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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女四夫》莫悠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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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5-26 22:46:09
☆、61偶尔傲骄的湿太

  编钟之声戛然而止,纵情欢乐的贵族们也不由地停下,看着从王座上拔剑而起的太子,纷纷把目光对准了付宁。当今太子可是风流成性的,即便是有了美艳的太子妃,他身边的女人也是从无断绝,但凡是被他看上女人都会在床笫之间被折磨地下不了地,此时,他们颇为好奇地猜想着,付家那位大小姐是否会成为太子的身下奴。
  君琰持剑割开了轻薄的幔莎,面无表情地走下阶梯,身形一动,露出了埋在发丝中的那只耳环,翠绿的小蛇形状盘绕在他的左耳。他缓缓勾唇笑了,眸子熠熠生辉,好似让耳上的小蛇也灵动了起来,浑身弥漫着阴森的气息,可偏生又觉着那份可怕带着股无法拒绝的美。
  看着他缓步下来,就要踏上小桥横穿过来,付烨不悦地蹙眉,拦在了付宁身前。他轻声笑了,付宁正在捉摸着他的这份笑究竟是何意时,他已经挑开了幔莎,出现在了自己面前。把剑丢随手丢给了一个贵族,伸手就要去捏住了付宁的下巴,不想付烨上前一步,结结实实地她护在身后。
  “不知殿下前来,所谓何事?”付烨恭敬地问道。
  他微微挑眉,看着这对眼神戒备的姐弟,嗯,还有身后那个恨不得要杀了他的那个奴隶,只觉很是可笑。付丞相去世后,他倒是许久没见着付家人了,今日在高将军的接风宴上见到了他们,看来传闻中两家即将联姻是真的了。
  打量了一下付宁,也算是个美人,可比起她的这位弟弟来,是逊色不少。不过气质倒是淡定自若,他想起了那日在集市上收拾容家奴隶时,她就在。君琰本就疑心颇重,一想到这个女人曾是容家人,现下又要嫁入高家,这样的关系让他不得不怀疑她今日来的目的,勾勾手,沉声唤道:“女人,过来。”
  被人这般呼喝,付宁自是不愿,可碍着他太子的身份也不得不乖乖上前,拍拍阿烨的手,示意他少安毋躁。慢慢上前,付宁面上带笑,心里还是有些担忧,那日在集市上见过太子的手段,更是将残暴不仁与太子联系在了一起。
  他扣住了她的下巴,一双精湛的眼睛盯着她,不错过她任何的表情。
  几步之遥的付烨紧皱着眉,而当听到殿外的阉奴喊着‘高将军到’时,才舒缓了口气。
  君琰懒懒地往殿外瞥去,看着高将军和太子妃一起进入殿内朝着行礼,这才渐渐放松了手上的力道,示意他们起身时,眼神有意无意地略过付宁。那样的目光,薄如刀敛,带着十足的侵略,她下意识地心中不安了起来。只是这时殿内的贵族纷纷恭贺高将军,倒是没人注意付宁他们。
  付烨软软地靠了过来,安慰了她几句,她笑了,不过是和太子面对了下,怎么好似被老虎吃了般,扭头想吩咐冬城去取些酒来。不想他呆滞在原地,浑身都在颤抖,轻轻碰了他的手,还被他失神地打落了。
  “阿姐,我就说了,奴隶就是不知好歹的。”付烨哼了声。
  “你先下去吧。”她对着冬城说,而后和付烨一道也去恭贺高将军。
  高家世代将门,为大王平定奴隶叛乱立下汗马功劳。早些年前大王便做主让太子君琰娶了高家幼女高岚,册封太子妃。而高修将军此番凯旋归来,更是让高家的地位更上一层楼,一时之间,满门荣耀,无可比拟。
  不同于太子妃的美艳娇俏,高修一看便知他是个将军,身形高大,肤呈麦色,面目俊朗,不苟言笑的脸呈一条紧绷的直线,举手投足之间不加做作,有股子从军之人特有的淳朴和粗犷。
  “不知道高将军此次回来,可有什么收获没有?”说话之间,君琰已回了王座,边喝酒边享受着脚边女奴的温柔抚摸。
  “回殿下,有!”高修抱拳,点头应道,“带上来!”
  半响,从殿外传来了咯吱咯吱的铁链声,众人都在伸长了脖子,等待着出现的究竟是个什么礼物。侍卫们押解着一排奴隶进了殿内,战胜后俘获奴隶并不稀奇,而高修带来的这些奴隶稀就稀在奴隶们各个都是好模样,那一双双眼睛如小鹿般清纯,慌张无错地看着陌生奢华的宫殿,只凭这点,也足够引起众人凌虐的欲望了。
  阉奴们把池子外的幔莎纷纷收起,那些战俘就全都被丢在了池子里,池子不深,也够他们露出半身来,而那些贵族纷纷上前,饶有意味地欣赏着接下去的好戏。
  “殿下,这些都是一路上微臣俘获的奴隶,还望殿下笑纳。”
  这原本是一句极为奉承之语,被高修铿锵有力地道来,反倒失了那味道。
  “嗯,高将军辛苦了。”君琰放下酒杯,一扫底下众人,现下全君临城的中有头有脸的贵族全都在此。他半撑着身子,目光诡谲地望着那些挣扎的奴隶,点头后,侍卫立刻包围了池子,“甚好,那就开始吧。”
  众人都在等待着太子玩的新花样。
  有几个阉奴一起抬着一个巨大的袋子过来了,割开了个口子,把袋中所有的蛇全部倾倒了出来,整个池子游着数百条大大小小的蛇,不时地晃出绿油油的脑袋,嘶嘶地吐出长长的信子。众人都吓坏了,赶紧退开几丈,阉奴低头轻声说着,池子外都撒了东西,那些蛇是不会游出池子的。
  饿了几天的蛇到了水中,总算是找到了可口的美餐,纷纷去缠绕着池中的奴隶。奴隶们吓得疯狂大叫,想拼命爬出池子,而池边的侍卫正手握长矛,只要奴隶赶踏出一步,就立刻用长矛横穿他们的脑袋。
  池中的血腥味越来浓烈,那些蛇好似受了刺激般,越发凶狠。
  君琰微笑着走下阶梯,双手交缠在胸前,手指轻点着:“本宫近日颇为烦恼一个问题,这些年来君临城中奴隶越来越多,多到连本宫都玩不过来了,各位爱卿说说,这、该、如、何、是、好、啊?”
  他不畏毒蛇走到池边,忽然伸手快速地抓起了一条浑身翠绿的蛇,他捏住了蛇头,让一旁紧张万分的侍卫把他眼前这个奴隶的嘴巴撬开,他阴森地勾唇,满意地看着奴隶惊恐地颤抖,然后把蛇头死死塞进奴隶的嘴中。
  “把他的嘴缝上。”
  奴隶瞪大着双眼,眼看着阉奴拿出了粗厚的针线,就要缝上他的嘴巴,他惊得浑身抽搐。那条蛇在他的胃里翻腾,他只觉下一刻,那蛇就要冲出他的肚子,而嘴上那些针在一个一个地穿过,他愣直了眼睛,不过几下便口吐白沫,生生被吓死了。侍卫们放开了他,不想那条蛇还未死绝,竟从他的鼻孔中钻出,张大蛇嘴,一口咬住了奴隶的还在转动的眼珠。
  不少贵族看了都觉恶心,连连喝酒压惊。
  “嗯,这些多余的奴隶,本就该如此。”君琰接过奴隶递上的帕子,轻轻地擦拭。
  这时几位沉溺于□快感中的贵族也渐渐清醒了过来,太子的这招含沙射影,根本就是......冲着他们来的!君临城中奴隶剧增,首当其冲的自然是他们这些蓄养奴隶的贵族,太子虽不会当面戳破,可那意思很是明显,若他们再不收敛,怕会落到个惨败的田地。
  自然,也有人不以为然。
  当今大王身患重病,国事全都交与了太子,虽说太子很有有为,可到底年轻。想君临的这些贵族哪个不是根基深厚,凭着太子的一句就让他们乖乖听话,未免太过可笑了。
  付宁远远地站着,方才的那一幕,看出太子的架势是要言出必行的,那些撞在枪口上的贵族必定会成为替死鬼,她坐在付家该坐的位置上,不去理会那些,她要做的便是好好把握住高将军。
  她抬头,四处搜着高将军的身影,旁边的付烨不开心地扯扯她的袖子:“阿姐你在找那个高将军?喏,在那儿,和那个脸涂得和猴子屁股一般的太子妃在一起呢。”
  顺着他说的看去,果真,那太子妃不去讨好太子,倒是在和高将军有说有笑的,那不苟言笑的高将军在太子妃的陪伴下,还露出了难得的笑容。她这般看了会儿,付烨以为她是喜欢上了高将军,气得他咬住了她的肩头。
  “阿烨?”她惊得睁大眼,这家伙居然咬了她?所幸这边无人,否则让人看到了该怎么解释?
  “阿姐不理我!”他撅嘴小嘴,漂亮精致的小脸鼓成了个包子,煞是可爱。捏捏他的脸,把一颗草莓塞到了他的嘴里,让他还敢不敢乱咬人了。不想他嘿嘿笑了,津津有味地吃掉了那个草莓,堵嘴,指指那盘子,“还要,阿姐喂我。”
  她刚拿起一颗,就听得殿外有人传着,说是定远侯来了。
  正吃着草莓的付烨含糊地说道:“容家那个瘸子?双脚都没用了,还来这里凑什么热闹?”还是被她一瞪,他才乖乖地闭嘴,专心吃着东西。其实阿烨的话也在理,容卿为人低调,自腿残后更是不愿出门半步,如今肯来宫里这样的地方,倒真是难得了。
  “哦?定远侯也来了?”君琰淡淡一笑,望着殿外缓缓被人推着进来的人。
  容卿安静地坐在轮椅上,神色从容,丝毫不在意旁人射来的目光。他一身白衣,不似那般白到至纯无感,反倒注入了一丝灵气的气韵,他温润的气质如同上好的白玉一般,一点一滴地沁入人心,温和而不张扬。他伸手按住了轮椅,正对着高高在上的君琰,他笑得眉目柔和:“是啊,来向殿下讨杯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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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5-26 22:46:19
☆、62瓦的脚趾甲是两半的

  都说孕中嗜睡,原先还没有感觉,这些天来付宁是动不动就想闭眼,所以这一觉睡到自然醒,她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
  刚唤了女奴进来着衣,门口就进来一个白衣少年,漫步而来,浅浅笑着。她微眯了眼,很是享受他带来的清爽之气,好似就这样看着他觉得浑身舒服。
  但是,目光落到他手上的托盘时,她就紧皱起了眉头,心想,不好,又是那苦涩的安胎药。
  冬城笑意融融地舀了一勺,举到她嘴边,轻声说着:“主人,该喝药了。”他一大早就起来了,亲自看着这药,念着她好睡不忍叫醒。听女奴说她醒了,他就立刻赶了过来,笑了,“这药,对身子好。”
  无奈地喝了一口,她整张脸就像拧着的麻花:“味道更苦了,怎么会这样?”这些天来她天天喝药,对药的味道已经烂熟于心,今日的味道,的确有些不一样了。
  “新配的药,加了几味东西进去。”
  这般一说,她也没法子,即便是她向冬城施压也是无用,这少年倔强的很,若不是亲眼看着她把药喝完,他就绝对不会走的。拿过了药碗仰头喝进,待冬城接过药碗时,他露出了一笑,这笑的味道太过温柔,让她都险些忘了他硬逼着自己喝药的事实。
  “他们怎样?”
  拿了颗酸梅,放进了嘴里。
  他见状,一颗一颗地把酸梅放到她手里,也不多给。这样重复而单调的动作他却做得很是享受,偶尔他的手指轻轻刮过她的掌心,就好像已经触及到她细腻的肌肤,低头时,他不自觉地脸红了。随以,在回答付宁的问题时,连声音都有些微颤:“容卿在处理容家的事物,至于太子,他很神秘,不知道在做什么。”
  她缓缓点头,现在君临大乱,他们也的确是忙了。
  又问:“那阿烨呢?”前些天听说他操办起了婚事,不知道现在如何了。冬城笑了,和她说起了付烨的事情。那家伙忙得不亦乐乎,还大张旗鼓地宣布要娶妻了,不过他使了点小心眼,根本没把其余人的名字说出去,后来还是在太子的喝令下,他才收敛了不少。
  也是了,还是低调点为好。尤其是她还是要嫁给四个男人,若不低调着些,可就真成了古今奇观了。
  “主人,外头天气好,去走走吧。”
  在冬城的劝说下,她克服了懒散的性子,从床上走了下来,几步后,她走到冬城面前,吧唧亲了一口。见着他一愣一愣的,她哈哈大笑,心情愉悦。在那三人面前她总是被动的一个,也只有在他面前,才掌有主动权,难怪他们这么喜欢‘欺负’她,原来这感觉,还真不赖。
  出门后,来到了小庭院。
  不过才抬脚,迎面就扑倒一团毛绒绒的白色,好在那力道不好,否则是真要把她给扑倒在地了。冬城赶紧快步上前,把她拥入怀中,轻声地问着如何,她摇摇头,笑着说无碍的。
  那团毛绒绒的东西就是许久不见的大狗阿炎,估计是见着她太激动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扑面而来。它静静地坐在地上,伸着长长的舌头,一个劲地摇着尾巴,丝毫不觉方才有什么错的地方。歪着脑袋,啊呜了几下,笑眯眯地把爪子搭在她的裙摆上,那模样,要多殷勤就有多殷勤。
  “主人有了身孕,断不能让它接近了。”冬城上前,冷冷地盯着阿炎,企图赶走它。
  可这阿炎是冰天雪地里混大的,哪有这么容易被赶走的,反倒把这赶走当做了好玩的游戏,蹦跶蹦跶的,不时地‘汪汪’地叫着。饶时付宁再想生这狗的气,也被它逗乐哈哈大笑。
  “阿宁。”
  这样轻柔低沉的声音,只有一人会如此。
  转过身来,看到了坐在轮椅上淡然而笑的容卿,同样是一身白衣的他,若说冬城是演绎出了白色的纯净,那么他就是将单调的白色生生多出了几分高华之气。他慢慢推着轮椅,这样的一幕,看在付宁眼里,是如画一般的好看。
  她在想,大哥素日里喜欢青色,不想穿起这白色来,也是这样的炫目逼人。
  他不语,望着她身后跳跃着的大狗,淡淡说道:“你怀了孩子,不宜让这东西再接近你了,依我看,不如把它阉了吧。”这话一出,阿炎就恹恹的,朝着容卿汪汪了几声,逃也似地跑开了。
  “哈哈,还是大哥有办法。”笑了后,又问,“大哥,几日不见,大哥去忙什么了?”
  回答她的,只是容卿的神秘一笑,然后这一笑过后,他说:“阿宁别多想,好好准备成亲就好。嗯,关于与谁洞房,也不知阿宁想好了没有?”咯噔一声,她尴尬地扯扯嘴角,最不愿意面对的事情再次摊在她面前,她脚步后退,也不敢靠在冬城身上,怕撞见他同样探来的渴望的目光。
  所以,她唯有.......
  捂住小腹,装起了疼痛:“大哥,我肚子好痛。”为了装的像些,她直直奔入容卿的怀里,低头靠在他肩头,立马变成了由于疼痛难忍而止不住撒娇的小女人。嚷嚷了会儿,耳边听到了容卿低低的笑声,她一愣,莫不是装的太不像了?
  不管,继续装才是。
  拍拍她的后背,如同哄孩子似的:“好了好了,快回去休息吧。”看着她装的这般辛苦,真是于心不忍,干脆配合她演一场吧。他叹气,面上也浮现了一抹担忧,“阿宁,若真是疼痛难忍,我去开个方子吧。”感受到了怀中人一颤,他说得越发欢了,“阿宁莫要拒绝,若是.....”
  立刻从他怀中挣脱,她笑笑:“其实也没那么痛了。大哥我困了,先回去了。”还未等他回话,就拉着冬城,算是落荒而逃了。
  接下去的几日,她就一直在自己的院子里安胎。
  算算日子,这婚礼也快准备了有些日子了,也不知怎的,越临近那日子,她心里就越发忐忑,都不知该怎样面对那四个男人。
  摸摸如今还是平坦的小腹,不禁一笑,算了,是她惹出的情债,她慢慢还就是了,好在有肚里的小东西在,她就不用担心他们会做些什么了。晒了会儿太阳后,回到屋内,见到了架上摆放着几件嫁衣,她顿时傻眼了。
  “这是.......”
  “这是公子送来的。”
  “这是容公子主人送来的。”
  “这是殿下送来的。”
  “这是.....”那个女奴顿了下,不知该怎样称呼冬城。
  四个女奴分开站着,分别引见了自家主人送来的嫁衣。付宁粗粗看了,不过一眼就可以看出这些嫁衣做工精细,定然是价值不菲,且每件还各有特色。阿烨这小子送来的,做工繁复,华丽炫目。大哥送来的,低调而精致。嗯,再是君琰送来的,扑哧一笑,和他的为人一样,张扬,但不得不说,很是华贵。
  看向最后一件,说实话,她是有些惊讶的,冬城身无分文,怎么还有银子购置嫁衣?正沉思着,冬城就走了进来,她招招手,指了面前这件飘渺嫁衣,想像着她穿在身上的模样,便问着他从何而来。冬城抿嘴,轻轻地问:“主人是嫌它太朴素了吗?”
  “我很喜欢,只是好奇一问而已。”
  “我.....用白家的传家玉换的。”他知道她的反应,急忙解释,“那玉是白家家主用来号令家臣的,我现在已经放弃了这个身份,对我来说,那玉已经没用了,还不如.......”那玉是他与金无命一道时,金无命为了聊表忠心献上的,现在,他用这玉换得了一件嫁衣和几处田产。
  捧住他的脸,轻轻吻了上去。付宁颇为动容,这个少年,居然肯放弃他所有的一切。他这次送来的嫁衣,是想借此表明他会一辈子跟随在她身侧的决心。
  “冬城......”她低唤,声色软软,一听就是哽咽。
  这时,女奴们识趣地退下了,她们很是清楚地知道,主人已经做了决定了。
  “先别去回话。”
  冬城一怔,以为她要反悔了,眼眸一暗。付宁笑着圈住他的脖子两人唇齿缠绵时,她俏皮地说着:“不让他们知道,岂不是更有趣?”冬城释然,也轻柔地回着她的吻。
  一番深情拥吻后,两人对视着,忽然都笑了。
  念着明日就是成亲的日子,还有一大堆东西要忙呢,就让冬城早早回去了。让女奴伺候了更衣,躺在床上的时候,望着那件红色的嫁衣,她枕着双手,甜蜜地笑了。
  由于嗜睡,她经常都忘了时辰,只觉得迷迷糊糊之际,好像有人走了过来,然后头就被温柔地抬起。她嘟哝了声,想继续睡去时,忽然感觉到了身上一凉,猛然睁开眼时,只见身着喜服的君琰正在脱着她的衣服。
  不过眨眼间,她就被剥了个精光,而她正以暧昧的姿势靠在他的怀里。
  望了眼窗外,天还黑着,这家伙跑到她房里脱她衣服作甚?
  “你做什么!”
  白了眼,丢了个最为直接的回答:“自然是帮你穿嫁衣。”起身,把赤身的付宁抱起,走向了浴桶,“先沐浴,待会儿本宫亲自伺候你穿衣。”他咬着‘亲自’二字,好似她再拒绝,就太不像话了。
  “现在天都没亮,你这般猴急?”竟不知怎样说他了,真是好气又好笑。
  此刻的他,喜服着身,长发束冠,她一愣,即便是入宫进谏时,他也是长发披散,狂放不羁的。现在喜服一穿,当真是俊朗不凡,加之他原本邪魅的气质,这样的君琰,竟让人挪不开眼来。
  见她也在打量着他,他高傲地抬着下巴,轻哼着,那意思好似在说,本宫如此迷人,女人,你不会来了欲望吧?她扑哧一笑,的确,他有骄傲的资本,不说他数一数二的面容,就是他浑身散发的十足霸气,也足以让女人倾慕。
  “本宫可是听说了,你不喜欢本宫送来的东西。”
  这缓缓而来的一句,听不出任何起伏,可付宁知道,这个小心眼的男人此时很不满了。果然,他的一下句就是:“女人,本宫可是第一次送女人东西,你居然敢拒绝?”
  “哦?那当时太子妃的嫁衣呢?”她泡在木桶内,笑嘻嘻地问,饶有意味地看着他皱眉的样子。
  “她?那是宫里赶制出来的,与本宫有何干系?”眼眸一扫,他双手交叠在胸前,勾唇笑了,“女人是在吃醋了?嗯,本宫允许你吃醋。多吃点,本宫喜欢。”上前,他笑了,显然心情愉悦,拿过了一旁的皂角交到她手里,直接命令道,“洗。”
  手一个打滑,那块皂角就顺势滑入了桶中。
  “你故意的,想让本宫帮你洗?”虎着脸。
  “不是......”
  刚想解释什么,就见他动作迅速地把手探入木桶中,这样顺溜的样子,让付宁顿时明白了他的心思。这不,说是拿那块皂角,他的手哪有一刻是真正去找那东西,反而是.......揉捏她的柔软,抬眼望着他眼睛,她被吓了一跳,扑通一声,她干脆躲到了水底,看他的手还怎么不规矩。
  “呦,想躲起来了?”
  “是啊。”露出了白牙,笑笑。
  他坐到了榻上,双脚不羁地架在案几上,朝着他莫名地笑了,这一笑,看在付宁眼里是别有意味。片刻后,他不紧不慢地拿出了盒子,嘶嘶了几下,一条翠绿的小蛇从小盒中跃起了身子,蛇头不停地动着,好似见到了外面很是兴奋。
  摸了摸蛇头,他笑得别样温柔:“女人,若是不乖乖出来,我这小蛇可就要游到你的木桶里了。”见她面色一白,他笑得越发欢了,“放心,你是本宫的女人,这蛇不会咬你,不过它喜欢钻来钻去的,若你喜欢,大可呆在木桶里不出来。”
  对蛇下了个命令后,小蛇欢乐地扭着身子,朝着木桶游去。
  “君琰.......”她软软地唤了,可怜兮兮的,“别哪......呜呜,君琰.....殿下......夫君......”
  她把能想到的都唤了出来,其实这声音很是动听,柔柔软软的,任何男人听了恐怕也会为之动容。无奈太子殿下闭眼靠在榻上,是一动不动的,微微勾唇。
  眼看着小蛇就要游到木桶了,心想着那蛇喜欢钻地方,顿时吓得面色惨败。朝他那里一望,咬咬牙,反正他现在闭着眼,应该看不到才是。就索性出了木桶,朝着他手边的嫁衣奔去。
  手刚要触及那嫁衣,只见君琰已经睁眼,晃着手里的嫁衣,看着浑身□,带着水珠的她,他眸色一深,紧紧地将她搂入怀中。
  然后,声色嘶哑地在她耳旁低语:“女人,是你自己投怀送抱的。”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5-26 22:46:30
☆、63傲骄受

  “这才听话。”
  抱她入怀,拿过毛巾帮她细细擦干水珠。
  此时付宁未着寸缕,蜷缩在他臂弯着,脸色是红了个通透。他哪里是在帮她擦身,分明是借机亲近而已。抬头看着他眼底毫不掩饰的欲÷望,顿时心惊,好心地提醒着,她现在还怀了身孕,不能行房。
  这时,他拿着毛巾的手重重按了她的柔软,轻哼一声,显然是在怪她不懂风雅。目光落到了她的小腹上,好一会儿才止住了心头的涌动,咳嗽了声,轻声,狠狠地说着:“下次本宫要全部补回来。”
  知道他说的是何意,她干脆别过脸,装起傻来:“还不快些帮我穿上,要不然可要冻坏孩子了。”听到一记哼声后,就传来了清脆的裂帛声,然后他慢条斯理地拿过了他的嫁衣,动作生疏而有些粗暴地帮她穿上了他的嫁衣。
  “你居然......”
  这厮居然把其他三件嫁衣都全然撕碎了!
  诧异地瞪着那个笑得春风得意的君琰,她一拳打了过去,看着被撕成了碎片的嫁衣,心中满是不舍。不管穿与不穿,那些都是他们的心意,现在可好了,什么都没了。这般想着,她的拳头又挥了上去,君琰自知理亏,干脆摊手结结实实地承受住了,到了后来,才抓住了她的双手,轻喝:“别打了。”
  见她不悦,他笑着拍拍她的臀:“再打下去,你的手会痛。”半躺在榻上,一点一点给她穿衣,对于方才的一幕,他浑然不见愧色,反倒无耻地说道,“你就一个身子,只能穿一件嫁衣,与其让你为难,不如本宫替你撕了,不是更好?”
  “如此,我还得感谢你?”
  “正是。”又在她臀上一摸,不过被轻巧地躲开了。他挑眉,一阵悉悉索索的穿衣后,他凝视了半天,终于把话吐了出来,“女人,想好和谁洞房了没?”
  她白了个眼,看那他目光灼灼的,分明是在发÷情,摸摸肚子,哎,为了孩子着想,绝对不能和他一起。正在她思索之际,房门被重重地踢开了,一阵冷风忽然灌入,她本能地朝着君琰的怀中靠去,而这个无意识的动作,更加激怒了快步而来的付烨。
  “殿下真是用心良苦啊。”一走,看着地上满是撕裂了的嫁衣,付烨漂亮的小脸全然被怒意代替,他连连冷笑,“竟然想出了这样下作的办法?”几步上前想抱住她,却被君琰避开了。
  “下作?”君琰饶有意味地品着这两字,看着陆续而来的几人,他笑得更欢了,“本宫就算是下作又如何?现在嫁衣已毁,除非你们能在......”望了望天色,“哎呀,只有一个时辰了啊,你们若是能在一个时辰内赶出件嫁衣来,那本宫就服了。若你们真的不能容忍,那,不如本宫就把女人穿在身上的嫁衣也给撕了,如何?”
  “一个时辰,赶出嫁衣?”
  容卿推着轮椅进来,低低笑了,似乎觉着这根本就是个笑话。
  这时所有人都来了,付宁红着脸,解释了地上嫁衣之事,还恶狠狠地瞪了那个罪魁祸首。不料那人根本没有反省,反而变本加厉,唇边露出了邪魅的笑容:“要不,把本宫送的嫁衣也撕了吧,其实本宫一点也不介意这个女人,赤着身子嫁给本宫。反正到时总要脱的,又何必穿上呢,岂不麻烦?”说完,当着其余三人的面,隔着衣物,极其色÷情地含住了她的柔软,手更是放荡地捏揉着她的双臀。
  一想到身后还有他们,付宁不得已,只好一口咬住了君琰的肩膀,趁着他吃痛之际,刺溜一下从他腿上滑下。然后在不经意间,她的手碰触到了某个异样的灼热,一下子,她红透了脸。
  见状,付烨赶紧上前一下抱住了她,看着她红晕乍现,再回来看某人正津津有味地舔着嘴唇,好似在回味方才的一吻是有多么销魂。重重哼了声,在她唇上留下了一吻,抬起下巴,回了君琰一笑:“阿姐,我的吻技如何啊?”
  “阿烨!”轻喝出声。现在还有人在呢,让她怎么好回答这样的问题。
  可小家伙哪里管这些,低头在她耳边快速地说了:“阿姐,待会儿选我吧。”未了,还眨眨眼。
  这下倒把付宁弄晕了,选?难不成他们想出了什么法子?然后,在容卿的吩咐中,付烨把她抱到了冬城面前,不情不愿地让冬城接了过去。冬城笑笑,温柔地解释:“主人,我抱你过去。”
  “嗯。”她轻轻点头,应下了。
  以往君临贵族成亲,必定是高朋满座,现在他们情况特殊,所以大厅内毫无一人。不过这些日子付烨花的心思总算没有白费,从大厅的所有布置,陈设中无不透着奢华的气息,就连君琰见到时也是赞了句不俗。
  踏入厅内,两边精致的烛台上的顺势窜起了火苗,几百支蜡烛将厅内照得敞亮,温暖,自然,也有十足的暧昧。烛火摇曳中,编钟之声悠扬地传来,丝丝入耳。
  一直以来,她认为她的婚礼会是盛大隆重的,不想这样没有旁人,只有他们几人静静地举行仪式,反而更得她心。他们一道跪下,有女奴出来为他们满上酒杯,只要他们相互喝过交杯酒,拜过天地,交换信物便算礼成。
  举起酒杯,这第一被杯嘛.......
  好笑地看着他们,她径自走到了冬城面前,与他一道饮尽。冬城交出他刚刚购得的田产,郑重地交代她手上,趁着她笑逐颜开的时候,飞快地在她脸上留下一吻。揉揉他的脑袋后,她来到了付烨的面前,举起了酒杯,示意他一同喝下。
  “阿姐,过来些。”
  “何事?”
  他斜睨了眼旁人,然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一口咬住了她的双唇,还嘻嘻笑着:“阿姐,我的就是你的,所以我就不送什么东西了。”
  “阿宁,这是给你的。”容卿轻轻拉过她的手,把一枚翠绿的玉戒套到她手上,温柔地笑着喝下了酒,缓缓说道,“这是容家主母的象征,等孩子出生了,我会上报宗族,立他为继承人。”勾起她的下巴,吻上了她动容的脸庞。手指摩挲着被付烨咬红了的双唇,他伸出小舌,温和地抚平她的痛意。
  “大哥......”这样温柔的大哥,美好得让人无法拒绝,她伸手回圈住了他的腰,加深了这一吻,“大哥,大哥.......”
  被忽略了多时的君琰再也按捺不住,起身把她从容卿怀里捞出,这个动作虽然粗鲁,但却让另外两人在心中大呼过瘾。夺过酒杯,将两杯酒都全然喝尽,拉过她,紧紧地贴着她的双唇,也不管她愿意不愿意,直接将酒渡到了她口中。
  一番鲁莽后,他慢慢撬开她的唇,一举在她的口中攻城略地。
  过了许久,在众人故作咳嗽的催促下,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不知殿下的信物,在何处?”说话的,是准备看好戏的付烨。
  付宁听了也点点头,想看看这位高高在上的太子能拿出怎样的信物。往他身上挪了挪,摊开双手,示意他将信物放到她的手上。他邪邪一笑,伸手拿出了一个金子放到她的手上,慢慢地将她的手合拢,说道:“那些玉啊什么的,皆是玩物,只有这个,才能表达本宫的心意。自然了,本宫不会这么小气,这东西,本宫每天送你一个。”
  从古至今,还没有人把这个当作成亲的信物过。这个举止,弄得付宁是苦笑不得。这金子掂在手中,有些沉甸甸的,低头看了看,她哈哈笑了。明明这就是再普通不过的东西了,在直接而坦率的言语中,忽然觉着这个东西,可爱了起来。
  “每天一个?常年以往,可是笔不小是开支啊?”她把金子收了起来,又加了句,“你不后悔?”回答她的,是君琰轻描淡写的一笑。
  “殿下打的真是好算盘啊。”容卿推着轮椅过来。
  “何出此言?本宫不过是流亡至此的太子,哎,人生地不熟的,身边也没个什么传家玉啊什么,也只有这最最普通的金子了。”君琰将容卿曾经讽刺过他的话,一一回敬,“难不成,这也碍了侯爷大人的眼了?”
  付宁懒洋洋地拉过冬城,软软地靠在他身上,饶有意味地看着他们唇枪舌剑的,你来我往。
  看着她如此悠闲,君琰又加了句:“女人,你不会嫌弃本宫一无所有吧?”她心头咯噔一声,这高傲的口气,这高傲的态度,哪有半点的自卑?白了眼,也不理会,看着大哥怎样应对他吧。
  “殿下何必左顾而言他?”容卿拿过了付宁正在把玩着的金子,微微笑道,可言辞之间,却多了几分冷意,“殿下是太子,这些俗物殿下要多少就有多少,可殿下安的却不是这个心。每天一送,是想让阿宁习惯了你,然后,殿下也可日日见到阿宁,接下去殿下想做的,想必我们也都知道了。”
  话一道尽,君琰的面色就沉了下去。
  最先打破这压抑气氛的,是付烨的哈哈大笑,不止如此,他还边笑边拍大腿。一个劲地赞着容卿如何如何识破计谋,又笑君琰如何如何机关算尽却落了一场空。一阵笑过后,他意识到了什么,赶紧提出了他们最为在乎的问题。
  “那今晚,阿姐到底.......”
  一时之间,连付宁也尴尬地呆在原地。
  “抽签吧。”冬城随口建议。
  沉默之后,付烨命女奴拿来了抽签的东西,四个男人相互对视了眼后,纷纷把手伸入了盒子里,快速地抽出一支签来。
  靠在冬城身上的付宁此时揉着脑袋,低声想说什么,她很想说,这样决定很是草率,可对上他们的眼神后,她忽然缩了缩脖子。心想,罢了罢了,由老天决定也好。
  抽签是最为快速的事了,只要一抽,对比一下就好。不过这些人争来争去,一会儿说着其中有诈,一会儿又说重新来过,折腾了好些回合也没有弄出了定数来。到了后来他们总算拼出了个结果时,付宁已经闭眼沉沉地睡了过去。
  “主人她睡了。”最先发现的是冬城。
  付烨不信,上前一看,果真是了。颇为失望地垂下了脑袋,亏的还是他抽中了签呢,真是可惜了。无奈地叹气了会儿:“哎,我们都想碰阿姐,可是又都不能碰!”
  “一想到这个女人多情,本宫就恨得咬牙切齿,不如趁她睡了.......”君琰淡淡扫了眼,不过一瞬,他双眸明亮,想到了个邪恶的主意,朝着容卿一看,“你不是精通医理吗?弄些不伤到本宫孩儿,又能让这个女人欲/火难消的药来。”
  容卿点头,吩咐了女奴去取味药来,而后对着君琰说道:“是不是殿下的孩子,现在说还为时尚早。”待女奴取了药来后,他在酒中放入了点粉末,舀了后,交给冬城,“让她服下。”见冬城有些犹豫的样子,他笑了,“不会伤了孩子,只是略惩小戒,让她知道,以后,她只可以有我们几人,断不可再移情他人。”
  如此,冬城也就应下了,动作轻柔地喂着怀中人喝下。
  这药性很快,不过半响,他们就看到了她红晕渐染,娇喘连连,接着,受不了这股燥热的她,挥着柔嫩的双手,胡乱地扯着身上的嫁衣..........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5-26 22:46:39
☆、64爱看书网,小贱人也

  在这股难耐的zao re中,付宁缓缓地睁开了眼。
  因药力所致,她此刻已软绵绵地瘫倒在冬城的怀中,轻启双唇,发出的声音变得柔软异常,还带着几分迷人的嘶哑.这一出声后,连她自己也吓了一跳。低头一看北扯得凌乱的嫁衣,再看向那四人似笑非笑的目光,一种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
  “女人,yu huo shen yinshen yin焚烧的滋味,如何啊?”首先开口的是面带笑意的君琰。他踱步而来,慢慢地在她面前蹲下,伸手极具挑/逗地撩/拨着她本就敏感的身子,一下一下地捏揉着。付宁狠狠瞪着他,他勾起唇角,全然不把这些放在眼里,手下的力道越发用劲。抱着她的冬城有些于心不忍,刚想伸手,就被他一个眼神给制止了,“哼,这个多情的女人,不给她些教训,只怕以后又要跑去勾搭男人了!”
  “你胡说什么.......”
  明明是这厮先强了她的,现在还说勾搭,岂有此理?凶悍地挥拳出去,不想竟变成了软绵绵的爱/抚,她又气又急。
  君琰也懒得再管,直接将她双手举起,示意冬城握住。她赶紧转头,可怜巴巴地望着冬城,正在此时,君琰大手一挥,轻而易举地就挑落了她的衣带,那件华丽精致的嫁衣如破茧成蝶般从她双肩褪落,她那光滑如镜的肌肤一寸寸落入了他们的眼中。
  突如其来的冷意,缓解了她身上的zao re ,甚至,还很舒服。
  轻声叮咛,寂静的厅内,这一声,无疑刺破了他们隐忍已久的伪装。见着他们眼眸中涌动着的暗潮,她伸出一脚踢向了君琰,轻骂道:“都是你!”
  此时她双眼迷蒙,含着嗔意,半遮半掩的娇柔身躯,尽显媚态。君琰低吼声,抓住了她的脚踝高高举起,一个用力,从脚开始,把她的嫁衣撕成了碎片。她微微蹙眉,刚想脱口而出的话被冬城柔软的双唇一一吞进。付烨见状,也忍不住了,快步上前,双手肆无忌惮地掠过她的min gan处。
  “嗯......呃.......”
  两人唇齿纠缠间,发出了啧啧的声音。
  稍稍动了动身子,蹭到了某个ying着的东西,她一下就僵住了,顿时也清醒了不少。现在她可是嫁给了四个男人,她可不想一起承受着他们的欲/火。颠着身子,试图挣扎,可在他们眼里,这样无力的挣扎,叫做邀请。
  唇上,胸上,脚上,全部被他们三人占据。
  这样一齐攻来的架势,她有些承受不住,呜呜的shen yin从喉间溢出。
  而这时,君琰已举起她白嫩修长的腿,大手正要探入腿根处,她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尽管现在燥热的身躯需要得到慰藉,可若是这样下去,恐怕.......
  扭过头,看到了笑得风轻云淡的容卿,她眼眸一亮,拼命地动着,开口柔柔地唤道:“大哥.....大哥救我.......”
  “阿姐,你说错话了哦。”付烨眯起眼眸,阴测测地说着,还在她腰间重重的咬上了一口,“哼,没人会来救你,阿姐,今天我们就要让你尝尝难受的味道。哼,一想到日后我们不能每天碰你,哼,我就来气!”说完,又在她身上留下了几个鲜红的牙印,恨不得在她全身都留下这痕迹。
  “够了,当心伤了孩子。”容卿淡淡地开口,付烨这才停了下来。
  一见到他回话了,付宁像看到了希望,可怜兮兮地望着他,眸中泪光点点,娇声软语的,好不惹人恋爱:“大哥,好大哥......大哥,我和你.....我要和你洞房,大哥快来救我.........”虽然大哥也爱欺负她,但现在,也没得选择了。
  容卿依然不紧不慢地推着轮椅,唇边带笑,凝视了好一会儿,才把她抱在怀里,小心地安慰着。
  君琰冷哼一声,抓住她的脚踝,盯着容卿:“住手!这个女人可要好好惩罚,免得再移情他人,这可是你说的,怎么,现在反悔了?”纤长的手指一点点攀附在她的一截小腿上,来来回回地摩挲着,薄薄的茧子滑过她细腻的肌肤时带起了阵阵酥/麻。
  不可否认,这样悄无声息的撩/拨让她有些沉迷,甚至,她已感受到她的身体已经做出了羞涩的回应。可是她不能,若现在真的接受了,怕阿烨,还有冬城,都会源源不断地过来。她咬住双唇,用力一甩,然后乖巧地缩在容卿的怀里。
  “女人你!”
  不敢回头去看君琰,她把脑袋窝在容卿的肩上,轻轻说着:“我选择大哥.....大哥,我们快走吧。”容卿一听,温柔地笑了,揉揉她的脑袋,随手把地上的衣物披在她身上,准备抱着她回房。推了几下轮椅后,付烨上前就挡住了他们的去路,看着她时,他哼哼地打着气,对她那声‘阿烨’是充耳不闻。
  一手按住了轮椅的把手,另一手边摸着她的后背,那样强烈的占有欲让她很是无奈。刚想开口解释什么,就被他一个眼神给逼了回来,她想,得了,那是他们的事情,她还不如好好睡上一觉。
  闭眼后,头顶传来了容卿低低的笑声:“阿宁好自在啊。”她吸吸鼻子,哼了声,算是回答了,他笑了笑,看着付烨停留在她背上的手,轻轻地拂开了,“阿宁要睡了,别打扰她。”
  “哦?难道你不解释解释吗?”
  “好,那就解释一下。方才的确是想让阿宁吃些教训。可我也无奈,阿宁选择了我,我不好推辞。”好似为了配合他口中的无奈,他轻叹了几声。付烨一脸鄙夷地看着这厮,什么无奈,看他是巴不得,哪有无奈之人还笑得这般开怀的?虚伪,简直是虚伪,而最为虚伪的是,他随后低头,轻柔地问着她,“阿宁,你来说说,你是不是选了我?嗯?”
  咯噔一声,她觉得所有人的目光都朝她射来,好似要把她射成一个窟窿了。
  冬城站起身来,用他柔和的眼神望着她,她有些内疚,赶紧避开时,又对上了君琰那双黑色深邃的眼眸。暗叫不好,这位高傲的太子殿下定然吐不出好话的,果然,她缩了缩脖子,就听到这厮的威胁了:“女人,给、本、宫、好、好、想、清、楚!”
  还一字一句呢,她哼了声,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有多大的仇恨呢。
  环视了所有人,她算是明白了,现在的处境是前有狼后有虎,进退两难。她想,干脆谁都不选吧,转念一想,都嫁给了他们,若不选,说不定把他们都给惹了,那可就不好了。
  犹豫之际,容卿笑着低头在她耳边一咬,她红了脸,最后轻轻地下了决定:“我......选择大哥.......”她也不是胆小的人,可就是觉得说这话时,浑身都在哆嗦。容卿笑了,对他们做了个告辞的动作,就抱着她出了门。
  在他的臂弯中,她看到了那三人咬牙切齿的模样,顿时后悔了,也不知道大哥说的话还管不管用。所以一回了房,她就抓着他的袖子问,此计是否可成。
  忽地,她的身子就被腾空抱到了床上,女奴适时地放下帘子,朦朦胧胧的。容卿一手轻柔地掀起帘子,抓住了一角,拿在手中反复捏揉,笑着说着:“这薄莎真是深得我心。”随手放下后,在外人看来,只剩下两个交叠的身影,一人坐着轮椅,一人坐在床沿,都含情脉脉地望着对方,然后,就该是你侬我侬了,抵死缠绵了。
  可事实上是,容卿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正舀了一勺,慢慢地喂着她。
  “大哥,你方才说的,可是真的?”俏皮地眨眨眼。
  “放心,我不会动你,带你来,不过是想耍耍外头的几人罢了。”余光瞥向了后窗,他缓缓勾起唇角,那窗虽然远到听不到他们的交谈,可却是能将这里的一切都看得透彻,所以他便想出了这计。
  又舀了一勺给她,显然她很不想喝药,这药一次比一次苦,实在是喝不下了。她开口想说不喝了,可看到他含着笑意的眼眸,她眼珠一转,露出了狡黠的目光。这下,她是彻底领悟了他的意思,含住了那口苦药,轻喊着:“大哥.....不要了....”
  其实她想说的是,这药很苦,她不要了。
  停了半响,她朝着窗的方向望去,靠到他耳边问道:“怎么回事?难道他们没跟来?”
  伸手抹去了她嘴边的药渍,笑着摇头:“是你唤得不够娇媚。”白了眼,她有些不甘心,他宠溺地笑了,把一勺药放到她嘴边,知道她会抗拒,就哄着她说,“这次,我保证让他们现出原形,所以阿宁乖,喝了它。”
  微微蹙眉,是半信半疑地将药含住了。
  这时她的脖子伸得老长,也没有注意到那勺子久久都没有离开。容卿眸光一闪,顺势抽出了勺子,带出了她的几分shen yin,又坏坏地在她唇上重重一按,这下,她不由自主地高呼了一声:“痛哪......”
  守在窗外的几人中,有人抖了□子。
  “哼,没用!”君琰极为鄙夷冬城的样子。
  “就是就是,阿姐他们应该没做什么的。”似是安慰自己,付烨如是说道。
  屋内的容卿又喂了她一口,低声说道:“听到了吗?”
  她兴奋地点点头,外头好像真有动静啊。
  又喂了她几口后,容卿温柔放到她的身子,半撑在她身上,不时地轻吻着她,还不时地咬着她,生生带出了她的shen yin。圈住她的腰肢,暖暖的呼吸喷薄在她耳侧,呵呵笑了:“仔细听,他们不出片刻就会有动静了。”
  果真应了容卿所说。
  后窗那里传来嘭一声,听起来,似乎是碰到了什么东西。付烨也忍不住了,他知道某个太子殿下一定会向鄙视冬城一样鄙视自己的,可是,现在里头的人已经相拥躺下了,接下来该做什么,他们不用猜也知道,这.....让他还怎么忍得住?
  瞬时,女奴熄灭了蜡烛,可不知为何,独独留下一盏,从他们这里可以透过昏暗的烛火,看着那道薄莎下,两个交叠的身影,在动,真的在动,还极其暧昧.......
  “他们该不会.......”付烨尽量压低了声音。
  卡擦一声,某位尊贵的殿下再也忍不住了,大手一拍,竟生生地将窗边的木条给拍了下来。这一声,显然也惊动屋内的两人。容卿捂住她的嘴,示意不要笑出声,否则一切就前功尽弃了。
  殊不知,付宁实在想笑,被捂着嘴,那些笑声透过大掌,听在那些人的耳里,不知不觉就认定了那是娇媚的shen yin了。他们暗暗都骂着容卿为人阴险狡诈,自然了,容卿也知道他们对他的拳拳恨意,所以他就起了个大早,特意恭候着他们的大骂。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5-26 22:46:48
☆、65啊呜,闻香又被湿太玩坏了。。

  相比那三人的神情恹恹,容卿是容光焕发,笑得如沐春风。
  由着女奴推着轮椅至便厅,他举手示意,让女奴快些备下他们的早膳,说是别让贵客们久等了。
  付烨毫不客气地坐下了,这里的一切都是付家的,怎的面前这人竟然反客为主,好不要脸。随手拿过杯子,也不管什么礼仪风范,仰头喝尽,啪的一声,将杯子放到桌上,目光冷冷地盯着容卿。
  “嘘,阿宁还在安睡,你这样,会吵醒她的。”容卿笑笑,这一笑,真是让那三人恨不得上前就撕了他那张脸。君琰上前,正要说话,一个女奴弯腰请示,容卿温和地问着,“何事?”
  “容公子,我等今早发现后窗坏了几根窗棱,上头还有些抓痕,不知容公子......”
  含笑望着女奴,轻轻摆手对她说道:“无碍,春暖花开的,想来是有些发情的小猫,耐不住寂寞磨坏了窗棱。”说完,还有意无意地扫了一眼面色难看的众人,随后动作优雅地举杯,慢慢喝着,明明是再寻常不过的茶水,可现在喝来,却是另一番别有滋味。
  杯子还未放下,就被付烨凭空夺去,他也不在意,淡淡笑着静等着他们今日来的目的。君琰看了冬城一眼,冬城点头,从身后拿出昨夜他们抽签的盒子,放到了桌上后,君琰大手一指,那意思是说他们日后就得按照抽签的顺序前来,然后以此类推,任何人都不得反驳。
  “嗯,这是个好办法。”
  “那还废话什么,快些抽签!”付烨不耐烦地催促着。
  “可是.....你东西是你们拿来的,我怎知,其中会不会有.......”容卿一手支着脑袋,盯着那盒子,不咸不淡地说着,此话一出,更是让那三人恼火至极。
  抽签的确公平,可他又不愿真的遵守这些规则,凭着他的手段,要想独占阿宁一人,也不是不可能。想到这里,他的目光略过了三人,他心中暗暗叹气,既然都已经是这样的局面了,不做些妥协是不行的了。无奈地勾起唇角,他伸手就往盒子探去,紧接着,其余三人也探了进来,纷纷抽中了自己的签。
  “现在,把签都亮出来吧。”说这话的,是付烨,他笑嘻嘻地亮出了他的签,那上头赫然写着‘一’这个大字,“哎呀,我居然是第一个,看来还是我和阿姐有缘呢。”瞥了眼冬城的,哼,第三,那容瘸子和太子的,这两人就有一个是最后的,不过看太子的颜色,怕是......
  “不行,这不算,重来!”
  “好,那便重来。”
  “嗯。”除了那个占了第一的付烨外,连一向温和的冬城也同意了。
  付烨极不情愿地把签丢回了回去,兴致缺缺地再次抽签。
  也不知是怎的回事,这次抽签后,所有人的顺序都没有改变,太子依旧是最后一个。他看着那跟签,恨得牙痒痒的,刚想发怒,一个将士打扮的人朝着厅内的人抱拳行礼后,悄悄在他耳边说了通话后,众人只见他面色一改。
  “本宫还有事,那个女人就交给你们暂时照料了!”甩下这话后,他挥挥衣袖,随着那将士立刻出去了。
  准备婚礼的这段日子,君琰就从君临调回了些人过来,明着说来是要些人手,可谁都知道,他还在惦记着君临的那档子事。这次那个将士前来,一定是君临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过付烨懒得理睬,他笑着晃晃手中的签,容卿颇为无奈地想答应了,可好巧不巧,管事的来报说流民太多,底下的人都快压制不住了。他不悦地皱眉,那些流民还真是会选时候啊,他都已经大度把流民迁往野人的领地了,居然还敢给他惹事!
  “告诉他们,若再敢闹,就杀上几个人试试。”
  “这......”管事的犹豫片刻,说道,“主人,若杀了他们,怕是.....”
  “怕甚!”他喝了声,制止了啰嗦的管事,并转头冷冷地盯着容卿,提醒道,“别忘了,我可是第一个。”在容卿的点头应允下,他才安了心,提步出门。
  容卿打发了冬城走后,轻叹了口气,他苦笑地摇头,径自推着轮椅回了房。经过回廊时,见着几个女奴从房里出来,看样子,阿宁是醒了。刚要推动轮椅,一个的女奴上前,迅速地将手中的东西交到他手里,并轻声说道:“主人,事情已经办妥。”
  “嗯,好,那便下去吧。”
  付宁踏出房门,看到的便是容卿对着手中的绵帛怔怔出神。其实近日来,他们各自招来各自家臣亲信,这些付宁都是不管的,现在君临大乱,他们要保护各自利益也属正常。不过,这里毕竟是付家的封地,于理,她还是要问一声的。
  “大哥,发生了何事?”原本她想委婉地问,可一想,若委婉地问了会被他认为是两人有了嫌隙,所以她就直直接接地问出了心中疑惑。
  而容卿,似乎也很喜欢她的姿态,轻轻伸手,将她抱个满怀。笑着亲了亲她的脸,不答反问:“阿宁,若是太子在君临借故挑起战事,你可会动用付家之力去帮他?”
  他神情轻松,凝视着他的目光也是温和随意的,可付宁感觉得出,他抚着自己后背的双手正不动声色地期待着那个答案。笑了笑,圈住他的脖子,说道:“大哥多心了,现在君临就很好。要是真发生了什么,付家我也是做不了主的,一切还得由阿烨说了算。”这般一想,她微微蹙眉,“大哥,难道君临......”
  “没有,一切安好。你怀孕了,不宜多心。”
  “阿姐有我,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处理完流民之事的付烨,连水都没有喝上一口,眼巴巴地就赶来了,就怕阴险的容卿会被他的阿姐给吃了。
  付宁笑着望去,咦,他身后跟着的可不就是那只色狗阿炎吗?
  “怎么把它也给带来了?”她记得容卿说过,孕中可是不宜接近这些东西的。
  “呵呵,估摸着,他想带你去坐坐雪橇。”容卿一看,了然于心。被戳穿了的付烨立马垃下了脸,鼻子哼着气,毫不客气地从容卿身上把她拽下来。
  付宁有些诧异,不过好在阿炎这狗很是识趣,乖巧地把爪子搭在她身上,那个殷勤啊。
  付烨说道:“阿姐,我们可是规定好了的,今后我们就轮流陪伴阿姐。好在啊,老天保佑,我是第一个。”说完,还时不时地瞥着容卿,那意思好似在说,你得等在我后头。
  目光来回地在这两人之间徘徊着,满是错愕:“这是.....真的?你们就这样,没问过我,就做好了安排?”
  “当然不问你,谁人都知道,阿姐你最是偏心。”这一声糯糯软软,颇有股子哀怨的味道在里头。付宁碰了个软钉子,尴尬地扯着嘴角,正想着该怎么会话时,身子已被他腾空抱起,“走,带你出去透透风。”身后的阿炎顿时眼睛一亮,‘啊呜啊呜’地叫着。容卿笑了,柔声提醒着好注意些才是。他不耐烦地丢了个白眼,“知道知道,啰嗦!”
  现在,流民全被迁至野人之地,封地已算是安全了。
  这一路出城来,付宁想下来走走,都被他的眼神给制止了,说什么会累着孩子的。其实他这哪里是为了孩子,不过是好些日子没碰她了,现下,就连抱着也是好的。
  出了城后,他点头示意,立马有士兵恭敬地拿过雪橇板子,不过那东西显然被改造过了,变成了一辆马车的模样,无非是底下的轮子被换成板子而已。给阿炎套上后,他才轻手轻脚地把她放上去。
  阿炎力气很大,啊呜叫了声后,欢快地在雪地上撒开了爪子奔着。碍着付宁有孕,他一路上都控制好了速度,所以也还算是平稳。
  在冬城这个极寒之地,春天来得特别晚些,风阵阵吹来,虽带了些暖意,但更多是凉凉的舒爽。此时,她懒懒地缩在角落里,裹紧了披风,眯着眼欣赏着一派初春景象。
  看着一眼堵嘴的付烨,凭着对他的了解,他那样子,显然在等着她开口,偏生还做出了一副不屑的模样。哎。轻叹了一下,如他所愿,她过了会儿,还是问了出来:“怎么想出带我坐雪橇?”
  “听说上回太子就和你一道坐了这东西。”
  顿时,她哈哈大笑,闹了半天,这小子是在吃味啊。
  看着她这般大笑,他面色通红,急急喝令后头的士兵不准跟来。她咯噔一声,想着这小子最是爱面子了,还是安慰一番才好。捏捏他的脸,说了大好一通好话,他的脸色才稍稍缓和了下。
  回头已经看不到士兵了,她忽然想到了容卿的那话,转头,神色认真地问着他:“阿烨,若是君临真的有难,你可会动用付家的力量来......”仔细想想,各贵族从来都是只管家族之事,王室的事他们从不插手,她问这些,的确是多余了。可一想到君琰他.......
  言至于此,看着付烨凝眉,想来也明白了她说的是太子之事。他笑笑,把球又踢了回来:“我听阿姐的就是。”
  “阿烨,你可不小了。”
  “哦?”他美目一转,笑得开怀,右手把缰绳拽紧了几分,在不知不觉中,雪橇已经慢了下来。挨近了身子,他硬是将两人之间的隔阂一点点消除殆尽,直至,他们四目相对,身躯相贴,他扑哧笑了,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面上,“原来阿姐也知道我‘不小’了啊,很好很好。”
  慢慢压下了身躯,将她完全笼罩在怀。
  嘴唇朝着她的唇上寻去,她以为会吻下来,脸红得连忙躲开,哪里知道,正好将她的玉颈送入他口中。雪地很冷,即便披着披风也能感受到身子瑟瑟抖着,可他的吻,带着浓弄的热意,灌入她的领口。
  见着她乖巧地不动了,他抬起下巴,很是满意。抱着她坐到他腿上,披风一裹,将两人密不透风地裹住。顿了会儿,学着君琰的样子,他伸出小舌,来来回回地舔着她的脖子,那副认真学习的样子,真是让她好气又好笑。
  “嗯......痒了.......”
  完了,这家伙好像掌握了诀窍,小舌滑得更顺溜了,还在她身上扑哧扑哧地吸吮着,留下了一朵朵梅红色的小花。
  “嗯,阿姐怀了孩子,身上的味道更好闻了。”半放倒了她的身子,极其□地在她身上东闻闻西嗅嗅的,还嘟囔着,“就是不知道那里味道怎样,好想闻闻,算了,现在这么冷,还是先.......”
  就在他的脑袋一路往她的腿间去时,她脸色赤红,一掌拍了他的脑袋:“你还记得我怀孕了,臭小子,还不放开。”
  回答他的,是他的一记白眼:“哦?那昨夜你怎么和那瘸子恩恩爱爱的?”同时他的手也没有停下,摸啊摸,捏啊捏,揉啊揉的,唇依旧流连在她的颈间,慢慢往下,朝着她小巧的耳朵探去,“阿姐不用提醒我,我知道你怀孕了。”
  “昨晚....我没有.....”
  忽然,他停下了动作,双眸明亮,很是意外她的这话。
  就在付宁以为他不会做什么时,只见他眨眼笑了,一下抓住了她的手,含住了她的手指,一根一根地舔着。含入,吐出,再含入,再吐出,这样反复的暗示,让她不禁红透了脸。别过了脸,不去看他灼热逼人的目光。
  怎么,她的手被一股力道给拽了过去?
  回头一看,只见某人脸不红心不跳地把她的手,按在了他的腿间,她的惊呼被他吞入腹中,紧接着,她就碰到了异样的东西。就在他微微粗重的喘息中,他凝视着她,笑了:“阿姐,我虽然不能碰你,但是,你可以碰我呀。”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5-26 22:46:57
☆、66新文的贱人女配就是你——专审!

  “来得正好,本宫正有事要宣布。”君琰勾唇笑来,寒意乍现,“近日君临城中有不少奴隶伤主的事件,闹得是沸沸扬扬,所以本宫决定从今日起,将不听话的奴隶全都赶出君临,此外,凡为奴者,不得使用任何兵器。”
  奴隶伤主,自古就是屡屡发生,近日来的确是抓到了几桩,可太子的那番话显然是有些小题大做了。贵族们在底下窃窃私语,对太子的别有用心是心知肚明,什么不得使用兵器,不过是变相地禁止奴隶变成贵族的私有军队而已。
  一时间都沉默了下来,能从蓄养奴隶中看出这层关系,看来太子并非只有残暴而已。
  “嗯,本宫还听说,定远侯府中近日多了不少的奴隶啊。”君琰把目光望向了容卿,别有深意地说道。
  众人望向容卿,都好奇这位面带笑意的侯爷该如何接话。更有贵族觉着舒缓了口气,本以为那道命令是针对他们的,现在看来是针对容家的,也就安安心心地喝起酒来。
  容卿微垂着眸子,缓慢地转着轮椅,经过付宁的位置时,示意她不用担心,看到付烨傲气地撇头,他微微笑了,在他平静的面容上划出一道浅浅的弧线,很是好看:“微臣腿脚不便,的确需要多些人手,还望殿下谅解。”
  “是吗?”
  两人对视着,一人带笑,一人阴沉,气氛瞬时凝结。
  良久,君琰才轻笑出声:“既然如此,本宫也不加追究,今日是高将军的接风宴,连定远候都亲自前来,本宫自不好薄待了众位,来人,把女奴带上来。”拍拍手,侍卫打开了点殿门,赤身裹着透明幔莎的女奴扭着妖娆的腰身进了大殿,扑进了男人的怀里。君琰搂住了身边的女奴,说道,“众位爱卿,好好享受美人恩。”
  大殿上齐齐放下了幔莎,形成了一个个暧昧的空间。
  有女奴的地方自然少不得那些事,那些贵族一听乐得双眼放光,立刻就能抱着女奴云/雨去了,自然其中也不乏有凌虐女奴为乐的,殿内此时充斥着欢愉和痛苦的呻/吟,只稍稍瞥处,就能看到光着身子的男女在抵死交缠。
  君琰面无表情地搂着女奴,冷眼瞧着那些沉浸在欲望中的贵族,不免心生鄙夷,如此简单的诱惑就能让他们如痴如醉。那些自以为血统高贵的贵族,脱了衣物,和底层的奴隶有什么区别?他讥讽地笑了,这样的人,他还怕会收拾不了?
  搂着女奴也加入了其中,他可是传闻中荒淫的太子,不做点荒淫的事怎么成?
  那女奴媚笑着缠着他的脖子:“殿下,这样冷落太子妃好吗?”
  反手用力,将女奴压在身下,正巧透过了幔莎看到了容卿一人独自坐在轮椅上,淡笑着拒绝身边献媚的女奴,不知为何,他看到这幕心中顿感不悦。能不为美□惑的男人,定力非常,看来他想要收拾容家还为时尚早。
  “殿下,你都不理人家吗?”女奴娇笑着在他耳边呵气。
  “本宫只喜欢好看的东西,人也一样。”君琰冷眼道来,看着女奴甜甜一笑,他眯眼,一下就掐住了女奴,“可惜,本宫已经看腻了这张脸了。”清脆的卡擦声后,那女奴还没有听清最后一字就被扭断了脖子。君琰厌恶似地踢开,女奴的身体固然是好,他可不是深陷欲/望不可自拔的无用之人,扫了眼,碎了句,“死得真难看。”
  付宁安排了付烨去外头等她,这里头的东西太过污秽,阿烨小小年纪的,她可不想他也学了那些贵族们荒淫无诞的。不想她刚看着他出去,转头看到太子掐死女奴的这一幕,她愣了会儿,连有人在她身后都未察觉。
  是.....高修?
  “将军。”她惊呼。
  “嗯!”高修笔挺地站着,双手负背,紧盯着付宁看了好久,忽然脸色潮红,还故作咳嗽了声。他常年人在军营,见的都是粗犷的将士,虽说也有军妓会来,但他都嫌脏硬是不肯碰,哪见过付宁这样鲜活的美人,且这殿内到处是活色生香的一幕幕,他尴尬地不知如何自处。
  “将军可是有话要说?”
  “嗯!”
  于是两人之间变成了诡异的沉默。就在付宁考虑着要不要主动开口,高修似乎也觉察到了这气氛颇为不对,清清嗓子,铿锵有力地一字一句顿来:“明日正午,东湖,你,来!”像是交代完战事一般,而后他大步迈着走开了。
  付宁噗嗤一笑,还从未见过这样木讷的男子,真是好笑。
  “阿宁.......”
  这温润的声音的主人,不用想,她也知道是谁,她淡淡唤道:“大哥。”看着他安静祥和地坐在轮椅上,一片奢靡中,他的存在仿若一股清泉,甘甜而美好。
  容卿瞥着转向了高修离去的方向,他轻扯了嘴角:“阿宁,这里太闷,推我出去吧。”身边的奴隶颇为识趣地退了下去,付宁点头,推着他出了殿外,忽然之间闻到了他身上传来的幽香,清淡而绵长,而最重要的是,这股味道很是熟悉。
  他抬眼,知道她此刻必定失神片刻,因为这香料是阿羽从前用的。
  过了半响,他轻叹了句:“阿宁,我说过的,你若是有为难之事,我定会拼劲全力帮你。”方才看到高将军的身影,就已经猜到了七八分,想必阿宁是想要与高家联姻了,一想到此,他就紧紧地抓着轮椅,连唇边的笑都有些牵强了。
  “没有,我很好。”
  她笑着,低垂了眼帘,即便大哥好心,也是鞭长莫及。再者,她想要嫁入高家,自然要和容家的人少些往来,否则婚事一旦没谱,惨的可是付家。
  “这是你那日丢的。”容卿温和地笑了,从袖子掏出了一根红色的鞭子,递到了她的手心,轻轻地帮她握住,“那日有奴隶看到你把鞭子仍进了湖里,从前,你是很喜这东西的。我想着你必定是一时伤心才如此的,就命人下湖打捞了上来。”
  接过鞭子,付宁低垂着眼帘,神色闪过几丝寂寥,细细地抚摸着上头的每一条痕迹,顿觉有什么东西是注定的,即便将它沉入了湖中,兜兜转转后,还是回到了她的手上。
  果然,她这辈子是无法忘记容羽的。
  她转身唤过殿门前的冬城,让他把鞭子收好,顺道去把付烨找来,说是准备回府了。
  一瞥,见到冬城的模样时,容卿笑意顿敛,宽大的衣袖下,手指猛地抓紧了轮椅,那人......和阿羽........简直如出一辙.......
  “大哥,怎么了?”见他失神片刻,便问。
  “没什么,阿宁是要回去了?”
  “嗯,府中还有事。”想起了病重的母亲,她微微叹气。
  “那便早些回去吧。”容卿温和地挥手,这时冬城折返回来,亦步亦趋地跟在她后头,两人的身影渐渐相叠,他心口一堵,此情此景,正如当时他默默地看着她和容羽恩爱异常。即便那人是奴隶,可看着她对那少年的态度,就知非同寻常。低头盯着他残缺的双腿,不知怎的,就把心中所想的一一道了出来,“阿宁......别走.......”
  “大哥,可还有事?”
  他一愣,摇头。隔着太远,付宁只知他是笑着的,可不知究竟是怎样的笑,竟让他的话中带着几分莫名的失落:“没什么,路上小心。”
  “多谢大哥。”
  待人彻底消失在他眼前,他唤来了奴隶推着他回去。一路上他都是沉默以待直至上了马车,由于他腿脚不便,所以跟着的奴隶也要进来,以备不时之需。这个男奴是从小就跟着他的,算是了解他的脾性,见他半撑着身子,沉着脸,就轻声问了一句。
  “主人。”
  好半天,才回了句:“嗯?”
  “主人为何要把自己的.....鞭子,送给付小姐?”
  容卿眉心一蹙,望着窗外,目光辽远,悠悠地说:“因为,只有让她记得阿羽,她才能,偶尔想起我这个大哥。”那根鞭子的确是他的,还是阿羽在世亲自送到他手里的,照着容羽的话来说,便是不能有了媳妇就忘了他这个大哥。
  那日她出去后他就派了奴隶跟着,仍掉鞭子的一段也一字不漏地到了他的耳里。阿宁想要忘记阿羽,他心底的确有过喜悦,可更多的是害怕,若是她连她爱的阿羽都要忘记,又怎会记得他这个无关紧要的大哥?
  所以,即便是记住阿羽会让她心结难消,他也想要这么做。
  长长地呼了气,只是如此一来,他算是对不住阿羽了,靠着软软的垫子上,他轻声吩咐:“回去后,调查下高将军吧。”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5-26 22:47:08
☆、番外

  睁开眼来,这一月来难得没有被孩子的哭声闹醒,付宁长长地吐了口气。摸摸如今已经平坦的小腹,回忆起生产的一幕,当真是虚惊一场,好在一切都没事。轻轻出声,寻常这个时候,都会有女奴上前伺候,今日她唤了几遍都没人。
  
  正打算再闭眼睡会儿时,她顿觉身子一轻,面上拂来一股清新的气息,不用猜都知道是谁,就笑着圈住那人的脖子,软软地靠在他身上。
  
  不过一会儿,她的脚尖碰到了温水,手越加用尽地圈住他,柔声说道:“你也进来,一起洗。”头顶上传来一声低笑,抱着她的腰慢慢将两人都没入桶中,温水瞬时包围住了他们,舒服地浑身都舒展开来,还带起了溢出的水花。
  
  这些天来她都坐着月子,是不准她碰这碰那,她硬生生忍住了,要知道她现在是脏不到行了,所以乖乖地半趴在桶边,闭眼享受着冬城的伺候。抚过她的肌肤时,他的手很轻柔,好似她是一碰即碎的瓷器,她笑了,低头看着他横在她腰间的手,问道:“是不是粗了?冬城,我生产完后,是不是变胖,也变得不好看了?”
  
  冬城温柔地摇头:“没有,主人很好。”
  
  只是,这个答案没有令她满意。
  
  她转过身,哼了声:“是吗?”眼珠一转,忽然很想调戏一番这个美丽少年,双手张开,一手靠在桶边,一手不怀好意地挑起了他的下巴,“嗯,那你来说说,我自生产后,有哪些变化?”手指慢悠悠地在他修长的脖颈间流连,“说对了,有奖励哦。”
  
  冬城笑笑,拿起皂角,认真地帮她洗着。可付宁一心想玩闹着,就是东躲西躲的,不让他的皂角碰到,他无奈地摇头,想固定住了她的腰身,不料她一扭避开后,他的手就这样阴错阳差地抓到了她的臀。
  
  他微微红了脸,对上了她浅笑盈盈的眸子,忽地,他也就不想放开了,反而重重捏了一把。在不知不觉中,两人不断地靠近,直至身躯交贴,呼吸缠绵,四目相对。
  
  自怀孕到生产以来,除了君琰那次无耻地碰了她后,他们为了孩子着想,都约好了不碰她分毫。现在孩子也生了,她见了面前主动送上门的可口少年,不占点便宜,岂不是太对不起他了?
  
  身子柔弱无骨轻轻摩挲着他,薄薄的红唇勾着一个弧度,东一口西一口地在他的锁骨上留下她的印记。笑着感觉着他喉结上下滚动,她再次哄骗着:“你说啊,我生产后,是不是变丑了,所以你都不想碰了?
  
  轰地,冬城只觉面色大红,双手不听使唤地抚摸着她的细腰,然后慢慢往下。目光明亮地盯着她越发丰满的酥胸,手指轻碰着那颗红梅,轻颤着声音说道:“没有.....这里.....反而大了......”
  
  就是这样诚实的回答让她哈哈笑了,奖励似地啄了他一口,还有意无意地蹭了蹭他某个地方。望着他,媚眼如丝:“那......有个地方,你想不想试试,有没有变化呢?”
  
  他老实地点头:“想。”然后在她的邀请下,他一举攻入。
  
  许是许久没有尝到欢爱的滋味了,这个澡,他们足足‘洗’了一个时辰,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的,那是雨露均沾。最后,付宁累到只能大口大口喘气,反观冬城,虽也雷,但仍是神采奕奕,她在想,若现在她松口说可以再来一次,她绝对相信冬城会毫不犹豫地再抱着她。
  
  “抱我出去吧。”
  
  “好。”
  
  沐浴完后,果真是神清气爽。
  
  穿好了衣物后,她问道:“孩子呢,还在他们那里?”
  
  “是啊,抱着都不愿松手了。”冬城笑着说道。
  
  想到这里,付宁不觉好笑,平常那几人都是争锋相对的,可这孩子一出世,他们就争着抢着要抱。导致了她休息的这一月里,她见过自家女儿的次数是寥寥无几。和冬城说了一会儿话后,他们就一同到了庭院。
  
  现在已是盛夏了,庭院里最是舒服,而那几个男人每天都会抱着孩子到这里,一起逗乐,只是这小家伙很不给面子,不是哭就是闹的,哄骗什么的根本没用。不过今日小家伙很乖,因为,她此刻正作者美梦。
  
  粉嫩嫩肉嘟嘟的身子四脚展开地睡在摇篮里,模样可爱,即使是睡着了,她还在不听地吸着手指,哼唧哼唧的,好似遇到了什么美梦。见到这一幕,要说最开心的便是君琰了,因为明眼人一看就知这孩子是他的。
  
  “阿姐,你怎么来了?”最先发现她的是付烨。
  
  “来看看孩子。”和付烨说了会儿话,走到容卿身边,唤了他声,“大哥,孩子怎样?”
  
  “孩子很好,阿宁,孩子很像你。”容卿温柔地笑了。
  
  这一句像她,让君琰很是不悦,好似这孩子和他没有半点关系似的。转头,对上了付宁,他沉声质问:“女人,你怎么没叫本宫?”
  
  “哦,我以为你清楚的。”付宁回了记白眼,之所以不理会君琰,是因为这厮非但没有好好照顾孩子,还把责任推给了其他人。照着他的原话就是,他是太子,何须亲自动手?
  
  君琰扬起下巴:“哼,有本宫在,孩子定然好好的。”扬起了一个笑脸,学着方才容卿哄孩子的动作,拍拍手,尽量温柔温柔地抱起孩子。
  
  这下,让付宁也颇为吃惊,原先他怎么都学不会抱孩子,他就以自己是太子为借口懒得再抱了,不想他在暗地里还下了功夫啊。不过,看孩子的样子,好似.....不怎么开心啊。孩子睁开了一条缝隙,见了不是寻常抱着她的容卿,立刻哇哇大哭起来,还一刻不停地颠着肉肉短短的四肢。那哭声嘹亮,让君琰面色一黑,不知该怎么办了。
  
  “臭小子,本宫是你爹,你居然不要本宫抱?”
  
  “哇哇........”孩子哭得越发响了。
  
  容卿无奈地摇头,好心提醒着:“孩子可能是饿了。”说完,看向付宁,她点头,准备接过孩子时,却被君琰狠狠地瞪了眼。她刚想说什么时,只见众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扑哧一下,她没有忍住,大声笑了出来。
  
  小女娃才不管什么爹爹不爹爹的,她饿了就想吃,自然,想尿了也就尿了。
  
  殊不知,她这般随心的作为,让君琰满头淋着一身尿,嗯,怎么形容呢,应该说是......臭气熏天!
  
  “哈哈哈哈!”付烨憋不住大声笑了,还上前揉揉小家伙稀疏的毛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好样的,孩子,日后你可是前途无量啊!”
  
  容卿眉目温和地接过孩子,亲了口,奇怪的是,孩子见到容卿,不哭也不闹了,乖乖地躺好,还朝着他笑嘻嘻的。个把月大的孩子,还没有牙齿,那笑起来的样子,真是可爱死了。又亲了一口,饶有意味地瞥着君琰:“这孩子,和我真有缘。”
  
  “嗯,确实。”连甚少说话的冬城也插了进来。
  
  见状,君琰再也顶不住这股味道,骂了自家女儿一句:“这个臭小子,是叛徒!”愤愤地甩袖离开了,众人见此,纷纷笑得前仰后翻的,心中暗暗赞着这孩子,敢尿前太子一身,真是替他们出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瓦查了下,小孩6月出牙齿,然后7月好像会爬了。。。
9月好像会站起来了了,也会叫人了。。。
啊呜。。。
这货是太子的闺女。。可是就是不喜欢太子。。哈哈
对鸟,还有一只狗。。瓦小时候就YY着坐着大狗去上学。。。到时候写太子闺女骑狗威风凛凛的样子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5-26 22:47:19
☆、番了个外

  君琰自回去后,就彻彻底底把自己洗了一番,边洗还边暗自骂着自家女儿。旁边的女奴见着已在浴池中泡了足足几个时辰了,上前小心翼翼地提醒着,说是泡久了对身子不好,不过话到了嘴边,看到了君琰杀人一般的目光,那些女奴就乖乖闭嘴了。
  
  “给本宫洗!好好地洗!”
  
  越想越气,他重重地朝水里挥了拳,激起的水花,吓得几个女奴惊呼起来。他冷哼了声,四肢舒展地靠在池边,闭眼享受着女奴的伺候。
  
  两个女奴总算定下了心,兢兢业业地给他沐浴,不敢有丝毫倦怠。其中一个女奴正要俯□子时,忽然觉察到了头顶射来一道冷冷的目光,接着是他冷冷的警告:“那里,只有那女人可以碰。”
  
  “哦?是什么地方这么神秘?”
  
  一阵笑声后,付宁抱着孩子缓缓进来,打趣地看着他。
  
  在听到她的声音时,君琰的唇角已不自觉地勾起。哗啦一声,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他径自从池中站起,朝着她邪邪一笑,语带暗示:“女人,那地方,你还不熟悉吗?”
  
  在她惊愕的眼神中,他长腿一伸,轻轻松松迈出了池子。他慵懒地理了理湿漉漉的长发,姿态随意而优雅,别有深意地笑了。缓步走来,身上的水渍顺着他结实的肌理缓缓下滑,最终没入那些黑色地带,暧昧而让人遐想。
  
  微弱的烛火中,他那美好而充满着诱惑的身体在逐步靠近,付宁面色一红,手紧紧地抱着孩子,一个劲地对自己说,不要被这厮的外表给勾走了,要知道这厮最是无耻。
  
  距离她还有几步,他停下了脚步,双手摊开,让女奴上前帮他擦干。在此期间,他双眼灼燃,紧锁着她的每一寸肌肤,这样的感觉让付宁觉着,他的手好似已经抚过了她的全身。稍稍扭头,听到了他轻哼的声音,回头时,就见到了他腿间那个正在慢慢抬头......
  
  他耸耸肩,不以为然地说道:“见到你,兴奋了。”就是这样简简单单的回答,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挥推了女奴,他接过中衣,不紧不慢地给自己穿上,也不知是不是有意的,他穿的歪歪扭扭的,露出了胸前大片大片的肌肤,他交叠地双手,笑得邪魅无比。
  
  付宁刚想不理他,这时怀中的孩子拿出了吸得津津有味的手指,露出了无齿的样子,开心地笑了。这下,付宁也觉得好笑,平常这小家伙都不怎么理睬他的,今天是怎么了,瞥了眼面前活色生香的君琰,再看看自家女儿,她算是明白了。
  
  “居然色-诱女儿。”
  
  “女人,你这是在吃醋?”接过了孩子后,他挑眉,看向她,低头,沉声说道,“放心,本宫等下就来色-诱你。”
  
  懒得再和他耍嘴皮子了,径自往床上走去,脱了衣物后,她摊开手:“把孩子给我,我要喂她。”
  
  君琰一听,不乐意了,立刻把乳母唤来,快速将孩子递给乳母,自己则掀开被子一下钻了进来,还将这振振有词地解释为:“孩子有人照顾,何必要占用我们的时间?再说,春宵苦短,女人,本宫现在可是很想要你。”说着,就开始动手解开了她的带子。
  
  她手肘一顶,翻身就坐在他身上,他眯了眼,嘶哑着声音说道:“原来你喜欢这个姿势?”大手从后抚上了她的背,若有似无地撩/拨着,忽然手一用力,托起了她的臀,正要除去碍人的亵裤时,手被她紧紧地握住,他嗯了声,“本宫今晚会温柔的,放心。”
  
  “你.....满脑子就只有这些?”
  
  他说得坦坦荡荡:“本宫也不想,可面对你时,就时时刻刻想压住你。”
  
  拍下了他邪恶的手,付宁无比认真地望着他,怔了半响,心中百般演练后,才缓缓开口问出了心头盘旋已久的疑惑:“君琰......你.....放弃王位.......可有后悔过?”就如同冬城当时放弃白家一样,他们都放弃了所有来到她身边,她总觉得心有愧疚。
  
  “有啊,后悔啊。”
  
  被他抱着的付宁身子一怔。
  
  但见他面色不改,拿出了寻常高高在上的语气:“王位那东西,本宫若想要,现在就可以拿回来。不过本宫坐得够久了,觉得甚是无趣,这辈子是不想要了。”这样狂妄的口气,仿若那王位根本就入不了他的眼。
  
  “君琰......我还以为.....”心中满是暖意,这家伙,明明可以把话说得动听,非得摆出这副勉强的样子,真是.......一拳打在他胸前,故作板脸,“哼,不过你也不用后悔,想我付家供你吃喝的,你也不用后悔,乖乖地给我留在这里。”
  
  挑眉,不悦地质问:“哼,不知好歹的女人!这个时候,你不该感动到流泪吗?不该主动投入本宫怀中,不该主动献身吗?”
  
  付宁一愣,继而咯咯笑了,像抱着孩子一样圈住他,笑骂:“真是小气!”
  
  “哼!”见着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他一举颠鸾倒凤,将她死死地压在身下,邪魅地笑了,“虽然本宫不要那王位了,但是,下一个坐上那位置的,必定要是本宫的儿子。”凝视她的水氲的双眸,他的唇如春雨般密密麻麻地落下,“可惜你这女人不争气,怎么只生了个女儿,所以本宫只好加倍努力,让你继续生了。”
  
  “你....你分明是在找借口!”
  
  推着他的胸膛,可惜是如钢如铁,纹丝不动,反而越来越压下来。
  
  君琰向来是个不掩饰欲/望的男人,付宁看着他灼热的目光,粗重的呼吸,还有那个抵在她腿间那个东西,她就知道,这厮发情了。叹气,算了算了,也就不计较他的别扭了,伸出双腿慢慢地圈住他,朝着她送了个秋波,邀请着他的进入。
  
  两人你侬我侬,君琰看准时机,正要蓄势待发,这时乳母不适时宜地打断了这股情潮。
  
  原本主人的寝间她们是不得随意进入的,可现在有了孩子,一切以孩子为重。乳母抱着孩子除去喂奶后,小家伙没有见到自家父女,急得哭了,乳母怎么安慰都不管用,这才抱了回来。
  
  “这臭小子!”现在是离弦之箭,生生忍下,这份难受可想而知。
  
  “抱进来吧。”安慰了满头薄汗的君琰,付宁从乳母手中接过孩子,低声哄着,“乖,别哭了,孩子乖,你的太子爹爹也在呢。”顺手一推,将孩子放到他手上,说道,“哎呀,孩子在哭呢,你这当爹的好好哄哄,说不定......”望了眼他腿间那生龙活虎的东西,“你就不那么想了。”
  
  “女人!”
  
  他龇牙咧嘴地瞪着躺在床上面带笑意的付宁,再看看自家女儿一碰到自己就不哭的样子,他此刻,真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焚烧。抱着怀中的小东西,用劲也不是,不用劲怕摔了她,干脆自己也躺了下来,把孩子放在他胸前。
  
  小家伙一碰到他光溜溜的胸前,呵呵笑了,肉嘟嘟的身子一拱一拱的,撅着小屁股,玩得很欢。
  
  看着他们一大一小相处融洽,付宁笑了,翻身也准备睡去了。
  
  “女人,你不准睡!”想他的欲望还没疏解呢,她怎么就能睡了!轻手轻脚地把孩子放到一边,他刚要翻身压住付宁,旁边的孩子一下就哭了,他黑了脸,只好把孩子重新抱过来,“臭小子,别哭了!”
  
  “吧唧吧唧......”小家伙开心地趴在他胸前,吃着手指。
  
  等他再把孩子放下了,那小家伙就又哭了,非得这么趴着,才肯止住了眼泪。
  
  “女人,快来帮本宫。”
  
  “唔,不要,女儿很喜欢你,你就抱着她睡吧。”说完,翻身舒服地闭眼睡去。
  
  君琰憋地冒出了薄汗,瞥了眼怀中的女儿,再瞥了眼睡着的付宁,他真是有苦不能言,明明是近在咫尺,就是吃不到,这感觉,当真是难受。低头盯着自家吃着手指的女儿,和她黑溜溜的眼睛对上时,他嘴角一抽,只能咬牙说着:“好,本宫记住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有罪啊。。我开始是喜欢大哥的
昨天写孩子是谁的时候,我开始还写大哥的,后来改了
因为我发现。。。越写到后面,我越喜欢太子。。。
啊呜。。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5-26 22:47:28
☆、69番啊外啊

  一早大夫就来了,仔细地帮着付宁上药换了绷带。

  她的伤口很深,解开绷带的瞬间连她自己都没有勇气去看,那根簪子横穿了她的整个掌心,所幸没有伤筋动骨,否则这手算是残了。稍稍想屈起手指,发现连这般轻柔的动作都能扯痛她,可想而知冬城下手时用了多大的气力。

  让她始终不明白的是,冬城他,到底为何要刺杀她,一个奴隶胆敢对主动手的后果他不是不知道。

  见着她蹙眉沉思,大夫以为是自己的动作太大了,赶紧说着:“小姐,不要紧吧?”她摇摇头,安排带着大夫回去了,靠榻上休息了会儿,忽然是想起了什么,阿烨这孩子心思细腻,她今早的这些话,不知他会不会做了他想?

  唤了个奴隶上前:“阿烨出去后,又去了哪里?”

  那奴隶低头回答:“公子去了......暴室的地牢........”

  地牢?那不是关着冬城的地方?

  她神色微敛,不好,阿烨定是要想方设法弄死他的,她赶紧起身,也不顾得手上的伤就直接去了暴室。

  暴室里正好经历了一场刑罚,管事伸伸懒腰,把鞭子往地上一仍,朝着角落走去,准准打算美滋滋地睡上一觉,鞭打这些个奴隶已经全然没趣,半天都不会哼哼一声,和死没什么区别。

  刚要躺下,就听到外头的说主来了,管事的心里暗骂了几句,赶忙起来,赔笑着打开铁栏:“主怎么来了?”其实该说又来了个主才是。

  付宁没有多加理会管事,直接伸手问他拿了钥匙就走下了地牢。这个地方付宁来的次数不下百回,母亲身子一直不好,这府里的事情就渐渐交给了她,包括了管教这些不听话的奴隶们。走到地牢,取过了墙上的火把,她快速地走到了最里头的那间,往前一照,正好看到了牢内的冬城挥刀自残。

  残的,还是那张脸!

  她猛地踢开牢门,看着他又要刺下一刀,上前一脚踢开他手上的匕首。眼睛略过了那把华丽的匕首,果然,阿烨的确来过了。

  “混账,做什么!”她俯视着半跪地的冬城,从救下他的那刻起,就是因为他这张脸长得实太像了那了,可现,他居然要自毁容颜,枉费她的一番心血。上前,踩住了他脚边的匕首,而后弯腰抬起了他的下巴,迫使他的眼里只能看到她一,“说,为何要毁了自己的脸?”

  “不会,做的娈童。”

  冬城已经有整整一天未喝水了,只觉喉间干涩,连吞咽都带着痛的感觉。他微微张嘴,空气漏进其中,他都觉着疼痛半分,好似每说一个字,他的喉咙就要燃烧起来,而那张清冷的脸上也终于有了不一样的神情。

  “所以,就要来刺杀?”

  他望着她,毫不畏惧:“只要是主,就都该死。”

  那沙哑的声音穿过阴森可怖的牢笼里,渐渐弥漫开来,就像一剂猛药,骚动了地牢中苟延残喘的奴隶们。

  只要是主,主要是高高上的主,就该死,就都该死,这话,好像天经地义,不容反驳。

  他的目光澄澈又坚定,即便是如此不堪的颓靡之态,也丝毫不减他骨子的傲气,这股的傲气,即便身暗无天日的地牢,他直挺起腰板,便觉得是君临的哪个贵族家的公子。

  付宁觉着,这怕是认识冬城以来,他话说的最多的一次,可是,却也是让她最气的一次。她扣住他的下巴,一字一句顿来:“若是想让做的娈童,就算的脸没了又如何?除非有本事把自己给阉了!”

  他顿了会儿,安静地脱口而出:“好。”说完作势就要拿起匕首来。

  她不解,神色诧异地看着眼前这个狠心要阉了自己的奴隶,她真的是不解。既然他没有用匕首自杀,那便说明想要活着,可要活着,又为何又不肯屈从?

  敛了敛面色,揪住他破旧的衣领,目光灼热地盯着他:“要是敢毁了的脸,那就一定会杀了。”朝着地牢外等着的管事说道,“把他带下去好好洗洗,处理下伤口,尤其是脸上的,从今天开始,他就是的贴、身、奴、隶。”

  贴身奴隶,那自然就是与主最为亲密的意思,满意地看着他眉心微动,她缓缓笑了,想来,他是明白这意思的。

  管事的带着几个身材高大的男奴,进来驾着冬城就出了地牢,而后嘿嘿笑着走了过来,轻声提醒着她说是有来报,夫方才晕厥了过去,让她快些去瞧瞧。付宁不悦地蹙眉,可也怨不得管事的,没有她的命令,那管事的是不敢进来的,只快步地走出了地牢,奔向母亲的院子。

  晕厥了过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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