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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级情人》峦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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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11-23 20:19:12
☆、39她是金主(29)

  船外的敲门声响起,苏妩想随手抓一样东西往那处响声扔去去阻止外面的人敲门,手压根无法动弹。
  太奇怪了,苏妩睁开眼睛,哑然失笑,她还以为自己在家里呢,她还以为来敲门的是自家的保姆呢,她之无法动弹是因为她的身体被谢姜戈紧紧的禁锢着。
  这一次,谢姜戈在她醒来时还在。
  看来,小谢……
  想到昨晚,苏妩双颊火辣辣的,昨晚到底有多疯她怎么能不知道,上半夜一次,下半夜一次,粗粗认识到情||爱滋味的男女,借助着这类似封闭的周遭在这块不到二十平方的所在到处留下他们欢爱的印迹,最后,她半跪着让他从后面进入了她,当时,就像着魔般的,她学习极限片的那样,都是那该死的煤油灯让她昏头昏脑的,两个人折腾着,到后来就变成那样的……
  最后……
  苏妩赶紧闭上眼睛,她记得最后这船是摇摇欲坠来着,接着开始倾斜,当时,她还傻乎乎的,说,姜戈,是不是地震了……
  靠,靠,她都说了写什么呀?还有她那时说的声音就像在叫……叫……
  最后,还是谢姜戈的反应快点,不然……不然他们肯定成为这里最为劲爆的一对,丢脸,丢脸啊,苏妩身体偷偷的从谢姜戈的身上移开,额头对着凉席。
  哦,在这里不得不提去这张凉席,昨晚他们折腾了半天发现者凉席底下是铺着树叶的,狡猾的老板让这些树叶来达到处于森林的效果,说不定,说不定这些树叶还带有某些作用呢,不然,不然昨晚怎么会那么疯了……
  偏偏,画面历历在目。
  本来后半夜的那次她只是把脸贴在枕头上的让谢姜戈从背后进来的,只是渐渐的好像两个人都不满足于单调的动作了,谢姜戈手圈着她的腰让她的身体离开凉席一点,随着吃到甜头,她的身体变得离开凉席越来越远了,然后……
  然后,她记得自己半跪着在凉席上,她长长卷卷的头发垂落,谢姜戈的每一次撞击她的头发就像海底随着波浪移动的植物,很有节奏的来来往往的,最后她的手还伸到后面去,紧紧的捞着谢姜戈的后颈,她还知道自己叫了,虽然没有向杀猪一样的,但肯定叫得一点也不优雅。
  “啊……”苏妩试探性小小的发了一下声音。
  果然,果然啊……嗓子都哑了。
  丢脸,丢脸啊……苏妩把额头往凉席上磕……一下,两下,第三次磕到修长漂亮的手掌上,苏妩臊得把脸埋在薄薄的被单上去。
  “没有地震让你懊恼了?”谢姜戈问,声音性感得要命,他把苏妩的脸翻过来,捧在他的手掌里,手指轻轻的逗弄着她的脸颊:“昨晚……”
  他顿了顿,声音小小的:“很累吧?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好像,觉得自己不像自己了。”
  “你哪有不像自己啊。”苏妩敛眉,她不喜欢谢姜戈这样,谢姜戈总是很喜欢去考虑到很多的事情,她想现在谢姜戈晴晴朗朗。
  稍稍的顿了顿,期期艾艾的:“也……没有啦……你没有让我累……我一点都不累……就是多加几次我也不会觉得累的……”
  “真的?”谢姜戈一个翻身把苏妩压在身下:“真的再多加几次也不会累?”
  据说,男人在早上都会特别的兴奋的,苏妩手握成拳头抵住谢姜戈,干巴巴的:“姜戈……你该不会……该不会想……”
  谢姜戈用他的鼻尖点了点苏妩的鼻尖,浅浅的笑:“真是死鸭子嘴硬的小姐。”
  蹭完她的鼻尖之后他的唇落在苏妩的唇上,把她的两个唇瓣吞进嘴里,等他的舌尖想更进一步时,外面再次响起了敲门声。
  一阵咚咚响之后男人的声音说:“客人,我是昨晚预约好的来接你们回去的……”
  回去,回去?苏妩没有动,趴在她身上的谢姜戈也没有动,他看着她,片刻,询问:“要不,我们在这里多呆一天?”
  苏妩等的就是谢姜戈的这一句,她点着头,当然,她的表情是老大不愿意的样子。
  谢姜戈去开门,这个时候苏妩才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时候谢姜戈早已经穿上衣服了,应该,是在她呼呼大睡的时候谢姜戈就已经偷偷的穿上衣服了吧?
  而自己呢?苏妩低头看着自己,赤条条的,不着片缕。
  苏妩记得在一本外国杂志上看过一位专家讲过这样的一句话,当你和一个男人做完爱后,男人会往自己的身上套上衣服,那就证明你还没有真正的走进那个男人的内心世界。
  是吧,也是是那样吧?也许,此时此刻谢姜戈只是迷恋自己,也许是容貌也许是身体,据说,二十岁之前的男孩们更容易迷恋一些事物而不会爱上一些事物。
  对了,谢姜戈再过几天就二十岁了。
  在谢姜戈二十岁之后,不管是爱还是迷恋都会结束的,那么,还难过些什么,起码,她让谢姜戈快乐,快乐得要死。
  起码,在他进入她的身体里她也快乐得要死!
  苏书拿起一边的衣服穿上。
  谢姜戈从船舱外面进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用蔓藤编织的篮子,篮子里装满了这个地方的一些特色糕点,还有若干用装在竹筒里的米团,那是昨晚旅店的老板娘叫她的伙计送来的,显然,老板娘遇此类的事情应该不少。
  这一天,苏妩和谢姜戈都没有离开船屋,船屋的窗打开着,来自湄公河河面的风凉爽清新,让人舒服得发困。
  苏妩头枕在谢姜戈的手臂上,眯着眼睛看着窗外的湛蓝天空,谢姜戈落在她头发上的手太过于轻柔了,苏妩眯着眯着就想打盹,半梦半醒间谢姜戈问她,为什么大家都叫她豌豆公主?
  为什么啊……苏妩对着湛蓝色的天空微笑:“我十岁的时候被邀请到王宫去,那天是公主的生日,我和我的朋友们组成了一个合唱团负责为公主演唱来着,公主很喜欢我们的表演,她邀请我们在王宫里用晚餐,晚餐过后,公主忽发奇想,提出和我们完游戏,姜戈,你猜,公主和我们玩的是什么游戏?”
  “公主让人搬来二十张床垫子和二十床鸭绒被,然后,在二十张床垫子和二十床鸭绒被下面放一颗豌豆,她让你和你的朋友躺在上面。”
  “嗯,公主摆了很多那样的床垫,约十几张左右,然后公主让我们说出在那十几张床上的下面那里有放着豌豆。”
  “最后,就只有叫苏妩的小朋友找到放有豌豆的床?于是,从此以后,很多人都叫你豌豆公主,是那样吗?”
  苏妩继续微笑:“是的,是那样的!”
  不,才不是那样的,童话故事只是童话故事,哪有人那么有本事能光用背部就找到二十张床垫子和二十床鸭绒被下的那颗豌豆。
  不过,谢姜戈说得对她是那些朋友们唯一找到那刻豌豆的,不过不是用她的背而是用她的手链,她把手链给了王宫的一位公主的贴身助理,她用手链和那位助理交换答案,这是一个秘密,一个连妈妈也不知道的秘密。
  当然,她也不会把这个秘密告诉谢姜戈的,她希望自己在谢姜戈的心里真是那位,可以在二十张床垫子和二十床鸭绒被下找出那颗豌豆的豌豆公主。
  这样一来,以后心里想起来应该会很甜很甜的,苏妩对着窗外的蓝色天空,想笑,但始终笑不出来,于是,再次眯着眼睛,在眼泪的即将涌上的浮光逼走,闭上眼睛,在姜戈身上找个更好的位置,喃喃的。
  “姜戈,我要睡觉了,你昨晚把我累坏了……”
  谢姜戈又笑了,苏妩知道此时此刻谢姜戈的笑是发自内心的,生活的重量让这个还没有满二十岁的男孩总是遗忘掉了笑容,久而久之,谢姜戈都不知道怎么去笑了。
  苏妩想,现在,谢姜戈的笑一定很漂亮,比世界上任何一位男子的笑都来得漂亮。
  夜幕降临,谢姜戈点上了煤油灯,好闻的气味又出来了,他们在煤油灯下吃掉了那些装在竹筒里的米饭,还有包在树叶里的鳗鱼。
  从船屋走出,漫天繁星,没有任何的遮挡,一天空的星光抖落在河面上,铺天盖地,苏妩的手被谢姜戈拉着。
  谢姜戈拉着她的手领着她沿着漫天的星光从小小的独木桥走过,因为,爱干净的豌豆公主得洗澡了。
  这里的每一个船屋都有分配到用竹片编成的淋浴室,浴室四四方方的没有天花板遮盖,浴室也没有自来水,就只有在浴室的墙外放置着一个大桶,大桶上需要装满水,装满水后水会通过一个被掏空的竹筒进来,于是,那个竹筒就变成了莲蓬头。
  苏妩站在竹筒下等着谢姜戈在外面的大桶上装满了水。
  “姜戈,水满了没有?”
  “就快了。”
  “姜戈,水满了没有,我特别想快点洗澡。”苏妩假装很难受的样子,其实,她是想和谢姜戈说话,她喜欢和谢姜戈说话。
  “快满了,快满了,你忍耐一下,马上就好了。”外面的人气喘吁吁的,显然真的把她当成豌豆公主了。
  一会,水桶的水被装满了,水从竹筒流进来,苏妩昂着脸,水落在她的脸上,清爽甘凉,舒服得让苏妩叹气,舒服得苏妩想听歌。
  于是。
  “姜戈,我觉得害怕,我想听你唱歌,我想听你唱月亮河。”
  于是。
  谢姜戈唱起月亮河,唱着唱着,来到了苏妩歌曲最喜欢的地方,半个月亮月亮挂在天上,半个月亮总是埋在河里……
  苏妩抬起有,月初,没有月光只有星光,如果今晚有月亮就好了,如果今晚有月亮的话那么就像歌词里唱的歌那样,。
  苏妩开口唱,合着竹墙外的谢姜戈的歌声,半个月亮月亮挂在天上,半个月亮总是埋在河里……
  月亮河唱完,外面的谢姜戈问,你还想听吗?
  还想不想听啊?苏妩的目光从夜空拉回到自己的身体上,不知道谢姜戈是不是用湄公河的河水让她洗澡了,怎么她的身上也有抖落的星光。
  你看,你看,还有小小碎碎的星光俏皮的挂在她的乳||尖上,明亮皎洁。
  苏妩想让姜戈吻掉挂在她顶尖尖上的星光,一丁点一丁点的吻掉。
  于是。
  “姜戈。”
  “嗯。”
  “想不想和我一起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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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11-23 20:19:26
☆、40她是金主(30)

  漫天繁星的星光仿佛都聚焦在苏妩头顶上四四方方的天空里头了,灿烂的让苏妩心里头惆怅。
  于是,苏妩说。
  “姜戈。”
  “嗯。”
  “想不想和我一起洗澡?”苏妩问着,她想让姜戈吻她,想让姜戈抱她想让姜戈摸她,想让姜戈到达她所有能到达的。
  外面的很安静,苏妩侧着耳朵去倾听,谢姜戈有没有在移动脚步啊?可是,没有,一点声音也没有。
  “姜戈。”
  “……”
  “这里的水很凉,淋在身上舒服极了。”苏妩说,这次,她可没有打诳语,水真的很舒服也很凉快。
  “水……真的很凉……很舒服吗……”
  “嗯。”苏妩拉着长长的音波,在夜色里娇媚撩人。
  外面有声音了,在这寂静的夜显得特别的清楚,那是姜戈的脚步声,最初的几步显得很平缓,几步之后变着急,竹子编织的墙微微的震了震。
  苏妩掩着嘴笑,小谢撞到墙上去了,小伙子可真心急呵!
  笑容还挂着嘴边,“咿呀”一声,门被推开,谢姜戈推开门进来。
  他推门进来,看着她表情有短暂的呆滞,继而,回头,又是“咿呀”一声,他把门轻轻掩上,再横上门堵,试了试看门结实不结实,当确定门结实了他再回过头来,顿了顿,低着头垂着手来到她的面前。
  他站在她面前,没有说话,就只是呆呆的。
  “姜戈。”苏妩柔柔的唤着谢姜戈的名字,手去握他的手,缓缓的让他的手掌覆盖住自己的胸脯:“水真的很凉爽,不信,你摸摸看。”
  覆盖在她胸部的手动了动,稍稍用力,让手掌陷入那团柔软里,再用点力,苏妩下意识的踮起了脚,脚尖那早已经蠢蠢欲动的情潮因为谢姜戈的手掌迅速窜上,窜上胸部顶尖,不由自主的苏妩把这片胸迎向谢姜戈的手掌。
  “姜戈,水很凉爽的,对不对?”苏妩听到自己吃吃笑。
  “嗯……”他哑着声音:“水很凉爽。”
  这句话说完后他终于肯抬起头来看她了,他就那样看着她,他的眼里有着比星光还要耀眼的星火,握住她胸部的手往着她的腰移动,从腰侧移动到她背部凹如的地方,一用力,让她去知道。
  他的那处早已然坚硬如铁。
  谢姜戈,好像变大胆了,不信,你听他现在说的话:“知道为什么水桶里的水满得那么慢吗?”
  苏妩摇头,水桶里的水满得很慢么?嗯,是有点慢,她都等了很久。
  谢姜戈用他的那处灼热所在去抵住她的腿:“因为,在提水的时候,这里已经硬了,在想象你在里面脱衣服的时候,它就不听话了。”
  苏妩想,这是她听过的属于谢姜戈讲过最为可爱的话,她踮起了脚尖,主动的把不着片缕的身体挂上他的身体。
  好像只是发生在一分钟以内的事情,她手勾住他的脖子,让自己的身体整个离开地面,用腿挂住他的腰,低头,咬住他的唇。
  他很凶很狠的回应着她,他在用唇回应她的同时,向前走了几步,让她的身体贴在支撑着外面水桶的圆形柱子上,他把她的臀部搁在微微凸起的地方,他解开他牛仔裤的纽扣他扯掉那层薄薄的布料纤维,解放出他早已经斗志昂扬的所在。
  牛仔裤还挂在他的腰间,他就进入了她。
  这一切苏妩打赌也就发生一分钟的时间。
  没有片刻的逗留,他就开始在她身体里律动,竹筒里的水还在断断续续的滴着,滴在他们的身上,和他们的汗水纠缠在一起,都分不清那些是汗水那些是湄公河的水。
  情||爱的滋味有着让人一尝就不可收拾的魔力,苏妩平常是很懒的人,在从小到大一上体育课就谎称自己身体不舒服,用楚楚可怜的眼神让体育课老师相信她真的是身体不舒服。
  可是,瞧瞧,现在,苏妩都不敢相信那个挂在谢姜戈身上的人是自己了,她配合着谢姜戈的节奏把自己送入他的身体里,他一挺腰她就积极的扭动着臀部,力图可以让他更深的进入着。
  辗转间,他们来到那方墙上,谢姜戈把让苏妩的背贴在墙上,这样一来,她身体的半个重量就倚在墙上,这样一来就有利于谢姜戈加快律动的节奏。
  她的腿还挂在谢姜戈的腰间,她的手抓住竹子制作的墙,他在她的身体横冲乱撞,在横冲乱撞的同事他还不忘用他的嘴时不时的来含住她的顶尖,有时候爽了还用牙齿,那里本来就已经很胀,谢姜戈一咬,顶尖的那处所在的那种胀痛就更盛,那种无处安放的情潮让苏妩身体不住的往后缩。
  她也是往后缩,他的撞击就越凶狠。
  “谢姜戈,王八蛋!”他再次咬住她时,苏妩哭着破口大骂。
  下一秒,谢姜戈用最为凶狠的一击来回应,苏妩眼前一黑,她以为自己会被谢姜戈撞晕过去。
  再下一秒,“咿呀”一声,缓慢,悠长,类似于垂死挣扎。
  这次,苏妩在一片脑子晕晕然间打赌绝对不是开门的声音,支撑着苏妩后背的墙在摇晃,这次,苏妩不敢再问谢姜戈是不是地震了这样的蠢话了。
  身体随着摇摇欲坠的竹墙往后倾斜,那一刻,苏妩想,谢姜戈该死的,如果再用力一点把她撞晕就会好了,再也没有比这更为丢人的时刻了,苏妩发誓!
  身体躺下的时候,苏妩在考虑着自己要不要装晕,可是,更重要的事情摆在她的面前。
  现在的状况是,墙倒了,她的身体在搁在墙上,谢姜戈的身体趴在她的身上,也就是说……
  呃……
  “姜戈……那个……”苏妩尴尬的拉着谢姜戈的衣服,期期艾艾的:“姜戈,那个……刚刚……墙……不是倒了吗?那个,有没有影响到你……会不会……”
  谢姜戈依然一动也不动的趴在她的身上。
  “谢姜戈!”苏妩急坏了,该不会……
  应该不会吧?竹子的材料和木材不一样,竹子一般都有拉力的,墙是一点点的倒下的,苏妩确信谢姜戈没有事情,他的喘息还热热的喷在她的颈部上,不过,另外的地方就……
  环在谢姜戈的腰的手不安了起来,摸索着,一点点一点点的从他们彼此紧紧贴着的小腹穿过,还没有等手去检查那处所在就被抓住。
  小谢说:“苏妩,疼!”
  “疼……姜戈,你是说……”苏妩抖着声音,心惊胆战,不会吧,明明埋在自己的身体里的还坚硬坚硬,火热火热的。
  他趴在她的耳畔哑哑的笑,哑哑的说,是那种你才治疗得了的疼。
  话刚刚说完,他就挺了挺腰。
  靠!苏妩一掌往谢姜戈的背部捶打下去。
  “刚刚,有没有摔疼你。”谢姜戈的手摸着苏妩的脸。
  苏妩摇头。
  谢姜戈的唇点了点她的唇:“现在,我们要怎么办?”
  怎么办啊,苏妩顺手一捞,把一边的浴巾捞到手上,展开,让浴巾蒙住两个人的身体,在那方浴巾下苏妩手勾住谢姜戈的脖子,用舌尖去舔着他的嘴唇,你说呢?
  这一晚,苏妩用一条浴巾蒙住了谢姜戈和她,她和他在湄公河上的木板做着爱,湄公河的河水在她的耳畔流淌着,成千上万的星光来到了这方河水的水面,宛如一个梦,一个让人永远也不想醒过来的梦。
  当极致来临的时刻。
  苏妩想,即使,在这梦里死去也是好的,苏妩还以为,她和他会在极致中死去。
  这一片水上依然是安静的,那些灯光依然在每一个窗亮着,没有人为这河面上突如其来的声响感到好奇,不好奇一定是因为他们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他们没有空好奇,苏妩趴在谢姜戈的身上看着那些船屋的灯光。
  他们用一条浴巾蒙住了他们的身体,她的头枕在他的胸膛上。
  “姜戈,你猜,他们在船屋里都在干些什么?”苏妩懒懒的问谢姜戈。
  谢姜戈没有回答,他问她,为什么想来到这里。
  “我来到这里是为了玩一个寻宝寻宝游戏。”苏妩回答谢姜戈。
  身体从谢姜戈的身上离开把头枕着他的手臂上,这样一来,苏妩就不得不面对眼前令人啼笑皆非的状况了。
  四四方方的浴室少了一方墙,看着无比滑稽的样子,苏妩头疼,她的澡还没有洗完呢,现在,她的身体黏黏腻腻的,难受得很,至于为什么黏糊糊的也都是因为谢姜戈,由于是新手,他射在她腿上了。
  于是,脚踢了踢那个罪魁祸首,谢姜戈,你得把墙修好,我还没有洗完澡。
  呆会再修,被餍足的人压根不想动。
  再踢:“谢姜戈,去修墙!”
  “等会再修!”
  再踢,这次使尽全身力气:“谢姜戈,马上去修墙,我身体黏糊糊的,我想马上洗澡。”
  很久的以后,这个不堪回首的午夜竟然成为了苏妩在最为艰辛的岁月里最为欢乐的源泉,让她在寂寞的夜里想起来总是笑得不能自己。
  当时,他们是怎么把墙弄倒的呢?
  她躺在木板上,手撑着头,指手画脚,谢姜戈,你能不能快点,她和谢姜戈撒娇,姜戈,我现在特别想洗澡。
  等修完墙之后,谢姜戈满头大汗。
  大木桶的水又满了,苏妩舒舒服服的站在水不断源源出的竹筒下,对着外面的谢姜戈说,姜戈,我给我唱歌,我要听月亮河。
  于是,谢姜戈的歌声抖落在湄公河的夜风里,一遍又一遍的唱。
  半个月亮月亮挂在天上,半个月亮总是埋在河里,半个月亮月亮挂在天上,半个月亮总是埋在河里……
  唱着唱着唱得苏妩的心里发酸唱得苏妩的心里发疼。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11-23 20:19:37
☆、41金她是金主(31)

  在某个城市某个村镇某座山里有着某个漂亮的湖,湖的湖水是翠绿的,湖的周围环绕着绿色的草红色的花朵,那是爸爸说的话,在被人们所遗忘的老时光里,朦朦胧胧的,那时,苏妩说,爸爸,你带我去你说的地方。
  “不,那个地方得等我们家小妩长大后去发现,就像爸爸发现它一样。”爸爸当时是这么说来着。
  那个时候,小小的她对爸爸的回答充满怨气,觉得那是不疼爱她的表现,为此她生气了好几天,后来,爸爸把他口中说的地方画了下来,爸爸还一本正经的说,他在湖里藏着宝贝,那时苏妩听着心里兴奋了起来,爸爸和她玩藏宝游戏呢。
  长大以后,苏妩懂得了爸爸彼时间说的那些道理,这世间有些的东西自己去发现更为的美好。
  爸爸画的画苏妩一直藏着,只是,她不敢来到这个地方,苏妩也以为自己永远不会找到这个地方来,可爸爸所描绘出来遥远的有着翠绿湖水的湖一直出现在苏妩的梦里头。
  就去看一眼,就去看一眼,在自己还纯真善良的时候,带着谢姜戈去看一眼,于是,苏妩带着谢姜戈沿着曼谷流淌着的湄公河水来到这里。
  苏妩和谢姜戈离开船屋的时候是周一,他们在船屋整整呆了三天,在那三天里他们睡觉,聊天,看星星,做着爱。
  周一,苏妩和谢姜戈离开船屋,这是他们住在这里的最后一天,他们买了周二回曼谷的车票,谢姜戈二十岁的生日是在周三,苏妩要陪谢姜戈过完二十岁生日,等谢姜戈二十岁生日过后,一切真的要结束了,然后,她会和梅宥谦到清迈去。
  周一,苏妩找了一位当地的向导,带着谢姜戈沿着爸爸画中黄褐色的公路,沿着蜿蜒的溪流,沿着有小孩子手臂一样大的蔓藤群,来到爸爸所热爱着的有着翠绿湖水的湖。
  一切和爸爸所说的,所画着的一模一样,站在湖边,微风经过湖面落在苏妩的脸庞上,苏妩把头靠在谢姜戈的肩膀上。
  “姜戈,你猜,会不会是因为我长得太美了,所以,巫婆,蛇妖,树妖们都躲起来了。”
  是的,爸爸是那样说过的,在到达湖之前必须经历重重的阻碍,不过他那勇敢的小妩会一一化解沿途重重的障碍最终找到他放在湖里的宝贝,最终变成美丽的正义女神。
  谢姜戈并没有回应苏妩,只是在他的耳畔浅浅的笑。
  “姜戈,我爸爸在这湖的中央里放了一件宝贝,我这次来是为了拿到那件宝贝的,可是,怎么办,谢姜戈,我不会游泳,你帮我把宝贝捞出来好不好?”
  “真的?”谢姜戈如是的问着。
  苏妩一本正经的点头,谢姜戈再看了她片刻后开始弯腰脱鞋,等他脱完鞋子想脱衣服时,苏妩抱住了谢姜戈,她把脸埋在谢姜戈的怀里,拼命的蹭着,偷偷的笑着。
  谢姜戈真傻,竟然相信她的鬼话连篇。
  “姜戈,你真是个傻瓜。”苏妩用吃吃笑来掩饰心中那种突如其来的情愫,这几天总是这样,谢姜戈越是傻傻的她就越是想流泪。
  周遭都是巨大的树木,枝叶茂盛,铺天盖地的组成天然的伞,盖住这方湖水,盖住了树下翠嫩的绿草,在绿草上开满着小小的繁花,翠绿小草和小繁华环住一株株参天巨木,她在其中一株巨木后面换衣服,因为,豌豆公主想游泳,豌豆公主想游泳当然需要换上漂亮的泳衣了。
  谢姜戈呆呆的看着巨大的树木,她的泳衣漂亮吗?口袋里的手机这个时候响起。
  谢姜戈低头看着手里的手机,那是芬姨家的电话号码,已经打来好几次了,谢姜戈一直不敢接,他害怕自己会又一次不由自主的撒谎,爸爸从小就希望他做一个诚实的孩子。
  可是,他对最为信任他的人撒谎了。
  “姜戈,你真是一个傻瓜。”这话还在谢姜戈的脑子里回想着,声音娇憨,带着那么一点点的狡慧。
  是的,谢姜戈知道,从她出现在他的学校门口说姜戈和我玩的时候,到现在莫名其妙的站在这里他一直都在干傻事。
  手机铃声还在不厌其烦的响着,谢姜戈紧紧的盯着那个接听键,心里祈祷着手机铃声停歇下来。
  “姜戈。。”她在轻声的叫着他,谢姜戈抬头,她从树的后面走出来。
  她穿着白色的泳衣,她卷卷的头发分两边垂在肩膀后面,她赤着的脚踩在翠绿的草绒上,小小的繁华争先恐后的去亲吻着她的脚腕。
  在铺天盖地的绿荫下她肌肤胜雪,叫着“姜戈”朝着他款款而来,着魔般的,谢姜戈按掉了手机,按掉手机后他同时去按掉那个关机键。
  手拉着手,他们站在湖畔上,她在念着数字,一.二.三,跳!
  高高跃起的时候,脸向着蓝天,谢姜戈感觉到自己的肩膀上长出灰色的翅膀,翅膀展开把他带上云端,蔚蓝色的天空触手可及,风经过他的脸庞,自由,奔腾,无拘无束。
  终于,他也像所有和他年龄相仿的人一样逃开生活的束缚,忘记那个让他总是很压抑的小木屋。
  此时此刻,谢姜戈仿佛回到自己十五岁生日的当天,站在有着温暖灯光的蛋糕店面前,偷偷的注视着店里那个最为巨大的生日蛋糕,有一颗皮球滚到他的面前,他盯着那刻皮球很久,最终他把皮球还给那个从蛋糕店走出来买走巨大蛋糕的孩子。
  此时此刻,回到十五岁那天的谢姜戈并没有把皮球还给那个孩子,而是脚一提,把皮球射像蛋糕店的玻璃窗。
  “彭”的一声,玻璃四分五裂,皮球砸在巨大蛋糕上,孩子再也不能尝到蛋糕顶端那刻红艳艳的草莓了,谢姜戈觉得一切美妙极了,美妙得让他忍不住的睁开眼睛。
  此时此刻,他和她就在湖底,在水里,她对着他笑,笑得就像水底里的妖。
  妖?是的,谁说不是呢?谢姜戈向着她靠近,她的笑容加深,她在水里向着他招手,在他即将碰到她的时候她开始向湖面游去。
  谢姜戈追着她来到湖面,湖面上抖落着她的声音,一串一串的,姜戈,来追我,要是你追到我我就让你吻我。
  谢姜戈没有想到苏妩游泳技术那么好,她的水里自在的就像是一尾人鱼,最终,费了很多的功夫他才把她堵在湖畔上,湖畔开着红色的花,他就把她堵在那族花丛里,唇狠狠的压下去。
  在这个世界上,总是会有人去奢望永恒,如果可以,谢姜戈希望此时此刻就是永恒,起码,她柔软的唇让他忘却所以。
  到了此时此刻,谢姜戈都分不清自己对于眼前的的人是喜欢?是迷恋?是爱情?他唯一知道的是眼前的女子,就像是一株开在梦里的忘忧草,让他忘却生活的艰辛,让他觉得自由。
  日光向西再倾斜一点,苏妩打开了她带来的背包,在她的背包里装着酒还有点心,那些都是她为了来到这里精心准备的,苏妩给谢姜戈调了酒,她喜欢的爱尔兰鸡尾酒,谢姜戈就只喝一杯,脸颊就开始有着淡淡的红。
  吃光了那些点心,他们就躺在草地上,从树叶缝隙透出来的日光一点点的在倾斜,偶尔有飞鸟拍打着翅膀的声音,这个森林就像谢姜戈一样安静。
  躺在草地上,苏妩觉得好像自己变得有点傻,她不敢说话什么也不敢做,她总以为自己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时光就会过得慢一点,可是,即使是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时光依然飞快,飞快得让苏妩心里彷徨。
  明天,谢姜戈会恨她吗?
  太阳一点点西沉的时候,谢姜戈说,我们该走了。
  是的,是的,半个小时前他们就应该走了,那位带着他们来到这里的向导应该等得不耐烦了吧?
  苏妩慢吞吞的站了起来,她拿着自己的衣服来到树后面,她换完衣服就该走了,慢吞吞的解开披在游泳衣外头的外套,外套从身体滑落,接着是泳衣,那件白色的泳衣,这个是也是经过千挑万选的,先是解开背后的带子,接着是脖子上的,刚刚从身上取走泳衣,脚踩在草尖的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
  苏妩一怔,侧耳倾听。
  有熟悉的气息绕着耳畔而来,他的身体紧紧的贴上她的背,他的脸颊在她的耳畔厮摩着,他的手掌从她的胳肢窝穿过,两只手掌同时覆盖上她胸前的柔软,一如既往的不懂得怜香惜玉,肆意的揉捏着,甚至于搓着,乐此不疲。
  这人。。是因为刚刚的爱尔兰酒吧?
  苏妩昂起了头,把头搁在他的肩上,让自己的胸迎向他的手掌。
  “竟然骗我湖里有宝藏。”他的声音里有爱尔兰香草的津甜。
  “我该死。”苏妩吃吃笑着。
  他很满意的点头,握住胸前两团的手微微的松开了一点,一点点的移动着往下,在她的肚脐眼逗留了片刻再往下一点,手指在她泳裤的边摸索了片刻,顿了顿,伸了进去,一寸一寸的,手指找到了那里,再一寸一寸的进去。
  “你骗我不会游泳。”等手指没入,小谢为他大胆的行为扯了个借口。
  这次苏妩没有办法用吃吃笑的状态配合他说出那句我该死,他的手指太缠人了,苏妩的身体开始往后缩,那一缩,避无可避,身后的人早已经斗志昂扬。
  手往后面拐,你想要吗?
  既然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时光还是飞逝得如此的之快,那就做点什么吧。
  两个人的身体叠在一切,垫住苏妩的背是草地,绒绒的草地,他们仅仅用一件女式的外套盖住身体,那件外套就挡住腹部下的所在,他的手在她腰两侧摸索着,解开她泳裤的带子,白色的泳裤被丢在一边的草地上,借住着那件外套的遮挡,他进入了她。
  狠狠的一顶,就把她的身体顶到往上一点,身体从柔软的草地上擦过,苏妩手去抓住那些半隐在地上的树根,承受着他。
  日落之前,无数的飞鸟回到林间,苏妩打赌一定有很多很多的鸟儿站在树梢上,偷偷的观察在树下的男女,
  女的脸朝着天空,男的覆盖在女人身上,在重复着极为的单调的动作。
  在它们觉得无聊的时候,女的被男的抱了起来,片刻,男的身体半靠在树干上,女的坐在男的身上,女的抱着男人的脖子,男人手紧紧的握住女人的腰,他们就像一对黏在一起的欢喜娃娃,不住的晃动着,就是没有倒下去的意思。
  遮挡着他们身体的外套因为他们的动作滑落下来,滑落在他们的腰间,随着衣服的滑落女人的上半身身体全部呈现出来,她胸前的两只小白兔因为她的动作不住的在激烈的抖动着,一晃一晃的,可爱得紧,男人似乎被不停的在晃动的小白兔给迷住了,把嘴唇凑了过去,含住小白头翘翘的粉红色小点,从这一边移到另外一边。
  晃动还在继续,女人喃喃自语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委屈得就像要哭出来似的,最后,晃动停下来的时候,男人身体靠在树上,女人的身体坐在男人的身上,他们喘息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听着让人脸红心跳的。
  等天色暗沉的时候,苏妩谢谢姜戈离开了那片湖泊,让苏妩于心不忍的是她不久前换衣服的所在拿片草地上的小繁花惨不忍睹。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11-23 20:20:01
☆、42她是金主(32)

  苏妩和谢姜戈是在周三的凌晨回到曼谷的,这是属于苏妩和谢姜戈的最后一天,凌晨的酒店走廊空无一人,他们从电梯就开始纠缠,一路纠缠着来到101的房间门口,苏妩的手大胆的伸进谢姜戈的牛仔裤里去,这是她第三次做这样的事情。
  七个小时之前,她就在火车上也做过这样的事情,第二次,谢姜戈并没有像第一次一样强行拉着她的手进去,是她主动把手伸进去的,在火车的窄小的空间里,所有的人都在睡觉,她和谢姜戈闹着闹着谢姜戈就闷闷的哼了一声,别闹!
  看着谢姜戈可疑的表情,苏妩手借助大背包的遮挡,望着谢姜戈的那里,果然,那里已经撑起了帐篷,她想把手伸进去的时候谢姜戈的手抓住了她的手。
  姜戈,不会有人知道来着,他们都在睡觉,当时,苏妩是这样对着谢姜戈说来着,苏妩真的不讨厌那样做。
  因为,那个人是谢姜戈,苏妩什么都想给的谢姜戈。
  苏妩用背包作为遮挡,手伸进他谢姜戈的牛仔裤里,过程晦涩,她的手指因为周围的环境不知所措,但苏妩还是牢牢的握住,极具积极的,努力想着她朋友们口中的那些小技巧,最后,她让他在她的手掌里释放出来。
  火车的车厢很暗,苏妩看不清楚谢姜戈的表情,他把他的头搁在她的肩上,轻轻的说,苏妩,我会记住你的。
  那一个时刻,苏妩明白,谢姜戈心里的某个地方!
  原来,她也不在他未来的计划里,就像是他也不在她未来的计划里。
  姜戈太年轻了,苏妩是这样对着自己说着,姜戈年轻而贫穷,像这样的自己只能游离于他的世界之外。
  这几天的疯狂也就是全凭着一腔的勇气。
  这样也好,这样也好!那个时间点,苏妩是那样想的。
  凌晨的走廊上,苏妩靠在酒店房间的门第三次把手伸到谢姜戈的牛仔裤里,和第二次一样谢姜戈手抓住了她的手。
  “姜戈,我们到房间去。”安静的走廊里,苏妩听到自己对于谢姜戈的邀请,她想让谢姜戈进入她,她想让他占据她的一丝一毫让她没有任何的空隙去为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慌张。
  谢姜戈拿开她的手,把头抵在她的额头上,喘息着,一会,把她被他弄乱的头发理好,捧着她的脸,哑着声音。
  “你先回去,好好的休息,我回家一趟后再来找你。”
  苏妩紧紧的拽住谢姜戈的衣襟,固执的摇头,固执的说着:“我不要,你明天再回去。”
  “乖,我一会再来!”谢姜戈唇点了点她的额头。
  苏妩继续摇头:“我不要,今天是你生日,我一定要和你在一起。”
  谢姜戈低头,一边用手指解开她的手指一边说着:“怎么像个孩子似的,我有说不来吗,我一会马上就来。”
  谢姜戈一解开她一根手指她的手指就再次合拢,再次死死的拽住谢姜戈的衣领,固执的说着:“我不要你回去,一个礼拜还没有到,我不要你回去,我知道你一回去那个叫沈画的女孩就会缠住你,叽叽喳喳的和你说话,我讨厌那样,我也讨厌沈画。”
  谢姜戈松开他的手,直直的顶着苏妩,谢姜戈的眼神很冷,冷得苏妩垂下眼眸不敢去看。
  和谢姜戈同样冷的是他的声音:“为什么要讨厌沈画,你有什么理由去讨厌她,我不喜欢有人讨厌她,即使是你!”
  我不喜欢有人讨厌她,即使是你,苏妩心里一痛,果然,岁月是牢不可破的铜墙铁壁,她还以为和他上几次床就会推到那片墙。
  原来……拽住谢姜戈的手稍稍松了下来,谢姜戈抬手,苏妩的手再次抓住谢姜戈的衣襟,谢姜戈的声音变得生气了起来:“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我都已经为了你不止一次撒谎了,我不仅为你旷课,我还为了你和芬姨撒谎,我骗她学校让我到北部的学校去做学习交流,我问芬姨怎么办,芬姨眼都不眨一下,姜戈,你去吧,你妈妈还有我和阿画。”
  “苏妩,我不是你,我也和你不一样,你有那个资本,而我没有!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逼我……”
  “好!”苏妩急急的打断谢姜戈的话,谢姜戈现在的话已经够让她难受了:“你回去!”
  她松开了抓住谢姜戈衣襟的手,转身,在包里找酒店房间钥匙,谢姜戈手缓缓的落在她是肩上,他说,你在这里等我,我回去一趟马上就来。
  苏妩没有出声,手继续在包里找钥匙,事实上,她已经找到钥匙手也握住钥匙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手一直不动,她在倾听身后谢姜戈的动静,他在移动脚步,脚步朝着左边,很快的脚步远去,苏妩终于把钥匙从包里拿出来,把钥匙□钥匙孔,脸不由自主的向着左转,眼看谢姜戈的身影就要消失在拐角处了,苏妩嘴张了张,想对谢姜戈的背影喊,谢姜戈,你回去就不用再来了,因为,我不会等你的,不会!
  最终,苏妩还是没有把那些话喊出来,她打开房间,洗完澡之后苏妩上床睡觉,当头枕着软绵绵的枕头时,苏妩发现自己还真的累了。
  那一觉直睡到下午的四点左右,苏妩醒来就满房间里找谢姜戈,找不到谢姜戈就在房间里找谢姜戈有没有来过的蛛丝马迹,找不到蛛丝马迹后苏妩还打电话到酒店柜台。
  把自己重重的摔在床上,苏妩生气得想把这房间的东西统统都摔个稀巴烂,没有,没有!谢姜戈竟敢没有来,谢姜戈压根没有来过,还说去去就来,还说一会就来!
  一个钟头后,苏妩背着包出门,她在酒店附近买了一些水果一瓶酒还有鲜花,最后她到蛋糕店取走她几天前定做的生日蛋糕。
  回到酒店,把水果切成拼盘,鲜花放在花瓶,花瓶和生日蛋糕紧紧挨着,酒和酒杯放在一边,再过几个小时,谢姜戈就满二十岁了,二十岁就代表着成人,成人当然需要喝一点酒作为庆祝了。
  苏妩六点的时候就开始等谢姜戈,当钟表来到十一点时,苏妩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她都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的这么多的耐心了。
  可好像耐心还没有被磨掉,不然,她怎么会给谢姜戈打电话,谢姜戈的手机迟迟没有人接听,苏妩心里念念有词,谢姜戈疯了,竟然敢不接她的电话,继续打,终于,手机被接起,不过,接听手机的人不是谢姜戈。
  苏妩知道现在拿着谢姜戈手机的人是沈画,沈画的声音她认的,如果她不是叫沈画的话那个声音应该很好听的,起码比她的长相还要讨喜一百倍。
  呵呵,已经十一点半了,这两个人还在一起,生活在那片水上的人因为没有什么娱乐节目一般都早睡早起,这么晚了,这两个人怎么还在一起。
  “让谢姜戈接电话。”对着苏妩冷冷的说。
  “现在姜戈没有空接电话,你等会再打过来!”手机那端的声音说,音调很轻,就像是怕吓到谁似的。
  “让谢姜戈听电话!”苏妩加重语气。
  “现在姜戈没有空接电话,你等会再打过来!”
  “现在姜戈没有空接电话,你等会再打过来!”沈画拿着谢姜戈的手机把嗓音压得更低,这已经是她第五次回答那位的话了。
  顿了顿,沈画很想补上一句,请问你是谁,没有等她把那句问出,对方就挂断电话,沈画拿着手机,一颗心惶惶然起来。
  她手里拿着的手机是谢姜戈从一家手机店买到的二手手机,姜戈买手机这已经有点奇怪了,更为奇怪的是姜戈这么晚的时间里有女孩往谢姜戈的手机里打电话,那声音很凶的女孩是谁,女孩为什么知道姜戈的手机号,是姜戈把手机号给了那个女孩吗?
  沈画目光转向窗外,妈妈和姜戈站在不远处的河堤岸边,半个钟头前妈妈匆匆忙忙的进来,一进来就拉着姜戈到外面去。
  窗外,河堤岸上,姜戈就那样直直的站着,妈妈好像一直在不停的说话,从她的那些小动作看妈妈显然是生气的。
  妈妈一向都很温柔的,不仅温柔还很少生气,姜戈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情让妈妈这么生气?属于女孩子的直觉告诉沈画,妈妈的生气也许和刚刚往姜戈手机里打电话的女孩有关,这样突然冒出来的直接让沈画害怕。
  沈画害怕得把脸埋在了已经睡着了的谢妈妈手上,她喃喃的说着,阿姨,你一定不要让姜戈喜欢别的女孩子,一定不要让他喜欢上别的女孩子,阿姨,你告诉姜戈我很喜欢很喜欢她,阿姨,你让姜戈喜欢我好不好。
  被紧紧抓的手动了,那只手来到沈画的脸上,刚刚闭着眼睛的谢妈妈醒了,她对着她说,姜戈不会喜欢上别的女孩子的,阿姨会让姜戈喜欢你的。
  河堤岸上,姚淑芬缓缓的问着谢姜戈:“在101房间门口,和那个女孩……”
  看到那段闭路录像,姚淑芬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那是谢姜戈吗?是姜戈吗?姜戈不是到南部去做学习交流吗,这么会出现在他工作的酒店里。
  闭路电视画面上,和身材玲珑的女孩从电梯一路纠缠到101房间门口的男孩真的是谢姜戈吗?那段录像足以让每个观看的人脸红心跳。
  “和那个女孩在一起的人真的是……”姚淑芬让那个“你”字含在嘴里,就是迟迟无法问出口。
  眼前的是姜戈,谢姜戈是一个自律的孩子,从来就没有做过让人操心的事情,从来就没有!
  “是的,芬姨,那是我!”他如是的回答着。
  谢姜戈短短的一句话让姚淑芬听着发焖,错愕,之后,回过神来,说,姜戈,这么说来,你真的和阿姨撒谎了。
  苏妩挂断电话,打开房间窗户,让窗外的风灌进房间里,对着夜风苏妩深深的吸气。
  十二点,苏妩离开酒店房间,她把准备给谢姜戈的成人礼礼物丢到酒店垃圾桶里,那是她在寺庙为谢姜戈讨来的香袋,里面放着在泰国象征着五种幸运的草本植物,本来,那些草本植物是放在一个丑巴巴的香袋里的,丑巴巴的香袋当然是出自于她的手,不过因为丑得惨不忍睹她就用买来的香袋换上,现在想想那刻在刺绣的自己苏妩觉得讨厌,怎么想都神经兮兮的。
  离开酒店之前苏妩还做了一件事情,就是把那份看起来有点幼稚的协议书交给酒店经理。
  离开酒店之前,苏妩的心里是挺高兴的,这样也好,起码,她不用和谢姜戈说那些绝情的话,做完所有的事情后苏妩一步一步的挪到酒店的阴影处,偷偷的,痴痴的望着酒店四层往南面最后的一个房间,那是101房,在那个房间里,她把她最为珍惜的送给谢姜戈。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11-23 20:20:09
☆、43她金是金主(33)

  次日,谢姜戈回到酒店经理把一份文件交到他的手上,他说那是一位女客人要他转交给他,同时,女客人还让他带给他话,以后,不要再去找她了。
  谢姜戈拿着那份文件打开101房间,紧紧挨着蛋糕放着的鲜花依然娇艳欲滴,一边还放着没用拆封的生日蜡烛。
  文件从手里滑落,谢姜戈靠在酒店墙上,发呆,许久,他从自己的口袋里摸出烟,那是刚刚他向经理要来的,点上了烟,第一口烟草的辛辣味道呛得谢姜戈不住的咳嗽,第二口好些,起码,它缓解了他的某些情绪,它安抚了那些情绪,它让他没有那么的烦躁。
  那根烟谢姜戈抽了很久。
  把烟蒂丢到地上,脚狠狠的踩着,谢姜戈对着自己说,这样也好,这样一来自己以后就不用再逃课,再撒谎了。
  那位住在白色房子里的豌豆公主挺烦人的。
  那根烟过后,谢姜戈开始收拾房间,把房间里的一切分类,蛋糕和水果拼盘放在一级垃圾袋里,这些一般会送到酒店厨房,厨房的厨师会根据食物的新鲜程度进行处理,花和用过的餐纸等等这些放在二级垃圾袋里,这些会被送到垃圾车。
  收拾完后谢姜戈看了那瓶酒一眼,想了想,谢姜戈给自己倒了半杯,头一昂,谢姜戈一口就喝掉了那半杯酒,然后,拿着那些垃圾袋头也不回的离开房间。
  苏妩在别墅呆了几天,那晚她是凌晨两点钟的时间回到家里,苏颖在房间等她,一见到她就赏给她一个巴掌,说是为了惩罚她的自作主张。
  苏妩没有像往日那样的还击,不是不想而是她太累了,她用木然的脸望着自己的妈妈,几分钟后苏颖离开,离开时她问她想清楚了?
  苏妩点头。
  次日,星期四,苏妩被送到别墅,因为苏颖女士发话了,让她到一个清静的地反好好的想清楚,于是苏妩就来到这个无比清静的地方想清楚。
  周六,苏颖从曼谷打来电话。
  周日早上,梅宥谦来到别墅。
  周日下午,苏妩跟着梅宥谦离开曼谷前往清迈名曰见家长。
  苏妩在清迈住了一个礼拜,在这一个礼拜的时间里她得到了梅家二老的承认,她把她的十八般武艺全部都使出来,哄得那两位老人家眉开眼笑。
  至于那位叫小球的小朋友更是对于她的到来表现出了无比雀跃的状态,一放学的时候就恨不得粘住她,她们之间老是会出现类似这样的对话。
  “小混蛋,为什么要喜欢我?”
  “因为你看着很有趣。”
  “有趣在什么地方。”
  “因为,你也和我一样和石头说话,和小草说话,和天空说话。”
  “那不是一种有趣,每一个酒鬼都会做出奇怪的事情,包括把冰箱当成马桶。”
  “切,那是别的酒鬼会做的事情,你绝对不会把冰箱当成马桶的。!”
  一个礼拜下来,苏妩发现这位叫小球的小朋友在梅宥谦的背后老是把梅宥谦叫做是爸爸,而在梅宥谦面前则是一本正经的把梅宥谦叫舅舅。
  而关于梅宥谦给苏妩的印象是忙,刚刚一坐下手机就响,关掉手机他的助理就捂着手机进来,然后再他的耳边窃窃私语一般,之后,椅子没有坐热就匆匆忙忙离开,在苏妩来到清迈的一个礼拜里她和梅宥谦就只吃过一顿饭。
  那顿饭是她刚刚到清迈的第一天,在一家法国餐厅里,在无比浪漫的氛围里,梅宥谦却在做着最为不浪漫的事情,他说他忙,他没有时间做培养感情这样的事情,至于爱情那是孩子们因为学业无聊单调时给自己寻找的一种乐子,他就有过几段乐子,几段乐子之后他发现所谓爱情无聊又毫无逻辑。
  离开餐厅后梅宥谦对于苏妩的表现很满意,那种满意就像是两个商人之间达成某种协议后的那种满意。
  回家的路上,苏妩和梅宥谦坐在车后座上,一左一右,苏妩心里暗笑,她觉得她和梅宥谦到了最后好像就只差那么最后的一步,握手,各自说合作愉快的了。
  关于梅宥谦,倒是没有让苏妩生出多少的厌恶,那个男人应该是很大女孩子心目中的理想丈夫,长相顺眼,举止温文尔雅,多金受过高等教育,一眼看着就让人有安全感,因为这样的男人一般都有着较高的心里素质。
  较高的心理素质会让他们弄明白什么是可以惹的女人,什么是不可以惹的女人,一般做这样男人的妻子只要学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行了。
  和梅宥谦为时不多的接触中他也没有让苏妩觉得不舒服,偶尔,当那个小球的孩子问苏妩:“爷爷奶奶说你会和舅舅结婚,之后,舅舅会成为我的爸爸,你会成为我的妈妈?”
  每当听到这样的话时,看着那个孩子一脸的期盼,苏妩总算沉默着,孩子再问一遍苏妩再沉默。
  孩子难过了,难过得一张小脸写满沮丧,她开始和她的浣熊说话,爷爷奶奶又骗我了。
  “他们没有骗你。”苏妩张口就说,很机械化的说着:“他们没有骗你,等我大学毕业后万我就会从曼谷搬到清迈,然后和你们住在一起。”
  苏妩没有按照预定日期一个礼拜就回到曼谷,原因是小球生病了,小球由于先天原因是那种特别喜欢生病的孩子。
  整整的一个月,小球都在生病,小球一生病就特别的黏人,她每一个晚上都需要紧紧的抱着苏妩睡觉,中间有一次,她发烧发得特别的厉害半夜醒来后刚满七岁的孩子认为她即将死去,而且还固执的认为她携带某种传染性病毒,她觉得所有的人都会因为害怕而抛弃她,苏妩亲吻了那个还孩子喋喋不休的嘴唇来告诉她她并没有染上病毒。
  等那个孩子安心入睡后,苏妩走出房间在房间门口看到梅宥谦,他看了她许久,说,刚刚,我觉得你就像拿着魔棒的小仙女。
  等小球的病好了苏妩发现她好像和那个黏人的孩子产生情感,她总是从那个孩子的身上轻易的看在自己小时候的模样,自然而然的,心里就开始对她产生了怜悯。
  那个黄昏,小球在医生的允许下可以走出房间和她的小狗玩,苏妩和梅宥谦按照小球指示的在一边看着她玩,玩着玩着小朋友忽发奇想要给他们照相,而且需要那种紧紧挨着看起来很亲密镜头。
  梅宥谦手揽住苏妩肩,动作很自然,五月初,别院围墙外的夏天的虫子发出很大的噪音,和梅宥谦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一样让苏妩烦躁,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苏妩对着镜头按照小球说的那样嘴里说着茄子,手里做着胜利的手势。
  相机的那声“咔嚓”声响起,苏妩心里有尘埃落定的悲伤。
  五月中,苏妩回到曼谷,是梅宥谦送她回来的,离开的时候他和她说谢谢并且亲吻了她的鬓角。
  周一,苏妩重新回到学校里,站在绿色的草地上她透过树叶的缝隙去望着头顶上的天空,蔚蓝色的天空依旧,只是站在树下的张扬任性的女孩已经不见了,苏妩想。
  前一段日子刻意和她疏远的朋友们又恢复了以往的那股亲热劲头,前一段日子她们的爸爸妈妈们一定是警告着她们要和她保持距离,因为苏家快要破产了,不过随着一个礼拜前苏氏宣布已经筹集足够的资金准备转型的消息放出后,随着苏氏的股价大涨之后,她的朋友们想方设法的拿到她新手机号码,隔着电话总是嘘寒问暖的。
  苏妩刚刚回到学校,她的朋友们便迫不及待的策划着在周末为她举行派对,为她的身体恢复健康庆祝。
  哦,对了,苏妩消失的这一个多月里,苏家对外宣称她的身体出现了小小的状况,那一个月都在国外疗养。
  而,好像,在她的这些朋友中就只有诺娜表示出了极为不高兴的样子,而且是对着她露出防备的眼神,周末的时候,苏妩明白了诺娜的防备眼神为的是那般了。
  周末名曰庆祝她的康复的派对主题以银色为主,周遭按照漫画的设置模拟出了绝美的月宫风景,诺娜挽着谢姜戈的手经过了桂花树来到苏妩的面前。
  诺娜紧紧的挽着谢姜戈的手昭示着她的主权,眼里更是充满着防备的眼神,无不的在告诉着,现在这个男孩是我的了。
  至于谢姜戈呢,苏妩的目光微微从谢姜戈的脸上扫过,一个多月不见了的谢姜戈气质就像这用灯光烘托出来的月光,绝美冷艳,目光凉淡。
  想必,是谢姜戈这凉凉的眼神让将军府的诺娜小姐发疯吧?就像自己曾经为谢姜戈发的那些疯。
  一个晚上,谢姜戈就和诺娜在跳舞,自始至终苏妩都坐在那里,不住的有男孩到她面前来邀舞,每当这个时刻苏妩都会感觉到来自不远处那束冷冷的目光,如果在以前,苏妩也许会亲热的挽着着前来邀舞的男孩的手和他们跳着每一支舞,当然,一定要在谢姜戈的眼前晃动,偶尔也会故意的把高跟鞋印在诺娜的脚上。
  不过,现在她提不起那个精神来,她懒得去做那些事情。
  拿着酒提着裙摆苏妩一直走着,脱掉高跟鞋脚底下踩着那些细细的沙。
  苏妩靠在被漆成银色的围栏上,一边喝酒一边看着不远处修长整齐的椰子树。
  手中的酒喝得差不多的时候谢姜戈的声音在她的背后响起,他叫着她的名字,苏妩。
  苏妩一动也不动,谢姜戈也来到了围栏边,他伸手拿掉苏妩的酒杯,带着那么一点点情绪的把酒杯远远的抛掉。
  等到酒杯落坠落,谢姜戈说,他们说你这一阵子身体不好。
  苏妩依然一动也不动,稍许,她的肩被谢姜戈握住,谢姜戈握住她的肩把她的身体强行的转过来,让她面对着他。
  谢姜戈弯下腰,仔细的偢着她,偢着偢着,微微的敛起眉,闷闷的说了一句,瘦了!
  他说完那句话后就想用他的手来摸她的脸颊,苏妩手一摆,隔开谢姜戈的手,抱着胳膊,声音凉凉的,谢姜戈,你不应该到这里来,你挽着诺娜的手出现让我成为今天晚上的笑柄。
  宛如没有听到苏妩的话,谢姜戈说着:“我在房间见到你为我准备的那些蛋糕,那晚,你等很久吧?那晚没有出现我是有原因的,我妈妈在我们回来之前她……”
  谢姜戈顿了顿:“她发生了一点事情了,她因为那几天老是找不到我情绪不稳定,结果在路上看到一个和我穿一样衣服的男孩,她就跟着男孩回家,然后那家人的狗咬伤了我的妈妈了,所以我不能到酒店去找你,所以……”
  谢姜戈接下来的话没有说下去,只是安静的偢着她,眼神带着那么一点点的贪婪。
  苏妩的心被揪得生疼生疼,那个时候她有着一个强烈的念头,拉着谢姜戈的手,能跑多远就跑多远,跑到呼吸不了,跑到心脏衰竭,跑到身体的所有水分干枯,跑到死!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11-23 20:20:19
☆、44她是金主(34)

  终究,苏妩没有去拉谢姜戈的手,她只是淡淡的问谢姜戈,你为什么来到这里?
  谢姜戈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只是看着她,那目光看着有些贪婪。
  “谢姜戈。”苏妩抱着胳膊,挑着眉头:“要不,我来猜一猜你出现在这里的目的,他们说,有些的东西会让人上瘾的,或许,你想从诺娜手里拿到另外一份合约?”
  “至于刚刚你对我表现出的,那是你的一个手段,你想在现任的这个金主面前摆平前任金主,让你继续保持着高姿态的气质,让诺娜也和我一样被你的某一个时刻吃得死死的,不仅奉献金钱也奉献身体?”
  谢姜戈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她。
  苏妩叹气着:“你不用担心,我不会捣乱的,你可以毫无顾忌的和诺娜处。”
  面对着还是一动也不动的谢姜戈苏妩微微的皱起眉头,脸靠向他近一点:“还是?小谢其实想看曼谷两位最为了不起的姑娘为你大打出手?”
  没有等来谢姜戈的任何反应,苏妩只顾自的说:“如果那样,我想你会失望的,我和诺娜虽然从小就攀比鞋子,攀比裙子,攀比包包,但是,我们从来就没有为我们的裙子包包这些撕破脸过,我们比谁都明白什么是能做的什么是不能做的。”
  说完后,苏妩目光轻飘飘的从谢姜戈的脸上溜过继续落在不远处的椰子树上,那些椰子树被修剪得整整齐齐的,看着变扭死了,自以为是的人类总是喜欢扮演者主宰者的角色。
  “苏.妩!”这两个字是从谢姜戈的牙缝中一丁点一丁点的挤出来的:“你收回刚刚那些话,我还是会原谅你的。”
  苏妩掩着嘴,让自己的笑声从鼻音里发出,她掉过头来,叹息着:“好了,姜戈,不要生气,你还是原来很有原则的谢姜戈,哦,对了,刚刚你不是和我说你的妈妈被狗咬了吗?”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苏妩上前一步,用着了然的口气说:“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把你和诺娜处当成是你为了你的妈妈,于是,这样一来,小谢就还是那个很有原则的小谢了!”
  谢姜戈走了,再一次的从苏妩的眼前离开,这次,他的脚步平稳,没有奔跑着离开,苏妩对着谢姜戈的背影惨笑。
  哈哈,这下好了,这下真的好了!
  从此以后,她苏妩和谢姜戈真的是连一丝一缕连藕断丝连的机会也没有了。
  以后,以后,谢姜戈再也不会在那道白色的围墙下出现,谢姜戈再也不会挽着别的女孩子的手在她面前出现了,不会了,不会了!
  书放在面前,沈画目光死死的盯着窗外,她在保持这样的姿势已经有差不多三个小时了,窗外可以看到河堤,现在已经差不多十二点,那辆亮黄色的漂亮敞篷跑车还没有出现在那道河堤上,今天下午放学姜戈就是坐着那辆敞篷跑车离开的,敞篷跑车的主人沈画知道,那是将军家的女儿,性感又漂亮,整个学校都知道将军家的诺娜小姐在追谢姜戈,偶尔谢姜戈会跟诺娜出去,但一般很快就回来,今晚过来十二点姜戈还没有回来。
  沈画知道,姜戈对诺娜并不敢兴趣,可沈画依然在不安着,说不清楚是为了什么?就是不安。
  比如姜戈会翻报刊,那些报刊清一色的都是报道一些曼谷上流社会的新闻,姜戈总是很认真的在看着那些报刊。
  比如,上课的时候姜戈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把目光投到窗外去,目光在学校门口的停车场搜寻着。
  再比如,某一天,有同学告诉姜戈外面有漂亮的女孩子在找他,那时,姜戈第一时间就窜向下楼的楼梯,楼梯下了一半又返回来站在仪表镜子面前整理自己,之后脚步不紧不慢的继续下楼。
  这一切症状都在昭示着,一定有事情在姜戈的身上发生,还有,更让沈画难过的是几天前,妈妈意味深长的和说,让她不要把注意力放在姜戈身上,妈妈让她好好的念书。
  怎么可能好好的念书,怎么可能?姜戈都不听她的话了,今天下午,她扯着姜戈的手让他不要坐上那辆漂亮车子,一般,姜戈都会听她的话的,可是,今天,也不知道诺娜和他说了写什么?他推开她坐着诺娜漂亮的跑车离开,连回头看她一眼都不曾。
  姜戈,好像变了,变遥远了。
  一想到下午姜戈头也不回的样子,沈画就想哭。
  终于,黑暗的河堤有了汽车车灯的光亮,沈画蹑手蹑脚的离开房间,她站在河堤下竖起耳朵倾听着河堤上的声音。
  汽车熄火声,车门打开,脚步应印在河堤上,较为沉闷的是姜戈的脚步声,咯咯的是诺娜的高跟鞋声,没走几步,各自的脚步声都停下来。
  “以后,不要来找我,这样的话我希望是最后一次和你说。”这是姜戈的声音,冷冷的。
  “姜戈。”这是诺娜的声音,明明想发脾气但却不敢,还假装得极为的温柔:“你是不是讨厌我每次都到学校找你,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以后不会那样做,我也不会把电话打到你们的学校去,姜戈,这样你说好不好。”
  “不好!”姜戈的回答很干脆。
  “那么……”诺娜又小心翼翼的试探:“我把原来一个礼拜找你一次改成一个月找你一次好不好?”
  “也不好!”姜戈这次回答的声音变得有冷又硬。
  “那……姜戈,你说你要怎么样才肯让我找来你?”诺娜低低的说着,声音里满满的都在透露着讨好。
  “你烦不烦!”谢姜戈的声音提高了很多,带着轻蔑:“亲爱的,你再这样闹下去一点意思都没有了,是不是想让我上你,遗憾的是你连勾起我的性|趣都没有,所以,请你以后给我滚得远远的,我讨厌你们这些有钱人的嘴脸。”
  沈画捂着嘴,那些话是姜戈说的吗?姜戈为什么会说那样的话?不过,也不知道怎么的沈画在听到姜戈的那句“我讨厌你们这些有钱人家的嘴脸”后她变得安心了。
  是的,是的,姜戈不喜欢那些有钱人家的小姐,诺娜是,别人也是,姜戈不喜欢全部的有钱人家的小姐。
  将军家的掌上明珠当然无法忍受这样的耻辱,她尖叫着,一阵纠缠声后是女子被掐住喉咙发出来那种极为难受的声音,就像小狗被套住了铁链般哀哀的哼着。
  “我学过拳,信不信,我只要一用力就可以把你的脖子拧到你的后面去,我还有把握做到在你离开世界之前最后一眼看到的是你自己的屁股。”
  被掐住脖子的人发出咯咯的声音。
  “怎样?诺娜小姐,很有趣吧?想尝尝全方位欣赏到自己屁股的美妙体会吗?我保证绝对会比你的那些派对来的更为的刺激。”
  沈画无法看清楚姜戈在说这些话的表情,姜戈的这些话说得轻飘飘的,但沈画听着没有来由的起鸡皮疙瘩,甚至于她手去抚摸自己脖子的柔韧度,甚至于她的脑子里出现了姜戈说的那种画面,被扭断脖子的人头机械化的后转,之后,眼睛机械化的往下。
  诺娜走了,车子掉头的时候好几次都撞到路灯,离开的时候车子开得快极了。
  沈画爬上河堤,追着谢姜戈跑,跟在谢姜戈的背后,她老老实实的,姜戈,我刚刚偷听了你的话。
  谢姜戈没有回答,沈画继续跟在谢姜戈后面厚着脸皮嬉皮笑脸的,谢姜戈还是没有说一句话,等到到了谢姜戈的家门口,谢姜戈停下脚步,回头。
  河堤岸上路灯的灯光折射在姜戈的脸上,白得纸张一般的,他盯着沈画的脸看了片刻,说,以后,不要做这样的傻事。
  “我不觉得傻啊!”沈画理直气壮。
  “可我觉得傻!”谢姜戈是这么回答她的,声音凉凉的,听在沈画的耳朵里无比的陌生。
  “为什么?”沈画扁嘴,表示着自己的不高兴。
  谢姜戈的脸从她的脸离开,目光望着不远处的河堤岸,缓缓的说着:“刚刚,你做的事情别的女孩也做过,你做的时候我觉得傻,可这样的事情别的女孩子做了我觉得可爱。”
  把目光重新拉回,落在她的脸上,谢姜戈说:“沈画,我刚刚的话你听懂了没有。”
  没听懂,没听懂,是的,沈画没有听懂,也不想听懂。
  于是,沈画举起手,咧开嘴:“好了,好了,姜戈觉得我做的事情傻的话,那么我以后不做就是了,现在,我要回家睡觉了。”
  沈画匆匆忙忙的转身往着自己的家里走,开始姜戈到她家的二百步之旅,还没有走完二百步,沈画停了下来,好像,姜戈回家时忘了把他们家的门关上了。
  无可奈何的叹气,沈画往回走,她得把姜戈家的门关好。
  果然,姜戈家大门敞开,谢妈妈的房间里透露着灯光,沈画蹑手蹑脚的靠近谢妈妈的房间,她又在做姜戈认为傻的事情了。
  一点点的靠近,沈画看到了,沈画看到姜戈整个人卷缩在谢妈妈的怀里。
  姜戈的的样子让沈画眼眶里的泪水一下子掉落了下来,明明,那么高的个子却把自己卷缩成为一条毛毛虫一般的,一条拼命的想把自己身体缩进茧里的毛毛虫。
  那画面沈画不敢看,她悄悄的移动步伐,把自己的背紧紧的贴在木墙上。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少的时间,沈画听到谢姜戈说,谢姜戈对着他的妈妈说,妈妈,我在这里用爸爸的名誉起誓,以后,再也不去见她了,再也不会去见她了。
  背部贴在木板上,沈画泪流满面。
  真的有那么一个女孩,偷偷的躲起来的时候姜戈觉得可爱的女孩,真有!
  六月中,苏妩终于完成了她所有的学业,梅宥谦带着小球出现在她的毕业典礼上,毕业日当天他还为苏妩举行了声势浩大的毕业庆典,在庆典上,梅宥谦和苏妩自始至终十指相扣,次日,这组画面登上曼谷各大主流媒体的头版头条。
  在人们对于这次亲密牵手的当事人的关系表现出疑惑时,梅宥谦宣布他将在六月的月末迎娶苏家的独生女,他说苏家的女儿在他的眼里就像小仙女,他还说本着爱屋及乌的心情他会大力的支持苏氏企业。
  梅宥谦在说完这番话的当晚,所有的人都往苏妩的手机里打电话,他们和她不停的说恭喜。
  不出所料,第二天,苏氏的股票再次大涨,苏妩在自己的窗前看着苏颖接电话时脸上有掩饰不住的喜悦。
  一切都快得让人猝不及防,快得让苏妩没有时间思考,她好像唯一能做的就只有配合梅宥谦的脚步,在他每晚打来例行电话时她说的最多的那个字是,好,可以!
  六月下旬的第一天,苏妩在保姆的陪同下到婚纱店试嫁衣。
  婚纱店坐落在Sukhumvit路,曼谷著名的名品街,意大利设计师亲自把这件嫁衣带到曼谷,在那位设计师一脸的兴奋下,苏妩进入了试衣间。
  懒懒的把那件白得像死人的脸的嫁衣往自己的身上比了比,婚纱下摆据说还是采用白天鹅的羽毛拼接的。
  苏妩穿上了婚纱,低头看裙摆,婚纱后面还真的有天鹅百得像雪花的羽毛。
  很突然的,商场急促的警戒铃响起,在疯狂响起刺耳的铃声中,试衣间的门被打开。
  谢姜戈站在那里,眼里有着疯狂的印迹。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11-23 20:20:28
☆、45她是金主(35)

  来到婚纱店之前苏妩接到梅宥谦的电话,这个生意人在很简单的解释他不能和她一起试礼服之后,很礼貌的赞美她,无非是不用看光是用猜的就会知道穿上婚纱的她一定很美。
  是的,很美,苏妩穿着婚纱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如果不美了那么就是一种罪过了,意大利人绞尽脑汁的把白天鹅的羽毛弄成裙摆,如果不美的话就可惜了那些雪白的羽毛了。
  苏妩低头看着裙摆白天鹅的羽毛,商场里的警备铃声响起。
  随着警备铃响起,在外面等着她的那些人叫做一团,慌乱的脚步声涌向了门外,他们把她给忘在这里了。
  苏妩懒得动,她觉得如果把这件漂亮的嫁衣穿出去一点会被外面的人踩坏的,这样一来就可惜了这些白天鹅的羽毛了。
  只是,要是她穿着这件婚纱走在红毯上,不知道婚礼期间会不会有动物保护协会的人突然出现,忍不住的苏妩去想象那个光想想就搞笑的画面。
  在一片混乱声音中,试衣间仿佛成为被遗忘的世界,试衣间的门被推开,有修长的手掌拉开乳白色的拉帘。
  谢姜戈站在那里,苏妩张嘴,还没有等她嘴里说出任何的一句话她的身体就被压在墙上,嘴唇被堵住,牙齿被撬开,舌头被强悍的卷住,嘴对嘴之间没有一丝的缝隙,堵住她嘴的人仿佛要把她所有呼吸吸光,仿佛要把她的身体榨干。
  苏妩觉得下一秒也许自己会窒息而死,即使不窒息而死她也会被那件婚纱嘞死,该死的意大利人一定犯了瞧不起亚洲人胸围的那种老毛病了,她胸围可不小!
  而谢姜戈仿佛不给她被婚纱嘞死的机会,手一扯,薄薄的婚纱强行的被扯烂,那件漂洋过海而来的名品掉落在地上。
  谢姜戈先是扯烂了她的那件礼服,接着连她的衬裙也不放过,“撕”的一声,衬裙的下摆被撕开一个裂口,他的手直接从拿道裂口穿进来,轻而易举的再次撕掉她的蕾丝小裤。
  等侵略性十足的手掌触到温软的所在企图进入时,苏妩这才意识到此时此刻发生的事情是千真万确的,不是在梦里,这些天,苏妩总是梦到姜戈出现在她的婚礼上,穿着一身黑色的礼服,开枪的姿势优美,他前来参加婚礼的人一一解决掉,最后,他把枪口对准了她。
  苏妩开始挣扎,她紧紧的夹住自己的腿抗拒着谢姜戈的手,同时,苏妩的手也没有闲着,她拍打着谢姜戈,还企图用指甲去抓他的脸。
  她的反抗愚蠢又做作,她口中的谩骂也矫情。
  要命的是她的身体虚软无力,谢姜戈几下之后就把她治得服服帖帖的,他先是用一只手把她的手举到头上去,然后他随手扯下了她衬裙的一块布条,他用布条绑住她的手,他脱下他的衬衫他把衬衫塞进她的口中,他把她的身体推离地面紧紧的贴在墙上,然后打开她的腿蛮狠的让她的腿挂他的腰间。
  他仅仅解开他牛仔裤的纽扣。
  下一秒,他就撞进她的身体里。
  进入她的身体后他没有动,只是望着她,刚刚进来时眼里的疯狂转变成了冷厉,短暂的停滞之后,他再次狠狠的顶了顶。
  “他有没有进入到你这里?”
  外面的的警备系统在孜孜不倦的响着,商场广播在做疏散工作,谁也不知道这里正在发生着一些什么。
  苏妩闭上眼睛拒绝看谢姜戈,也拒绝看自己。
  谢姜戈疯狂的在她的身体撞击着,把她不久前到时尚沙龙做的发型撞散,撞乱,长长卷卷的头发垂落在肩上。
  也把她的泪水撞得在脸庞上四处流窜。
  自始至终,谢姜戈都在着魔般重复着那句,他没有用进入到你这里?
  也不知道过来多久,终于,谢姜戈消停了,他停在她的身体里,想必,她脸上的泪水让他软化。
  等他停下来苏妩睁开眼睛,他抬着头看着她。
  “苏妩,告诉我,他有没有进入到你这里,这个想法让我快要疯掉了。”他一边用手掌擦拭她脸上的泪水,一边可怜兮兮的问着。
  终于,他把她的泪水都擦干了,他把堵在她嘴里的衬衫拿出来,他解开她绑住她手腕的带子。
  苏妩的手垂落,搭在谢姜戈的肩膀上,看着谢姜戈干巴巴的脸,苏妩低头,吻住谢姜戈的唇。
  那个吻如野火燎原,惹来了谢姜戈的一阵战栗,那番战栗之后,谢姜戈又如暴风骤雨般的,苏妩紧紧的攀着谢姜戈的身体,承受着谢姜戈的一次又一次,而她的每一次收缩咬紧都引发着他更为抵死的缠绵。
  他的唇一次次的擦过她的耳畔,他说着,如果他敢的话我会杀了他,先手砍断他的腿,再是砍断他的手,然后再戳烂他的眼睛,再然后把他的眼珠子挖出来,之后才杀死他。
  呃……姜戈嘴里说的那个人是梅宥谦吗?这个人可是她要嫁的人对吧,被谢姜戈撞得头昏脑涨的苏妩想。
  他还问她好不好?我杀了他好不好?
  “好,好……”好像,她是这么回答来着。
  好像,她的回答让他特别的快活,他更为的买力,把她捣弄的忘了东西南北,模糊的意识里外面的警戒系统一直在响着,模糊的意识里她还知道谢姜戈的脚正踩在她的嫁衣上,也许姜戈还把那些天鹅羽毛踩个稀巴烂,没有来由的苏妩想笑。
  外面,好像,警备系统停下来,周围十分的安静,就这剩下他们放肆的喘息声音,很有节奏的交缠着。
  一会,外面响起脚步声,脚步声来到试衣间的门前,小心翼翼的,小姐小姐的叫着。
  那是和她一起来的保姆。
  随着那身“小姐”苏妩所有的意识都回来了,在试衣间的门即将被打开的时候,苏妩慌慌张张的叫起来,我在,你不要进来。
  嘴里说着,手里扯着谢姜戈的头发,把声音压得低得不能再低,混蛋,给我出去。
  “我不!”回答她的这句是还要更为凶狠的顶撞。
  这是谢姜戈吗?刚刚对她做这些事的人是谢姜戈吗?苏妩低头,谢姜戈眼里有着疯狂还有挑衅,他在她目光的注视下舌尖轻轻的擦过她的乳||尖。
  要疯了,宛如受到蛊惑般的,苏妩更紧的拽住了谢姜戈的头发,恨恨的说,混蛋,二十分钟够吗?
  半个钟头头,一切终于停歇了下来。
  他把他的衬衫披在她的身上,他亲吻着她的脸,他趴在她的肩窝,他轻声的说:
  苏妩,我想你,
  不要嫁给他。
  跟我走!
  说完后,他拉去她的手,她纹丝不动。
  听听,她是怎么说来着:
  “如果你叫梅宥谦的话,我就会跟你走,如果你是梅宥谦的话你会把我带回漂亮豪华的房子,可是,你是谢姜戈,你只能把我带回那个连房间门都没有的破木屋,那种木屋住几天还会觉得新奇,不过住的时间久了会让我觉得倒胃口。”
  “姜戈,我离不开那些,限量卡,漂亮的首饰,漂亮衣服,拉风的车子,我已经习惯了那些,梅宥谦可以给我那些,姜戈你能吗?”
  “还有你刚刚不是问我一个问题吗?有一件事情我想你应该知道,五月,大家都不是在传我生病吗?其实,整整的一个五月我都和梅宥谦在一起,我们住在清迈的别墅里,姜戈,你不能杀梅宥谦,因为如果梅宥谦出了什么事情我会举报你的,到时,你要是被抓去坐牢你妈妈要怎么办?”
  试衣间朝南有一扇窗,试衣间是在商场的七楼,如果从窗跳下去那人肯定得挂,谢姜戈把苏妩推到窗外,让她面对着窗,他对着她喊:苏妩你再胡说八道的话我就抱着你一起从这里跳下去。
  “姜戈,不要,我怕死,死了就不能穿那些漂亮衣服,佩戴那些漂亮首饰了。”苏妩紧紧的抓住窗的围栏。
  之后,苏妩看到谢姜戈清澈的眼里泛着浮光。
  苏妩死死的盯着谢姜戈的脸,一字一句:“姜戈,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来找我,因为你喜欢我的身体吗?姜戈,我也喜欢你的身体,特别是刚刚你的表现更是让我满意极了,刚刚,很刺激把。”
  “姜戈,要不,这样吧,我在外地买下房子,就是那种秘密房子,然后,当梅宥谦出差的时候我们可以到那个房子去,姜戈,你不要担心,梅宥谦是一个生意人,他很多时候都在出差,我保证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会很多,这就代表着你得到我的时间比梅宥谦多。”
  “这样一来我就可以一边拥有那些漂亮的衣服首饰一边和姜戈玩了,我们一晚要做几次都行。”
  “你怎么了?姜戈,觉得我说的这些很不可思议吗?为什么要觉得不可思议,这些在我眼里并不奇怪,我妈妈也那样,我妈妈也有她的秘密房子,而且我所知道得的就不少于三处,我妈妈总是在周末的时候和她的情人们躲在房子玩,我们也可以这样。”
  “姜戈,我保证,我不会像我妈妈一样,我的秘密房子就只有一处!我只和姜戈玩!”
  “拍”的一声,苏妩的脸颊结结实实的挨了谢姜戈的一个耳光,苏妩傻傻的捂着火辣辣的脸颊,谢姜戈拿开她的手。
  在窗外狂泻的光里,谢姜戈就这样细细的偢着她,然后,他说,苏妩,你真丑,你不仅丑还恶心。
  是吗,是吗?她知道!
  终于,谢姜戈的身影消失不见,苏妩捂着脸觉得头疼,这个巴掌印记怕是一时消肿不了,谢姜戈可是结结实实的在打。
  而且,外面的那件婚纱也让苏妩头疼,她要怎么和那位意大利人交代。
  六月下旬的第一天,在曼谷最为著名的商业街发生了一件离奇的事情,莫名其妙的有人把电话打到商场的保安处说子啊商场放置了大容量的炸弹,由于近来泰国局势动荡,一向和他信政府唱对台戏的黄衫君在曼谷街头举行大游行,规模浩大的游行队伍让整个曼谷人心惶惶,因此,接到电话的商场保安不敢怠慢,启动紧急戒备,等商场做完所有的遣散工作后哭笑不得,这竟然是一通恶作剧电话,拨打该电话的人只是一个未成年的孩子,未成年孩子说一个漂亮哥哥送给了他一个电话变音器,他就想试试电话变音器的功能而已。
  在这次闹剧中,据说很巧的当天来到商场里试婚纱曼谷电信巨头的女儿被吓得花容失色,穿着婚纱就往外跑,当然,她那件价值连城的婚纱也在紧急撤退走被慌张的人们踩踏得面目全非。
  苏妩穿着那件被谢姜戈撕得乱七八糟的婚纱木然的站在广场上,人们仿佛还没有从这次突如其来的闹剧中解脱出来,一个个露出惊恐的神色。
  远远的,梅宥谦拨开一个个挡在他面前的人,他奔跑着朝着她而来,站在她面前,他揽着她,他的表情着急,他说,刚刚的事情吓到我了。
  抱着她的梅宥谦身上有女人的香气,那种香气来自于成熟女人喜欢用的香水,苏妩想,也许,自己有一天的身上也会涂上那种香水。
  是吧,有一天她也会变成成熟的女人。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11-23 20:20:42
☆、46她是金主(36)

  苏妩二十三岁这年是泰国局势开始变得动荡的一年,他信政府一系列偏向泰国低收入人群的改革逐渐触动了泰国富人们,以及一些中产阶级的利益,一向对他信政府心存不满的黄衬军得到这些人的幕后支持,在年初开举行游行活动,游行活动随着时间的推移在逐渐壮大。
  六月来临的时候曼谷街头穿着黄色上衣高喊着口号的人们随处可见,六月中旬,支持他信政府以一些低收入为主的红衫军也举行了支持他信总理的游行。
  曼谷的街头充斥着两种颜色,黄色和红色。
  红衫军和黄衫军在经过了数十天的口水战之后演变成为肢体冲突,整个六月,曼谷的人们人心惶惶,在动荡不安的局势中苏妩和梅宥谦的婚礼开始倒计时,那期间,苏妩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机械人一样,被动的去挑选戒指,被动的被梅宥谦揽着和他一起参加他和朋友的聚会,听着那些人和她说恭喜,她被动的微笑,被动的说谢谢,被动的说话。
  她和他的婚礼在紧锣密鼓的筹集着,中式婚礼将会在清迈举行,举行中式婚礼后会有一场西式婚礼在关岛进行。
  苏妩的朋友们来到她的房间里,赞美着她在婚礼当天要穿的十几套礼服,还有打听会出出席在她婚礼现场的嘉宾,当然,她们对那些老头子们不敢兴趣,她们感兴趣的是老头子们的儿子女儿们。
  所有的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六月下旬发生商场的那件事情后苏妩的身边就多了几位保镖,梅宥谦好像对于她的安全关心了起来。
  六月下旬的第一个周末,黄衫军的队伍占领了泰国的部分机场,政府颁发宵禁令。
  就在政府颁发宵禁令不到十二个小时,苏氏电信的CEO却被拍到和穿着性感的型男在私人会所缠绵六个小时,更有爆料者还贴出他们用剩下的避孕套,一盒避孕套用掉了三个,在这段人心惶惶的时间点里这则花边新闻,还有被用掉的三个避孕套成为了全城调侃的事件。
  这个事件被爆出来的几个小时后,苏妩和苏颖在家里爆发了有史以来最为激烈的冲突,最后,在苏妩一声“苏颖,你配不上我爸爸!”中,苏颖一个巴掌结结实实的打到苏妩的脸颊上。
  很好,在短短的几天里,她最亲最爱的两个人都给了她巴掌了,一左一右。
  “是你爸爸对不起我,是你爸爸对不起我!我告诉你,苏妩,对于你爸爸我无愧于心。”苏颖大喊着,手一挥,她把那个在墙上挂了二十多年的结婚照摔了稀巴烂。
  苏妩捡起地上的结婚照,离开。
  她开着车来到小姨住的地方,小姨拿着用温毛巾揉着她脸颊上的五指印,这期间,苏妩的眼泪怎么止也止不干净,她木然的任凭那些眼泪从眼眶里溢出。
  最后,小姨丢掉那条已经湿透的手帕,叹气,我们家的豌豆公主的眼泪怎么这么多!
  之后,小姨久久的凝视着她,然后,握着她的肩,用一种她很少会用的慎重口气说:“苏妩,你已经长大了,大得都可以成为别人的妻子,也许,不久后,还会成为孩子的母亲,小妩,在你成为别人的妻子,别人的母亲之前,小姨觉得有一件事情必须让你知道。”
  不,不,小姨,不要说,求您,不要说,苏妩呆呆的,想阻止,可始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个狂乱的六月的夜,苏妩的车停在曼谷的街头,不远处,有穿着黄色衬衫的人在打杂商店的橱窗,苏妩知道这些人都是一些浑水摸鱼者,他们伪装成为反对者打砸商店,从商店堂而皇之的拿走财物,一旦,他们被抓就会得到无数同样穿着黄色衬衫的反对者的支持,之后,政府会无可奈何的释放他们。
  那些人用铁棍炸烂了橱窗玻璃,裂开的玻璃声响和他们兴奋的叫声组成了一组最为暴戾的镜头。
  苏妩看着看着,心里没有来由觉得快活,快活得她拿出她的手机快速的打通一通电话,这通电话是隐蔽在曼谷黑暗角落的一个组织,这个组织的成员都是一群亡命之徒,他们的使命是为有钱人服务。
  接电话的人声音礼质彬彬的,苏妩给出一个人的名字,她让他们好好的招待那个人,她希望那个人过得不好,很不好很不好。
  那个人是一个女人!
  哈哈,听听,不久前小姨都和她说了一些什么。
  “苏妩,从小你就和你的爸爸感情好,之所以之前不告诉你是因为你当时还小,有一些事情如果让你知道了我想你会伤心的,这对你的成长不好。”
  大人们的世界充满了谎言,自以为是的谎言!
  不就是那个叫爸爸的男人舍弃了她去先去救他的情人吗!
  是的,爸爸有一个情人在苏颖之前,在爸爸和他的情人即将结婚之前苏颖上演了横刀夺来,而她,苏妩是在催.情药物的驱使下产生的一个胚胎。
  那年,苏妩四岁,爸爸带着她到公园去玩,在公园里他碰到他的老情人。
  彼时间,他拉着小小穿着蓬蓬裙的她的手站在摩天轮下,那一刻,也许,突然遇到的两个人在上演着深情对望,在他们忘我对望的时刻,尖叫声响起,巨大的摩天轮轰然倒塌。
  在摩天轮倒塌之前爸爸选择放开她的手去推开那个女人,而她被放下,在摩天轮即将砸下来之前把她救出来是和爸爸穿着同色衣服的保镖,而不是爸爸,爸爸去救另外的一个女人,那个女人不是妈妈。
  对于人世间刚刚有了一点感知的小小女童给自己编织了一个美丽的谎言,醒来时用稚声稚气的声音问,是爸爸就我的吧。
  是的,是的,是爸爸救了你,那些人说。
  “那么爸爸呢?”稚声稚气的女童有问。
  他们没有告诉她爸爸去了那里,他们满不送的说,小妩有一个好爸爸,所以小妩一定要勇敢。
  这个世界上的人都是那样,他们喜欢沉迷于美丽的谎言之中。
  “爸爸,当时,你怎么把我给忘了呢?当时,明明我离你还要近来着。”抚摸着手机里被自己珍藏了多年的叫爸爸的男人的容颜,苏妩喃喃的问着。
  所以,在她的记忆里头没有爸爸飞身扑向她的画面。
  手机里的人依然笑得一派的云淡风轻。
  “爸爸,你有没有后悔过?”苏妩又问:“如果你告诉我你后悔了,我就原谅你。”
  她依然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苏妩惨然一笑,把手机高高的扔到天空去,她真傻,十九年来她就一直活在自己给自己编织的幻梦中。
  这一晚,苏妩做了一件让她特别兴奋的事情,她从地上捡到一个铁棍,她拿着那个铁棍跟随着那群穿黄色衣服的人把一些精致的橱窗砸得稀巴烂,她和那些人做同样的事情,把柜台上的值钱商品往自己的兜里放。
  只是,这一晚,他们运气不好,他们砸的正是曼谷军方一位军士姐姐开的店铺。
  在泰国,军人可是红衫军黄衫君都不敢得罪的人,于是,苏妩和那群伪黄衫君一起被抓到警车里,可笑的是其中有不下十位的年轻小伙子也许被她的美丽迷住,纷纷提出要把她的罪扛在自己肩上的,这让苏妩的虚荣心得到小小的满足。
  苏妩在拘留所呆到第二天晚上才被苏家的律师领走。
  回到家里,苏颖倒是没有生多大额气,她只是淡淡的问她你都知道了,苏妩淡淡的应答,之后,苏颖说,你知道了也好。
  等苏妩洗完澡出来后,苏颖还在她的房间里,她在看着她房间的十几套礼服,她一边看着一边对着她说着:“好好休息,明天晚上梅先生回来接你到清迈去,到时,我和你一起去。”
  “不需要!”苏妩干干的回答:“我不会嫁给他的,我不爱他!”
  “所以呢?”苏颖凉凉的说着她的口头禅。
  突然的,苏妩激动起来,激动让她泪流满面,这些天来的压抑到了这一刻来到了临界点,她挥着手和苏颖大喊大叫:“告诉你,女士,我不会嫁给梅宥谦的,这要感谢我在拘留所的那十几个小时,那十几个小时让我想得清清楚楚,我不要像你一样,由于一时的兴起去组织一个家庭然后匆匆忙忙的生出孩子,我要我的孩子在有爱的家庭长大,我不要骗我的孩子说出那样可笑的谎言,亲爱的宝贝,你是爸爸妈妈爱情的结晶!”
  苏颖听了就开始笑,一直看着她发笑,她摸着苏妩的脸,淡淡的说:“知道为什么我会同意你嫁给梅宥谦吗?其中有两个原因,一个原因是你不爱他,说起来你也许听着会可笑,但我打赌你再过十年后经历了婚姻,你就会明白妈妈现在说的话了,有时候嫁给一个适合你的男人比嫁给一个你爱的男人要来得幸福简单。”
  “再一个就是你和梅宥谦有过相似的生活经历,你们从小到大都过着优厚的生活,相似的生活环境会让你们不需要磨合期,而你和那个孩子需要漫长的磨合期,等到有一天你们度过漫长的磨合期,你会发现,你们最初的那点相互吸引早就在你们磨合期间产生的分歧中消失不见了,那个时候,你会问自己这样的一个问题,现在,还剩下一些什么?”
  “人们说,生活是一门艺术需要技巧。”苏颖手轻柔从她的脸来到她的鬓角,温和的凝视着她,像是想透过她的脸去追寻一些什么,她的口气惆怅:“而你,没有那门技巧,你的性格很像你的爸爸,不懂得变动都容易去走极端,而谢姜戈则是另外一个极端,你和他在一起会受苦的。”
  “苏妩,不要怀疑现在妈妈说的这些话,妈妈都是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和你讲这些的,我和你爸爸每一次从餐厅出来都会吵架,因为你爸爸总是会在用餐结束的时候把剩下的食物打包回家,而那恰恰是我最为不能容忍的事情。”
  “不要瞧不起这些小事情,这些小事情恰恰就叫做生活,一百次吵架之后,你会发现不合适的爱情会在生活中被毁得面目全非。”
  “你胡说八道!”苏妩紧紧的握着手:“这只是你在为你失败的婚姻找借口。”
  苏颖淡淡的笑,没有生气也没有反驳,只是把手从她的头发滑落,淡淡的交代她好好休息,让她好好的想她说的那些话,她是个聪明的孩子一定会把她说的话想清楚的。
  “我不会想你的那些鬼话的,你说的都是一些鬼话。”苏妩大声的冲着苏颖的背影喊着。
  午夜,漂泊大雨突然而至,谢姜戈回到家里,最近因为曼谷局势动荡的关系,酒店入住率少得可怜,因此,他得以比平常早两个小时回家。
  谢姜戈习惯性的来到妈妈的房间,发现妈妈并不在床上,这个时候他才想起妈妈和芬姨他们到剧院去看戏了,最近他的忘性特别的厉害,还好,现在暑假,他没有学业上的烦恼。
  没有开灯,摸回自己的房间里,脱掉被雨水弄湿的上衣,没有直接上床先是从口袋了摸出烟,最近几天他为自己抽的烟量感到吃惊,俨然,几天的工夫他快要变成大烟鬼。
  妈妈不在,他可以抽一根解解馋。
  抽完那根烟,谢姜戈脱掉牛仔裤,上床。
  身体刚刚一贴上床板,便,暗香浮动,温香软玉抱满怀!

 午夜,谢姜戈抽完那根烟,脱掉牛仔裤,上床。
  身体刚刚一贴上床板,便,暗香浮动,温香软玉抱满怀!
  黑暗中,谢姜戈闭上眼睛微微的勾起嘴唇,一定是刚刚烟草所带给他的幻觉,不然她怎么可能跑到自己的怀里来呢?
  谢姜戈摸了摸怀里的物件,嗯,滑不溜手,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手在她腰侧揉着。
  该死的,光是这样揉着就有感觉了,呆会,他又要在夜里偷偷摸摸的游泳了。
  怀里的物件在动,她的手颤抖着抚摸上他的脸,她的声音小小的在黑暗中唤,姜戈,谢姜戈!
  谢姜戈身体一僵。
  呵!住在白色房子的小姐有要来找他玩了。
  谢姜戈缩会自己的手,冷冷的说:“起来,我给以一分钟的时间,你穿上衣服从我的床上离开离开,然后,滚出我的家!”
  “我不回去!”那人固执的说着。
  “如果不回去也可以,我打电话报警!”谢姜戈手摸索着去自己的上衣拿手机,很快的他就拿到手机。
  怀里的人脸依然死死的埋在自己的怀里。
  谢姜戈没有经过一丝一毫的迟疑,拨通报警电话,电话很快的就连接上。
  “姜戈,我妈妈打了我一巴掌,很疼!”她的脸埋在他的怀里,丝毫没有理会他所做的一切,说着。
  电话那头在问话,谢姜戈张开嘴,脑子在组织语言,怎么把事情说得严重性十足,让总是慢吞吞的警察先生们风卷而来。
  “姜戈,真的很疼!”
  谢姜戈闭上眼睛,太阳穴在突突的起伏着,马上就要把话说出来了。
  “姜戈,没有骗你,真的很疼,昨天打的今天都还没有消肿呢!”她又说。
  狠狠的吸气,之后,狠狠的挂断电话,强行的把紧紧粘着他的身体抓离,撑起身体,一手去开灯一手去抓她的头发。
  这个女人体重很轻,她身上没有多少肉,她的肉全部都长在她的胸部上了,要把她从这里丢到湄公河去对于他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很好,把她丢到湄公河去绝对是最为正确的事情,神不知鬼不觉的,眼不见心不烦,她死了最好,这样一来她就不会嫁给别的男人,最多等妈妈不在之后,他也跳进这片河里一了百了。
  谢姜戈一边狠狠的揪着她的头发一边说着:“你马上给我滚,不要每次都给我玩这一套,你以为脱光衣服爬到我的床上来,我就会像你养的小狗儿一样对着你摇尾巴,等待着你的召唤吗?我告诉你,苏妩,主动的女人一次玩玩就可以,多了就会觉得厌倦!”
  终于,谢姜戈摸到开关了,狠狠一拍。
  灯一亮,谢姜戈低头,下一秒,他松开他的手。
  在晕晕的灯光下,她的双眼红得像桃子似的,左边的脸颊比右边的脸颊微微的还要大那么一点点,白皙的脸颊上印着淡淡的五根手指头。
  “她到底是不是你妈?”谢姜戈听着自己说出这样不可思议的话,而且声音十分的愤怒,大有将某个下手的人剥骨拆膛的意思:“她是不是疯了,怎么舍得?”
  是啊,怎么舍得,当天,他打完了她一巴掌后也是这样问着自己的。
  她扁嘴,眼睛一眨,泪水从她的眼眶里溢出。
  “很……疼吗?”谢姜戈又听到自己问出这样蛋疼的问题,问的声音那是小心翼翼,好像话音一重,她的脸就会更疼似的。
  她点头,眼睛又是一眨,泪水又再次从她的眼眶坠落,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把他的身体往着她的身上稍微一拉,他的身体顺势的贴上她的身体,高高耸起的胸顶在他的胸膛上。
  谢姜戈低头,眼看自己的唇就要触到她眼角的泪水,若干的理智回来,谢姜戈再次狠狠的推开她,让自己的身体和她拉开距离。
  “你来这里干什么?”谢姜戈生硬的问出。
  “姜戈,我想你。”她低低的声音说出。
  谢姜戈闭上眼睛,咬着牙狠狠的吐出:“闭嘴,你给我闭嘴!”
  她并没有听他的话,而且动作更加的大胆放肆,她的手悄悄的摸到他腰间,停在那里,委委屈屈的说着,姜戈,我没有骗你,我真的一直一直在想你。
  他的手强行拿开她的手,不一会她的手又缠上,她就像一块牛皮膏药,这块牛皮膏药还在那里絮絮叨叨的说着,说着她想他,说着她妈妈骂她,说着他妈妈打她。
  她一边说着一边吸着鼻子,吸完鼻子又絮絮叨叨的说着。
  烦死了,真的是烦死了。
  咬着牙!
  一,二,三!
  谢姜戈低头,堵住她的唇,一直在不停说话的唇,咬着。
  接下来的动作熟门熟路,他让她的腿驾在自己的腰间,一边吻着一边往着自己的裤头手一扯,解放出早已经斗志昂扬的所在,抵住她柔软的所在,狠狠的一刺,全部没入。
  她闷闷的一哼,用牙齿咬着他,他还以颜色,等到彼此的口腔里布满里布满了腥味,再吻再纠缠,让他们的味蕾充斥着浓浓的铁锈味。
  在她的身体里稍稍的停留了片刻,谢姜戈便开始律动,几次试探之后等她变得柔软便开始在她的身体撞击。
  他恨她,恨不得用搅碎机把她搅得稀巴烂,她离开他的很多个这样的夜里,她让他好像变成另外的一个人,她让他总是去做那些羞于说出口的事情。
  比如就像此时此刻,他曾经无数次幻想着把她压在自己的身下,让自己的木板床发出“咿呀”“咿呀”的声音。
  好了,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了。
  当然这还不够,谢姜戈把她的身体翻过来,从后面进入了她,落在河里的雨水声音就像一场声势浩大的大鼓表演,那些声音助长了情潮,在这些声音中还有男女交杂在一起的的声音,男的粗重,女的细碎。
  全世界到了这个时刻好像就只剩下这场大雨,这个小小的木屋还有那对趴在床上沉迷于感官之旅男女。
  一边的电话响起时,没有人去注意,电话再一次响起时,女声娇喘着,姜戈,把电话关掉。
  男人的手没有经过任何的迟疑就关掉自己的手机,关完手机的手迫不及待的去握住女人胸前的那对不停的在颤抖的小白兔。
  这个时候,已经是变成了她坐在他的身上,把她自己一次次的送入他,长长的头发一边遮住她半边的脸一边垂到她的背后,她娇艳的嘴唇对着一声声的唤着姜戈,她的嘴唇让他迷惑,他把他的手从她胸前的小白兔上移到她的嘴唇上,手指刚刚一触及,就被她含住,她用细细的牙齿刮着他的手指,一阵起鸡皮疙瘩之后,埋在她身体里的好像又胀大了几分。
  胀大几分的所在好像让她有所不适应,她停下动作,手撑在他的胸膛上,不住的喘息着好像不胜负荷的模样,汗水一滴一滴的滴落他的身上,因为喘息的关系她胸前饱满的所在不住的激荡着。
  撩人,香艳!
  “刚刚,我想把你丢到湄公河去。”谢姜戈伸出手,拭去她额头上的汗水,他拉下她的身体让她贴在自己的身上,手紧紧环住她:“可怎么都舍不得。”
  她对着他笑,笑容满足,近在咫尺!
  下半夜,外面的雨还一直的下着,他抚摸着她的脸颊,用很轻的声音问着,那天,我打疼你吗?
  “姜戈,我们离开这里,明天晚上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带着你的妈妈,我们到遥远的地方去,我可以不要漂亮的首饰,可以不要漂亮的包包鞋子,我就只要你,姜戈,我要给你生很多很多的孩子。”
  苏妩这样回答着谢姜戈,一口气说出来。
  那个时刻,苏妩觉得自己伟大而光荣!
  黑暗中,苏妩看不清楚谢姜戈的表情,在不久之前,夹杂着雨的闪电烧坏了这片水上人家的电源,现在,这里变成黑压压的一片。
  黑暗中的谢姜戈是沉默的。
  苏妩继续讲着:“姜戈,明天晚上,八点时间,我在我们以前住的那个车站旅馆房间等你,不管你来不来我都会等你,从八点等到十二点,如果你来的话我就跟你走,如果你没有来的话,那么,我们就真真正正结束了,我发誓,我不会再等你,也不会再给你任何的机会,我会真真正正的把你忘掉。”
  天萌萌亮的时候,雨停下来,天边初初伸展的曙光撕破了黑色布幕一般的苍穹,在那道曙光里,苏妩和谢姜戈站在河堤岸上,谢姜戈没有给出苏妩任何回答。
  挂在天空那道银蓝色曙光亮得惊人,类似奇迹,谢姜戈眼眸温柔,温柔得就像是天使,在河堤岸上,他亲吻着她,从额头到鼻尖再到嘴唇。
  那个时刻,苏妩以为谢姜戈会出现在那个老旧的旅馆房间里,就像是那句让无数女孩迷恋,矫情俗气老掉牙又被很多人用烂的电影台词,我的心上人是盖世英雄,踩着七色的云彩为我而来。
  隔日,苏妩出现在那家旅馆里,她是在和梅宥谦一起坐车前往机场的中途溜走的,想法很天真,她认为自己如果在梅宥谦眼皮底下失踪的话,梅宥谦应该不敢拿苏颖怎么样,她很简单的扯了一个借口就从梅宥谦的车子下来。
  下车苏妩带着自己的一点小钱还有护照直接叫了辆计程车来到谢姜戈附近的旅馆,到达旅馆指定房间,刚刚好八点,打开旅馆房间苏妩没有看到谢姜戈。
  苏妩换上一点都不漂亮的衣服打开电视,她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吃着蛋糕一边等着谢姜戈。
  九点左右,开始下雨,雨一点点的变大,大得像昨天落在谢姜戈门前的那场雨。
  这场雨下了三个多钟头,依然没有任何停下来的意思。
  十二点正,苏妩离开旅馆房间,离开之前她还把电视关掉,把她吃掉的蛋糕盒子放到垃圾箱里,轻轻的带上旅馆房间的门。
  雨大得让苏妩不知道如何是好,她站在旅馆的屋檐下等待着这场雨停下,她不知道这场雨停下她的脚最终会把她带到哪里。
  很神奇的,还没有到五分钟的时间,那场雨突然停了下来,苏妩下了旅馆的台阶,往左。
  街角,停着一辆黑色的车子,身材高挑的女人撑着伞站在那里,她的上半节裤管已然被雨水侵湿。
  苏妩木然的走向撑着伞的女人,手一扬把女人手中的雨伞搁落,木然的问,是不是你赶跑他的。
  “不是!”那个声音不激动,只是淡淡的。
  嗯,苏颖说不是就不是,苏妩知道苏颖没有撒谎。
  苏妩站在那里,动不了,苏颖幽幽的叹着气,手落在她的唇边。
  等苏颖的手从她的唇边离开时,她的手指头里多了很多白色的蛋糕,怎么回事?她怎么都把吃完蛋糕一定要把嘴巴擦得干干净净这样重要的事情给忘掉了呢?
  从小到大,苏妩可是一个超级臭美的姑娘,她无法忍受自己嘴巴挂满蛋糕渣的样子。
  怪不得,怪不得在旅馆的走廊里有几个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那时她一定丑死了吧,该死的,都是谢姜戈害的,都是谢姜戈,姜戈他……
  姜戈没有来!
  在泪水即将掉落之前苏妩把头搁在苏颖的肩膀上,开口:妈妈,姜戈没有出现!
  “姜戈没有出现不要紧,妈妈不是出现了吗?”她的口气很温柔,温柔得一点都不像苏颖。
  凌晨两点,苏妩跟着梅宥谦离开曼谷,那个男人在机场整整等了她六个小时,关于她消失的那六个小时男人轻描淡写,哦,小仙女只是迷路了。
  苏妩二十三岁这年心里有一道殇。
  姜戈没有来,没有来!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11-23 20:20:59
☆、47从诺基亚时代到苹果时代(番外)

  (上)
  苏妩在二十三岁这年盛夏嫁给梅宥谦。
  他们的婚礼是在六月的最后一天在清迈举行,由于苏家和梅家都是移民世家,他们在清迈举行的婚礼是遵照传统的中式婚礼,那是近年来泰国北部位数不多的盛大婚礼,据说,那场婚礼用光了整个清迈的鲜花。
  七月初,苏妩跟随着梅宥谦来到关岛,在关岛,他们举行了第二次婚礼,这次是西式婚礼,先较于那场在清迈举行的婚礼在关岛举行的婚礼仪式则显得简单多了,来观礼的都是梅宥谦的朋友。
  碧海蓝天,在阿拉伯式的白色敞篷里,在神父的祝福下,梅宥谦撩起了蒙在她脸上的白色面纱。
  礼成,苏妩无名指上多了刻有她和梅宥谦英文字母的指环。
  在关岛呆了一个礼拜,苏妩和梅宥谦回到清迈,和一个礼拜离开清迈时依然一模一样,她靠在一边睡觉,他在读报,到达清迈的时候他礼貌叫醒她。
  七月末,苏妩和梅宥谦带着正在放暑假的小球回到曼谷,即使是离开清迈,梅宥谦在曼谷依然很忙,在梅宥谦忙工作的时间苏妩负责带着小球去玩。
  那个周末,苏妩拉着小球的手在广场上,看着谢姜戈和沈画坐着广场巴士从她们的面前经过,谢姜戈靠窗坐着,沈画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巴士从她的面前一捏而过。
  苏妩抱起小球,把她瘦小的身体紧紧的包在怀里,她对她说,小球,我们回家,回家我给你烤巧克力饼干。
  当晚,梅宥谦,小球,还有苏颖在自家的后花园里吃着苏妩烤的巧克力饼干,味道显然不怎么样,小球兴致缺缺,唯一赞美她巧克力好吃的就只有梅宥谦。
  不过,隔日小球小朋友还是把苏妩做的巧克力饼干照片上传到网上,并且在配上了文字:我妈妈给我做的巧克力饼干。
  随着梅家兄弟在泰国知名度的与日俱增,泰国媒体们总是会对于这对年轻有为的兄弟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
  更何况,梅三还娶走了苏家那位爱玩风流成性的豌豆公主,于是乎,小球上传大互联网的这组照片就成了媒体眼中她和梅宥谦婚后生活美满的象征,他们把一个孩子好玩发的照片变成了报纸上的头版头条。
  那阵子,苏妩接到的电话都是,你和梅宥谦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
  生孩子,苏妩心里偷偷的洋洋得意着,门儿都没,苏妩和梅宥谦结婚之前的两个条件,除了帮助苏家度过难关之外另外的一个要求就是,必须经过她本人同意不然梅宥谦不能碰她。
  八月,泰国发生了两件劲爆十足的新闻。
  八月月初,在泰国的各大报刊,网站上都爆出这样的一则被称之为丑闻的新闻,某电信业巨头的独生女包养未成年少年,包养期长达三年,期间还附上一份印有包养还有被包养的当事人的签名。
  虽然,媒体没有指名道姓,但那张被无数媒体转载的协议书上的包养的女当事人的签名没有经过任何的处理,一目了然,倒是被包养的人的签名上被涂上黑色,可着并不妨碍这份协议内容的劲爆性质,因为所以的内容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而且吗,明码标价。
  苏妩是在清迈看到这份报纸的,那天是在周一,她记得她一早起来,梅家的二老脸色发青,梅二梅三都在,然后,正在竞选泰国国会议员的梅二把一份报纸狠狠的对着她的脸砸去,想阻止那张报纸甩到她脸上的梅宥谦已经来不及,他就只是伸手,把她拉到他的身后,苏妩躲在梅宥谦的身后捡起那张报纸。
  当看到自己因为一时好玩弄的协议书居然占据了泰国最为著名的时政报纸版面时苏妩觉得好笑,之后,是。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苏妩不知道这份协议是不是谢姜戈亲自把它拿到报馆去的,她真的不知道,这份协议的出现让她唯一的念头是,为什么,为什么她和谢姜戈会变成这样?
  问苏妩恨吗?
  其实,她也想,她觉得自己在看完这份报纸之后,也许应该带着自己的那把手枪往谢姜戈住在地方,把枪口对准谢姜戈的太阳穴“蹦”的一声。
  可苏妩真的恨不起谢姜戈来。
  谢姜戈是个孝顺的好孩子,苏妩还想着,当时,那个叫玛努的人拿着刀子往谢姜戈的身体上捅时姜戈该得多疼。
  既然做不到一枪崩掉谢姜戈,那么。。
  “是的,报纸上说的都是真的,如果你们觉得我让你们丢脸的话,我可以选择主动提出离婚。”拿着那张报纸,苏妩对着几张愤怒的脸说。
  “不,我不!”在不起眼的角落里,孩子哇哇的哭声响起。
  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的小球哇哇的哭着抱住苏妩的腿,大声嚎哭,我不要妈妈走。
  那是小球第一次把苏妩称为“妈妈”她更多的时候叫她坏脾气小姐,偶尔叫“阿姨”偶尔叫“酒鬼”。
  孩子的突然改变称谓让苏妩不知所措,她把目光投向梅宥谦,梅宥谦手一伸,就把她和小球揽在怀里。
  “爸爸,哥哥,苏妩是我的妻子,我的妻子的事情自然我会处理。”短短的一句话让梅宥谦说得掷地有声。
  在漫天的谩骂以及讨伐声中,梅宥谦出示一张医院怀孕鉴定单,他在泰国最大的报刊登声明,谴责媒体的过度报道让自己失去刚刚满一个月的孩子,让年轻的母亲还没有从得到孩子的喜悦中醒来就骤然失去自己的孩子。
  梅宥谦的这则声明让多家媒体公开道歉。
  这场关于“包养未成年少年”的风波逐渐平息,就只有个别的媒体依然在孜孜不倦的声讨着,呼吁泰国政府在保护未成年法上增加若干条约,但随着八月下旬另外一个爆炸性的新闻发生,关于那场“包养未成年少年”的风波彻底让人们遗忘。
  因为,住在曼谷的那个美丽男孩的故事更能吸引眼球,更富有传奇色彩,八月下旬,所有人都在谈论着那位住在贫民窟里的那个叫做谢姜戈的幸运儿。
  传奇故事如是:随着美国和新加坡政府的一份机密文件解密,拥有新加坡和美国双重国际的华裔神秘富豪的巨额财产解冻,在美新政府的要求下,银行成立专门小组,所有人都在寻找这份巨额财产的继承人,几经寻找之后他们在曼谷的贫民窟找到那位继承人,那是一位刚刚满二十岁的男孩,男孩容颜绝美。
  嗅到新闻价值的国际媒体们开始大篇幅的渲染这场足以比美传奇电影的事件,当事人的长相更是起到推动作用,他们用“最年轻的亿万富翁”来称呼他,短短的几天里仿佛所有人都知道那位叫谢姜戈的最年轻亿万富翁。
  等到谢姜戈的这股旋风刮到泰国,泰国媒体这才如梦方醒,瞬间,像是被打了鸡血一样,开始了车轮式,地毯式的报道轰炸。
  短短的几天,谢姜戈住地方竟然成为了热门景点,谢姜戈的学校老师,同学们,邻居乃至市场小贩一一成为了媒体们的采访对象。
  和持续走高的新闻热度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谢姜戈的冷淡,他没有接受任一家媒体采访,谢姜戈越是的低调人们越是的好奇,好奇心让所有和谢姜戈沾上边的事物大热,,只要有刊登谢姜戈的报道当天就准能脱销,而网上只有有谢姜戈的任何讯息都能得到最高的点击率。
  这些现象促使“谢姜戈离开他住的地方”“谢姜戈出国去了”“谢姜戈在某某国家买了豪宅”“谢姜戈又买下某个小岛了”等等等这样的新闻层出无穷。
  这个八月,因为谢姜戈的事件媒体把这个八月冠名为奇迹诞生的八月,而同月月初那件“包养未成年少年”事件已然无人提及。
  关于谢姜戈飞事情苏妩不想知道是不可能的,她的朋友们一天到晚的打电话问她,那年她带到生日会的那个姜戈是不是现在的这个谢姜戈,苏妩对着电话一遍遍的回答,噢,不,那个时候她带到生日会的只是一名她连名字也记不住的临时演员,当时,她是和他们闹着玩来着。
  九月,对于苏妩来说是平静的,她住在清迈,如她对梅宥谦承诺的那样全心全意的对小球好,她甚至不再排斥小球“妈妈”“妈妈”的叫她。
  十月,苏妩带着小球到海洋公园玩,小姑娘无比兴奋的拿着一份报纸跑到她的面前,指着报纸上彩色的头像:妈妈,这个哥哥真漂亮,漂亮得就像外星人似的。
  外星人哪里漂亮了?苏妩低头,就看到谢姜戈的脸,这是最近媒体唯一捕捉到谢姜戈的近照,据说当时谢姜戈就在新加坡,他得到新加坡总理的接见,相片的背景是总理府,在那座代表薛权势的建筑的衬托下,照片上的谢姜戈整个精致的脸庞无死角的全方位呈现在大家的面前。
  苏妩把报纸整整齐齐的叠上交还给了小球。
  她发现她的脑子里怎么也想不起谢姜戈的样子,依稀里,住在水上的木屋有着清澈眼神的男孩仿佛的短短的时间里已然面目模糊。
  (下)
  十月末,深夜,醉醺醺的梅宥谦半跪在苏妩的面前,叫着她“姐姐”絮絮叨叨的说一些他们小时候的事情,他说的那些事情断断续续的,有些连接不上,显然,那些事情也许是时间过得太久了梅宥谦自己也记不住,这个男人为此自责不已。
  这个晚上,苏妩知道了梅宥谦的故事,梅宥谦故事和她的故事有点像,只不过她的那个故事是自自欺人的,而梅宥谦的故事是真实的。
  那是一场由于车祸引起的意外,姐姐推开弟弟自己葬身于车轮的故事,至此,存活下来的弟弟背上了沉重的心里枷锁。
  男人为他的记不住一些事情懊恼不已,懊恼得痛哭不已,他把他的鼻涕往着她的身上擦,苏妩心里叹着气,最终把手落在他的头顶上,说。
  “梅宥谦,看清楚了,我不是你姐姐。”
  好不容易,梅宥谦把她看清楚了。
  迟疑了片刻,苏妩揉了揉梅宥谦的头发,轻声的说着:“梅宥谦,你不需要难过,遗忘是大自然的定律之一,梅宥谦,我也已经不难过了。”
  梅宥谦看了她片刻,问,你也和我一样吗?
  “是的,我也曾经和你一样。”
  “那,你现在已经不因为自己记不住难过了?”
  “是的,我也已经不为自己记不住而难过了,梅宥谦,这世界上的人都那样。”
  这一晚,梅宥谦又说她是拿着魔棒的小仙女,他说和她一点点的相处就觉得她一点点的可爱起来。
  这一晚之后,梅宥谦不再带着香水味回家,而他在家里呆的时间也变得多了起来。
  岁末,苏妩和梅宥谦带着小球回曼谷,在曼谷机场上,苏妩遇到谢姜戈,他们站在机场电梯上,她往下,谢姜戈往上。
  依然,苏妩第一眼就看到谢姜戈。
  苏妩当然会第一眼就看到谢姜戈,因为谢姜戈不让人第一眼看到都难,远远的,一身深色的衣服,数十位保镖前呼后拥,这样的状况不被注意都难。
  一边的电梯在往上,一边的电梯在往下,两边的电梯各自站着不少人,一切宛如电影镜头,谢姜戈的目光就只注视着前方,苏妩目光也从谢姜戈的身上别开。
  一上一下的电梯逐渐在拉近,在她和谢姜戈即将擦肩的时刻,苏妩的脸下意识的躲进梅宥谦的怀里,梅宥谦的手很自然的揽着她的肩。
  往下的电梯在往下,往上的电梯在往上,仿佛就那么一眨眼的功能,错开。
  等到下了电梯,苏妩的脸从梅宥谦的怀里解脱出来,发现小球小朋友捂着嘴偷笑,而梅宥谦也在微笑,苏妩不自然的揉了揉自己的脸。
  走了几步,苏妩回过头,谢姜戈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新年过后,苏妩就一直住在清迈,她很少回曼谷,渐渐的,她开始和以前的朋友疏远,新年过后,有消息说谢姜戈离开泰国移居海外,这个消息很快被泰国移民局证实,然后人们开始惆怅,哪个漂亮的男孩走了,湄公河的河水并没有留住他的脚步。
  渐渐的,随着谢姜戈离开曼谷哪个被大家称之为诞生奇迹的八月在大家的记忆中逐渐远去。
  一切就像那句,遗忘是大自然的定律之一。
  苏妩的二十岁四岁生日是在清迈度过的,梅宥谦给她举办了一个温馨的生日会,十二点的钟声响起苏颖给苏妩打来电话,和她说生日快乐。
  电话彼端苏颖的声音是轻松的,是近来最为轻松的一次,苏妩听着心里由衷的松了一口气。
  由于近来动荡的泰国局让苏氏在面临着转型时遇到很大的障碍,所幸,十几天前,一直盘踞在曼谷街头的黄衫君突然鸣鼓收兵,泰国和他信政府一向政见不合的反对党也不再对他信政府咄咄逼人,这样的转变对于亲他信政府的企业无疑是利好的消息,而苏氏就是亲他信政府的企业之一。
  接下来的几个月来泰国局势都处于一片风平浪静之中。
  九月,一切突如其来,所有的人都说那只是发生在一夜之间的事情,很普通的一个早晨,曼谷的居民们一夜醒来发现平常车水马龙的街道被大量的装甲车所取代,在装甲车上泰国士兵荷枪实弹,人们打开电视机才发现电视屏幕全部都是土绿色的士兵,土绿色的坦克车从繁华的街区碾过,大量的国际媒体涌入泰国。
  这一天是九月中旬的倒数第二天,这一天,泰国军方发动军变,正在参加联合国大会的他信愕然的脸爬上全球媒体的封面头条。
  九月末,泰国前总理他信开始了他的流亡生涯。
  随着他信政府的流亡国外一个由他信一手缔造的王朝轰然倒塌。
  之后,发动军变的反对党开始了清理工作,其中包括他信的亲信以及长期支持着他信的那一批企业家。
  其中,由于苏家和他信家的祖籍都来着广州,以及苏家在他信政府的从政路上扮演者重要角色,自然而然的,苏家爬上了反对党的清算名单之中,一夜之间,苏家的资产被冻结,苏颖被扣上经济犯罪的帽子。
  匆匆赶到曼谷的苏妩永远记得,那个早晨,那个再普通不过的早晨,她打开苏颖的房间,她在苏颖床前叫的那声“妈妈”时的空洞声音。
  她的手颤抖着去摸苏颖的脸,她所摸到的是一手的冰冷,最初,怯懦让她坚信是冷气开得太大所导致的,她念叨着去关掉冷气,等她再次来到苏颖的面前是,脚一软,瘫倒在地上,然后,她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然后,梅宥谦就跑进来,紧紧的抱着她。
  医生也说不出所以然,他们一会说是死者因为在酒里放过多的安眠药所导致的意外,一会说死者也许是长期受抑郁症所致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一会说。。。
  死者叫苏颖,死者的名字叫苏颖!
  大批的媒体,还有曾经借贷过苏颖款项的地下钱庄老板拿着苏颖亲笔签名的借条涌向昔日那座象征着财富权势的白色房子,记者想采访的是死者的家属,地下钱庄是来要求苏总还钱。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那几天,苏妩觉得自己就像得了失语症,忘了怎么去说话,那几天,梅宥谦寸步不离的跟着她,在很深的夜里他紧紧的抱着她,呵着她,没事的,苏妩,你还有我,你还有我。
  眼泪滴落在梅宥谦的怀里,第一次,苏妩知道那个叫梅宥谦的男人有着伟岸安全的胸怀。
  一个礼拜后,苏妩离开曼谷回到清迈,在机场上,梅宥谦背着她,把脸贴在梅宥谦的背上,苏妩想,很认真的想着,她要把身体养好,以后为梅宥谦这个男人生一对足球队。
  如果时间停留在那一刻的话,那么,梅宥谦这个男人会在苏妩的心里成为一道永恒。
  遗憾的是。。。
  离婚是梅宥谦的哥哥提出来的,那是在十月初的一个下午,苏妩吃完了药后睡了午觉,午觉过后梅家的佣人说梅二先生让她过去。
  在精致的茶居里,最近几天一直对她冷冰冰的的梅二脸上带着愧疚,把一份离婚协议书推到苏妩的面前,话说的简单明了:你很好,这只是在局势下的无奈之举。
  是的,苏妩知道,前几天一直处于中间立场的梅家的二儿子宣布,将加入反对派政党,全力支持反对派推崇的政治新星阿披实竞选下届总理。
  “宥谦已经在上面签字了。”见她没有说话,梅二有补上一句。
  苏妩点了点头,说了一句:“我明天就走。”
  拿着那份梅宥谦已经签好名字的离婚协议书苏妩重新躺回床上,半夜苏妩醒来的时候发□边躺着梅宥谦,他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他和她说那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他说是外来的某种势力在左右着他做出这样的选择,他让她等他。
  说完那些话之后,他开始亲吻她,并且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
  苏妩挣扎得厉害,最后,梅宥谦强行进入她。
  苏妩觉得那一刻荒唐得厉害,他们在结婚期间没有把夫妻之间的那件事做了,倒是在协议离婚之后把那件事情给做了。
  次日,苏妩把签好名字的离婚协议书交给梅宥谦,并且狠狠的给他一个巴掌,她当着梅宥谦的面打了一通电话,把梅宥谦离婚所给她的那些财产全部捐献给艾滋病公益基金,她嘲讽梅宥谦也许有一天说不定会用上那笔基金。
  梅宥谦很生气的样子,他教训她有时候骄傲是一种极为愚蠢的毛病。
  是吗,是吗!可怎么办,苏家的人是永远不会丢掉那种叫做骄傲的毛病的,苏妩常常想,那种叫做骄傲的毛病也许是让苏颖在自己的酒杯里多加上那么几颗安眠药的原因。
  后来,苏妩明白了梅宥谦说的没有错,彼时间,她还学不会在环境下妥协,彼时间,贫穷于苏妩来讲还是极具抽象的一个词汇,空幻,虚无缥缈。
  三个月后,在说服了那些追着苏妩跑的地下钱庄老板之后,苏妩带着小姨离开曼谷。
  因为小姨喜欢东京街头盛开的樱花。
  离开曼谷的时候苏妩玩了一小小的手段让所有的人都以为她带着小姨去了印度,那个世界上人口结构最为复杂的国度。
  那些所有的人包括梅宥谦,每一个周末带着小球来到曼谷找她的梅宥谦,这个已经变成她前夫的男人好像已经忘记了他们已经离婚的事实。
  在印度持着假护照苏妩前往东京。
  会来到东京是因为小姨,因为东京会下雪,因为东京有樱花,因为小姨生病了!
  2010年6月8日,东京时间凌晨三点,苹果公司年度盛会WWDC2010正式开幕,在大会上,苹果公司行政总裁乔布斯发布了一直引人瞩目的苹果第四代手机iphone4。
  几个小时后,乔布斯穿着他那件著名的黑色T恤在苹果总部款款而谈的画面出现在东京的各大街头的多媒体上,那时,苏妩站在东京街头,她手里拿着的是一款诺基亚手机。
  很快的,很多人的把手中的诺基亚换成苹果手机,可苏妩一直在用着诺基亚手机。
  小时候,苏妩特别喜欢一款诺基亚手机的广告,广告中白发苍苍的老人背着自己的老婆偷偷拿着手机躲在后院的草堆上玩着手机游戏,老人的笑容纯真,表情生动,仿佛一世界的欢乐都藏在手掌中长方形盒子里。
  于是,苏妩让妈妈给自己买那款手机。
  至此,苏妩一直在用着诺基亚手机,诺基亚机里有着她的童年,那个童年里有苏颖,偶尔会心血来潮检查她作业的苏颖。
  2011年,苹果时代取代了诺基亚时代。
  2012年,春,苏妩再次遇到谢姜戈。
  诺基亚时代,苏妩抱着一纸袋钞票就带走了谢姜戈,苹果时代,谢姜戈直接把一卡车的钞票拉到苏妩的面前,把她从东京带到一万米的高空上。
  一万米高空上,苏妩坐在谢姜戈的私人飞机上看着谢姜戈的后脑勺。
  回忆就像年代久远的黑白电影,让重温了老电影的人泪流满面。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11-23 20:21:18
☆、48他是金主(01)

  一万米高空上,苏妩坐在谢姜戈的私人飞机上,被眼罩挡住的世界一片漆黑,飞机降落在跑道上,苏妩摘掉眼罩。
  一切恍如隔世!
  透过机舱椭圆形的窗,宽阔的机场上抖落着垂直的日光,正午的日光光芒万丈,强烈的光让苏妩不适应,脸撇开,那一转头,苏妩看到了坐在前面的谢姜戈背影,他微微的侧着头,正在和他的女伴窃窃私语着。
  梳着整齐发型的谢姜戈离她就只有四个座位的间隔,可苏妩知道自己再也不能若无其事的走到他面前,向他撒娇,姜戈,我要吃假木瓜的泡面。
  再也不能!
  蓝色薄薄的透明玻璃在隔着他们之间的座位,提醒着褐色在座位和灰褐色的座位还是有差别的,坐在褐色座位的人可以随着他们的喜好在飞机上自由行走,而灰褐色的座位的人只有在接到指示后才能离开他们的座位。
  强烈的光芒在不断的提醒着苏妩她和谢姜戈的那个荒唐协议。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苏妩告诉自己,没有关系,没有关系,就一年,一年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谢姜戈和他的女伴拥抱,身材姣好的东方女孩似乎沉迷于那个怀抱,许久才放开,放开之后她深深的看了谢姜戈一眼,之后,恋恋不舍的目光移开,若有若无的往着苏妩这边,之后,在飞机随行人员的指引下离开机舱。
  女孩子离开谢姜戈好像并没有离开的意思,他回到他的座位,也没有人来到苏妩的面前苏妩就只能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几分钟之后,苏妩在椭圆形的机舱窗看到女孩子在机场工作人员的指引下坐上机场安全车,安全车驶向不远处的淡蓝色和淡褐色混搭的建筑物,如果苏妩没有猜错的话,那么他们现在正在意大利的米兰马尔本萨机场。
  飞机在机场呆了大约半个钟头后再次起飞。
  约数个钟头之后,飞机再次降落,这次飞机降落在私人跑道上,苏妩跟在谢姜戈后面,从谢姜戈把她推倒在地上之后自始至终就没有和她说过任何的话,是乘务员偷偷的告诉苏妩现在他们正在那不勒斯,飞机现在停在那不勒斯属于谢姜戈的庄园农场上,这里是他们最终的目的地。
  苏妩跟在谢姜戈后面,下了飞机,苏妩眼里所触及的是大面积空旷的场地,白色的栏杆把这片宽阔的场地连在一起,包括机场跑道,停机坪,马场,网球场,位于这片场地中央有纯朴可爱的房子。
  下了飞机谢姜戈就坐上了早已等候在一边的马匹上,那是有着乌亮鬓毛的高原骏马,马很漂亮坐在马匹上的谢姜戈也很漂亮,他侧着脸看苏妩,片刻,弯腰,把手伸到她的面前。
  如果是以前的话,那么苏妩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把手放在谢姜戈的手上,还警告他做动作要漂亮潇洒。
  只是,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她没有那个胆子,小谢的那一卡车钞票很好的扮演了威慑作用。
  苏妩垂下手,自动的把脚踩在地上去,由于雨后不久,没有经过任何修饰的地上到处都是坑坑洼洼,坑坑洼洼上积满水,苏妩的脚踩在地上,黄色的水印就迅速沾满她的鞋子。
  谢姜戈在马上浅浅的笑,用他的手小狗儿般的摸着苏妩的头,声音听着很满意的样子,豌豆公主懂事了,我给你二十分的时间出现在我的面前,苏妩,我想,我花了那么多的钱要求你在时间方面有着精确的把握不为过吧,还有,我最为不能忍受的是等人!
  马漂亮鬓毛从苏妩的身边擦过,很快的,谢姜戈骑着马的身影远去。
  二十分钟后,苏妩气喘吁吁的站在谢姜戈的面前,最后的五分钟里她几乎都在狂奔,在泥泞不堪的地上狂奔着,机场跑道到房子的距离比她想象中的还要远。
  二十分钟之后,苏妩站在谢姜戈的面前。
  谢姜戈看到苏妩的那双鞋子时皱起眉头:“脏死了!”
  苏妩知道谢姜戈说得没错,现在她的鞋子上,脸上,衣服头发上都有黑呼呼的泥巴水。
  谢姜戈已经换上白色的衬衫,衬衫纤尘不染配上他纯净的眉目,单单站在那里就让人足以无地自容。
  是的,无地自容,特别是一双沾满泥巴的鞋子踩在纯白色的地毯上,对面的古董镜子把你狼狈的样子展露无遗。
  此时此刻,苏妩再也找出比这个更为贴切的词来形容她和谢姜戈的身份,就像属于他们的那份协议一样。
  以前,高高在上的人是她,现在,高高在上的人是他。
  而且,被誉为最为年轻的亿万富翁的小谢后来居上,排场有过之无不及,苏妩心里苦笑,她知道,谢姜戈这样做是故意的,他比谁都明白要怎么样让她无地自容。
  低头,苏妩想退下,想把鞋子换掉,想把衣服头发弄干净,把头发衣服弄干净了她心里会好受一点。
  谢姜戈并没有阻止她离开,他只是在她的背后轻轻浅浅的说了一句,苏妩,我觉得你也许应该感激命运,起码,它让你懂事了,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可以一直幸运的活在童话王国里的。
  感激命运,感激命运是吧?感激命运在那个清晨让她触摸到自己妈妈冰冷的脸?苏妩很想回头,揪着谢姜戈的衣襟,大声骂出,混球,以为有几个钱就了不起啊。
  不,不,这样的话只会换来谢姜戈的嘲笑,然后谢姜戈会反问她,苏妩,你不觉得你刚刚说的话很耳熟的吗?
  是的,很耳熟,从前,苏妩没少听过这样的话,当她和她的朋友们欺负那些孩子时,那些孩子会在她们背后偷偷的说这样的话。
  苏妩没有回头,终于,她走出谢姜戈的房间,刚刚把她带到谢姜戈房间的中年妇人带着她到她的房间。
  她的房间就和谢姜戈一墙之隔,中年妇人用娴熟的中文自我介绍,她叫玛莎,是土生土长的那不勒斯人,这座农场之前的主人是一家中国人,她一直给那家中国家庭服务,一年前,谢姜戈从那位中国人的手中买下这座。。。
  “噢,不!”玛莎抿嘴,之后哈哈大笑:“是这片,谢先生刚买下这里那会,这里的人都知道了让很多人都喜欢的香水男孩成为他们的邻居,这里的人乐坏了,于是,附近的姑娘们都偷偷的跑到这里偷看谢先生,谢先生被她们看烦了,索性,把附近的农场都买了下来,可那些姑娘们还是忍不住的会偷偷来到这里,最后,谢姜戈在附近弄了高压电围墙。”
  玛莎指着外面的那些白纱的栏杆:“就是那些,后来,姑娘们在试过真的是高压电制作的围墙之后就再也不敢到这里来了,可是,他们还是把情书塞满了谢先生的邮箱,而谢先生从来都不去检查他的邮箱,最后,附近的孩子都知道了一件事,在那座庄园农场外面的邮箱里可以找到可以做纸飞机的漂亮纸张。”
  很多人都说,意大利男人英俊,意大利女人话特别的多,果然,苏妩微微的敛着眉头,她的感冒还没有好,玛莎那种偶尔会加上一两句的意大利语的说话方式让苏妩头疼,她压根不想听她说谢姜戈的罗曼史。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点多,玛莎讪然的摸了摸她老是说个不停的嘴,解释:“家里来了客人,我觉得特别高兴,谢先生很少来到这里,来的时候他也不和我说话。”
  玛莎口中的那个“家”苏妩听着蛮奇怪的,大量媒体资料说明谢姜戈从来都住在星级酒店里,为此那些人还给小谢冠上“男版希尔顿”的称号,现在看来,是媒体们夸张了,一想到那些外媒对于谢姜戈各种口沫横飞的赞美,苏妩就觉得像笑,她想起在湄公河上给自己修墙的那个谢姜戈了。
  苏妩狠狠的用指甲让自己的手掌心传来疼痛感,借着那阵疼痛感苏妩警告自己,不要去想住在她豌豆年代的那个谢姜戈。
  不要,不要!如果老是想的话她会一败涂地的。
  玛莎离开房间,意大利女人很兴奋的表达自己要去准备晚餐,她一再的保证苏妩晚上可以享用到纯正的中国餐,临走是还不忘称赞她美丽。
  美丽,苏妩摸着自己的脸站在全身镜子前。
  现在的她站在这精致的房间里就像马戏团的小丑无意间闯入殿堂级的歌剧院,一切一切都那么的不相配。
  房间很漂亮,漂亮得让人不自在,苏妩也讶异于自己此时此刻的这种心态。
  果然,如谢姜戈所说的那样,贫穷具有强大的破坏力,对着镜子苦笑,伸手擦掉自己脸上的淤泥,那淤泥挂在她的眼角,怎么看都像是一滴泪痣。
  洗完头换好衣服苏妩就站在窗前发呆,她现在所在的地方应该位于那不勒斯东南边的高洼地带,因为从这里的窗可以看得到维苏威火山的大半个山脉,四点多钟的时间,随着日光逐渐西沉,这里的地中海气候就显现出来,空气潮湿。
  苏妩就站在窗前发呆,其实她很想爬到那张看起来柔软得像云絮的床睡觉,从东京到意大利她一路都在发烧,近几年来没日没夜的工作,打零工让她的身体变得不好,她的免疫力在春季总是特别的差,有时候一感冒就是大半个月。
  苏妩很想爬到床上睡觉,睡得个天昏地暗,然后,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还在东京的那块豆腐干房间里。
  以前,她也感冒,但没有这次让她这么难受,谢姜戈让苏妩难受。
  苏妩移动到那张床上去,小心翼翼的去触碰那床垫还有被套,真柔软啊,柔软得就像一个梦一样。
  在东京,她就一直睡在地板上,她都很久没有在床上睡觉了,苏妩小心翼翼的躺在床上,用自己的脸颊去蹭着枕头,这枕头一定是放了上好的羽毛吧,真软,如想象中的那样就像是一团团的云絮。
  苏妩想,或许,她可以在这里休息一下,她真的太累了,刚刚疯狂的奔跑用去了她大量的体力。
  苏妩脱掉鞋子,小心翼翼的卷缩到床上去,刚刚把自己的身体缩到被套里,刚刚得到一点点的温暖,那温暖让苏妩微微的眯起眼睛,还没有从那种柔软带给她的眷恋中解脱出来,苏妩就见到了谢姜戈。
  作者有话要说:据说苏妩和没有钱那啥了让有些小伙伴惊呆了,我觉得还是心里还堵的小妞也许可以把那个番外在看一遍,看第二遍的话也许你们就心疼她了,梅宥谦到最后真爱上她了,可他也爱他的家族,就选择用那样的方式和苏妩纠缠下去,这一段我是这么理解的,所以,苏妩是受害者。
  至于小谢你们不用担心,小谢是上帝赐给苏妩的,他应该是特别的,他就只属于豌豆公主一个人。明白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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