

  我递给了他榔头,他却坏笑的称,自己是个画家,手指头上可不能有硬茧。

  没办法,谁让我只是个学播音的,还没有从事本职行业!否则,我也会说我的手是用来推调音键的,也不能有硬茧。

  这好像没什么关系……

  于是我只得脱下外衣,抡起锤子砸了起来。我第一次体会到修路农民工的辛苦,太难砸了。

  半小时后,我终于敲碎了一块地板,并且砸开了地下抹的那层水泥。水泥的地下本应该是毛坯房所附带的粗水泥,但这里却成了另一层水泥隔层。

  我支撑着锤子,累得气喘吁吁,低头看了一眼说道:“你看什么都没有,你不指望我把周围的地板都砸了吧?”

  他蹲了下来,指着地上一截冒出的头发说道:“不必了,我认识这个头发,你来看,它的颜色和粗度就是那个头发,还有打110吧,水泥里还有别的杂质,虽然我看不出来是什么,但这件事情不是我们能处理的了。”

  一切按程序进行,我们被警察带走做了笔录,小超住进了我们家,因为他的房子成为了案发现场,每个地板都被撬了开来,建筑工程队,装修队也都被协助调查。

  连我们虽然没有重大嫌疑,也要求不能离开南阳,随时传唤接受调查。

  半个月后,案件侦破和事后工作都结束了,小超搬回了他自己刚重新铺过地板的家。

  当清晨第一抹阳光照进他的眼睛的时候,他低头望向地面,虽然一尘不染,不过我们还是决定卖掉这个房子。

  但是消息不胫而走,周围的人都知道了我们这所凶宅,没有人愿意买。

  直到后来,一个南方商人买了我们的房子,当然价格也是以低于成交价百分之八的价格收购的,而且我的房子也必须一起出售。

  小超替我答应了,做兄弟的没二话。说实话,我也觉得这件事情很是晦气,不想要那套房子了,既然能卖掉低价处理也算好。

  我们没有告诉那个南方商人,这里发生了凶杀案。

  拿到钱的那天中午,我们去了刑警大队,找到我在南阳刑警大队的一个朋友,他为我找到了我们这个案件的档案。

  事情是这样的:

  那是装修期间的一天夜晚,街上的人很少,装修队的工人们喝完酒,走在清凉的白河边,冷风一拍酒劲更大了。

  一个女孩独自坐在河堤下岸边的石椅上低声哭泣,一个年轻的工人借着酒劲过去问了一声:“姑娘你怎么了,需要帮助吗?”

  可能姑娘回头看到了一大帮喝了酒的男人,过于害怕就站起了身子,说:“我不需要你们的帮助,你们也帮我了我。”

  很正常的一句话,但喝了酒的工人们却失去了冷静。

  一个工人站了出来,拦住了女人的去路,用力的拉扯这女孩,大声问女孩为什么瞧不起他们。

  女孩害怕极了,大喊:“救命啊!流氓啊!”之类的。

  民工用力的捂住了女孩的嘴巴,女孩渐渐不再挣扎,呼吸也越来越微弱,女孩死了。

  他们知道如果警察发现女孩子,一定会找到他们,而他们的孩子、老婆都在老家等着他们。

  想到这里,他们回去推了推车,拿来了麻袋把女孩装进了麻袋,装做晚上加夜班装修的样子,混过了小区保安的眼睛,也毫无缺陷瞒过了的小区监控。

  如果说事情发生到这里,是一个个误会造成的。或者说,只是人性逃避责任的本能的话。

  那么下面的事情就是令人发指的了。他们决定毁尸灭迹,他们脱光了女孩的衣服,想要处理尸体的时候,女孩子醒了。原来她并没有停止呼吸,只是休克过去,呼吸微弱而已。

  女孩子发现自己衣服被剥光了,自然惊恐的大喊大叫,一个民工抡起了榔头,砸向女孩。所有人的眼睛都红了,他们都举起了手中可以切、可以砍、可以砸的工具,一下下的敲击在女孩的身上,这栋新楼上并没有太多住户。所以即使有人听到,在现在这个社会,也没有多少人敢站出来去多管“闲事”,甚至连报警的勇气都没有。

  女孩子再也挣扎不动了,因为她的身体已经支离破碎成了一滩浆糊。

  他们用锤子把尸体敲击成了尸泥,然后铺进了地板,为了不让业主发现,他们按照铺洗手间的地面的感觉,整个地板都铺成了倾斜的。略微的倾斜,一般人根本发现不了,但是他们不知道这户的业主正是一个画家。

  我们当天下午就回到了郑州,我没急着回去处理那一大堆处理不完的事务。让什么各个机关系统,还有各个重要客户去见鬼吧!我只需要清理我一身的晦气,还要一醉方休。

  我们扔掉了我们所有的在南阳穿过的衣服,甚至是自己的手表和手机,我们换了新的手表和手机新号码,我们不想再与那件事情有半毛钱的联系。

  我们一起去了一朋友的夜场,在一个豪华大包里只有我俩,我俩喝了到目前为止喝过的最多的洋酒,虽然这些货洋酒喝着是那样的假,但是酒精却是真的。

  我们喝的酩酊大醉,摇摇晃晃步履蹒跚的走出了的大门。

  我扶着电线杆呕吐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我指着他说:“孙子刚换了手机号!就有哪个约你了,别管我了,快去约炮吧。”

  刚说完我想起来了,下午刚换的手机号除了我知道,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他新的号码。

  那会是谁呢?

  他也掏出手机看去:10086。

  我俩快要笑的哭出来了!

  “哈!哈!”

  又是10086,但是这次不再是那个10086,不再是。

  我们为一位女孩雪洗了冤屈,但我们又让几个家庭的妻子没有了丈夫,几个家庭的孩子没有了爸爸。

  我不知道我们是在做正义的事情,还是在做违背良心的决定。

  没错,我们是对的,这样做一点错都没有,但是这一切都是一个误会。他们是有错,但是他们的孩子与妻子没错,他们的父母没错。

  我们思绪万千,扶住了对方的肩膀仰天大笑,笑得如此悲凉。

  哥们点开了那条短信,瞬间我们的血液凝结了,本不那么寒冷的夜晚,竟也让我们寒入骨髓。

  只见短信上写着几个字:“谢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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