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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女四夫》莫悠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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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5-26 22:43:38
☆、51
    所谓吃一堑长一智说的就是付烨,他可不再会相信付宁的话了,什么回去,若真回了去说不定连手指都不能碰了。紧紧圈着她就是不让她下马了,反正现在那瘸子也伤了,看谁还能来抢走她。如此想着,愤然地又在她屁股上拍了几下,打到她忍不住求饶了他才收了手,微微抬起下巴,重重哼了几下。
  “汪汪!汪汪汪!”
  这声音.....
  付宁环视了四周,皆是一望无际的雪地,摇摇头,莫不是她的幻听了,她怎么觉着听到了狗叫声?正在这时,从前方的一块雪地中跃起了一只浑身雪白的大犬,雪花飞溅,正好落到那只大犬身上,它啊呜了一声,精神抖擞地甩甩漂亮的毛发,殷勤地朝着付宁奔去。
  “是阿炎。”
  听到叫了它的名字,大犬狂奔着,很没良心地不管身后拖着的主人受着怎样颠簸。士兵们一见有人闯了过来,纷纷拔剑策马前行,它见了这个阵势,仰头长啸着,那些马儿听得以为是狼嚎,都不安地开始后退。付宁哈哈大笑,阿炎还是有两下子的,和士兵们说了都是旧识,让他们不必紧张。
  男孩从雪橇上下来,笑嘻嘻地说:“姐姐,总算找到你了。”付宁弯腰问着他有什么事,他摸摸脑袋,颇为不好意思,“是这样的,回去以后,阿炎一直不肯干活,每天都到,哦,就是姐姐和你夫君睡过的地方去躺着,我想着它很喜欢姐姐,就把它送给姐姐好了。”
  “姐姐,和夫君睡过的地方?”付烨压低了声音,重复了一遍,此话一出,连冬城也睁着清澈的双眼凝神望着她。她很是尴尬,蹭地红了脸,心中不免埋怨,那男孩说的这么多的话,敢情阿烨就把这个给听进去了?
  故作咳嗽,又问了问男孩和他们族人后来怎样了,那男孩很感激地说着,因为那天她带去马肉,让他们度过了最后的寒冬。把缰绳交到她手里,还嘱咐了一番,说阿炎是狼的后代,有时也会野性难驯,所以请她一定不要手软,该教训时还要教训的。
  “我明白了。”弯腰摸摸阿炎热的脑袋。
  “那姐姐,我走了哦。”
  待人离开后,付烨贴着她的耳朵沉声说道:“阿姐,太子他动了你?”动,这个字眼让她愣住了,那个茫茫风雪之夜,他们抵死缠绵,她根本不敢扪心自问她是否也存了别的心思。他轻哼了声,咬住了她的耳垂,待她回神时在她耳边低语着,“阿姐,我们回去好好算账。”
  太子要找她算账,现在连阿烨也要和她算账,她嘿嘿笑了:“我看我还是坐雪橇吧。”付烨就知道她会逃,猛然圈住她的腰,喝着不准,在军营呆了许久的他算是彻彻底底明白了,那些粗犷的将士教会了他一个道理,从前他撒娇那些根本就不管用,有时对待女人根本不需要客气,直接下手就成!
  所以,现在的他,毫不客气地把手探入了她的袖子,顺着她的手臂一点点攀爬,直至碰触到了她的柔软。起先只是轻柔地探着,也不敢真用力,这时马儿一震,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握紧了那团柔软,那一瞬的美好让他为之一顿,低头望着她红着的脸,忽然笑了。手越发邪恶地挑逗着,空出一指在尖头处重重地按了,逼着她忍住多时的喘气都一一溢出。
  “你快放手!”这小鬼,什么时候学得这么色了!
  “阿姐,我们现在在队伍的最后,没人能看到我们。”说话之间,手指异常轻柔地围着红豆慢慢地画着圈圈,一圈又一圈的,眼神认真地看着她的神情,嗯,虽然有些喘气,可是怎么不叫呢?军营的那些男人说的,女人最喜欢被摸这里了,难道是他力道太轻了?如此想着,他自顾自地点头,又加重了几分力道,“阿姐,快叫。”
  一股异样的酥麻从那里传来,被惊得弓起身来,死小子粗糙的手抚过,生生地撩拨起她最内心深处的.......如今坐在马上,他的手滑上滑下的,更是刺激地不行,她不得不抓着马儿的鬃毛死撑着,这才不至于软了下去。转身一口就咬住了他的肩头:“臭小子,都欺负到我头上来了?看我回去怎么抽你!”
  “你才不舍得抽我。”她这个阿姐可是最护着他的,从他受伤回来哭得稀里糊涂就知道了,所以她的威胁他一丝都放在心上。手顺着她的柔软一路往下,也不管喝了多少次赶快停下,在快要碰到她的腿间时,他的手却停下了。她得以喘口气了,身子软软的,刚想骂他几句,不想他神情严肃说出的话,差点把她给噎死了,他说,“阿姐,你湿了吗?”
  因为听他们说,女人只有湿了才可以做,否则那滋味可就不那么好了。
  “你......”弄得她又气又是好笑,估摸着这个臭小子还不知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吧,转念一想,不如将计就计,“那你先放开我,我就告诉你。”只见他眉头紧皱,满脸深思的模样,她觉得好笑,果然他还是个孩子,不过下一刻她就暗叫不好,臭小子学精明了。
  “哼,我来摸摸就知道了。”
  “啊别啊!”
  “主人。”一个士兵从前面策马奔来,到了他们面前时说道,“主人,容公子腿疾复发,说是让您马上过去。”付宁立马点头,这个消息无异于天大的喜讯,她总算可以挣脱他的魔爪了,即便阿烨不愿也没有法子,毕竟容卿伤势的确严重。她命人牵了匹马,这时付烨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手。
  这头她才刚上了容卿的马车,阿炎也蹦跶蹦跶地跟了过来,追着马车跑,啊呜啊呜地叫声,就希望让它进去。见它也跟了许久了,她不忍心地微微开了门,阿炎一下就扑了进来,欢快地把爪子搭在她手上,伸着长长的舌头,一副色眯眯的样子。
  “大哥,大哥。”她亲昵地唤着,算是感谢把她从阿烨那里救出来,也学着阿炎的样子,把手搭在容卿的双腿上,笑着,“就知道大哥最好了,知道我有难就来了,嘿嘿。”
  容卿笑着看了眼那只大犬,淡淡地说了句:“这就是跟着你来的狗?若是母的便算了,若是公的,那就拖下去阉了吧。”趴在的阿炎一听要阉了它,顿时竖起了耳朵,弓起了身子,一副龇牙咧嘴的样子。他连看都懒得看,挥手失意她走近些,盯着她的眼睛良久,久到连她都觉着气氛诡异时,他才风轻云淡地说道,“阿宁,方才我听说了,那个男孩把太子唤作你的夫君,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完蛋了,她怎么就忘了,大哥看似温柔,可骨子里可强势的很,现下被抓到了把柄,那要怎么办?求饶,说大哥最好最宽宏大量?不可,若是他越发误会了可怎么好?
  有了,不如像方才那样咬住他好了,正想着她就起身,不想容卿早就看穿了那点小心思,但也没有戳穿,等着她慢慢投怀送怀时,一下把她按在轮椅上。
  然后,啪地一声,重重打了她的屁股。
  “阿宁,到处拈花惹草可不好哦。”
  趴在轮椅上被打,这感觉就像小孩子做错了事受惩罚似的,她有点羞,也有点莫名的兴奋。转头还未开口,容卿的手又打了下来,啪啪啪连续几下,到后来是真的有些疼了,都开始呜咽着,扭着身子想躲开他落下的手。可她不知,这般扭动的样子,让他的呼吸一怔,再次落下的手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变成了轻柔的抚弄。
  “大哥,其实我也不疼。”以为他在心疼自己了,她笑着说。
  “嗯。”容卿随意应了,此刻他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这个上面,手继续在她的上面来来回回着,“阿宁,原谅你可以,但是你今晚要陪我。”知道她会想到别处,缓缓解释着,“放心,只是想抱着你睡觉而已,我现在腿脚,不会对你如何的。何况我也需要有人照顾,莫不是阿宁想把我推给那些粗、手、粗、脚、的奴隶?”
  “我答应。”动了几下,人还是不能起来,她尴尬地说着,“那大哥....可以让我起来了吧?”看了他神色淡然,假寐养神起来,她颓然地垂下了脑袋,算了,就这样趴在大哥怀里吧,至少,面前还有一只大犬陪着她,也不算寂寞了。
  整个军队缓慢地行进着,为首的几个徒步走着,不时地敲打着冰面。现在他们已经越过了鬼域,脚下的是最为危险的冰河,稍有不慎,他们就会全部掉入河中,所以这些排除危险的这些士兵多是身材较为矮小,常年熟悉冰面的人。
  过了半响,全军度过了冰河,就听到了一阵阵的敲钟声,悠长而沉重。
  听到了这个声音,意味着封地鼓楼上的士兵已经看到他们了,她激动地说着:“大哥,我们快到了!”忙地移开了车窗,望着远处慢慢放下的吊桥,等到轰隆一声响起,那座吊桥被全然放下,不时就有家臣和将士们出来相应。她靠在轮椅上,望着他,目光明亮异常,“大哥,我们就要到家了。”
  与其说那是付家的封底,倒不如说是一个以付家为首的小城邦。冬城此地太过寒冷,若是单独居住是熬不过漫长的冬天的,所以付家第一代家主被封到了此地,就把所有人都聚集到了一起。
  白色城墙高高地耸立着,四面围城,城邦分为三层,最外层为防御,住着些平民,再里面一层是家臣和将士们的宅子,到了最后才是付家正主的地方。每隔一段,就有一个小小的鼓楼,每当有重大的事情是时都会敲响,正在他们大军回归一般。接受了家臣和将士们的欢迎,付烨骑到最前头,简单交代了几句,先带着付宁他们一道进去了。
  这时老管家出来了,说了一大通客套的话后,就问起了如何安排房间。
  “阿姐,我要和你睡。”某人意识到了什么,觉得还是先下手比较好。
  “主人,我要和你在一起。”冬城也憋不住了,巴巴地开口了。
  “阿宁。”容卿推着轮椅,淡然说道,“你可是答应的,我如今可是受了伤的。”付宁被他们连连逼问地哑口无言,一个劲地往后退着,不知该如何应对,惹上了这三个人,今后的日子,恐怕有的热闹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狗阿炎的番外:
  别看我是只狗,我也有名字的,还是正儿八经的,叫阿炎。
  咳咳,读者们都说我是只色狗,严肃的说,请叫我色狼,因为,狼比狗要厉害!话说春天快来了么,这不刚看到了一个母人,我能不激动吗?尤其是那天早上这个母人还散发着诱人的味道,嗅嗅,还是发情的味道,啊呜,真得我心。
  我喜欢在母人的身上蹭阿蹭的,因为方圆十几里根本就没个像样的母人啊。我喜欢把爪子搭在母人的肩膀上,然后把我的那个什么在她腿间,随便蹭蹭,真的只是随便蹭蹭,我绝对不是故意想要蹭蹭的。当然,能让我舔一下这个母人的脸就最好了。
  虽然我也没有活多少岁,但是我总结了一个道理。
  做狗么,还是要为自己活的。
  所以那只母人消失后,我就打死也不拉车了,整天呆在母人睡过的地方。哼唧,那个男孩以为抽我几鞭就可以了,我一个吼叫就让我的兄弟们也罢工了,这些,他们只好把我送到母人那里。
  啊呜啊呜。
  当初的决定是对的,我日夜不离母人,所以差不多天天都能看到母人和别的男人光着身子那个那个那个那个又那个的样子,我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毛,哎,什么时候我也能光着身子就好了。
  不管了,先用毛发把口水擦擦,我继续趴在窗上看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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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5-26 22:43:48
☆、52

  在其余两人哀怨的目光中,付宁还是选择了现下受了伤的容卿。回到房里后,早早等候着的大夫恭敬地上前行礼,询问着是否马上开始。容卿摆了摆手,让付宁先行回去,说是不想让她看到血腥的一幕,几番劝说之后,她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大夫刚想动手医治,容卿一下按住了药箱,正好夹住了大夫的手,这力道之大,让他痛得叫了出来,不解地问:“主人这......”
  “你不必紧张,我不过是想问一个问题而已。”他笑得如沐春风。
  “主人.....请问.......”手被夹着,大夫疼得咬牙。
  “一个人想要长命百岁,是知道得多的好呢,还是装聋作哑的好?”他霎时松开了手,看着惊慌失措又恍然明白的大夫,他微微抿唇,“今后若阿宁问起我的腿,你就对外人说伤势严重,可记住了?”见着点头如蒜捣的大夫,他的目光瞥向了大夫红肿的手腕,从怀中拿出一瓶膏药来,笑着递给大夫,“回去后好好用了这药,可别看人看出了什么才好。”
  大夫接过了药膏,应了声‘是’后,立马背起药箱后退了出去,到了门外时,看着手上握着的瓶子,连连摇头,觉着自己还是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吧。没走出多远,就看到了付宁和一个少年面对面站着,忽然他觉得自己明白了什么,回望了容卿的院子,难怪要自己管住嘴巴呢,原来是因为.......
  和冬城说了会儿话,已是深夜了,付宁回了自己的院子后,女奴伺候她更衣后,她直接就躺到了床上,再也懒得动弹。卷过被子,闭眼舒服地叮咛了声,手刚想伸入枕头底下时,不小心碰触到了什么热热的,光滑的........
  她猛然睁开眼,险些被吓个半死,赶紧掀开了被子,里面不着寸缕的付烨缓缓支起了身子,半嘴着小嘴,柔柔睡眼惺忪的双眼,满脸傲气。他抬起下巴,哼唧了一声,一下把被子全部踢开。
  被窝中被灌入了冷风,只穿着中衣的付宁不由颤抖了身子,但是下一刻,一具温热的身躯已经全然覆盖上了她的。手压着手,脚压着脚,让她没有了可以动弹的可能。轻轻啄了她一口,不满地埋怨着:“阿姐来得好晚,害得我都以为你去那个瘸子那儿了。阿姐,那日你说过的话我可是记住的,现在我要拿回我的东西了。”
  “阿烨你怎么.....”她尴尬地笑了笑,试图动动身子,反倒被他压得更重了。暗叹了口气,从前那个跟在她身后的小尾巴,不想竟然都造反了,当真是风水轮流转,且看他横眉微怒的架势,今日恐怕是在劫难逃了。干脆瘫软了身子,“你先起来,你好重。”
  “不对!”
  “嗯?”
  “应该说好大!”他可是听那些过来人说了,被女人称赞‘大’那才是一个男人值得骄傲的事,“难道我很小吗,阿姐都没有夸奖我呢!”他皱眉深思,漂亮的小脸几乎要扭成了一团了,为此他可是把衣物都脱了,阿姐眼力不错,怎么着也该看到才对。在他神游之际,付宁终于忍不住了,扑哧一笑,叫着‘傻阿烨’,不想这句话惹得他恼羞成怒了。“哼,我很会做的,到时让阿姐爽死!”
  那些人又说了,时不时要暗示自己强大的能力,这样会让女人顿时心花怒放。这不,他觉得这招还是不错的,至少她说:“嗯嗯,我相信。”虽然,阿姐的眼底还是掩饰不住的笑意。按住她的四肢,轻轻在她身上蹭着,嗯,暖暖软软的,很是舒服,尤其是他的.......在她的腿间.......
  付烨很是好学,他谨记一切要领,对待女人要有耐心,所以一番亲亲吻吻蹭蹭着他是慢了再慢,努力想给她美好的一次。但是身下的付宁可不是这般想的,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女子,自己的身子已经被打磨地很是敏感,他青涩的触碰,像是柔软的羽般抚过,很是,刺激,也很是,难受。
  “呃......嗯........”这般轻柔根本无法解渴,她开始低低地呜咽着。
  小家伙立刻停了下来,兴奋地张眼:“阿姐你叫了!”她面色一红,被戳穿的感觉很是尴尬,眼睛望向了别去,他却以为是她被自己高超的技巧给征服了,于是,又把刚才那慢慢的动作来了一遍。
  这下子,她却变成了只有难受,没有舒服了。
  不过想着他是第一次,不好戳穿,若是弄个不好,日后他可就是......付宁咬咬牙,只好装作是在享受。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肯停下,她舒缓了口气,觉着是他意识到了,为免他尴尬,她轻声说着:“阿烨,其实没事的,谁都有个第一......”
  但是他脱口而出的话,却让她觉得真是自己想多了,这小家伙根本没有觉察到有什么不对劲,反而还神色严肃地问着:“阿姐,你湿了吗?”她的面色更红了,不知该如何回答,他就固执地又问了一遍,“到底湿了没?”
  笑着和他说:“阿烨,其实不需要问女人......”
  “算了,我自己来看。”哼唧了声,三两下就褪去了她的衣裤,在付宁的惊呼声中,他用力地掰开了她的双腿。他灼热的呼吸喷薄在腿间,酥酥的,看着他异常认真地盯着,她通红着脸,被自己的弟弟这样看着,浑身有种奇妙的感觉缓缓蔓延开来,更是觉着那里........好似......溢出了什么。
  “你快放开,这样很羞。”除了被容卿这样看过外,就是眼前的他了。
  “哼,才不要。”他皱了眉头,喃喃地评论着,“这里好奇怪,红红的。”手指试着戳了进去,唔,这感觉很是与众不同,低头看了躺着眼含春风的她,鼻子连连傲骄地打气。果然没错,征服了一个女人的这里就等着征服了整个女人,所以他一个劲地戳着,就连付宁喘着气求饶说再也忍受不住了,他也是不肯停下,“别骗我了,我可是很懂的,女人都说不要的,其实都想要。”
  又戳了很久,直至他的手上满是露珠,他才觉着可以了。
  “阿姐,大不大?”
  此时已经折磨得精疲力竭的付宁连眼皮都没抬下,她真是后悔当初答应了这家伙,从前和容卿和冬城,即便再不济和太子,他们都能让自己满足。哪像现在这样,不但没有吃饱,反而被掏空了身子,连喘气都觉着累了,哪还有力气应他的话,只随意地点了个头。
  某人却以为是自己本事了解,心里偷笑了老半天,还故意板着脸装着老成,在她的催促下,又装作勉为其难地进了她。他满脸憋红,浑身都在哆嗦,本还想着在这时说些什么话来刺激刺激她的,以此来显示他的强大,可是真正实践了才发现脑中一片空白,他的眼里,只剩下了身下娇喘着的她。
  张张嘴,不知怎的,就变成了粗重的喘气。
  被自己的异样吓得不敢动了,只撑在她身旁,也不敢凝视着她,把脸别向一旁,想着等自己不紧张了就好了。
  “你.......”该死的,竟然和容羽当初一般,阿烨这小子紧张地都不敢动了,“动啊。”
  “不要。”圈住了她的身子,舒舒服服地靠着,他闷闷地说着,“阿姐,你都不体谅这是我的第一次........”絮絮叨叨说了一通,埋怨着她这个做阿姐的不懂得体谅之类的,到了最后,他觉得适应了,准备开始动起来时,却发现身下的人已经睡了过去。这些天在冬城经历了太多的事情,她早就已经累坏了,沉沉睡了过去,可理解归理解,他还是觉得憋屈,那些人说的对,下手要千万果断,不能瞻前顾后,所以下次.......
  “这次先放过你。”吧唧亲了一口,他笑着,“至少阿姐也是喜欢我的,真好。”亲一下好像不怎么够,再来一下好了,嗯,也不够,再来,再来!等到他亲得嘴唇都红了,才不舍地放开,仰天睡着,满足地叹着,嘴角挂在一刻不停的笑意。
  窗外的阿炎啊呜啊呜地叫着,两只爪子搭在窗上,圆溜溜的眼睛贼贼地望着房内,伸着长长的舌头。显然阿炎是偷看惯了的,完了后还懂得把窗关上,然后蹦跶蹦跶地跑回了自己的小窝,顺道在路上寻觅着是否有迷人的母狗。
  为了不想让人知道昨夜发生了何时,第二天付宁起了个早,还特意吩咐了女奴快些收拾好。走出了房外,没想到那只一直跟着来的阿炎热已经在门口等着了,摇啊摇着尾巴,付宁笑着摸摸它的脑袋,叫了它的名字。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怎么总觉得这狗.....很色眯眯?
  “算了,跟我来吧。”
  “汪汪!”
  走了没几步,只见老管家匆匆赶来,迎面赶来,付宁觉着奇怪就随口唤他停下问了:“怎么了,发生了何事?”那老管家支支吾吾的,说是这是给少少爷的信,“哦,拿来我看看。”
  “这.....主人,不好吧?”
  老管家做事兢兢业业,但为人古板,就认定了付烨为付家的家主,只要是重大的事情都必须交给家主过目。付宁自然是知晓,若放在寻常定然不会计较,阿烨是付家的继承人,的确享有这个权利,但若是此时让管家进去了,岂不是会让他看出了她和阿烨的什么来?
  扫了眼蹲在一旁的阿炎,点点头,阿炎啊呜一声,迅速跃起叼走了老管家手中的信。摸摸它的脑袋,赞道:“做的好。”展开一看,忽然她面色黑了下来,把东西还给了管家,“这件事别告诉阿烨,听明白了吗?”
  “是。”老管家也不会提,否则就是自己做事不谨慎了。
  付宁皱起了眉来,信上寥寥数语,说是君临城现在的情况是一片混乱。南方白家的奴隶又开始骚动起来,一路上不断壮大势力,原本已经被镇压了的奴隶又开始集结成团,势要将君临翻个底朝天。太子重新任命高修将军前去,想来是朝中无人可用。容家不插手,付家远在冬城,救不了近火,其余苏兰两家也都是盛产美人,再之下的就是些靠着阿谀奉承爬上来的小贵族,不堪重用。
  一想到高家还有个太子妃被囚禁在宫中,期间种种复杂,这里头的文章有多大,恐怕还是个未知。不过好在金无命身受重伤,想来也不会对太子造成巨大的威胁才是,他既然能远赴千里砍断了金无命和野人的联盟,自然也有本事力挽狂澜。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5-26 22:44:05
☆、53

  女奴轻声地提醒着,说是时辰快要到了,付宁这才想起来答应容卿陪着他出去的。拍了拍阿炎的脑袋,这厮蹦跶蹦跶地回去了,她连连摇头,估摸着是去哪儿吃豆腐去了吧。笑骂了句‘色狗’,刚想吩咐奴隶去准备一下,这时容卿已由着奴隶缓缓推着而l来,见她唇角还带着笑,便温柔地拉着她的手问着何事。
  “没事,只是觉得阿炎实在太色了。”她挥退了奴隶,亲自来推着他,“大哥,我们走吧,现在是冬城最热闹的时候。”等到他点头后,她忽然来了心思,学着阿炎的样子,吧唧一口亲在他脸上,贼贼地笑着,“大哥真听话,这是奖励你的。”
  趁着她还为逃走,半圈住她的脖子,容卿温和地笑了:“小丫头翅膀是长硬了?”慢慢地拉近,轻轻吻了她一下,鼻尖亲昵地蹭着她,“嗯?都开始学会挑逗男人了?”
  挑了下眉,笑嘻嘻地回道:“哪里哪里,都是大哥教导有方。”
  “哦,如此说来是我的错了?”他微微皱眉,沉思了片刻,“那好,今日为师就要好好教教你这个徒弟。”扣住了她的下巴,他笑了起来,“其实挑逗一个人应该这样......”轻柔覆在她粉色的双唇上,慢慢地厮磨着,伸出小舌描绘着她美好的唇形,看着她呼吸急促了起来,呜呜地低咽着,他弯起了眼角,阿宁开始耐不住了,“先给对方一点甜头,再一举,攻入。”狠狠地入侵了她的小嘴,肆意地卷着她的小舌,把她伺候得舒舒服服地轻哼了,却猛然抽离。
  “大哥?”
  含笑着刮了她的鼻子:“要在对方最为沉溺时全然身退,这才是挑逗,小徒弟可得多学着点。”看她两个红润润的脸蛋快要鼓成包子了,赶紧摸了摸哄着,“好了好了,别生气了,就当我不好了。”
  付宁轻哼了声,低低地在他耳朵说着,那声音,简直是咬牙切齿:“大哥,我会一字不漏地记住的!”随后深深呼吸了几下,推着容卿走出了府,权当是让他散散心。其实冬城很大,若要逛完没个几天是不行的,容卿没有特别交代,只说去些她寻常去的地方就好。
  “若是我说我寻常去平民的集市,大哥也要去吗?”
  “阿宁去过的,我都就去看看。”他笑着缓缓道来。
  “好啊,那我们就去。”她很清楚他不喜太热闹的地方,可方才的那一幕实在气人,不折腾一下他,心里着实憋着难受,“大哥若是受不了了,就说哦。”
  他满脸宠溺地看着她目光狡黠,得逞得像只小狐狸,微微摇头苦笑。
  付宁故意选了最为闹哄哄的集市,推着他慢慢地行着。在集市这样的地方乍然来了两位衣着华贵的主人,平民的眼神都不由望向了他们,窃窃私语地讨论着。付宁是不在意的,就怕他有些介怀,可看着他时,是神色平静,面目温和,丝毫未受到影响。
  轻轻地皱眉,她忽然想到了什么。
  原来一直以来,她都是被容卿的外表给欺骗了,以为他双腿残缺,无法站立,必定心生自卑,所以从认识他开始,她都是抱以同情之心,现下想来,这些根本都是多余的。他才不是寻常自轻自贱的那种人,脸皮那个厚,根本无人能己。
  转头,看着她不满地哼唧着,笑着拉过她的手:“阿宁是在说我坏话?”
  “怎么会,大哥待我最好了,我怎么可能说大哥的不是?”咳嗽了几下,话锋一转,随口问道,“大哥,这里是不是很安详?”
  “嗯。”点点头,半响后,莫名地提起了一句,“这可让我想起来了一件事了,太子此番回去怕是凶多吉少,君临大乱也是迟早的事。”说完,还别有深意地望着她,苦涩地笑了。原本以为那个想法不过是自己多心了,现下不过这样试探,阿宁就心神不宁了,她果然对那个太子.....存了别的.......
  “那......太子他........”她小心地问着,生怕暴露了什么,却不知在他眼里,这便叫做欲盖弥彰。
  “太子现在手上除了高将军,根本没有可用之人,不过这么些年他都在培植高家的势力,也是高家好好回报的时候了。”容卿一手撑着下巴,淡淡地抿唇,他本就是极其清雅的人,这般温润地笑来,真是应了那句君子如玉,“不过高家肯不肯回报,那就是另外一回事情了,毕竟太子妃还被囚禁着,若高家有反了心的,那.....”他越发勾起了唇角,高家和太子那点破事他根本懒得去想,从相互利用到成为姻亲,再到现在的貌合神离,真是有趣至极。
  她面色一僵,用力抓着手柄,眉头蹙成一团。
  太子和高家已是面和心不和了,难保有天高家真会叛变,即便握有太子妃这张底牌又如何,为了一个家族的荣耀,牺牲一个女人又有何难?
  “阿宁?”
  “大哥.......”方才,她竟然失神了。
  “不是说还要带我去吗,阿宁是想偷懒了?”理了理她鬓边的乱发,笑着说道,“不要担心,即便君临大乱,我们这里也不会受到丝毫影响的。”她扯了个笑,随意地点了下头,重新推着他。
  穿越了集市后,他们来到了冬城最为着名的神像前。
  那是冬城最早的遗迹,原本是一座恢宏的神庙,经历了战乱后只剩了一座女神雕像,其余全是一片废墟。残雪还覆盖在雕像上,白色一片,多少有些清冷寂寥的味道在里头。这尊女神像不乏有人供奉,男男女女为求得好姻缘赶来这里的可不在少数,付宁这般和容卿说了后,他笑着圈住了她的身子,与她十指交缠。
  “那今日,我也要许个愿。”
  “大哥,你可是不信这些的。”她有些惊讶。
  “可是你相信,不是吗?”
  学着那些来人的样子,他慢慢闭上了眼,未了,还在她额间落下一吻,无关情爱,只为了那个心中的誓言。付宁靠在他怀里,柔柔地唤了声‘大哥’,刚想亲亲他的额头时,身后传来了咕隆一声,她回头时看见了一只插着小花的瓶子已经摔碎了。拾起了其中的一片,靠近了些,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药香,她有些好奇,在平民居住的地方,很少能看到这样精致的小瓶子。
  这时从远处跑来了一个小男孩,手里拿着摘来的花,一见付宁拿着碎片,以为她是打破了他瓶子的人,气呼呼地嚷嚷着:“你....这是我给姐姐祈福用的,你居然打坏了!”
  “这是你的?”
  “当然!”男孩为了证明所说非假,在碎片中找了会儿,拿出一块,“喏,这有记号的,你看,刻着个容字呢!”
  容字?怎么可能?从男孩手上取过,细细看了,的确是个容字,还刻着复杂的图腾,一看便知是指.......她回头看了眼容卿,很是不解,若这真是容家的东西,怎么会到了这个男孩的手上?
  他笑了笑,风轻云淡地说着:“相似而已,不足为奇。”
  “什么相像?”男孩歪着脑袋,“我爹爹说了,那是爹爹为一个贵族治病时,那人用来收买爹爹的,说.....说是让我爹爹帮他隐瞒。”抬头看着付宁脸色难看,他他犹豫着开口,“那个......你穿着这么好,会不会陪我钱?”
  给了男孩些银子后,付宁伸手晃了晃那片碎片,等待着容卿给她一个解释。
  “嗯。”他淡淡地点头,毫不避讳。
  “难道是真的,大哥你居然......为什么?”她诧异地睁眼,怎么都想不明白,“难道大哥不知道我为你担心吗?你怎么能忍心呢?”
  摸着她的长发,他叹气,眼含歉意:“当初情况危及,我自然是想救你为先,欺骗之举也只是想你信以为真,并我真心想要你担心的。可是阿宁,在我看在你这般为我,甚至你还说出了爱我的话,我不想告诉你真相。付烨能向你撒娇,那个奴隶像着阿羽,你不论如何都不会弃他不顾,可是我呢?”勾着她的下巴,直直凝视着她,“阿宁,我爱你,只爱着你,可你却说最爱我,那就表示你心中还有他人。我若不使点心思,你可不是要弃我而去了?”
  一拳打在他胸前,她气得扭头:“明明是大哥在骗人,还说的是我不对一样。”也不知是气的,还是被看穿了心思有种尴尬,别过了脸,不再看他。虽说知道了他的腿无碍,她比谁都高兴,可这么骗人,也真是不爽,“大哥就知道推卸责任,是个小人,还处处算计我,更是小人中的小人。”
  他一怔,知道她这么说了,气也是消了一半了,立马抱起了她,连连告饶:“好好好,我坏,我是小人,好阿宁就原谅大哥,怎么样?”亲亲她生气的小嘴,“再说了,那日我的腿也的确受伤了,并非完全假装,阿宁若还是不肯原谅我,那就用匕首再扎我一下,算是解气?”
  又捶了他一拳,付宁可是结结实实用了力气的,都能听到他闷哼着声音。
  “不生气了?”
  “怎么可能,除非大哥答应,今天全都听我的。”
  “好好好。”
  若此刻容卿知道了她脑里的那些鬼主意,是宁愿再被扎上一刀也不愿意.......
  等回去了后,容卿无奈地任她摆布,被安置在床上,虽觉得有些不妙,但念着自己的确骗了这丫头,也就不多说什么。直至她拿出了绳子把他的双手绑了起来,他才觉着事情好像和他想象的,实在大不一样。动了动双手,嗯,这丫头绑得很结实嘛,夸了句,还被她一个白眼给顶了回去。
  “大哥,现在一切都要听我的。”
  “阿宁说什么,就是什么。”他笑得暖意融融,且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轻哼了声,到了现在这个关头了,他还这般冷静,真是让人不快。放下了床帐后,她学足了恶霸的气势,一下扯开了他的腰带,慢慢地坐在他的腿间,勾住他的脖子。容卿呼吸一沉,低头看着她如猫儿般调皮地蹭着自己的那里,渐渐的,他有了感觉,连明亮的双眸也幽暗了几分,探头想去吻住她红润的双唇时,她灵巧地避开了。
  “不准动!”
  “好。”他点头应下。
  小嘴一路胡乱地吻着他的身体,等到他呼吸开始紊乱了,她就故意换向别处,再重新开始舔舔吻吻的。来到他的腰间时,她忽然想到了一点,从前大哥可是吻过她的腿间,若是她也.......
  掀开了亵裤,那东西立刻跳了出来,很大,很狰狞,比起他好看的脸来,这简直可以用丑陋来形容。不过这可是最重要的,付宁眼珠一转,用手握住了它,学着欢爱的姿势上下□着,好奇地问着:“大哥,这怎么就起来了呢,是不是大哥想要我了?”
  “坏丫头,明知故问。”他连声音都跟着沙哑了,显然已经情动。
  低头一看,唔,上头的青筋都凸显了,看来他忍得很是辛苦。
  “那,我来满足大哥好了。”说完,邪邪一笑,低头就亲住了它。那突如其来的温软让容卿再也抑制不住,低吟了起来。看着他如玉的脸庞染上了爱欲的红色,她颇为骄傲,从前都是他在主导的,不想这在上的感觉还真不错。伸出小舌顺着口口口慢慢温柔地绕着,上上下下,如此反复,可就是不碰触最为敏感的顶尖。
  他额间冒着薄汗,哑着嗓子哄道:“阿宁乖,解开绳子,我让你舒服。”
  “不要,我要让大哥开心。”整个身子干脆趴在他腿间,双手握住,小舌肆意地扫过,笑看着他。吸吮了半天,她似乎也学到了要领,开始卷着小舌弄着,这番折磨后,她整个含住,□了几下,眼看着东西就要溢出来了,立刻抽了出来,“哎呀,我累了,大哥,我先回去了。”
  “坏丫头你!”如今是离弦之箭,不得不发!
  付宁眨眼无辜的双眼,笑嘻嘻地说道:“我才不坏,我是聪明,看,我把今早大哥教我的都学会了。嗯,先给对方一点甜头,再一举,攻入,唔,还要在对方最为沉溺时全然身退。”她凑到他耳边,轻轻一咬,呵着热气,“大哥,你好好睡吧,我可走了哦。”看了眼某个竖立的东西,戳了几下,啧啧了几声,“不如大哥背背书,说不定,那东西就软了。”
  还没走几步,嘭地一声,容卿已经笑着挣脱开了绳子,晃了晃,别有深意地说着:“阿宁,玩火可不是聪明的事。”知道她会开跑,他把绳子一仍,轻而易举地把她卷了回来,拍拍她的小屁股,“怎么办,你说,接下去,我会怎么做?”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5-26 22:44:24
☆、54别买

  双手被捆住后,他仰起小脸,可怜巴巴地望着容卿,不停地扭着身子:“好大哥,我方才是和你开玩笑的,大哥,快放了我哪。”手试图挣扎了下,不料屁股上又被他重重一拍,这下她乖乖不动了,任由他把自己横放在他腿间,一抬头,这面前就是他的........
  如此之近,都能看清它上面每一条褶皱,她渐渐地红了脸,不敢想象方才把这样的庞然大物含在了嘴里。颠着双脚,想离它远些,容卿大手一下抓住了她的脚踝,笑着脱了她的鞋袜,她瞪眼刚想喊着不要时,他就开始慢慢地挠着痒。
  “呜呜呜呜,大哥我错了。”好痒......她脚底最怕痒了.....
  容卿温和地笑了:“真的知错了?”见她又笑又气的,身子如条小鱼般灵活地扭动着,她一个劲地点头,若她有根尾巴,估计会毫不犹豫地摇起来。轻轻笑了,他抿唇,挽好了挡在她额前的发,惋惜地摇头,“可是晚了,小丫头居然会玩欲拒还迎了,的确是该教训一番。”
  “不要哪,我都知道错了。”
  “嗯,脚不乖,那就从这里开始。”掀起了她的亵裤,露出了两条白嫩嫩的小腿,不停地颠着。抓住了其中的一只,手掌轻柔来回地抚摸着,缓慢的厮磨让她难受地东逃西躲,嘴里可怜兮兮地呜咽着,挤着双眼在连连告饶。他微笑着摇头,正在慢条斯理地褪去她的亵裤,手探向了她的腿间,“含住它,乖。”
  她犹豫了下,还是伸出了小舌,轻轻一碰,就听得头顶传来一阵舒服的叹息。慢慢地凑近身子,由于东西太大根本无法含住,她吃力地一点点张开嘴,先是用小舌挑逗着,再把它稍稍含了会儿。由于是第一次,她根本不知道如何是力,老是用牙齿磕到,疼得容卿只能轻轻闷哼,但是低头看着他最爱的女人伏在他腿间,用那张红润的小嘴含住了他的......
  一股从未有过的感触传递全身,舒服地他想全然释放。
  猛然醒悟,立刻推开了她,将污秽之物不至到了她的嘴里。
  明晃晃的烛火中,付宁头一次将一个男人的释放看得清清楚楚,即便那人是和她有过最亲密举动的大哥,她也不可遏止地闹了个大红脸。舔舔干涩的唇,想说那东西怎么没有软下去,刚张口时就觉得喉间有些嘶哑,好像说不出话来,面对了这样的场景,她其实也是动情的吧.....
  动了动身子,唔,一根冰凉的手指居然.....
  “大哥你!”他居然把手指伸入了她的后边,一股发涨的感觉瞬时传来,疼得她皱起了眉头,拼命颠着双脚,“好疼的,大哥你快出来!”不想容卿只是淡淡笑了,手指越发用力地动着,她开始蜷缩起了身子,闭眼呜咽着,“呃.......好......难受.......大哥......你坏.......”即便是那次,他也点到即止,从不会勉强她半分的,哪像现在这般。
  安抚着她不安的后背:“阿宁,仔细感受看看,是不是很舒服?”等到他那根手指不动了,她停下了剧烈的喘息,哼唧了几声,别过了脸,慢慢感受着。
  在贵族之中各式各样的欢爱都有,她也并非古板玩不起这些,只是那里很疼,根本就没有什么欢愉可言,等等,那里怎么热热的,还......还有股说不出的奇痒?扭动了几□子,将他的手指吞了点进去,奇怪,这痒怎么就好了,等到她不动了,那感觉又上来了。
  “大哥,我好奇怪。”她通红着脸,双眼迷蒙地望着他。
  抱着她起身,让她坐在他腿间,笑着解释:“那是让你舒服的药,小丫头,现在是不是很难受?”见她点头,亲了亲她不满的小嘴,紧紧盯着她,“是不是很想我进来?嗯?”拖着了她的小臀儿,轻轻地用它摩挲,可就是在门外徘徊。
  付宁的双手向后被捆,只能软软地靠在他肩头,任凭他摆弄着。
  “阿宁?”
  “嗯。”
  “想要我吗?”抚着她光洁的背,这一次他很有耐心。她通红了脸,缩在他肩窝处,乖得像只猫咪,微微点了点头。容卿掰过了她红到不能再红的脸,挑起她的下巴,凝视着她,目光缱绻,好似要将她融化在他的温柔之中,笑着问道,“是想我进入你的哪里呢?阿宁来说说看?”摩挲着那条细缝,满意地看着她大口大口地喘气,低声问道,“是这里吗?还是别的?”
  虽说那里很想,可是比起后面的药力作用,她此刻唯一的想法就是....
  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大哥明明知道的!”
  “好好好,我坏,马上给你。”刮了下她的鼻子,宠溺地说着,“没耐心的丫头,这就给你。”按着她的身子,一点点地把它吞进去,这是个从未经人采撷之地,等埋入时,别样的紧致让他呼吸微沉,用力地抱着她。
  “真好。”
  “大哥在说什么?”
  “想必阿羽当时拥有了你的第一次时,也是这番感慨。”描绘着她的眼眉,他笑了。
  “大哥真是小气,我当初怎么会喜欢你?”都说男人喜好处子,可话还真是不假,连温温和和的容卿也一样,果然男人都是一个样。她哪里知道,她不过脱口而出的话却让容卿有些不悦了,猛烈地动了几下,让她啊地叫出来,那地方本就敏感,如何经得起这般涌动。叫了几下,她浑身瘫软了,靠在他胸口,埋怨着,“大哥你做什么?都不知道温柔些吗?”
  “喜欢?”
  “嗯?”眨眨眼,眼哪里不对吗?
  “我怎么记得阿宁可是说过爱我的,怎么,现在变成只是喜欢了?”
  不好,他连声音都低沉了,难道是真的生气了?刚想讨好他,他抱着她又猛烈地动了几下,这下,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拼命地喘着气,到了最后,只好连连告饶:“大哥.....别动了......我爱的.....爱你的......呃......别了.........”
  “这才乖。”奖励似地亲了亲她,再想抱着她缠绵一番时,外头却扫兴地响起了钟声。付宁顿时一个激灵,从他身上起来,让他快些解开绳子。在冬城寻常是不会敲响那钟的,除非是遇到了什么重大的事,现在君临正值大乱,怕这钟声响的就是这层意思。
  随意套上了衣服后,付宁先行一步走出了房间。
  敲钟声越来越响,惊醒了不少正在美梦的人,都纷纷出来探视一二。到了大厅时,已经站满了人,一眼望去都是付家家臣,坐在主位上的付烨面色严肃地听着底下人的汇报,等见到付宁时,他紧绷的脸才稍稍舒缓了一下。
  靠近时,他闻出了她身上有一股云雨之后的味道,不悦地皱眉,听说阿姐今日是陪着那瘸子出去的,定是与那瘸子干了什么!付宁以为是事态紧急,赶紧问了:“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何事?”他朝着旁边一人看去,那是负责汇报的人,就让那人从头道来一遍。
  君临城的人听说奴隶大军快要打来了,都慌了神,携带家眷的,一路北上往冬城逃难而来。现在吊桥外就有数千人在叫喊着,其中还有不少小贵族,也都带上了值钱的东西弃城而走了。
  “所以.....”
  “主人决定将他们驱逐。”那人接话。
  “若不赶走,源源不断的人就会涌来,冬城本就不大,如何容得下这些人?”付烨一一分析,“再说,这些人都是世代居住在君临城的,我若将他们收留了,难保那日太子击退了奴隶大军,将此举视为我付家叛变,那可就是百口莫辩了。再说了,这些人匆忙而来,带的银钱才多少,根本不会向付家纳税,我又何必打开城门欢迎他们?”
  她微微皱眉,虽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但不收留逃亡人始终觉着有些不妥,就问了他会如何安排这些人:“若来人真的源源不断,光靠堵也不是个办法。”其他家臣也连连点头赞同,总不能哪天到了人太多的时候,让士兵们去杀手无寸铁的平民吧。
  他徘徊了几句,忽然一拍手,想出一计:“那就让士兵们把他们引到野人那里,顺道也教化教化那些野人,日后可别一个脑子不清和别人合谋了。”那份仇他可是记得清楚,也该是时候收拾野人了。
  “是!属下这就去办!”家臣们抱拳后一一退了出去。
  等到人都走了,看着他盯着地图一动不动的,付宁叹着气,劝着他也快些休息。刚想摸摸他的头,她伸出的手就停在了半空中,他已经长大了,根本不是那个可以任他捏脸的孩子。不过付烨可不是这么想的,他以为阿姐有了瘸子就喜欢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哼唧了几下:“阿姐,你现在连碰都懒得碰我了?”
  一怔,哈哈笑了:“我只当你长大了。”
  扁了扁嘴:“有个地方的确是长大了。”抓着她的手就要往他的那里弹去,还是付宁拍了他的脑袋,才阻止了他的动作,“阿姐,你回去休息吧,我还要再看一会儿呢。别去那瘸子那里,阿姐今晚只准一个人睡。”似是想起了什么,他又加了一句,“让那个奴隶陪着阿姐好了。”
  “阿烨?”他可是不喜欢冬城的,怎么今日这么大方了?
  “别管,哼。”傲气地扭头,再不说话。
  付宁只当他说笑罢了,不想回了房后,冬城还真的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此情此景,还真是让她想起了阿烨来的那晚,往被子瞄去,好在冬城穿着严实,什么没有露出。
  想来,自冬城来了后,见过他的字数也是聊聊可数,也不知他会不会埋怨自己。坐到床边,揉揉他软软的头发,望着他清澈无比的双眸,她笑了,看见了这样清润的美丽少年,好似所有的烦恼都抛在了脑后。尤其是他轻轻喊出‘主人’二字时,激起了她所有想要调戏他的想法。
  “冬城,我不在,你可有乖乖的?”
  他迟疑了下,点点头,微红了脸。
  摸摸了他发热的耳朵,故作好奇地问:“这里好烫啊,难道你在想什么事?”扣住了他想要闪躲的下巴,紧紧地凝视着他,好好地亲了他一下,叹着气问道,“那日为什么不走呢,若走了,你就是白家少主了,也就不必........”
  他跪在床边,伸手圈住了她,把脸埋在她的身上。
  “不后悔吗?”
  “嗯,我就想跟着主人。”
  从前的冬城可是倔强的,哪有这般乖巧,付宁不由起了坏心思,捧住他的脸,微微挑眉:“既然你叫我主人,那是不是就得听主人的?”等他点头,她坏坏地勾唇笑了,“上次的伤口可好了,让主人我看看。”他红着脸很是震惊,那伤口可是在身上的隐秘之地,如何能看?她探手耸肩,“看来你也不是真心把我当作主人了,竟然连主人的话也不听了?”
  冬城神色窘迫,脸红都可以滴出血来了,他咬牙僵持了许久,缓缓伸手准备解开他的白衣,转身就趴在床上任凭付宁检查。憋了半天,从他绯红色的双唇说着他从未让他如此羞涩的话语:“我.....让主人看......”话刚说完,身后的人忽然圈住了他的腰。咯吱咯吱地笑着,“主人?”
  一口咬在了他的背上,将他翻转过来,抱住了他:“好了,和你闹着玩呢,若我真看了,你的脸要红成什么样了。”他胡乱地点头,也伸手抱住了她,抱得很紧很紧,紧到连付宁都觉着呼吸困难了,连忙问道,“冬城,你松松手。”
  “不要。”这一次,难得他没有退让,“我若放手了,主人定然跑了。”
  “哦,你说说,我要跑去哪里?”趴在他胸前,好笑地问。
  “去君临。”他别过了脸,明亮的双眼盯着她,手上的劲道越发大了,“找太子。主人还说,只要我能把你留下,我可以□你。”她浑身一怔,这下,她是笑不出来了,难怪方才阿烨要冬城来陪她,原来他是早就想到这一层了。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5-26 22:44:33
☆、55专审很湿润

  亭内,只他们两人,静得都可以听到风过的声音。
  付宁站在他一旁,望着碧波一片,久久都没开口,容卿的到来太过巧合,让她都不得不有所怀疑高将军的那幕是他做的手脚。犹豫之际,耳边传来了悠扬的笛声,低沉而绵长,从笛孔出溢出的声音润泽婉转,如沐春风,忽然,那笛声在最高处时戛然而止,付宁有些愣神地回头。
  “阿宁,你还没有回答我。”
  她笑,答非所问:“大哥既然来了,那就劳烦大哥替我母亲治下病。”
  收起了笛子,容卿缓缓点头:“好,我说过的,只要是你开口的,我必定为你办到。”敲了下轮椅,他跟随的奴隶连忙过来推他,付宁也紧紧跟在身后,经过冬城身边时,她能感觉到容卿的身子微颤了下,“阿宁.......”
  “大哥怎么了?”
  “没事,我的马车就在前头,你,”他低垂了眼帘,白玉如玉的面容一半影在暗处,看不清他此刻真切的神情,只听得那声音温和如初,“同我一道上来吧。”从袖子伸出修长而苍白的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见状,付宁也不好推辞,安排了冬城和其他奴隶一道,她跟着容卿一道起了他的马车。由于他双腿不便,常年要离不开轮椅,这马车也被精心改造过,只需推着轮椅就可直接进入车内,接着有两个奴隶抬着他坐到了软垫上,看着这些,她心里浮现异样的难受。这样出色的人竟残缺了双腿,如同展翅翱翔的鹰被折了翅膀,这份痛,该有多甚?
  “我早已习惯了。”他扬起淡淡的笑,抚平了她皱起的眉峰。面色柔和地揉揉她的长发,几下后,他的手突兀地停在了半空中,尴尬地扯了嘴角,“从前阿羽在时,我这般,他都会吃味的。”
  “大哥......”
  “阿宁,若你真的要嫁人,就把他忘记吧。”
  跌跌撞撞的马车缓慢地前进,她只随口应着,开了窗,只觉马车内闷得难受,深深地吸气,目光无神地望着远方。她不是没有下过决心忘记他,可真要忘记时,她却千般不舍,似心头生生剐了块肉,那是她一次交付身心的男人,又如何能说忘就忘?
  方想转身,马车驶过了一块突出的大石,她一个没注意身子就直直望后倒去。
  “主人,对不住!”外头的奴隶慌忙停了下来。
  “无碍,继续。”
  低头,看着伏在他腿上的女子。轻柔无比地抚着她浓墨似的长发,眼角的笑意渐渐染上了酸涩的味道。知道她忘不掉阿羽,更是懊恼当初还给了她鞭子,若是她能忘了是不是就不会这般痛苦难当?可是,这是他们之间唯一的羁绊,他真的无法亲手斩断,所以他不后悔,一丝一毫都不后悔。
  “阿.......”
  话音未落,外头的奴隶勒住了缰绳:“主人,已经到了。”
  “嗯,知道了。”
  付宁赶紧从他腿上起来,背对着他,擦了擦眼泪,笑着说道:“大哥,母亲的病就交给你了。”而后三步并作两步就下了马车,匆忙之间,还是听到了车内那声悠长的叹息,她只装什么都不知,引着他到了母亲的院子。
  容卿准备了东西后就径自进了屋内,还特意吩咐了,旁人不要打扰,付宁了解他的脾性,也就点头答应了。
  这时从后来跟上的冬城也走上前来,远远地站着,还是她转身才注意到了他。一时之间,两人的距离只剩下几步,他赶紧屏住了呼吸,面红地别过脸,不言不语。付宁垃过了他的项圈,他被迫转头,当看到了她残留的泪珠时,他一怔,细若微闻地说:“你哭了。”
  “嗯,我哭过了。”拉过他的手,“所以,帮我抹去。”
  冬城呆滞了半天,心绪复杂,哆哆嗦嗦地伸手,刚触及到她略带湿润的眼角,身后就传来了付烨咋咋呼呼的喊叫。
  “阿姐!”猛地推开冬城,付烨刮了眼,而后委委屈屈地扁嘴,“阿姐出去怎么不叫上我?阿姐你现在变坏了!”付宁无奈地摸摸他的脑袋,知道他最是喜欢这个动作,想着他这里若是闹了起来,扰了给母亲治病可怎么好?付烨被摸地舒服,嘿嘿笑了,转头一看,地上有两排深深的引子,他眼眸微眯,下巴一扬:“哦,原来是那瘸子来了啊,难怪了。”
  “他只是给母亲来治病的。”
  “是吗?他还会这个?”付烨鼻孔哼气,显然不信,拉着她一起坐下,等待着里头容卿出来。看着他这般漂亮的脸上做出了这幼稚的举止,她苦笑着摇头,一扫方才的郁闷,觉着这家伙真是块活宝,除了他太过亲昵于她之外。
  其实母亲的病已经很重了,她比谁都清楚,让容卿来治不过是想拖延一阵子。
  只是,屋内的付夫人一看是容卿,并不领情,奈何他医术了得,也是不得其手。付夫人的意思是他是容家人,而阿宁不久就要嫁到高家了,万万不可再和容家人有所牵连。她挣扎地床上支起身子,谢过了他的好意,而后一个劲地咳嗽起来,容卿赶忙转着轮椅想要靠近,也被她推开。
  “不用了。”
  “付夫人何必如此客气?”
  “反正我也是个将死之人,不能拖累了付家。”
  容卿忽然笑了,这低低的笑让付夫人也诧异起来,他音色柔和却是字字珠玑:“付夫人,付家和高家的联姻不会成的,即便你为此煞费苦心也是枉然,还不如好好治病。”伸手把了她的脉象,眉心一皱,“脉象悬浮,是常年忧思之故,若是好好养着,还能.....我去开方子来。”
  她半靠在床边,拂开了他的手,冷笑:“高夫人亲口答应下的,怎会有假?”
  他毫不理会,转过轮椅,到了桌边拿起竹简写下了方子,轻轻道来:“我既然答应了阿宁,就定会好好治夫人的病,夫人放心就是。”待他出了屋子,付烨就急冲冲进去了,生怕他会做出什么不利于付夫人的事情来,他掩唇笑了,觉着真是孩子性情。
  “大哥,我母亲的病......”
  “陪我走走吧。”他瞥了眼屋内,意有所指。
  付宁了然,来到他身后,让冬城回院子就好,自己则轻轻推着他出了院子。一路推着他,可她心思却不在于此,想着既然他都刻意避开母亲,想来是母亲的病很是危险了,不知不觉,都忘了要推着轮椅这回事了。
  “大哥,你老实告诉我,母亲的病是不是......”
  他不答,怕说出真相会让她更加伤心,只承诺着:“我会尽力。”半响,他握住扶手,再也压抑不住心头的疑问,低声,再低声地问了,“阿宁,你可喜欢那高将军?”胫骨分明的手扣着一侧的扶手,苍白无力的肌肤上此刻凸显着筋脉,生怕等到的答案是他不想听到的。
  所幸,付宁摇了头。
  “不瞒大哥,自父亲走后付家也不似从前了,阿烨还小,无法继承爵位,这付家眼看着就要凋零下去了。唯一能利用的,就是我的婚事,大哥问我喜不喜欢高将军,其实根本无足轻重,因为高家能让付家好过些。”
  还是第一次,容卿听到了她内心深处的话,面容微动。
  他在想,自己当初真的不该动心半分,他双腿残缺,却喜欢上了那个爱笑又肆意张扬的女子。阿羽喜欢她,他知道,所以从那刻起他便收敛了心意,只静静地在一旁看着他们恩爱缱绻。他残缺,他自卑,可偏偏就是向往她明媚灿烂的笑容,尽管他知道这些笑全是因为另一个男人说过的一句话,阿羽说过:“大哥喜欢美好的东西,阿宁,你的笑很美。”
  当时她羞涩地窝在阿羽怀里,这些,他也看到了。
  低头盯着无法动弹的双腿,他此时,从未觉得如此无力过。
  “阿宁。”
  “嗯?”
  他撑着一股力气,缓缓道来:“你要扶持付家......”抬眸,那双澄澈的眸子笼了烟雾,迷蒙一片,正温柔地凝着她,一瞬不瞬,“那不如,嫁给我?”
  付宁一怔,万万没有料到她心中最为敬重的大哥,他会说出这番话来,只瞪大了双眼,呆在了原地。
  “放心,我是....开玩笑的。”容卿抓着扶手,低低地笑了,颇有几分自嘲的味道,“我是个残缺的人,怎能配得上你?”径自转着轮椅,慢慢离去了。付宁心下一揪,刚要上前几步解释,他停了下来,“方子已经开了,每日服用,好生修养。”
  “大哥!”她快步想追了上去。
  而这一次,他再也没有停下来。
  望着渐渐远去的背影,她心口难受地发闷,那是大哥,容羽的大哥,然而她就这样伤了他。摸摸那颗跳动的心,连站在风口吹着冷风也浑然不知,她怎么都不会想到,那个一直温柔的大哥,居然对她.......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5-26 22:44:42
☆、56湿太准备要扑到闻香了

  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王宫,君琰横抱着付宁翻身下马,直接闯入殿内,呵斥了一声。原本在激烈讨论着的将军们一见太子满身戾气,就赶紧躬身退下。等阉奴把殿门缓缓地关上时,君琰推落了地图上摆着的棋子,翻转她的身子,死死地把她按在桌上,就在她还未醒悟过来,身后袭来了他热切而凶狠的吻。
  从耳边到脖子,唰地,他撕开了她肩头的衣物,一口咬了上来。闷哼了一下,她甚至感觉到了他的牙齿已经咬到了她的骨头:“嗯,好疼,你轻点.......”尤其是那些棋子喀在她胸前,有些难受,想动动身子。
  身后的人感觉到了她的挣扎,越发用力按在她,让她完完全全地趴在桌上。双手撑在她身侧,将她整个人完全地纳入他的臂膀之中。
  慢慢地转头,殿内很暗,那些蜡烛一根根地燃烧殆尽,微弱的火光中,她看不清他此时的神情,唯有那双眼眸异常得明亮,紧紧地盯着她。屏住了呼吸,看着他不断地压低着身躯,只感受他紊乱而炙热的呼吸喷薄着。忽然有根蜡烛的火苗窜起,那一瞬的亮光,让他的面容在眼前一闪而过,她不由地睁大了眼,有股莫名的惧意从心底传来。
  因为那一刻,他就像一只发狂的猛兽,朝着她扑来。
  “说,你为什么要来?”他通红的双眼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将衣物从她肩头剥落,他的唇也跟着一一覆上,然后一口一口咬着她光洁如玉的背,再次低吼着,“说,为什要来?所有人都要背叛本宫了,你为什么要来?”捏着她尖尖的下巴,他眼神痛苦而狂乱,可却异常温柔地拨弄着她的长发,这样的感觉让人发毛。
  “我是担心......”
  瞪大了双眼,只觉腿间一凉,他已经撕开了她的衣裤。
  “背叛本宫是想要权力,想要地位,那你呢?”摸着她的脸颊,他低低地笑了,“是不是因为本宫技术太好了,让你念念不忘,所以你才巴巴地赶来?什么担心,都是屁话!既然你不远千里赶来,本宫也该好好报答才是!”说完他就要解开自己的腰带,直接分开她的双腿,就要在这桌子上,以屈辱的姿势强行要了她。
  这太子就是个混蛋,她这般辛苦地赶来这不是为了这事的!
  弓着身子摸出了腰间的鞭子,就在他的东西快碰到她的腿间时,她也不管他是什么尊贵的太子,狠狠地抽了过去。
  手上吃了一鞭后,君琰慢慢恢复了神智,看着眼前这些,简直不敢相信是出自他手。付宁轻叹了口气,现在君临局势危急,高家如今又叛变了,他内心恐怕也不好受,穿好了衣物后走到他面前,捧住了他的脸,望了一会儿,柔声安慰:“我只是担心你才来的,我知道你现在难受,但是你别多想了。”见他还是不为所动,她笑了,“再说了,要是因为你技术好才来,我就太傻了,因为比你好的.....啊啊啊,你干嘛?”
  君琰淡淡一笑,面上有了一丝释然,不过一瞬后又恢复了那张臭脸,横抱着她放到了桌上,不过这一次可不是疯狂的撕咬了,而只是用力地抱着她。闭眼颓靡靠在她身上,神色舒缓,他使劲吸了几口气,只一遍又一遍地感慨着:“你来了,真好。”付宁刚想说些什么应景的话,这时这位尊贵的太子殿下的老毛病又犯了,“方才你说本宫的技术不好?”
  “这个......”
  手指灵活地剥落了她衣物,固定了她的身子后,舌头极其温柔地舔去了她身上的血迹,柔声问着:“还疼不疼?”后背被他温热的吻侵袭着,她哪里还觉得疼,只只觉浑身阵阵酥麻,难受地想要躲过,身子不由地弓了起来,这一动作后,她顿时红了脸,因为她正好蹭到他的腿间的某个东西。
  下意识地想要开溜,君琰按住了她的双手,轻哼了声:“女人,还敢逃?”
  “现在君临怎样了........喂,你快停下......”
  “哦?那你说,本宫技术如何?”
  黑色的地图上,她娇软的身躯覆在其上,尤其是在他的挑逗下她像一条白嫩嫩的小鱼儿,欢快地扭动着。唇边溢出了笑意,也不枉费他时时刻刻挂念着这个女人,好在她来了,否则定要把她生生吞了,所以他心情愉悦地在她身上吸吮着,留下一个个红色的印记。不够,这里还不够,她身上所有的地方都要留下他的印记。
  “别.....不准往下了.....”他的唇都快要到她的腰股了,再下去就是.....
  流连她的身躯上,唇齿之间溢出了他的渴望:“本宫好想你,好想要你。”付宁心中一软,可一想到现在情势危急,就横了心,只说要是他的嘴再往下,可别就怪她的鞭子再抽来了。君琰顿了一下,嗯了声,还好死不死地加了一句,“也是,你赶了这么久的路,身上一定臭了,还是洗干净后本宫再来享用吧。”
  刮了眼,真是懒得理他,真是个死要面子的人,真不知那个在她身上恶狼扑食的人是谁呢。穿好了衣物后,看着地图上做着许多红色的标识,她粗粗看了眼,都是些君临附近的军队部署情况,其中有个地方还被圈了出来,标上了一个‘高’字。
  见到这个字眼,她不禁问了:“高家当真和......”
  “是。”他撑在桌上,将所有棋子摆回原位,当那颗象征着高家的那颗棋子被摆回后,他冷笑着,“高家在宗族里选了个女人嫁给了金无命,现在他们两家也算是姻亲了,自然是连成一气的。不过本宫倒是想知道,高家攻城之日看到了太子妃被吊起的尸体,是怎样的神情?”转头看着她有些失神,不悦地问,“你觉得本宫对太子妃太残忍了?”
  其实以他的手段,能给太子妃一个痛快就已经是万幸了。她摇头,轻叹了句:“只是觉得,身在这样的家族,很悲哀。”高家当初风光地把高岚嫁入王室,为的就是有朝一日高家权倾天下,可当高岚不能为家族带来利益时,竟然被无情地抛弃。
  扯了个笑,问着他如今可有对策,一提起这些,君琰就恢复了往日的神色。拿起了那颗高家棋子,捏在手心反复把玩,勾起唇角邪肆地笑了:“他们的联盟远没有外人看来的那样坚固,高家和那个金无命的各怀心思,他们走不了太远的。”何况高家能背叛他,自然也会背叛金无命,不过早晚而已。
  “高家把宗族女嫁给金无命,难不成高家还想用美人计不成?”她笑着问道,一想,连自己都觉得可笑,“金无命可不是那样会为美色所动的人。”他可是一心想唤回冬城,去继续他们推翻君家的目标,这样雄心勃勃的男人,岂会因为个女人而半途而废?
  趁着她发愣之际,君琰一下把她放到桌上,圈住了她的腰,双眸怔怔地凝视着,缓缓地靠近:“你错了,任何男人都会为美色所动。”他薄薄的双唇在她的脸上流连,轻轻滑过,然后分开了她的唇,吸吮着其中一瓣,“但是真正让他动心的,只有一个。”咬住她的唇,看着她吃痛皱眉了,他猛然将她推倒在桌上,压了上去,好好地吻着她,“而你就是让能让本宫动心动身,能让本宫热血沸腾的女人!甚至本宫每一次见到你,都恨不得像现在这样,压倒你,然后一直要你要你!”
  “你......”
  那一刻,她都忘记了抵抗,呆滞地看着他。
  眼前这人,他说的这些无耻下流的话,是在表达爱意?忽然鼻子一酸,心中暖意遍布,虽然他的话太过粗俗直接,不过那些话真是别有一番味道。想打趣他一番,笑呵呵地问着:“你是想说喜欢我?”嗯,他还在装,她就又说,“阿琰,你喜欢我?”
  眯起了眼,狠狠地压住她,咬牙切齿地说道:“不准说那个名字!”哦,她是想起来了,他是把自己的名字和那只狗联系到一起了,难怪这么抵抗这个名字。还想在说些什么,他已经封住了她嘴,“胡说,本宫怎么可能喜欢你,你这个多情的女人,本宫不过是想要你而已,听明白了没?”
  “是是是。”
  最后,她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而此时,远在南方的金无命也是怀抱佳人,不过比起他们的温馨来,金无命就要无趣的多了。今日是高家女嫁给金无命的日子,因为两家联姻的目的只是想要快些达成目标,一齐攻入君临,所以这场婚礼也只是形式而已,简单地张罗后,洞房完就算是成亲了。
  和底下的人交代了后,金无命掀开帐子大步进入。
  谁人都知道这场婚礼的意义,但是现在既然和高家结盟了,若是不做完最后的步骤,高家的人必定怀疑他们的诚意。掀开了床上女人的头盖,冷瞥了眼,看着她见到自己这张脸后慌张的神色,他捏住了她的下巴,冷冷地说着:“你可知道你嫁给我的原因?”
  那女人懵懂地点头,小声地应了,在还未反应过来时,金无命已经撕了她的喜服,不由分说地分开她的腿,粗暴地刺入。感受到了身下的紧致,嗯,高家还挺有诚意的,弄了个处子过来,可惜,想用一个女人套住他,也太可笑了。他只稍做停顿后,狠狠地抽动起来,别过脸,懒得看身下人哭哭啼啼的样子,发泄完后就穿好了衣物,临走还特意交代了声:“以后,安分点。”
  抹了抹眼泪,掀开被子看着触目惊心的血迹,她吓得哭了出来。唤来了女奴帮她穿戴好,她忍受着双腿间的疼痛,来到了高家主母的营帐。现在两家都在这里扎营,但是还是有很明显的区分的,高家的人就很不屑那些奴隶大军,说是奴隶天生有股子贱味,所以高家主母的营帐最远。
  主母,也是就是高修的祖母,直接了当问了:“那人,碰了你几次?”一进帐子,原本以为只是主母一人,不想还有几位高夫人在,听了这话,她觉着脸有些发烫,羞地低下了头。祖母哼了声,颇为不屑,“阿芸,你可知道,要不是我这个做祖母的还可怜你,你现在连嫁人都无望了。”
  “是,祖母垂爱。”名义上虽是祖母,可血缘上早就淡了。高芸的父亲早亡,只留下了这么一个女儿,又是到了适婚的年龄了,高家祖母就选中她,作为高家和金无命联盟的工具。她低垂着头,说不出话来,还是祖母逼问了,才老实答来,“一.....一次......”
  “才一次?”
  “是。”高芸颤颤巍巍地答着。
  “还以为你有几分姿色,那个人也能看上你,不想你却这般无用!”高家祖母连连摇头,厌恶地挥了挥手,“下去吧,好好伺候那人就行了,只是你要管住自己的嘴巴,可别透露了什么才好。”
  一提起这些,高夫人也颇为担忧地问了:“母亲,修儿的脾气您也不是不知道,日后若是知道.......知道了是我们和金无命联盟在先,太子才会杀了岚儿的,那他还会不会........”他们就是利用了高修的重情重义,认为自家妹妹被太子残忍地杀害了,所以他才肯背叛太子,和金无命联合,发誓要取了太子的首级,可高夫人就怕这纸包不住火啊。
  “怕什么,等我高家入主君临,修儿当了大王,就怕他不肯走下那个王位了。”祖母笑得意味深远,“一个男人要是尝到了权力的滋味,就根本不会放手了,我们就先利用那帮脏兮兮的奴隶大军吧。”其余人连连点头称是,殊不住,他们想要奴隶大军时,此时金无命也在利用着他们。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5-26 22:44:53
☆、57湿太好,湿真的好

  高家营帐来往的人多,为了不惹人怀疑,高芸加快了步子准备回去,绕了些路后,她见到了远处正在带兵巡逻的高修,不由地轻叫了他声‘修哥哥’。高修转身,一见是她,吩咐了士兵继续前行后,慢慢地走了过来。她虽出身旁支,可他们从小都是一起玩到大的关系,对于这个堂妹,他还是很心疼的,所以这次是他亲自护送着她嫁给了金无命。
  “阿芸。”他望着她,轻声问道,“你可还好?”
  “修哥哥,我很好。”揉揉了哭红的双眼,她扯了个牵强笑来,担忧地问着,“看这架势,修哥哥是不是又要去打仗了?”听高家那些人说起过,不日就要攻城,而高家选择在这个时候联姻,无非是想利用她将两家结成联盟。等真正打下了君临了,高家势必要反,到时她恐怕要落得和太子妃一样的下场了。
  “嗯,太子杀了阿岚,我要为她报仇。”高修笔直地站着,神色肃穆。
  “其实......”望着他的背影,高芸如鲠在喉,她真的很想告诉他真相,告诉他,他以为的真相全部都是他最为尊敬的祖母一手安排的。咬住了双唇,她不敢,若她真的说了,她的母亲就会有危险。低垂了头,把所有的话都吞到了肚子里,而说出的话只是这一句,“修哥哥,我要回去了。”
  “好。等我取得太子的首级,这场仗也打完了。”高修露出了难得的笑容,“听他们说,是你对金无命一见钟情。”拍拍她的肩膀,叹了,“等一切都结束了,阿芸,你就可以和他好好过日子了。”
  一见钟情?她浑身一愣,瞪大了双眼,忽然很想笑:“他们是.....这么说的?”在高修不解的神情中,她换上了寻常的笑容,“是啊,是这样的,修哥哥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嗯。”
  高修微皱着眉,神色复杂地看着远去的高芸,只觉她今日的言行举止很不一样,而这微妙的一幕正好落在了远处的金无命的眼中。金无命崩着脸和部下一道进了营帐,把里头的人都赶了出去,看着地图上的标识,点出了其中的几个地方,命人天一黑就带人前去部署。
  部下一听,眼中闪着精光:“头儿,我们还以为你.......”金无命冷冷的一盯后,他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哎,我们兄弟都以为头儿娶了个女人就忘事了,好在头儿没被女人迷惑了!”
  “怎么可能忘了!”金无命的目光盯着地图正中的君临城,“我们真正的目的是这里。我若不说我们只是为了白家讨回公道,高家那些人也不肯和我们合作。君临城守卫森严,若真凭我们的实力要攻下,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可有了高家就不一样了。”将一枚棋子推至地图上王宫所在的位置,他唇边溢出了冷笑,“想来高家也和我们想的是一样的,所以我才命你们早些部署,免得被高家抢了先机。”
  “是,头儿,我这就带着兄弟们去!”
  他掀开了帐子,望了眼渐渐西沉的夕阳,整片天空被染成了绚丽的红色,这样鲜艳夺目的色彩,真的很适合迎接一场血腥的厮杀。
  夜幕降落时分,军营里吹起了角鼓,按照先前商定的兵分两路围攻君临,周围的边城根本不堪一击,若无意外,子夜时,君临应该是一片血海了。只是金无命的人早就先到了,当第一份通报到太子手上时,这场战争的序幕被早早地拉开了。
  君琰听到时,只淡淡哦了声,丝毫不觉得有什么意外,若是金无命没什么行动,那他才觉得奇怪呢。吩咐了将军们无需多虑,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随意拿起了一杯酒,悠闲地品着,懒懒地坐在椅上,抱过了一旁的付宁,将她按在他的腿上。凝视了良久,这样眼神,专注而炙热,像一只孤狼,看得她浑身都不自在。
  “君琰......”这样的气氛中,她才说些什么才是的。
  他饮了一口酒,突然凶狠地吻了上来,拖住她的后脑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起初呜呜了几声,到后来也懒得挣扎了,也开始微微张开嘴,她小口小口地饮下他渡来的酒。唇齿之间,酒香四溢,他们吻着,完全忘我,在他又要把她压倒桌上时,她伸手止住了,刮了眼,现在都在打仗了,怎么还能想这些?
  “女人.....”他目光明亮,喘着粗气,连声音都嘶哑了不少,“这是我们的交杯酒,所以你从现在开始,就是本宫的女人了,本宫会保护你不受到伤害。”
  被压在桌上的付宁一怔,心中是百感交集,刚想说话时,被喉间的酒呛住了连连咳嗽起来。君琰皱眉,不知该怎样帮助她,只听说过呛了的人需要拍背,直截了当地她翻了过来,想着为了她快些好起来,就用力拍着她的背。
  她大叫起来,这哪里拍背,分明就是谋杀:“够了够了.....”她从冬城赶来,可不是想被这个太子给拍死的,“我不咳了,真的。”
  观望了会儿,等到她真不咳了,他神色认真地擦去了她嘴角的酒渍,还一脸嫌弃的口吻:“喝个酒就这么脏了,你这样的女人居然有人喜欢?”抱着她从桌上下来,“所以本宫决定把你送走。”
  “你.....要送我走?”她诧异地笑了,似乎觉得自己听错了。不顾她的说辞,君琰拍拍手,一排侍卫齐步上殿,全都整装待发。他下令命他们护送着付宁出城,安全地护着她回到冬城。她上前拦在他前面,问道,“为什么?是因为马上就要开战了吗?我来这里就想好了一切,他们不会动我,除非他们也想和付家为敌。”
  “不是。”
  “那是什么?”
  “这里很危险。”单手抚着她的脸,轻轻在她唇上落下一吻,“你是付家人,他们断然没有伤你的理由,其实你留在这里,本宫还可以拿你做挡箭牌。”付宁紧抓着他的衣物,越发不解,一个劲地说着那就更该让她留下才是。他勾起了唇角,懒懒地笑了,捏捏她的脸蛋,“没有一个男人愿意他的女人涉险,本宫的女人更不能。放心,回去后别哭哭啼啼的,能和本宫胃口的女人还没有几个,本宫处理完了这里的事情,自然会去找你。”
  “君琰......”望着他,她哽咽地说不话来,“你......”
  他双手交叠在胸前,露出一笑:“大胆的女人,居然敢唤本宫的名字,来人,还不把这人给丢出去!”这样的神情,让她想到了从前那个手段狠辣地惩罚那些奴隶的太子殿下,可这一次,她看到的只有他带笑的眼眸,和那一闪而过的悲伤。她抬不起脚,只觉有千斤重,强行忍住要夺眶而出的眼泪,倔强地回头,走了几步,又停下。
  从冬城赶来,她想过很多情况,可就是没有想过他会将自己送回去。
  深呼吸了口气,想着她若是不离开,势必会夹在他们的战争中,到时情势就更复杂了。顿了会儿,她挪动了一下脚,回头笑着和他说:“都说祸害遗千年,君琰,像你这样的坏蛋,应该不会死的吧?”见他点头,她跨出了殿门,“保重,可千万别死了,我还等你来找我呢。”
  望着那道白色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君琰眸光暗淡了不少,仰头呼着气,尽管心中闷得难受,可还是不得不放手。她能来看他,早已让他欣喜若狂了,哪还能拉着他陪葬呢。那个女人可多情了,说不定哪天就把他忘了,这样,也好。
  转身去研究部署,他慢慢地走着,站在一旁的阉奴看得心头一颤。只觉今日的殿下,很是不同,连背影都瞧着有股悲凉的感觉,又望向方才付小姐走的方向,摇头感慨着,其实殿下也是想留下她的吧?
  “把将军们都招来,本宫想到了对策。”
  “是是是!”阉奴立刻就去。
  摆弄着小盒里的小蛇,他低低地笑了,现在,那个女人应该出城了吧?这样很好,那个女人安全就好。那小蛇好像听懂了他的自言自语,扬起了蛇头,乖乖地缠绕在他的手上,这样的动作似是在安慰他,还有它陪着他。
  “好,现在也是时候,去会会他们了。”把小蛇装到盒子里,君琰拿下了一把宝剑,别在腰间,等所有将军们都到了,他拔出了剑,冷声下令,“给本宫杀!”
  的确,按照君琰的猜想,付宁现在是应该出城了,可这时高修已经带兵从西边的城门攻入,君临城已经开战。隔着一道城门,里头各种的声音全都落入她的耳中,她能想象出刀剑相撞,血肉横飞的场景。护送着她的侍卫围在她周围,劝着她快些离开,她很是犹豫,紧紧勒着缰绳,连马儿也感受到她的不安,一刻不停地在原地旋转。
  “小姐,再不去,就来不及了!”侍卫的劝说很是诚恳,若再犹豫下去,说不定高家的第二拨人也来了,“到时凭着我们几人,是护不住小姐的!”其余人也纷纷应和着,付宁望了眼火光冲天的君临,她松了松缰绳,马儿慢慢地小跑着。侍卫们都以为她肯离开了,都松了口气,不料她大喝了声,调转了马儿,疯狂地抽着马鞭!
  不好,她是想回去!
  侍卫们相互对视一眼,紧紧地跟在后边。
  马儿像是脚下生风,她拼命抽着鞭子远远地将侍卫们甩在后面。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着,她在紧张,她在害怕,君临中有什么在等待着她,她全然不知,可是一想到那个人也在里面,她即便再紧张再怕,也要一去。
  临近城门时,她解开了斗篷,将她的容貌全然露出,只要那些人见到她是付宁,至少她是性命无忧的。西城门已经被高家人占据,她的去路被一下子拦住了,那些士兵在城墙上高声喝着,问着来者何人。
  “付宁!”
  士兵们对视一眼,是付家人,他们不能对其动手,只好将这事禀告了将军。尤其他们刚才攻下这里,高修还未离开,一听说付家人要进入君临,他吩咐了其余人继续讨论,自己先行到了城墙上,一看,果然是付宁。
  “付小姐何事?”
  “自然是回府。”坐在马上的她直直地望着高修,“怎么,将军不肯放行?”高修微微皱眉,只说现在很是混乱,若她进去了会有危险,她抿嘴,讥讽地笑了,“将军,你高家要对付的是太子,与我付家何干?我又怎会有危险?”
  他不语,笔直地站着,转身想走。
  “将军,当初你无故拒婚,亲自登门和我道歉时说的什么话,将军可还记得?”直直盯着他,看得他一愣,然后表情凝重地点头,“那好,将军还差一件事,放我进城,从此你我再无瓜葛!”
  “里面,很危险。”他固执地说着。
  “不需将军费心!”怒地把鞭子往地上一抽,大概是这么一抽,让他看出了她的坚决。他眉头皱得越发紧了,最终还是答应了打开城门。
  付宁也懒得说声谢谢,直接策马奔入,进城后,真如高修说的那般,君临已经变得不像样了,也没多想,她急忙往王宫奔去。而此时正在浴血奋战的君琰瞥到了策马奔来的付宁,他握着剑的手都僵了片刻,眼眸中闪过了诧异,震惊,欣喜,太多太多的情感全然涌现,一时之间,他觉得心口很满,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慢慢地遍及四肢百骸。
  但是,他更多的是愤怒,低吼着骂道:“这个愚蠢的女人!”和她说人话都听不懂吗,为什么要回来!提马往前,看到了她惊恐的眼神,顺着她的目光回头,只见对方的剑已经朝着他狠狠刺来,只要再往前一寸,那把剑就会横穿了他的脑袋!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5-26 22:45:05
☆、58JJ你别抽搐了成么!

  长鞭一勾,将迎着君琰而去的剑重重卷住,一挑,传来了利剑清脆的落地声。付宁踢了踢马腹,往前了几步,这时有士兵注意到了她,几人纷纷调转马头,朝着她齐齐刺来。马儿受了惊吓,不断地嘶鸣,扬起了前脚,将身后的付宁甩了出去。
  而那些利剑正好刺入了马腹中,她此时跌在地上,算是躲过了一劫。
  握住鞭子,在地上顺势一滚,避开了他们刺来的利剑。虽说她鞭子使得不错,可面对着来势汹汹的士兵,她还是紧张了。转头朝着君琰的方向望去,眼神无力,想着至少那鞭是救了他的,那么她现在若是死了,也该.......
  “驾!”
  低沉一喝后,他勒住了缰绳,调转马头,毫不犹豫地砍落了一个士兵的头颅。断了的颈部还在喷溅着血,溅了他大半张脸,他面色冰冷,双眸幽暗异常,坐直了身子,提剑一上,浑身宛如地狱而来的修罗,煞气十足。
  这样的君琰,连付宁也是为之一振。看着他把士兵的头往空中一抛,一时之间,所有人都不敢出声。
  趁着此机,他下令开杀,自己则是驾马生生从那些士兵头上越过了,快速地弯腰,把跌落在地的付宁一把揪起按在马背上。这时从宫中涌出了更多的士兵,都是他的人,他只轻声一句:“一个不留。”而后踢了马腹,朝着前方奔去。
  得得得的马蹄声中,她只觉方才发生的一切太过虚幻。
  猛然醒悟过来,艰难地从马背上扬起头,问道:“我们现在是去哪里?”他不说话,眼眸一眯,怒哼了声,把她结结实实地给按了下去。她吃了个憋,只好自己抬头张望着,“北门?”
  这个方向的确是北门没错,现下东西两门已经被人占据,是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的,他们现在奔向北门,难道他想弃城而走?
  狐疑地盯着他,君琰此人应该不是贪生怕死之辈,他都能与士兵奋战了,定然不会想简单地逃走的。抓着他的衣物,艰难地支起半个身子,身下的马儿快速奔跑着,她一个不留神,就要滑下去了。
  君琰长臂一捞,狠狠瞪了眼,碎了句‘蠢女人’,把她好好地安在马上,未了,还觉得不解气,又加了句‘真是愚蠢的女人’。
  付宁这下也生气了,手肘用力顶着他的肚子,满是不悦:“怎么说我也是来救你的,你倒是转眼就不认了?”
  大手紧紧圈着她的腰,他的唇重重贴着她的耳边,似是要用这样的方式将他的话一字不漏地进入她的耳中:“可记得本宫和你什么?”可现下,他沉重而粗烈的呼吸一一灌入她的耳洞,□地浑身一软,君琰越发不爽了,提着她的身子,目光紧锁着她,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了,“本宫说,本宫会来找你,怎么,你把本宫的话当作耳旁风了?”
  说完,还咬了一口她的耳垂,她‘啊’了一声,娇嗔地怒视着他。
  “那些话怎能当真,我不过以为你是......寻常人说这些,都是当作临别之语的,真真假假,怎么知晓?君琰,我若不回来,我于心不安啊。”
  他轻哼了声,显然这些话他听了很是受用,这时他才慢慢松了口,改成了温柔的舔舐,往着她雪白的颈间,留下他的吻痕。
  “算你说话中听!”
  “那我们现在.......”
  “自然是出城。”稍稍用力咬住了她修长的颈脖,狠狠道,“真想把你一口吞了!”付宁一愣,接着微微笑了,他都这般说了,说明是怒气全消了,靠在他身上,问着他接下去该如何,毕竟现在君临可是战火纷飞呢。他瞬间清醒了不少,驾马出了北门。
  令人意外的是,北门居然毫无守军,不过想想也是,北门之外,就是一些小小边城,再北上就是付家的封地,高家和金无命即便再怎么想要他死,也不会到这里布兵。待他们出了北门后,有一对士兵朝他们过来了,付宁回头担忧地看着君琰,见他神色自如,一怔,难道这些配备精良的士兵是他的人?
  可是,为何不在君临城中与高家和金无的命的人厮杀呢?
  为首的人朝着君琰行礼:“殿下,都已经准备妥当了。”
  “好,按照原计划。”
  “是!”那人重新上马,领着士兵们下去了。
  忽然一个念头闪过了她脑海,她紧揪着他的衣物,蹙眉问道:“难道你想围困他们?”见他慢慢地点头,她不由地睁大了眼,“既然你有能力灭了他们,又何须这般麻烦?”
  他邪邪地笑了,抓住她的手,他的手是这般大,稍稍展开,就把她的手全全包裹在内。一手抓着她,一手懒散地握着缰绳,把下巴随意地抵在她的头上。
  灼热的呼吸自从而下,源源不断地传来,惹得她面色一红:“你快说!”尽玩这些,果真是宫中长大的太子,说个话都不能痛痛快快,非得玩番暧昧才成!
  “围困他们不好吗?”轻而易举地躲过了她的手肘,他面色不变,干脆直接摸上了她的胸,边说边揉捏着。眼眸一眯,似是很享受这样的感觉,就连声音都变得细柔起来,“在本宫头疼之际,那些贵族可有献计献策?既然如此,本宫又何须保住他们?那高家和金无命既然打着旗号说只要本宫的脑袋,自然是不会动他们的,是也不是?”
  “那些话,都不过骗骗世人罢了.....”
  哪有人不想要那个王位的?到时君临必定乱成一团,就算高家为了保住家族的声誉能忍得住不动手,那金无命呢?他本就是冲着王位而来的,有大好的机会在,怎能舍得放弃?
  看穿了她心中所想,他道:“如此,他们变失了人心,可不是正中本宫的下怀?”嘴角一勾,他笑得很是欢畅。低头一看怀中的女人,呦,不过片刻,都红到脖子了,坏坏地用小舍tian着,惊得她东躲西躲的。埋在她肩窝处闷闷一笑,过了良久,他轻叹了一声,“女人,你不该回来的,若你出了意外,那.......”
  “我这不是好好的嘛。”想起这些,她鼻尖一酸。
  “是啊,你这个多情的女人永远都是好好的。”
  好好的一番话,被他说来味道总是怪怪的。白了眼这个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可下一刻就被他圈在他怀中。他火热的胸膛紧紧和她的背相贴,毫无嫌隙,那样紧,那样紧,似乎想将她揉进他的体内,再也,不分开了。
  冰凉的唇依旧流连在她的颈侧,缓缓往下。
  她身子一颤,现在虽是开春了,可外头还是寒风依旧,被他这般一扯,□了半个肩膀,她自然是冷得哆嗦了。君琰解开披风,将两人密不透风地圈了起来,然后,他的手更加肆无忌惮地摸了下去。
  “你,别发情了,现在可是在马上!”
  她羞得满脸通红,可身后的人像铜墙铁壁似的,根本不让她动弹半分。无奈,她转过脸来,可怜兮兮地凝视着她,好言好语地想哄着,方想动嘴,她便无法接下去说话了。
  因为她对上了一双幽暗,深邃的眼眸,此刻,毫不意外地染上了情÷欲的色彩,连他俊美的脸庞都变得光彩夺目。他慢慢地低头,低到付宁的眼前一片黑暗,唯有他,唯有他.......
  鬼使神差地伸手了,她抹去了残留在他面上的血迹:“君琰......”
  不料,他狠狠抓过她的手,往身上一贴,这一拽,撞得她的小脸有些生疼。他明亮的眼眸变得深不可测,哑着嗓子,低低说着:“女人,本宫想要你。”邪魅地勾唇,就在她还不明所以的瞬间,他轻轻托起她的双÷臀,然后大手一撕,轻轻松松地把她的亵÷裤变成了碎布。
  “你做什么!”手拼命抵抗着,“你....你这个色狼!”因为某个太子殿下正不要脸地捏着她的臀÷瓣。
  由于两人共骑一马,用的是一个脚蹬,君琰料定了她会逃跑,所以脚踩住了她的,让她没有任何逃脱的可能。笑看着满脸狼狈的她,大手继续探入,张开五指,借着这股颠簸的劲道将手指送入她的体内,还无赖地不停解说着:“呦,这回是食指,女人,别拒绝本宫,乖,张开些。”
  “君琰,别这样.......”她的脸都红得可以滴血了,他的手指正好死不死抵在那里,惊得她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只羞愧地觉察到了有什么开始溢出了她的身体,“呜呜呜,这样好羞,我们等找处地方再.....可好?”
  “不行!”他神色坚决,忽然柔了声音,“本宫要你。”掰过她的脸,五指成梳,轻柔地,极具耐心地理着她的发。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即便到了这个关头,付宁总以为他说的话会是柔情缱绻的,可不想,他还是那么无耻,“何况你现在也想要本宫了,正好本宫现在也是欲÷火难消,现在不做,更待何时?”
  托起她的身子,熟悉地挤入她体内。
  “呜呜呜.......”马背上空间太小,他的动作即便再轻柔,也还是弄疼她了。何况这从后而入,更是从未体验过的,她刺激地双肩颤抖,不停地呜咽着。转过小脸,拼命地挤出了泪光,原本是想让他可怜下自己的,不想她红润的脸上这番梨花带雨的,让好不容易呼吸稍稍平复的他再次波澜起伏了。
  一个低吼,雷厉风行地全部没入,他这边是满足地叹了,她却是浑身瘫软了下去,大口大口地喘气。
  双腿夹紧了她的身子,一手从背后探入抚上了她的柔软,令一手不紧不慢地探向她的花÷÷核,满意地看着她连连娇喘不断,他低低地笑了。此时他彻底抛开了缰绳,任凭马儿自行奔跑着。
  大手流连在她光滑如镜的肌肤上,还不停嗅着她的味道:“真是敏感的身子。”捏住了她的一只娇乳,听得她从喉间溢出了低低的呜咽,他一一用嘴封住,挑逗着那颗红÷豆,他深情地说着,“女人,你千里而来,与本宫共赴生死,这份情,本宫记得。”
  付宁松了口气,以为他这般柔情了,定是不会怎样的了。
  可哪里知道,他下边的手重重按着花÷核,惊得她止不住地颤抖,动听的□从她这张小嘴中一一溢出,他饶有意味地欣赏着。这个女人面色红润,眼波流转,双唇翕动,显然就是动情女子的模样,奖励似地在她唇上一吻,邪恶地笑了:“别急着叫,好玩的,还在后头。”
  “我不要了......”
  她都快哭了。
  胸前,腿间,他全然撩拨,这样的刺激让她很是难受,可偏生还不得不动着身子,若一动就会从马上摔下,所以她只有这般,等待他给的所有爱抚。
  可这些,远远不能纾解她的欲÷望,心里她很是想要,难受地扭着,可嘴里说的话却是这般的:“不要了......我受不了了........呜呜.......”
  “也是,本宫也忍得难受。”
  她狠狠刮了一眼,他的那东西可是在她体内,哪里和他说的,忍得难受了?
  “是该玩些刺激的了。”
  君琰咧嘴一笑,踢了踢马腹,原本悠闲走着的马儿得了命令,立马狂奔起来。付宁本能地叫了,然后就感觉到他的火÷热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一下一下猛烈地撞击着,这样的力度,哪里是床÷笫之间男人的力道可以比拟的?
  这分明......
  “啊啊......快停下.......”
  太快了,太快了.......
  赶紧收住了嘴,因为,他们迎面而来的三三两两的人。
  君琰让马儿慢了下来,可仍旧没有推出她的身体,反而亲昵地靠近她,坏坏地咬着她的耳朵:“舒服吗?是不是很刺激?”此地还是君临的边城,虽然人少,可到底还是有人经过的,付宁缩了缩脑袋,简直要无地自容了,感觉到那东西伴着马儿走路的节奏,一下一下地撞着。见她紧要着牙关不说话了,他用力捏了下她的娇乳,一个猝不及防,她惊呼出声。
  那些人好奇地往他们这里看来。
  他低头笑了:“怎么,怕人看到?放心,有披风在呢。”她怒视了一眼,可还是不得不屈服,乖乖地靠在他怀里,那模样,简直是生气的妻子被夫君驯服了的样子,真真可爱。亲了她一口,等那些人离去了,他又开始让马儿奔起来。
  “别了,真的不要了。”
  “怎么,不好玩?”
  想了想,若真的说不好玩,那是真的要伤了一个男人的面子,只低低地别过脸说:“没有,只是累了。”
  挑眉,他别有深意地‘哦’了一声:“既然好玩,那我们就继续。”夹紧了马腹,马儿这时疯狂地跑动了起来,然后趁势,他再次,深深地刺÷入了她的身躯,来到了她的最深处,然而全然释放。
  两人都是汗迹涔涔,相护依靠着。
  他圈着她的腰,他舒服地眯起了眼,说出了心中最想说的话:“女人,这样抱着你,真好,真好。”
  不得不说,他的这一句,真的让她动容了。
  可下一刻,他就本性暴÷露:“所以,我们再来一次。”然后付宁就觉察到了有什么东西以最快的速度硬÷了起来,她腿间忽然觉得很涨很难受。
  “不要了!不要了!”
  “哼,由不得你!”
  “呜呜,君琰,别啊......”
  懒得和她多费唇舌,他干脆封住了她的嘴,然后,继续做着他最喜欢的事情。所以到了他们停下来后,付宁的双唇都被吻得红肿不堪,不过看着他眼中带笑,似是很满足自己。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5-26 22:45:40
☆、59湿太扑到闻香了(修

  行了半天路,人困马乏的,在付宁的劝说下,这位太子殿下才不情不愿地下了马,黑着脸,亲自去敲门了。这是边城的一户人家,现下已是天黑了,他们若在赶下去,也不知何时是个头,今晚是无论如何也要休息一宿的。
  付宁身上的衣物都被他撕得差不多了,好在有披风挡着,也看不出什么来。她轻咳了一声,催促着他快些去敲门,还轻声提醒到,现在周围也只有这么一家了,若错过了,他们两人就要在外度过一夜了。
  话虽是这么说,可看着他这个太子脸色铁青地去敲门,唇边露出一笑。
  开门的是个上了年纪的妇人,见到了衣着华贵的君琰,她顿了顿,空张大了嘴,还是她的夫君上前,才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来:“贵人是.......”
  看他浑身上下穿的都不是凡品,定是君临而来的贵族了,不过这大晚上的,一个贵族怎么会来这偏远小地?还有他身后马上的那个女子,那人有些疑惑了,不过还是恭敬地问了,因为君临律法写的清清楚楚,贵族是有权处置平民的:“不知贵人来临,有何贵干?”
  君琰懒得说话,直接掏出了银子,往那人手上一放,面无表情地说着:“入住一晚。”那人身后的妇人见了,惊呼出声,抬头看着君琰,暗自想着,这出手真的大方,都可以供他们吃喝一年了。妇人笑着接下了,在他夫君还没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弯腰迎着他们进去了。
  “儿子这几天出去了,正好有房间空着,贵人请进!请进!”
  他嗯了下,转身把马上的付宁温柔地抱在怀里,也吩咐了他们去喂下马。
  那妇人一愣,他们寻常哪见到过马儿这样名贵的东西,更不知要如何喂养,赶紧使了个眼色给自家夫君,自己则带着他们进了房间。笑眯眯地介绍着,还不时地用袖子擦擦桌上的灰尘,帮忙铺好了被子后,她说道:“贵人一定累了也饿了,我这就是准备些吃的。”
  “好,多谢。”付宁轻笑了下。
  “不谢不谢,嘿嘿。”妇人不好意思地饶头,赶紧就出去了。
  不过片刻,她已经被君琰安置在了床上,懒懒地靠在被子上,她打量了这个房间,很小很暗,不过倒还干净。伸伸手,就是这没有床帐,很是难受,她晚上睡姿极差,真不知会不会从床上滚落了下去。
  就在她打量的时候,君琰已经在解她的披风了。
  她狠狠拍了他的手,披风里头可什么都没有穿,若真的解开了,难保他会再来一次。现在她还累着,还不想做这些事情,就又瞪了他一眼,不想他倒是邪魅地笑了,手继续地动着。
  披风底下,她衣物凌乱,大片大片的肌肤露着,随时披风的解开,风从四周灌入,惹得她不由地一颤。她手肘顶着他的胸膛:“别乱来啊。”
  不过见着他幽暗无比的眼神,想来这话是无用的了。
  低头看着怀中的她,衣衫半褪,娇躯半露,风情毕现,尤其是那堪比美玉的小白腿,他伸手就要抚上了。付宁不想理会,盖过被子就往里头钻了进去,闭眼,就准备睡去了。
  安静了半响后,就听到窸窸窣窣的宽衣声,然后他就这般紧紧地抱着她。
  可她总觉得这人不老实,被他抱着有股随时被吃掉的紧迫感,她翻身就往君琰的肩膀咬去。君琰倒吸了口气,挑眉,他大手隔着被子在她臀上重重一打:“女人,你发什么疯?”一手撑在床头,半卧着,一手隔着被子来回轻柔地抚着她的背,“本宫不过是想拥你入睡,你倒好,反咬本宫一口。”
  “我才不信!”还是亲自去探探虚实吧。
  伸手就要往他的腿间探去,手还没碰到,只见他眼眸幽暗,扣住了她的下巴,紧紧锁着她:“你想让本宫精尽人亡?”这话,付宁没有听懂,他脸色一黑,说道,“本宫在路上要了你这么回,你还嫌不够?嗯?”
  是吗?还有这么一说?
  吱呀一声后,君琰浓眉皱起,立刻把她裹在怀中,冷冷地看着那那妇人轻轻敲了下后,推门而入,若放在王宫中,这样的人是要被拖出去砍断手脚的。
  那妇人本就是边城小民,哪里知道贵族的那些规矩,一见到里头的贵人面色不悦,她就尴尬地把端着的盘子放到了桌上,就退了出去,还惊出了身冷汗。
  “这里不是宫里,何必摆着臭脸?”顶了顶他,笑道,“尊贵的太子殿下,去倒杯水来吧。”他眼眉一挑,轻哼出声,最后还是无奈地去拿了,不过这脸还是拉着的。
  拿来后,他递到了她面前。
  她笑着摇头:“喂我喝。”原本以为他会发脾气的,不想他竟坐了下来,拿着水杯一点点地喂着她喝下,未了,还擦去了唇边的水渍,这样的温柔付宁一下子都难以适应。呆呆地看着他,忽然扑哧一笑,原来使唤一个太子的感觉,真是好啊。
  正要说些什么时,他神色柔和地拨开了她面前的乱发,落下了温热的一吻。
  “你.......”他不是应该发发臭脾气的吗?怎么就......
  “女人。”他的声音带着鼻音,糯糯的,很是好听,“本宫很喜欢你,你,可喜欢本宫?”
  圈住了她,闭眼,使劲地闻着她身上的味道,好久好久都没有说话。
  等到她点了点头,这才笑了出来,抱着她一道睡下。一手搭在她腰间,没有一丝一毫想要离去的意思,只空出一手,玩着她的头发,反反复复地卷着。
  过了许久,他靠在她的肩窝处,不禁低声叹着。他以为,他的这一生都找不到喜欢的女人了,好在,还有她。看着她沉沉睡去的样子,他轻咬住了她的耳垂,惹得她不快地皱眉,他满意地笑了,他就是这般的人,若喜欢了,就势必要得到,自然了,这个多情女人的男人可是不少呢。
  这一夜,过得很快。
  第二日起床时,付宁觉着浑身难受,由于被他圈着,起床时手都还在酸着。轻手轻脚地穿好了衣物,回头时,君琰还紧闭着双眼。原本想去叫醒他的,可走近一看发现他眼下泛着黑色,就连睡觉时都是半蹙着眉的,她不由叹了气。
  想来这些日子,君临城大乱让他也不好受吧。
  帮他盖好了被子后,静静坐在床上看着他,注意到了他那只受伤的耳朵。平日里没机会这般仔细看,现在有了机会,她俯下了身子,细细看着。能想象出当时孩童的他,被大火烧到耳朵时,这痛有多么剧烈。
  摇了摇,正要起身时,君琰睁开了双眼。
  “你醒了?”
  “一大清早就对着本宫发情,莫不是本宫真的那般可口,让你直直想吞入腹中?”
  她翻了个白眼,真是不知该怎样回答了,还从来没有见过像君琰这般人狠心狠嘴巴还狠的男子。哎哎哎,她当初定是瞎眼了,否则怎会喜欢上他的?如容卿,如冬城,都是温温柔柔的,虽然大哥有时也强势,但对着她都是柔情似水的,再不济,阿烨对她也是狠不下嘴皮的,怎么到了君琰身上就这般了呢?
  哎哎哎,还是早早回去吧。
  沉思之际,那妇人敲了门,经过昨夜的事,她这次是等到了君琰应声后才敢进来的。他沉了脸,问着发生了何事。那妇人说是外头来了许多侍卫一样的人,整整齐齐地等着了,让他们去看看,他们是否认识。
  “定是阿烨派来了。”
  “也好。”君琰已经走上前来,笑眯眯地说着,“去会会你的那些男人们。”付宁回头,不由地睁大了双眼,总觉得这厮的话有股莫名的酸劲。揉揉脑袋,当初她是没想那么多去了君临,现在,带了一个太子回去,府上的那些人,怕是,不妙啊。
  所以这一路上她都在想着该怎样交代。
  反观君琰,他面色轻松地靠在垫子上,手撑着窗边,双□叠,拿起酒杯,望着眼前一片白雪,他微微勾着唇角,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他从未踏足过冬城,更是未见过连绵不断的冰雪,不由多看了几眼。
  马车在冰雪上前行,周围的侍卫跟在左右,不过半个时辰,就赶到了封地。
  在下车前,他忽然来了这么一句:“本宫很是期待,你如何向你的男人们提起本宫,嗯,真是期待啊。”笑看着咬牙切齿的她,他心情很是愉悦,迈着大步就进去了。
  不出意外地,迎接他的正是那女人的几个男人,眯起了眼睛,一数,嗯,加上自已,居然有四个。回头,眼神危险地看着她,直接把躲在背后的人给拖了出来,自己则在一旁饶有意味地看戏。
  付宁的脸是红了又白,不知该如何是好。当初的确是冲动了,只留下了只言片语后就奔赴君临,实在是有些对不住他们。扫了眼,看着微微含笑的容卿,神色哀怨的冬城,还有那个不断哼起满脸委屈的付烨,她心猛地一抽,更加不知该说些什么了,何况也不知先叫了他们哪一个才好,支支吾吾了半天,只说了句。
  “我回来了。”还是面色羞涩地说着。
  “嗯,还知道回来,阿宁是长进了。”容卿一手撑着,淡淡笑了,虽是温润如常,可这声音听来,就是让人不寒而栗。
  就在容卿说话之际,冬城抬起了纯净的双眸,轻唤了她声‘主人’,声音软软,险些把她的魂都要勾走了。她刚想上前,就被付烨扑了个满怀,一个劲地叫着‘阿姐坏蛋’,还张嘴就咬住了她的肩膀。
  “臭阿姐,当时我都追上你了,你还走!”说完,就愤愤地盯着那个罪魁祸首,他抬起头,做起了他最为擅长的撒娇,“阿姐你坏,你不要我了!”圈着她的腰,红着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她。
  若在寻常,容卿定会亲自揭穿这小鬼的把戏,看向了桌边的太子,他略略勾唇,现在这个时候,就让这小鬼撒娇去吧,至少让阿宁知道,她这般出走,有多伤他们的心。所以,当她投来求助的目光时,他也只装作没看见。
  “阿烨我......”瞬时她的心软了,满是愧疚,揉揉他的头发,可几日不见,他居然长高了不少,都和她一样高了,“阿烨,你长高了不少啊。”
  “哼,少来,阿姐你就是个坏蛋!”傲气地扁嘴,他根本就不吃这套,“以为说几句好话就成了吗?哼,阿姐居然还带回了个男人!”不满地看向一旁的君琰,可惜他不为所动,依旧淡然坐着,让女奴一杯一杯地往杯中倒酒。
  她是真的承受不住了:“阿烨,我错了还不成吗?”眼神可怜地看着他们,软软地唤着,“冬城,大哥,我错了哪。”
  喝完了一杯后,君琰将酒杯一放,添油加醋地说道:“女人,你忘了,找到本宫时说了那番感天动地的话了?你说啊......”暧昧地勾唇,看着她脸色不断地变换,嗯,更有趣的是,她的那些男人们的脸色,一个比一个差,只有容家的那个不错,唇角带笑的。
  还未起身,就看着容卿朝着她伸手,他心中一哼,那女人好似得到了什么恩惠似的,温温顺顺地伏在那人膝头。紧握了杯子,他不管如何用强的,也没见这女人这般柔情似水过,尤其是看到她含情脉脉地望着容卿,一口一口地唤着什么大哥,不快,当真不快!
  乖巧地靠在他身上,眨着眼,觉得还是先得到大哥的原谅吧:“好大哥,不会生气吧?”抓着他的手,摇啊摇的,都差撒娇了,“大哥......”糯糯软软的声音,恐怕是铁石心肠的人也要被融化了,何况是爱她的容卿呢。
  无奈地叹气,指责了一番:“阿宁,你这般不声不响地离开,可知有多伤我们的心,还是为了个他人。”她想反驳的,可付烨和冬城连连帮衬着,她一顿,只好全盘接受,一个劲地‘是是是’。点了点她的鼻子,“就知道你这丫头最坏,令我不得安生。”虽然有责怪之意,可更多的是宠溺。
  堂而皇之做出这般亲昵的动作,其他的几人是醋劲齐发,恨不得要淹死他们了。她有些不自在了,扭捏地唤了句:“大哥。”
  容卿笑了,抱着她坐到了凳上,慢慢地拉过她的手。
  她凝视着他,心中暗叹,她的大哥真是好看,一袭青衣下他是面如美玉,温文尔雅,微微笑时,整张脸是容光焕发,令人挪不开眼。呆滞了片刻,就见到他蹙起的眉,有些不解,看着其余人也是这幅凝重的神情,然后,她就听到了容卿低沉而缓慢的声音:“阿宁,你怀孕了。”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5-26 22:45:49
☆、60啊呜,闻香被湿太玩坏了。。

  容卿的淡然一句,犹如平地一声雷,惊得众人都赶忙把目光投向了付宁。
  付宁也是万分诧异,忙不迭地摸上小腹,睁大了双眼,低声问着,声音无不透着惊喜:“大哥,可是真的?”在他点头中,她缓缓一笑,又问了,“这孩子.....”可是,她竟然一丝都没有感觉,她的小腹,果真有了孩子了?
  “已有一月有余。”他风轻云淡地笑了,温柔地拉过她的手,面色从容优雅中,付宁觉察到了他隐隐的不快,“阿宁,就没有什么和我们说的吗?嗯?比如,这孩子的父亲.......”
  下一刻,就感觉到了那些人紧盯着她,她知道,他们是想问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她的手在袖中握成拳,心虚地倒退了几步,低垂了眼眸,不敢看他们直直射来的目光,红了脸,连话也说不清了,只一味地说着:“我.....我......”
  “哼,这孩子一定是我和阿姐的!”一直在身后的付烨抢在了前头。
  然后,连冬城都用期盼的目光凝视着她。她低头看着容卿淡然抿唇的模样,转头又看了看怒目而视的君琰,她自是认得那眼神的,此刻他定是在说,你这个多情的女人!
  要想应付这么多人,她真是无力,所以为今之计也只有软言软语地求着容卿了。本该说这是付家的封地,阿烨才是这里的主人,可容卿手段高明,此番回来看阿烨憋屈的样子就知,大哥是做了什么,收服了他们了。
  “大哥。”
  “阿宁怀有身孕,不宜多思,让冬城陪你休息吧。”容卿笑着抚着她的发,亲自送了她出去,到了门口,还轻轻嘱咐了一下她,“今晚你先休息,待明日我为你开些安胎的方子来。阿宁,你胎象虽稳,可你最近太过疲劳,要多多注意才是。”勾了勾手,待她弯腰下来时,他压低了声音,“阿宁,你有孕在身,有些事,还是别碰的好。”
  这厅虽大,可也就这么几个人,自然是落入了每个人的耳里。
  “我知我知。”她红了脸答道,通红了脸,连头也不敢抬,匆匆忙忙地冬城一道出去了。
  其余两人冷笑了几声,这容卿无非在变着法子对他们说,近日要压住了自己的那点子欲望,否则伤了孩子就不好了。暗自腹诽,这人真是阴险,什么好人都让他做了,让付宁觉着,他们就好似恶狼似的。
  还未多想,容卿慢慢抬头对着他们说道,做了个请的动作:“至于两位,随我来吧。”明明他是客,可这番动作是行云流水,自然之极,作为主人的付烨虽有不满,也点头跟上了。
  君琰看了琰付宁后,双手交叠在胸前,也笑着跟着走上。一到了房内,还未寻个位置坐下,他遍直截了当地开口问了,语气依旧是他一贯的逼人:“已经支开那奴隶了,有话就快说。”若放在从前,付烨定然不悦,不过这太子问出了自己的所想,也就不那么计较了,同着他一道,等待着容卿给的答案。
  容卿温温和和地一带唇角,慢条斯理地说着:“不知殿下要如何应对现在的局势?”他指的是,就是君临城被封锁的事情。
  这下,付烨也神情严肃了起来,因为君临一乱,势必关系到各贵族的利益,他倒也想听听,这位太子是如何解决的。
  “区区小事而已。”君琰哈哈一笑,挥袖而坐,“怎的,看你们的神色,好似很急?也是,本宫把君临城封锁住了,想来高家若是有点脑子的话,便不会有所行动,可是要是那个金无命动手了呢?本宫倒是想知道,到时,你们是怎样一番情景了。”
  若是不反抗,那就被金无命和他的奴隶大军欺压,贵族们定然不会同意。可若是反抗了,那就是表明愿意与太子站到一条战线上了。原本这就是白家与太子的恩怨,牵扯不到贵族的,可现在,要是太子设计让金无命对贵族对手了,他们出不出手,还真是各问题。
  总之,一句话,进退维谷。
  “呵呵,的确是小事。”容卿淡然笑了。
  瞬时,两人面色一僵,这怎的算是小事?付家还好,封地远离君临,可容家的田产,人脉,全在君临城盘根交错着,若君临一乱,对容家绝没有半分好处的。
  “是吗?”
  “是啊,比起太子流亡至此,我容家的那些荣辱又算什么?”容卿笑得有如春风拂面,他随意地将手一撑,动作流畅,不自觉中透着优雅,“何况那些俗事我不想参与,只想好好看守住阿宁,疼她爱她,免得阿宁一个寂寞,再找些什么人回来,那可就不好了。阿宁啊,就是太过善良了,什么东西都舍不得丢。哎哎哎,可是真真苦了我了。”抬头,对着君琰,又是一笑,“殿下你说,是吗?”
  扑哧,付烨再也忍不住笑了,从前都觉得这瘸子阴险无比,现在看着他把阴险用到了太子身上,顿觉痛快:“殿下可尝到了这厮的厉害了?”
  “难怪总说容家家主看似温柔,实则狡诈万分!”君琰吐了口气,目光扫过了容卿的双腿,给于了毫不客气地回击,“不过比起你整日无聊地装着笑容,本宫比你可要自由多了。本宫大可现在就带着女人走,嗯,天下之大,本宫拥着美人,看山看水的,真的快事。”
  一时之间,一片寂静,两人唇枪舌剑,你来我往的,好不有趣。
  付烨在一旁连连拍掌,大叫着好,然后在两人冷冷的目光扫向他时,他坐直了身子,装模作样地理了理衣物,露出了洁白的牙齿:“我和阿姐血浓于水,我只要轻轻唤一声阿姐,她必定对我心软。不过这样也挺可惜的,害得我连讨好一个女人的手段都不会了。”说完,还无辜地耸耸肩。
  这时,两人都在心里暗骂着:这个臭小子!
  三个男人在房里,暗自较劲着,此刻他们浑然忘了,还有一个冬城,正在陪伴着他们心心念念的女人。
  付宁回到房里后,女奴在房后的浴池中已经准备好了热水,一番宽衣后,她赤身走入池中,女奴想上前伺候也被她挥退了,单单留下了冬城。女奴们心领神会,把所有东西都交到了冬城手上,推着面红耳赤的他进去了,等他进去后,她们拉上了移门,掩唇暧昧地笑了。
  这一路来,她根本没有好好地洗个痛快澡过,即便在君临,也因为情势紧张,只是随便沐浴,并没有现在舒适的心境。嗯,还有个温润可口的冬城,见他红着脸慢慢步入池中,她会心笑了,干脆闭眼懒懒地趴在池边,让他帮着她沐浴。
  “过来啊。”
  冬城嗯了声,踩水而入。
  他没有脱衣,一入水中,一身白衣就紧紧地贴着他纤细美好的身躯。回头,看着他湿答答地仍旧穿着衣服,碎了句:“呆子,还不把衣服脱了。”他怔在原地没动,付宁无奈摇头,游了过去,亲自解开了他的腰带,不过是脱了他一件外衣他就轻轻颤着,把他脱了个精光后,他的脸红得都可以滴血了。
  “嗯,冰肌玉骨,我的冬城真是美。”
  手指饶有意味地划过他的身子,到了他的红豆上时,故意用指尖一按,这一动作,轻而易举地带出了他的欲/望。目光望下一看,唔,这个冬城可真的敏感得可爱,不过嘛,大哥都说她不能欢/爱了,她就老老实实地沐浴吧。
  眨眨眼:“冬城,伺候我沐浴吧。”转身又趴在池边。
  “好。”
  这个应声都有些沉重了,她忽然觉得这样真不好,方才真不该挑逗这个少年的。哎,不过在他舒服的伺候下,她也忘了这件事了。
  慢慢地走到她身边,将她长发挽到一边,那些长发在水中后如海藻一般顽皮地缠绕着她的身躯。他一一理顺后,半圈起她,拿起皂角轻柔地擦拭着她的全身,从背缓缓往下,再到双腿,对于某个地方,他眼睛一瞄,就是没去碰。
  掬起水顺着她的肩头往下,温热的水触及肌肤,她舒服地轻哼了几声。
  忽然她转过了身,反圈住了他的脖子,啄了他一口,慢慢地,双腿开始缠绕住他。身后的长发在水中荡漾开来,将两人围了一起,她的,他的,全部缠绕在一起。又啄了他一下,笑细细地感受着盯着她腰间的东西,双手更是不老实起来。
  “主人,你怀孕了,不能....”此话一出,他就心虚了,其实,他也想的。
  “是不能,这不,我只是在轻薄一下你。”
  两条腿已经紧紧圈住他了,他为了不让她掉下去,伸手托住了她的双臀。
  靠在他胸前,手还不老实地玩着他的红豆,凝视着他。此刻的冬城可口之极,在温热水中,他纯净无方的面上布满红晕,眼含媚色,呼吸微微急促,刚开口的话也变成了暧昧的嘶哑,当真是,动人心魄啊。
  “冬城。”
  “嗯,主人,我在。”
  “你会不会后悔?”一下没一下地玩着他的发,她叹了口气,继续说来,“你若是跟着金无命走,你现在就是白家少主,也必须做这些伺候人的事情了。冬城,你可有后悔过?”
  他神色坚定地摇摇头。
  为了安抚她的疑惑,他淡淡笑了:“我从不后悔。那金无命根本就不想找回什么少主,他不过是想借着这个名义谋私而已。”在她额头上一吻,他笑得一派温润,“主人,我是属于你的。”
  “我从未把你当作奴隶。”她向他发誓。
  冬城眼底含笑,就着她双腿缠绕他的动作,抱着她出了池子,轻柔地把她放到大榻上:“当主人的奴隶没有什么不好,说明,我的身,我的心,全部属于主人。”拿过了毛巾柔柔地帮她擦着长发,此刻,她蜷缩着身子躺在白色毛绒的榻上,浑身雪白的她,有如一只白嫩红润的羔羊,让人想要一口吞入腹中。奈何小羔羊还浑然不知,享受着他的伺候,不时舒服地哼哼着。
  这下,冬城即便再想隐忍,也是到了快要崩溃之极了。
  擦干她的身子时,他手心捏出了汗,因为他完全可以感觉到某个东西在叫嚣。别过了脸,擦过了她高耸的柔软,然后来到了她平坦的小腹,到了这里,他的神色忽然温柔了起来,这里的孩子,也可能是他的吧?
  眼睛不过一瞥,他就再也挪不开眼了。
  许久没有碰她的身子,这样的饥渴原本是可以忍耐的,但在见到了她腿间还湿漉漉的毛发时,他不可遏止地吞了口唾沫。喉结滚动了几下,哆嗦着,几乎是用他最轻柔的动作轻轻打开了她的双腿。
  付宁以为他是在擦干她的双腿,也就没有在意。但过了半响,腿间传来了他粗重的喘息时,她才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抬眼时,就看到冬城驾着她的双腿。而他正紧盯着那里,目光幽暗,分明是染上了情/欲。
  “主人。”从他喉间溢出的声音,低缓,诱惑。
  握着她脚踝的双手,是那么热那么坚定,就连她轻轻让他放手,他也没有听见,目光锁着她的那里,片刻也不肯挪开。
  “冬城......”被这样看着,她总觉得那里素养的难受,也羞红了脸。动了动脚,就在她刚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她愕然睁大了眼,感受到了有什么软软的,热热的东西侵入了她的身体,“你在.......”
  舔?
  浑身一软,她像失去意识了一般,瘫软了。
  显然冬城并没有用舌头伺候过女人,他技巧生疏,小舌划过了整片花/瓣,还不时地用牙齿微微咬住。这样酸涩的美好感觉,让她经不住弓起了身子,两片花/瓣也开始慢慢地舒展,邀请着他的小舌进入。不过片刻,他就已经学到了经验,小舌画了几个圈圈后,重重地往花/核一按,笑看着她的身体溢出了动/情的露珠,染湿了整个花/朵。
  “冬.......城........”忽然的离去,让她难受着唤着,用迷蒙的眼神望着他,尤其是看到他鼻尖上沾染了晶莹的露珠/,她顿了会儿,才羞涩地开口,“快些.......我.....难受.......”说完这些她的脸也红了。
  冬城嗯了声,手指轻微地拨开花瓣,此时她已经臣服,根本就不用手驾着她的脚踝了。然后对着那神秘的入口,他的小舌慢慢地滑入,挤压着紧致的内壁,时重时轻的,玩得不亦乐乎。
  可怜的付宁就不同了,叫地一声比一声高。
  那软软滑滑的小舌好像没了方向,一会儿是左,一会在右,可怜她刚舒服了,那小舌就溜走了,她难受地□,委屈都要哭了:“快些.......重些......对对,就是那里......呜呜,别走了,就是那里.......”
  “好,我伺候主人。”他笑了,托高她的身子。
  然后一阵猛烈的入侵后,待到极致时,她浑身软了下来,躺倒了榻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累得她连双腿都并不拢了,只能哑着嗓子,让他抱着她去床上睡觉。冬城拿过了毛巾,轻轻擦拭着流到大腿根除的露珠,不过这么一碰,她的身体还在轻微的颤抖,似乎还未从方才的销魂中出来。
  待他抱着她到了床上时,付宁算是喘过了口气,瞪着他,心里暗想,连冬城也学坏了啊,这往后的日子,她也怎么办才好。
  不过眼下,还是抱着美人好好睡一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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