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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嫖来的王爷要休妃》红中胡了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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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8-23 23:07:56 |阅读模式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她一把银票洒在他身上:“爷!不白睡你!”
他挣扎怒道:“爷!不好男风!”

她要强了他:“你就当被猪拱了吧。”
他错愕,昨夜,到底是哪头猪拱了哪头猪?

她是他的哥们,亦是他三年不识的妃
他是她的死党,亦是她憎恨鄙夷的夫

他给她的下马威,竟是让她与一双喜靴拜堂。
她给他的反击,便是索要一纸休书,从此分道扬镳。

兜兜转转,谁乱了谁的心?
牵牵绊绊,谁负了谁的情?

覆水难收的是你的残忍,还是你的挚爱?
绝然远走是为你的绝情,还是你的不甘?

诅咒万世同存
所以他不记得,九焰山前,他毅然斩断仙根,遁入千年轮回,只为换一世与她相见。
所以她亦忘记,蓝离湖畔,她褪去一身灵力,甘做肉体凡胎,只为换一生与他痴缠。

可还记得你掌心的痣,是我心上的肉剜下凝上。

可还记得我的泪早已种上在你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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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8-23 23:08:09
第一卷 01:独自拜堂

暮秋的风似乎知晓寒冬将至,竟然也狂了起来,扫起地上的枯叶在空中肆意翻卷。
   
青石街道一旁伫着青砖灰瓦的宁王府,大门两旁蹲坐着两尊一人多高的石狮,呲牙含珠,栩栩如生,让人望而生畏。那朱色的大门紧紧的闭合着,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然而,最引人注目的是,那朱色大门前的石阶下正停伫着一顶红艳似火的轿子。轿周围站着三十几个丫鬟和随从,如此大的排场,可想而之,那轿内的人身份定是非同一般了。

侍立轿侧的贴身丫鬟环视一番,望了一眼紧闭的王府大门,禁不住狠狠一跺脚,凑到轿门口低声忿忿的说道:“公主,这哪里像成亲的样子,别说红灯笼了,居然连个来迎的人也没有。”

风吹帘动,赤色的轿内也是火红一片,鲜艳的盖头下溢出淡淡的女音:“卡宴,有什么好气的,咱们是来做什么的,你是知晓的,何必动这种怒?”

来做什么?联姻,到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来合亲的。

用着这公主的身子,就得为人家的国家办事,这叫绝不占人便宜。怎么说初中的时候也是入过团的,虽然团费在后来直到工作也没再续过,但是党的教导那是不能忘的,那话怎么说的,不能拿群众一针一线,一针一线都不能拿,更何况是这般花容月貌的身子。
   
公主是纳兰凝霜,但她是钟离.
   
“可咱们就这样等下去?”卡宴只觉得自己满肚子都燃起了火,烧得人难受得慌。
   
钟离似乎在笑,身着凤冠霞帔的她端坐轿中,红盖头下的声线是那般的云淡风轻,漫不经心:“呵!本公主什么也没有,就是有时间,让随从去买些吃的。”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要闹饥荒。
   
当日,宁王府外,中午和晚上,几十号人还是小口小口的吃着东西,很是注意形象。
   
翌日,秋风依旧,宁王府外,几十号人大胆的用起了自助餐。有说有笑,赤色轿帘内时不时传出一个女子爽朗的声音,吆喝着:“同志们辛苦了!”
   
然后帘外众随从欢呼齐道:“为人民服务!”声音似乎想要响彻云宵。
   
“哈哈!干杯!”“干杯!”喝酒吃肉,引来无数的看客指指点点。
   
朱漆的大门缓缓拉开,那“嘎~吱~”的声音拖得老长,把人的神经都拉紧了。府外的人胸口中的愤怒硬生生的忍着。

一个四十来岁的青衣中年男子出了府,站在阶上,眉眼一收,头颅侧仰,眸色中透着重重的不屑,扯着嗓子道:“迎公主入府!”

红盖头下的钟离冷嗤一声,心道:狗眼看人低。

卡宴掀开轿帘抬手置于半空。

钟离扶着卡宴的臂,出了轿,莲步微移,显着皇家女子该有的仪范。缓缓上阶,低着的头,看着石阶灰白,这么大的王府成亲,居然连块红毯也不铺,忆起卡宴说的连个红灯笼也没有,原来有求于人便会得人这般羞辱,至于如此吗?表面功夫都不做?

“公主,我是王府里的管家邹立,昨日王府的人全部去了城外,没想到一回来公主也到了,实在是巧,王爷便安排快些拜堂。”这声音是刚才开门后扯着嗓子喊话的那厮。

钟离腹诽,连撒个慌也是这么的没水准,还是根本就故意撒这么没有技术含量的慌来惹怒她?苍南公主奉旨合亲的日期,到了蓝离的日期,每日都有人快骑通传。这宁王爷是个什么人,要这般的作贱人?

看着跨过的石阶和门槛,钟离知道自己进了府,鞭炮声?没有。琐呐声?没有。火盆?没有。这是她电视里看过的啊,成亲就应该有这些东西的。

“拜堂~!”邹立又扯着嗓子长喊一声

钟离一顿,眼帘前立着一双红色的金绣蟒纹靴头,只能看见这么多,原来王爷站在这里,居然气也不出一声,装酷外加装逼?

“邹管家,这拜堂,王爷怎么不在?为什么让我们公主和一双喜靴拜堂?这、这!”这简直是侮辱人,钟离听见了卡宴的声音颤抖,夹杂着委屈,愤怒,不服。

宁王府的人青一色头侧仰,时不时睨着这一身火红包了个严实的公主,跟邹立一样,从头至尾都是不屑。

钟离的随从个个心里一肚子火,鼻翼抽搐着,有的甚至握起了拳头,那的一股子恨啊,无处发泄。兹事体大,出门前千叮咛万嘱咐,万事忍耐。

邹立不理会卡宴,仰着头,不紧不慢的说道:“姑娘,王爷不在,这靴是王爷的,见靴如见人!”

“你们~!”卡宴气得再也说不出来话。

“公主,咱们走,这亲,咱们不结了。”卡宴只觉得那眼框热得难受,胀得难受。拖着钟离的手,便要离开。

卡宴是何其的护主,钟离知道,她跟纳兰凝霜十来年的主仆情深,怎么会不难过。她一个有力的反握,拉住卡宴的手,自己一动不动站在原处,抬出另一只手,纤指如葱,抚了抚卡宴的手背,靠在卡宴的耳边,轻声说道:“莫忘了,我们来这里是为了什么?莫忘了,知道吗?”

卡宴强忍着泪,紧紧的拽着钟离的手,颤抖着。

钟离松开了卡宴,淡淡的说道:“邹管家,开始吧。”

邹立一怔,没想到使了这么多的绊子,依旧要举行仪式,王爷会怪他没用吗?

钟离听着声声吆喝,拜完了天地,最后被卡宴搀进了属于她的房,一把扯下红盖头,环了四周,才觉得好笑,整一个宁王府,恐怕就她一个人着的艳红喜袍,还有便是那双靴吧,这房也能叫洞房,就是普通的客房吧?居然让她和一双靴子拜堂,是想把她踩在脚下吧?

“公主,怎么办?”卡宴还在委屈,她的眼框还红着。

“要怎么办?该吃吃,该睡睡!”钟离站起,伸了个笔挺笔挺的懒腰,摇晃着身子向她的雕花大床走去,顺势一倒,跌在床上,哎呀呀,那个舒服啊。

“可是一个女子,一辈子就这么一次,居然就这样,你是没看见,这一府连块红布都没有,他们欺人太甚了。”说着卡宴忍不住抽泣起来。

钟离赶紧起身给卡宴擦眼泪,安慰道:“离开谁,都一样活,你可是我的大丫环,可别给我丢人,去歇吧!”这亲她根本不想结,这样更好,多自由啊。

“······”这简直是侮辱人这简直是侮辱人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8-23 23:08:19
02:一纸协议

清晨,“笃笃笃~”钟离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了,烦躁难耐,很不情愿的起身开了门,只见卡宴那满脸的泪珠儿,让人看得心疼。

心想是不是受了什么欺负,这王府的人目中无人,她是领教了:“卡宴,谁欺负你了?走,我找她算帐去。”说着便拖着卡宴往外走,卡宴一跺脚,嗔怒道:“你去看看外面,一府的绯红,一打听才知道,人家今天要迎侧妃,这简直是太欺负人了。”

昨日盖着盖头,有没有看过外面的景致便睡了,钟离这才看了自己住的园子,花草没有一株,一个字,小,再一个字,旧,再一个字,寒碜。还是大国,一个大国的王爷居然给大老婆住这种宅子?是想显示自己清廉,节俭,怕有人抄他的家么?

想来要迎侧妃就迎吧,眼不见为净,反正谁也不想见着谁,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就行。

“有什么好看的,娶就娶呗,不过我现在肚子饿了,走吧,带我去用膳。”钟离伸伸了脖子,舒展筋骨。

“公主,没有膳,说我们去晚了。”卡宴低下了头。

钟离一声长叹:“算了,去晚了,也怪不得人家,带上苍南的人,我们出去吃吧。”

宁王府书房

男子青丝如墨,披在大红的袍上,背影颀长挺拔,溢出玩味的声线:“邹立,你可别给本王掉链子,若她还不走,明日继续。”

邹立微躬着身,整理着男子的喜袍:“王爷,奴才办事,您放心好了,您就安心的拜堂吧。”

王爷,宁王,欧阳南天。

“不是不放心你,本王是怕那苍南的公主死皮赖脸,父王凭什么让我联姻?那么多皇兄皇弟都可以结亲的,为什么非要牺牲我?还招呼都不打?这点是我最接受不了的。”父皇就喜欢只手遮天,就说这婚姻大事,他非要亲力亲为,也不嫌累得慌。

什么事都可以听父皇的,唯有这种事他不愿假手于人,几番沟通未果,那么就自作主张吧,娶个丫环,也要比娶公主的排场大。看谁能把他怎么样。

“王爷,皇上这心思,奴才也臆测不了,但不得不说,王爷的确皇子中最晚成亲的,如今都19了,哪有19的人,还未娶亲的啊?这公主可能没这么容易走。”其实邹立觉得皇上是有道理的,若不逼他娶,他怕是一直都找不到意中人,都不知道这王爷到底想找个什么样的。

南天猛的转身,那妖孽的脸竟比女子还要美上几分,华贵气质呼之欲出,或许这便是皇族血统,淌流的特质吧,妖美的凤眸,倏然一凛,似有火苗在窜动,直眉轻拧,瞥了邹立一眼,道:“哼!她不走便是你的责任,只当是你这个管家当得不称职,倒是把你平日里的花花肠子使出来。”说完不忘理了理自己的喜袍。

邹立摇头苦笑:“王爷,您也知道,昨天故意让她的随从在宁王府外开怀畅饮引人来围观,明摆着就是逼王爷迎她,后来和喜靴拜堂,她也忍了,是铁了心不回去了。如今奴才也不敢打包票一定能逼走她,但是尽力而为。”

南天呼出一口长气,都说苍南是蛮夷之地,那里的女人,不守妇道,嚣张跋扈,他欧阳南天是绝不会娶这样一个女子为正妻的,说出去都会被帝都这帮王孙贵族笑话,居然娶了一个苍南的女人。

“王爷,奴才今儿早上远远瞧见了,其实王妃长得真的很美,说不定王爷看见了会喜欢?”邹立探身看着南天,试探的问道。

南天冷嗤一声,高傲的挺了挺背,睨了邹立一眼:“有多美,能比宫里那些佳丽美到哪里去?女人那皮囊再美也是那样,本王不稀罕。”

宁王府,张灯结彩,满府绯红,宁王欧阳南天,身着大红喜袍俊逸潇洒,执着侧妃,曾经伺候了自己九年的贴身丫环碧心的手,开怀的入了洞房。

整整七日,苍南的人在王府都没有用过膳,每天不是早了便是晚了,钟离天天带着几十号人在外面将就,几次冲到宁王的书房外,也只见到了管家,都说那该死的不在。

钟离有时候是个死脑筋的人,她便守在膳房外一夜,想看看他们到底什么时候用膳,谁知,宁王府的人那一日便不做饭,去酒楼开席了,但依旧没传她。

钟离心想,她自己这样也罢了,从苍南跟着她过来三十几号人,总得有个着落,她不能不管他们吧,这样生活下去不是办法。

还以为穿越过来,怎么也会是个狗血的偶像剧,才子佳人,俊男美女,你侬我侬,琴瑟合鸣,屁!屁!屁!没有狗血,只有狗屁!

钟离命卡宴执笔,一份协议书,一式两份,送到了管家邹立的手里。

宁王书房内

“哈哈!!邹立啊,本王就知道,你有办法,你看看,你看看,协议啊,协议书啊。”南天执着手里的协议,笑逐颜开,兴奋得在房里转着圈。

邹立接过协议一看,纳兰凝霜要求为了两国邦交,要跟王爷做对名存实亡的假夫妻,还要求此事不得外泄,一定要盖过外人耳目。时间是五年,邹立皱着眉:“可是为何她要王爷赔钱给她?”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苍南现在虽然是有难,但也不至于一个公主搞得这么市侩吧?钱,宅子,赡养费,这这这,哎!

南天一把拽过协议,忍不住又看了几次,伸出食指,不停的在邹立面前晃点,大笑道:“给给给,本王还怕没钱给她吗?她要宅子也是为了住嘛,那么多家丁,总得有地方安身。一个女子嘛,名声是很重要的,这些钱应该的,应该的,所以她说的那个什么赡养费,也给,一个子儿也别少了她,哈哈。”纳兰凝霜提的要求,正是他想的,其实这对大家都好,任务完成,而他也不用再见到她,但父王若要问起,又可以让她配合遮掩过去,何乐而不为?

三日后,钟离率苍南陪嫁的随从,搬出了宁王府,在城边的一座府邸住下,她让人在门楣上挂了块新匾“世外”。

她想,这以后便是她的世外桃源了。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8-23 23:08:30
  03:强解春药

三年后

夜空似整张深蓝的绸缎,上面缀满了的星子,闪烁着它们独有的光芒,惹眼却冷清,醒目却不夺目。

蓝离帝都,西郊的琳琅山下,灯火通明,车水马龙,灿烂、繁华。若不是这里生活好几年的人,定会以为这便是帝都的中心地段,怎会相信三年前这里只是一片农田。

红楼,远远眺去,定以为只是一个大户,有一片园林的宅子,高高低低的楼阁,与普通大户的楼阁相差无几,不晓却是内有乾坤。吃饭,客房,歌舞样样皆有,各种功能的楼宇由花园隔开,互不影响又非常和谐。

红楼一年前开业,吃饭需要提前六七天订位预约。夜夜笙歌,换盏飞觞,灯红酒绿,纸醉金迷。但由花园隔开的客房却又安闲舒适。

相传红楼的背景很深,有帝都的大势力撑腰,红楼的老板跟帝都许多王公贵族交情颇深,谁都买他的帐,话说,红楼的老板是一名姓钟名离的男子。

红楼客房,南北朝向,四楼,门楣上凸起的鎏金字体,显着‘巴黎’。

房门被插了闩,对着的红木大床没有雕花,淡紫色的帐幔挽着。

“钟离,你这个变态!你居然敢这样绑着爷!快给爷松开!”紫色的床幔里,四仰八叉的摆着一个男子怒吼着,之所以是四仰八叉,因为男子的手脚都被天蚕丝挷住,拴在红木大床的四角上,扯着。

男子愤怒的眸里映着团团烈火,似乎那火快要从眸子里喷出来,会把人灼伤,他咬着牙,切着齿,即便此时表情扭曲,却掩不了那绝世倾城的容颜,真是比女子还要美上几分。额上渗着的汗珠,顺着面颊流下,瀑布般的黑发有些凌乱,湿了一半,四肢被天蚕丝缠住的地方,已经勒出了血印。这是他奋力挣扎的结果。

钟离慢悠悠的说道:“杨南天,你好意思说我变态?变态的是你们杨家的人!”杏眼,浓眉,皮肤有些黑,黑得没什么光泽,米色束袍,藕色冠帽,坐在圆桌旁,握着茶杯的指,跟肤色一样,黑,但是纤细柔软。尖着嘴,轻轻吹着杯里升起的白气,眉目轻挑,不时的伸手去摸着她嘴周的胡渣。像极了一个纨绔子弟。

“这事情跟我没有关系!”南天奋力的争辩道。

钟离轻笑了几声,依旧摸了摸他的胡渣,带着责备且有些戏谑的神色,道:“不关你的事?若不是你带着杨飞雪来红楼,她也不至于整日缠着我,臭丫头片子,竟然给我下春药。”

那该死的杨飞雪,她跟她说过无数次,她对女人没有兴趣,她喜欢男人,只会对美男动心,可那杨飞雪偏不信邪,偷偷在她的茶里下药,而且还是春药。说是要生米煮成熟饭,要她娶她,那该死的女人是疯了吗?她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会遇上这么个祸害。

她本以为,春药而已,有解药的,便让卡宴带着马莎和拉蒂去寻了,结果得来的结果是她中的这种是男人用的春药,性烈,若是用在男人身上有得解,若是用在女人身上,虽然不会有令人难忍的欲望,但却会阴阳反噬成为致命的毒药,若不与人交合,三日便会毙命。

若不是为了苍南那几十号人有个好的生活,她也不用整天女扮男装讨生活。这古时哪有女子正大光明赚钱做生意的?真是的,她容易么。

谁知道扮起男装来,帅得简直是一蹋糊涂,害得身边蝶儿,蜂儿的天天追着,哎,夜路走久了,终于遇到杨飞雪这个鬼了。

那么多小说看下来,谁知道春药居然还分男用女用?还***阴阳反噬?都怪那些写小说的,为什么不交待清楚,害她病急乱投医。

杨南天气得要炸掉,跟钟离的交情怎么也有两年了,红楼开业做生意,稍有点麻烦,他都帮他摆平,虽然钟离并不知晓他的身份,但是能帮忙的地方从来不会袖手旁观,可是今天钟离居然让卡宴把他骗来,用迷烟迷晕了他,还把他绑了起来,为了妹妹的事,钟离居然把怒火烧到他的身上:“春药是她给你下的,那你把我绑在这里算什么事?”

钟离翘起了二郎腿,表情玩味的说道:“算什么事?你当然是替你妹妹还债。再说了,你长得嘛,还是很有些姿色的,我觉得挺满意。”

南天倒吸一口凉气,声音有些颤抖:“还,还什么债?我长得什么样,关你什么事,凭什么要你满意?”他是个男人,居然被人家说‘有些姿色’,这简直就是,就是侮辱!

钟离呡了口茶,转而将杯放在桌上,挑眉睨着床上的南天,抖了抖自己的袍,半握着拳放在唇边故意轻咳几声,道“我跟你妹妹说过,爷!好的是男风,不好女色!她给我下了春药,自然是要找人帮我解了这春药。她是你的妹妹,你该负这个责任。”

“啊!!啊!!!你放开我,钟离,你快把我放了!”南天一听,拼命的甩着头,那汗湿的黑发,滴滴水珠在帐内外飘洒,他头皮发麻,拼命的想要挣脱,可这天蚕丝哪是他能挣脱的。咆哮道:“钟离,你这个变态,你说过我们是兄弟,是哥们。你好男风,可我不好!!”

这两年,圈内人谁不知道红楼的老板钟离好男风?全帝都的人怕是都知道,但钟离依旧和帝都的美男子打得火热,从来没对任何一个人下过手。偏偏他成了第一人,这到底是有多冤?他们是兄弟啊,是一起看戏,一起喝花酒,一起逛妓院的兄弟啊。

钟离把茶杯重重的掷在桌上,茶水零星的溅了一桌,愤的起身走到红木大床旁,弯下身伸出修长的指捏着南天的下巴,浓眉一挑,瞪着南天,狠狠的说道“你还好意思骂我变态?你早就知道我是个好男风的变态,还和我走得这么近?现在后悔有个屁用!呵!你不会早就对我有意思了吧?欲拒还迎?还是欲擒故纵?”说完嘴角的笑更深了些。

南天猛的一甩头,摆脱了钟离的手,撕力吼道:“啊呸!谁对你迎啊纵啊的,没兴趣!爷对你没兴趣!你也说过,你对我们这些人没兴趣!”

钟离哈哈大笑,转而又是一个邪魅的浅笑,继续调戏着南天,伸出手拍了拍南天的肩:“别这样,别这样,伤了和气,不是吗?爷不白睡你。”说着转身走到墙角楠木做的立柜旁,柜面很多小抽屉,钟离打开中间的一抽,取出一叠银票。再回到红木大床前,将拿着银票的手扬在半空,轻轻的挥了挥“看,银票,爷说过不占你便宜,不会白睡你!”说完把银票一扔,洒在了南天的身上。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8-23 23:08:58
04:爷要嫖你
         
钟离的这一举动,让南天感觉到的何止是蒙了羞:“啊!钟离,你个死变态,爷有的是钱,爷要将你碎尸万段,碎尸万段!!”钟离这两年在帝都名声大振,红楼在建时已经在拼命造势了,他们也是在红楼造势时认识的。红楼开业后更是赚了个盆满钵满,钟离有钱,大家都知道,可他堂堂一个宁王,会没钱吗?居然敢撒钱在他身上。

若不是父王一向不喜王孙公子流连声色场所,他们这一帮王孙皇子也不用隐姓埋名的混迹在红楼,谁都知道红楼在帝都吃喝嫖赌的设备样样都有,若是让父王知道他们经常来这里,不用解释,肯定是一通臭骂,或许还有更严重的后果。

钟离倒是一直气定神闲,轻松得很:“钱也不要?钱可是个好东西,我反正都认栽了,就当是嫖了你。也省得觉得不值。”说着不忘无耐的撇了撇嘴角。

南天悔啊恨的都没有用了,一身好武功被这天蚕丝困得动弹不得,他想,等他稍有点反击的机会的时候,一定要将这红楼一把火烧了,杀了钟离,钟离不念兄弟之情,他还管这些做甚?可是如今该怎么办,好男风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样?他可没见过,两个大男人,还能干什么?越想越是觉得头皮发麻,胃里开始翻江倒海的一通乱搅,他有些作呕。

但此时还是先把作呕的事放在一边,他要冷静,妹妹做的事是太过份,钟离也是无处发泄才把气撒在了他的身上,他想和钟离好好谈谈,也许还有转圜的余地:“钟离,咱们谈一下。”

钟离一屁股坐在红木大床上,双手掌反撑在床上,跷起二郎腿,踮在脚榻上的左脚不停的踮抖着,让她整个人都晃了起来。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谈什么?”

南天对钟离的这些动作早已经习惯,钟离虽然很有才华,但是他其实也是一个痞子,跟帝都的公子哥混,品性纯良的,文质彬彬的,现在也被他带成了清一色的小痞子。就是他这副痞子性子,帝都的贵族公子也愿意和他打交道,觉得他为人耿直,不虚伪,不做作。

“我另外帮你找个美男,这事是飞雪不对,我的确该负责任,但你也知道,我不好这一口。我即刻派人去帮你寻个伶人,怎样?”

钟离呼了口气,伸手去摸他嘴周的浅浅的小胡渣,眉心里挟着愁云:“不要,我不放心!”

南天有些急了,居然这个条件也不答应,难道真是看上他了?“你不放心?咱们兄弟这么久,我办事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钟离若有所思,顿了顿说道:“我怕,那些外面的人不干净。”钟离和南天相处这两年,虽然经常一起去喝花酒,逛妓院,但南天的为人她知道,他不会跟青楼那些女子乱来,也不会像其他公子哥一样,左拥右抱,虽然解春药这事是匆忙了点,但至少得找个干净的。她也是逼得没办法,总不能为了解个春药,惹一身性~病吧?这个时代没有杜蕾丝,没有杰士邦真是太不安全了。

“我也不干净,我也不干净!我吃喝嫖赌样样都干。”南天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拼命往自己身上泼脏水,拼命喊着,以为这样说了,那钟离便能放了他。

钟离突然间神情开始有些落寞,而且更透着些伤感,声音也低了下来,叹了口气“三哥,我是第一次,你也别觉得自己亏了。”钟离经常会叫南天三哥,因为南天的下人,都叫他三爷,三公子,他还有个弟弟杨南云经常和他一起,叫他三哥。所以钟离也跟着这样叫,此时这一声,却显得很无赖。

怎么不是,嫁人三年了,都没有见过夫君长什么样,最多就是每半年王府会让家丁送一次银票到“世外”,那是她的赡养费。其他时候从来没有得到过宁王的消息,她也懒得去打听,都说皇帝的儿孙乖得很,真不知道那宁王还是真的乖么?
还好这三年苍南也没人过来,而宁王也没有什么事找她,大致是苍南三年前向蓝离借兵打了仗,目前修养生息,也管她不过来。蓝离这三年,皇帝在改革体制,忙得焦头烂额,也懒得管他儿子们的事,再说了,这王爷愿意带侧妃出门不愿意带正妃也没什么好稀奇的。随便找个借口便骗过去了。

一见钟离一副正二八经的模样,心里陡然升起的凉意,又夹杂着莫名恐慌,更多的是愤怒,那眸子里的火就没有停止烧过:“你是第一次怎么了?爷是个男人!”

钟离起身,缓缓的走到楠木圆桌旁,坐下,又觉得坐立不安。起身,去矮几上拎起一小坛酒,再回到桌边,翻起一只扣着的茶杯,轻轻揭开压在坛上的红布扎成的谷袋,扔在了圆桌上,斜了坛,倒了杯酒,浅酌一口。

“钟离,你干嘛?”此时钟离的任何一个举动,南天都恐慌,红楼是钟离的地盘,就算自己有多大的本事,现在也无济于事。他的护卫都不会觉得钟离会害他,所以他赴钟离的约,其他人便去看看表演,因为红楼的安保工作也是帝都一流的。

钟离睨了南天一眼,淡淡的说道“喝酒!壮胆!”随后,再是一口,酒有些烈,辣得她发出‘啧啧’的声音,舌尖上像点了火,伸出手,拼命的扇着那股子窜上来的火苗。

南天冷哼一声,恼得很:“你还需要壮什么胆,你连爷也敢绑,胆子还不够大吗?”
钟离也轻哼了一声,继续喝酒:“绑了你有什么用?等会要你替解我春药的时候,才需要胆,我不把自己灌醉了,怎么敢嫖了你?”

南天被他最后一句里那个‘嫖’字又折磨得要死“钟离,你个死变态,谁嫖谁!”
几杯酒下肚,黑色的皮肤也泛起了红晕,像被烈日灼伤了般,人也有些摇晃起来,钟离甩了甩头,有些讽味的说道:“自然是,爷……要嫖了你!”说完便哈哈的笑了起来,却是苦涩难当。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8-23 23:09:12
     05:爷爱美女
   

   
南天挣扎着愤怒的骂道“你滚!你去死!你去死!”跳动的烛火,印得南天的脸有些狰狞,他此时恨不能灵魂出窍,灭了钟离。

钟离展了展眉角,牵扯着嘴角,冷嗤一声,摇头道:“三哥,你啊,骂人的话,都是跟我学的,我怎么骂人,你怎么学,连语气都学得很像!儒子可教也!”说完竖起了大拇指,撇着的唇角,挑着的眉眼似乎在向南天宣告,你完了!

南天只觉得再这么下去,他真的要崩溃了,难道今日还真被一个大老爷们强了不成?怎么也不甘心啊,可是应该怎么和钟离周旋,现在他油盐不进啊。

南天撑起头,眼睫几乎靠着眼肚,用那条缝,看了看自己手上勒红的位置,冷哼一声:“这天蚕丝勒得人很不舒服,你不会用其他的舒适一点的绳索来捆绑爷吗?”

钟离一听,倒也稀奇了,谁智商这么低用绳子去捆他?“若是本公子没见过三爷你耍弄招式也就罢了,你的功夫如何,我钟离还是清楚的,若不是天蚕丝,你早跑了。还能乖乖在这里?”

钟离叹了声气,低头补充道“三哥,别反抗了,没用,等我胆壮好了,就嫖了你。你乖点,别出声,让我冷静一下。”

今日是最后一天了,再也不能拖了,就当嫖吧,总不能让自己从心理上觉得吃了亏,这不是吃亏,这是消费!花钱,消费了一个美男!这样心理上总算平衡了些。
忆起曾经在上海,梓城他们一帮人赛完车去酒吧庆祝,凌晨从酒吧出来,万恶的霓红灯下,站着一男一女,一高一矮,一胖一瘦的两个人。那男子戴着欧米伽的手表,身材那叫一个棒,脸蛋那叫一个好啊,可是旁边那女人起码四十多岁,身材那叫一个雄霸四方,脸蛋那叫一个胆颤心惊,就在那女人伸出戴着鸽子蛋钻戒胖乎乎的手往那帅哥的小屁股上一捏的时候,一群人突然间蹙眉,半眯着眼,摇着头,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都在心里说着:“哎呀,糟蹋了!哎呀,可惜了!哎呀,一朵鲜花,那啥了……”

钟离想,其实嫖了南天,她不亏,虽然穿越过来时纳兰凝霜的身子才十三岁,她当时也有二十八岁了,如今纳兰凝霜有十九岁了,加起来,现在也三十好几的人了,一个老女人现在要糟蹋一个如花似玉的小伙子,还是个人间极品,关键这小伙子不是以卖为生的。这是多么难能可贵的事情啊。赚了,赚了,赚大发了。
南天见钟离一直低头不语,静得可怕,只觉得凉意丝毫不减的还在从心里窜向身体任何一处:“钟离,有话好说,咱也别抬扛了,好好说。”南天还是想能有点希望最好,被绑成这样,到底是要怎么个睡法,怎么个嫖法?来硬的是不可能了,那求他吧,死马当作活马医。

钟离长叹了一口气,抬起头,神情没了起先的戏谑,严肃又无耐,酒劲上来了,人微熏,偏偏倒倒的踱到南天的身边坐下,眸光闪烁,无耐的凝着南天,道:“三哥,我知道,你是个自律的人,你也不愿意,今天你就当是替你妹妹赎罪吧。”

南天倒抽一口气,青筋又冒出来了,感情他还是没有改变主意?“钟离!你这个混蛋,谁他妈要替她赎罪,爷不好男风,不好!你只爱美男,爷只爱美女!啊!!!爷只要美女,你滚,你滚,你离我远一点!!啊啊!!”南天疯了似的甩着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是贵族,他又骂人了,这不是他该有的涵养,只是他跟钟离学坏了。

一听南天的话,钟离又起了要调戏南天的心思:“瞧你这样,真是没见过世面!其实我好男风也是为了你们好,想我钟离这么举世无双的一枚美男子,若是也跟你们一起抢女人,你们这些凡夫俗子哪里抢得过?我不过是腾个位置出来,多给兄弟们机会,是吧?所以,我这么有牺牲精神,你也要跟我一样,具有我这样大无畏的牺牲精神才是,别丢了我的人。”说着走到南天跟前,拍了拍他的脸,贼笑着。

南天左右摇着头去躲钟离的手,他实在觉得太反胃了:“钟离,你敢碰爷!你敢碰爷试试,你试试!”嘴里吼着,可心里一点底也没有。

钟离冷笑道:“瞧把你急着,不是过会就试了吗?”说完嘴角一扯,眉梢一挑,这种无敌的表情,又如一盆冷水泼到了南天的身上。

他真的要试?心里的毛,和身上的鸡皮疙瘩一样疯狂的滋长着:“钟离,爷要灭你九族,满门抄斩,爷要把你红楼所有人都杀光,啊啊!!”

钟离“哼”了一声,不屑道:“哟,爷倒要看看,你怎么灭我九族,要不要明天贴个告示出去,说你因为被我钟离强了,所以要灭我九族?”说着又狠狠的捏上南天的下颌,他的眸子,那瞳孔中燃烧的火苗,似一双血瞳,杀戮,残暴,冷血。可这样的瞳,似有一种魔力,让人久看不得。

梓城,她前世的未婚夫,也有这样一双眸子,他对所有人都有着一种隐隐的冷漠,甚至不择手段,总是在愤怒的时候,瞳里像燃着赤色的火焰,却独独对她情深款款。

酒精作用,看到这样一双眸子,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俯身一吻。

就在钟离的唇触到南天的唇时,钟离神识不清,有些晕了。

钟离唇周有些扎人胡渣还时不时摩挲着南天的下颌,只是痒,却如刀子一样扎着他,南天知道自己要疯了,只觉得浑身冰凉,赤瞳绝望的瞪着钟离,仰天长啸。

他无能为力,最后居然只能别过头,不看钟离,他恨不能此时变成一个女人,可以放声哭泣,他被人调戏,被人蹂躏,还被一个男人吻了,这个人居然是钟离。他在心里暗暗发誓,明天便找人给红楼起罪,烧了,把钟离放在火堆里,烧了!烧了!

钟离突然间反应过来,怔怔的坐起,擦了擦嘴,似乎意识到刚才自己,意淫了。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8-23 23:09:24
06:是嫖你的
         
她失态了,她居然吻了他,看着南天一副受尽凌辱小媳妇似的模样,钟离“哼”了一声道:“我都没觉得吃亏,你倒是弄得跟个贞洁烈妇似的,用得着这样吗?”
南天知道今天怎么也跑不掉了,他喊什么也不会有用,红楼客房的隔音效果很好,根本不像帝都的客栈,更何况四楼只有一间客房,就是巴黎,钟离说这是他办公和休息的地方。

他在得知红楼的所有设计都是出自钟离之手的时候,一度非常佩服他的才华,而红楼在建时,钟离不过才十六岁,他一直都看得起的人,如今也这般看得起他,原来互相欣赏是件令人这么痛苦的事情。

“钟离,你居然敢说爷……贞洁烈妇!钟离!!……”他本来想吼着,我恨你,又意识到不能说出来,一说出来真的更像个女人了。

南天除了怒瞪着钟离,便不再说一句话,一副宁死不屈、要杀要剐息听尊便的悲壮,钟离在想此时的自己是不是有一种鬼子进村时的猥琐,觉得好笑,道:“三哥,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对我负责任,明日再见,我们还是好兄弟,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今日,你就当是被猪拱了吧!”21世纪的男人都不喜欢负责任,白拣的不吃白不吃,但若要说什么未来啊,结婚啊,男人跑得比兔子还快。

南天只觉得钟离每句话都在挑战他忍耐的极限:“啊啊!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吧!”钟离那种满颊、满目轻挑,胜券在握的表情,他看着就难受,感觉自己就是板上鱼肉,钟离想怎么切就要怎么切。

真想帐顶上掉下一根绳索,悬梁自尽算了,若这事传出去,皇子王孙的脸都被他丢尽了,到时候还不得处处招人白眼?皇室都会蒙羞,天哪,这到底是做了什么孽才会遭这样的报应。

还负责任,钟离居然还敢说负责任,他是有病还是脑子出了问题?还是好兄弟?还有兄弟做?他只想把钟离挫骨扬灰。这只变态的要拱他的猪,他不会让这只猪有好下场。

钟离看着南天,拍了拍他的肩,笑道:“你想啊,我中了春药,你就当是做了一件善事,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是吧!”

南天肩头一甩:“爷情愿修十座庙宇,建一百座佛塔!!爷现在巴不得你马上就去死!”这个死变态,居然让他做这样的善事,他真的是吃饱了撑的,当初为什么要跑到红楼这个龙潭虎穴来,是来找死的。

钟离也不想再逗他了,再闹下去,天亮了,这么磨磨蹭蹭的到时候还没有解春药,人就要挂了。这样一直下去拖着时间也没有什么意义,总要面对的。

藕色的束袍落寞起身,似一朵飘零的蒲公英,戚戚盘旋,离开了床沿,朝浴房走去。

浴桶里,水面殷红一片,玫瑰花瓣随着钟离的动作,在水面上不停的漾动,妩媚潋滟。

每个客房都有独立的浴房和卫生间,整个红楼的排水系统做得很好,钟离只需要稍微点拨一下做工程的师傅,他们就懂了,这点她很满意。

酒精总是特别容易调动人伤感的神经,过去的事情像放电影般在脑子里浮现,想到梓城,忍不住哭了。

听着隔壁浴房传出的抽泣声,南天一头雾水。何时,房里进来了女子?他怎么没有发现?刚才明明只有钟离在,难道钟离藏了个女子在房里?那女子哭了,他也逼迫那个女子?他居然男女通吃?难道……今天是三个人?

一想到此处,南天的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的难受,他想要看个究竟,可是自己根本动弹不了。

看着案上的沙漏,此时南天只觉得下落的沙子都流得太慢,他可以将它们在下落的途中,一粒粒数得清清楚楚。

钟离撕下脸上一圈的人皮面具,和她故意弄得粗粗的眉毛,扯掉了嘴周浅浅假胡子随手一扔。

看着手上这一圈人皮面具,当时黎爷爷给她做一个整张的,可是她怕夏天不透气会难受,而她的脸又太小实在不像个男人,干脆就做了这个,把脸崩大了一圈,还好黎爷爷技术好,要不然这活,肯定能让人看得出来。

出了浴桶,拔下固发用的素色发簪,栗色发丝悠然泄开垂到了腰际,披散在如凝脂般的玉肌上,轻轻的去拭被水溅湿的发尖,梓城说,最喜欢她的头发,在阳光下会有点泛着棕红,很美,没想到这一世也是栗色的头发,真是缘份。

扯下挂在屏风上的淡绿色丝质睡袍穿上,似一池春水被微风吹起了涟漪,系上腰带,捋出发丝披在淡绿色的睡袍上。橙色的烛火“噗噗”的跳跃着,映衬着她桃粉小巧的脸儿,妖娆而伤感。

深呼吸之后,端了盆热水,腿似灌了铅一般艰难的朝正房走去,钟离再次来到红木大床前。

当钟离似仙女落入凡尘般从浴房出来站到南天跟前坐下时,他已经懵了,这个绝色的美人,是刚才那个浴房里哭的女子吧?她也会被钟离强了?

“快帮我把天蚕丝解开。我带你逃出去,快点!”他想只要解了这天蚕丝,十个钟离也别想困着他。

钟离一听,妩媚一笑,没有作答。

“你不想走?那你把我放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你到底是谁?你干什么来得?钟离呢?”见眼前的女子双颊绯红,还飘着酒味,只是动不动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又不说话,南天有些焦躁了。

钟离弯身拧帕后坐在床沿上,悠然自得的甩了甩水葱般的柔荑,水珠子溅了南天一脸。看着南天,嘴角朝一个方向上扬着,坏极了:“我是谁?我是干什么的?呵呵,我就是钟离啊,我是来……”说着故意捏了一个兰花指,狠狠的戳了南天的眉心:“嫖你的!”说完,钟离白了南天一眼,随后露出一个充满诱~惑的笑容,只是南天没有看到的是,她的笑容里满是苦涩。
07:太丢人了
   
他觉得脑子快要跳线了,刚才唱得那出已经弄得他要神经崩溃,一个男人突然变成了一个仙女。现在的感觉就像是被人废了武功,从山上扔到了山下,没摔死,又被人抛到了山上。用钟离经常说的话,心脏不好,怕是已经休克了。

再次闻了闻钟离身上飘过的酒味,南天这才确信,眼前的的确是一个人,可是他不明白的是,钟离明明有些黑乎乎的,脸也要大一些,而眼前的女子,肤若凝脂般白晳且透着些粉色,纤指宛若玉笋,修长的脖子也甚是白晳,柳眉细弯如黛,平时的钟离那么粗的浓眉,这完全不像一个人啊,除了这眼睛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易容术!南天忽然想到了这三个字。而且钟离似乎会变声,真是深藏不露!

钟离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对于这种事,姐有些洁癖,所以现在要给你洗白白!”说着钟离手中的帕已经触到了南天的肌肤上,脸,脖子,擦了个仔细。

南天的衣服被解开,帕巾触到他胸膛的时候,钟离的手有些颤抖,而南天的呼吸也有些急促了。

她轻咳一声,故作镇定,嘴里还哼着小曲,冰冷的玉手依旧有些颤抖,继续给他擦着汗渍,他的脸是越来越红,因为她的帕巾越来越往下了。

他听不清钟离在唱什么,那词太快了,偶尔两句:我爱洗澡皮肤好好,哦哦哦……

那开始在床上拼死挣扎的劲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她说就让他当是被猪拱了?她说明天就当没有发生过,这居然是一个女人说出来的话……

还想继续挣扎着说,你放了我,你滚,喉咙里却像堵了棉絮,叫不出来。

钟离侧身时,那一头栗色的发丝如瀑般从后背倾泄到了身前,南天看得入迷,这两年来,钟离都喜欢戴着冠帽,原来她的头发居然是这种颜色,真美,忍不住想抬手去摸,却发现四肢依然被困住,本想让钟离帮他解开,此时却觉得难为情开不了口。

正想着,只感觉裤腰一松,南天的眼瞪圆了,看着钟离,正好,钟离的脸也红到了脖子根,瞪着他,是那种惊慌失措的神色。握着帕巾的手僵在了半空。裤腰被拉开,钟离脸别了过去,胡乱的擦了擦,突然间停住,南天的心脏已经快要蹦出来了。

见钟离的样子,南天也知道,钟离定是挣扎的:“钟离,你把我松开吧。”南天的语气明显缓和了些。

只见钟离皓齿如贝紧咬了似莲的红唇,帕巾一扔落在盆里,溅起的水花跃到了地上,湿了一片,装作没有听见南天说的话,愤然道:“姐是消费者,是上帝,还得伺候别人,亏了!喂,跟你说,刚刚给你的银子我要拿回一半。”钟离依旧逞着口舌之快,来填补内心的不平衡。

南天脸一红,被呛的说不出话来,心里不停的哀嚎,这叫什么事啊,堂堂一个王爷,居然被一个女子调戏,更被当成青楼的女子一样玩弄,要是被别人知道,这脸面还往哪里搁?

钟离抬手放下淡紫色的帐幔,房间里的氛围在橙色的烛火中显得暧昧了起来,然而这种暧昧又显得突兀。钟离愁云满布的上了床,拧眉咬唇看着南天,然后捂着脸,深呼吸好几次,抬手一挥,帐幔被甩开,钟离几乎是跳下了床,又奔到了圆桌边,再次倒了酒猛喝了几口,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坐回到床边,喃喃自语:“好不容易出个轨,花这么多钱,居然还要喝酒壮胆,太丢人了,真是憋屈!”作为新时代的女性是不是太没用了点?

“谁要你的钱!!谁要了你的钱!!”那银票,他根本就没有接受的好不好。

“你给我闭嘴,没你说话的份!!!难道我钟离还会占你便宜吗?”

南天又一次被呛到了,到底是谁占便宜,怎么现在搞得他真的像个职业小倌一样。
钟离再次上了床,摇了摇有些昏沉的头,朝着南天轻轻的有些无耐的语气道:“三哥,今天让你受委屈了!”这话明明有些恳请的味道,可南天怎么听,怎么觉得别扭。这种事女子怎么也是吃亏的一方,现在怎么觉得自己倒是个黄花闺女。

钟离的眼神渐渐迷离了起开,半眯的杏眼怔怔的看着南天,眼前的南天似乎变成了一个短发男子,红色的T恤,英俊潇洒,浓眉入鬓透着冷傲,发怒时才有的暗红色的瞳,幽深迷人,还有耳廓上的聪明洞,这个分明就是让她一见到便心跳加速的梓城。

钟离的眼神越发的痴迷了,伸出纤长晳白,没有一丝细纹的玉手,肉粉色的极美指甲轻划着南天的脸,慢慢俯身将唇送上。

还没反应过来的南天,牙齿一下子被钟离的灵舌娴熟的撬开,南天顿时感到好似有一股电流从唇穿过口腔,掠过他每一寸肌肤,直击心房。他震住了,哪里还有刚才那股子反抗的劲?檀口中满是钟离刚刚饮下的烈酒的味道,甜得令人沉醉,辣的叫人痴迷。

只是他有些疑惑,钟离说他不吃亏,她是第一次,可南天感觉钟离娴熟的吻一点也没有第一次应有的青涩。

钟离觉得和自己亲近的男子,正是她日思夜想的未婚夫,吻得也越发炽烈了,口中动情的溢出:“梓城……”

南天心头一颤,她叫着另外一个人的名字,是她的心上人吗?那他是什么?替身么?他成了替身?他居然成了替身?南天心中无来由的生出一股莫名的恼怒。

“钟离!”南天叫住了她。

钟离抬头,杏眼半寐,栗色发丝胡乱的扫着南天精瘦的胸膛,让他的心也如发丝这般胡乱的飘荡起来。迷离的眼神,潮红的双颊,明明是饮洒后自然的神态,南天却觉得这是赤~裸裸的在勾引他。

钟离的睡袍慢慢滑落,露出一片华泽,尤其那一头如瀑布般的栗色发丝,总是让他有点神识不清,这是一种怎样的旖旎春光。

南天不再说话,此时的他觉得自己有些不知廉耻,刚才那么大义凛然,而此时,他的下腹已经躁热到自己都无法压制。

钟离欺身在南天之上,双手托着他的后脑勺,近乎狂热的吻着他。

其实他无需她托着他的头,因为他的舌也在不知不觉间想要跟随着她舌尖嬉闹。虽被绑着,却也慢慢的占去了檀口中主导的地位,恨只恨双手不空,浑身的不空,满满的都是不自在,却在心里憋着不敢提出半点要求,也不是不敢,只是他的心中也有些羞耻之心作祟,他不再是那个自制力极强的宁王,他以为他对美色具有天生的免疫力,毕竟见得太多,早已麻木。却不然,原来他依然是个凡夫俗子,食色,性也。

蓦地,只觉得右手一松,落在了舒适的床榻上,手腕处的疼痛居然不那么明显了。他抬眼望去,身上的人未移开唇,未睁开眸,单手托着他的后脑勺,那瓷般细腻的柔荑已伸出一只替他解开了天蚕丝,还在吃惊之际,欺在身上的人又换了只手托着他的头,另一只手去解开了他左手的天蚕丝,动作甚是自然。

她只是觉得少了点什么,对,少了一双温暖的手,抱她,抚她的背,捋她的发。她眉角轻抬,杏眸半开,俯身将唇移至他的耳侧,轻声朦胧的说道:“抱我……好吗?”梓城,抱我,好吗?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8-23 23:18:26
08:谁拱了谁
   
他身心随之一颤,怔怔的看着身上的美人儿,心中有根弦,慢慢在崩紧,像是在威胁他,若不抱她,那根弦会被拉断。他的手指也是修长得近乎完美,抬手十指抚上她的脸,慢慢向后拢去,穿过诱~惑着他的栗色发丝,一阵晕眩。

有一种力量,让他跟随着某人的力道,慢慢起身,穿过秀发的手,轻柔的抚上了那人的后颈。

或许是他的呼吸过份炽热,热得她仰起了头,她白得起腻,泛着珠光般光亮的颈显得更是修长更美了,他忍不住沿路浅尝了去。

他单手撑于身后,一手扶着坐在他身上的美人儿,一个用力抬身,向床尾移去。那脚被绑着很不舒服。他的脖子被她的藕臂勾着,她朝后仰着,他也随了她的方向,依旧吻着她,只是还未待他抬手,只觉得脚踝处有了些动作,她拉开了绑着他脚的天蚕丝的活结。

他有好多话想问,却觉着哪一句说出来都煞了风景,煞了这紫色帐幔中动人心魄的风景,他跟她一样——无言,他摸到了她脸上的温度,是近乎于火一般烫着他,这火也烧到了他,他也像她一样,烫着。他闻到了她身上的味道,是浓浓的酒的醇香夹杂着玫瑰的稪郁。

纤长的大掌滑进了她的丝质睡袍,熟稔的挑开了她的束胸,褪去了她的衣衫,胸前的一对洁白玉兔衬得她的胴体更是完美,唇舌欺了过去,含住那羊脂玉上的那点粉红,轻轻逗弄。

他的手还在她的后背游离之际,胸前的衣襟也慢慢被拉开,纤白的柔荑就在他的胸膛游走,钻进了他的袖窿,一展,上衣被脱了个干净。

他显然有些措手不及,他没有遇到过如此主动的良家女人,可钟离强调过,她是第一次,可他不该去想这个问题,这事情跟他没有关系,因为钟离说过,不会让他负责任……心下顿是一紧。

耳心一阵酥麻,是她的灵舌在舐弄他的耳垂,他知道,钟离肯定不是第一次,一个未经人事的女人,居然懂得如何调动情~欲?男人本能的自尊心不允许他一直让钟离占着上风。

钟离一阵晕眩,只觉得身子一个翻转,身上有了重重的压迫感,背贴在了柔软的软被之上有了安全感,酒醉得神识不清的她,只感觉到每寸肌肤都有欲~望在跳动,微眯着的眼透过光,看到身上赤~裸着的墨发男子舌尖舐着她胸上粉色的蓓蕾,阵阵酥麻……下身被轻轻的揉捻着,越来越热。

心里那种难抑的欲~望想要破壳而出,柔荑抚上他的脸,看着他抬眼望她,她又看见了好个笑得如暖阳般的男人,她的梓城呵!

随着她的动作,他的脸靠着她的脸,近了些,她浅笑着,他才又觉得这样的钟离美得真是不可方物。

她轻轻的呻~吟和重重的呼吸声,让他本已压制着的欲望有了冲动的借口,幽深的瞳泛着莹莹的绿光,是她想要……

他的掌在触及到那份温暖湿滑的禁地时,忍不住一个狠冲。

“啊!!!好痛~~~”钟离觉得整个人被撕开了,痛得眉头深蹙,呼吸都快要接不上来。只能拼命扣着身上男人背,越用力,越不觉得疼。

他错愕的看着她不堪的神情,承受着后背突如其他的疼痛,才意识到,她说过她是第一次,为什么不相信她?

他温柔的去吻她,说着对不起,每一个动作都小心了又小心,直到后来,身下的人反映不再那么激励,有了轻吟,眉头不再紧蹙,脸上泛起了情~欲的光,他才放下心来……

后来处子之血又证明了,钟离没有骗他……心生内疚。

按理欢合之后,他的任务也算完成,可以穿衣走人了。可醉在自己旁边的人,偶尔的嘤咛总像天蚕丝把他绑住了一般无法让他抽身离去,他还是忍不住看了又看,那阖着的眼,墨色的卷睫在面颊上投下两道扇形的斜长的阴影,随着呼吸似乎如蝶羽一样在轻轻颤动。栗色的长发凌乱的散开,乱得让人的心也泛起了丝丝涟漪。钟离说过,他是个节制的人,不会拈花惹草,但他还是忍不住去吻了她,她也迷迷糊糊的回应了他,这让他本已色醉的心,壮起了更强的色胆。

任务完成了,他却可耻的还想再次要了她,他又忍不住去吻了她身上每寸肌肤,他记得她肌肤温润如玉,丝般柔滑,他的唇到过的每一处凝脂,心上便有一种奇异的感觉,似有轻纱掠过,朦胧,微痒。再次进入了她的身体,身下的人,或温柔,或疯狂,都让他情不自禁,和钟离的共赴云雨,似乎让他的灵与肉都一起颤抖了,他甚至第一次觉得床第之欢原来不止是为了发泄欲望那么简单,原来不仅可以释放欲望,还可以让人的心跟着沉沦,因为他第一次,在事后没有感到疲惫,他想让那个人清醒一些,跟他说说话,说说她的事。

翌日

橙色的光线透过阳台的吊兰花架,斑驳的铺进了房间,若有风吹过,地上的光与影便开始嬉闹,让这个春天的清晨,有些暖暖的,又难掩羞涩。

南天则坐在金丝楠木桌边,单手挂在桌上,半握着拳,拇指来回在其他四根手指上狠搓,手心里有些湿滑,蹙着眉凝视着还在熟睡的钟离。

昨夜,因为如今还在熟睡的女子把他当成了另外一个人,解了他的天蚕丝,而他居然没有逃离。

昨夜让他有一种揪心的错觉,那个女子更像是跟他相处很久的妻子,缠绵过多次的情人。那一头栗色的发丝,就似梦魇……

可恨的是,那个女子酒醉熟睡,一直唤着‘梓城’的名字,想着她心上的那个人,他莫名的纠结了,又觉得纠结得可笑,他只不过救了她而已,昨夜,他只是做了一件善事。

钟离安慰他说,就当是被猪拱了,可是昨夜,到底是哪头猪拱了哪头猪?

钟离慵懒的抬起极美的手,揉了揉还不愿意睁开的眼睛,感觉到自己身上整齐的盖着被,似乎想起了什么,捶了捶有些闷痛的头,定是昨天酒喝得太多了。眨巴眨巴的睁开有些涩得慌的眼,摇晃着坐起了身。扶着太阳穴,用力的甩了甩。

微身一侧,一见南天还坐着,赶紧往上提了提被角,似乎怕春光外泄。心中不解,他怎么坐到那里了?昨夜不是绑着的吗?她解开了?她居然不知道……下身传来的疼痛让她微微蹙眉,却忍着。偶尔脑海里飘浮过昨夜调戏他的情形,觉得有些难为情了,似乎做得太过了些,可千万别给人家幼小的心灵留下阴影造成伤害才好。

南天起身,想向前,又顿住,觉得脚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有些紧张的说道:“钟离,别遮了……该看的,我都看过了……女子的名节很重要,我想……”南天顿了顿,猛咽了咽唾沫,脸红到了脖子根:“我应该娶你!”

钟离一怔,慌乱的摆了摆手,眼神也是错愕和惊恐:“三哥,不用了,你不用这样委屈,昨天谢谢你,让我看见了今天的太阳。我会记得你的恩情,我说过不会找你麻烦,保证不会!”说完钟离三根手指竖在鬓旁,做发誓状,眼神也是异常坚定,似乎在告诉他,我用人格担保,这事情,我不会传出去。

钟离的话让南天突然觉得有些受挫,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来进行这个话题,昨天他想了一夜,这以后怎么相处,还真能像兄弟吗?还是再不来往?若第一次是为了救她,那自己为什么还要爬到她的身体上去,做了第二次?若第一次是救命,那第二次,总该对人家负责任吧?一个女子的贞洁那么重要,虽然嫁给他只能做小,但他不会亏待她。

“我想,我应该对你负责!”

钟离一听,有些愧疚,也有些害怕,她昨天是逼不得已,但她心里有个人,即便以后忘了他,她也要找个爱她的,她也爱的男人在一起,而不是这样的责任:“不用,三爷,你不用对我负责任,昨天是我睡的你,不是你睡的我,所以你不用对我负责,真的不用。”

“钟离!!!”南天想到了昨天她在他身上撒银票的事,又有些恼了。

“三哥,亲兄弟也要明算帐,昨天你救我,我说过会酬谢你,虽然我知道你有钱,不在乎,但我不想欠人这种人情,这种人情又还不起,所以钱,你还是得收下。”钟离拿起南天放在她枕边的睡袍,背过身去,穿着,不紧不慢的说道。

“你!!!你!!!”南天气得有些语塞,这个女人,真的是当什么也没发生,怎么能有这样的女人,他现在好象真的是被嫖了的那个人,在求嫖客能将他转正似的。这个嫖客还一点也不领情。

钟离已经穿好了衣下了床,将昨天撒得到处都是的银票拣起放在了桌上,让南天收下。

这样看来,真像做了一桩生意,南天“嗖”的起身,愤然拂袖一扫,银票又重新散了一地,那本来墨色的瞳似乎又着了火变成了暗红色,烧着钟离。

钟离没有理会,只是从矮几上去拎过一壶酒,倒了一杯给南天,纤白的手拍了拍南天的肩:“三哥,喝一杯吧,消消气。”

南天怒瞪着钟离,没好气的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啪”一声,把酒杯重重的放在了桌上。

钟离也明显感受到了他的怒意,有些理解不了,这样不好吗?的确是会少很多麻烦的啊,为什么要生气?

此时听见门外的锁有些叮叮当当的声音,是卡宴把门外打开了,敲门说是送药,钟离拔了房内的闩,让卡宴进来,带上了房门。她本以为南天要跑,哪知道南天并没有跑,一想到昨夜的事,她觉得自己卑鄙了。

卡宴进门礼貌的唤了声“三爷”,南天有一种被捉奸在床的尴尬,轻咳了一声。

随后凝着卡宴,这小子也是黑乎乎的戴着和衣服一个色的茶色冠帽,跟昨天的钟离类似的打扮,都是浅浅的胡子,红楼有很多都是黑乎乎的,留着小胡子的小子,但是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干净。敢情也是跟钟离一样,都是女子吧?这红楼中,到底还有多少女子?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8-23 23:18:35
08:谁拱了谁
   
他身心随之一颤,怔怔的看着身上的美人儿,心中有根弦,慢慢在崩紧,像是在威胁他,若不抱她,那根弦会被拉断。他的手指也是修长得近乎完美,抬手十指抚上她的脸,慢慢向后拢去,穿过诱~惑着他的栗色发丝,一阵晕眩。

有一种力量,让他跟随着某人的力道,慢慢起身,穿过秀发的手,轻柔的抚上了那人的后颈。

或许是他的呼吸过份炽热,热得她仰起了头,她白得起腻,泛着珠光般光亮的颈显得更是修长更美了,他忍不住沿路浅尝了去。

他单手撑于身后,一手扶着坐在他身上的美人儿,一个用力抬身,向床尾移去。那脚被绑着很不舒服。他的脖子被她的藕臂勾着,她朝后仰着,他也随了她的方向,依旧吻着她,只是还未待他抬手,只觉得脚踝处有了些动作,她拉开了绑着他脚的天蚕丝的活结。

他有好多话想问,却觉着哪一句说出来都煞了风景,煞了这紫色帐幔中动人心魄的风景,他跟她一样——无言,他摸到了她脸上的温度,是近乎于火一般烫着他,这火也烧到了他,他也像她一样,烫着。他闻到了她身上的味道,是浓浓的酒的醇香夹杂着玫瑰的稪郁。

纤长的大掌滑进了她的丝质睡袍,熟稔的挑开了她的束胸,褪去了她的衣衫,胸前的一对洁白玉兔衬得她的胴体更是完美,唇舌欺了过去,含住那羊脂玉上的那点粉红,轻轻逗弄。

他的手还在她的后背游离之际,胸前的衣襟也慢慢被拉开,纤白的柔荑就在他的胸膛游走,钻进了他的袖窿,一展,上衣被脱了个干净。

他显然有些措手不及,他没有遇到过如此主动的良家女人,可钟离强调过,她是第一次,可他不该去想这个问题,这事情跟他没有关系,因为钟离说过,不会让他负责任……心下顿是一紧。

耳心一阵酥麻,是她的灵舌在舐弄他的耳垂,他知道,钟离肯定不是第一次,一个未经人事的女人,居然懂得如何调动情~欲?男人本能的自尊心不允许他一直让钟离占着上风。

钟离一阵晕眩,只觉得身子一个翻转,身上有了重重的压迫感,背贴在了柔软的软被之上有了安全感,酒醉得神识不清的她,只感觉到每寸肌肤都有欲~望在跳动,微眯着的眼透过光,看到身上赤~裸着的墨发男子舌尖舐着她胸上粉色的蓓蕾,阵阵酥麻……下身被轻轻的揉捻着,越来越热。

心里那种难抑的欲~望想要破壳而出,柔荑抚上他的脸,看着他抬眼望她,她又看见了好个笑得如暖阳般的男人,她的梓城呵!

随着她的动作,他的脸靠着她的脸,近了些,她浅笑着,他才又觉得这样的钟离美得真是不可方物。

她轻轻的呻~吟和重重的呼吸声,让他本已压制着的欲望有了冲动的借口,幽深的瞳泛着莹莹的绿光,是她想要……

他的掌在触及到那份温暖湿滑的禁地时,忍不住一个狠冲。

“啊!!!好痛~~~”钟离觉得整个人被撕开了,痛得眉头深蹙,呼吸都快要接不上来。只能拼命扣着身上男人背,越用力,越不觉得疼。

他错愕的看着她不堪的神情,承受着后背突如其他的疼痛,才意识到,她说过她是第一次,为什么不相信她?

他温柔的去吻她,说着对不起,每一个动作都小心了又小心,直到后来,身下的人反映不再那么激励,有了轻吟,眉头不再紧蹙,脸上泛起了情~欲的光,他才放下心来……

后来处子之血又证明了,钟离没有骗他……心生内疚。

按理欢合之后,他的任务也算完成,可以穿衣走人了。可醉在自己旁边的人,偶尔的嘤咛总像天蚕丝把他绑住了一般无法让他抽身离去,他还是忍不住看了又看,那阖着的眼,墨色的卷睫在面颊上投下两道扇形的斜长的阴影,随着呼吸似乎如蝶羽一样在轻轻颤动。栗色的长发凌乱的散开,乱得让人的心也泛起了丝丝涟漪。钟离说过,他是个节制的人,不会拈花惹草,但他还是忍不住去吻了她,她也迷迷糊糊的回应了他,这让他本已色醉的心,壮起了更强的色胆。

任务完成了,他却可耻的还想再次要了她,他又忍不住去吻了她身上每寸肌肤,他记得她肌肤温润如玉,丝般柔滑,他的唇到过的每一处凝脂,心上便有一种奇异的感觉,似有轻纱掠过,朦胧,微痒。再次进入了她的身体,身下的人,或温柔,或疯狂,都让他情不自禁,和钟离的共赴云雨,似乎让他的灵与肉都一起颤抖了,他甚至第一次觉得床第之欢原来不止是为了发泄欲望那么简单,原来不仅可以释放欲望,还可以让人的心跟着沉沦,因为他第一次,在事后没有感到疲惫,他想让那个人清醒一些,跟他说说话,说说她的事。

翌日

橙色的光线透过阳台的吊兰花架,斑驳的铺进了房间,若有风吹过,地上的光与影便开始嬉闹,让这个春天的清晨,有些暖暖的,又难掩羞涩。

南天则坐在金丝楠木桌边,单手挂在桌上,半握着拳,拇指来回在其他四根手指上狠搓,手心里有些湿滑,蹙着眉凝视着还在熟睡的钟离。

昨夜,因为如今还在熟睡的女子把他当成了另外一个人,解了他的天蚕丝,而他居然没有逃离。

昨夜让他有一种揪心的错觉,那个女子更像是跟他相处很久的妻子,缠绵过多次的情人。那一头栗色的发丝,就似梦魇……

可恨的是,那个女子酒醉熟睡,一直唤着‘梓城’的名字,想着她心上的那个人,他莫名的纠结了,又觉得纠结得可笑,他只不过救了她而已,昨夜,他只是做了一件善事。

钟离安慰他说,就当是被猪拱了,可是昨夜,到底是哪头猪拱了哪头猪?

钟离慵懒的抬起极美的手,揉了揉还不愿意睁开的眼睛,感觉到自己身上整齐的盖着被,似乎想起了什么,捶了捶有些闷痛的头,定是昨天酒喝得太多了。眨巴眨巴的睁开有些涩得慌的眼,摇晃着坐起了身。扶着太阳穴,用力的甩了甩。

微身一侧,一见南天还坐着,赶紧往上提了提被角,似乎怕春光外泄。心中不解,他怎么坐到那里了?昨夜不是绑着的吗?她解开了?她居然不知道……下身传来的疼痛让她微微蹙眉,却忍着。偶尔脑海里飘浮过昨夜调戏他的情形,觉得有些难为情了,似乎做得太过了些,可千万别给人家幼小的心灵留下阴影造成伤害才好。

南天起身,想向前,又顿住,觉得脚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有些紧张的说道:“钟离,别遮了……该看的,我都看过了……女子的名节很重要,我想……”南天顿了顿,猛咽了咽唾沫,脸红到了脖子根:“我应该娶你!”

钟离一怔,慌乱的摆了摆手,眼神也是错愕和惊恐:“三哥,不用了,你不用这样委屈,昨天谢谢你,让我看见了今天的太阳。我会记得你的恩情,我说过不会找你麻烦,保证不会!”说完钟离三根手指竖在鬓旁,做发誓状,眼神也是异常坚定,似乎在告诉他,我用人格担保,这事情,我不会传出去。

钟离的话让南天突然觉得有些受挫,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来进行这个话题,昨天他想了一夜,这以后怎么相处,还真能像兄弟吗?还是再不来往?若第一次是为了救她,那自己为什么还要爬到她的身体上去,做了第二次?若第一次是救命,那第二次,总该对人家负责任吧?一个女子的贞洁那么重要,虽然嫁给他只能做小,但他不会亏待她。

“我想,我应该对你负责!”

钟离一听,有些愧疚,也有些害怕,她昨天是逼不得已,但她心里有个人,即便以后忘了他,她也要找个爱她的,她也爱的男人在一起,而不是这样的责任:“不用,三爷,你不用对我负责任,昨天是我睡的你,不是你睡的我,所以你不用对我负责,真的不用。”

“钟离!!!”南天想到了昨天她在他身上撒银票的事,又有些恼了。

“三哥,亲兄弟也要明算帐,昨天你救我,我说过会酬谢你,虽然我知道你有钱,不在乎,但我不想欠人这种人情,这种人情又还不起,所以钱,你还是得收下。”钟离拿起南天放在她枕边的睡袍,背过身去,穿着,不紧不慢的说道。

“你!!!你!!!”南天气得有些语塞,这个女人,真的是当什么也没发生,怎么能有这样的女人,他现在好象真的是被嫖了的那个人,在求嫖客能将他转正似的。这个嫖客还一点也不领情。

钟离已经穿好了衣下了床,将昨天撒得到处都是的银票拣起放在了桌上,让南天收下。

这样看来,真像做了一桩生意,南天“嗖”的起身,愤然拂袖一扫,银票又重新散了一地,那本来墨色的瞳似乎又着了火变成了暗红色,烧着钟离。

钟离没有理会,只是从矮几上去拎过一壶酒,倒了一杯给南天,纤白的手拍了拍南天的肩:“三哥,喝一杯吧,消消气。”

南天怒瞪着钟离,没好气的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啪”一声,把酒杯重重的放在了桌上。

钟离也明显感受到了他的怒意,有些理解不了,这样不好吗?的确是会少很多麻烦的啊,为什么要生气?

此时听见门外的锁有些叮叮当当的声音,是卡宴把门外打开了,敲门说是送药,钟离拔了房内的闩,让卡宴进来,带上了房门。她本以为南天要跑,哪知道南天并没有跑,一想到昨夜的事,她觉得自己卑鄙了。

卡宴进门礼貌的唤了声“三爷”,南天有一种被捉奸在床的尴尬,轻咳了一声。

随后凝着卡宴,这小子也是黑乎乎的戴着和衣服一个色的茶色冠帽,跟昨天的钟离类似的打扮,都是浅浅的胡子,红楼有很多都是黑乎乎的,留着小胡子的小子,但是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干净。敢情也是跟钟离一样,都是女子吧?这红楼中,到底还有多少女子?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8-23 23:18:41
09:不负责任
     
南天看着卡宴送进来的中药,生气的事情暂时放到了一边,好奇中透着关切的问吃什么药,是不是身子不爽利?

钟离紧蹙着眉,闻着那股药味的时候,身子不由得打了个颤,暗忖,真难闻。闭着眼,仰头把一碗药‘咕咚咕咚’收进肚里,碗递给卡宴,接过卡宴递过的手绢,擦了擦嘴角的棕色药渍,淡淡的说道:“是喝了便不会怀孕的药!”说的时候没有看南天,说完后只是侧身把手绢递给卡宴,示意她先出去。

南天只觉得手心里在不停的冒汗,是真的,原来昨夜,他被嫖了!他真的被嫖了!

这女人一切都准备好了,根本没想过要他负责任,这对于多少男人来说,都是件好事,可是他居然失落了。

钟离一看南天的表情,拉他坐下:“三哥,我说过,我们还是好兄弟。”

南天一把打开钟离的手,怒道:“谁跟你是好兄弟,谁要跟做你好兄弟!”

钟离深吸一口气,低着头严肃的,缓缓的说道“三哥,刚才你喝的酒里,我给你……下了药。”

南天有些慌了“·……什么药?”她居然又给他下药。

“失梦!”

“·……”

“昨夜那场梦,三哥会忘记的,我们还是好兄弟。”

“钟离,你个王八蛋,谁他妈要忘记,谁他妈要忘记?”突然之间再也不是个贵族,那嘴里的粗话,一个连一个的蹦了出来。

“三哥,我说过,不会赖上你,也不会给你惹麻烦,你要相信我。我不想你再见到我时感到尴尬,也不想因为咱们是兄弟,让昨天的事给你造成负担,让你感觉到愧疚,所以,我觉得你忘了这件事,会更好。”

“钟离,你个王八蛋!你有什么权利这样做?你·……”

“三哥,其实你对我负不了责任,我是有夫之妇,我是逼不得已才这么做。”钟离低下了头,垂下了眉睫。她是有夫之妇,可是当卡宴去王府,让管家告诉王爷她要与王爷圆房后,回话是,苍南的女人果然不知廉耻……

“是……梓城?”南天疑惑,她有夫君,可为什么还要跟他……,她有夫君,可她还是处子,这怎么也理不清楚。她昨夜一直唤着梓城的名字,是他吗?

“我是……宁王妃。”钟离心想反正他会忘,就告诉他吧。

南天胸口猛然一沉:“我……”似乎喉咙被生生的堵住,想用尽全力的说出自己的身份,却是那么无力,慢慢的感觉有些头晕,眼前的人影晃来晃去,身子越来越软,倒下那一刻,感到了,眼框灼热,模糊的看见湛蓝的湖边,风吹得湖面波光粼粼,女子白衣似雪,栗色长发飘到了腰际,看不清脸,奔跑,奔跑,发出串串银铃般的笑声,那发丝被风一吹,有些微卷的飞扬,乱人心智,却越来越蒙胧……

钟离让人把南天送到了三楼的客房,四肢勒痕处抹了药膏,会很快恢复。

昨夜卡宴跟南天的随从青远和青近说三爷喝多了,在客房睡了。然后让他们也在一楼住下,等三爷醒了再接回府去。

青远和青近一直都知道南天的脾气,睡觉的时候最讨厌人打扰,再说王府他最大,不回去也不是第一次,有几次喝醉了,都在红楼的客房睡的觉,也没太在意。

弄走了南天,房里只剩下了钟离,那种无所畏的表情在门被合上那一刻嘎然而止,眼里蒙着的水气越来越厚,再次进了浴房泡澡,深呼吸后将整个人全埋进了水里,发丝如云般飘浮穿插在殷红潋滟的水中。

好一阵,“哗哗”的水声之后是重重喘气声,钟离浮出了水面,纤白的柔荑在宛若凝脂的肌肤上狠命的搓着,想搓去昨夜那个人在她身上留下的味道和印迹,怎么洗,也觉得洗不干净。

阖目假寐,时不时的呼着长气,久久的,卷睫轻抬环眼四下。

红楼能造成这样,大学的土木工程也算没有白学,当初还觉得女孩子学这个不好,班上连她就四个女生,可是太稀罕了,物以稀为贵,梓城老是不放心,天天去接她,生怕她被狼群包围。

独独她带着前世的记忆来到这里,这里没有梓城,没有抛弃了她,她却还念念不忘的梓城,心里的那个影子总会绕在她的身旁。

眸光幽然朦胧,看着浴桶里萦萦绕升的白气,如轻纱飞舞的雾气中,那个红色T恤的短发男子,笑容似阳光般灿烂,灼着钟离的眼,水中的雾气缓缓的向眸中集去。

“梓城,你可知道,我的丫环为什么叫卡宴,马莎,拉蒂……?你可知道,为什么我的家丁叫路虎,雷诺,凌志……?都是因为你,因为你爱车,爱赛车,爱到痴迷,所以我也爱乌及乌,连你喜欢的东西也一并放进我的生活里。

你可知道为什么我的客房是巴黎、东京、迪拜、古浪屿……?都是因为你,因为巴黎是你向我求婚的地方,因为那些地方都有我们到过足迹,所以我总是在看到这些熟悉的地名时,便忆起你跟我说‘莫失莫忘’的情景,舍不得忘记。

为什么分手时,你的眼神里要流露不舍,我很后悔,当初为什么不拉住你问个明白,之后再也寻不到你的踪迹,连爷爷都不肯透露你的去向,怕我去找你。
可就是因为你的眼神,害我至今不能释怀。

还有两年,我和宁王的婚约期限还有两年,到时候,我便和他没有关系了,到时候,苍南的国运也应该不会像三年前那么乱了,也许我便能做回我自己,做真正的钟离。

你说,没有什么比活着更好,活着可以去完成很多遗憾的事,你便是我的遗憾,永远也没办法弥补的遗憾……

多想活着,找到能回去的办法,去找你,去问个明白。我只想问个明白而已……
只是现在,我好累!好累!

梓城,我是不是变成坏女人了?我现在是不是像个荡妇了?你要是在我的身边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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