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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级情人》峦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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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10-8 15:05:08
☆、张87在拉斯维加斯有张床

  洛杉矶到拉斯维加斯,公路全程六百五十公路,一百五十的时速需要开上五个小时以上的时间。
  从洛杉矶到拉斯维加斯的十五号公路是飞车党的天堂,一眼望不到边的公路直线,满眼所及大片的荒芜都会让飞车党们肾上腺素飙升。
  一旦,飞车党把的车子开到十五号公路,他们一定会把车速提到最高,他们会把刚刚喝完的啤酒瓶随手扔掉,他们可以把金属音乐调到最高,他们可以跟着音乐飙高音,他们可以大声咒骂美国总统的屁股眼,他们可以和带到车上的辣妞尽情玩乐大秀活塞游戏,要什么身位就可以有什么身位。
  十五号公路是自由的天堂,十五号公路没有美国那些愚蠢的警察叔叔们因为你的超速给你开罚单,十五号公路没有性格孤僻的邻居没完没了的投诉,放冷枪,十五号公路也没有假正经的卫道士打断了你和辣妞的野战。
  十五号公路也是亡命之徒的天堂,他们可以在车上肆无忌惮的卖弄着他们的枪技,十五号公路每年平均下来每三天都会发生一次枪声,每十天就会有一个人在十五号公路上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故失去生命。
  七月,加州一如既往的烈日炎炎,十五号公路上的温度已经飙升到四十五度以上,从洛杉矶赶往拉斯维加斯的几位年轻人在经过几轮极速飞行追逐之后,不约而同的停下,然后在为首的一位眼神的示意下倒车,最后,三辆车子围住了停在路边的红色法拉利。
  十几个人带上他们的刀和枪从车上下来,一步步的靠近红色的法拉利。
  在经过几分钟的确认之后,他们认为这是天上掉馅饼的美事。
  这人疯了是不是,居然敢把法拉利最新推出的LaFerrari开到十五号公路来。
  LaFerrari:法拉利在今年三月刚刚推出旗舰级超级跑车,全球仅限量499辆,价值一百三十万欧元,LaFerrari采用被称为HY-KERS的混合动力系统,一台6.3升V自然吸气引擎可输出588千瓦的最大功率,电动机独立输出120千瓦动力,也就是说他们要使尽吃奶的力气狂飙,开着LaFerrari的人可一边听着音乐一边吃着薯片轻轻松松的就超过他们,让他们只能够昂望着它漂亮的尾巴。
  更何况,停在路边的这辆LaFerrari还是很多车迷梦寐以求的属于法拉利的经典红,在499辆LaFerrari推出的色系中就数红色的最有收藏价值,经典红的LaFerrari有钱也很难买到。
  待会,这辆红色的漂亮宝贝就变成他们的了。
  飞车党里身材最为强壮的詹姆斯吹了一个口哨和漂亮宝贝打招呼,法拉利依然停在那里一动也不动,车子的顶棚车窗全部被拉黑,看不到里面的任何状况,等得不耐烦的詹姆斯叼着烟用手敲了敲鱼眼型的车窗。
  几下之后,左边的车窗连着车门缓缓的往上翻起,火红色在烈日炎炎下,炫,酷,让人为之疯狂!
  詹姆斯弯下腰。
  第一眼看到的是两只被同一个手铐铐在一起的手,一大一小,那是男人和女人的手,腰再往下弯一点他看到了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漂亮的东方男人和漂亮的东方女人,男人在看着他,女人头搁在男人的肩膀上睡觉。
  “哥们,把你的车给我。”詹姆斯开门见山。
  男人摇头。
  詹姆斯把刀搁在男人的脖子上。
  男人微笑,示意詹姆斯看看他的身后,詹姆斯回头,顷刻之间,他手里的刀没有了,黑黝黝的枪口顶在他的腹部上。
  詹姆斯被男人的举动笑坏了,这个小白脸他不明白他如果让他挨枪子,他也连同他身边的小美人一起完蛋吗?
  他的伙伴们可是个个来自于纽约的皇后街!他们把所有的缺德事情都干了!
  耸着肩詹姆斯把目光转向他的伙伴,看到那些家伙表情一个个见鬼似的,顺着他们的目光詹姆斯脸转向前面。
  前面废旧货车箱边不知道什么时候站着四个的强壮男人,男人的手里操着手枪,枪头对准着他们。
  看清楚四个男人的那身打扮还有手里的家伙,詹姆斯就知道自己惹了不该惹到的人,詹姆斯在心里大骂自己蠢蛋,他应该猜到了,能买到红色的LaFerrari怎么可能是寻常人等。
  偶尔有车经过,没有人停下来看热闹,反而,开车的人把车子开得更为的飞快,十五号公路的人比谁都明白把车子开在十五号公路的第一法则是不要多管闲事。
  詹姆斯的脚在发抖,在皇后街长大的人都在传说着东方那个古老的神秘帮派,看来。。
  缓缓的,詹姆斯把脸重新回到车上男人的身上。
  男人也在看他。
  这次,詹姆斯看得更为清楚了。
  有些人光光一个眼神就可以幻化成为利器,如眼前的男人,即使男人的嘴角是上扬着的。
  詹姆斯的腿在发抖,刚刚灌进肚子里的啤酒让他忍不住的想尿出来,他知道只要男人一扣动扳机,他和他伙伴们的身体就会被抛在大峡谷里,不久之后,也许会有天上的鹰叼走了他们的尸体,运气好一点的话不久后他们的尸体会被发现,然后洛杉矶警察会根据他们的纹身以及皮肤颜色在档案写着,这些人都是一群瘾君子,之后,不了了之。
  还好,还好,男人只是轻轻的吐出了一句“go”
  那句简单的的英文发音停在詹姆斯的耳朵里无比的美妙悦耳,男人的手枪并没有从他的腹部离开,詹姆斯紧紧闭着自己的嘴,努力让自己那张惹事的大嘴不要吐出任何的垃圾话。
  男人嘲讽看着他,慢吞吞的说:“我的女人在睡觉,如果,你们要是吵醒她的话,很快的你们就会变成老鹰口中的美食。”
  男人慢条斯理的移开他的枪,忍不住的詹姆斯看了那个一直靠着男人身上呼呼大睡的女人。
  女人穿着深蓝色的旗袍,皮肤白皙,曲线凹凸有致。
  枪口重新回到了他的的身上,这次,对准的是他的命根子,男人冷冷的说:“如果你再敢看她半眼的话,我会让我的保镖在你的肝门里赛硬币。”
  詹姆斯举起手来,目不斜视,倒退,倒退。
  这一天,是詹姆斯最为倒霉的一天,他和他的同伴在差不多五十度的十五号公路上把他们的车推行一公里后才发动引擎,等车子开离几公里后詹姆斯忍不住的会看,火红色的法拉利依然停在那里,远远的,在路面烘托出来的热气中宛如海市蜃楼的场景,后来,詹姆斯才想起了那个男人看起来无比的眼熟。
  苏妩醒来时发现自己正在从洛杉矶到拉斯维加斯的十五号公路上,她的头靠在谢姜戈的肩膀上,周遭特属于加州那种晕黄色落日余晖无处不在。
  抬手看了腕表,下午五点半,也不过是还不到十个钟头的时间,她就从洛杉矶的唐人街来到了这十五号公路上。
  也不过是九个半钟头而已。
  这九个半的钟头里她从惊讶,到愤怒,到妥协,之后,是心灰意冷。
  在九个半钟头之前她是唐人街一位叫小红的茶馆服务员,今天,她和平常一样换上旗袍开始工作,茶馆的第一个客人是谢姜戈,半个多小时之后苏妩被谢姜戈塞进了他的车里,身体还没有坐稳谢姜戈的手铐就戴在她的手腕上,手铐一边铐住苏妩的左手,一边铐住谢姜戈的右手,她打他她踢他,他纹丝不动。
  拉风的法拉利开在洛杉矶繁华的街头,惹来一些人的目光,苏妩在车里用自己的肢体语言徒劳的向着那些目光求助,终于,他们的车子被警车拦下,谢姜戈给了那些警察一张证明,然后,苏妩就变成了超跑俱乐部里一位偷走了VIP客人珍贵物品的,叫小红的俱乐部工作人员了。
  那位警员还在纠结于带在他们身上的手铐,他的手机就响了,在听完手机之后他笑得无比亲切,他祝他们一路顺风。
  车子开离了洛杉矶市区,谢姜戈就强行的在苏妩的无名指上带上了钻戒,他说他们会到拉斯维加斯去注册结婚。
  哈哈,拉斯维加斯结婚登记处因为多年前布兰妮的几个小时短暂婚姻闻名于世,现在,很多人都把在拉斯维加斯登机结婚当成时髦的玩意儿。
  不过,苏妩知道,谢姜戈绝对不是在和她开玩笑,她的护照在他的身上,在拉斯维加斯还有一位催眠师在等着她,让一个意志力不坚定的女人说出那句“我愿意”并不是难事。
  这样荒唐的事情他居然想得出来,谢姜戈是一个疯子。
  疯子,疯子,疯子,苏妩听到自己的的声音在窄小的车厢里突兀的响起来。
  发泄完了之后,苏妩头颓然的靠回车椅上。
  “醒了。”身边的人淡淡的开口。
  车子重新在十五号公路上行驶,苏妩把脸转向车窗,平原,灌木丛,若干被遗弃的车厢,偶尔坐落在平原上人去楼空的铁皮屋在老旧的加州落日下,无比的荒凉,看的苏妩的心里发酸。
  苏妩开口:“姜戈,如果你再这样下去,你会把我对你的爱一点点的耗光,耗尽的。”
  “你饿了吗?”谢姜戈开口,声音平淡,不带任何的情绪。
  “谢姜戈!!!”苏妩握拳。
  随着她的这一个用力握拳,她的肚子不争气的响起。
  谢姜戈浅浅的笑,用他带着手铐的左手来握着她戴手铐的右手:“过五分钟之后就有服务区了,到时我给你买吃的。”
  五分钟后,车子停在服务区外。
  谢姜戈把苏妩的手和方向盘扣在一起,他进入了服务区的小超市里,不由自主的,苏妩的目光追寻着谢姜戈的背影。
  此时此刻,夜幕已经降临,毫无遮挡的暮色铺天盖地,走进超市的谢姜戈的背影是孤独的,荒凉得就像这片原野,不由自主的,苏妩隔着空气去触摸谢姜戈的背影,谢姜戈的背影进入了超市,很快的,他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他来到收银台,等待着结账,他的脸在印在超市的玻璃上,清清楚楚,正低着的脸突然抬头,目光投向了她这里。
  然后,微笑!
  慌慌张张的,苏妩放下手。
  谢姜戈从超市买来了热饮还有一些饼干,他拿着热饮还有饼干开口,是想我嘴对着嘴喂你呢还是你自己吃。
  本来想大发脾气的苏妩乖乖的接过谢姜戈手上的东西,得填饱肚子才能想出好法子,逃开谢姜戈的好法子。
  等苏妩狼吞虎咽的把那些东西解决掉之后,谢姜戈用他的手指细细的给她擦拭着嘴巴,口气爱怜:“等到拉斯维加斯我带你去吃大餐。”
  听到谢姜戈的话苏妩心里想哭,从格林德瓦到洛杉矶一路上她吃了不少的苦头,这刻听到他这样的话让苏妩想把头埋在谢姜戈的怀里,一一数落那些让她吃苦头的人的不是。
  可是,不能!
  于是,苏妩板起了脸。
  车子重新开在十五号公路上,填饱肚子的苏妩开始有力气了,她不停的抖动着自己的手铐让谢姜戈把这玩意儿摘下来,她说她不是犯人,她大骂谢姜戈是疯子,是神经病。
  在她的谩骂间,渐渐的,车子越开越慢,最后,缓缓的朝着一边的高大的仙人掌群开,等到车子隐在仙人掌群之后,停下。
  谢姜戈的手一抬,刚刚还是幽幽的车厢亮光多了一点,谢姜戈侧过脸,半垂下眼帘,顺着谢姜戈的目光苏妩才发现自己春光乍泄。
  在洛杉矶由于她的对谢姜戈又打又踢,她的旗袍两侧的扣子已经裂开了几颗,现在,大半的大腿露在外侧,,四角蕾丝边隐约可见,现在,谢姜戈的目光正紧紧的锁在蕾丝边上。
  蕾丝边是黑色的,黑色的蕾丝边把她的腿更是衬托得黑白分明。
  “谢姜戈!”苏妩一边恼怒的叫着,一边想用手去遮挡住半泄的春光。
  苏妩没有成功的拉拢旗袍的裂口,谢姜戈的手压住她的手,他的身体从他的座位离开,就微微的用了一点力道,他取代了她的座位,她坐在他的大腿上。
  “撕”的一身,苏妩的身体发凉,旗袍的左边裂口从腿上裂到肋骨这一块,谢姜戈的手直接钻了进去,穿过胸衣,牢牢的握住了她胸前的柔软,戴着手铐的手狠狠的拽着她的手压在她的后腰。
  这样一来,她整片的胸部就这样呈现在他的面前,他把她的脸埋在了她的胸口上,他说:“苏妩你穿旗袍的样子真好看,苏妩我们先注册结婚,过几天我们再补办婚礼,到时,我让他们给你做几身旗袍。”
  苏亢挣扎,咬着牙,谢姜戈,到时,我会用剪刀一件件的把它们剪碎的。
  埋在她胸前的人在笑,边笑边说着,苏妩你还没有和我注册结婚就迫不及待的和我耍性子了,你喜欢的话那就剪吧,剪一百套一千套都没有关系。
  “谢姜戈,信不信,不会有那场婚礼的。”苏妩冷声说。
  谢姜戈落在她胸前的手力道从刚刚的温柔变成了凶残,并且。。。
  竖起了脊梁,脚趾头拉直,苏妩疼得头下意识的往后昂,那一昂头,她的头搁在了车顶棚上。
  谢姜戈这个混蛋,即使是隔着衣服,乳.尖那一块传来了热辣辣的疼痛感,谢姜戈这个疯子怎么可以咬那里呢?
  隔着衣服,苏妩感觉到谢姜戈牙齿的活动范围,胸衣已经被他抽走,他的手正在她的衣服里面,他的手掌推高着她的胸部,这样一来更多的部分摄入他的口中,他的牙齿在她的顶尖周遭活动着,每移动一方寸苏妩就到倒抽着冷气,生怕他一发疯,她就。。。
  苏妩扭动着身体,越是扭动她的身体就越是的贴向他。
  可耻的是胸前的顶尖在他的带动下悄然挺立。
  最终,避无可避。
  他灼热的所在隔着一层布料抵住了她柔软的所在,蕾丝的柔软和牛仔裤的粗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就像是她的。。。和他的。。。
  苏妩要疯了。
  她的胸部因为她激烈的喘息宛如海面上的惊涛,刺激着谢姜戈。
  下一秒,又是一声“撕”!
  苏妩眼睁睁的看着胸前两团在蓝色的丝绸布料被撕开之后解放出来,在他们眼前颤颤的抖开,谢姜戈的目光紧紧的锁在她的胸前。
  他一字一句:“苏妩,这是你自找的,当初,你就不应该勾引我。”
  说完之后,谢姜戈没有停留一分一秒,低头。
  苏妩再次把头昂向后面,她想起了那时在那个酒店房间里把身体埋在浴缸里的自己。
  好像,姜戈,说的对,那时真不应该。
  “姜戈,我错了,姜戈,放了我吧。。。嗯?”苏妩听到自己哀哀的声音。
  回应她的是乳.尖传来的疼痛感,这一次牙印印得更深。
  苏妩要疯了,左边的胸部的顶尖在他的手掌里,右边的在他的嘴里,眼看下一秒。。
  “姜戈。。。别。。别咬。。。会疼。。。”在那样的逗弄下,她声不成声。
  与此同时,苏妩可耻的发现,身体里的情潮在每一个毛孔活跃着,争先恐后,不得安生,让她的甬道已然潮湿一片。
  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屈服于身体苏妩主动的把自己更紧的贴向了他,同时把谢姜戈的手从自己的胸拿下,指引着他的手来到了仅仅挂在她身上的蕾丝边上。
  不费吹灰之力,薄薄的一层被他撕开,他的手探了进去,之后,他的唇含住了她的耳垂,哑着声音:
  “苏妩,信不信,亿万年以前,早已经注定,湄公河下游的谢姜戈终究要遇上湄公河上游的苏妩。”
  有软软滑滑的东西在她的眼角滑动着,苏妩手一摸,满手的泪迹。
  这一晚,在南加州的夜幕下,在隐在高大仙人掌后的那辆红色法拉利里,苏妩和谢姜戈做了两次。
  价值130万欧元的LaFerrari中看不中用,车厢太窄,顶棚太低,苏妩坐在谢姜戈上面,稍微动作大点就会磕到头。
  “我们到外面去?”苏妩气喘吁吁的发出邀请。
  “外面有蛇,响尾蛇。。苏妩,在拉斯维加斯,有我们的床。”他低头,再次含住她的顶尖。
  苏妩身体一抖,再次磕到顶棚。
  第二次,他拿掉了车椅的后背,他让她半躺着,他拿着她的背包垫在她的后腰,他让她的一只脚搁在他的肩上,进入她。
  这一次,窄小封闭的空间很好的起到了某种荷尔蒙飙升的作用,外面的风呼呼的刮着,十五号公路上偶尔传来了呼啸而过的汽笛声,这让车厢的男女很快的找到了类似偷情的刺激。
  好几次,苏妩都把牙印深深的印在肩胛上。
  好几次,苏妩在谢姜戈强悍的入侵之下忍不住的哭了起来。
  他的到达是如此之深。
  她的身上密密麻麻的都是细细的汗,她的头发因为汗水的关系紧紧的贴在她的脸上,他拨开落在她脸颊上的头发,亲吻着她的脸,苏妩的手指甲狠狠的陷入到他背部皮肤底层,承受着他节奏越来越快的律动。
  “啊----------”车厢里刚刚还在低低的细细的碎碎的声音突然高昂了起来。
  很快的,声音被堵住。
  她的手掌一下下的落在他的背部上。
  谢姜戈,这个混蛋,他怎么可以。。。
  成功的释放在她身体里的人心满意足,他紧紧的抱着她,亲吻着她的眼角,鼻尖,呵着她,苏妩,给我生一个孩子吧,你以前不是说过的吗?苏妩。。。
  落在她身体深处的液体是温热的。
  谢姜戈是故意的!
  苏妩闭上眼睛,手摸索到自己的包里,从包里拿出防狼器,打开开关,木然的朝着谢姜戈的背部按下。
  他还埋在她的身体里,她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剧烈的抖动。
  “出去!”苏妩冷冷的说。
  他一动也不动,艰难的把他的唇从她的鼻尖移到她的闭着的眼睛上,小心翼翼的亲吻着。
  苏妩再次把那玩意往着谢姜戈的身上一按。
  一秒,两秒,三秒,谢姜戈的唇依然紧紧的贴在了她的眼皮上。
  颓然的,苏妩丢掉了手指的防狼器,手重新环住他的腰。
  “谢姜戈,你都不疼吗?”苏妩喃喃的说。
  “苏妩,在我们的婚礼上,你的旗袍可不能开得太大。”他的声音极具的虚弱。
  “谢姜戈,你要什么样的女孩子没有?为什么非得这样,不觉得没意思吗?”
  “苏妩,你喜欢的旗袍是什么颜色的。”
  他的声音更为的微弱了。
  苏妩叹了一口气。
  “我喜欢紫色的,紫罗兰的那种紫色。”
  他的身体在她的身上剧烈的抖动着,这次,苏妩并没有用那个电他。
  午夜时分,他们的车子重新奔驰在十五号公路上,车厢里播放着结婚进行曲的音乐,开车的男人兴致勃勃的告诉女人,他们准备的时间不多,得先熟悉这曲子的节奏。
  在拉斯维加斯的西南方,有圆形的白色的漂亮住宅,住宅被高大的棕榈树所包围着,这里是在沙漠里观测北斗星的最佳所在。
  她喜欢北斗星!所以谢姜戈买下了这里!
  在这圆形的房子里还有一张床。
  床是她所喜欢的米白色的,圆形的公主顶账。
  把她带到这张床上,是谢姜戈的最终目的。
  一辈子只和她一起睡。
  现在,谢姜戈很开心,因为他最终把她带到着这里,黎明时分,他把她带回到了圆形的房子里。
  此时此刻,她就在他的怀里。
  刚刚,他们一起洗澡,忍不住的,在浴缸里他又要了她一次,他告诉她他两个月都没有碰她了,他说她现在是一个热血青年。
  于是,她没有挣扎,她的身体对他不设防。
  最终,他把她累趴的浴缸上。
  他把浴巾包在她身上,他打横抱起了她,她乖乖的把手搁在他的肩膀上,也许是手铐弄疼了她,她微微的皱眉。
  “姜戈,疼!”
  本来,应该是在登记完成后才帮她解开的,可看来她是真的疼,刚刚在浴缸里因为自己的莽撞好像勒到她的手了。
  呆会就给你打开,他亲吻着她的额头。
  终于,他把她放在他为她准备的床上,他拿出钥匙为她解开手铐,他说苏妩对不起,以后不会的。
  嗯,她点头。
  天光呈鱼肚白,她窝在他的怀里,手指绕着他的衣襟,姜戈,我睡不着,我想喝点酒。
  谢姜戈拿来了酒,刚想把酒倒到酒杯就被她打断了。
  “我来。”她说。
  然后,她从他手里接过酒,她穿的睡衣领口开得很大,他又比她高,从这个角度看很轻易的就可以看到她胸前的小白兔。
  忍不住的,多看了几眼。
  “姜戈,陪我喝点酒。”
  “嗯。”
  目光没有离开,手倒是伸过去,想拿酒杯。
  “姜戈,想不想我喂你酒啊。”
  问的人没有脸红,倒是听得人脸红耳赤。
  转过头去,唇被堵住,散发着芬芳的液体连同她的舌尖落入了他的口腔里,美轮美奂,让他忍不住的闭上了眼睛。
  天色一点点的泛白。
  她在他的怀里,他们躺在他为他们准备的床上。
  他的头有点晕晕的,潜意识里告诉着他,好像还有一句话没有问她。
  谢姜戈想啊想啊。。。
  终于,他想起来了!
  “苏妩,你喜欢这张床吗?”
  “喜欢!”
  那句喜欢越飘越远。
  四十个钟头后,谢姜戈从米白色的床上醒来,他的身边空空如也,苏妩在给他喝下的酒里放了安眠药。
  豌豆公主,再一次的,从他的身边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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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10-8 15:05:24
☆、88墨西哥城墨里的白色月光

  二零一三年,圣诞,洛杉矶湖人队的队员们郁闷的在更衣室收看斯台普斯球场的直播信号,他们已经连续征战了一个礼拜的客场,他们在圣诞期间回不了洛杉矶,因为,他们的球馆在圣诞期间要举行盛大的派对,这个派对的主题是三百亿美元俱乐部富豪们要欢迎新加入的伙伴,会员。
  当然,还是朋友!
  那种互利互惠的好朋友!
  洛杉矶的富人们喜欢这些,在各种各样的派对上结交到和他们的身份差不多的朋友,于是各种各样的排名,顶级俱乐部就应运而生,岁末一些专业机构给出各种各样的等级评选,即使,是腰缠万贯的富人们也有他们的等级。
  富人们的等级理所当然的是他们的资产,以一百亿为一个等级,一百亿美元俱乐部,两百亿美元俱乐部,三百亿美元俱乐部,以此类推。
  每年岁末,一些排名会悄悄的发生着变化,期间,最吸引着人们的眼球的是百亿美元俱乐部,新的一年里有哪个富人们名次跌落了,有哪个富人的名次上升了。
  每年,一旦到了权威机构公布这些答案时,就是洛杉矶的富人新一轮的社交圈运转得最为繁忙的时刻,他们流连在各种各样性质的圣诞派对,新年派对之中。
  今年,三百亿美元俱乐部把他们最重要的派对现场移到素有洛杉矶之王之称的斯台普斯球场举行,这块地方曾经承办过各种各样的盛会。
  二零一三年在斯台普斯中心举行的这场派对万众瞩目,派对上有著名艺人献唱,受到大家喜欢的球星会发表新年祝福,政客们也会在这里露脸,美女云集,洛杉矶的名流们也悉数到场。
  在近几年来金融市场极为不稳定的时候,一些人的资产被市场蒸发,能□在二百亿美元的富人已然不多,在这期间,那些在这样不稳定的时代背景下能在短时间里大量的提高资产的人被视为华丽的逆袭。
  今年,三百亿俱乐部将迎来他们的四位会员。
  在权威的金融机构公布的福克斯富豪榜名单中有一个人让大家大感意外,他们惊呼着:我的上帝啊,他是怎么做到的!
  短短的一年里,谢姜戈从一百亿美元俱乐部经过了两级跳,一跃成为了三百亿美元俱乐部的新成员。
  有小道消息不断的传出,早几年前,谢姜戈就把他大量的资金投入到武器研发里,也就是所谓寻常人生不敢碰的战争股,随着这几年的几场中东之战,一些国家开始不计成本的购入武器加强国防,谢姜戈的投资得到了极大的回报,现在的他赚得盆满钵满。
  这些小道消息是真是假不得而知,但有一点货真价实,谢姜戈的个人资产已经达到三百亿,见惯了市面的富人们都认为在这个二十七岁的年轻男人的身上必然有他们需要学习的地方。
  于是,今夜,在斯台普斯中心举行的这场派对就成为了,他们和这位新加盟的三百亿俱乐部会员交流的好机会。
  他们等待着谢姜戈的到来,三百亿俱乐部的主席也在等待着把三百亿俱乐部会员会章亲手戴在谢姜戈的衣领上。
  只是。。。。。
  只是,谢姜戈缺席,他只是让他那名叫做范姜的助手向大家表达歉意,最终,俱乐部主席一脸尴尬的把会章交给了谢姜戈的助手。
  这还是他还是第一次遇到缺席的会员。
  同一时间,和美国只隔着一个边界线的墨西哥也沉浸在一派圣诞节的氛围中,圣诞氛围最为浓烈的就数墨西哥的首都墨西哥城。
  二零一三年的圣诞夜,墨西哥城夜空有白色的月光,墨西哥城里的白色月光在一片红彤彤中就像是一个童话世界,人们争先恐后的涌到繁华热闹的街区。
  和墨西哥城繁华的商业街截然不同的是旧城街区冷冷清清的,白色月光落在斑驳的老墙上,寂寥而清冷。
  旧城街区的某一条老街上,一只白色的手机孤零零的躺在了街的中心,白色的耳机上连着耳麦,耳麦散落着,两边的耳麦发出微弱的声音,那是一组旋律,一窜一窜的,伴随着那组旋律有一个清透的声音在唱着,孤孤单单的唱着。。
  如果仔细听的话,可以听清楚那位歌者所唱的是中文歌发音。
  嘿,亲爱的,如果,你是一位心里装着故事,无意间在圣诞夜经过了这片旧城的老街的旅人的话,你一定会停下来,放缓脚步一步一步的走向那只孤零零的手机,停在那只手机面前弯下腰,侧着耳朵倾听。
  听,是谁在唱着:
  白月光
  心里某个地方
  那么亮
  却那么冰凉
  每个人
  都有一段悲伤
  想隐藏
  却欲盖弥彰
  白月光
  照天涯路两端
  在心上
  却不在声旁
  擦不干
  你当时的泪光
  路太长
  追不回原谅
  听完了这一段,你会坐在老街上,捡起地上的耳麦,让谁的歌声靠近耳朵,闭上眼睛,用心倾听。
  听,那个声音还在唱着:
  白月光
  照天涯路两端
  越圆满
  越觉得孤单
  擦不干
  回忆里的泪光
  路太长
  怎么补偿
  你是我
  不能言说的伤
  想遗忘
  又忍不住的回想
  像流亡
  一路跌跌撞撞
  你的捆绑
  无法释放
  白月光
  心里某个地方
  那么亮
  那么冰凉
  每个人
  都有一段悲伤
  想隐藏
  却在生长
  曲终,耳边空荡荡的,心里也空荡荡的,你坐在街心,抬头望着墨西哥城上空的白色月光,不知道所以然的泪水沿着你的眼角悄悄的淌落,轻轻的,你拭去了眼角的泪水,把耳麦重新放回原地,这手机一定是哪位粗心的主人把他的手机遗落在这里。
  你站起来,转身,却被角落里缩做一团的东西吓到,你睁大着眼睛,发现,有一个女人的身体缩在了月光照不到的阴影里,女人可怜兮兮的,看着就像被遗弃的小狗小猫,你叹了一口气在弯下腰。
  哦,这个一个面目姣好的东方女人。
  你问东方女人需要帮助吗?东方女人好像听不到你在说些什么,目光直直的落在前面,你顺着她的目光,发现有一个男人浑身是血躺在另外一块月光找不到的阴影地区里,再回头看那个女人,女人的衣服已经被撕烂,内衣若隐若现,女人的身边放着一个被丢弃的滑板,滑板上沾满了血。
  于是,你知道这里发生了些什么,把手放在女人的头顶上,和女人进行对话。
  “没事的,没事的。。。”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
  “是的,是的,亲爱的,你不是故意的,没有人说你是故意的,你叫什么名字呢?你为什么来到这里?”
  “我叫苏妩,我来到这里是为了躲开一个人。”
  墨西哥城的白色月光在老街划出了两道阴影,苏妩卷缩在一片阴影怔怔的看着另外一片阴影里一动也不动的男人。
  那个男人的头上都是血,在他撕掉她的衣服时她拿滑板往着他的头上敲,很用力很用力的敲,之后,他就躺在了那里。
  周遭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出现,月光苍白如鬼,也许,过不久后有人经过了这里会报警,她等着,等着有人来带走她。
  终于,安静的老街传来了脚步声音,脚步声很急促,越来越近,最终,脚步声来到了这老街的深巷里,放缓。
  苏妩依然一动也不动的看着那个躺在地上的人。
  停在她面前的人蹲下,熟悉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
  每个人,内心都有一段悲伤,想隐藏,却欲盖弥彰!
  不用看,她就知道谁来到这里了,苏妩把脸埋在了那个人的怀里,目光依然死死的盯着那个倒在地上的人,嘴里喃喃的说着,姜戈,我杀了人,我把那个人的头打破了,姜戈,那个人在流血,姜戈,我害怕极了。
  苏妩絮絮叨叨的讲着。
  谢姜戈紧紧的抱着她,等她把她想说的话说完,他缓缓的放开了她,之后,他拿起了她身边的那个滑板,走出了阴影,走到了白色的月光下,来到了另外的一片阴影里,扬起了手,滑板朝着男人的头上重重的击落。
  滑板掉落在地上,谢姜戈重新来到苏妩的面前,他脱下他的外套裹住了她的身体。
  他捧着她的脸,说:不,苏妩,你说得不对,敲破那个人的头是我,苏妩,你看,我的手里还有这那个人的血。
  缓缓的,苏妩的目光落在了谢姜戈的手上,身体开始抖开。
  “苏妩,我带你回家!”他亲吻着她的额头:“现在,你应该饿坏了吧,你的房东说你每次回家都一个劲儿的说饿,苏妩,回家我给你做好吃的。”
  苏妩点头,嗯,她真的饿坏了。
  “姜戈,你把手机给我捡回来。”
  谢姜戈把手机放在了苏妩的手上,苏妩趴在谢姜戈的背上。
  这一夜,谢姜戈背着她走出了那条老街,她在谢姜戈的背上听着《白月光》,最近,苏妩喜欢听这首歌。
  每个人,内心都有悲伤,想隐藏,却还在生长。
  (下)
  苏妩住的地方,是在旧城的一个古董市场旁边,是旧房子她就住在二楼,房子不大一个客厅一间房一个厨房,还有一个洗手间。
  谢姜戈把她带到洗手间里,他给她擦脸,给她洗手给她洗头洗澡,等到一切妥当之后他给她做饭。
  等到苏妩吃完饭圣诞夜已经过去,挂在墨西哥城上空的白色月亮也隐进了云层里,回到房间,谢姜戈躺在床上,他拍着他身边的位置,苏妩在谢姜戈指定的位置躺下,他环住了她,手在她的背后顺着。
  “苏妩,想听我唱歌吗?”
  苏妩点头。
  这一晚,苏妩什么也没有梦到。
  隔日,苏妩开始翻那些刑事报纸,她留意着电视上墨西哥电视台的新闻,她上网浏览一些社会新闻版块。
  毒品的泛滥和黑帮的猖獗让墨西哥在国际地位上处在一个非常尴尬的局面,这里每天都有大量的凶杀案在发生,苏妩怀着胆战心惊的心情去看一启启昨天刚刚发生的凶杀案现场,特征。
  那是一个醉醺醺的男人,那个男人苏妩是认识的,他是这里著名的酒鬼,昨晚他就这样扑上来撕开她的衣服,她被他压倒在地上,当苏妩摸到那块滑板时她毫不犹豫的拿着滑板往着那个人的头上敲去,然后,男人的身体压在她的身上。
  苏妩在报纸上所看到的那些都没有发生在昨晚的那个地点上。
  苏妩回到了洗手间,她拼命的擦拭自己的手,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大家只是还没有发现而已,只是还没有被发现而已。
  只是还没有被发现而已,苏妩靠在浴室的墙上,谢姜戈推门进来,他一遍遍的说,苏妩,没事的,没事的,交给我吧,一切都是我干的!
  苏妩看着谢姜戈。
  有多久没有见到他了。
  八月,九月,十月,十一月,十二月,差不多半年的时间。
  去年十月,她来到了墨西哥城当一名黑市的中文导游,墨西哥城里的玛雅文明闻名于世,她一天就可以赚到五十美元以上,她在老城租了房子,日子过得很平淡。
  苏妩看着谢姜戈,手缓缓的贴上了他的脸颊,刚刚在翻报纸的时候,苏妩知道了谢姜戈缺席斯台普斯的圣诞派对,他的行为又让他得到很多年轻人的欢心,他们说小谢是好样的,他们把谢姜戈缺席斯台普斯的圣诞派对认为是一件很酷的事情。
  人们都在猜测,新近进的三百亿俱乐部会员到底去了哪里?
  他们大约不会猜到刚刚达到三百亿身家的谢姜戈会来到这片每天生活成本只需要数十美元的区域吧?
  “我都躲到这里来了,你又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看着谢姜戈的脸,苏妩喃喃的说着。
  “因为,我总是能找到你的。”他笑开。
  现在姜戈的模样有些滑稽,他穿着她的拖鞋呢,粉色的拖鞋穿在小谢身上极为奇怪的模样。
  苏妩笑了笑。
  嘴角刚刚上扬,就被他圈进怀里。
  “苏妩,我太想你了。”
  苏妩把她的手环在了谢姜戈的腰间。
  “豌豆公主,我们不要玩捉迷藏游戏了?嗯?”
  他的头发可真长,这头发还是那时在格林德瓦镇她给他剪的。
  “姜戈。”
  “嗯。”
  “待会,我们去买你的拖鞋,还有牙刷!”
  话音刚落下,苏妩整个身体就腾空而起,她被谢姜戈抱进怀里旋转着,从洗手间到小小的客厅,到房间,再从房间离开回到客厅,最后,两个人双双跌倒在地板上,谢姜戈吻住了她,很轻柔的吻着,一点点的拭去着苏妩心里的慌乱,渐渐的轻柔的吻辗转到了颈部,那吻再想往下的时候,苏妩说,姜戈,我不想。
  嗯,他趴在她身上,应着。
  这一天,购物中心,很多女孩子都对苏妩投来了艳慕的目光,她坐在购物车里,谢姜戈推着她,从这个通道推到另外的一个通道,她的姜戈,穿着蓝色格子衬衫,牙齿整齐洁白,精致的轮廓映在橱窗上,有让人移不开眼睛的力量。
  榻榻米上的鞋柜女式的拖鞋变多了双男式的拖鞋,洗手间里牙刷成双,衣柜里多了几件样式简单的男装,床上的的枕头多了一个,小小的橱柜里放着情侣马克杯,谢姜戈就这样住进了苏妩的房子里。
  很快的圣诞节过去,苏妩依然会在她认识的人介绍下当她的导游,不过因为谢姜戈的到来,她多加了一个小时的工作量,于是,她可以一天赚到的钱在从五十美元以下变成五十美元以上,苏妩和谢姜戈说,姜戈,我不工作的话我会疯掉的。
  是的,是那样的,苏妩每一天起床的时候都会心惊胆战的去翻报纸,看看有没有出现一位滑板打伤死在圣诞夜的男人。
  连续一个月下来,苏妩都没有翻到这样的新闻。
  这一个月里苏妩每天都会准时出门,准时回家,每天吃着谢姜戈做的早餐出门,工作结束后谢姜戈会到旅行社接她一起回家,晚上回家推开门就可以闻到浓浓的饭香,这个时候苏妩会去亲吻谢姜戈的嘴唇,把一天赚到的钱交给谢姜戈,得意洋洋的,因为她仿佛觉得自己回到了那个包养谢姜戈的年代里,好几次,苏妩都会被谢姜戈的电话追回,因为,小谢身上的钱不够他付款。
  把钱交给谢姜戈的时候,苏妩总是叹气,谢姜戈,没有我你怎么活啊?
  “豌豆公主说得对极了。”谢姜戈会一边说着一边把她带到洗手间。
  洗完手就是晚餐时间,晚餐过后他们会到外面走一走,回家洗澡,洗澡后看一会电视,差不多十点半左右,上床睡觉。
  连续的一个月里,他们每一个夜晚都躺在同一张床上,谢姜戈并没有对苏妩做什么,偶尔当他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只要苏妩稍稍一挣扎他就放开。
  在这一个月里,苏妩每天都什么也没有梦到,闭眼,睡觉,一觉醒来已经天亮,厨房里传来着细微的声响,她穿着拖鞋来到厨房,把脸贴在谢姜戈的后背上,手环住了谢姜戈的腰,撒娇,姜戈,我困。
  “少来!”小谢通常是不假辞色:“去洗手,洗脸刷牙,然后,吃饭。”
  这天,新年刚刚过去一个月,二月初,墨西哥城的老街区都在传着这样的一个消息,那位在圣诞夜失踪每天喝得醉醺醺的让家人误以为死于非命的男人突然在昨晚回到家,根据男人的家属描绘,这个男人的头上受到严重的创伤在昏迷了半个月在墨西哥的一家医院醒来,男人在醒来后发现自己遭遇的化学阉.割,还有,男人带着大笔的现金回到家里,这一趟回家男人是准备带着自己的家人移民。
  苏妩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来到了那个男人的家里,那是下午四点钟左右,她站在男人家的门口,刚好,男人带着大包小包的行李从他的家走出,男人看到了苏妩,短短的十几秒之后男人就像不认识她一样和她擦肩而过。
  几分钟之后,男人和他的家人坐着计程车扬长而去。
  苏妩站在原地,目送着车子消失在老街,一会,苏妩活动着自己的手,握紧,然后,离开,在经过第一条街的时候,苏妩是在慢吞吞的走着,墨西哥人崇尚绿色,墨西哥人喜欢把他们的墙壁颜色涂成了绿色,苏妩走过了一条又一条翠绿色的街,最后,苏妩奔跑起来,一鼓作气的苏妩跑回家里,打开门。
  谢姜戈正在厨房里,厨房里有浓浓的皂香味,苏妩知道姜戈又给她弄谢姜戈牌子的天然皂了,最近,也不知道怎么的苏妩出现了皮肤过敏,于是,小谢在经过研究之后给她制作起了防皮肤过敏的天然皂,谢姜戈牌的天然皂还真很有效果,那一天苏妩允许了姜戈的手在自己的胸部上流连。
  听到声音的小谢回过头来,由于头发长的缘故他用她的发夹把他额头上的刘海夹在一边,苏妩勾起唇角,女版的谢姜戈出来了,很好看,好看得就像会吸人魂魄一样的。
  苏妩坐在小得不能再小的流理台上看着谢姜戈制作香皂,小谢怎么看都很认真的样子,手一伸,拿掉了他的发夹,手指顺势的来到他的耳垂上,逗留。
  苏妩皱眉,姜戈居然不理会她?这怎么可以?
  于是,脚用上了,脚趾头去蹭他的小腿,一寸寸的往上,来到了他大腿内侧,一点点的再往上,他做了稍微的躲避,低着头,发出警告,不要闹。
  不要闹对吧?笑意加深,索性,让自己的脚长驱直入。
  果然,小帐篷高高的撑起。
  脚趾头在饶了一个圈,最后停在了小小谢的脑门上,挠痒痒一般的,还是,没有任何反应,苏妩把手指放在了自己的嘴上,让自己的声音跟着脚趾头的节奏叫了起来,啊。。姜戈。。啊。。嗯。。
  “苏---妩---!”咬牙切齿的声音。
  “嗯----做什么----”苏妩嗲着。
  谢姜戈抬起头,狠狠的盯着她,眼里死死的盯着她手里却是没有空闲,他摘掉了手套,熄火,手一挥,那些瓶瓶罐罐掉落在地上,最后,他把他的手撑着墙上。
  现在,苏妩就处于谢姜戈的两手之间,脚趾头所传达出来的热量让苏妩放在自己唇上的手指不由自主的垂落了下来,轻轻的搁在他的衣领上,脚趾头想悄悄的溜走,被抓住。
  然后,她的身体被往后推,她的腿被他拉到他的腰间。
  “夹紧!”他说。
  乖乖的,她的腿紧紧的夹在他的腰间。
  下一秒,穿在她身上的衬衫裙四分五裂可怜兮兮的挂在她的身上,紫色的胸衣裹住了半边的胸脯,半边就这样呈现出来,白花花的一片,胸衣太紧再加上由于剧烈喘息的缘故,那白花花的一片就像是刚刚揭开锅盖锅里的馒头,看得苏妩脸颊潮红一片。
  他的喘息急促了起来,手再用点力,紫色的胸衣被抽走,白花花的一片解脱了出来,跳脱得就像草里的小白兔,顶尖的两点是水红色的,怎么看都像是哪个顽皮的孩子在小白兔的脑门上用水彩画添加了两朵梅花,两朵梅花也跟着颤抖着。
  姜戈的目光一动也不动的盯着她的胸,他的手摸到了她腰间的蕾丝边。
  “姜。。。戈!”叫姜戈的时候,苏妩的喉咙有点干。
  姜戈的目光依然紧紧的盯着,他的手稍加用力,挂在她身上的最后一件也遭殃了。
  “姜戈。。。”苏妩的腿有点颤。
  谢姜戈握着她的手来到那处高高撑起的所在,说,你来。
  苏妩的手没有动。
  “这些天来,在你呼呼大睡的时候,你知道我一晚需要上洗手间几次吗?”
  苏妩的手掌颤了颤,摸索着来到他的牛仔裤的纽扣里,解开,停在拉链上。
  “苏妩,我是一个男人!”
  握着拉链头的手缓缓往下,他的牛仔微微的往下滑落,再经过薄薄的一层,手游了进去,牢牢的握住。
  他鼻尖碰了碰她胸前的小梅花,哑着声音:苏妩真乖,继续。。。
  牢牢的握住,指引着,灼热的所在抵住了柔软的所在,把腿打开一些,牢牢的握住,让进去一点点,再进去一点点。
  他的头埋在了她的胸部上,热热的气息让她胸前的小梅花悄然盛开,他的唇在上面逗着,经过和它浅浅的打招呼之后,他把她的小梅花含进她的嘴里,随之,舌尖缠了上来。
  苏妩昂起头。
  下一秒,她的腰被提起,他的腰压了过来。
  深深的,他埋进了她的身体里。
  苏妩举过头顶,紧紧得到手紧紧的攀在墙上,天花板在不停的晃动着,身边不停的有物体掉落的声音,他太用力了,流理台太小了,他的撞击比以前的任何一次都要来得努蛮,胸部陆续传来了疼痛感。
  谢姜戈,这个混球,一爽就咬。
  等等,谢姜戈这个混球这是要把她带到那里,又。。又。。苏妩吸气,这人,分明,他还在她里面。
  “姜戈。。姜戈。。求你不要走太快。。”苏妩求他。
  他坏坏的笑开。
  就这样,苏妩无比尴尬的被谢姜戈带到了沙发前。
  “我最想和你在这里做,我想和你在这里做想得快疯了。”
  苏妩的脸贴在了沙发上,她的腰间垫着沙发靠垫,她承受着他从后面进来。
  沙发太老旧了,他的每一次撞击都让苏妩心里慌张,就怕沙发承受不住小谢努曼的,没有半点技术含量的动作。
  还好,还好,沙发没有坏掉,没有。
  事后,她软绵绵的趴在沙发上,小谢趴在她的身上。
  “苏妩,你的头发和你以前一样长了。”
  懒洋洋的睁开眼睛,看到自己的头发在沙发上散落着,那个时候,苏妩还在想改天要不要到美发店去,把自己的头发弄成卷发。
  这一晚,苏妩做了一个梦,一个已经很久没有做过的梦了,她梦到了苏颖,嘴唇上一如既往的涂着红艳艳的口红。
  这一晚,谢姜戈不需要到洗手间去了,只是半夜,他被压在自己身上得到声音弄醒,顺势的,他环住了那具软绵绵的身体,她的手大胆的去拨弄着他半苏醒的灼热所在,她对他发出美妙的要求,姜戈,我们来做。
  接下来的日子里,谢姜戈每天半夜都会收到这样美妙的邀请。
  二月中,墨西哥城里那轮白色的月亮如期而至,旧街区斑驳的建筑让落在这里的每一缕月光都带着破败和衰落的痕迹。
  这一晚,小酌之后,他们在窄小的阳台上,苏妩问一直安静的看着她的谢姜戈,姜戈,你为什么老是看着我。
  我就喜欢看着你,他回答。
  苏妩把目光投在远远的地方,她木然的伸出手,喃喃自语:“姜戈,我妈妈是死在一个月夜里,她房间的窗户是开着的,那一晚,是月光陪着她走完了人生中最后的一段旅程。”
  “姜戈,不是我,是月光。”
  他抱住了她,他让她坐在他的腿上,他的声音带着哀求,苏妩,不要去想那些了,把那些都忘掉,不行吗?
  苏妩点头,把脸埋在了谢姜戈的怀里。
  她的爸爸,奶奶死于她的懵懂时期,那个时候,她不懂所以她不太悲伤,二十四那年,苏妩开始和死亡有了亲密的接触。
  人死了,怎么也叫不醒,怎么也捂不热。
  苏颖冰冷的身体触感一直留在苏妩的指尖里。
  三月初,苏妩进了药店,她从药店买了一些东西,拿着那些东西苏妩进了洗手间,去检查那只验孕棒的手是在抖动着的,不停的抖着。
  确认不是怀孕之后,苏妩靠在了洗手间的墙上,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打开门,谢姜戈站在门外,一张脸涨得通红,一见到她出来,就握住她的肩,嘴里说着,怀了没有?怀了,对吧,对吧?对吧?
  小谢说漏了嘴,看来,他是特别希望孩子的到来,这样一来,她就跑不掉了。
  苏妩知道,那些人虽然没有被她发现过,但是,苏妩知道,旅行社,公车站,街上,各种各样的景点里,那些人无处不在。
  这些人听命于谢姜戈,这些人的职责是不要让她跑掉。
  苏妩被谢姜戈晃得头昏脑涨,愁眉苦脸:“没有,没有怀上,对了,谢姜戈,对吧什么?你知道我刚刚在洗手间做什么对吧?”
  谢姜戈哑然,但眉宇间里有掩饰不住的失望。
  苏妩上上下下的盯着谢姜戈:“谢姜戈,你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你翻看我的皮包?”
  在她的皮包里放着购物单据。
  谢姜戈笑得很尴尬。
  “谢姜戈,这次翻看我的皮包,下次是不是你会翻看我的手机,嗯?”苏妩顿脚。
  不会,绝对不会,我只是翻了你的皮包,但翻手机这样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做,谢姜戈举手保证。
  苏妩抡拳警告。
  三月的第二个周末,苏妩和旅行社请假,她拉着谢姜戈来到了商场上,她打算给自己购买一些漂亮的衣服。
  这是墨西哥城里的一家普通的购物中心,苏妩挽着谢姜戈的手指着一排排花花绿绿的衣服在征求着小谢的意见。
  谢姜戈在那堆花花绿绿的衣服挑出了几件颜色较为清淡的递给苏妩,他的手指在那些衣服一排排的走动着,最后,他指着一件镂空的仿名品设计小洋装,对着一边皱眉的苏妩,敢吗?
  狠狠的她瞪了他一眼,昂起脸,接过那件小洋装进入了更衣室。
  谢姜戈心里在打着算盘,即使她买下了那件小洋装也只能让她在他的面前穿,她要是敢穿出去他就扯烂她的那件衣服。
  小洋装的设计很性感,再加上镂空的。。。
  “姜戈。”更衣室传来了叫他的声音:“你过来帮我一下。”
  谢姜戈推来更衣室的门。
  门关上,谢姜戈再也动不了了。
  小洋装半边肩带挂在她的肩膀山,半边滑落在她的臂上,她站在那里,十分苦恼的模样,姜戈,帮我拉拉链。
  谢姜戈没有动,目光移不开。
  乳白色的小洋装穿在她的身上别有风情,特别是胸前的那些镂空设计,若隐若现,只需一眼,谢姜戈就知道豌豆公主又没有穿内衣了。
  “姜戈,你还傻呆呆的站在那里干什么?”她顿脚:“还不快来帮我。”
  那一顿脚,她的肩带又滑落了些许,随着肩带滑落,半遮半掩的衣服布料宛如白纱越过了美丽的山峦。
  白纱滑过,那山峦露出来的小小的顶尖,在一片白色中如绽放开来,像寒冬里的腊梅花,鲜艳夺目。
  着魔般的,谢姜戈被召唤着,来到她的面前,着魔般的推高了那一团柔软,让腊梅花盛开得更为的娇艳。
  死死的盯着那抹娇艳的色彩,嘴里呐呐的,苏妩,我觉得今天它的颜色特别的香艳,苏妩,你是不是在上面抹了什么?
  “谢姜戈,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她顿脚。
  她一顿脚,她胸前的腊梅花更是一颤一颤的,如春风经过了枝头。
  怎么可能经受如此这般的诱惑,怎么可能?
  谢姜戈低头,含住。
  苏妩闭上了眼睛。
  谢姜戈说得对,她在自己的乳.尖上面涂上了药水,一种可以染色的药水,那种药水类似于迷药。
  这种迷药始于印第安纳。
  墨西哥的女人们会从一些印第安人那里购买到这种药水,她们会把药水涂在自己的胸部的顶尖上,她们诱惑着男人来到她们的旅店房间里,几个小时之后,男人醒来之后会发现他们的财物被洗劫一空。
  很快的,迷药有了效果,谢姜戈抬起头来看她,也许,他已经明白了些什么?
  “姜戈,如果,那个墨西哥男人一辈子不出现的话,那么,也许,我们会一辈子在这里住下去。”苏妩说。
  “我也想那样的,只是,你的脸色一天天的变得苍白,苏妩,我心疼。”谢姜戈说。
  苏妩昂起脸,推开谢姜戈,谢姜戈的身体沿着更衣室的墙一点点的滑落下去。
  几分钟后,更衣室里的东方女人变成了化着浓妆,浑身带着各种各样饰物的普通墨西哥女人。
  等一切妥当的时候,苏妩走向了更衣室。
  脚被拉住。
  “苏妩,别走,苏妩,如果我们这样玩着玩着一不小心变成了老爷爷,老太太了怎么办?”
  苏妩不敢去看谢姜戈,她只是说,谢姜戈,放手。
  谢姜戈的声音已经来到了极限了,他的声音带着苦楚,仿佛来自于五千米海底:
  “苏妩,别走,苏妩,如果你生气的话就留着我身边生气,那天,我找到你的时候看到你的样子我心疼得要死,我舍不得你遇到那样的事情。”
  “苏妩,我求你,别走!别。。。。走,别。。。离开。。。我。。。”
  最终,他的手从她的脚上松开。
  苏妩打开更衣室的门,头也不回。
  苏妩把她的手机,手表丢到了购物中心的垃圾箱里,谢姜戈不仅在她的身边安了人,他还在她的手机手表里放了东西,一些可以随时随地掌握她的讯息。
  这一年三月,苏妩再一次的离开了谢姜戈。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10-8 15:05:42
☆、89 结局

  (上)
  二零一四年五月,苏妩站在曼谷的素万那普机场上,透过巨大的玻璃墙看着停在停机坪上的大铁鸟。
  在时隔着一年一个月之后她重新回到了这样。
  她逃了一年零一个月,从曼谷到格林德瓦,从格林德瓦到洛杉矶,从洛杉矶到墨西哥城,从墨西哥城到阿姆斯特丹,从阿姆斯特丹到委内瑞拉,从委内瑞拉再到曼谷,全部加起来有两万五千公里的路程。
  那两万五千公里的路程只是为了逃开一个人。
  那个人叫谢姜戈。
  苏妩最后一次见到谢姜戈是在荷兰的赶海节上,他再次用手铐靠住了她,可还是被她用属于她的办法逃开。
  对于谢姜戈苏妩总是有办法,因为谢姜戈在她的面前总是很容易变得傻乎乎的。
  苏妩呆呆的看着那些大铁鸟,仿佛,她是被石化的雕像,机场广播此起彼伏,游客们在她的身边来来往往着。
  苏妩呆呆的看着那些大铁鸟,渴望飞翔的人们制造了这些大玩意,有些人坐着这些大玩意体验到了冲上云霄的快乐,有些人在这些的体验中失去了生命。
  谢姜戈为什么要买私人飞机呢?
  为什么?苏妩喃喃的说着,说着。。。
  谢姜戈死了。
  噢,谢姜戈死了!
  谢姜戈死在加勒比的深海里,所有的人都说,所有的人都这在样说着。
  半个月前,谢姜戈和他的飞机在从阿姆斯特丹飞到委内瑞拉的途中由于飞行故障坠落在加勒比海,两名乘务员,两名机长,还有一位因为有急事赶往委内瑞拉的荷兰人无一生还。
  在无一生还的名单里还有谢姜戈。
  没错,是谢姜戈,那位荣升为三百亿美元俱乐部会员,女孩子刚刚把心目中的世界级情人的票投给他的谢姜戈。
  在委内瑞拉等着谢姜戈的范姜没有在指定时间里等到飞机,雷达信号显示谢姜戈的飞机在加勒比海地区和地面失去联系,在失去联系的那个时间点,有加勒比海上的船只人员向人们证实他们看到燃烧的大物体从天而降,坠落于深海。
  一个星期后,美国的海上搜寻小组在加勒比海地区捞出了谢姜戈私人飞机的残骸,他们派出的搜寻人员没有在附近找到飞机上的任何一个人。
  半个月后搜寻小组一无所获。
  在一天天的渺无音信中谢姜戈的粉丝们聚集在一起,有的点燃白色蜡烛,有的依然执着的向着上帝祈祷。
  他们的小谢不是才刚刚得到女孩子们投出的“世界级情人”最多的票数的吗,怎么会,怎么会?女孩子们大声痛哭。
  她们开始回忆起小谢的好,他在去年资助过一千万名贫困学生,他用几个亿购买的粮食解决了非洲的部分地区人们的温饱,他还在为东南亚这一带购置了很多的免费药品,他。。。。
  上帝太残忍了,怎么可以把这么好的小谢带走了呢?太过于美好的事物总是注定要早早的陨落,据说,上帝偶尔也会嫉妒起造物者的偏心。
  女孩子们哭泣着,他们的小谢死了。
  噢,不,谢姜戈死了这是一种多么扯淡的说法,在苏妩看来,于是,苏妩回到了曼谷,她执着的相信着,很快的,谢姜戈就会找来。
  是的,是的,她在和他玩捉迷藏游戏。
  为什么会和他玩这样的游戏呢,因为,谢姜戈做了让她伤心的事情。
  那年泰国政变是不可逆转的时势,但是,苏家会被反对党列为清算名单中的第一集团,梅家的人必须要和苏家做出切割,这两个因素却是人为因素,大部分人只是知道一位美国的政要在泰国政变的第三天来到了曼谷,反对党无比欢迎这位政要的支持,这位政要提出他不仅可以支持他们,他还会提供一笔数目可观的金钱作为新政府的开支,不过在得到这些帮助之前新政府必须满足他两个要求。
  所以,梅宥谦那时才会和苏妩说,有外部力量在干预。
  只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外部力量的推手恰恰是那位不久前刚刚走出曼谷贫民区的,有着和湄公河水一般清澈干净眼眸的男孩,那个男孩只是在某个阶段做了一件任性的事情,那个男孩没有想到最后的结果会这样。
  那个男孩不止一次说过,苏妩,等到很老很老的时候,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
  只是,在谢姜戈没有变老之前沈画把这件事情告诉了苏妩,那位美国政要的助手沈画认识,在一次私人聚会中他无意间说漏了嘴。
  知道这些事后,苏妩做不到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和谢姜戈在一起生活,原本,苏家可以在那场局势动荡中逃过一劫的,假如。。。
  假如谢姜戈不干涉的话,苏颖就不会有那样的意外。
  苏妩想恨谢姜戈,可苏妩很爱很爱谢姜戈,爱到把恨降级为成为生气,她也不能指着谢姜戈的脸大骂,要死要活,因为,姜戈希望她不知道,因为姜戈说了很老很老的时候会告诉她的,要是姜戈知道她知道的话会整天整天很难过的。
  所以,只能是假装不知道,好像,只能那样做的。
  可苏妩不能和谢姜戈在一起,两个人的世界不能单单靠情感和爱就能够支撑的,不是没有试过,只是那天在她以为自己怀孕的时候她是那么的慌张,她没有勇气在自己孩子长大的时候告诉他,他的外婆的去世和你爸爸有关系。
  苏颖的尸体温度还一直的留在她的指尖,太残忍了。
  可,听听,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谢姜戈死了,谢姜戈死了。
  在听到这个消息的那个瞬间,苏妩知道,所有的爱恨都及不上活生生的谢姜戈的万分之一。
  只要谢姜戈回来就好。
  于是,苏妩回到了曼谷。
  在这里,她可以轻而易举的被找到,不是吗?
  缓缓的,苏妩伸手,透过阳光去触摸天空,说。
  姜戈,我不生你的气了,姜戈回来吧,这次,只要你找到我,我们的捉迷藏游戏就到此结束。
  所以,姜戈,快点找到我吧,我可没有多少的耐心。
  计程车把苏妩带到了往昔的那座白色房子面前,拿着简单的行李苏妩站在雕着花的金粉色大门前。
  这里什么都没有改变,白色的墙爬到墙外的蔓藤,屋顶上的阿拉伯塔顶镶着的白色反光材料依然在日光的照耀下发出璀璨的光芒。
  苏妩就站在那里,她想起了彼时间谢姜戈说的话,不管多么的艰难,他都会把她带回那座白色的房子里的。
  “我回来了!”苏妩开口。
  那句“回来”刚刚落下,大门就缓缓的敞开。
  黝黑皮肤的门卫来到苏妩的面前,把她上上下下的打量个遍。
  “吉勇大叔”苏妩蠕动嘴角。
  看着她长大的那位大叔跌跌撞撞的往着门里奔跑,不一会,那些在这座白色房子里住了很久,看着苏妩长大的人一一来到她的面前,最为激动的就数那位菲律宾保姆了,她胖胖的身躯紧紧的抱着她,老泪枞横,嘴里唠叨着,她们终于把豌豆公主盼回来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苏妩靠在房间门上,环顾房间的周围,这里每一样每一样都和她离开时一模一样。
  几年前,谢姜戈从泰国政府的手中拿回了房权,他把以前住在白色的房子里的人一一召集到了这里,他和他们说,终有一天,他们的豌豆公主会回来的。
  是的,是的,她回来了。
  手中的行李掉落在地上,苏妩的手掌缓缓的捂住了自己的脸。
  这一晚,苏妩站在房间的窗前看着窗外初三.四如钩的新月。
  回到曼谷的第一天,谢姜戈没有找到她。
  回到曼谷的第十天,谢姜戈还是没有找到她。
  在苏妩回到曼谷的十天里,她做了很多的事情,她去美发店烫了头发,她每天都会花一点时间到美容院去,她每天都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
  苏妩回到曼谷的第十一天,大洋彼岸传来了这样的消息,美国的搜寻小组还有新加坡的特派人员从加勒比海撤退,随着这个消息被证实,一切已经尘埃落定,这一天,因特网举行了盛大的网上祭奠仪式,神情哀伤的女孩子拿着白色的蜡烛来到了广场上。
  这天,苏妩打了很多很多的电话给和谢姜戈认识的人,她告诉那些人不要相信那些,她告诉那些人谢姜戈会出现在曼谷,她也给玛莎打了电话,那位意大利女人什么话也没有安慰她。
  最后,苏妩还给范姜打了电话,她说了很多的话,可范姜自始至终都沉默着。
  晚上,苏妩把电脑砸掉了,因为出现在网站上女孩子们搞的那些祭奠让她烦透了,苏妩撕掉了报纸,因为报纸上一些评论家已经在迫不及待的讨论着谢姜戈那笔巨大的遗产归属,他们的嘴脸让苏妩讨厌。
  苏妩打开窗户,对着那轮挂在天上的月亮大喊,谢姜戈,你再不出现我就真的生气了!
  “谢姜戈,在我喊完一二三之后,你马上给我出现。”
  苏妩开始喊,一,二,三!
  那句“三”之后,她房间的门缓缓的打开。
  苏妩屏住呼吸,睁大眼睛。
  看清楚进来的人之后,苏妩瘫倒在地上,不是谢姜戈,不是谢姜戈!苏妩呜呜的哭了起来,进来的保姆拍着她的肩膀,无言。
  (中)
  次日,正月十五,在这天里苏妩见到了四个人。
  她先见到的人是沈画,苏妩梦游般的走在街上,然后有一个人拿着包朝着她的头劈头盖脸的砸着。
  那个人,是沈画,泪流满面的沈画,她一边砸着她一边大骂她是害人精,等她嘴骂酸了,手砸麻了,苏妩问她,要不要再打?
  沈画一呆,之后,咯咯的笑了起来,她是笑着离开的,她说期待苏妩变得和她一样。
  沈画把她漂亮的头发弄乱了,苏妩来到了美发沙龙,发型师重新把她的头发弄得漂漂亮亮的,离开的时候,苏妩碰到了她久违的朋友。
  据说嫁得很不错的诺娜带着她的孩子和苏妩狭路相逢,她抱着她的孩子娇笑着问苏妩她的孩子漂亮吗?她还让苏妩看她孩子的鼻子。
  这世界人一旦有了心头好的话,他会在挑选一些物品的时候不由自主的挑选出类似于心头好那样的。
  谢姜戈是诺娜的心头好,最后,她挑了一位有和谢姜戈的鼻子很像的男人。
  苏妩盯着孩子的鼻子:“这是我看过最为惨不忍睹的赝品。”
  很意外的,诺娜没有生气,她说,可惜的是我们的豌豆公主连拥有一件赝品的机会都没有。
  “你等着吧,诺娜,明年你就可以看到我和姜戈的孩子了,我和姜戈的孩子会比你的孩子还要漂亮上千倍,万倍。”
  诺娜已经走远,停车场就只剩下了苏妩空荡荡的声音在回响着。
  黄昏时刻,苏妩来到了谢姜戈妈妈的面前,岁月在那位美丽的妇人身上并没有留下太多的痕迹,她坐在白色的雕花椅子上,米色的开衫里是一件宝蓝色的裙子,年轻的女孩子和她说这话。
  苏妩在离谢妈妈十几步之遥站着,谢妈妈有着八分之一的葡萄牙血统和德国血统,姜戈继承了谢妈妈的鼻梁还有弧线极好的下巴,这让他和他妈妈的侧脸很相似。
  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呢?因为她太想念姜戈了,那种想念在一天天的空等待之下变得绝望,所以苏妩来到了这里,她站在那里痴痴的看着谢妈妈的侧脸,在她长久的凝视下谢妈妈转过头来。
  她对着苏妩微笑,笑容无邪天真。
  不由自主的,苏妩向着她一步步的走了过去,在她身边坐下。
  苏妩问她,姜戈今天有没有来看她,她点头。
  苏妩再问她,其实那些人在胡说八道,姜戈没有离开对不对,她再次点了点头。
  对着天空,苏妩惨然一笑,看看,连她也开始不相信谢妈妈的答案了。
  斜阳隐去,暮□临,湄公河上飘着特属于五月时期大片大片暗红色的晚霞,苏妩站在河堤上,最终她还是来到这里了,这个地方无数次出现在她的梦里,这个地方是她想来又不敢来的地方。
  最终,她穿着姜戈送给她镶着七百二十颗钻石的高跟鞋来到了这里,来到这片水上。
  这里,好像什么都没有改变,又好像什么都改变了,随着近几年泰国的经济快速发展,一些人家搬离了这片水上,一排排连在一起的木屋还在,只是却已然人去楼空,在夜幕来临的时候,没有谁家点起了灯,没有暖暖晕晕的灯光从四四方方的窗映出来。
  小小的木质走道还在,沿着她脚下的那条木板搭成的木道,她就可以来到姜戈家,她就可以敲开姜戈房间的窗户了。
  只是,苏妩不敢。
  最后的一缕霞光收尽,黑夜真正来临。
  苏妩一动也不动,除了晚晚风,除了水底上孜孜不倦鱼儿的水泡声音,周遭死一般的静寂。
  也就那么一眨眼的工夫,满月倒映在湄公河的水上,也就那么一会功夫,一望无际的银色月光来到了这片水上,也就那么一会银色的月光开始亲吻着她高跟鞋上七百二十颗钻石,那光芒就像是浮动的梦。
  着魔般的,苏妩朝着谢姜戈的家走去,她的高跟鞋踩在了木质的走道上,她的裙摆在晚风里抖动着。
  小木屋外有不足半米的走廊,走廊的右边尽头是姜戈家小得不能再小的厨房,从前,她就坐在距离厨房一米多远的地方等着姜戈给她做饭,坐在这里不会被油烟熏到,坐在这里可以闻到泡面和着木瓜的香气,坐在这里还可以看到谢姜戈漂亮的背影。
  坐在那里,脚垂着了走廊上,镶着七百二十只钻石的高跟鞋放在一边,另外一边放空空的酒杯,苏妩脸转向右边,破败得只有她家浴室四块砖组成面积的厨房还在,只是没有泡面和木瓜在一起的香味,没有泡面和着木瓜的香味不要紧只要有姜戈就好,可是。。。
  狠狠的撇开头,没有漂亮的谢姜戈,没有!
  猝不及防的泪水在她的转头之间跌落到了湄公河水上,或许从她脸颊掉落的泪水太过于沉重,苏妩听到了泪水坠落于河面的声响。
  “咚-----”
  眼泪的声响在她的脑海里回响着,有风从湄公河上经过,来到了她的脸庞,风停留在她的脸庞上久久不肯离去,温柔而深情。
  古老的传说里,湄公河底下住着很多很多因为不舍得活在人世的恋人而不愿离去的魂灵。
  苏妩闭上眼睛,哑着声音。
  “姜戈,是你吗?”
  是你从加勒比海来到了这片湄公河上吗?这段一眼望不到边的旅程费去了你多少的力气,现在,姜戈,你很累吗?
  手摸到了身边的高跟鞋,苏妩提着那双高跟鞋,高高的提起着,闭着眼睛,说。
  “姜戈,如果你来到这里的话,那么,请你接住这双高跟鞋!”
  苏妩松开手。
  物体坠落在河面发出清脆的声响,呵呵,姜戈没有接住呢。
  也对,姜戈不接住是对的,姜戈那个臭小子不懂在东南亚一带有一种说法,男方给女方送鞋是一件不好,不吉利的事情,或许,姜戈现在明白了,所以,他不接住鞋子是对的。
  姜戈,你看,你送给我的鞋子我已经丢掉了,也就是不好的诅咒被打破了。
  所以,姜戈,你回来吧。
  苏妩睁开眼睛。
  高跟鞋落到河里在河面上荡起了一圈圈的涟漪,圆圆的月亮随着水的波纹幻化成很多很多个月亮。
  湄公河水上有薄薄的雾气,月光把那些雾气染成了乳白色的,一排排搭建在水上的木屋在雾气中如梦如幻。
  苏妩看着那些沉浸在雾气里的木屋,总觉得缺点什么。
  如果,那些小木屋有灯光亮起来就好了,就像以前一样。
  苏妩闭上了眼睛,说。
  “姜戈,如果你来到这里的话,那么,就让那些灯都亮起来吧。”
  周遭静寂如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苏妩睁开了眼睛。
  瞬间,泪水疯狂决堤。
  在一片雾气里,数十里的灯光在她的眼前连绵不绝涌向银色的天际。
  是的,是的,是姜戈回来了,在夜里把地板上的被子重新盖在她的身上,用毛巾把她沾满泪痕的脸擦得干净清爽,等等等这些事情都是姜戈干的没错。
  她真笨!所以。。。
  苏妩站了起来,来到了谢姜戈的窗前,停顿,微微的弯下腰,敲着窗,轻声说着,姜戈,我要进去了。
  经历过长长的岁月,再次的,在满月之时,苏妩偷偷的从窗外爬进谢姜戈的房间里,爬到谢姜戈的床上。
  一触到那个硬邦邦的枕头,以及摸起来无比粗糙的被单布料,还有小得不能再小,动作大一点就会发出声响的床板时,苏妩有种时空错乱的感觉。
  长长的岁月的线在这一个时刻只是在她的一个眨眼功夫,前一秒,那双男女还在黑暗中纠缠着,他们的喘息在窄小的空间里头此起彼伏。
  拿掉了耳环,苏妩爬到谢姜戈的床上,背部贴着木板,头枕在硬邦邦的枕头上,长长的卷发铺盖在枕头上,光是用猜她就知道,会有多么的妩媚,会有多么的撩人。
  黑暗之中,苏妩说,姜戈,这是我最后一次和你玩捉迷藏的游戏,姜戈,你如果没有再找到我的话,我就要嫁给别的男人了。
  “姜戈,听着,我从一数到三,你就要出现。”
  说完最后一句话之后苏妩拉起被单蒙住自己的脸。
  很安静,很安静,苏妩开始数数。
  一,二,三-----
  她的那句三拉得有点长。
  音拉得长得不能再长之后,苏妩闭上眼睛,屏住呼吸,等待着。
  听听,有脚步声,是的,是脚步声,频率是她熟悉的,热爱的。
  脚步声近了。
  怎么办,眼泪好像有止不住的趋势,即使是闭着眼睛它们还是争先恐后的从眼角渗透出来。
  布帘在空气中抖动的声响极为的细微,可苏妩还是听到了,是的,她听得清清楚楚的。
  终于,脚步声停在了她的咫尺之间。
  苏妩不敢乱动,怕,细微的响动都会把姜戈吓跑。
  悉悉索索的声响,那是姜戈在脱着他的外套声音,美妙得无与伦比。
  有双手在她的头顶上摸索着,手指轻轻的捏住被角,捏住被角的手一掀,手的主人钻进被窝里。
  美好的事情发生了。
  苏妩深深的,贪婪的去嗅,属于她所深爱的气息。
  木板床多加了一个人的重量,不胜负荷的模样,木板床太小了,那人在挤压着她,终于,他找好了姿势,木板床的声音消停下来。
  那人刚刚躺下,手就迫不及待的在她的身上摸索着,苏妩的手贴在那人的手上,那人停止了摸索。
  那人说,怎么有穿衣服,不是应该没有穿衣服才对吗?
  这是刻进苏妩骨子里的声音。
  什么,怎么有穿衣服,是的,是的,她好几次爬到谢姜戈的床上去都是没有穿衣服来着,姜戈很喜欢她没有穿衣服爬到他床上去的。
  慌慌张张,头顶着被单,苏妩坐了起来,她向谢姜戈保证,姜戈,你等等,我马上把自己变成没有穿衣服,姜戈,你只要给我十秒钟的时间,我脱衣服的时间很快的。
  是的,是的,她脱衣服的时间很快,可她也没有办法在十秒钟的时间里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啊,她先扯掉了自己的蕾丝小裤,拉开裙子的侧面的拉链,顺势摘掉自己的胸衣,做这些她是一气呵成,只是连身的长裙卡在了头上,苏妩急得快哭起来了,现在十秒钟应该早已经过去了吧,她现在这个鬼样子一定是丑极了。
  苏妩在拼命的扯着那件该死的衣服,越慌就越乱。
  一声轻轻的叹息响起,一双手拿开了她的手,然后,拉链声音响了起来,那件裙子轻而易举的从她的头上离开。
  刚刚,因为慌张的关系,她的拉链就只拉了一半。
  触感粗糙的被单无边无际的罩住了两个人,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男人叫谢姜戈,女人叫苏妩。
  等那件衣服离开自己的身体的时候,等她把自己变得光溜溜的时候,不着片缕的身体紧紧的贴着谢姜戈。
  苏妩的脸埋在谢姜戈的怀里,说。
  “姜戈,我很高兴你找到我。”
  “姜戈,你都不知道我有多么的想你,姜戈,你也想我吗?”
  苏妩知道姜戈他点头了。
  苏心满意足的笑开。
  “姜戈,你说话啊。。”
  “苏妩。”声音在她头顶响起,他叫她了。
  “到!”苏妩很快活的答应着。
  “你不想看看我吗?”他问她。
  对哦,她得看看姜戈的样子。
  一点点的,被角在苏妩的手上卷着,等把被角卷到了他们各自的颈部上,苏妩睁开眼睛。
  从窗外落到房间里的月光正好,她背着月光坐着,他面朝着月光,如浸在水上的月光在谢姜戈的脸上一缕缕,一寸寸的铺开着。
  苏妩伸出手,去触摸那轮廓,她的姜戈一点都没有变。
  好奇怪哦,怎么是温热的?不应该是冰冷的吗?
  不过,那些都不重要了。
  最为重要的是,他是她的姜戈,最为重要的是他来到了她的身边。
  苏妩闭上眼眸。
  “姜戈,吻我。”
  浅浅的吻里寄托着地老天荒,直把吻得一脸的泪水,他一点点的吻掉了她的泪水,之后,吻开始凶狠了起来。
  舔,咬,缠!
  直到她快要窒息的时候,他放开了她。
  他在喘息,热热的气息在她的脸上流连着,狼狈而炙烈。
  姜戈,应该是渴望着她的身体吧?他很喜欢在她里面的!可他不敢!他应该是害怕把不好的事情带给她。
  苏妩伸出手,一一的解开他衬衫的扣子。
  等把他衬衫的扣子一一解开之后,苏妩躺回了床上,她拉着他的手,说。
  “姜戈,要我!”
  他坐在木板床上,没有动。
  苏妩拉着他的手来到自己的小腹上,沿着小腹往下,再往下一点,指引着他的手指来到那处柔软的地带,让手指进去一点点,浅浅的尝。
  “要我,姜戈。”
  他的胸腔在激荡着,最终,他的身体俯下,单手撑在床板上,哑着声音。
  “苏妩,一些的事情等会我在告诉你。”
  苏妩点头。
  谢姜戈的身体覆盖在她的身体上,用另外的一只手去解开他的皮带。
  苏妩手盖在了姜戈即将解开皮带的手上,说,姜戈,我来。
  小谢很喜欢这样的恶趣味的,比如,让她给他脱衣服,比如,让她的手带领着他进入。
  解开皮带,之后拉下他的裤子,之后扯下了他最后的一层,之后。。
  那处所在早已经剑拔弩张了,手指刚刚一触,它就。。。
  没有让它溜走,苏妩毫不犹豫的握住,感觉它在自己的手掌里抖动着。
  “姜戈,你先把你的手先拿开。”低低的哼着,他的手指还在她里面呢。
  他的手指离开,苏妩闭上了眼睛,牢牢的握住,感觉它比任何的时候都还要来得灼热和硕.大,指引着它抵住自己柔软的所在。
  湄公河上的风从从外面渗透了进来,穿进了苏妩身上的每一处毛孔里,把不久前的酒气蒸发掉。
  苏妩垫了垫手掌握着的。
  分明,那程度比任何一次都还要来得灼热。
  “苏妩,让它进去。”他呵着她,热热的气息落在她的脸上,货真价实。
  苏妩的心狂跳着,比任何时候都要来得惊心动魄。
  迟迟不见她有所行动,趴在她身上的人不满意了,用挺腰来昭示抗议。
  “姜戈。。”苏妩的嘴抖的厉害:“你不是从加勒比海上游过来的?”
  “豌豆公主怎么傻乎乎的。”他叹着气:“我当然不是从加勒比海游回来的。”
  “姜。。。戈。。”这次,抖的是声音:“你。。。你。。是货真价实的。”
  那种紧张导致苏妩的手不由自主的收紧。
  于是,谢姜戈闷闷的哼了起来,他咬牙切齿。
  “苏妩,现在你握住的再货真价实不过了,怎么,不明白吗?正常男人身上的某个特征在受刺激后,在短时间内松弛开来,快速的充血,将血液灌到注到海绵体内的静脉血管直到压力上升到一定的限度才停止,充满血液会将代表着男人特征的海绵体撑起,令那处变硬和变长。”
  “这就是最为货真价实的勃----------------起!”谢姜戈拉长着声音:“豌豆公主,你以为一个死人会做到这一点吗?”
  谢姜戈的话让苏妩的嘴角在不停的抖动着,只是,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一些事情刚才本来是想告诉你的,是你傻乎乎的脱光自己的衣服,又傻乎乎的说要我的。”他说:“所以,豌豆公主,你得为你一手造成的事故负责,现在,马上,放开你的手,不然,那处货真价实的所在得不到缓解的会爆炸,会裂开。”
  苏妩迅速的放开自己的手。
  恍然间,她的腿被打开,他结结实实的,带着惩罚性质的冲进来,深深的到达她的身体,把她的身体填得满满的。
  这次,从眼睛里淌落的是喜悦的泪水,这泪水包涵着失而复得,这失而复得是幸福,最为巨大的幸福。
  当埋在身体里的所在想抽离的时候,下意识的,苏妩紧紧的抱住他,她想让他一刻也不离开她,她想和他连在一起。
  “姜戈,别!”
  他趴在她的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气,艰难的:苏妩,你得让我动,不动会难受。
  对,对,不动会让姜戈难受,可是。。。
  可是,月光太美好了,刚刚苏妩又喝了点酒。
  手没有放开,倒是腿缠了上来。
  “姜戈,你是真的吗?”
  豆大的汗水滴落在她的身上,他喘气,吸气,扬起手,狠狠手掌往着她的大腿拍,清脆的声音响起,他问,疼吗?
  疼,是真的疼。
  抑制不住的,苏妩咯咯的笑了起来,谢姜戈低头唇压在她的唇上,她的手放开,穿过他的胳肢窝,捞住他的肩胛。
  他开始在她的身体律动,又沉又深,每一次都货真价实,逗弄得她不停的尖叫着。
  这一夜,他在她身体里释放了三次。
  三次之后,她再也没有体力去听谢姜戈和她说一切的原由。
  只要他回来就好,就好。
  苏妩趴在他的身上呼呼大睡。
  (下)
  苏妩是在肚子极度饥饿的状况中醒来的,铺天盖地的光落在这十五平方的窄小空间里,由于空间小的缘故,一些的气味没有及时散去,属于男女间抵死缠绵的糜烂气息若有若无,还好,昨晚姜戈是射在她里面,不然,那些气息。。
  不过,都三次了,小姜戈应该。。苏妩偷偷捂着嘴偷偷得到笑。。
  下一秒,笑容僵硬在唇角,姜戈呢?
  这个时候,苏妩才发现姜戈不在小木床上,这个时候,姜戈不是应该在她身边吗?慌慌张张的,苏妩连衣服也来不及穿,她用被单包住自己的身体,冲了出去。
  周围安静得让苏妩害怕,她到外面的走道饶了一圈,就是没有见到谢姜戈,又从走道饶了回来,刚刚想进入到谢姜戈的房间。
  挡住房间门的布帘被撩起,谢姜戈拿着超市的购物袋站在那里。
  隔着一个门框,两张脸煞白煞白的,两张脸都因为慌张眼里有着浮光。
  原来。。。
  原来,他们都害怕彼此消失不见。
  谢姜戈和苏妩说起这一半多月发生的事情是在他们见面三天之后的黄昏,之所以等到这天是因为他们太忙了,他们忙做..爱,忙着吃饭,□可是一件体力活,在这两个夜晚三个白天里他们觉得最为重要的事情。
  这天,黄昏,盛夏,夕阳如血,把湄公河染成了红色,他们的坐在河边,他们的影子倒映在河岸上,偶尔有戏水的蜻蜓弄乱他们河面上的影子。
  此时此刻,她的头搁在他的肩上,谢姜戈的手触这垂在他肩上的卷发,一如往昔的,漂亮,柔软。
  等坦白往一切后,谢姜戈小心翼翼的,苏妩,你生气了吗?
  “不,一点也不生气,姜戈,我高兴你骗我。”苏妩在姜戈的肩上微笑。
  幸好啊,姜戈只是在骗她,所以,苏妩很高兴姜戈在骗她。
  只是,半会之后,苏妩生气了起来。
  “谢姜戈,你这个疯子,你真的烧掉你的飞机了?”那飞机得多少钱,苏妩心疼,现在,姜戈的钱她也有份的了。
  谢姜戈笑嘻嘻的:“那是当然,不然怎么哄得美国大兵们往加勒比海赶,不先骗到那些人怎么骗得所有的人,不骗到所有的人有什么骗得了你。”
  设了那么大的局,欺骗了全世界,撒下了那么一个弥天大谎,一切只为她!
  为了让她明白,让她懂得,她不能没有她不能失去他,就像他不能没有她不能失去她一样。
  靠!苏妩拿着自己的头去撞谢姜戈,等谢姜戈告诉她飞机可以拿回一部分保险金后,她才眉开眼笑了起来。
  咳。。好像,她变得爱钱起来,咳。。。应该说是节俭,不铺张浪费才对。
  靠在谢姜戈的肩膀上,缓缓的苏妩伸展着手,手掌向着天空,缓缓的敞开,无名指上椭圆形的钻石光芒夺目。
  苏妩眯起了眼,再一次笑开。
  这戒指在她早上醒来就戴在她的手上了。
  早上,他们手握着手躺在床上,他说苏妩嫁给我,苏妩反握住了他的手说好。
  再过一个月。。。
  苏妩在钻石上看到自己欢颜。
  再过一个月,她就要嫁给姜戈了。
  六月中,沈画躲到了美国东部一个鸟不拉屎只有四百多户人口的小镇,现在,她的包里就只只剩下不到一千美元的现金,现在,她银行户口里没有半分钱,在谢姜戈宣布婚礼的那一天她把她户口里的钱全部捐献给了慈善机构,一直以来,都是谢姜戈往她的银行户头存钱,具体多少她不知道,只是她试过一个小时里她购光了巴黎的某一条名品街的名品,那一条名品街的品牌也没有花去她账户里的冰山一角。
  在沈画把那些钱捐给慈善机构的时候她是豪气万千的,谢姜戈,我不稀罕那些,我就是要你内疚。
  捐完那些钱之后,沈画打了一个电话给姜戈,她说谢姜戈,就让你内疚去吧,她说谢姜戈在你最为艰难的时刻是我陪在你身边的,这一点是不争的事实。
  “不,你说错了,是你在最为艰难的时刻,我陪在你身边,之所以会陪在你身边有一半是因为芬姨还有你,而另外一半是因为她,毕竟,是她造成的让你变成那样的。”谢姜戈对着她说。
  听完那些话后,沈画有崩溃的感觉,姜戈连脸面都不给她了。
  捐完了那些钱之后,沈画发誓要自食其力,她觉得自己起码早实现自身价值这方面,不要给那个女人比下去。
  仅仅也不过半个月的时间,沈画就知道她从前的所有光环,还有得到的赞美都来源于谢姜戈。
  在她的求职过程中,她的麻省理工毕业生头衔只得到“嗯”“哦”“是吗”这样的回应还有懒洋洋的投来一眼,那些企业把她拒之门外的原因只有一个,在她的大学期间没有任何的暑假工,临时工经历。
  在业余时间沈画压根就没有想过去干那些,她认为不必要。
  短短的半个月之后,沈画发现自己的荷包在变少,更更重要的是随着六月的到来,谢姜戈的那场婚礼随着谢姜戈的“世界级情人”的头衔,以及那场类似于“鲁滨逊漂流记”的劫后余生得到了全世界人的关注。
  关于谢姜戈六月在湄公河上举行的那场婚礼的报道铺天盖地。
  排场,婚礼形式,礼服,首饰,到场嘉宾,花童,伴娘。。。等等等,事无巨细,不厌其烦。
  于是,沈画就带着她所剩不多的前来到这个远离都市的小镇。
  此时此刻,沈画全部的财产就只剩下了那不到一千美元的钱,也不知道这些钱能让她在这里挨过多少天,她已经买了最为便宜的东西了,可钱还是在一点点的变少。
  此时此刻,沈画在镇上唯一的旅馆房间里恨恨的拿着枕头往地上扔,苏妩这个女人没有羞耻心吗,在自己告诉了她那样的事情居然还可以嫁给谢姜戈,她不是应该和谢姜戈老死不相往来吗?
  苏妩应该和谢姜戈老死不相往来才对!
  等到枕头被沈画撕烂了,她才发现自己的肚子又饿了。
  走出房间时,沈画还在想着那个问题。
  走到镇上唯一的超市,超市的老板正在看电视,拿了面包和水沈画到收银台结账,电视发出的噪音让她觉得烦,几乎不用看沈画就知道又是那个泰国人在秀那蹩脚的英语,泰国人说的英语是她认为全世界最难听的,带着浓浓的乡土味。
  当内心的那种嘲笑变成可一种思想时,沈画觉得悲哀,她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她以前不会有类似这样的嘲笑的。
  她的改变是从那一年那场不幸开始的。
  是苏妩害她变成这样的。
  沈画目光落在电视屏幕上,等听清楚那位泰国人在说什么时,她捂着耳朵,又来了,又来了,电视上的那位泰国人是曼谷的一位经济部长,这位部长在接受西方媒体采访时表达着对于在六月在湄公河上的那场婚礼极大期待,他还预估这场婚礼的影响力可以让曼谷的形象提升,还有这场婚礼所带来的经济效益。
  泰国人在报出了大约的数字之后,得意洋洋的笑了起来。
  沈画捂着耳朵匆匆的从超市离开。
  站在空无一人的公路上,她开始大喊大叫了起来。
  六月下旬的第一个周末,曼谷人终于等来了那个他们期盼已久的日子,豌豆公主要和小谢结婚了。
  豌豆公主和小谢的爱情故事他们都知道,他们见证了一段情比金坚。
  这天,豌豆公主终于要嫁给了小谢,他们的婚礼即将在湄公河上举行。
  当第一缕晨光来到曼谷时,在林立漆着乳白色的墙金色的层次感十足的金色塔尖寺庙群里,人们很容易的在寺庙里找出一条条的桥,这是湄南河。
  这个早晨,湄南河上有着一眼望不到边的月亮船,月亮船一律是白色的,白色的月亮船横着泊在河面上,一只挨着一只,形成了长长的人工桥,尖尖的船两边堆满了热带鲜花,睡莲,连翘,茉莉,扶桑花,凤凰木,蜘蛛兰,沙漠玫瑰。。。
  月亮船的的中间铺着约半米宽的红地毯,红色的地毯在白色的月亮船上延绵了数十公里,初初升起的晨光在月亮船的尖尖的船两断聚集着,如天然的钻石光芒,住在湄南河的一户人家的小女孩在刚刚睡醒打开窗时喃喃的:我是不是在做梦。
  “不,亲爱的,你没有在做梦,小谢要和豌豆公主完婚了。”妈妈是这样回答。
  湄南河两边三三两两的站着前来观礼的人,有男人不以为然,至于嘛?这是在浪费钱。马上的女友叱喝他,混蛋,你这是在嫉妒,你连一个像样的婚礼都没有办法给我,稀里糊涂的就让我变成了孩子的妈妈,我们的孩子已经五岁了,你的那场给我的婚礼呢?男人马上闭嘴。
  岸上也有人惊呼,这么长的红毯到底是怎么弄来的,还有,这么多的船是真的吗?“当然是真的,因为这场婚礼的新郎是小谢。”身边有人如是说着。
  岸上的人都沿着红毯的两边陆陆续续的赶着往一个地方,所有的人都知道,来参加婚礼的人都会得到一个大礼包。
  终于,他们把车子开到了湄南河的下游,河面开始变得开阔起来,红毯在开阔的地方分别从两边围着中间的一个搭建的圆形人造顶棚绕开,圆形的顶棚也是白色的,尖形的顶棚上铺着金黄色的金链花。
  这场婚礼,人们记住的是铺天盖地的鲜花,记住的是数十里的红毯,记住的是结婚进行曲响起时,穿着礼服的嘉宾们站了起来,所有的人都在看着那位在鬓角上戴着胡姬花的新娘。
  周遭很安静,很安静,因为那位新娘迟迟没有说出那句“我愿意!”
  一边的新郎脸就和他的礼服一样煞白。
  谢姜戈煞白的脸苏妩看在眼里,苏妩在心里数着,等着沉默的时刻堆积到三分钟。
  这三分钟是苏妩给谢姜戈的惩罚,惩罚他对妈妈做了那样的事情。
  终于,每一秒都敲在人们心里的三分钟过去了。
  看着谢姜戈失去血色的脸,苏妩勾起嘴角,开始微笑,然后。
  “我--愿--意!”
  这场婚礼人们都记住了新郎疯了一般的忘形的抱着新娘绕圈,在一圈圈的转动中,新娘的高跟鞋丢了,戴在鬓角上的胡姬花掉落了。
  最终,新郎把地上的胡姬花重新捡起,戴在了新娘鬓角上,托起了她的下巴,新娘踮起了脚,缓缓的手环住了新郎的脖子,她手里拿着的花束的蝴蝶结在风里飘动着。
  谢姜戈的唇贴在苏妩的唇上时,苏妩闭上了眼睛。
  等她和谢姜戈变得很老很老等到时候,她会拿着拖鞋一下下的拍着谢姜戈的头,对着谢姜戈破口大骂,谢姜戈,你这个混蛋,什么,你居然在我背后做那些偷鸡摸狗等到事情,你钱多是不是,钱多是不是,我要你每年清明节的时候和我妈妈磕头,我要你和她说一百个,对不起,一百个我错了,一百个,妈妈,我是一个疯子。。。
  她的唇瓣柔软,她的容颜看在他的眼里无与伦比的美丽,即使是她戴在鬓角的胡姬花也黯然失色。
  她很美吗,其实,有多美他也不知道,只是,谢姜戈所知道的是,当他爱上她的时候她才变得美丽起来的。
  吻住了她的唇瓣,手搁在她的腰间,闭上了眼睛,谢姜戈想。
  等到他和苏妩变得很老很老的时候,他还要叫她豌豆公主,他要告诉她一件事情,在告她这件事情之前他得先准备搓衣板,要不,防狼器也行,等告诉完她那件事情之后,他会和她求饶,死皮赖脸的说着,豌豆公主,看在我多年来在你面前鞍前马后的样子您就饶了我吧,苏妩苏妩,你可不能抛弃我,你看我们的的儿子女儿已经成家立业了所以你得原谅我,当然,做了那样的事情我知道我是罪该万死,我不会逃避惩罚的,搓衣板我已经准备好了,好吧,好吧,如果你觉不喜欢搓衣板的话,要不,换防狼器,只是,苏妩苏妩,你舍得用那个电我吗?你舍得吗。。。。
  很老很老的时候,谢姜戈要告诉苏妩一件事。
  很老很老的时候啊。。。。
  宿命论:是被认为在人类诸多神秘变化的命运现象中存有一些定数,而这些也可以称为必然法则定数,即是组合世间诸法相的基本力量。
  亿万年前,月亮就开始绕着地球跑。
  亿万年前,湄南河上游的苏妩注定会遇到湄南河下游的谢姜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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