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顶部
admin 16管理员

此人很懒,什么也没有留下

  • 突出贡献

    长期对论坛的繁荣而不断努力,或多次提出建设性意见
  • 荣誉管理

    曾经为论坛做出突出贡献目前已离职的版主
  • 发帖34871
  • 主题12415
  • 粉丝50
  • 关注0
大家都在看
相关推荐
开启左侧

《一女四夫》莫悠 [完结]

[复制链接]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5-26 21:09:09
☆、30湿太爱吃肉

    一听是冬城出了事,付宁急忙转身和容卿知会了一声,刚迈出步子,手就被轻轻扣住。他低头叹了气,慢慢地拉过她的身子,神色温柔地摇摇头:“阿宁,别去,你才从宫里出来,如今又要去,岂不是羊入虎口?”对于那个奴隶,容卿的印象颇深,也知她心中的心思,苦笑了下,拍拍她的手柔声安慰,“阿宁,给我些时间,我会处理好的。”
  她定住了身子,万般犹豫。
  刺杀太子这样的罪名足够让冬城死上百次了,倒不是不相信容卿的能力,只是细细一想便能猜到这其中另有深意,若太子真想杀了一个奴隶,冬城现在早就归天了,断然不会活到现在。真正的原因,恐怕还是想引她进宫,要挟阿烨了。
  容卿掰过了她的身子,直直凝视着她:“阿宁,只是等几天你也不愿吗?”推了推轮椅,背着对她,低垂的眸子盯着他残缺的双腿,眸中闪过一丝寂寥,忽然一笑,低低地叹道,“一个像他的人就能让你乱了分寸,是不是不论我如何待你,我都不会是你心头最重要的人?”
  “大哥我.....我没有那么想......”她咬着双唇,蹲到了他面前,目光满是歉意,“大哥,我对不住你,可是冬城对我来说也很重要,若是我不去救他,他就会死,到时我一定会内疚而死。”
  摸着她的脸庞,容卿只皱着眉:“你可知道.......”她反握住了他的手,打断了他的话,说她会万事小心的,他无奈地摆摆手,派了人送她进宫,“去吧。”
  起身走了几步,她不时地回头,好几次她都想停住脚步,可一想到她多待一刻,冬城就多一份危险,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大哥我......”
  “嗯,早些回来。”
  踏出门外,头顶的阳光刺得她目眩神迷,回头望了眼容卿,他背对着静静地坐在轮椅上,影在了阴暗处,比起外头的光明,他直挺的背影染上了几分寂寥的味道。付宁咬牙,狠了心快步离去,她不会知道,在她真正离开的刹那,屋里的人忽然转身望着她,怔怔出神。
  从容府出发到宫中,这段路并不长,可付宁恨不得能插翅而飞,想着几天前还厌恶着,现在倒心心念念着快些回去,当真是讽刺。到了宫门口,就有人来接应,她点头,随着那人就进去了,想来太子一早就安排好了,便越发确定了心中的想法。
  此时在殿内等候多时的付烨早就没了耐心,不停地踱步,不时地抬头瞥过半躺在榻上的太子,见他自顾自地玩着小蛇,陪在太子左右有些日子了,付烨清楚地知道这条小蛇可不仅仅是漂亮,所以想问出口的话也吞回了肚中。
  过了会儿,有阉奴通报说是人已带到。
  付烨一个激动,一见到门口的人影,他就快步跑了过去,重重地扑进了付宁的怀里,可怜兮兮地蹭了蹭小脑袋,呜咽了几声:“阿姐,我总算是见到你了,这些天我都想死你了。”双手用力地圈着她的腰,扬起了小脸,望了望榻上的太子,他心中不由地浮现了疑惑,“阿姐,你怎么从外殿进来?”
  望着他撒娇的模样,付宁第一次觉得讨厌他这张脸,面无表情地拂开了他的手,若不是他动的手脚,冬城怎会进到宫里来,又怎会有机会刺杀太子?绕过他上前,他诧异地睁眼,赶紧抓住了她的衣角,不可思议地问道:“阿姐你怎么了......”
  榻上的太子一身黑衣,嚣张异常,他半睁开眼,懒懒地说道:“付参将,你可以退下了。”见到付烨要开口,他抢先一步冷冷地说道,“本宫答应让你见到你的阿姐,如今也见到了,可不要得寸进尺。!”点头,命侍卫强行架走了付烨,付宁虽不满于阿烨的所作所为,可到底是自己的弟弟,上前就要去阻止,这时身后传来了他威严的命令,一如既往地让她反感,“女人,过来。”
  原本太子双□叠着架在凳上,见到付宁走来,他舒展了四肢缓缓起身,不过跨出了几步,他高大的身躯就来到她面前,目光森然地盯着面前的女子。嗯,再次见到她时,记忆零碎的印象也变得完整起来,之前他开过玩笑,要册立她为侧妃,不由嗤笑,得了这个美人倒是不错,只是今天他有更重要的事。
  伸出了手直接扣住了她的下巴。
  突兀的靠近让付宁不悦地后退,尤其是这个男人有股强势的压迫感,斜了眼,她脚步有些虚浮,他手上的那条绿油油的小蛇转着血红的眼睛,正朝着她突出长长的芯子,一圈一圈地绕着,就要爬在她的脸上了!
  “回去。”这话是对着小蛇说的。
  果真,那蛇好像听得懂人话,乖乖爬到了君琰的手上。
  她低眼,正巧瞄到了他那只受伤的手,包着厚厚的绷带,她心下一沉,这就是冬城刺的吧:“殿下让人散播消息,为的就是.....”唔,下巴被紧紧捏住,疼得她说不出话来,唯有怒视着他。
  君琰冷笑,目光灼热,好似要在她身上看出一个窟窿来:“本宫懒得和你废话,本宫问你,你的那个奴隶是什么人?”见她神色茫然,他手下的力道越发大了,“哦?还在装蒜?”
  “殿下在说什么?”冬城不过她顺路救下的奴隶,哪有什么来历?
  一怒之下,反手将付宁仍到踏上,下一刻就压到了她的身上,见她作势想反抗,眼眸一眯,单脚轻而易举地克制住了她乱动的双腿。他一点点压低了身子,付宁紧张地都忘了反抗,眼睁睁地看着他满是戾气的俊容慢慢逼近,可就是做不了什么。
  急忙之中她抓住了他受伤的手,用力按住了他的伤口,怒视着君琰:“殿下你发什么疯?散播冬城被杀的消息引我进宫,如今我也来了,殿下有话就直接,不必拐弯抹角!”
  甩开手,君琰不怒反笑,而下一刻,大手就用力捏住了她的胸:“还不说,看来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又用劲了些,他都能想象到那团柔软在他的捏揉下,变成了何等的形状,细细地观察着她吃痛娇媚的模样,有什么东西一下闪过了他的脑海,定了定心神后,朝着一旁站着的阉奴点头,他径自坐到了榻上。
  就在付宁还不明白这是做什么的时候,半响,就有侍卫押解了个人进入殿内,她一看,是冬城!她心中微微酸涩,当时一起到了集市上她被太子劫走后,他们就一直分开了,还能再见到完整的他,也算是欣慰了。
  奈何身子还被君琰的手压制着,只好仰头望着他,现下的冬城已不是那个纯净如初的少年,关在地牢的几日,他浑身肮脏,可身上那股淡定自若的味道却丝毫都未变。两人目光交汇的瞬间,冬城死寂的双眸中恢复了些光彩,但也只是一瞬,他又变得沉默不堪。
  “冬城。”她低低唤了声,不料君琰探寻的目光直直刺来,弄得她不知所措,也忘了被他握住的胸口的尴尬,“殿下有什么话可以说了。”顺着他的视线望去,这是她才注意到了被带上了一个老者,戴着项圈,也是个奴隶,乍眼看去根本瞧不出什么来,君琰嗯了声,那老者一下就撕开了冬城的上衣。
  “这是做什么?”
  “好戏这就开始。”
  几个侍卫架住了毫不反抗的冬城,付宁心中的疑惑越发大了。上衣被除,露出了他淡薄纤细的身躯,那老者慢慢走上前去,许是冷了,冬城的身子轻微地抖了一下。君琰双手交叠在胸前,吩咐了老者快些确认,老者连连称是,俯身仔细地看了看冬城的肩膀。由于在远处,付宁看的不真切,只觉那老者好似在求证什么,果不其然,那老者看了后抖着双手,咿呀了半天,似乎下一刻就要喘不过气来了。
  “说。”
  扑通一声,老者跪下了,磕了几个头,竟朝着冬城嚎啕大哭起来:“主人,对不起了,我背叛了你!”一听这话,付宁呆滞了半天,主人?难道冬城的来历另有隐情?君琰见此,更是厉声要他一五一十地说出来,那老者点头,“殿下,他的确是......白家最后的主人!”
  轰。
  白家?是那个被灭了门的白家?
  当年君、容、白三家一同推翻了昏君,而当时白家气焰太盛,想一举夺得王位,君家纠集了各大家族以叛变的名义灭了白家,之后容家见此慢慢隐退,这才有了君家人为王的局面。
  听母亲说起过,白家上下几千口人,全部被屠杀一个不留,闹得满城风雨。所有被杀的人全部被丢到了河中,整条河都开始发臭了,平民都不敢去喝河水,就怕一个不小心打到的水中有残肢断骸,委实恶心。
  付宁只觉眼前一片空白:“怎么可能!白家早在几十年前就被......”看着原地不动的冬城,她心中的所有的不可能,都在他安静的神色中化为了可能,忽然她浑身没了力气,瘫坐在榻上,瞥了眼面色紧绷的君琰,难怪他会如此盛怒,因为白家二字本就犯了大忌。
  “不要告诉本宫,你毫不知情。”君琰盯着愣着的她说道,“你私藏了这个白家余孽,论罪,该如何担当?”
  回神望着冬城,他更加低垂了头,看得她颇为心疼,经历了这样惨烈的事,难怪他当初为何固执着认为所有主人都该死,一而再再而三地来刺杀她。可是他这次进宫刺杀太子绝不是他的意思,又不好把责任推到阿烨身上,她顿了会儿,终于找到了替死鬼,指着老者说道:“殿下知道这个奴隶说的是真是假?”
  “你来说。”指着老者说。
  那老者连连磕头:“是没错,他身上的这个标记,还是我当时亲手刻上的。”
  “哦,如果他真是白家人,那你就是背叛主人了?若他说的是假话,那就是欺瞒殿下了!”付宁厉声喝道,吓得那老者浑身瘫软在地,他原来也只是想活命而已,怎料到会变成现在这番局面,弄得他横竖都要死。他想求饶,她立刻打断了他,和君琰说道,“殿下,这样一个奴隶说的话,怎能相信?”
  沉思了会儿,君琰还是下令:“白家的人,宁可错杀,不可放过一个,给本宫带下去!”
  几个侍卫称是,一下就架走了冬城往殿外走去,付宁赶忙从榻上起来就要追过去。
  不知为何,见她这幅为了一人如此拼命的样子,他很是反感。因为,从来没有人为他如此,顿觉刺目万分,所以他也不允许别人这般。皱了皱眉,拉住了她的手,把目光挪向了老者:“把这个奴隶也带下去,本宫可不需要这样背叛旧主的东西,对了,把他们关在一起,过几日,听候发落吧。”
  努力想甩开他的手,她喊着冬城的名字,回头怒视着君琰:“殿下到底想要怎样?若是拿我要挟阿烨,听说太子妃已经被软禁了,若是要知道冬城的来历,大可不必引我进宫来,我是真真不懂殿下的心了。”她讥讽地笑了,“可别告诉我,殿下你是看上我了。”
  这时他松开了手,动作优雅地整理了衣物。不理会最后的那句,他问出了心中最想问的事情:“你想救他?”
  “是!”
  “为何?”那不过是个低贱的奴隶。
  “这能还为何,我喜欢他!”付宁觉得是遇到了这辈子最好笑的话了,可君琰却不这么认为,他凝神思索着,又扣住了她的手,逼得她不得不靠近他,“你....”
  “你想要救他,可你又凭什么来换?”
  “殿下想要什么,还是说,付家能为殿下如何效劳?”这位太子的野心可不少,阿烨已经趟了这浑水,付家想要脱身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原本想着和容卿一到远离君临,去过悠闲的日子,没想到这又成了个泡影。
  不满于她的分神,君琰说了句连他也觉得不可思议的话,他记得,当时他眼神锐利,沉声一字一句地顿道:“那好,本宫要你!”

1、本次将扣除2个太妃糖,重复下载附件将多次扣费。

2、太妃糖可通过签到、发帖或回帖等方式获取【点此查看具体积分规则】,也可通过充值棒棒糖进行兑换。

3、成为书斋VIP会员免费下载藏书阁内所有书籍。【点此开通VIP】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5-26 22:40:07
☆、31湿太爱吃肉

  在殿外的付烨迟迟不肯离去,冷着一张脸,双眼盯着紧闭的殿门,方才那个贱奴已经被带了出来,可过了这么许久殿内还是没有动静,他心中的担忧越来越甚。便在此时,从里头传来了一声惊呼,他皱眉,这是阿姐的声音。他立刻快步上前,侍卫们方想去拦阻,就听得听后殿门开启的沉闷声,下一刻,太子君琰就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呦,还没走啊。”
  他张开双手拦住了君琰的去路,眼神灼热,言辞坚定:“微臣要带着阿姐回去。”君琰狎昵地看着他,嗯,还挺固执的,点头吩咐了侍卫好生看守着付宁,一步都不准踏出。付烨拧眉,沉声问了,“殿下是要囚禁阿姐?”
  耸耸肩,君琰大方地承认了:“是又如何?别忘了,本宫要你做的事情你还没完成呢。”似是想起了什么,他邪邪地笑了,暧昧地舔了舔唇,“对了,你阿姐的味道不错,所以你的手脚最好快些,否则等本宫喜欢上你的阿姐了,那可就来不及了。”
  他身子一怔,难到太子把阿姐她.......
  不会的,绝对不会的!
  摇摇头,使劲挥去了这个想法,恢复了神色说道:“靠付家除去高家,殿下的算盘可打得真是精,可是微臣为何要这么做?”他的唇边不由溢出了冷笑,“且不说高家势力强大,即便真正倒台了,照着殿下的性子,难保不会对付家出手。”
  “哦?那你现在可有别的法子?”懒得再和他做口舌之争,君琰直接甩下了这话就离开了。眼下付家除了被当作棋子,别无他路,即使这小子知晓对付家而言那是个火坑,他也不得不跳。
  付烨呆滞地站在原地,抬头望着君琰远去的背影,目光微沉,忽然莫名地笑了起来。太子绝不敢囚禁阿姐的,他险些就忘了,太子最为忌惮容家,正巧有个人可是自称阿姐是其未婚妻,怎么着,那人也该出点力才是。
  不过这好处得由他来占。
  回去后就立刻修书一封给容卿,借着要办事的由头,现下宫内人都知道他在帮太子办事,也没多加阻拦。在添油加醋了一番付宁在宫里的情况,尤其是提到了冬城的真实身份,想利用容卿的担心,便如上次那般来逼迫太子交出人来,此时他在趁机救出阿姐,这样才好。
  当容卿收到信时并没有付烨想象的那般,而是颇为镇定,只淡淡蹙眉。凝神思考了半天,提笔就写了封密函,拿出了他的印章,亲自盖上,并嘱咐了人定要妥善地送到信上的人手上。
  那奴隶很是疑惑:“主人难道不救小姐了吗?”
  “救。”容卿安然地笑了,他知道付烨打的什么算盘,那小子也算聪明,知道挑起他和太子之间的纷争,不过他可不想搅进了这局,救出阿宁才是最为重要的,“快些送去吧,顺道去打听下宫里的事,务必一字不漏地来报。”
  这么些年来,白家人一直在暗地里联络他,期望通过两家之力推翻朝政,容卿都是不加理会的,而方才的那封信是通知白家余人,是到了他们可以动手的时候了。
  容卿靠在了轮椅上,他目色平静,提其笔,写了下付宁的名字,微微叹息,这是他生平第一次,要救不想救的人。阿宁进宫唯一的目的是要救出那个奴隶。所以只要救出奴隶,一切问题就会迎刃而解,她也没了非要留在宫里的理由了。
  此刻,他只盼着白家的人快些救出那人,那么,他派去的人也就能带着阿宁出宫了,否则,就是强行带她出宫,也是惘然。
  而彼时身在宫力的付宁好似感应到了一般,浑身一滞,环视了四周,待确定无人时才躺回了回去。忽然窗边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响,在寂静的一片的殿内显得尤为明显。刚躺下的她警惕地起身,循着声源慢慢走近,犹豫了许久才敢伸手,刚想要推开窗时,付烨比她快一步从窗口跳了进来。
  “啊......”
  赶紧捂住她的嘴巴,压低了声音:“阿姐,是我。”他环视了下殿内,好在太子喜静,里头没什么女奴在,他猫着腰关好了门窗,抱住了她,眨眼说道,“阿姐,我来救你了,我们现在就走吧。”
  “等等。”
  “阿姐?”他仰起头,很是不解,“难道阿姐不想走吗?”
  “冬城的事,是你做的?”付宁拂开了他的手,下一刻,腰又被他紧紧地缠着,她厌恶地皱眉,喝道,“放开,你私自带我的奴隶进宫,又让他刺杀太子,你还来见我做什么!”
  “我......”话音未落,啪的一声,他面上就结结实实吃了一个耳光,红了好一块,他捂着脸,诧异地瞪着双眼:“阿姐,你打我,从小到大你那么疼我.......你居然为了一个奴隶打我?”
  付宁摇头:“阿烨,你做的太过分了!”如今冬城身在牢里,还能不能活到明天都是未知,若是阿烨不带着他进宫,他的身份又怎会被揭穿?
  他红了眼眶,把小脸埋入了她的怀里,迫不及待地把满腹的委屈都吐漏了出来:“阿姐,你只顾着那个奴隶,可曾想过我当日在牢里是什么感受?”感受着她身子轻愣,想来是阿姐还不知道这事了,又蹭了蹭,闷闷地说,“阿姐心里就只有那个奴隶,现在还多了个瘸子,可是我呢,你只当我当作弟弟,我又怎么会甘心?”抓住了她的衣袖,捏揉成一团,目光闪过了一丝凶狠:“只要是占据阿姐心头的人,我都要除掉!”自然了,那个奴隶也绝对不会是第一个。
  现下,太子该烦恼容家那瘸子了,既然太子能利用他除去高家,他也可以反利用太子来除了容卿,只要容卿和冬城都没了,阿姐就是他一个人的。
  “阿姐,我.....”湿漉漉的眼眸直直盯着她,双手捧住了她的脸不让她有任何逃脱的机会,凝视着她微微蹙起的眉心,走近了她,彼此的呼吸顿时纠缠在一起。抚摸着她的面容,他动了动唇,轻柔的低语划破了这暧昧极致的气氛,然后,咬上了她的唇,“要我说多少次都可以,阿姐,我喜欢你,一直喜欢你。”
  “阿烨.......”
  “其实,阿姐你一直明白,不过不愿去相信罢了。”
  “你....我.....”她颓然地垂下手,从小看着长大的弟弟竟然对她生了这分心思,顿时茫然无措了。从他种种迹象上来看,她并非不知他的心思,只是不愿往那处想,觉得他长大了就会好的。可他居然如此直白地说了出来,让她,连逃避的机会都没有。
  贵族之中近亲乱伦以保证血统纯正,这样的事情不是没有发生,所以她若是以这个堵他的嘴,定是无用的。一时间,她连口都开不了了,原本对他的怒意全然之间变了样,也不知剩下的到底是什么。
  低头看着他期盼的眼神,她竟狠不下心推开。揉揉他被打红了的脸,柔声叹气:“阿烨,我说过的,我只当你是......”
  他别过了脸,委屈地吐出苦水:“那是因为阿姐还不够喜欢我。”若真的喜欢,满心满眼都想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顾及,说到底,就是阿姐不喜欢他。撒气地甩开手,闷闷地转过身说,“阿姐,我带你走,否则就来不及了。”
  付宁跟着他走了几步,忽然停下了,既然他说过他被关入过牢,那么就一定知道地牢在哪里了。
  “又怎么了?”他皱着漂亮的小脸,好似觉着付宁再这般下去,他可就要哭出来了。
  “阿烨,带我去找他。”
  那个‘他’是谁,两人都心知肚明。
  这话一说出,付烨就不乐意了,拉长了脸:“我为什么要带阿姐去?让阿姐和他恩恩爱爱的,这样的事情我为什么要去做?”不过付宁可不吃这一套,他能进来,自然是有几分把握的了,再说这小子可不笨,能在太子身边这么久还好好活着,必定是有能耐的。掰过了他的脸,他迅速地闪开,“我不听。”
  “那好,那我也就不走了。”
  “你.....”他无奈地投降了,现在僵持下去怕都谁都不好,只好说,“好,我们都退一步,我带阿姐去,不过。”他仰头,点点他的唇,“阿姐先亲我下,不然我不知道阿姐还在不在生我的气。”立刻堵起了嘴,等待着她的吻落下,见她有些迟疑,他哦了下,“原来阿姐你不愿,那就算了。”
  “臭小子,你威胁我。”
  “就是!”反正他就是笃定了她吃这套。
  付宁迟疑了许久,终于下定了决心,心里一直劝着自己,不过是个吻,就如同小时候那般就可以了,捧住他的脸,鼓足了勇气就要亲下了。
  他笑眯眯地堵起嘴,面上已然浮过了她温热的气息,下一瞬就要到了他的唇上。不料这时风吹了起一扇窗惊动了外头的侍卫,他气得暗暗骂人,赶紧拉着她的手从窗外跃出。走的时候,还不忘说:“阿姐,你可欠我一个吻呢。”她此时满脑子都是担心冬城,就随口应了声,不料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以至于后来一直把这句放在了嘴边,时不时可怜兮兮地来下。
  这宫里付烨很是熟悉,甚至能了解侍卫换班的时间,所以他们一路过来还没有遇到惊心动魄的事情。现下他们是躲在了假山后面,只等这批侍卫走了就可以继续了。假山不大,他们必须紧紧挨在一起才不被发现,这到便宜了付烨,一个劲地蹭了过来,恨不得他自己揉进她的身体。
  由于挨得太近,她觉得呼吸都不顺畅了,稍稍动了下,这块牛皮糖就又粘了上来,她都能感觉到他纤长的睫毛滑过脸庞,像被一只小猫挠着,酥□痒的。
  “阿.....”她该离开这该死的暧昧的。
  “阿姐,太子有没有.....”黑暗中,他的眼眸异常明亮,“碰你?”见她有些疑惑,他低低地笑了,如此那就是没有了,他轻咬了她的耳垂,“阿姐,侍卫走了,我们也走吧。”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5-26 22:40:16
☆、32湿太爱吃肉

  溜进地牢时,付宁赶紧拍了拍心口,从未想过自己会亲身经历这样刺激的一幕,既要躲过巡查的侍卫,又要避开牢里看守的管事,当真是惊险万分。所幸阿烨对此很是熟悉,望了眼四周,一想到他也曾在这样阴森幽暗的地方呆过,轻微叹了下,颇为感慨,那个耳光到底是不该的,他当时应该是很伤心的。摇头挥去了这些想法,现在阿烨在外守着,接下去的路就要她一人走了。
  关押冬城的地牢,付烨也没来过,只说大约就在最里头,付宁循着一间间牢房走去。这些牢房里的人不是死了就是半身不遂,被砍了四肢的,一路走来,都散发着浓浓的恶臭,令人作呕。她捂着嘴,不由加快了脚步,终于在最里头的一间里,找到了冬城。
  本以为太子下了令后冬城会被严加看守起来,不料底下的人做事不精,只觉得没人会来这里,把人随处丢在地牢不闻不问,等着那日上头来了命令了,再把人提出来就好。
  悄悄走了过去,确定了其他牢房无人后,再轻声唤了下,牢里盘腿坐下的人丝毫没有反应,她有些无奈,只好提高了声音:“冬城。”用手敲了敲门上的铁链,这时远处的人浑身一颤,“冬城,是我。”
  半响,他才缓缓地转过身来,霎时,他幽暗的眼眸中闪过明亮,激动地立刻站起拖着沉重的脚链,快要走到门前了,他顿时停住了脚步,连连后退,边走边摇头。
  “怎么了?”
  “我.....我是白家人,你怎么......”他瞥过了脸,咬紧了双唇,再不言其他。不料她一手拉住了他的铁链,大力一扯,他整个人就来到了牢房门前。
  伸过牢门,揉揉他的脑袋,轻笑了:“难怪你当初要刺杀我,原来是这个原因。”看他诧异地瞪眼,她环住他的腰,一个用力,两人的身躯就紧紧相贴起来,“你是白家人又如何,你白家反的是大王他们,和我付宁有和干系?冬城,我会救你出去的,你放心便是。”
  “我....骗了你......”他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歉意。
  拍拍他的脸:“都过去了。”她的确气过,可比起他的生死来,这些都是无阻挂齿,不管他是什么人,也都是她的奴隶。手慢慢地攀爬着他的背,笑着感受到了他身上传递过来的不安,抬头一看,他就越发死命地低垂着脑袋,就连眼神也是闪闪躲躲的,不敢看她。
  垃低了他的项圈,就在她要吻住他的唇时,冬城一个激灵,竟躲开了,弄得她都手足无措。他也觉察到了这似乎太激动了,就支支吾吾地说着:“我......我......”然后就是‘我’了半天也没继续说下去,付宁拍了拍他的臀,吓得挺直了身子,把憋着的半句话也给吐了出来,“我脏........”说完后,立马红了脸。
  是了。
  在地牢里的奴隶都是不换衣服,且这里常年潮湿,几天下来自然是有股子味道,扫了几眼冬城,他更加难堪地退后几步,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
  “过来。”勾了勾手,命令道。
  他犹豫了下,还是挪了几步。
  “你觉得脏?”这话一出,他都红到了脖子根了,她板起了脸,“那好,你先舔舔嘴唇。”他未明白,乖乖照做了,神态异常认真,仔仔细细地舔了几遍,付宁险些笑出来,这个冬城可真够笨的,不过就是笨才好。捧住他的脸,重重地吻了上去,“这样就不脏了。”
  “唔唔。”
  他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眼珠乱飘,紧张地双手不自觉地扬起,待唇上传来了异样的酥/麻感,那双手自自然然地就垂落了,他彻底放弃了抵抗。甚至,在她的哄骗中,他居然微微张开了唇,迎入了她灵活的小舌。
  那条小舌折磨得他很是难受,尤其那软软的舌尖滑过了他的上颚,从未有过的刺激让他绷直了身体,松开的双拳再次握紧了起来。
  拍拍他的背,含糊地说道:“放松。”这个少年实在太紧张了。
  冬城听了这话,越发紧张了,想要闭上嘴可又怕咬住了她的舌头,只能难受地僵直着,眼珠乱转,无奈地感受着身子一点点燥/热起来。知道上颚是他的敏/感之处,付宁小舌一卷,很是满意地带出了他呜咽似的呻/吟。
  就在他懂得回应时,她戛然而止:“乖,我得走了。”
  “嗯。”小声地应了,一想起方才那个诱/惑的低吟,他羞得不知如何自处。看着她走了几步,他别扭地站在原地,想叫又不敢开口,只用双手抓着牢门。
  他是白家唯一逃出的主人,活着这些年来唯一的目的就是要让君家人尝尝血债血偿的滋味。这些年来,他一路颠沛流离,吃过了许多苦,他认识的主人从不把奴隶当作人看,一个不喜欢就肆意践踏。那日见到付宁时他正被转手给另一个主人,可以想象,若是没有她的出现,或许他会被那个女主人压在身下蹂÷躏至死。
  当时付宁虽救了他,他也感激过,可她是主人,救下了他不过是要把他当作娈÷童,所以才会做出了刺杀她这样的举动,心想着只要这样的主人少了一个是一个。那次刺杀失败后,他就一直安静地呆在她身边,一心念着只要她厌倦了这张脸就会放走他的。期间更听到了她要嫁给高将军的事,他很是鄙视,认定了她是个贪慕虚弱的女人,而真正让他有所触动的,是那一晚。
  所有压抑的感情都在那一刻宣泄而出,她的痛苦,她的无奈,通过狂风暴雨般的欢÷爱,完完全全让他感受到了。甚至有那么一瞬,他觉得自己就是她心中的那个未婚夫,跟着她,一起沉沦,想温柔地抹去她落下的眼泪。
  但是他不敢,正如他现下明明已经情÷动,却还要万分压抑一般。
  望去她就要消失在了眼前,他再也忍耐不住,抓着牢门的手都在咯咯作响,动了动双唇,发出的却是一股空气,他急得不知该如何,若是叫得响了,岂不是要惊动牢房里的管事,可若是不响,那岂不是就要......
  “主人,我......”冬城从来不知道,他的声音可以嘶哑成这般,难听得连自己都不敢相信。只是此刻他已然不去关心这些,因为胸膛间跳动的那颗心已让他自顾不暇了,涨红了脸,目色如水清澈,凝视着付宁,“我.....好像.....喜欢主人.....”说完立马转过了身去,再不回头。
  付宁点头,也不多做停留,马上出了牢房。外头的付烨早就等候地不耐烦了,在她出来时,上上下下打量了回,还凑过了身来闻闻,确定没有沾染到那个奴隶的味道时放心。拉过她的手,指着条路,说是让她先走,他会殿后。
  “阿姐快走。”
  皱了皱眉,本想推脱的,可又想若是两人你推我就,岂不是两人都没有出去的机会了?应下了,快速从小道穿过去。现在这个时辰,宫内的侍卫巡防变得严谨起来,他们走的也颇为小心,只要再穿过一个宫殿,他的人就会来接应了。
  忽然远处响起了一阵声音,付宁心生警惕,这声音刀剑相碰,难道在宫里有人交手?瞥头看了眼付烨,显然,不止她一个人疑惑了。
  刚要迈出步子,密密麻麻的脚步声传来,付烨赶紧垃着她走进了一处宫室,想暂时躲避一下,可听得这声音好像越来越多了。眼瞧着就要出去了,在这个节骨眼上居然横生旁支!付烨从袖中拿出了一把匕首递给了她,说是可做防身,她拉住了他,不准他去干傻事。
  嘭。
  举着火把的侍卫已经闯进殿内,付宁赶紧推了他一把,压低了声说道:“快走,去找容卿!”在他还未醒悟过来,身子就被推了出去,正巧那些侍卫看到了付宁,就一下抓住了她。
  带头的侍卫甩了下手,其余人上前就架住了付宁:“把人带走,看你怎么交代私下放走了重犯的罪名!”
  起初她很是不解,重犯被放走了?忽然眼前一亮,这般说来,冬城是被大哥救走了?转头朝着角落的里的人做了个口型,想着冬城已经没事了,那只要大哥再来向太子要人,一切就都会好了,然后安心地跟着侍卫走出了宫室。
  此时,跌坐在角落里的付烨是面色苍白,待人都走了好半天了,才顺着原路出了宫。拖着沉重的步子走了许久,抬头,望见了远处有辆马车,他眯眼,这马车他认得,于是就朝着马车狂奔而去。
  径自跳上了马车,连车夫都没他吓着了,因为他直接掀开帘子,劈头盖脸地问车内的人:“你这瘸子,我已经修书给你,为何你没有向太子要人!为何你要救出那个贱奴?你知不知道,就因为这样,阿姐被太子抓了回去!”
  车夫要来阻止付烨,容卿只摇头示意:“阿宁心系那人,若不救那奴隶,阿宁绝不肯回来。其实我已经安排了人手,只等那奴隶被救出时,就去救她。”,他身形一顿,神色复杂地看着怒火攻心的付烨,“可是,我派去的人却来告诉我,说是她居然被你带到了地牢。”
  “阿姐当时......”她当时根本不肯走,带去地牢也不过是想她安心地和他出宫,可怎么会料到,他们竟将这一切都搞砸了。付烨颓然地坐在马车上,目光呆滞了下来,口中呢喃,“阿姐现在,应该是.......”应该是,凶多吉少了,此时,这也是容卿的心声了。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5-26 22:40:25
☆、33湿太爱吃肉

  被侍卫推进殿内的那刻,顿觉弥漫一股凝结的气氛,坐在台阶上的君琰神色阴冷,直勾勾地盯着慢慢走来的付宁。唇边冷冷地溢出一丝讥笑,他不过离开了这么些时间,这个女人居然把地牢里的人给折腾没了,当真是本事了啊。缓缓起身,猛地上前几步扣住她的下巴,他精湛的双眼锁住了付宁,在她看来,这眼神真是想把她给生吞活剥了。
  稍稍后退了几步,不料他也跟了上来,铁了心要和她周旋了。只听嘭的一声,她的腰撞上了桌角,顾不得疼痛,因为下一刻君琰的已经贴了过来,现下两人的距离不过几寸,这样的感觉,很不舒服。
  “唔。”
  下巴又被擒住,且他根本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说,那个奴隶去了哪里?”
  就知道他会问关于冬城的去向,付宁作势要拂开他的手,不料竟被他用力压倒了桌上,双手被他高高举起,连她想骂出口的话也被逼得吞了回去。她诧异地看着盛怒的君琰,冷冷地回了一眼:“殿下是想审问我?”还是用这样的姿势?
  “是又如何?”他眯起眼,漆黑的眸子毫无温度,“你最好老实回答,那个奴隶到底去了哪里?”身子退了几步,居高临下地看着横躺在桌上的她,宽松的白衣贴紧着她美好的身段,满头青丝倾泻而下,她虽怒目而视,但在君琰眼里,这便叫做媚态横生。大手抚过她纤细的脖子来到了她的胸前,轻轻一捏就她那团柔软掌握在手中,知道她定会反抗,他就早了一步将她凌空的双脚压制住。
  只是美人当前,他也没有忘记他要做的事情。
  “还嘴硬。”重重一捏,痛得她叫了出声,“说,白家的部下到底在哪里?若是不说......”他轻呵了声,深深地蹙眉后,大手一扬直接撕开了她的衣物,一片布料斜过她的肩就不翼而飞了,那软柔/软半遮半掩着,诱/惑极致,他毫不犹豫地把冰冷的手伸入其中,“那可就别怪本宫不怜香惜玉了。”
  付宁的身子被压制着,使不上劲道,尤其是胸前传来的异样,她不由地跟着颤抖了起来,咬了咬牙,用双手狠揪过他的衣领半坐起了身:“你说什么白家部下?”冬城不是被容卿安排走的?怎么和白家人有关联?顿时她面色煞白,想到了当时宫里传来的打斗声,难道说是白家余人前来救了他?
  “他是你的奴隶,一直以来你最想救他。你说,如今那奴隶被人救走了,本宫会怎么想?”手一扯,那根松散的腰带已然飘落在地,他凶狠地把她困在狭小的桌上,嘭的一声,她再次被压住了身子,不同的是,这一次他沉重的身躯也随之覆盖上来,弄得她连双腿都不得动弹。
  她拼命地挣扎,一个劲地说她根本不知道此事,目光凶悍,但这些落入了他的眼里耳里都成了狡辩之语,他只认定了这个女人一定知晓什么,即便不知,也能透露出他想要的东西来。
  “放开,我不知道!”她及时喝住了他的手,冷笑了几声,“我也是昨日才知冬城的身份,殿下这样苦苦相逼又有何用!倒不如派人去找找,说不定还能找到些蛛丝马迹!”
  这个太子是疯了吗?
  他就固执地认定了她知晓此事,还牵制住了她的身体,难道还要强了她不成?真是笑话,冬城都已出去了,她付宁何需再受人这般胁迫了?扬起头,也不顾他的身份了,一口咬住了他的手臂,都能感觉到牙齿都要触及到他的骨头了,他也纹丝不动,仿佛她咬得越重,他就越开心。
  霎时,她就重重地被推到在桌面,柔软的身子碰到了硬木,疼得她连叫喊的力气都没了。因为下一刻,就是他手就开始不停地撩拨着她的柔÷软,时不时地用手指揉过它的顶端,这样又疼又刺激的感受遍布全身,付宁轻微喘气,连咬住他手臂的力气都没有了。见状,他邪肆地笑了:“本宫始终相信,让一个女人开口说话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的身体先臣服。”哗啦一下撕开了她的外衣,看着衣衫凌乱,半÷露÷还÷遮的她,那一瞬,君琰眼眸闪过异样,沉声道,“若是不说,你知道会如何。”
  说什么?
  她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
  见她如此,君琰没了耐心,身下一挺,狠狠地进÷入了她!
  “呃.....”好疼,干涩的甬÷道一下被粗÷大的东西挤入,这样的疼痛让她弓起了身子,形成了一个漂亮的弧度。在深色的桌上,肌肤显得越发白嫩娇柔,随着他的律÷动,她蜷缩着的身子轻轻颤抖,那些散落的发丝不断地在空中晃着,她试图反抗又无力可寻的模样,真是让他,沉醉。
  在宫中,他从不缺少女人伺候,可主动要了一个女人还是头一回。尤其是,这个女人在他身下还在反抗,这样新鲜而刺激的感觉,生生地挑拨了君琰内心压抑着的欲望,身下的动作越发深入。
  这远远已经不是要逼问出那个奴隶的下落这样简单了,好像,他也根本不想停下来。
  “呃......呃.....”
  起初的疼痛,到现在慢慢地舒服起来,她下意识地去抵抗,咬住双唇,不让自己发出羞人是呻÷吟。
  拼命忍住身体最诚实的感受,到最后,她呜咽着:“你一个......太子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
  这样的话,君琰毫不在意,他俯身就吻住了她的胸,继而是轻轻的撕咬,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一片红印。他从来就不知道,一个女人的身子可以让他这样沉迷过,他保持着站立的姿势,双手撑在她的两旁,完完全全笼罩住了她,形成了一片狭小的天地,身下,继续狠狠地动着。
  他想要,很想要!
  “你真恶心!”
  双手胡乱地空中抓着,用力一扯,竟把他的那只蛇形耳环扯了下来,叮咚的撞击声后,付宁抬头,不由地惊呼。一直以为太子其人特立独行,特意在耳旁装饰着诡异的耳环,不想方才的一抓,竟然让她看到了耳环背后,他那只丑陋的耳朵,真的如她刚才的那个字眼——‘恶心’。
  那张邪魅诱惑的脸上,偏生有一只难看极致的耳朵,不,该说是半只才对,剩下的半只不过是个耳廓。这样鲜明而又残忍的对比,只能让人,嗟叹。
  听到‘恶心’二字,他停下了身下的动作,用力地抽出,甬÷道从充实一下变成了虚空,她身上酥÷麻的感觉缓缓消失,说不清这是怎样的感受。
  下一刻,他的双眸已然恢复了清明一片,紧紧盯着她,忽然异常温柔地拂去了她额前的发丝,神色包含痛楚。他低下了头,灼热的呼吸喷薄着,惹得她有股毛骨悚然的感觉,稍稍挪动了身子。照理说此时她该是浑身燥热才是,可现下偏生觉得发寒。
  “你到底想......”她也盯着他。
  便是在此时,殿外传来了奴隶通报的声音。
  “何事!”君琰的口气不善。
  “殿下,大王他.......很危险......”
  “知道了。”随手拿了件衣服盖住了她,对她说道,“呆在这里,不说出那奴隶的下落不准出去!”整理了衣物就大步跨出殿门,到了门口,还特意让人看紧她,之后说了别的什么,付宁也就没有听清楚了,她呆滞了会儿,从桌上下来,一件件地捡起了衣物。捡衣服时,她紧紧捏着双手,忽然心中想把太子千刀万剐,轻骂了几句后,这时有几个阉奴抬了个大大的浴桶进来。
  “这是殿下吩咐的。”
  “哦?”她冷哼,太子在装什么好人。不过她现在满身都是他的味道,洗去了也好,就让女奴进来,好好伺候了一番,“那便进来吧。”洗去了那人的味道,付宁才算觉得自己干净了些,不过从镜子看到脖肩留下了点点红印,她厌恶地撇头,直接倒在了床上就睡。
  这几日大王的病反反复复,君琰几乎一步都未踏入殿内过,偶尔听得看守的人小声提起过,好像大王的日子快差不多了。她百无聊赖地殿内呆着,这些天她也寻过机会想同外头的人联系,都是无果,大概是经历了上次出逃后,君琰加派了人手,现在的情况是,除非是他放她出去,否则......
  随意抓起了一样东西,泄愤似的朝着殿门丢去。
  正在此时,侍卫帮君琰开了门,而那个东西正巧要砸中了他的额头,他快速一闪这才避免了破相。望了眼被砸了一塌糊涂的内殿,朝着她莫名地笑了:“女人,你还挺冷静的嘛!”
  付宁讥讽一笑:“是啊,现在不冷静,也无事可做了,是不是啊,太子殿下?”把她囚禁在此,是个人都会疯的,更何况她现在不知外头的情况,素日里的冷静早就被她消磨殆尽,恨不得一鞭抽死这个恶心的太子。
  淡淡瞥了眼,他环视了一周,上前找到了一个小盒子,打开后,吓得付宁一跳,原来她这些日子都和这条小蛇住在一起?
  “真乖,来,吃肉。”这话,是对小蛇说的。
  喂给了小蛇肉后,那蛇好像撒娇一般兴奋地缠绕着他的手指,时不时地仰起头来,嘶嘶地吐着芯子。摸摸蛇头,君琰笑了,这笑让身后的付宁觉着诧异,因为从他刚才的神情中,她居然看到了他眼眸中的温柔,就像.......那日他轻微地拂开她额前的发丝......忽然她觉得有股毛毛的感觉.......
  “你可以看看它,它很漂亮。”
  一听被夸奖了,小蛇扭转了身子,要朝着付宁爬去。她退后了几步,对蛇这样的东西她从来都是避讳三尺的,无奈小蛇打定了主意要和她玩闹,嗽的一下就游到了她的手上。她面色煞白,紧锁着眉,另一手作势要将蛇拿下来摔死,这时,君琰的手制止了她。
  “别动,这蛇陪着本宫长大,你不准伤它!”
  一个太子从小只有一条蛇陪伴?
  她浑身一怔,不可思议地盯着君琰,在这一瞬,她竟不知眼前的这个太子殿下到底是可笑,还是可悲了。斜瞥了下手臂,那条蛇迅速爬走了,自己溜进了盒子委委屈屈地盘了起来。她动了动手要晃他的手,不料这一动,却将两人的距离愈加拉近,眼对眼,鼻对鼻,稍稍抬头,传来都是他灼÷热的呼吸,这样的感觉太过危险了,刚想转身离开,人就被他整个圈紧了怀里,再也,动弹不得。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5-26 22:40:34
☆、34湿太爱吃肉

  被这个阴森的太子抱着,付宁咬牙忍住了,可眼瞧着就要被他抱着到床榻了,她便再也忍耐不住,想着反正和他多费唇舌是无用的,张口就在他手臂的伤口上再咬一口。君琰微微皱眉,接着把她直接丢在了床上,三两下脱了衣物就上来了,就在她试图的反抗的瞬间,他双腿一个用力就压制住了她,翻身其上。
  挑起了她的下巴,笑道:“若是不想那天的事情再发生,劝你最好别动。”见她还在挣扎,他干脆整个人都压了上去,嗯,果真是温香软玉,当真舒服。拂开了她鬓边的发丝,轻轻地含住了她的耳垂,吹了口气,哑声道,“忘了告诉你,本宫喜欢会反抗的女人,那样玩起来,最、是、刺、激。”
  闭了眼,他靠在她温热的肩窝,伸出小舌细细地舔着她的脖颈,慢慢地,他的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可也在浅尝即止,并不过分。
  付宁僵直了身子,顿觉有种任人宰割的无力感,斜瞥了眼,那张魅惑的脸近在咫尺,其实君琰容貌出众,可偏生他为人阴冷,浑身戾气,尤其是对她做了那件事后,更觉得他不堪。
  动了动脑袋,看到了他眼下泛起了淡淡的乌黑。听说大王之前都是太子妃服侍的,被囚之后,近日来都是他陪在病重的大王身边。她心中冷哼,怎么不累死他,也省得他来祸害他人。
  见着他已睡了,她轻手轻脚地想起来,这时,正好和他的目光撞在了一起。她不由怔住了,从未见过一个人的眼眸能深邃至此,漆黑一片,深不见底,却也是那样目眩神迷。发愣之际,他眯起了眼,目光极具侵略,大手撕下了一块床帐,当作绳子,动作麻利地束缚住了她的双手。
  “你疯了?放开!”
  这人疯了,居然绑住了她!
  双手被束在背,她难受地颠着双脚,不料他又绑住了她的脚踝。
  “本宫说过,喜欢反抗的女人,你要是不想本宫再强了你,就乖乖别动。否则,本宫可不介意再来次鱼/水/之欢。”侧身躺着,他单手撑着脑袋,笑意盈盈地欣赏着动弹不得的付宁,目光更是肆无忌惮地扫视着,挪动了身子,轻柔地捏着她的柔软,“对了,如是不想这样,最好乖乖说出那个奴隶的下落。”
  她弓起身子就往后面靠去,君琰很有耐心地尾随而至,直至她退无可退。
  “嗯?如何?”拖着长长的尾音,他的手放肆地来到她的腿间。由于她被绑着,双腿并拢着,君琰把手插入她的大腿间时就感到了异样的紧致,手指轻勾,碰触到了她最为敏/感的地带,惊得她面色慌张,嗯,还轻颤着呢,这幅模样,看在他的眼里觉得真是可爱。
  “我不知道!”
  “嗯,就算你不知道,那些担心你的人也会去努力知道的,这对本宫来说就够了。”抽出了手,闭了眼,懒散而阴沉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本宫忽然发现一个女人被绑住的样子,还挺好看的。不如这样吧,明日本宫就会把消息散播出去,说本宫要用铁链绑住你,日日要你,直至那个奴隶现身为止。”
  付宁气得发抖,难怪乎外人传闻太子变态,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干脆放弃了挣扎,闭眼睡去了,太子喜欢征服女人,她就是不让他如愿。再说这几日大王的病很是危机,说不准这恶心的太子等下就要去伺候大王了,如此想着她的心情才平复了些。
  迷迷糊糊睡了会儿,她睡觉喜静,最讨厌嘈杂了,难受地呢喃了,半睁开了眼,只觉身上一沉,压得她快喘不过气来,其他的,她再无感觉。第二天醒来时看到身上多了四五层被子,胡乱一堆,看样子是直接扯了过来丢在她身上的,抚着发涨的穴位,这才想起了昨夜的那一幕,难不成那个太子居然好心地给她盖上了被子?
  摇头,一定是觉得她冻死了,他没有了要挟的筹码了。
  刚想下床,她脸色发黑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双脚依旧被绑着,艰难地从床上坐起来。大概是她的动静过大,听到声音后就有女奴进来伺候她,甚至还要喂她进食。
  “解开我的绳子。”
  女奴赶忙跪下:“小姐,不可以,没有殿下的吩咐我们是不敢的。”
  压低了声音,她冷冷地吐出这么一句:“君琰这个贱人!”吓得女奴惶恐地瞪大眼,只装作没听到,继续喂着她。百无聊赖之际,她随口问道,“ 我问你,付参将现在如何了?”那女奴一味装作不知,她又问了些,只好作罢,“那.....大王如何了?”
  “大王.....很不好......”女奴哽咽着说,“昨天半夜大王的病复发,太子殿下就火速赶去了,也不知现在......”宫中的规矩是只要大王死了,所有奴隶都要殉葬,所以她越说越伤心,竟止不住地落泪了。
  奴隶殉葬这样的事情自古就有,付宁自是不会觉着有什么不妥,可见着她这般哭得撕心裂肺的,到底也会有所感染的。尤其是,外头的阉奴扯着哭腔喊了声‘大王驾崩’,跪在地上的女奴‘啊’了一声,一想要不久就要被活埋,就直接晕厥了过去。
  付宁坐在床边,呆了半天,口中轻轻念着:“君临要变天了。”大王尚在时,太子已经开始打压贵族,若是他掌权了,贵族们岂会有活路?颓然地靠着,长长叹了口气,想她这辈子,还从未如现在这般无可奈何。
  被困的几日,她很是想念大哥,想念冬城,当然还有那个闹心的小子。忽然她很是后悔,当初她真不该回到君临,属于她的地方该是那个寒苦之地,若她不回来,不会救下了冬城,不会扰了大哥平静的心湖,也不会让阿烨越过了禁忌的防线,更加不会落到了这个太子的手上。
  现下已是黄昏,望着殿内反射着阳光的青砖,一点点变成幽暗,她心思游离,怔怔出神。垂下了双眸,看到了青砖上踩碎了一地阳光的那只靴子,她不由地抬头,看着如鬼魅般出现在殿内的君琰,眼神颓靡,面带倦意。
  他越来越近,她只觉他的脚步也踩到了她的心口,压抑地可怕。
  未了,他开口:“父王死了。”他目光有些涣散,付宁怀疑他此时根本不知在他眼前的人是谁了,竟絮絮叨叨说了起来,“父王死了,本宫该很开心的......你对不起母后,母后那么爱你,你就因为她面容毁了就娶了别的女人......”他紧扣住她的肩膀她想说些什么也被摇了回去,“你该死,到了地下好好和母后赔罪!”
  自从父王娶了新王后,这些年他们父子也不过是维护了表面的平和,在新王后死了,他们的关系才缓和了些。方才从父王的寝殿出来,他一路都是脑袋都是涨涨的,一想到父王的死他是百感交集,竟不知是痛恨还是惋惜了。
  “我是付宁,不是你的什么父王!”狠狠咬住了他的手臂,他吃痛才放开了她,“你发的什么疯!难道宫里的御医都不会治你的病吗?”
  这么喝了一通,君琰的眼中恢复了些许清明。
  被他盯了许久,付宁也不由紧张起来了,身子挪了几下,不料他竟抚上她的脸庞,认认真真地凝视着她的五官。她微微动容,暴戾的君琰居然会有这样柔和的神情?
  尽管如此,但这股被紧盯着的感觉让她觉着自己是个猎物,而后,她一动,诧异地看着自己的手可以动了。难道他方才的另一只手是在解她的绳子?
  警惕地看着他坐在自己身边,他想做什么?
  令她错愕的是,他抬起了她的双脚,动作异常温柔地解开了她脚上的绳子,神色柔和地朝着她说道:“你自由了,可以回去了。”付宁一愣,立马从床上走下,刚想问是谁帮着她解围的。这时他将绳子往地上一仍,这样的动作,好似将所有的不愉快的事也一同抛了出去。叹了口气,他眉宇舒展,脸朝上,双手撑在床上,目光寂寥,“走吧。”
  神色复杂地望了他一眼,有那么一瞬,她觉着这个太子很是可怜,大王刚刚驾崩,所有的重担定然都到了他的肩上。不过也只是一刹那,但一想他对自己做的事,就皱起眉头,赶紧走了。
  君琰半靠着,看着付宁果断地离开,仰头嗤笑了下,都说女人绝情这话果真不假,他到了这般田地,她居然毫不犹豫地走了,连起码的同情都没了。至少,他们还有一夜露水情缘呢,是了,一想起她赤身横躺在桌上挣扎又无助的样子,嗯,真是让人怦然心动。
  不过,不久这天下都是他的,要个女人又有何难?现在,她应该到了宫门口,见到了她心心念念的人了吧。果真如他所料,付宁快步出了宫,走了没几步就望见了远处的轮椅。
  此时已是黄昏落幕,容卿推着轮椅缓缓过来,像似冲破了那一片血红色的残阳,他笑得温润如玉,动作柔和地伸着手,满眼都是疼惜:“阿宁,我们回家。”付宁再也忍耐不住,奔过去一头撞进他的怀里,委屈地像一个孩子。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5-26 22:40:43
☆、35湿太爱吃肉

  上了马车,容卿神色温柔地握住她的手,刚巧碰到了她红肿的手腕,她疼得倒吸了口气,还未来得及抽回就他扣了个正着,这下是怎么都躲不过了。只好干笑了几下,说了些不疼不痒的话,作势要抽回手,可看着他轻柔地拂开了她的袖子满是疼惜的目光,她渐渐放弃了挣扎,伏在了他的膝上。
  叹了气,拿出了药膏帮着她上着药,看着她白皙的手腕上一条红色的印记,很是突兀,不由地拧眉:“阿宁,太子可有.......”她一怔,扯了个笑,下意识地就摇头否认了,一想到宫里的那一幕,她努力逼迫自己不去想起,只对他说太子不敢对她如何的。容卿紧紧地凝着她,所幸马车里光线昏暗,这才让她逃过了一劫。
  “大哥。”
  “嗯?”他仔细地涂着药膏,轻应了声。
  “阿烨现在如何了?”那日之后,也不知那小子怎么样了。
  “他.......”手一愣,握紧了她的手又紧了几分,目光紧锁着她,语调温和地缓缓道来,“付烨他和太子做了笔交易,由他亲自去镇压白家的余党。现在太子在对付高家,实在是不敢用高将军,他的提议也正好合了太子的心。”
  镇压?那不就带兵了?
  用力抓着他的衣袖,仰头神色紧张地看着他:“阿烨才几岁,他如何能带兵?这不是去送死吗?”从小到大,阿烨何曾吃过什么苦,父亲还在时虽带过他去军营,可那也不过是小孩子去图个新鲜罢了,太子此番答应了下来,不是要他付家绝后吗!
  伸手抚上了她的额头,忽然的冰冷让她冷静了不少,他轻轻地来了句:“阿宁,关于他的事,你总是很激动。”拖住她的脸庞,指尖一寸寸地抚下,笑了,“可别小看了他,他既然做出了那个决定,就必定是有把握的,何况付家还有一直忠心耿耿追随的家臣。阿宁,不是他做不到,而是你从来都觉得他是你的弟弟,该受到滴水不漏的保护罢了。”
  “我为长,自当......要保护好他.......”她无力地再反驳,容卿说的这些都是事实。可最重要的是,阿烨是付宁唯一的男子,若他有个闪失,付家便是没有了男性继承人,到那是付家在君临便再无立足之地了。又问道,“那他可留下了什么书信没有?”
  容卿摇头,就算是有,也会被他毁了,所以付烨所幸不留,正好让她担心一番。不得不说那小子的这点心思正中了阿宁的下怀,所以在他看来,颇为不悦,不过面色他依旧是温柔的好大哥。看着她双眼都快合上了,轻轻地抱她入怀。
  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她攀着他的肩头,这些天来终于能安心地入睡了,双手圈住了他的脖子。可是她千不该万不该,就不该迷糊地嘟哝了句:“大哥,我好担心阿烨,也不知他......”容卿抱着她,轻哼了声,重重在她娇嫩的臀上打了下,她半睁开了眼,不满地叫了,“啊,好疼的。”
  他下手的力道知道轻重,才不会舍得她疼呢,他的阿宁这是在撒娇了。刮了刮她的鼻子:“在我的怀里,你可不许想着别的男人。”拍着她的背,哄着她快些睡觉。待她娇嗔地说了句‘大哥好生霸道’后,就睡了过去,容卿满眼都是笑意,细细描摹着她的唇形,感慨着这个丫头总算又回来了,只是,如今大王驾崩,他们的婚事怕要拖延了。
  到了府中,看着他的神色,奴隶也懒得问小姐今日睡在哪里,直接把轮椅推向了他的院子。他亲自抱着她到了床上,轻轻地盖好了被子,就怕惊动了她。从前这个时候,他都是靠着看书打发漫漫长夜,不过现在可不一样了。坐在床头,他凝视着她,低低地笑了,忽然觉得刚才的想法甚是可笑,阿宁现在就在他身边,成不成亲又如何?
  再说了,要想留住一个女人,可不是靠成亲两字的。
  所以第二天付宁还在睡着懒觉,就觉得被人抱了起来,当她睁开眼时,容卿已经帮她梳好了头发,连衣服鞋袜都已经穿好了,她缩回了脚,就怕他看到脚踝上的红印。不料他没说什么,只拿过了一盘可口的点心,那是她最喜欢的,她连连吃了几口,被噎住了时,他挥退了奴隶亲自拿过水来,喂着她喝。
  “大哥你.....”她红了脸,被他这样伺候当真不习惯,就笑着说,“大哥你别这样,当心纵坏了我。”
  “嗯,就是要宠坏你。”俯身吻住了她,还伸出小舌一一舔去了她脸上沾着的末儿,温柔地笑了,“把你宠上天了,日后,能受得了你的只有我,你不就是我一人的了?”
  “我从前可不知道,沉默寡言的大哥原来是个调情的高手。”付宁挑眉,拿起糕点塞住了他的嘴,从他腿上滑了下来,挤着眉峰,啧啧叹气,言辞之间满是可惜,“大哥都变得不像大哥了哦。”作势走了几步,就被他圈回了怀里,低头一看,赶忙去掰开他的手,无果。
  “嗯,是变了,可是阿宁喜欢,不是吗?”
  她软了下来,顿时有种被戳穿的尴尬,的确,比起那个神仙一般的容卿,她更喜现在的他,依旧是温润如玉,只是多了一份坏坏的感觉,偏生还拿捏得当,让她是沉醉其中。尤其是窝在他怀里,那份安心,是从未有过的,点头应了,“是喜欢。”眼看着他的手要探了上来,她赶紧阻止,“大哥,你可别乱来,现在是白天。”
  掰过她的身子,故作不解地问:“我想做什么,阿宁来说说看?”而后一笑,捏捏她的脸蛋,“好了好了,我知你因为付烨的事放心不下,我会派人去保护的。我府上新来了个厨子,最会做可口的糕点了,等晚上我带你去亭子,边赏月边吃,如何?”
  “我现在就想吃!”她眼睛亮了,容府上的厨子可是一流的,那东西,哎,想想就让她垂涎三尺啊。
  “不可,到晚上才行。”重重地咬着‘晚上’二字,其中意义不言而喻了,容卿笑看着红了满脸的她,放开了手,拍拍她的臀,“阿宁自己去休息吧,我要联系几位将军保护付烨了。”
  付宁点头,走了几步,总觉得那‘休息’二字是意味深远,心中是憋着一股气,都要踏入门外了,她还不忘说着:“大哥,你真色。”然后一溜烟就消失了。见状,容卿摇头苦笑,这时管事的上前来了,轻声问了他是否真的要派家臣中的几位将军去保护付烨,他支着脑袋,眼眸中的柔情渐渐冷却了下来。
  “如今你是越来越会做事了?”声音低柔,可其中的威严依旧。
  “这......”
  “保护,自然是要的,当然也只是保护他不死罢了。嗯,镇压奴隶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他若是尽早回到君临,那岂不是太不像话了?”提笔,快速地绵帛写着,然后递给管事的,“你做事知道轻重,知道该怎么通知他们。”
  “是,主人。”管事的瞄了一眼,心想主人这是要让付参将永远回不了君临了,走出门后又想着,不对啊,主人对付小姐那么好,对其弟弟......拍拍脑袋,觉着头疼,主人的心思可不是他们这样的人可以揣测的,就快步走了。
  管事的走后,容卿靠了会儿,想到了什么,唤来了奴隶,让人去把好酒找出来,阿宁贪杯,用美酒勾着她定然没错。这个设想很是完美,美人美酒美景,接着便是笑拥佳人,缠绵缱绻。可到了晚上,一看到满桌的东西,付宁眼睛都直了,根本没听到他在说什么,拿起糕点就吃了。
  “慢慢吃,都是你的。”
  “大哥你不知道,我呆在冬城的那几年吃的都是.......”她顿了顿,当初受不了容羽死的打击,一人执意奔赴那个苦寒之地,一呆就是几年,吃穿用度自然是比起上奢华的君临。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她僵住了身子,看着容卿的眼眸微微低垂,她心中难受,转过身子狂灌了几口酒,蹲在他面前笑着说,“大哥我是说胡话的,你可别......”
  “我知道,阿羽在你心中,永远是特别的。我不求你忘记他,但是....”
  “大哥,我喜欢你。”圈住了他的腰,又说了遍,“阿羽是我第一个喜欢的男人,我无法欺骗大哥说我可以忘记他,可是大哥,我是真的喜欢你的。”话说到一半,她忽然面色煞白,痛苦地蜷缩起身子,吓得容卿也是不知所错,以为东西被哪个奴隶动了手脚,刚想唤侍卫前来,她摆手制止了。
  抱着她从地上起来,担忧地问:“阿宁,到底怎么了?”
  她扭着身子,想从他腿上下来:“大哥我没事,没事的。”这般一挣扎,她直觉身下有股热流,然后在容卿纯洁的白衣上晕染开了一朵朵红色的花朵,她立马转过身去,怪道,“我都说没事了,只是方才喝了点酒,有些疼......”之后的话是越来越轻了。
  一看腿间的血,他才松了口气,原来是月事来了,还以为是中毒了呢。
  “快放我下来。”颠簸着双脚,女子来月事却被他撞见了,还真是....羞呢。
  “已经湿了,就这样吧,我抱你回去。”捂着她疼着的小腹说着。这下她涨红了脸,刮了眼,什么湿了,这话真是让人想入非非。他摇头叹气,“阿宁可别再动了,否则我也是会耐不住要了你。”
  “我可是来了月事呢!”
  “嗯,可是,让你不疼又舒服的法子,我有的是。”见着瞪着眼,他无奈地笑了,“好了,我今晚定不会动你的,你放心便是。”她这乖乖地坐着,但是眼珠总是在乱转,大哥可是只蛰伏的狼呢,不知自己今晚会不会被咬上一口,瞥了眼笑意融融的他,她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5-26 22:40:52
☆、36湿太爱吃肉

  昨晚回去后容卿没有动她,只是帮着暖着肚子,拥她入眠。也不知是不是饮了酒的缘故,今早醒来时她小腹还是疼痛难当,容卿煎了碗药喂着她喝下,心疼地抚着她惨白的小脸。
  喝下后小腹顿时传来了一股暖意,她的脸色也开始慢慢恢复了,不过这药有些苦涩,喝完了后她便再也不想动,就这么靠在他的膝上。手随意地拨弄着他的腰带,摸着上头细密的纹路:“这感觉真不好受,弄得我都想变成男子了,省得这么闹心。”
  弹弹她的脑门:“胡说什么,你若为男子,那我可怎么好?”抱着到他的膝上,推着轮椅到了书房,轻柔地把她榻上,笑看着她,现在的她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任他调戏,“好了,你身子不好,今日就呆在这里,哪儿也不准去。”他从架子上抽出了一个竹简,交到她手上,“若觉得无聊,看看这些打发时间。”
  付宁乐呵地接过,揣在怀里,笑眯眯地看着认真看着竹简的容卿:“不想看这些,我看着大哥就好了。”于是便拖着腮帮,一个劲地盯着他,看着他一身白衣,手握着竹简,神色淡雅,唇边浅浅地抿着笑,心中不由想着,大哥可真是好看,古人云玉质仙姿,便是形容这样的男子吧。
  容卿自是感觉到了一道想把他吃入腹中的眼神,无奈笑了,这丫头就是三分热度,看了他这么一会儿就没了耐心,径自从榻上起来去寻书看了。他低头放下了手中的东西,没有注意到她在看到其中一个竹简时神情,交代了她一下:“我去帮你拿药。”
  “这些事奴隶做就好了。”
  摇头:“几分火候他们不会掌握,我去就好。”
  “嗯。”待容卿走后,她的眼睛盯着了其中的一个竹简上,赶紧抽了出来细细看着。这是她无意中发现的,有关女子生产的医术,自然了,她想看的可不是这些,而是.......翻到了竹简的最后一处,有了,便是这个。
  扫了几眼,快速地记下来,正打算把东西塞回去时,半路这回容卿已经到了门口,他的声音响起,她吓得一愣,那卷沉重的竹简也随之落下。他推着轮椅过来,付宁赶紧上前干笑着想掩饰过去,他弯腰捡起了竹简,扫了一眼,忽而怔怔地凝视着她:“阿宁你.......”竹简中记载着的是避孕的法子,更有拿去孩子的药方,他握紧了双手,眼神黯淡,“你不想怀上我孩子........”
  “不是的,大哥!”
  “哦,那又是如何?”摸着她的头发,轻声问了。看着她别过了脸,咬住了双唇,面色窘迫,‘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他心下一抽,那个不想去面对的可能终于在她闪躲的眼神中成了现实,“是太子,他动了你,对不对?”
  这句一出,付宁直直扑进了他怀里,羞愧地应了。
  从宫里回来,她就一直心神不宁,担心会怀上太子的孩子,可又难于在他面前启齿,就一直闭口不言。昨晚来了月事,虽然疼痛难忍,可她心里是真真实实舒缓了口气的。其实容卿的那句话没错,她现在还不想怀上任何人的孩子,只是这个想法不能让他看破,一味地把头埋入他的怀里,不肯出来。
  “太子.......”他眸色冰冷了下来,反复咀嚼着这两字,轻轻说道,“当年那场火没烧死他,真是可惜了,现在是该他让尝到点教训了。”温柔地托起她的脸,理了理她凌乱的发丝,目色柔和,“阿宁,不要去寻那些伤身药方了,你若不想有孩子,我不动你就是了。”
  “我可没那么说......”
  “哦,那阿宁是想给我生了?”他笑得如春风拂面。
  “我.....”完了,中了他的圈套了,哼了下,扭过头去,过了半响,她觉着被盯得紧紧的有些尴尬,就随口问了,“大哥方才说的那场大火是何意?”
  “你离开了君临几年有所不知,当年宫中有奴隶叛乱,放火烧了大王的宫殿。所有人都护着大王逃了出去,一时间没人去救王后,太子就独自闯了进去。虽然是救出了人,但是王后容颜被大火毁了一半,就连太子也被烧伤了一只耳朵。”他摇摇头,叹了下,“之后大王嫌弃王后,冷漠了些年,王后也就郁郁而终了。”
  然后,大王就娶了她的姑姑,付宁在心里接了话。暗叹了口气,难怪那日大王驾崩了,太子的神情如此反常,原来是这般.......
  有那么一瞬,她开始同情太子了.......
  “阿宁......”
  “嗯?”
  他低头,眼神闪过落寞:“你可会如大王那样,嫌弃我的双腿?”
  直起了半身直接吻住了他的唇,她翻了个白眼:“大哥你想要我吻你直接说就是了。”容卿可不是个自轻自贱的人,说那些真是太不像他了。
  低头一看,果然,他的手就圈住了她的腰,唔,一手还往下握住了她的臀/瓣,重重一捏,他得逞地笑了:“好,下次我便直接说。”她刮了眼,真是觉得大哥越来越坏了,起了身想从他怀里出来,这时奴隶端着药碗进来了,容卿接过了碗,端到她面前,哄着她全部都要喝下。她苦着一张脸,连连说着不久前已经喝下了,他摇头,难得他这么坚持没有纵容她,“若是不喝,怎么调理好身子?”
  无奈之下,她闭眼把药全部喝尽。
  看着她皱着的一张苦脸,捏了捏:“好了好了,委屈得和孩子似的。阿宁,我们去浴池。”一听这话,她就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上回浴桶里的那幕还记忆犹新呢,立马拒绝了,他笑笑,“说了不动你的,去浴池驱驱寒对你的身子有益,乖,听话。”
  点头应下了,反正现下除了应下,也没其他办法了。
  容府的浴池很大,但碍着容卿腿脚不便,池子的水不是很满,若说阿烨给她修的池子是华丽,那这里的便是古朴典雅,没有那么多浮华的烛台点缀,干干净净,反倒让人舒心。踏入之后,容卿就开始慢条斯理地脱了她的衣物,用手舀着水,慢慢地捏/揉着她的身子。
  两人的肌肤相贴,她很是享受地眯着眼,靠在他怀里,如小猫般唤着:“大哥真好。”
  容卿靠在池边懒懒地笑了,抱住她,分开了她的双腿安在他腿上,她一愣,瞪大了眼,他贴着她的耳朵低语轻喃:“阿宁的身上,不能留下别的男人的味道。”然后,手指熟门熟路地摸到了某处,“我帮你洗干净。”
  “大哥你.....”她红了脸,原来这才是他的目的,他是生气太子动了她。服软地圈住他的脖子,忽然她浑身一怔,低头看着池子的一处已经被染红了,是她的经血,“那个.......我......大哥还是放开我吧,否则这池子就都变红了呢。”
  手指沾染了,容卿盯着指尖上的鲜血,眼眸一暗,霎时涌动着浓烈的欲/望,连声音都变得嘶哑异常:“阿宁,我真的很想成为你第一个男人。”
  本是柔情万千的话,付宁却心虚地别过了脸,她不敢让他知道,其实她和冬城也有了肌/肤/之亲。可这些反应在他看来,却理解成了走神,他微怒,手指一下就刺/入了她的腿间,疼得她叫了出来。
  “疼吗?”
  重重点头。
  “坏丫头,疼了就好,疼了就记住,你的一起都是我的。”手指有规律地抽动着,都说来了月事的女子最容易动情,果然不假,他的手指□了几下就感觉到了温热的湿意,笑着亲了亲她的唇,把她破喉而出的呻/吟都一一吞没,“别人可不许染指。”
  口轻咬住了他的肩头,舔/舔/弄弄的,哼唧了一声:“大哥嫌弃我不是处子了。”
  “怎会?”他摇头,笑得意味深长,“阿宁有个地方是任何人都没碰过的。”正在她疑惑时,他的手指抽出了花/穴,沾了点露/珠,缓缓来到了她最为敏感的后/庭。还只是轻微的碰了,她的身子就不可遏止地颤抖了起来,一手按住她的后背,一手来到她的股/间,手指一圈一圈地滑动着。
  “呃......嗯......好/痒......大哥快放开........”
  从未有过的刺激从那里传来,她不知该如何去抵抗,只好本能地夹/紧双腿,想把他的手指送出去。
  有了露/珠的润泽,他的手指滑动得越发快了,尤其是尖锐的指甲偶尔摩擦过那些褶皱,惊得她抖着身子,呜咽出声。腿间酥/麻的感觉阵阵传来,她难受地动动身子,越发圈紧了他的脖子。
  “大哥快出去.......我痒......”
  “乖,我进去就不痒了。”轻柔地哄着,而他的动作却没有停下。用两指撑开了她的后/庭,把其中一根手指缓缓地艰难地推了进去,还只是进去了小半截就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紧/致。
  后/庭被异物入侵,一下被撑开的感觉疼得她战栗起来。她伏在他肩头,都快哭出来,“大哥好疼,我好疼......快出去......”容卿嗯了声,抽了出来,她瘫软在他怀里,泄愤似地狠狠咬了他一口,“大哥你最坏了!”
  他也心疼了,赶忙安慰着:“好好,我坏,是我不好,应该做好准备的,下次我不会把你弄疼了。”
  “没有下次了!”刚才一顺的疼让她足以铭记了。
  “嗯,都依你。”亲了亲她,随后,容卿开始认认真真帮她洗澡了,不去和她做口舌之争,没有了下次,却可以有下下次,反正阿宁是他的,来日方长嘛。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5-26 22:41:01
☆、37防盗

  经历了漫长的冬天,君临终于迎来了一丝春意。在院子里闷了几天的付宁终于按捺不住了,拉着容卿到了庭中,懒懒地靠在他身上,她舒服地眯起眼。
  伸出手指勾勒着她的面容,阳光下的她肌肤几近透明,靠得如此之近都能感受到她面上细小的绒毛,风吹过时便会跟着起舞,他觉得很是可爱。温热的唇一一落下,大手来回地抚着她的后背,一个用力就握住了她的臀/瓣,把她抱到了腿上,好好地吻着。
  她依旧闭着眼,享受着他的温柔。当他的吻落到了脖颈时,她被痒得笑出了声,叮咛着:“大哥,好痒啊.......”糯糯软软的声音,像被小猫挠了似的,容卿的呼吸慢慢灼热了起来,手从她宽大的袖子中缓缓探入。突兀的冰冷让她颤了一下,好在外头甚暖,倒也不觉得了,只拂开了他的手,“大哥别闹,我还来着月事呢。”
  “好,今日就放过你。”额头抵着她的,学着她的样子,开始闭眼享受着暖暖的阳光。
  比起他们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惬意,此时王宫里的太子可就不那么好过了。照理说大王驾崩后太子该立刻登基以安民心,近日偏偏这时有些老臣上了折子,说是他们夜观星象,觉得近日恐有异变,登基之事须得缓缓。即便太子不信,也得顾及到君家的长老们,所以这事只能暂且搁置了。
  付宁轻声叹了下,不用说,这定是大哥的意思。对于君琰,她开始只觉着他残暴狠毒,听了容卿提起才了解了当年他经历过的事情,只得感慨,当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那,大哥可还想了其他的法子?”枕着他的肩膀,笑眯眯地问。照着容卿的性子,一旦做了,可就不会轻易放手。天象之说虽然不错,但未免有些无力,君琰不过几日就能摆平,她倒是好奇容卿到底想了什么好办法。
  摸着她的长发,他笑得温和:“阿宁猜猜看。”
  “嗯,要让太子无法登基,最好的办法就是找出个与他能争王位的人,不过大王膝下就他一人........”她想了会儿,猛地抬头,诧异地看着满是笑意的容卿,“难道是.......”
  “是了。”捏了下她的小鼻子,算是赞许她的,“大王有个不成器的弟弟。”说到弟弟二字时,他直直地盯着她,那意味不言而喻。付宁尴尬地笑了下,催促着他快些说下去,这才把话锋转了过去,“大王驾崩,作为大王的弟弟,安国公也享有继承权,推举他为新王一点也不过分。再者,安国公是个庸人,断然不会威胁到太子的,如此,我容家也不至于和太子真正翻了脸。”
  “大哥你真......”憋了半天,她总算把那个字给吐了出来,“坏!”
  容卿只笑而不语,拥着她一道晒着太阳,一想到太子在头疼着安国公的事,他便觉着痛快,而事实也正如他所料。
  安国公算是小人得志,好不容易有了容家的支持,便妄想着也能坐一坐那个王位,便在封地大肆宣扬着当今太子残暴,甚至开始招兵买马的,大有杀入君临之势。君琰岂会如他所愿,立马调遣兵力,连夜赶赴安国公的封地,将其圈为一座死城,如此,这场王位之争才算平息了大半。
  本以为事情已经过去了,君琰却忽然下令坑杀了安国公封地所有的奴隶,且这股势头是愈演越烈。期间也有大臣劝诫,说是过度镇压奴隶会适得其反,但君琰根本不听,只回了大臣,说是有自己的打算。
  大臣们都以为是当年宫中奴隶放火害死了君琰的母后,加之又出现了安国公这档事,所以他才铁了心要杀光那些奴隶的。而几日后从前线传来的消息,才让付宁觉察到了,君琰的那些手段,根本就是冲着容卿来的。
  “大哥,阿烨他......”
  前线的奴隶听说了太子的行径,越发奋力反抗,刚被镇压下去的局势瞬间就被扭转了过来。战事开始连连吃紧,好几次都听说了付烨杀出重围,死里逃生,付宁连着几天都是寝食难安,就怕哪日来了信报说是他出了事。
  “别担心,他不会有事的。”容卿柔声安慰,他派去的人也说情势危急,但付烨有人保护,还不至于有性命之忧。轻掰过了她的身子,凝神望着她,细柔轻语中道出了一个事实,“阿宁,似乎只要牵扯到他的事情,你总是很紧张。”这话一出,惊得她一愣,知道她接下去会说什么,就按住了她的唇,刚想说什么,就听得奴隶通报说太子来了,就快到府门口了。
  “他的确该来了,否则他做的那些就白费了。”
  点头让奴隶去做安排,抱起了她安在自己的膝上,推着轮椅出去了。到了前厅时他的手还紧紧地圈着她的腰,一刻都不放松。
  此时,在前厅里等候多时的君琰已没了耐心,从位上拍案而起时,看到了缓缓而来的轮椅,他眼眸一眯,哦,难怪让他久候了,他怎么就忘了那人的腿可是废的。如此想着,便勾唇笑了,舒舒服服地坐了下去,再抬头时,他自己都颇为诧异,第一眼看到的居然不是此行来见的容卿,而是他怀里的付宁。
  再次见到她时,生生勾起了那香/艳的一幕,她白嫩的娇躯横躺,发丝舞动,娇喘不断。他狠狠地刺/入她,看着她从挣扎到无力,再是被迫承欢身下,真是一番享受。嗯,今日一见,他真是有些想念在她身体里的感觉了,摸摸下巴,邪肆地朝她笑了。
  而当两人的视线相撞时,她皱起了眉头,觉着好似浑身被他看穿一般,这个细小的动作让他很是不悦。
  “不知殿下前来,有何要事?”容卿下意识地圈紧了她,不动声色地宣布了对她的占有权。若寻常,她定会从他怀里挣脱,毕竟在人前这般很是失礼,但对方是君琰,她便越发亲昵地投入他的怀中。
  又唤了几声,君琰才回了神:“本宫无事,不过倒是付参将,很有事。”
  “殿下请讲。”这时,怀中的人不由一颤。
  “本宫今早收到了消息,哎,可怜的付参将,杀出重围时不慎从马上摔下,听说手臂还被暴奴所伤,若再坚持个几日,怕是性命堪忧。”君琰笑看着镇定自若的容卿,又看了看神色紧张的付宁,他接着说道,“哎,真是可惜,本宫本想让付参将历练历练的,将来等本宫登基也好助本宫一臂之力的。”
  上至将军,下至士兵,一旦开战,若无太子的诏令是不得私自回来,否则要以叛国罪论处。这些付宁了熟于心,她听后浑身不由一怔,抬头看了看面色淡然的容卿,想必现在也和她一样,看穿了他的把戏。
  “该怎么做,微臣明白。”容卿笑容依旧。
  他从位上起来,边走边拍手笑了:“如此甚好,定远候是个聪明人,知道有些事情越快越好。”在经过容卿时,他还别有深意地看了眼付宁,这才大步离开。
  等厅内只剩下他们二人,付宁再也忍耐不住,用力圈住容卿的脖子。为了压制太子,他才会扶持无能的安国公,不料太子反利用这点,拿阿烨的命来要挟容他撤去对安国公的支持。这期间牵扯到了太多的利益,他居然能为了她,说撤就撤,付宁很是感动,乖巧地窝在他肩头,几度哽咽。
  “阿宁不必这般,为了你,我都是愿意的。”
  此番虽说是让太子吃些教训,可其中也另有深意。自古新王登基都会削弱贵族日益膨胀的势力,大王还在时,太子就已经想方设法了,容家乃贵族之首,难免首当其冲。这次的安国公之事,也是给太子提个醒,有些人,他可别惹。但太子登基是必然之势,做的太过也得不偿失,所以今日即便是他不来,容卿也会收手了。
  只是这些,他不会告诉付宁。
  尤其是看到她动容的神色,小猫般温顺地念者‘大哥你真好’时,他更是坚定了那个想法,笑着说道:“前几日不知是谁,说我坏的。”
  她大窘,双手作拳轻捶着他:“反正不是我说的!”
  “好好,没人说过。”轻轻抓住她乱挥的拳头,他悠悠地叹了,神色认真,“阿宁,过几日他就会回来了,你也可放心了。”见她点头,他慢慢地溢出了笑,“那今晚总可以安心入睡了吧。”
  “是啊。”她点头,一想到阿烨就会回来了,那他的伤也可以今早得到治疗,心中是放下了块大石,根本未去细想他所谓的安心入睡竟是蕴藏了另外一层意思。甚至当两人到了床上时,容卿从小柜子里拿出了一个药瓶时,她还不知这是在做什么,笑着说道,“大哥可是制出了让我月事来时不痛的药了?”
  “阿宁。”
  她没接话,只打开瓶子,闻了闻,“嗯,好香啊。”
  容卿半环着她,拿过了瓶子,温柔的眸子满是浓浓的笑意:“阿宁可记得我那日说过什么?”他抿唇不语,手开始解开了她的衣物。自她出宫以来这些亲密的事情都是他来做的,所以付宁也不抗拒,倒是好奇他手中拿着的到底是什么。“那日我说过的,我会做好准备,不再让你痛了。”
  她面色羞红,难道是......
  赶紧翻身就要装睡,不料腰却被他紧紧地扣住,她哭丧着脸连连告饶:“大哥,不要哪。”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5-26 22:41:12
☆、38防盗

  容卿笑着拥着她,手指灵活地脱下付宁的亵裤,不让她有丝毫溜走的机会。亲了亲她委屈的样子,帮她盖住了被子,他柔声安慰了下,说今日只是帮她上药,断然不会真正要了她的,这时付宁才缓和了下来。
  可一想到他又要碰那里了,那日异样的感受又席卷而来,紧抓着他的中衣,拿出了她最为温顺的语气,就差眼泪汪汪求饶了:“好大哥,你放过我哪,大哥最好最温柔了。”在容卿面前,硬来是无用的,她只好服软,希望这招可以管用。
  不想他淡笑着摇头,打开了瓶子,用手指沾了点,作势就伸入被里。她颠着双脚想逃出他的怀里,他叹了口气,贴着她羞红的耳朵,留下了令人火热的话语:“乖,这药只是让你往后能够适应我,不会疼的。”她缓缓抬起头,刮了眼,觉着大哥真是色,最可恶的是还是一副温润君子的模样,哼,不过想想他也从未伤过她,她一喊疼了他都是及时收手的,也就放松了下来。
  他的手指碰到了她的那里,将药一点点在褶皱上染开,付宁浑身颤抖,从那里传递出的酥/麻让她差点叫出来,紧咬着双唇,一副上刀山下火海的模样。他低低笑了,就在她以为药已经上好了,他又沾了点,这一次,是把药送了进去。
  “呃,好凉!”一股凉意让她不禁颤抖了下,待她好不容易适应了,不想他的手指越发伸入了。这次有了药的作用,倒真没有感觉到痛了,只是那里涨涨的,很是难受,她赶紧要去拦住他的手,“大哥,别进去了!”
  “快好了。”
  “我不管,不准进去了!”容卿笑了下,瞬间把整根手指都没了进去,付宁难受着皱眉,等她适应了,那根手指缓缓地抽/动了起来。她呜咽了声,一下瘫软在他怀里,大口大口喘着气,泄愤地咬住了他的脖子,“快出来!”
  随后,手指的确出来了,可是再次深深地刺入了。经过了药物的润滑,紧致的甬/道开始接纳了手指,动得也越发快了。渐渐地,一股从未有过的感觉遍布全身,那里明明不是交/合之处,可这样的挑/拨下,她羞/耻地发现,好像有了那么一丝的......快/意......尤其是在突然深入时,她竟然不自觉地呻/吟了........
  看着她涨红了脸,容卿也收手了:“阿......”话音未落,她就胡乱地把被子一卷,瞪眼了他一眼,还气呼呼地说着就是不给他盖被子。见状容卿只得无奈地笑了,帮她穿好了亵裤,付宁转过了身去,再不说话,一想起了方才那声呻/吟,她就越发觉着无地自容,把脸埋在了枕中,任凭容卿怎么轻声哄着她就是不肯出来。他低低笑了,揽着她入睡了,“有什么羞的,好了好了,睡吧。”
  由于那药制作起来十分复杂,本就不多,接下去的几天,容卿都没有碰她了,这才让她松了口气。何况现在她的心思全部放在了付烨即将要回来的事情上,实在没空去计较那晚了。算算日子,从前线赶到君临也就是这些天了,若是脚程快些,今晚到也是没有问题的,但又念着付烨受着伤,就特意嘱咐了奴隶带去口信,说是身子重要,慢些就慢些了。
  原本付烨是要回到付府的,但容卿想着这小子是定会跟着他的阿姐,与其让阿宁回去照顾他,倒不如让付烨住在容府,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再者,也算卖个人情给阿宁:“我可以医治他。”
  一听这话,付宁喜出望外,容卿的医术了得,若他肯出手那是最好不过的,现在她要做的就是静静等着阿烨回来了。不过她也知道阿烨的脾性,就先给容卿说了下:“大哥,阿烨性子火爆,你到时多担待。”
  “你放心便是。”
  倒不是觉着容卿小气才这般说的,实在是担心阿烨他无意中得罪了他,给阿烨穿了小鞋,到时她这个阿姐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如此想着,等到了晚上就收到了消息,说是人就快到了,付宁惊得从位上起来,立刻到了门外相迎。
  书信虽提及了他的伤势,也只是一笔带过,如今真正见到时,她心都纠成一团了。她从小爱护的弟弟竟然伤成了这样,手臂被刺伤,包着层层绷带,就连脚都断了一条。不过他就这般死要面子,就算断了腿也不肯用拐杖,非得一瘸一瘸地走着,痛了也不愿哼声。
  踏进门口,付烨朝着她扯着笑,刚叫了声阿姐,就看到推着轮椅缓缓而来的容卿,顿时他的脸拉了下来。低头瞥了眼,看着自己,竟然变得和他最为鄙视的容瘸子了一样了,紧皱着眉头,绷着一张小脸,就连她唤了他几声都没有听到。
  “阿烨?”摸着他的额头,心疼地看着他。
  眼珠一转,露出了狡黠的目光,不过瞬间他就眼泪汪汪地扑进她的怀里,再不放手了:“呜呜,阿姐,我好想你。”付宁颇为动容,拍着他的后背,不断地安抚着,他抽泣了一会儿,这时容卿轻声提醒了,说是他受伤了不宜吹着冷风。付烨在心中骂了句多管闲事,抬头,可怜兮兮地凝视着她,“阿姐你现在还生不生我的气了?”
  她心中一怔,传来莫名的酸涩,当初他私自带着冬城进,害得冬城现在被白家人带走,从此怕是要走上复兴白家的路子了。若说不怪他,那也是自欺欺人,可事已至此,冬城也算是回到了他的起点,多说无益。
  拍拍他的脑袋,说道:“都过去了。”
  “阿姐我以后一定听你的话。”转念一想,其实受伤了也好,至少还可以在她面前撒娇,嗯,尤其是看到那个瘸子故作从容的样子,当真痛快。一个劲地把身子贴了过去,小鹿般的眼睛闪啊闪的,“阿姐,我的脚不能走,你要扶住我哦。”
  容卿推了推轮椅过去,适时打断了他们的姐弟情深:“不早了,也该用膳了。”
  “我不饿!”他还想多气气容瘸子呢。
  “方才你怎么说的,还听不听我话了?”付宁弹了他的脑门,真觉着他一丝一毫都不能惯着。见她敛了笑意,他也知道若再不乖乖的就要挨骂了,就嗯了声,紧挨着她走进了厅内。
  此时厅内已经摆了满桌的佳肴,算是给付烨接风的,不过他随意瞥了眼,鄙夷了声,转向了付宁撒娇,有意无意地扫过容卿:“阿姐,这容家一定是不喜欢我,怎么拿这么难吃的东西呢。”其实那些菜式都是新奇的,不过不难为一下某人,他心里就是不舒服。
  “别闹。”戳戳他的脑门,轻声喝了他一下。
  “呵呵,这些的确不像话,你凯旋归来我本该好好设宴才是,但是你有伤在身,还是吃些清淡的为好。”容卿答得滴水不漏,偏生还暗讽了他一把战事失利,气得付烨打着响鼻就坐下了。略略勾唇,神色温柔地拉着她的手,“阿宁,坐这里。”
  “大哥,阿烨有伤在身,我要照顾他。”
  “也好。”容卿点头,优雅地开始用膳,不时地扫过付烨,慢慢开口,“明日一早我就帮你看看,定会让你尽快恢复。”他是看出来了,付烨铁了心要拿受伤之事撒娇了,若不赶紧治好那小子,往后的日子可就有的头疼了。
  “是啊,若落下病根可怎么好?”付宁附和着,不同的是,容卿是想摆脱付烨,她是真的替他担心。
  “ 哦。”付烨不满地望了容卿,知道自己的那点子小想法被看穿了,眼珠一转,顿时想起了什么,睁着无辜的眼睛,“阿姐,你记不记得,你还欠我一个吻呢,我现在身上都好疼呢,阿姐亲我一下哪。”拽着她的衣角使劲地撒娇,然后满意地看着他手上一抖,但是下一刻,自己的脑门上也接到了一掌。
  付宁淡淡地回了句:“别在胡闹了!”现在可是在容府,让人看了笑话去可怎么好,她板了脸,挥手让站在门外的女奴伺候他用膳,“快些吃了,早点休息,明日开始就要好好养伤。”那女奴走了过来帮着他布菜,但他连筷子都懒得动,只说不喜欢这个女奴伺候,付宁皱眉,想喝着他的,这时容卿慢条斯理地开口了。
  “随他就好,若不喜欢,换个人就好。”过了会儿,从门口走来了一个身材粗犷的男奴,样貌极其丑陋,付宁看过,那人是容府中最为力大的男奴,她扑哧一笑,觉着这招实在太厉害了。“你既不喜欢女奴伺候,那我便给你找个男奴。”朝着男奴说道,“伺候付参将用膳。”
  “是!”那男奴笔直地站着,应得响亮。
  一见是这样的男奴,此时的付烨面色一黑,再也没了食欲,扒了几口饭就当完事了。瘸着一只脚,故作龇牙咧嘴地走到她身边,软软地靠在她身上,付宁心疼地圈住他,柔声问了:“怎么了?可是哪里疼了?今晚我派几个女奴给你守夜,好不好?”他固执地摇头,只说想和她一道睡,那理由是一套又一套的,说什么此刻他受伤了,那些女奴粗心云云的,付宁听了也有所动容,“那.....我......”
  “阿姐陪我嘛。”
  “好.....”
  就在付宁想应下时,容卿说了:“不可,你来了月事身子本就虚弱,且他受伤了,更该安心静养才是,依我看,就连女奴也不必去打扰了。”
  付宁叹气,这两人今天你来我往的真是闹心,亲自送着付烨到他的房间去。不想他忽然停下了脚步,紧紧盯着容卿,扬起下巴说道:“我不管,我要住在你们隔壁,若是我半夜痛死了怎么办?”转头看向她,“阿姐,你不会这么残忍的,对不对?”
  “随他吧。”容卿笑容完美,点头应下了,心中不禁想着付烨小家伙学精了,可是,想和自己玩,还嫩了点。转身推着轮椅就往院子去了,经过她身边时,半抿着唇,一字一句轻轻道来,“阿宁,我在房里等你。”这话一出,不光付烨皱起了眉,就连付宁也揉着额头,颇为头疼,暗叫不妙啊。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5-26 22:41:24
☆、39湿太爱吃肉

  扶着付烨躺到了床上,帮他端了杯水,许久不见他甚是想念,连他喝水的样子都盯了半天。那日她得以出宫,全是赖着他和太子做了交易,到了南方去镇压白家余孽,虽说有背后有家臣中的几位将军帮衬着,他到底是从未领兵打仗过的,可其中的艰难是可想而知的。
  摸摸他的脑袋,满眼都是疼惜:“好好休息。”刚想起身,他拉住了她的手,圈住他的腰,“怎么了,哪里疼了?”
  “阿姐怎么就不想知道我的事?”他闷闷地说。
  “嗯,那好,你说,我听。”
  见她答应着这般爽快,付烨忽然没了兴致,别扭地转过了身子,神色淡然,轻描淡写了一句:“没什么。”在前线的日子,他双眼见到的是尸体,双手碰到的鲜血,那些恶心的一幕幕浮现在他的眼前,他眸中涌着暗潮,连声音都冷了下来,“打仗无非就是杀人而已。”
  由于太子开始镇压奴隶,所以在南方反抗的白家借此纠集了众多的奴隶,来势汹汹,朝廷派兵本就不多,突如其来的攻势更是让人措手不及,所以付烨这次才会受伤。只不过太子即将登基,断然不会容忍奴隶□这样的事,怕是白家的余人在劫难逃了,轻叹了口气,有些心绪不宁,和他又聊了些家常就准备出去了。
  “阿姐,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半靠在床上,直勾勾地盯着她,“所以阿姐才这么着急着走,唔,我记得那个瘸子可是在房里等你呢。”
  笑着捏住了他的脸,把他的头按了下去,扯过被子就压住了他的脑袋:“整日整夜的在想些什么,我自然是喜欢你的,乖乖睡觉。”帮盖好了他的被子就起身了,她脑中闪过一个念头。
  不过一个迟疑,他以为她是要留下了,从被里钻出半个脑袋,巴眨着大眼,换上干净而纯洁的笑容:“阿姐难道你今天会留下来?”被瞪了一眼后,他立马把头缩了进去,一个劲地在那里自言自语,付宁只无奈地摇头,觉着这辈子是摆脱不掉这个小尾巴了。
  走到房门前时,付宁挥退了女奴,亲自推门而入,慢慢走了过去。
  桌边筑台上的蜡烛还着燃着,不时晃动的暖色火苗。容卿半撑着手,神态闲雅地看着竹简,微微低头,他的面容像是沉浸在了一片暗影里,如梦如幻。
  她屏着呼吸,轻轻地走到他的面前,抽去了他手中的竹简,安静地坐在他腿上。容羽曾说过,他的大哥不喜与人接触,常常一人深夜看书排遣寂寞,到了今时今日她才体会到了他当时苦涩的心情。
  忽而她心中浮现了一抹愧疚。
  “大哥......日后我若晚回来了,你就睡吧。”
  “没你,我怎么睡得着?”容卿笑了,摸着她的长发,以为她是在担心付烨的伤势,柔声劝着她说明日定会好好治疗他的,让她宽心就是,“不早了,快些休息吧。”把她抱到床上时,她低垂着头,第一次主动地窝在他的怀里,容卿笑得甜蜜,“怎么了?”
  “大哥,我觉得我好坏。”
  “怎么这么说?”
  “我其实........”
  “嗯?”他在等待着下文。
  “大哥,你说,人是不是都很贪心,想要这想要那的?”
  “是啊,我想要你,所以我很贪心。”
  他一下一下地摸着她的背,而这个温柔的举止更是让她羞愧,顿了下,咬着双唇再也没有说话,翻身就准备睡去了。其实方才到付烨的房里时她就想问了,只是不知该如何开口,现下心头纠缠着的那个想法越来越烈,到了半夜也是辗转反侧的,觉着该寻个时候派人查查冬城的下落了。
  最好,还要瞒着他们两人。
  睡在一旁的容卿虽不知她为何这般,可大致也是猜到了什么,只凝着她的睡颜,若有所思。
  此时在隔壁房的付烨也不好过,听到了付宁不断的翻身,他下意识地认定是他们在是干着那些事,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腿,望向了门边,忽然很是后悔。若是听了阿姐的话安排了守夜的女奴,现在他也可以下床了,就不必这样干坐着了,什么都做不了。
  所以第二天付宁去看他时,他就是一副精神涣散,颓靡不振的样子,靠近了些,还能看到他的眼下泛着黑色。他揉揉眼睛,很是委屈,糯糯地唤着她:“阿姐,你今天来陪我睡好不好?”
  “怎么了,是认床了?”她可是记得这家伙有这个坏习惯。
  “是啊,这床真是硬啊,一点也不舒服。”笑嘻嘻地勾着手指,“阿姐你过来。”等她疑惑着走近时,他快速地伸手在她臀上重重打了一下,在军营的那些天他听说了,若一个女人早上起来腿间还疼着,那昨晚定是经历了一场云雨。
  “臭小子,你做什么?”现在他的力气是越来越大了,这么一拍,还真是有些疼,揪着他的耳朵就问。本想教训他一番的,不料付烨竟瞪了她一眼,哼声就扭头了,这让她真是摸不着头脑了,“阿烨?”
  “哼!”
  这下,付宁是真不知哪里得罪了这个祖宗,好在这时容卿推着轮椅进来了。
  几个女奴上前扶起了付烨,容卿上前帮他诊治了一番,解开了他手臂上的绷带时,看到了手臂上深可见骨的伤口,付宁在一旁看时忍不住皱眉,感慨着这一路上颠簸而来他是怎么忍住的。付烨抬头,就差点眼泪汪汪哇哇大叫了:“阿姐你看你看,我多可怜!”
  “不必叫了,这伤口虽深,现在已无大碍,用些药就好了。”容卿笑得温和,可手上却是重重地捏了他断了的腿,“这腿也没什么,过了日子也好了,所以不必再撒娇了。”
  “你!”他气得瞪眼,不过他也学聪明了,身子往付宁身上一个劲地贴去,唇边溢出讥讽的笑,“总比有些人想撒娇都不成的好。”双手死死地圈住她的腰,仰头,笑容纯净,“对不对啊,阿姐?”
  弹了下他的脑门,刮了眼,但眼神之间毫无责怪,反倒是满满的宠溺:“是啊!”见此,他高高地抬起下巴,完全是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容卿轻咳了声,在竹简上快速写好了方子,交到了她的手上,让她亲自交到管事的手上,免得再看到他们姐弟情深的刺眼画面了。
  “支开阿姐做什么?”放下了一只腿,容卿说的没错,他伤的本就不深,不过现在若是不抓住机会,日后可就没了。但是这人居然当面戳穿了他,着实可恶,所以现在阿姐一走,他都懒得动眼,“你想问什么?”
  容卿点头笑了:“真是不错,不过去了几日,你就能揣度人心了。”
  这个赞赏若是别人听来定是舒坦极致的,可他早就看穿了容卿面目温柔下是怎样一张脸,这厮比狐狸还阴险,什么夸奖,不过是在讽刺从前很是愚蠢罢了!
  “有屁快放!”现在阿姐不在,他才不会给这只狐狸好脸色呢。
  望着付烨,容卿的目光清亮逼人:“好,那我便直说了。我问你,那个奴隶现在如何了?”昨晚他便一直在想她的那句莫名的话究竟是何意,直至她半夜辗转时轻声溢出了一个名字,他才彻彻底底明白了。原来她的心中,一直没有忘记那个像阿羽的奴隶。
  “他?死了。”他说得极其轻松,仿佛只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死了.......”容卿低低重复了遍,竟不知是怎样的心情。
  “你这是什么表情,那奴隶死了岂不是更好?”
  当初派几位将军保护付烨时,容卿也曾想过要杀掉那个奴隶,可若是那奴隶死了,不知会不会让她再次重蹈了当年的覆辙。为了阿羽她可以逃离君临,躲到那个苦寒之地,一别就是数年,如今好不容易回来了,慢慢地她心里也有他,忽然让她知道那奴隶的死讯,这样的后果,他不敢想象,淡淡地回了句:“呵呵,莫不是你忘了当年的事情了?”
  皱起眉头,轻哼了声,就算阿姐再次逃走,那也总比她一直惦记着那个奴隶的好。撑了半天,他的手臂有些麻烦,动了动身子,他的目光正巧瞥到了门口站着的付宁,惊得瞪大了双眼,好半天都只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付宁浑身僵直,面色煞白地走了进来,越过容卿,她的双眸一瞬不瞬地盯着他:“这是真的?”她的声音,冷到了骨子里,抓着他的衣领,再次喝了声,“说,他到底怎么样了?”
  “阿宁.......”她此刻根本没把容卿的话听进去,双目通红,好像吃人一般,眼看着付烨呼吸急促,绷紧着小脸就是不吭声,容卿看不过去了,抓回了她的双手,把她紧紧圈在怀里,“你冷静点。”感受到了她身子不住地颤抖,连眼神都开始涣散起来,这样熟悉的一幕,让他记起了阿羽死时她完全崩溃的场景,他着实不忍她再次经历这般的痛楚,揽住了她,像哄着一个孩子似得哄着她。
  比起容卿的温柔相待,付烨却是直截了当地吼了:“阿姐,你明明知道的!若是他不死,我....我又怎能回来!恐怕我现在还是在战场上挨着刀剑!”
  她神色呆滞地转过了头,怔怔地望着满是委屈的他,眸光黯淡,知道不该把气撒到他身上,双唇动了动,可就是无法吐出话来。昨夜她就想过无数种可能,冬城现在会是怎样的,今日她才派人要去调查一番的,不想现在却知道了他是死讯,怎么会有如此荒诞的事情,又让她如何接受!
  有些事并不是不知,只是不愿去细想。
  冬城是白家人,而太子最很白家人了,当初都能把她囚禁起来以换的冬城的消息,他又怎么可能放弃前线的战事?凭他安国公再怎么造次,再怎么有容家的支持,也绝对不是太子的威胁,除非是.......前线根本没有了威胁.......
  从容卿怀里出来,她拖着步子慢慢走着,无力地笑了:“我有些累了,想.....想休息下。”没走了几步,她身子忽然一顿,就这么直直地倒了下去,吓得身后的两人面如土色。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入住书斋

本版积分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