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顶部
admin 16管理员

此人很懒,什么也没有留下

  • 突出贡献

    长期对论坛的繁荣而不断努力,或多次提出建设性意见
  • 荣誉管理

    曾经为论坛做出突出贡献目前已离职的版主
  • 发帖34871
  • 主题12415
  • 粉丝50
  • 关注0
大家都在看
相关推荐
开启左侧

《一女四夫》莫悠 [完结]

[复制链接]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5-26 21:07:31
☆、20湿太爱吃肉

  付宁坐在了桌边,看着一卷一卷的竹简,觉着有些头疼,母亲这一走,府中上下的琐碎之事就交到了她的手上,这些事说大不大,可真正要理清来,倒是颇费一番周折。打开了一卷竹简,粗粗扫了眼后,挑出了几个奴隶的名字,与其把这些人留在这里坐吃等死,还不如去封地干些重活。
  君临的奴隶都上了编册,姓甚名谁,家世过往,都是一清二楚地登记在内,不过有人是个例外。瞥头看了眼站在一旁沉默不言的冬城,她忽然托着腮帮,拿笔勾起了他的下巴,仔细打量着这个清冷少年。
  暗暗一笑,就这么逗弄了下,这个冬城居然又脸红了。感叹了下,自母亲去了后,她还是第一次笑了出来,不觉地又看了看他。面红齿白,长身玉立,不过这么看着,就觉得赏心悦目,就好似欣赏着一副意境深远的水墨,不张不扬,却是点点滴滴融入内心。
  黄昏渐近,几丝暖阳还残留在屋内,将两人的身影垃得老长,最终交叠在一起,正如他们现在贴近的姿势,暧昧异常,而付宁却将这一切都戛然而止了,她说:“再拿几卷过来。”
  冬城微怔,不知当时略过心头是怎样的感受,只点头,去拿过了竹简。看着她打开竹简慢慢地写着,他稍稍瞥了眼,看到了她在竹简后面加上了他的名字,不由地皱起眉头,而付宁恰好捕捉到了这个神情。
  “你识字?”能识字的奴隶可不多啊。
  他不答,依旧紧抿着双唇。
  写完了最后一笔,付宁接过茶杯,问道:“冬城,我还未问你,你为何为成为奴隶的?或者说,你到底是谁?”用茶盖拨弄了漂浮的茶叶,氤氲的热气扑面而来,她清澈的双目透过这雾气盯着缓缓下沉的叶子,若有所思。
  之前不问是觉得不在乎,现在她倒是多了几分好奇,能成为奴隶的无非是两者人,一种是生而为奴的,另一种是平民不堪忍受贫穷而卖身为奴的。瞧着冬城这性子,定然不会是那种因为贫穷而出卖自己的人,而若是前者,那么他身上所有的性格该全部被磨平了才是,可此刻却看不到任何的奴性。
  扯过他的项圈,逼着他不得不俯身,如此近得距离,都能看到他面上细小的绒毛,那慢慢爬上脸颊的红晕,和他不停闪躲的眼神。这样的少年,真是有趣得紧,让人有一探究竟的欲望。
  “若是不说,那我就......”她摘下了头上的簪子,作势要朝他身上撩拨,冬城一见这东西身子立马颤抖起来,尴尬地想往后退,不想被她垃住了项圈是动弹不得。看着他慌乱的模样,她心情大好,觉着冬城就是只她养的小兽,漂亮又别扭,“那我可就要像那天一样了哦。”
  “我不要......”他慌了,只憋出这么一句。
  拿出簪子装模作样地要动他,这时奴隶通报说是公子回来了,她松了手,让他先下去,否则阿烨看到又要闹出不少事情来了。
  那日修书一封给高修后,他应承地很快,不日就给阿烨推荐了个官职,说是推荐实则不过是把他手下的空职给了阿烨而已,不过他能这般付宁已经很满足了,至少阿烨一点点步入了君临的权力中心。
  刚抬头,就见到了小家伙崩着脸站在门边,她赶紧放下笔过去,好生安慰:“怎么了,可是有人欺负你了去?”忽然她面色难看,难不成是朝上有人说三道四,惹得他不痛快了?
  “阿姐,我没事,只是有点不舒服。”
  “没事吧?”摸摸他的额头,是有些发烫,难怪他整个人恹恹的,“那先坐下吧,我去叫大夫来。”他笑着摇头,只说口渴了,“那好,我帮你重新倒杯。”
  “不用了,我就喝阿姐的。”
  伸手接过了杯子,毫不介意地一口就饮尽,看得她有些蹙眉,那杯子是她的,且他喝的位置正是他碰到的,那岂不是说.......尤其是看到了浸了水后的红润双唇,让她想到了那天的那个短暂的吻.......
  还没来得及多想,腰就被他紧紧地圈住,再想推开时,他悠悠地来了这么一句:“阿姐,我好累,你抱我一会儿。”他糯糯软软的声音,让她彻底放下了心头的那根刺,现在母亲也走了,他唯一能依靠的就是她这个阿姐,也罢,让他撒娇一次了。待他睡去后,就命几个奴隶轻手轻脚地抬着他去床上,自己则出了屋外,准备着晚上他爱吃的菜了。
  这些天他去上朝,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情了。
  其实君临贵族上朝也都是无所事事,玩弄女奴或者讨论一些无聊之事,真正在干事的少之又少,之所以逼着他去那地方,是因为只有到了那里,付家一切荣华富贵才能延续。这不仅仅是母亲的心愿,更是关系到了付家所有人的命运。
  安排好后,她坐在榻上看了会儿书,等差不多时辰了,女奴上前说饭菜已经准备好了,正说着,付烨就走了进来。他伸着懒腰,神色惬意而舒卷,略带着几分慵懒,顾盼之间,风采非凡。一身白衣松垮夸地披着,随着他的脚步,自有一股气流涌动,而他漂亮得过分的模样将翩翩衣寐的白色,平白增添了近乎妖艳的味道。
  “阿姐怎么不叫醒我?”
  “你睡得沉,我怎么忍心叫醒?”笑着点了点他额头。
  “嗯,阿姐最疼我了。”
  他软软地贴了过来,付宁不着痕迹地避开,扯过他的两只爪子,绕到身后:“好了,可别学孩子样了,我准备了你爱吃的,去看看吧。”这次他倒是学乖,没在做出耍赖的招式,点头后,一个端正地坐着开始动筷了。付宁颇感欣慰,也和一道坐下用膳,时不时地停下来看他,有时候她希望阿烨还是那个撒娇傲气的小家伙,比起这般沉静的他来,要好得多。
  “阿姐,我是不是很好看?”他放下了碗筷,严肃地问。
  “为何这样问?”
  “那阿姐怎么一直看着我,可不是我太好看了?”
  扑哧,她一下笑了出来,怎么会有这么自恋的小家伙,伸手就揉揉了他的脑袋,忽然那手停在了半空就是没有落下,让一旁的他也是不解。这样的动作好像只有对冬城做过,缩回了手,拍了拍他的肩:“好了,回去早些休息吧,明日还要上朝呢。”
  他一下站起来,坐到了方才的塌上,拿起了竹简仔细地看来。本以为他只是赖着不肯走而已,不想他拿笔不停地写着什么,快速完成了一卷竹简后交到她手里,轻声嘱咐了她还需注意些什么。
  “阿烨.......”他从前可是不喜这些的。
  “我说过,不想让阿姐再担心,再说这些也不难。”晃晃手中的笔,也只有这个骄傲的时候才是真正的他,鼻子一酸,近来也不知怎的,总是控制不住情绪。走上前想圈住他,这时有女奴在门外通报,说是听说了容家大公子感染了风寒,听容家的人说,这病还不轻呢。
  风寒?
  是了,那晚容卿陪了她整整一晚,当时出门时她也没有多加在意,依稀记得他的确是咳嗽了几声,莫不是他这些天来他的病越发严重了?
  不由地蹙眉,看了眼外头的天色,左右时辰还早,现在动身去探望还是来得及的,方想转身,就听得身后的付烨对着女奴喝道:“下去!”她颇为诧异地回头看着他,下一刻被他翻身带到了塌上。他双手撑在两侧,身子轻柔地覆在她的上面,浅浅的呼吸柔柔地拂面,“阿姐,别去!”
  “你很重,先起来。”比起他的重量,这该死的气氛更为沉重。
  手指拨开了她额前的乱发,什么都不说,他只目光灼然地凝视着她:“那阿姐还去吗?”
  “容卿是因为照顾我才生病的,我去看看,也是情理之中。”推开他的胸膛就想起来,动了几下,发现他的身子不仅纹丝不动,反而更像自己靠来,她有些慌张,“阿烨?你这是做什么?”
  付烨神色凝结,目光清亮逼人,沉声顿来:“别去!”紧扣住了她乱动的双手,他微眯起了眼,似是很享受这样的感觉,越发重重地压了上去,看着她面色通红的模样,他终于抵不住心头的笑意,勾起唇角,“阿姐,别去,既然那瘸子染了风寒,阿姐要去岂不是也会生病。”与其让阿姐跑去瘸子那里,倒不如亲自看着她,料那瘸子也不会在他面前玩什么花样,又说道,“过几天,我陪着阿姐去好了,就算是感谢他那日来祭拜母亲,怎么样?”
  “你真这么想?”付宁狐疑地望着他认真的模样,她怎么觉得阿烨这小子可是很讨厌容卿的,现在他这演的是哪出?挑眉,动了动被他压着的双腿,“那你起来吧。”
  没想到他干脆双手一放,整个人都压了上来,双脚并用地缠住了她,就赖着不肯走了。付宁被他的动作弄得是好气又好笑,从前倒是喜欢他粘着自己,可现下他都长大了,人也重了不少,这么一压,还真让人有些吃不住了。
  “你起来。”
  “不要,阿姐身上比较软。”
  “再不起来,我打你屁股了!”
  他笑嘻嘻地,蹭了蹭她的脖子,舒服地眯眼:“打吧,轻点哦。”继而又无耻地贴了过来,付宁脸色一黑,照着这家伙在她身上的爬行速度来看,不一会儿就该趴到她胸前了吧。伸手啪地在他屁股上重重打了一下,他委屈地扁嘴,小小□了下:“好痛,阿姐好狠心,人家的那儿可是很嫩的,现在一定是红兮兮的,好难看的。”
  “知道痛了,那就下去。”作势又要打了。
  “阿姐,过了年我就十四了。”见她不解,他又说道,“阿姐可不能把我当作孩子了,我长大了。”握住了她要落下的手,轻轻一咬,又重复了一遍那句意味深长的话,“我、长、大、了。”
  

1、本次将扣除2个太妃糖,重复下载附件将多次扣费。

2、太妃糖可通过签到、发帖或回帖等方式获取【点此查看具体积分规则】,也可通过充值棒棒糖进行兑换。

3、成为书斋VIP会员免费下载藏书阁内所有书籍。【点此开通VIP】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5-26 21:07:41
☆、21湿太爱吃肉

    付宁以为他当时说的是句玩笑话,不想过了几日后,他还真的同她一道去探望容卿,这不,坐上马车了还不依不饶地靠过来,美其名曰,马车颠簸,两人靠在一起才不会难受。无奈地戳了戳他的脑门,不过想想也是,这条路是集市买卖商人的毕竟之路,不少人一早就开始吆喝了,马车在中间穿梭在人群中的确颠簸。
  行驶了会儿,马车的速度就慢了下来,无聊之际,她掀开了帘子,懒懒地扫着。看着集市上熙熙攘攘,不少扯着嗓子叫卖的人,一波又是一波的,听着不觉刺耳反倒觉着很是热闹。
  “阿姐在看什么?”付烨放下了竹简,也学着她的样子掀开帘子,“外面有什么可看的吗?”到处都是脏兮兮的平民,没什么特别,真不知阿姐在看着什么。她笑着回头,刚想开口,马车外传来的声音让她皱了眉头。
  “你们听说了没?现在朝上来了个毛都没长齐的娃娃。”
  “是啊,听说高将军帮的忙呢。”
  “阿烨......”放下了帘子,阻隔了外头的声音,赶紧想去安慰他,不想他不以为然地靠在垫上,认真地卷着手边的竹简,只说,“阿姐,且听听他们能说出什么话来吧。”
  外头人越发起劲地讨论了。
  “高将军为什么要帮付家那小子?”
  “你不知道?”付宁挑开了帘子的一角,冷眼望着那个满脸胡渣的胖子,“付家那小子能走到现在,多亏有个好姐姐,他的这个姐姐和高将军订过婚约,说不定这位好姐姐为了求将军,和将军大人春风一度呢。”那胖子□了起来,一旁的几人也跟着笑了,“走,时候不早了,该办事去了。”
  那些人一哄而散后,付烨用竹简跳开了帘子,哦了一声,冷冷勾唇:“原来是他们啊。”手一用力,将竹简捏地咯咯作响,“阿姐,无需理会,过不了几日,他们就不会再出现了。”回到了位上,敛眉,“阿姐,你不生气?”
  “自然生气,不过却是不能生气。若我生气了,你铁定会给我出气,但现在还不是时候,等你根基稳固了,那些人,又岂在话下?”再说了,今日这些人背地里说的还有那个位高权重的将军,想想就知道他们的日子不会好过了。捏捏他的脸,笑着吩咐车外的奴隶,“快些赶路吧。”
  君临贵族的府邸都较为偏远,穿过了整个集市后,兜兜转转了许久才到了容府。百年侯府,满门荣华,外人想象中总以为是金玉覆地,水银为池的,到了之后才道什么是真正的古朴大气,沉静幽雅。
  付烨轻瞥了眼,整理了衣物就准备下去了,见她发愣着失神,他不满地扯了她的手:“阿姐!”知道她又去想那个死去的未婚夫了,不由的,他心情很不好,所以吩咐奴隶去敲门时他是厉声吼着的,“该死的东西,还不去通报!”
  待奴隶进去通报后,躺在床上着的容卿睁开了眼帘,神色微动,放下了药碗,挥了挥手,让奴隶赶紧去接待,万万不可怠慢了。过了片刻,他慢慢蹙眉,府门离他的院子也不远,怎么这么久还没来,正想要身边的奴隶再去探探时,远处的脚步声传了进来,他忽然舒缓了口气,莞尔一笑。
  “大哥。”
  这声音,是她了,哦,还有那个小尾巴。目光略过她手上拿着的那件白貂后,他微微瞥头,唇边的笑意缓缓收敛,不过一件衣服,她当真这般见外,还要亲自还回来?恍神之间,她已经走到床边把衣服披在了他身上,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好似他是个会碰了就坏的瓷娃娃。
  “大哥不必多想。”系带子时,她笑了笑,“阿宁可不是来还衣服的,而且借给大哥穿穿,听说大哥得了风寒,这不,拿这衣服来借花献佛了。”话虽如此,可那日收下后她是心情复杂,无功不受禄,想着还是还回来的好,这才有了这么一说。
  “其实我也不缺.......”
  “是啊,阿姐根本就是多心了,容大公子什么东西没有,还会稀罕这东西?”付烨后脚就跟了进来,傲气地抬起下巴,语带讥讽。
  容卿半低了头,黑发如行云流水倾泻在一片雪色中,慵懒地靠着,在病中的他清减了不少,那股风姿依旧还在,虽说面容苍白,却平添了一份病态无力的美感。付宁笑着赞了句‘大哥穿了好看’,让他平复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来,看着不服气的付烨,他说道:“是不缺,不过阿宁送的,我喜欢,你说是不是,付、参、将?”
  这下付烨更加恼火了,瞪了脚,只说这里头的空气不好,有股子病气,他到门外去等着她出来。付宁掩唇笑了,君临中参将多如牛毛,容卿这般说了,阿烨那小子面上当然挂不住了,笑了会儿,见他剧烈地咳嗽起来,俯身到了床前拍拍他的后背。
  “大哥精通医术,怎么也不给自己好好治治?”责怪了他一下,不想他只是抿嘴不语,看了看一边已经凉透了的药,转身让屋内的奴隶,“去重新煎药,怎么照顾主人的?”
  那奴隶瞪大了眼珠,觉着奇怪,自家主人这病已经好了差不多了,怎么还要服药?哆哆嗦嗦想开口,就看到床上的容卿眼眸一深,奴隶了然,乖乖下去了。容卿摸摸她的头,意味深长地说道:“即使是再高明的大夫,有些病也治不好啊。”笑笑,“阿宁,随我来。你这次来,多半还是为了阿羽吧。”
  她一愣,如被看穿心思的孩子,低头不语。
  “走吧,我带你去,自从阿羽走了后,你还没有来看过呢。”
  几个奴隶一起把容卿安到了轮椅上,推出门时,付烨巴巴跟了上来,就怕他的阿姐被拐卖了,还是付宁劝了他几句,才肯原地呆着,不过这家伙可看护阿姐了,半圈着她的腰:“阿姐,有人欺负你的话,就叫我哦。”拍拍他的脑袋,付宁跟着容卿一道去了。
  “他很在乎你。”
  “嗯,我们是姐弟。”
  容卿只瞥了眼,也不说话,指指前面的院子:“阿羽的东西,丝毫未动。”推了推轮椅,打开了房门,这一系列动作下来,唯有车轮碾过的声音,咯吱咯吱。付宁犹豫了许久才踏入的,来时她已做好了心理准备,想象过她接下去会是怎样的心情,是大哭一场,还是默默无言?环了一圈,她淡淡抿嘴,看得出这里都有奴隶看守,每一样东西,都是纤尘不染,手指一一抚过,亲临这些时,脑海中一遍一遍浮现与容羽的记忆,然后,唯有苦涩一笑。
  转身,墙上都是挂着容羽喜欢的兵器,她记得,当时那家伙笑嘻嘻地说,他可是十八般武艺都会,这样就可以带着她这个媳妇到处游玩,也不怕贼人了。
  又扫了眼,她凝眉,墙角挂的那是什么?走近一看,她只觉双脚定住了,动弹不得。画中女子骑着一匹白马,面容娇红,那副想显摆自己骑术又不得的强装神情,真是活灵活现,那是..........不是她吗?第一天上马时,她就是这幅狼狈模样,可当时容羽明明没和她在一起,怎么能.......
  除非是.......
  身后传来了一声悠长的叹息,让她浑身一个激灵,倒退了几步后,连腿都软了下去。容卿眼眸一眯,赶紧推了轮椅,伸手接住了她,反手一转将她温柔又强势地固定在他的腿上,望着她,缓缓说来:“那是我画的,之后阿羽看到了,就向我要了过去。”修长的指腹摩挲着她的红唇,来来回回,轻柔又厮磨,不动声色地挑起了她心底死寂的湖水,“我对你的心,其实,所有人都看得出来,除了你。”
  半圈着她的脖子,把她拉向他。
  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温热的呼吸拂面,澄澈的双眸柔柔地凝着红着脸的她,他扬起了头,越来越近,眼看着就要覆上她的唇了,他笑了,生生止住了,抱着她落地。此刻的付宁赶紧转身,再也不敢去看容卿半眼,不禁莫名地懊恼,轻轻地碰了碰双唇,那一刻,有那么一刻,她也是在期待那个吻的吧?
  “阿宁。”
  “嗯.....”她全无心思,只随口应了句。
  “方才有奴隶通报,说是付烨已经走了,是......被太子急忙招进宫的。”
  她回了神,脸色难看:“太子?”阿烨怎么还和太子有关系了?
  “别担心,我派人去打探打探就是了。”拍着她的手作安慰,只是付宁这时候的心思不在这里,赶忙想走,容卿苦笑了下,用力拉过了她,“阿宁,你就这么急着走?我都说过了,会帮你打探,那就必定会帮你。”揽住她的腰,温润的眼神此刻是清亮异常,“还是我该问,你要拒绝我......到什么时候?”
  “大哥我.......”
  额头相抵,然后,在付宁的诧异万分中,容卿低头吻了她。他的吻如羽毛般轻柔,慢慢地吻着,缠绵悱恻,唇齿相依间,她只觉浑身都要融化在编织的柔情中,就快要溺水而亡了,迷迷糊糊中,听得他带着笑意的低吟:“阿宁,我喜欢你。”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5-26 21:07:50
☆、22湿太爱吃肉

  “怎么这般惊讶?”摸着付宁发烫的脸颊,容卿笑意顿起,“阿宁,其实你知道的,对不对?”手指重重地按了下她饱满红润的双唇,这一微痛让她缓过了神来,“我是阿羽的大哥,居然对你动了这样的心思,你是不是觉得很不屑呢?”双手穿过她的双臂,把她扣在怀中,微微叹息。
  付宁低头盯着地面,坐在他的双腿上,尴尬地无法动弹,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是怎样的心境,对于容卿,她或许......或许......
  “大哥,我自己走。”她怕这颗平复了的心再次狂乱起来。
  “你方才脚崴了,我抱着你吧。”
  她脸蹭地红了,说不出话来,容卿满眼温柔地抱着她出府,亲自看着她上了马车,而后卷起了她耳边的碎发,轻声呢喃:“阿宁,我是认真的,你可别想逃。”
  之后的事,她也记不得是怎么过来的,只觉当时好似生在云端,晕晕乎乎的,回去后也是好半天才恢复了过来。摸摸滚烫的脸,忽然觉着自己太过没用了,又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女孩了,到了容卿面前怎得就这般羞涩呢?
  叹了口气,唤来了冬城,软软地靠在他身上,现下还是这个少年能让她安定了下来。看着他憋屈想推开又不得的模样,她大笑出声,捏捏他红红的脸,顿时心情明朗了。接着看起了堆积成山的竹简,要整理这些杂乱无章的东西,想想都觉得头疼。
  天色渐晚了,付宁伸了个懒腰,随口问道:“阿烨可回来了?”冬城摇摇头,她疑惑地蹙眉,这些天来阿烨都是早出晚归的,她劝了几天也是无果,“去门口看看,若再不来,那就去宫里打探打探。”话刚说出,她把冬城叫了回来,摆摆手,“算了。”
  其实前几日容卿已把打探来的消息捎了过来,说是阿烨和太子走的过近,恐有连成一起之势,还言辞委婉地让她警惕些,毕竟太子为人捉摸不定,还是小心为好。付宁当时只劝说了几次,没想到阿烨居然什么都没听进去,她放下了手上的竹简,准备亲自去门口等着这臭小子!
  此时在宫里的付烨咳嗽了一声,把喝了一半的酒都吐了出来,有女奴上前柔柔地来帮着他顺气,他冷冷瞪眼,女奴只好躬身退了出去。再拿起酒杯时,身后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付烨连想都不想用就知道是谁,举起酒壶,亲自倒了一杯,递到那人面前。
  一只修长的手接过了酒杯,一饮而尽,面无表情地赞道:“不错,知道伺候人了。”付烨继续喝着,瞥到了脚边那件镶边黑色锦袍,慢慢抬头看着太子一拂衣角,学着他的样子坐在地上,举止之间,自然大方,若不是看着太子那太过邪魅的脸庞,倒真觉是个如玉美男。
  “为殿下效力本就是微臣的职责。”
  “为本宫效力?”君琰抄起酒壶,一手搭在膝上,懒懒地靠在案几上,眯起了漆黑深邃的眼眸,“本宫怎么听说,你在滥用本宫给你的职权呢?”晃了晃快空挡的酒壶,女奴立刻躬身上前把新的酒壶递上,他动了动身子,正好露出了他那只翠绿的蛇形耳环。
  太子指的是何事,付烨是一清二楚。他的确利用职权处理了一些人,不过那些人正是在集市上狂放厥词中伤阿姐的,那日他已经起了杀心,不过是没找到下手的机会罢了,现下正好他们撞了上来,又如何会放过?
  他笑笑,天真地扯着嘴角:“那些人,其实殿下早就想动手了,微臣不过是替殿下效了犬马之劳罢了,殿下着实不需这般客气。”再说,那些人和高家都有关系,太子本就是不会容忍的,他这次只不过是钻了个好空子。
  君琰若有所思地凝着他,这个付烨小小年纪,手段狠起来是真狠,那些人虽说和高家有关,但究其原因不过是他们祸从口出,说了不该说的话。这个付烨护姐心切,抓到了那些人的把柄后就了断了他们,君琰是不在乎那些人的死活,不过倒是对他的阿姐有了一丝兴趣。
  若没记错,那人是叫付宁。
  在宫宴上见过,是个美人,他喝了口酒,正想着什么时候尝尝那人的滋味,这时,阉奴轻声通报,说是太子妃在宫门外等候多时,请求觐见。他随口嗯了声,阉奴扯着嗓子喊道,不一会儿,一个身着红衣的美艳女子款步而来。
  “殿下。”酥酥软软地唤着,君琰对此只淡淡蹙眉,不作多响。
  其实太子妃高岚美貌异常,寻遍君临也找不出第二个这样的美人来,只可惜君琰并不上心,就连她的寝宫也懒得踏入。高岚讨了个没趣,不由转向了君琰身边的少年,嗯,看着挺漂亮可口的。在宫中得宠的奴隶脖子上不必扣着项圈,只在脚上带着足环即可,现下还看不出什么,高岚笑着就问:“殿下这是.......”
  君琰顺手摸摸付烨的脑袋,说道:“这是我的男宠。”看得她一脸震惊,“怎么,想要他?若你喜欢,本宫可以割爱。”付烨不语,只管自己喝酒,知道现在太子在兴头上就不去打扰,冷冷地瞥了眼太子妃,觉得这女人真是笨得可以了,难道风风火火地赶来就是为了这些?
  “殿下说笑了,既然是殿下的.....男宠,臣妾又怎好讨了去?”高岚坐在了他身边,细声道来,“殿下,臣妾要和您说个事情,前几日哥哥已经上了折子,说要回边境守着,殿下怎么就不允了呢?莫不是哥哥做错了什么事情?”
  “爱妃多心了。”捏捏她的脸,君琰勾起了唇角,可眼底却无丝毫的笑意,“本宫留着将军自是有用的,君临城中多有暴奴,本宫需要将军的一臂之力,怎么,难道将军不愿?”
  高岚尴尬一顿,语笑嫣然:“怎么会呢,臣妾不过觉着奇怪多嘴问问,哥哥能为殿下效力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不愿?”缓缓起身,行了个礼,“那臣妾就先行告退了。”挪了几步,她还不时地回头望了付烨,眼眉高挑,是风情万种,转头时,还抿起了嘴角,那个孩子真不错,很合她的口味。
  待高岚离开后,付烨才开口:“殿下,高家不笨嘛。”
  “嗯。”他应了声,微微蹙眉,神色凝重。
  这些年来,他一直在平衡君临城中贵族的势力,为的就是防止哪一天贵族的地位越过了王室。君家并非生而为君,而是与容白两家联手一起推翻了昏君,而当时白家叛变后惨遭灭门,容家吸取了教训这才收敛锋芒,但其影响还在,是诸贵族中唯一一个享有世袭侯爵尊荣的家族。
  君琰有意扶持高家,所以高家才出了个太子妃和那个名震天下的一等将军。只是,高家人颇为谨慎,高修早早就上过折子,表示君临太过奢靡,他还是对边境有割舍不开的情感。
  他把人留在君临,高家人自然闻出了别的意思,而今日高岚前来,就是来打探他的口风的。
  “不过殿下想要整垮高家也不是没有办法。”付烨笑着插了一句。
  “本宫明白。”他勾了勾手,一旁跪着的女奴起身取来了一个盒子,盒子里的不是别的,而是他的宠物绿蛇。伸手过去,任凭那条如手掌般长的小蛇攀爬在他白皙的指尖,衬得那抹绿色鲜艳而诡异。缠绕了几圈后,仰着蛇头,嘶嘶地朝着付烨吐着信子,他哈哈大笑,带着股邪肆的味道,“这小东西真漂亮,本宫喜欢漂亮的东西。”抬头看了眼付烨,“回去吧,否则你的阿姐又要派人打探了。”
  “阿姐派人来过?”
  他点点头。
  付烨眼睛一亮,放下酒杯立马就跑出了殿外:“殿下,微臣告退了!”
  望着他急切的样子,君琰支着下巴,若有所思,对付宁又多了几分好奇,想着付烨办事不错,若他拿付宁来要挟,不知又会如何。
  这时手指上的小蛇不耐烦地翻滚着身子,发出嘶嘶的响声,他低低笑了:“可是饿了?”拿起了一块肉喂着小蛇,他仰天叹气,“是啊,本宫也饿了。”他想一口把高家吞入腹中,看来为时尚早,只是高家现在羽翼丰满,即便要置身事外也是不可能的了。屈起手指,摸摸蛇头,“别急,这肉迟早是你的。”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5-26 21:08:00
☆、23湿太爱吃肉

  对于君临城中关于阿烨的传闻,付宁颇为担心。今日天色一晚,她就堵在了他的小院门口,铁了心要逮住这臭小子问个清楚,他们付家即便昔日荣光不再,可阿烨要去当太子的男宠也太不像话了。付宁等了会儿也没见半个身影,算算时辰,他也该回来了,命奴隶再去宫中通传,就说府中有事,需他赶紧回来。
  拿起酒慢慢饮了杯,算是驱驱寒气。几杯下肚后,奴隶就来回话,说是打听到了消息,公子早就从回宫了,至于为何还没回府,这就不得而知了。付宁挥手,让院子的奴隶都下去,她一人走近墙边,笑着垃了垃某个东西:“还不下来?学什么不好,学人爬墙?难道府里没有门了吗?”
  那头嘿嘿一笑,这才转过身来,大大方方地坐在了墙上,一手托腮,姿态惬意:“阿姐这几天老想逮住我,我这不没办法嘛。”付宁听得这话轻哼了声,这小子现在学得油嘴滑舌了,敢情这些都还是她的不是了?呵着让他快些下来,不想他双手一摊,无辜地看着她,“阿姐,这可就为难我了,我当时只想着怎么躲开阿姐,可没想到怎么爬下来啊。”
  “那我去叫人.....”
  “不用了,我直接跳下来。”付烨双手一张,纵身跳下,眯起了弯弯的眼睛,就知道阿姐一定会接住他的。眼眸一眯,心上一计,脚尖在墙上轻轻一点,原本可以站稳的两人直直往后倒下,反身一转,他护着她一起摔倒在地。
  “阿烨?”她明明是想接住他的,怎么竟然颠倒了?
  想起身,大约是按了他的痛处,眼睛扑闪扑闪的,他委屈地叫了:“阿姐别动,你一动就牵扯到我身上的伤口了。”
  “伤哪儿?”知道他从小底子不错,但想想方才是他托住了她,说不定真的是伤了,担心地问道,“好好,我不动,那你伤到哪里了?”他乖乖点头,思索了会儿,他干脆双手圈住了她的腰身,将她往身前一带,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付宁不由地皱眉,“阿烨,你这是做什么?”
  一手轻按了她的脖子,轻声呵气:“我伤了好多地方,都是在背上,阿姐,我演示给你看啊。”另一手顺着她的脊椎一点点往下,轻柔无比地抚过,她只觉背上□,身子颤抖了下。付烨不紧不慢地挪动着双手,看着她胸前的柔软顺着她的呼吸起起伏伏,真是景致迷人,他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儿。
  显然,付宁也知道了,捏着他的脸,让他快点告诉她到底伤了哪里。
  “别急别急。”手来到了她的腰间徘徊,偶尔调皮地略过她的双臀,可就是不往下,只用指尖滑过,看着身上的人浑身紧绷,他笑得越发狡黠,“阿姐,我的这儿痛哦。嗯,还有别的地方........”
  “你让我起来。”
  一男一女这样的姿势,实在太过暧昧,而最为暧昧的是她不止的心跳。
  “可是我最痛的地方还没说呢。”那手就覆盖住了她的翘臀,吓得她一惊,不想他睁着无辜的大眼,根本不觉这动作有多么不该,“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难道屁股不是最痛的吗?”说完,还拍了几下,“上次阿姐打我,哼,这次我算是报仇了,哦,另一边也要。”
  啪啪几下,付宁觉着那儿火辣辣的,骂了他几句臭小子,想着从小只有打他的份,如今倒是颠倒了过来。刚想起身,她身子一动,不想他的那手居然滑到了她的股间,只要在往前一些,就要.....就要......滑到她敏感的腿间了。她紧张地不能动弹,双手紧抓着他胸前的衣物,虎着脸瞪着他。
  见她面色赤红地怔着,他捏了捏两片圆润的臀瓣,在她耳边轻声低语:“真软。”不过下一刻,他的脸上就结实地吃了一拳,揉揉脸,扁下了嘴:“阿姐,你好凶,我不过就是摸了你一下,上次你也不是摸我的吗?”
  一把提起了他,付宁大口呼吸了几下,等平复了心情,冷冷问道:“这事暂且不提。”他哦了下,明亮的眼睛暗淡了下来,明显是对接下去的话题不敢兴趣,只懒懒地听着,玩着她的头发,“阿烨,近日来可是听闻了关于你的传闻?”
  “嗯。”继续玩着她的头发,“那又如何?不过说我是男宠而已,还是阿姐不相信我?”双手一顿,眼神冷彻,男宠这个说法还是源自于太子,他是有所不愿,可太子倒是用这个借口多次回绝太子妃,他作为太子身边的人,自然是不好拂了太子的意思。
  “那就好,阿烨,听我一句,太子为人狡诈,还是别和太子走地太近了。”
  瞧她作势要扯他耳朵了,他赶忙点头:“嗯嗯,我听阿姐的。”付宁重重地拍了他的脑门,算是报了方才的一箭之仇,这才心情舒爽地离开了。付烨饶有意味地看着她强撑着出了院子,而后扑哧一笑,想他用的手劲很大,阿姐那里应该是红通通的一片才是,如此想着就让他莫名的激动。
  忽然他似想到了什么,定住了双脚,立刻追了上去。
  从后面紧紧圈住了付宁的腰,本就某处疼痛的她被吓了一跳,用手肘顶着他:“阿烨,你发什么疯?”
  “阿姐,嘿嘿,刚才打你是我不对,所以为了赔罪,我帮阿姐上药好不好?”若是让阿姐回去了,定然让那个贱奴上药,哼,阿姐的那儿怎么可以让那人看到,那里让他看还差不多呢。付宁一怔,面无表情地撤开他的手,付烨不解地看着她,嘴边呢喃,“阿姐,怎么了......”
  “我可是说过的,你我是姐弟。”她的声音也随之冷了下来。
  “可是我......”
  “在我还没生气前,你回去吧。”付烨听了后,耷拉着脑袋拖着脚步回去了,付宁对此是熟视无睹,他就爱装无辜来博取她的同情。她可不想付家出了个男宠的传闻,再传出一段不伦畸恋。以前念着他还小,可现在是不同了,母亲不在,她更是不能纵容他的胡闹了,所幸他还小,对她大多也只是依赖,引导了后自然会好的。
  之后的几天,付烨借口生病不去上朝,一步都没迈出院子。付宁知道小家伙在赌气了,那意思明摆着是让她去看他了,就装起了糊涂,带着冬城出府了。
  此刻在屋内不停踱步的付烨用力拍了拍桌子,震得茶壶落地。
  “阿姐居然走了,还带上了那个贱奴!”
  他都这么听话了,阿姐让他接受高将军的恩惠,他接受,阿姐让他振兴付家,他去做,甚至为此巴结上了太子,现在阿姐让他不要和太子过于亲密,他应了,所有她说的他多做到了,为什么阿姐这几天就是不来呢?
  还是他做的,不够好?
  “来人,去给我......”
  转身时,门边斜靠着一人,双手交叠在前,浅浅碰触了他心爱的蛇形耳环,唇边勾起着似笑非笑的弧度,一双黑眸如鹰隼般紧盯着暴躁的他。付烨微眯了眼,回以纯净一笑,心底却略过异样的滋味,尤其是看到太子那抹笑后,总让他不自觉地想起了盯着猎物的恶狼,那样的感觉,很不舒服。
  “不知殿下前来,还望恕罪。”奴隶居然没有通报,看来那些人是皮痒了!
  “无妨。”君琰寻了个位置坐下,付烨忙吩咐了女奴上茶,他只捏着杯盖,半响也没拿起的意思,瞥了眼付烨,“听说付参将近日是病了,本宫正好经过付府就特来看望一二,不知参将的病可有好转?”
  付烨现下气色红润,哪和他口中的生病二字相关?但太子这么问了,付烨只好装点门面,咳嗽了下:“多谢殿下,微臣已无大碍了,不日就能上朝。”
  不想君琰诡异地笑了:“哦?是吗?未得令姐允许,你的身子怎么就能好了?”下一刻,付烨拿着杯子的手一个颤抖,竟把杯子抖落了,哗啦一声,在这安静的屋内显得格外刺耳,好在女奴适时进来收拾才掩饰了他的尴尬万分。
  府里有太子的人!
  而自己到了现在才知道!
  “哎,付参将不在,本宫觉得在宫中甚是无趣。”君琰放下茶杯,长手一伸,勾起了他的下巴,看似君臣打趣,实则暗流涌动,“你要多多保重身子才是,本宫心头的那根刺,唯有你可除。”看付烨凝神深思,就知道他是听明白的,就说道,“好了,话该说的本宫都已经说完了,本宫也乏了,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微臣......”刚要行礼,就被君琰打断。
  “好好养病,不必相送了。”
  等君琰离开了,付烨气得浑身发抖,大叫一声,拿起墙上的剑就往桌角劈去,直至那桌子全部化为一堆废材,他才罢手。口中一字一句地叫着君琰的名字,怒不可遏,那太子哪是来什么看望的,分分明明就是来要挟他的!太子的那句‘未得令姐允许’,不就是挑明了府中有太子的人,无非是要他尽快除去高家!
  “真是可笑,想我出生到现在,何时受过威胁了?”
  呼吸了下,心情气和地收起了剑,话虽如此,可他心中也藏了些不安。太子必除高家,而高家总有一日也势必会叛乱,付家的处境就如同处在夹缝中,要生存就不可中立,只得选其一。
  命奴隶收拾了下,他随口问道:“阿姐回来了没?”那奴隶摇摇头,他嗯了下,眉头紧皱,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好发生了。
  君琰出了付府后,别有意味地看了眼牌匾,翻身上马,身后的侍卫也跟了上来。照理说太子这样的身份该坐在精致华丽的马车里舒舒服服的才是,但他总觉那样和一个女人没什么区别。骑了会儿,迎面走来一主一奴,宫中见过了美貌的女奴,对于一般的女人君琰绝不放在心上,不过,这个女人不一样。
  因为,她是付宁。
  呵了声,夹紧马肚,马儿飞快地奔跑起来,吓得周围的人赶紧散开,以为又来是个什么恶霸。君琰邪肆地挑眉,弯腰,大手一捞,就把付宁垃了上来,横在他的腿间。
  “啊啊!你是什么人,放开我!”马蹄扬起了尘土遮蔽了她的眼,不过一瞬,她就被人抓到了马背上,“你可知我是谁?”还未听过在君临城中敢动贵族的,简直不要命了!
  “呦,女人,最好别动,否则把你丢下去摔成烂泥!”他厉声警告付宁,此时她翻身在马背上,胃里恶心地翻腾,也没了力气挣扎。他颇为满意地点头,随后回头吩咐侍卫,“去告诉付参将,他的宝贝姐姐本宫带走了,他知道该怎么才能要回去。“
  “是。”侍卫抱拳,立刻掉转马头。
  这个声音.....好熟悉啊,她一揉眼睛,顿然大惊:“太子?”怎么会是他?
  “女人,又见面了,正是本宫。”君琰居高临下地望着,目光扫过了她身上的某处,忽而邪邪笑了,大手握住了她挺翘的双臀,他大喝一声,马儿撒开蹄子奔跑起来。
  付宁伏在马背上很是难受,而最难受的莫过于她的双臀被他紧紧地扣住,随着马儿的颠簸,那手的劲道也变得参差不一,好似时重时轻地在抚摸着,羞得她都要滴出血来。不过眼前重要的不是这些,她问道:“殿下,方才我听到了,殿下要拿我威胁阿烨,殿下,这样的事太.....”
  “闭嘴!”他加重了手中的力道,眼底闪着戏谑的眸光,“再说话,本宫可要试试和你在马上欢爱的滋味了。”吓得她面色一白,君琰意味深长地笑了下,“女人,这样才乖,本宫带你进宫去。”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5-26 21:08:09
☆、24湿太爱吃肉

  一听说付宁被太子劫进宫了,付烨跑出府外翻身就上马,狂奔起来。太子刚出去不久,应该不会走得太远才对,就猛地抽着马鞭。眼看着就要追上前面的一队人马了,这时集市上的商人大吵大闹起来,挤地整条街道是水泄不通,他赶紧勒住缰绳,泄愤似地抽着跟来的奴隶。
  “把人赶走!”眼下,他是心急如焚,紧握着的鞭子的手都在止不住地颤抖,太子最喜漂亮的东西,人亦是如此,阿姐此番被劫走了定是凶多吉少,“随我进宫进谏太子!”集市上的人被清理地差不多了,刚要动身,一旁跟着的侍卫在他耳边提醒,他顺势望去,在人群看到了那个贱奴。付烨一甩鞭子圈住了冬城的脖子,冷声喝道,“作为奴隶无法保护主人,这样的奴隶要来何用?来人,把他带回去,关入暴室!”
  一松鞭子,冬城随后倒地,付烨连看都懒得一看,骑马绝尘而去。
  到了宫门时,侍卫拦住了付烨不让他进入半步,说是传殿下的口谕,除非他带着诚意而来。他上前几步,侍卫就放下长矛横在他面前,并厉声警告着不许上前半步。而这时从里头出走一人,红衣袅袅,婀娜多姿,走上前用手拂开了长矛,娇笑地说着:“本宫当是谁呢,原来是付参将,你们这些人,还不给本宫退下。”
  见侍卫都被太子妃撵走了,付烨的眉头越发皱紧了,太子妃藏了点什么心思他还是明白的。果然,下一刻他的下巴就被太子妃白皙的手挑起,他有些不悦,这样的目光就和看一个男宠有什么分别?
  “上次本宫以为你是男宠,不想是哥哥推荐来的参将。”付烨不动,面无表情地听着。高岚想捏捏他漂亮的脸蛋,被他一躲扑了个空,她尴尬一顿后莞尔笑了,“本宫知道你进宫所谓何事,既然如此,你若是答应了本宫一个要求,本宫就放你进去如何?”缓缓绕着他转了一圈,缓缓道来,“要知道方才殿下可是下了命令,若你不带着诚意而来,殿下是绝不让你踏进来半步的,更别说,你要救你的阿姐了。”
  “太子妃到底想要什么?”他装起了糊涂。
  她扑哧一下,掩唇而笑,望着他时是眼含春水:“自然是伺候本宫一回了......”
  实则在宫中,有权有势的女人有几个男宠的确不是什么新鲜事,但太子妃堂而皇之地提出,倒真的让他有些惊讶。都听说太子鲜少宠幸太子妃,现下看来,这话果然不假,他抬起澄澈分明的眼,淡淡道来:“可、微、臣、不、想。”
  “你说什么?”她讥讽地笑了,“可别忘了,你现在的官位都是哥哥给的,本宫要你往东你就不能往西!再说,等本宫没了心情,你的阿姐说不定就成了太子的身下奴了!”
  抱拳,翻身上马:“多谢太子妃的好意,微臣心领了。”既然太子下了那道命令,旁人根本就不能放他进宫,他又何必把心思放到太子妃身上,还不如回去好好计划一番,量那太子现在只是要挟他,也不敢真的拿阿姐如何的。
  高岚见状,气得她浑身发抖,一个凭着她哥哥面子才有如今地位的人,居然敢拒绝他,看来他是不想要这参将的官位了!
  后头想来通报的阉奴颤颤巍巍的,干等了好半天,瞧着她气消了些才敢上前,轻声说着大王旧疾复发,殿下命她快些前去。高岚点头,跟着阉奴就回去了,一路上她还在想着,大王自病了后就是反反复复的,总不见好,哎,要是真去了也就好了,她就能当上王后了,弄得现在半死不活的,真是晦气。
  而此时,被高岚暗咒的大王奄奄一息,犹如风中残烛,不知哪一刻就要去了,他躺在床上半天也不动一下,若非那眼珠还在转着,旁人一看还真觉得大王驾崩了。大王缓慢地伸手,跪在床边此后的君琰赶紧握住,静静地听着那一张一合的嘴里说出的残言片语,咿呀了半天,君琰才听出了完整的意思,那意思是说他不该抢来了付宁,白白把付家牵扯进来。
  “父王,儿臣此举是别有用意的。”
  瘫痪的大王忽然来了精神,转头盯着君琰。
  “儿臣这些年来,借着高家打压朝中势力,如今高家炙手可热,现在也是该收拾的时候。但是儿臣想过,就算儿臣灭了高家又如何,这朝中总需贵族来支撑的,到时难保儿臣不会再扶持个高家出来。如此周而复始的,着实无聊。”君琰笑着把大王盖好被子,勾起了唇角,阴测测地说道,“所以儿臣想了这个法子,把所有贵族都拖下水,他们拼个你死我活时,那我们君家,岂不是可以坐手渔翁之利?”
  所以,劫来付宁,不过是下的第一步棋子而已,接下来的才是最有趣的。
  大王长长叹了声,颇为满意这个儿子,一个劲地点头,可又想到了他的手段,拼命地清清嗓子,扯着嘶哑的声音劝了句:“别.....别动兰家......”若是哪一天兰家也成了他的阻碍,按照他的性子是必定除之而后快的。
  “父王过虑了,兰家是母后的家族,儿臣又怎么会起了这样的念头?再说了,兰家在众贵族中势单力薄,的确也没有除去的必要。”父王这般嘱咐,不过是念在对母后的情分上,可笑的是当母后去世后就立刻立了别的女人为后,不过君琰面上笑着天衣无缝,优雅起身,把药碗交到了女奴手上。
  女奴接过药碗时,轻声说着太子妃已在殿外等候了。
  他嗯了声:“让她进来。”
  高岚进来后向他行礼,潸然泪下地唤着:“殿下,父王的病.......”拿出帕子擦擦眼泪,“殿下累了吧,这里臣妾来伺候就好了。”君琰虽惊讶于她的懂事,可想想的确有些累了,且他宫里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未处理,就交代些其他的事就回宫去了。
  看着太子踏出宫门的瞬间,她终于抑制不住在帕子底下扬起一抹阴险的笑。
  那个付烨胆敢拒绝她,就该让他常常后悔的滋味,只要是被太子看上的女人,哪个能逃脱的呢?一想到付烨那小子听到他的阿姐被太子占有的消息,如此想着,她就心情大悦,乖乖地伺候起了病重的大王。
  高岚心里的那点子想法,君琰是无暇顾及的,回宫后第一件事就是想着如何安置劫回来的付宁。刚踏入殿内,就看得付宁安安静静地坐在窗边看着书,一手撑头,一手翻书,神情闲时而安逸,暖暖的阳光在她周围,好似她整个人置身金色的烟雾中,与世无争,美好得不像话。
  这样熟悉的场景,让君琰心头一震,从前母后便是坐在那个位置,他会搬着小凳,歪着脑袋听着母后温柔地讲着他爱听的故事。他握起双拳,眉心一皱,快步上前抽出了付宁手中的书,没人能够和母后相比,即使相像也不行!
  手中的书不翼而飞,付宁吓了一跳,看到了面前的人后,她定了定心神,面无从容地问:“不知殿下要囚禁我到何时?”
  可就是她这幅淡定的自若的模样,让君琰为之不爽,捏住了她的下巴,手劲之大,痛得她都皱起了眉头,他冷哼了声:“你应该害怕。”
  “我是在害怕,可现在殿下不会杀我,对吗?”精湛的眼眸盯着她,这样的侵略性的目光让她举着如芒在背,好似他轻轻一瞥就会整个把自己整个看透。
  君琰的手指来来回回细细摩挲着的下巴,细腻的感觉让他一下停不下来,果然,这样的女人,就是比宫中的女奴来得有味道些。不禁俯下了身子,扬起放肆的唇角:“乖乖呆在宫里,若你弟弟想的明白,本宫就可以放你出去。”
  “那阿烨若是不同意呢?”
  “嗯,那本宫有个更好的办法。”他俯身靠近,“让你成为本宫的女人。”看到付宁瞪眼,他低低笑了,“或许这算是要挟付参将最好的办法了,本宫可是知道,你的弟弟对你,可是存着不一般的心思。”
  她大惊,阿烨对她的心思,难道太子怎么会知道的?
  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头,而他则是居高临下地望着,缓慢地贴近。直至两人的唇要碰触到一起时,付宁忽然反抗了起来,两人一推一就间,她被他甩出的力道伤到了,身子直直往后倒去,撞到了尖锐的桌角,痛得她闷哼叫了。
  摸摸自己的唇,君琰面无表情地望着她:“本宫的吻,让你这么反感?”
  “是又如何?”如今也顾不得腰上的痛意,她咬牙,回道。
  君琰大步上前就要提起她,这时奴隶在外小声通报,说是定远候前来请安。他哼了声,想着容卿这瘸子腿脚都不便了,还进宫来凑什么热闹!
  厉声问那个奴隶:“他来做什么?”朝廷有例,反是大王病重贵族必须入宫侍疾,可现下若是服侍病重的父王,这奴隶也就不必来通报了。
  奴隶支吾了半天:“殿下,定远候前来的确有要事,说是殿下您劫走了他的未婚妻,他此番进宫就是向殿下来要人的。”那奴隶哆哆嗦嗦地说完,悄悄抬头瞄了眼,看到太子满脸铁青就顺势低头,而后用余光扫了眼呆坐在地的女人,那神情好似傻了一般。
  未婚妻?
  其实惊讶的又何止付宁,君琰更是神色复杂地思索着。
  那奴隶摇摇头,里头的两位主人也不知怎么了,一声不吭的,他觉着今天是遇到怪事了,行礼后躬身准备退下,转身时看到了远处推着轮椅来的容卿,他大声惊呼,连舌头都在颤抖,“定......定远候?”
  付宁愣住了身子,摸着心口,觉着那颗跳动的心好像不受控住般,心中唯有一个念头,他来了,他真的来了。只要她身处危险时,大哥总会在她身边,好像她的生命中,已经离不开一个叫容卿的男子了。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5-26 21:08:19
☆、25湿太爱吃肉

  容卿举手示意身后的奴隶停下,静静端坐着,面容带着和煦的笑意,仿若一副意境深远的山水画,将身后浮华的王宫置换成了一片虚无,这样的男子就该在青山绿水间,吟诗作画,畅意人生,根本不该卷入这场是非中。
  君琰从容不迫地从殿外走出,微眯了眼,两人的视线对在一起,他心中冷哼,这瘸子的消息倒是灵通啊。抬眸,冷冷道来:“定远候,别来无恙,不知定远候前来所谓何事?”若不是看在他是容家人的份上,今日定不会饶恕他!
  “微臣此番进宫是听说大王病重,特来看望,但是途中却听说殿下扣留了微臣的未婚妻。”他笑着抱拳行礼,目光灼然地盯着君琰,丝毫不退让,“殿下,可以把微臣的未婚妻还给微臣了吗?”
  这时付宁从殿内跑了出来,殿门的侍卫一齐放下长矛把她拦在了里面,她怒视着侍卫,双手拼命地掰着:“大哥!”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般想念着他。
  “阿宁,过来。”
  她一愣,没有太子的吩咐,侍卫们不会放她出去的,大哥怎会不知?
  可容卿还是面色不改,笑着朝她伸手,熟视无睹一旁铁青着脸的太子:“阿宁,过来,莫不是你看着宫里繁华,不要为夫了?”摇摇头,笑得温暖,“我们可是有婚约的,你抵赖不得,过来,我带你回家。”顿了一下,恍然大悟地看着君琰,“哦,微臣倒是忘了这里还有个殿下,真是失敬了,殿下,微臣要带自己的未婚妻回去,殿下不会不允吧?”
  “本宫可未听说,容付两家的好事啊!”君琰阴冷地问道。
  “婚约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殿下不知也是情理之中,不必介怀。”这话分明是在讥讽太子无知又多管闲事,尤其是容卿笑得完美,那神情落在君琰眼中是刺目万分,恨不得亲手结果了这个瘸子。
  侍卫们见状,也都犹豫了,君琰轻微地点头让侍卫放下长矛,现在还不是和容家作对的时候,即使人让瘸子带走了,他也有办法胁迫付烨。他双拳紧握,冷眼盯着付宁走出了殿内,轻声唤来了一人,吩咐着不准把付宁出宫的消息泄露半分。
  付宁双脚飞快地奔向容卿,也顾不得害羞,一下就扑进了他怀里。摸着她的长发,他轻轻叹气,一把抱着她坐到腿上,连她都没有想到,险些惊叫出来,倒是他不以为然,圈着她笑笑:“为夫抱你回家。”
  回抱着他,自成一片天地,她乖巧地伏在他肩头‘嗯’了声,虽是细若微闻,可心中满是说不出的甜蜜。透过他的臂膀望着脸色难看的太子,她忽觉得心情甚好,不过下一刻她的腰肢就被他重重圈住,她只觉呼吸一紧,“大哥你......”
  “阿宁,你可是在看太子?”拍拍她的脑袋。
  她定住了身子,而后一笑:“大哥可是在吃味儿?”
  容卿点头:“嗯,是吃味儿了,先上马车再说。”抱着付宁上车后,过了许久,待他平复了心情才缓缓地上来,等见到她不怀好意的模样,他方退下的潮红又攀爬了上来,干脆欺身上前,一双明亮如星辰的眼眸一瞬不瞬地凝着她,低笑着,“阿宁,如今你就算是不想,也要嫁给我了。”
  “大哥........”仰头望着他,伏在他膝头,怔怔出神。其实对容卿,她并非没有动心,只是嫁人一事,到底是她的心结。再者,她当初与容羽有了婚约,有如何能和大哥再.......叹了口气,闷闷地说着,“大哥,你此番为我进宫,惹了太子,怕是日后对容家........”
  抚着她的眉,他笑意盎然:“阿宁,为你,我可不后悔,所以我要把留在身边。现下太子对付家定是忌惮的,我带你回容府,等风头过了就送你回去,可好?”在她动容之际,容卿一下就封住了她想要说话的双唇,没给她一丝一毫说不的机会,绵长的吻温柔袭来,密不透风,看着她红透了双颊,笑着给了她喘口气的瞬间,而后,他温热的唇一路往下。
  细密的吻滑落她细长的脖颈间,手指轻微地挑开她的衣领,感觉到了她的抗拒,他柔声安抚:“阿宁,别怕。”勾起她的下巴,凝视着她,直至她的眼眸中倒影出他来,摸着她的眼,低语呢喃,“你的这里有我,真好。”
  “大哥,我心中是有你的。”她软软地靠了过来,听得他愉悦的笑声,她立刻把脸埋在他的膝上。
  马车颠簸,而车内的两人却是极其平静,享受着点点温暖。
  他目色柔和地用手梳理着她的长发,好像做这样的事,是他一辈子都不会厌倦的,忽然想到什么,嗤笑了:“可是怕我接下去对你做的事,你才这般说的?”
  “大哥你不相信我?”她嗔怪了下,挥着拳头就敲了他的腿,此时已经全然忘记他的腿是不能动弹的,吓得她面色一白,赶紧起来,“大哥怎么样?我一时失手了。”待他摇头,她才缓了口气,“对了大哥,我想给阿烨传个消息,否则他会担心的。”
  “也好。”想来太子定然会封锁消息的,不过他很乐意做个阿宁心中事事顺着她的好大哥,转身在后面的小柜子里拿出了绵帛和笔,交到了她手上。付宁一顿,觉着腰后有些许疼意,还是咬牙写完了,容卿看出了端倪,轻声问道,“阿宁,你怎么了?连额间都冒汗了。”
  “在宫里不小心撞到的,不碍事的,大哥是神医,给我些药就成了。”
  “伤在哪儿?”
  她脸色浮红,总不能说在腰后吧,就随口说着:“大哥给我拿些跌伤的膏药就好了。”知她执拗,容卿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说他会把手里的东西交给付烨的,让她放心就是。等马车到了容府门前,他让她先下去,命女奴带着她去清心小院,她尤为惊讶,“那可是大哥住的院子。”
  “嗯,方才我在宫里说你是我的未婚妻,若不住在一起,可不是要惹人闲话了?”怔怔地看着她,“还是说,阿宁你不愿?”
  “我....我听大哥。”连付宁都觉着自己没用,到了大哥面前,好似她就变得不堪一击了,稀里糊涂就会跳进他这个深渊里,她赶忙转身掩去红起的脸,快步走进了府内。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容卿心中长舒一声,并不急着下车,他唤来了管事的,摊开墨迹刚干的绵帛,说道:“找个可靠的人,模仿上面的字迹,帮我再加一句话,就说‘我要与大哥不日成婚’,记住,过几天送出去,别漏出破绽。你办完了这事,再去知会府中上下的女奴,若阿宁需要女奴给她上药,手脚务必给我粗糙些。”
  “是,主人。”管事的虽不怎么明白,可还是接了命令后躬身退下了。
  容卿推着轮椅进入了府内,笑得异常温暖。
  付宁回了院子后,不过一会儿,就有女奴拿来了膏药,说是听从主人的吩咐前来帮她上药。她点头,感激着大哥的细心,就让女奴随她进来,放好了屏风,她躺到了床上宽衣解带。床上铺着白色皮毛,她除了衣物趴在其上,雪色肌肤上有几块难看的淤青,女奴手指沾了点膏药,轻柔地抹在伤口上。
  “嘶.......”她从来不知上药是这么痛苦的事情。
  女奴吓得赶紧跪下:“小姐我.....不是故意的!”
  “你起来吧,换个人来。”
  “是。”换了个女奴后,还是让她疼痛难忍,真觉得这个女奴也是笨手笨脚的,反正也就这么一次,咬牙忍忍就过去了,可女奴在弄完后了,又轻声提醒着,“小姐,主人说了,这药过两个时辰就需涂一次,我会在两个时辰后准时等候着小姐的。”
  付宁拉下了脸,穿好了衣物,等奴隶来通知她用膳后,撑着腰去花厅。面对着满桌子的美酒佳肴她全无兴致,那痛后,就连饥饿都感受不到了,见她苦着一张脸,容卿推过轮椅,摸摸她的头,笑了。
  “怎么了,什么事让你不如意了?”
  “大哥,你府上的女奴可真是......”说完,想着那些女奴也只是手脚笨点而已,犯不着因为她这点事情就让她们受罚,笑着地坐到他身边,“没事了,就是伤口有点疼而已,大哥,我们用膳吧。”
  “好。”
  一顿饭下来,她是自愧不如,连连叹气。想她也是出身贵族,可礼仪方面却不及容卿的十分之一,看他优雅地用膳简直是一种享受。除了在宫宴上顾及家族颜面外,平日里她可是随心而为的,所以才能和性格爽朗的容羽一见如故,不禁摇摇头,现在面前的是大哥,可不能想着阿羽了。
  “可是伤口疼了?”见她摇头,他担忧地问。
  不说倒还好,这一说她还真觉得疼了,赶忙点头:“大哥,你快开些灵丹妙药来吧。”
  好笑地弹弹她的脑袋:“越发孩子气了,哪来什么灵药。”微微抿嘴,一把抱起付宁,轻轻在她唇上亲了口,“不过,既然阿宁唤我神医,那我定然会让你的伤口最快痊愈的。”抚上了她的腰,来来回回,把头靠在她的肩窝处,慢慢伸手就要去解开她的腰带,细声哄着,“阿宁,我来给你上药,可好?”
  远处蜡火微微晃动,逆着光,他的神情看得不真切,唯有那双明亮的黑眸熠熠生辉,稍稍眯起,唇角泛笑,深情地凝着她。这样的神色,让她心潮涌动,胸口满满的都是感动,伸手圈住了她,嗯了声,轻到不能再轻了。
  容卿眉目含笑,耐心地解着她复杂的腰带。
  忽然想到了什么,她抓住他的衣物问道:“大哥,你老实说,那些女奴是不是你做的手脚?”就算女奴再笨,可容家是什么地方,女奴都是百里挑一的,怎么上个药就让她痛成这样?
  大手一下抽出她的腰带,这时,微弱的火苗突然窜起,照着她心慌,一下缩进来了他怀里。他抚摸着她光滑如玉的脊背,呵呵笑了:“阿宁很聪明,可是晚了,今晚,我定会帮你好好上药的。”手指灵活地拂去她的外衣,他的眼底是浓浓的欲望。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5-26 21:08:32
☆、26湿太爱吃肉

  “大哥,我还是回去上药吧.....”
  容卿缓缓摇头,从衣袖中拿出了一瓶药膏,手指轻微地沾了点,笑道:“阿宁,难道你觉得,现在,我还会让你回去吗?”挑落她的外衣,退至腰间,另一手来回爱抚着她的脊背,“靠在我怀里,我帮你上药。”付宁咬唇,缩在他的臂膀之间,感受他的手温柔地在腰间一点一点将药膏涂上,动作轻柔,有种被捧在心头呵护备至的暖意,她也顾不得羞涩,温顺闭眼窝在他怀里,等待着上药结束。
  “这药得涂开才是,阿宁耐心些。”
  下巴搁在她的背上,她的背光滑如镜,白嫩细腻,更重要的是,甚是敏感,说话之间,温热的气息喷薄在上时她微微颤抖的模样,煞是可爱。眼眸一深,笑着吻了下去,顺着她纤细的蝴蝶骨一路往下,留下点点红梅。
  她身子一抖,紧抓着他的领子,轻声叮咛:“别,大哥,痒啊........”
  “嗯,好。”
  心头舒缓了口气,也没注意到身后的容卿弯起的唇角。
  吻是离了背,可是他的大手却拖住了她的臀÷瓣,隔着衣裤若有似无地略过她的腿间,这下付宁即便想死撑过也不成了,开口要说话,容卿笑着封住了她的口,而另一头,他的手已经灵巧地探入了她的亵裤内。唇上,是他缠绵的吻,挑起了她潜藏着的所有情÷潮,被他滴水不漏地护在怀里,这样宠溺的感觉让她彻底沉醉了。伸出小舌,调皮地舔了舔他的唇,想着他该是初尝云÷雨,这些事还是她更为熟悉才是。
  不想,下一刻,容卿明亮了双眼,再次袭来时,她只觉那个吻凶悍了不少,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就像条断水了的鱼儿,而眼前的他就是她唯一的生机。
  而这时,他的手指越过亵裤,轻柔地捏起了她的花÷心,手指拨开了丛林,不停画着圈圈,趁机一举攻入,惊得她如惊弓之鸟般,嗔怪地咬住他的肩头:“呜呜,大哥你的手指!拿出去!”
  “阿宁,大哥只是在给你上药。”
  “我那里才没有受伤,大哥你胡说!”
  “怕你承受不住,我给你上了止痛的药。”亲了亲她的脸,好生哄着,“待会儿,只会让你更加舒服的,阿宁乖。”一阵悉悉索索的脱衣声后,她浑身赤÷裸在坐在他怀里,任凭他的手指时快时慢地送入花÷穴中。夜里安静,除了偶尔的几声打更外,这屋内的,就是她急促的喘息和手指□时带着的淫÷靡水声,此时她瘫软如一池春÷水,面色绯红,双唇微张,不断地从那张小嘴中挤出破碎又动人的呻÷吟。
  “大哥.......我不要了.....”
  潮水般用来的欲÷望让她想要扭动,她的身子被困在狭小的轮椅上,是无法动弹,她难受地动了动,低低地呜咽着。容卿细细地擦去了她额间的汗珠,颇为满意,抽出了手指,帮她披了衣物,就在她以为一切都结束时,他伸手拍了拍唤来了奴隶。
  推着轮椅到床边,几个奴隶合力抬着他们一道去了床上。
  “多点几根蜡烛。”
  “是,主人。”
  从他怀里钻出,付宁笑着问道:“这是为何?”
  “想好好看看你。”揉揉她的发,在她耳旁缓缓一笑。
  不过是简简单单的一句,就让她脸红了。
  双手一扯,那件披着的衣物缓缓从两边散去,把她双腿分开安在他的腿间,他抚摸着她的脸,眼神爱恋地凝着她的每一处。轻轻啄了一下,抚过她修长的脖颈,她漂亮精致的锁骨,和她圆润的柔软,大手一握,情不自禁地把那点红梅含入口中。
  “嗯.....好痒......”大哥他居然用舌头挑逗着她的乳÷尖。
  “阿宁。”边吻时边说着,来到她小巧的肚脐时,他也伸舌绕了一圈,趁机扶住了她才不致她的身子瘫软了过去,“我想看看你的那里,可以吗?”见她迟疑,他张口轻轻咬了她的腰肢,惊得她一抖,这哪是什么咬啊,分明就是十足的调情,大有一副她不答应就继续的架势,偏生他笑得面目柔和,付宁有些气结,就是不依。
  “啊啊......”天旋地转,她的身子被按到了,虽不用力,可就是不悦,瞪着大眼,“大哥你居然用强的!”一动,脚就被他一手握住,看着他微笑的样子,难不成是要挠痒?她虎着脸,“大哥你别乱来啊,啊啊......好痒,大哥快放开......”
  握着她的玉足,容卿一口咬上,指尖的酥麻让她一下就瘫倒了。
  “想让我放开,好啊,阿宁乖乖让我看看就成。”说完,唇顺着她的小腿慢慢攀爬,待她实在忍不住了,顺势分开的双腿,见她羞涩地转头,他温柔地笑了,“阿宁乖,我让你舒服。”
  双手拖住她的大腿根处,拨开了她细密柔软的毛发,手指顺着那条细缝来回滑动,沉睡的花÷骨÷朵缓缓苏醒了过来,两片粉嫩的花瓣微微颤抖着,溢出了晶莹的露珠。分开了花÷瓣,容卿叹了句很美,没由来的,让付宁越发动情,身下的湿意也越发浓烈了。
  “大哥.......可以了........”收拢了腿,怕这般下去,她会情不自禁。
  “还没有。”
  容卿抿嘴而笑,眼睛一沉,低头就吻住了她的花÷穴。
  “大哥你要放开,那里脏......快放开我......”她挣扎地乱动双脚,无奈被他死死握住,她红着脸颊看着他神情虔诚在舔÷弄着她的那里,不禁放弃了抵抗,沉溺在他的节奏中。
  温热的小舌舔过了她的花瓣:“阿宁很好,一点也不脏。”慢慢地来到了流着露珠的穴÷口,被这般淫靡诱人的景致刺激了,他也是情难自禁,念着她的名字,伸出小舌就往那个洞口探入,如此反复下,更多的露÷珠不断流出,染÷湿了整片花园,而她的身子也泛起了迷人的粉色。
  被舌头入侵的滋味付宁从未尝过,新鲜刺激的感觉遍布全身,好似有千万条小蛇在钻入,痒痒的,欲罢不能,很想很想让他再进来一些,再进来一些,可又羞于启齿,只能难受地呻÷吟。
  “不要了.....”
  他停了下来,托起她较软无力的身子,温柔地理着被汗水浸湿的鬓发:“难怪乎古人总是形容女子的那物为幽÷谷涓涓细流,今日一见,果真不假。”
  付宁抬头,见着他挺拔的鼻尖沾了些银丝,一想起方才的那幕,她斜睨了眼:“大哥你真色,从前还以为大哥不近女色,想不到大哥精于此道。”
  “嗯,接下去我做的事,更色。”在她耳旁呢喃,抱着她重新坐在他腿上,分开她的双腿时,衣物滑过了她此时正敏感的腿间,这般摩擦,竟让她不由自主地溢出了更多的露珠,滴落在他的青衣上。眼带笑意地看着那片湿润,“所幸给你上了药,阿宁,待会儿可不要承受不住了。”亲昵地刮了刮她的鼻子,“阿宁,为我解衣。”
  “好啊。”她应地轻轻松松,又不是没过这欢÷爱之事,付宁颇为坦荡,再说现下大哥任她为所欲为,怎么好错过了良机?
  先亲了口,学着他方才的样子在他脖间舔舔啃啃,惹得他呼吸急促了才肯往下。不过他也没闲着,那手照旧留在她的腿间不肯退出,神色安然地半躺着,且看着这个小丫头能玩出什么花样来。对于他这幅淡定的模样,付宁看了哼了声,学着恶霸一下撕开了他的外衣。
  还惋惜地叹道:“哎呀,破了呢。”
  “坏丫头,还不专心做事。”
  手指一下刺入了她的穴中,她惊得抖了几下,提醒着她别忘了解衣这件事。
  她刮了眼,继续撕开了他的衣物,不由地感叹着,原本以为他常年坐在轮椅上病歪歪的,想不到这身段却是极好,匀称纤细,整个人像玉雕刻似的。坏心地咬住了他的红豆,听得他低低的呻÷吟,笑着握住了他腿间的炙÷热。唔,还挺热的,挑眉,原来大哥也不是没有反应嘛,啧啧,看他淡定自若的脸上总算有了别的表情了,看得她满心的骄傲。
  咳嗽一声,容卿三两下除去了衣物,那个腿间炙热的东西一下子跳了出来,让付宁瞬间红通了脸,大哥的......原来这般大啊。还没来得及多想,下一刻,她被容卿抱着坐了上去,霎时觉得穴里很是发涨,他的东西一寸寸地挤入她的体内,仿佛要把她的花÷穴都全部撑开。
  “大哥,可以了吧。”她觉着已到了极限了。
  “阿宁再忍忍,还有一半。”他嘶哑着声音安慰着,“乖,方才已经为你上过药了,阿宁,为我忍忍。”亲了亲她蹙起的眉峰,趁势,连根没入。满足地叹息,望着她的眼底染上了浓浓的情÷欲,托着她的臀÷瓣,随着他的身体缓缓律÷动起来,“阿宁,真好,我这样拥有你。”
  “大哥你这样说,都不像大哥了。”
  “哦,那我该如何?”汹涌了动了几下。
  “啊!大....大哥该是不近女色的。”攀附他的脖子,窝在他的怀里咯咯笑着,懒懒地所有的力气都交到他身上,“而不是现在这样缠绵欢÷爱,不过看着风轻云淡的大哥这般,我也.....啊啊.....大哥你慢点......我.....受不了了......”话音未落,容卿忽然变得主动而凶悍起来,火热的唇轻而易举地在她身上制造阵阵涟漪,舒服地让她弯起了脚趾,只好用力圈住他,跟着他起起伏伏。托着她双÷臀的手忽高忽低,高高抬起,而重重刺÷入她的穴÷中,突如其来的充实让她娇喘不断,绵长的□再也抵抗不住,破喉而出,一声比一声动听。
  实在太刺激了。
  她双手抓着他的肩头,连指甲潜入了他的肌肤都浑然未觉,根本不知温润如玉的大哥在床÷笫之间居然是这样得了得,不禁后悔方才的那番挑÷逗了,简直是引火自焚。
  “呜呜......大哥.....我不想要了.....啊啊.....”
  慢慢停了下来,紧紧圈住她,他低头,两人的发丝纠缠,丝丝滑过她的身体,仿若天地之间唯有他们两人。
  深邃异常的眼眸染上了浓郁的氤氲,灼热的呼吸流淌在她的颈间,酥□痒的,他笑得动人心魄,理着她的发,亲了下她红润的娇唇,慢条斯理地说着:“阿宁,你的药足可以让你支撑两个时辰呢,所以,我们继续。”
  “呜呜,好大哥,放了我吧。”主动亲了亲他,不想他不为所动。
  “我想要你。”手指描绘着她的眉,一遍一遍地吻着,温柔地把自己挤入她的身躯内,“阿宁,我想要你,全部的你。从前的我,只能默默看着你的背影,我多想像现在这般,永远抱着你。上天实在是太眷顾我了,阿宁,告诉我,你不会离开我。”
  “嗯。我会一直陪着大哥的。”心中暖意涌来,觉着眼眶含泪,她用力圈着他。那句应声后,真让付宁悔不当初,因为下一刻,容卿暖暖笑了,“那好,阿宁,我们继续。”接着,便是一夜无眠,她已经不记得他们到底缠绵了多久,只觉着这排山倒海的欲÷望几乎要吞噬了她,唯有跟着他沉沉浮浮,最后迷迷糊糊中,她倒在他身上睡了过去,这才结束了这漫漫长夜。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5-26 21:08:41
☆、27湿太爱吃肉

  睁开惺忪的双眼,付宁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挑开床帐,轻声嘟哝了下,翻身又要去。容卿温柔帮她盖好了被子,大手揽着她圆润的肩头,一下一下抚着她柔顺的长发,眼底满是笑意地看着怀中乖巧睡着了的女子。不过下一刻,她就本性暴/露了,低头一看,她笑嘻嘻地吸住了他的胸前的红豆,不时地伸出小舌□着。
  轻轻拍了拍她的臀/瓣:“可是饿了?”
  “嗯嗯,所以我要吃了大哥。”张嘴就咬了住那颗红豆不放。
  “好了好了,我知你爱干净,早就命人准备好了热水,你先去洗洗吧。”卷起被子裹住她的身子,俯身在她额前亲了下,随手伸手碰了碰床沿,不一会儿就有奴隶抬着硕大的浴桶进来。
  付宁裹着被子赤脚走下,绕过屏风后,轻轻地跨入桶内。这时有几个女奴拿着篮子过来,纷纷在水里洒上了些花瓣,她原以为不过是装点作用的,不想女奴却说这些花瓣都是有舒缓身子的好处。她趴在桶边暖暖地笑了,而此时身后溅起了一片水花,转头时,容卿已有奴隶搀扶着进了浴桶了,她惊呼:“大哥你怎么也来了?”
  “一起洗。”冷不丁地含住了她粉嫩的耳垂,容卿低沉而诱/惑地说道。
  手肘顶了顶他,往浴桶边上靠了过去:“大哥昨晚痴缠了我许久,我到现在还疼呢。”这话倒是真的,容卿好似把这些年来的欲/望都倾注到了她的身上,若不是那药起了作用,说不定她就真的要晕了过去。
  低笑了,热气腾腾的桶内雾气弥漫,衬得他的面容越发脱俗绝世。
  “还笑!”瞪眼。
  “好,我帮你舒缓舒缓胫骨。”
  “那还差不多。”
  缓缓动了动身子,容卿从后抱住了她的腰肢,轻柔地帮她按摩起来,力道适中,舒服得她叮咛出声。在水中,她就像一条灵活的小鱼般扭动,漂浮在水上的花瓣粘住了她白嫩的脊背,容卿眼眸一深,双唇循着那花瓣的踪迹,把吻一一落下。这样温热又缠绵的吻,让她没由来地一颤,转过头去,红了脸,背上仿佛有千万只蚂蚁爬过,酥/痒难耐。
  “阿宁,趴在浴桶边。”
  不解地看着他,她虽有怀疑,但想着大哥从来都是疼她的,就乖乖照做了。闭眼享受着他双唇带来的舒适,忽然她的臀上一热,一双大手完全地覆盖了她的臀/瓣,接着,是他灵巧的小舌。还未来得及惊呼,她的双腿就被分开,看着自己动作淫/靡地趴着,而腿间的幽/谷以张开的姿态完全暴露在他面前,这一次,她真正羞红了脸。
  动了动双腿,拍起了几多小浪花:“大哥,你快放我下来!”
  他只优雅地抿嘴,但笑不语。
  “大哥我要生气了!”
  “阿宁,嫁给我可好?”
  她双腿停下了,怎么突然说起了这话?只是还未等她多想,容卿的唇已经吻到了她腿间的花朵,她死命地抓着木桶,颠簸着身子,而她永远也不会知道,看着这般挣扎又不得的羞涩模样,会让任何一个男人为之疯狂,容卿自然也不例外。
  轻轻掰开她的臀/瓣,吹了口气,笑看着她溢出了露珠,他的阿宁真是敏感,伸出舌头对着她的花/穴就是一舔。付宁一个机灵,险些抓不住桶的边缘,大哥的舌头可不知略过了她的那里,微微转头,她脸色红得滴血,他温柔地笑了,吓得她赶紧想爬出桶外,不料腰被紧紧固定住,而他的舌头正肆无忌惮地入侵了她最最敏感的后/庭,弄得她浑身都酥/软无骨了。
  “啊啊.......大哥快.......快停下.........嗯.......我受不了了......好难受啊.......”
  “阿宁,那你可答应了?”
  “答应什么了?”她眼前一片迷蒙,大口大口喘气,扭扭屁/股想摆脱他的双手。容卿笑眯眯地停了下,手掬了写热水帮她暖暖身子,她回头可怜兮兮地说道,“大哥,你快放我下来,这样好羞。”
  “那你答应嫁我?”
  小舌一圈一圈不紧不慢地绕着,不时地想挤入她的那片褶皱中,从未有过的刺激遍布全身,付宁方才平复的欲/望又被生生挑拨了起来,双腿不断地颠着,激起了一朵多白色的浪花。
  她趴在桶边的她呻/吟不停,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啊啊.....不要了,大哥我求你.......”不想那小舌越发灵活了,她的身子逐渐空虚,最后她再也忍受不住,“我.....我答应大哥.......”
  温柔地抱起她,方才的确折磨坏了她了,安慰了她一通,笑着刮刮她的鼻子:“可要记住你说的,如若不然,我定然想出比今天更厉害的法子来罚你的。”圈着她,舀了一瓢水,知道她受了委屈,就拍拍她亲自帮她沐浴了一番。付宁乖乖地趴在他怀里,可怜她曾也是个烈火性子的,到了他手上就变成了这幅模样,当真是不痛快。他笑了,知道这丫头脑袋里想着什么,就说,“那好,我命人准备,快些娶你过门。”
  “嗯。”亲亲她委屈的小脸,像抱着孩子似地抱着她,付宁一下别过了脸,“别亲我,方才你可是亲了......”亲了她的那儿呢,她哼了声,蹭地,她脸又红了。
  “呵呵,好,不亲了。”这次才是真正地帮她按摩起来,轻柔地捏着她的腰,再然后是双腿,弄得她叮咛出声,若不是容卿定力非常,恐怕现在就会忍不住要了她。抱起了她,唤过了女奴,“先帮她擦干。”转头对她说道,“那儿很疼吧,等会儿我帮你上点药。”
  “当然疼了!”
  容卿笑了,由奴隶服侍着出了浴桶,一旁的付宁笑嘻嘻地看着,他不紧不慢地穿衣,捏捏她鼓起的脸蛋,问道:“怎么了,这般看着我?”
  付宁披上了衣物,好奇地歪着脑袋,贼兮兮地转着眼珠,大哥若是每次沐浴都由人伺候,那岂不是都被奴隶看光光了?正在沉思之际,脑门前被弹了下,接着她就被他抱到了大榻上,三两下就被了外衣,想着就是上药就舒舒服服地趴着了。
  纯白的大榻上横躺着一副纤细柔嫩的身躯,容卿眼眸低沉,无奈摇头后,拿出了膏药细心地为她擦着。腰上的伤不是很重,只要稍稍过了两天就可以了。又拿过了另外一瓶,手指沾了些,柔声说道:“阿宁,这药会有些凉。”待她点头后,分开了她的双腿,轻轻在她的□边抹着。
  “大哥你......”突如其来的凉意让她难以适应,她挣扎要从榻下起来,“好凉,好难受啊。”她颠了颠脚,作势要下来了。
  “阿宁乖,女子那里会是娇嫩,若不好好上药,你接下去的几天会疼的。”
  “真的?可我怎么觉得大哥是想......”
  “我在想什么?”分开她的花瓣,手指一寸寸地进入,那种噬骨的冷意让她不由哆嗦了几下,就在她受不了时瞬时抽出手指,拉出长长的银丝,俯身问道,那声音,好似能把人融化了,“嗯?阿宁说说,我在想什么?”她翻身,立马拿起毛巾擦去了他手指上的液体,瞪了眼就去穿衣了。容卿其人温润如遇,昨夜才知他根本就是只恶狼,还是快些远离才是,否则被一口吞下可怎么好。
  她一走,他就伸手圈住了她,啄了下她的耳垂:“阿宁想走?”
  “大哥我饿了。”
  “那好,一起去。”
  “这个......”其实她也不是很饿。
  怔怔地凝着她,神色温柔地可以滴出水来:“还是说,阿宁你想食言?”按住了她欲开口的双唇,“阿宁,我不想听到你的拒绝,方才我是逼你就范的,可是我对你的心,你明白。嫁给我,日后你想做任何事,我都依你,可好?”
  “我....没想食言。”其实嫁给大哥也是不错的,她心中有他,他亦是把她捧在手心,轻叹了下,靠在他肩头,“大哥你想多了。”
  “我知你不喜欢君临,等我们成婚后,我亲自带你走,可好?”
  “好啊好啊!”
  “调皮的丫头。”宠溺地点点她的鼻子,“走吧,也该用膳了。”这时付宁从轮椅上跳了下来,他诧异地望着她,“阿宁你......”
  “大哥我们可说清楚了,我、们、只、是、吃、饭!”
  容卿哈哈大笑,圈着她,点头重复了遍:“好好好,只吃饭,等成亲了后在你吃你,好不好?”随后推着轮椅出了屋子,现下算起来,模仿阿宁的笔记也该完成了,等他和阿宁完婚了,就能把信送到付烨的手上了。想起那个骄傲的孩子,他就不由笑了,若是那孩子知道自己要娶了他的阿姐,还不知要闹成什么样呢。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5-26 21:08:49
☆、28湿太爱吃肉

  当时由于太子封锁了消息,除了当事的几人,外人无人知晓发生了何事,付烨自然是其中之一。那日回府后他是加派人手打听也是无果,气得他一脚踢开了凳子,拿起管事的手中的鞭子就往奴隶身上抽去。其实付烨骨子里从不把奴隶当人看,还是付宁在了才有所收敛的,现下,他是把所有的愤怒都加诸到了奴隶的身上。
  “没用的东西!”
  “是是!”管事的带着奴隶们连声应道。
  打也打了,付烨的气消了大半,回到了位上,厉声问道:“那贱奴怎样了,可还活着?”管事的一听就知说的是冬城,立马点头。他靠在椅上沉思了半天,手指不停地敲打着桌面,忽然停下,嘴角抿起了冷笑,“很好,把人带来,我这就进宫。”
  那管事的立刻挥手,命奴隶把冬城从暴室提了出来,其实说起来,主人算是略施惩戒让冬城没吃几顿饭而已,但看着他走出来的样子,管事的心想,那暗地里的惩罚就不得而知了。在冬城的后膝处提了一脚,胁迫他跪下,不想这个奴隶居然死磕着,就是不肯跪下。
  付烨摆手,亲自走上前去,若是从前他是定然会要冬城向他跪地求饶的,不过今天嘛有些特殊。扯着冬城的项圈,付烨眼珠不停地转着,他记得这个奴隶可是傲骨铮铮的,嗯,正好,勾了勾唇,笑容纯净:“我要带你进宫。”
  “我只听主人的话。”他不为所动,神色淡定地看着付烨。
  “是吗?付家的主人就是我!”
  “我只听她的话。”而那个她显然就是付宁。
  “给我带走!”气结,懒得和他动嘴,付烨点头让侍卫强行把他押解到了马车上,管事的看到一脸迷蒙,他伸手说道,“把你手上的匕首给我。”一手夺过后,他晃了几下,还算是把不错的匕首,就收到了袖中直接迈开步子。
  上了马车后,付烨冷笑着看着被捆住了手脚的冬城,拿出了匕首挑落了他束缚的绳子,下一刻就把匕首插到板上。冬城蹙眉,很是不解,居然没杀了他?还帮他解开了绳子?这一系列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在了他身上,他心生疑惑,眼前这人到底在搞什么鬼?
  “我就直接说了,我要你刺杀了太子,同样的,事成之后我给你自由。”
  他的眉头皱得越发紧了,刺杀太子这样的事,即便成功了也是不得全身而退,何况什么自由。再说若真是得了自由,那岂不是都不能见到........
  望着眼前横着的匕首,第一次,他对自由竟然产生了动摇。
  “你要是不去,那我现在就杀了你!”付烨拔起匕首一下就插入了他的指缝间,那张漂亮的脸上顿时阴沉了起来,“告诉你,别以为阿姐对你好上那么些你就得意忘形了,你不过就是长得像阿姐的未婚夫罢了。这些年,像你这样的奴隶可不在少数,给我好好想想吧。”拍拍他的脸,哼道,“等哪天阿姐不要你了,你以为,你还有什么活路?”
  他低垂了头,沉闷不响。
  伸手拿过了匕首,刀锋一转,倒影出了他此时紧绷的脸庞,的确如此,从一开始,付宁从旧主中抢过了他就是为了这张脸。紧抿着双唇不语,他心头涌起着莫名的感触,终究,他、只、是、个、男、宠。
  把匕首藏入袖中,他点头应下,神情严肃:“好,我答应。”
  付烨一拍案几:“很好,你杀了太子后,我会安排你出宫的。”掀开了帘子,吩咐奴隶快些驾车,“务必要在天黑前赶到,顺道派人告诉殿下,我此番进宫可是带了十足的诚意而来的。”随后躺在了垫子上,目光深远地望着面前沉默的冬城。太子既然想以囚禁阿姐来威胁,要借着他的手铲除高家,那么太子也该回报给他什么才对,只是这个代价,不知那位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承不承受得起了!
  马车到了宫门口,付烨特意吩咐了跟来的奴隶,让他们仔细去安排一下。他在太子身边也待了有些时候了,安插人手这样的事情还是得心应手的。
  唤来了冬城,让他跟在自己身后进殿。
  经过殿门时,有侍卫拦住了他们的去向,说是要检查是否携带利器。其中一个侍卫就要来搜冬城的身了,付烨一手握住了长矛,对着里头扯着嗓子喊道:“殿下,微臣此番可是带着诚意而来的,殿下就派人这般招呼微臣?”侍卫一听这话,也不好再强加干涉,行礼后退到了原位。
  里头传来了话:“让他进来。”
  付烨点头,带着冬城进入了殿内。
  在太子身边相处了些日子,付烨算是彻底明白了太子为人,表面浮华,可实则暗藏汹涌,正如这殿内的布置,早就没了那日宫宴的奢华糜烂,扑面而来的是古朴冷峻的气息。君琰斜躺在白色绒毛上,懒懒地逗弄着他的小蛇,摸着蛇头,姿态闲适,听得有人的脚步声接近,他也只是稍稍瞥眼,笑着屈起一指,任凭那条绿色的小蛇顽皮地缠绕在他手上。
  “殿下。”
  斜睨了付烨一眼,注意到了他身边带来的奴隶,是个生面孔,微眯起了眼,那奴隶看见他时怎么是这幅模样,浑身定住,目含恨意的。不过他也不多问,君临贵族进宫谁不带几个奴隶,就直截了当地问付烨:“诚意何在?”
  “殿下何时能放我阿姐?”付烨死咬着这个不放。
  “你何时除了本宫的心头刺,何时就能带着你阿姐走了。”君琰勾唇而笑,缓步从阶梯上走下,双手交叠在胸前,怔怔地盯着他的眼睛,“其实你阿姐也是个美人,本宫近日身边也是空虚的很,不如本宫册她为侧妃,你以为如何?”
  “不可!”一想到太子要娶了阿姐,他乍然地大叫,这让君琰不悦地皱眉。他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绷紧了脸,咬字说道,“微臣会让殿下如愿的!”转身经过冬城身边,他使了个微弱的眼色,快步迈出殿内。
  君琰笑了,趁现下消息还封锁着,付宁是这小家伙的死穴,为此他定然会全力以赴,那自己姑且就等着看他的好戏了,也不知他会使出什么法子,就派了个跟了去,自己则舒舒服服地躺了回去。
  摆摆手,让殿内的人都退下,拿起盒子往里间走去。闻到了肉的味道,盒子里的小蛇开始骚动了起来,不停地搅动着身体,发出嘶嘶的声音,君琰念了句‘贪吃的小东西’,就把一块肉塞进去。
  这条小蛇还是他孩童时捡来的,一直收养到现在,算起来,竟比和父王相处的时间都要长,嗤笑了下,又喂了块肉给它:“都说蛇是冷血的,正好合了本宫的性子。”小蛇好似也听得懂,吃完了肉欢快地绕着他的手指,“撒娇也没用,一天就只能给你一块肉,否则变得胖乎乎的,可就不那么好看了。”小蛇吐了吐芯子,见等不到肉了,就自顾自地钻到盒子里盘起了蛇身,再不睁眼。
  又逗弄了它一会儿,就有阉奴回报了付烨的情况。
  “哦,如何了?”他很是好奇付烨到底做了什么。
  “回殿下,付参将他....碰到了太子妃。”
  那阉奴说话都结结巴巴的,一听就知付烨和太子妃当时说了什么。不过反观君琰,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点点头让那人下去了,他也知道高岚的那点心思,一个宫中寂寞又有权势的女人会做什么,他再清楚不过了。他只淡淡讥笑了下,这也不是什么新鲜的事了,借此若能扳倒高家也就罢了。
  指了指冬城:“把他也带走吧。”
  “是。”阉奴踢了冬城一脚,压低了声音,“还不滚?”阉奴就奇怪了,这个奴隶是怎么回事,莫不是哑巴了?瞪了他一眼,伸手就要去扯他的项圈,不想冬城忽然抬头,目光冷冷地扫过,黑眸中浓浓的是一片阴霾,这样的眼神好像要杀人般,阉奴一个胆寒,张口好半天才喊了出来,“殿下小......”
  那个‘心’字还未吐出,就看到冬城面无表情地从袖中掏出了匕首,直直刺入了太子的心口,阉奴双腿一软,竟生生被一幕吓晕了过去。
  君琰侧身一闪,冬城顺势再次攻来,他几乎无处可躲,匕首划破空气传来的撕裂声渐渐逼近,难以想象这个看似柔弱的少年居然有这样的力量。他连连冷笑,若是他连这样的奴隶都制服不了,他也不配坐上这个太子之位了。当匕首迎面次来时,他定身不动,看得出这时冬城也有所疑惑了,趁此机会,他屈身,斜过了肩,左手顺着肩膀一向上,右手立刻扣住了冬城的手,两手配合之际,一下用力就听得卡擦一声,哦,脱臼了。
  诡异地笑了,甩手把冬城丢开,轰隆一声,将茶几上的茶杯打落。冬城疼得面色发白,正要起来,君琰就上前一步,狠狠踩住了他的胸口,目光冷如冰屑:“说,是不是付烨派你来刺杀本宫的?”
  等不到答案,君琰脚上的力道越发重了,没想到脚下的少年仍旧面不改色,只淡淡地扯了扯嘴角,一双眼眸沉澈分明地盯着自己。脚下的人试着动了动双唇,可能是觉着胸口有些无法呼吸:“没能杀你,真是可惜。”
  冬城握紧了手中未掉落的匕首,尽管手臂脱臼,他还是试图挣扎,仿佛只要有一丝力气,他就绝不会放弃。他低垂了眼帘,缓缓抿嘴自嘲了下,其实付烨已经做好了安排,如若不然,他根本就不能站在殿内,还有那个胆小如鼠的阉奴,只是可惜了,太子不死,他心头的执念便如法消停。
  如今除了死也没有别的结局了,冬城把心一横,正打算咬舌自尽时,君琰的耳廓一动,立刻夺下他手上的匕首,借着他的手狠狠地自己手上刺去!
  这一幕,不仅冬城看呆了,就连刚踏入殿门的付烨也是目瞪口呆,他先是略过狂喜,而接下去太子的话,却让他彻底明白了一切都不过是个精心设计的圈套!因为太子晃晃手中的匕首,踢了一脚脚下的冬城,他说:“付参将,你派奴隶来刺杀本宫,这份罪名又该如何?”伸出舌头舔了舔匕首上的血迹,笑容鬼魅,好似在品味一道美餐,一步步逼近付烨,在他面前形成了一道黑影,弥漫着一股莫名的压迫气息。
  在那一刻,付烨真觉得,太子真是像蛇一般危险。
  敛了下心,他握紧了双拳,生平第一次他流露出了惧怕之意:“殿下想要如何?”方才他去见太子妃的事情,想必太子一定知晓了,若是因为他以勾引太子妃借此诬赖太子妃失德的话,太子定然不会做到自残这样的地步才是,那,又是如何?
  “你过来,本宫和你说,只要你把这次刺杀推到高家的.......”
  “太子妃到。”
  被打断了的君琰很是不快,还没吩咐奴隶就看到高岚风风火火地创了进来,若是从前他不过训斥两句,可现在,她在最不该的情况下进来了,也做了最不该的事情!她大声尖叫起来,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付烨和地上的冬城,外头的侍卫以为殿内发生了何时,几人一道拿着长矛想来护驾,一看里头的发生的情况,都傻了眼。
  把匕首狠狠往桌上一扎,“都给本宫滚出去!”看着闯入殿内的侍卫,他哼了声,“该受什么惩罚,自己知道!”伸手就甩了高岚一个耳光,“贱人,你也滚!”吃了个耳光高岚惊讶地捂住脸,在君琰冰冷的目光中,她有点哆嗦,赶紧起身,君琰泄愤地锤着桌子,好好的计划都被这个贱人给破坏了,而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她离去时,嘴角微微勾起的笑。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5-26 21:08:59
☆、29湿太爱吃肉

  奴隶刺杀太子的事在宫中传得沸沸扬扬,即便君琰想掩盖也是于事无补。尤其是高岚在大王面前一通惊心动魄的描述后,爱子心切的大王是下了狠令,定要将付烨和冬城两人关入大牢,刑罚伺候。
  被押走的时候,付烨只讥讽一笑,能让他落得现在这个下场的,不是那个高傲的太子妃又能是何人。瞥了眼沉默不语的冬城,他呵了声,要是这个奴隶争气些,他现在又岂会受制于人?
  君临城中,贵族有贵族的法律,即便犯罪也不会和奴隶同日而语,所以冬城被关入了最底层的牢房时,而付烨只是不痛不痒地被看守了起来,依旧是吃喝不愁。他进了牢房后,吸吸鼻子,这里常年潮湿有股子霉味,他厌恶地皱眉,连坐都不肯坐,只直挺挺地站着,就怕周围的东西弄脏了他。朝着稍稍干净的地方走去,想起太子那句未完的话,看来这条命是保住无疑了,只是若是牵连到了阿姐,那可怎么办?
  咯吱。
  一阵刺耳的铁锈摩擦声后,君琰已双手负背站在牢房门前。
  他赶忙跑到门边,本想抓住木栏的,可又觉着脏,就紧绷着脸,直勾勾地望着来人:“殿下总算是来了。”
  “哦?何以见得本宫会来?”从背后动作优雅地伸出那只受伤的手,无奈看着神色难看的付烨,“要知道,你的奴隶可是伤了本宫,现下连父王都要办你了,本宫只是太子,可是无能为力啊。”走上前了几步,邪魅地勾唇,阴森发霉的地牢中,他的这一笑,诡异而魅惑,“这牢里常年不见天日,听说到了晚上还时常是蛇鼠出没,付参将,你说说,该如何是好呢?自然了,要是你能帮到了本宫,也不是不能出去的。”
  他记得太子说过,要把冬城刺杀的事推到高家头上,紧皱着眉,犹豫了片刻,他应了声好。自进宫以来他,太子妃就想要自己做她的男宠,而他一拒绝,她就反咬一口,到大王面前告了一状,这让弄得他现在身处地牢。现在,他不过是以彼之道还制彼身罢了。
  微微沉思了下,他转着狡黠的眼珠,探了探君琰的口风:“微臣会让殿下如愿以偿,只是....不知殿下要如何处理那个奴隶?”
  “哦?你想灭口?”
  “杀了才一干二净!”他漂亮的眼眸闪过一丝阴狠。
  要说杀一个奴隶这样的小事,君琰根本就不在乎,不过印象之中也听到过这样的传闻,说是付宁很是喜欢那个奴隶,为此付烨还闹了几回。他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看来付烨对他阿姐的心思,可不止姐弟这般单纯了,笑着问道“本宫可听说那奴隶是你阿姐的心头宝,你这般杀了他,不怕你阿姐伤心?”
  似是被戳到了痛处,他顾不得脏,双手紧紧抓住木栏,大叫着:“阿姐才不喜欢那贱奴!”
  君琰懒得去计较,只冷冷地嘱咐了下:“那就最好,待会儿会有人带你去面见大王,该说什么,该做什么,你最明白。”转身交待了下牢里的管事,寻个时间就可以杀了那奴隶,又看了眼原地不动的付烨,接过了管事手里的火把,步履沉重地走出地牢。到了门口,霎时刺目的光线让他眼睛生疼,他脸色一变,不过进了地牢还不到半盏茶的时间,他的眼睛就已经适应了黑暗,那若是,一个家族习惯了身处高位数十年,又该如何?
  他紧抿着双唇不语,径自到了大王的寝殿。
  自大王病重以来,还从未有过这么多人一齐聚到了殿内,若不是为了查明太子被刺一事,他们也不敢前来扰了大王养病。一听阉奴在外喊着太子驾到,他们齐齐行礼,就连躺着无法动弹的大王都睁开眼了,清了清浑浊的嗓子,伸出了皮包骨头的手,颤颤巍巍地挪动着,好半天,才从那张干瘪的嘴中说了一句完整的话。
  “啊.....是太子妃.....派人刺杀你的?”
  他没有任何犹豫,坚定地答道:“是。”
  “那人呢?”大王拼命敲了敲床。众人紧张之际,高岚和付烨都被带上殿来,一听到高岚二字,大王气得把床边的东西砸了过去,由于在病中,力气虽不大,可还是砸红了她的额头,“你来说,为何要刺杀太子?”
  她磕了个头,满腹委屈:“父王,臣妾并没有这么做。”这时君琰点头,命人把付烨带上,高岚一见是他,诧异地瞪眼,而后连连抹泪,“父王,其实派奴隶刺杀太子的是付烨,臣妾那日就撞见了。而且,那个奴隶根本就是付家的,臣妾又如何能使唤?还请父王明鉴!”
  “太子妃不觉得,来得太巧合了吗?那日太子妃前来可是未经通报的,若是不知情,怎么会如何凑巧?”付烨跪了下来,瞥了眼,目光锐利地盯着她,“那的确是微臣的奴隶不假,可当时殿下被刺时微臣也在,试问若是微臣指使的,何必留在那里,白白被人怀疑了去。”
  “说下去。”大王咳了几声,命令道。
  “是。”付烨低垂了眼眸,涨红了脸,憋了许久才说,“倒是太子妃,凭着她身份高贵,一直想要微臣做她的男宠,这些,宫里可都是知道的。微臣拒绝了,太子妃定然怀恨在心,所以.....”
  众人一惊,其实太子妃的事情都有所耳闻,可如此堂而皇之地提出来,就算太子妃没有刺杀太子的嫌疑,也难逃大王的怒火。果真,大王一听就怒不可遏地指着高岚,那瞪着双眼的样子恨不得把她碎尸万段了,吓得高岚浑身呆滞,他挥了挥手,让人把她带下去软禁起来,还厉声警告了众人,不准多嘴。
  “是是!”
  大王疲倦地摆手,众人就识趣地退了寝殿,只留下君琰一人。
  “太子....过来.....”
  “父王,儿臣在。”
  “你想除掉高家,现在还太早....”大王叹气,昨日他还以为是付家的小子伤了阿琰,不想今日一看,这些都不过是太子的计划。这些年高家势力逐渐壮大,太子生性高傲,决不能容忍高家撒野的,但是拿太子妃开刀,坏了王室的名声,这点聪明如他是不会没有想到的。
  忽然大王身子一顿,激动地咿呀着就是说不出话来,难道太子他....
  帮着盖上了被子,君琰微沉了眼眸,声音沉定有力:“除去高家势在必行,她不过是个开端而已,儿臣知道父王在想什么,但即便有损王室声誉又如何,这样虚无缥缈的东西,儿、臣、一、点、也、不、在、乎!”随后嘱咐了奴隶好生伺候着就退了出去。
  刚踏出殿外,外头等候多时的付烨就走上前来,不依不饶地追问:“殿下,何时能让微臣见到阿姐?”
  他略略皱眉,这个家伙真是难缠,刚想开口,这时有个奴隶弯腰走来,看这衣物的打扮是看守地牢的。那奴隶轻声在君琰耳边说了几句,他的面色便越来越难看,目光深沉地盯着付烨,好似要穿透他的身躯。
  半响,他回了神,下令:“来人,把本宫被刺的消息传出去,越快越好!”见付烨满脸疑惑,他笑得不寒而栗,“你不是想见到你的阿姐?好,马上就可以了。”
  一道命令下,整个君临城都传得沸沸扬扬。
  而远在容府的付宁浑然不知,此时还安逸地坐在容卿的怀里,笑眯眯地吃着可口的糕点。这两日他们几乎都粘在一起,不过好在容卿答应了不动她,她这才能生龙活虎地吃着东西。
  咬了口糕点,满嘴都是末儿,容卿神色温柔地一一抚去,亲昵地点了她的鼻子:“还吃?肚子都要吃撑了。”摸摸她的肚子,他扑哧一笑,“都圆滚滚了,别人还可以阿宁你有了呢。”
  手肘顶了他下,娇嗔地哼了声:“哼,大哥吃我,那我只好吃大哥府上的东西了。”说完又拿了几块,她咬了几口,转头忽然严肃地看着他,弄得他都有些不自在了,“难道大哥嫌我重?”
  “自然不是。”
  “那便是了,我多吃些,大哥也不会穷死。”
  “好好,都依你。”
  圈住了她的腰,微微笑了:“阿宁,我们过几日就出了君临,不再回来,可好?然后我们到一处小城,我就日日陪着你,再不理会那些俗事,只和你一起生儿育女。”容卿的手按在了她的小腹上,“阿宁,我一想到这里会有我们的孩子,你可知我有多开心?”
  正吃着糕点的付宁一下被呛得满脸通红,刮了眼,从他腿上滑下了:“大哥你说是什么啊,什么孩子不孩子的,才........”他们两处也才几天,怎么大哥就想到了孩子,真是不害臊。
  握住她的手,用力一拉,笑看着她跌入他的怀中:“阿宁若不给我生,那我可就日日欺负你。”低头亲了亲她小巧的耳垂,一亲,她好似浑身没了骨头般,乖乖窝在了他的怀中,“阿宁,我......”
  那些甜言蜜语还未来得及说,这时管事的跌跌撞撞进来了,容府上下奴隶管教严格,断然不会出现这样莽撞的情况,除非是情况实在紧急。容卿皱了皱眉,一股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果不其然,那管事的开口说的就验证了他的所想:“主人,宫里传来的消息,小姐的奴隶刺杀了太子,现在恐怕是.......凶多吉少啊!”
  奴隶?是那个像阿羽的奴隶?
  他眸光微动,望着付宁慌张的模样,神色复杂。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入住书斋

本版积分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