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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试阅] 古润《店员的老板俘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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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相惜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2-10-20 17:31:29 |阅读模式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出版日期:2012-10-19

【内容简介】
这男人可以再过分一点啦!
被她暗恋多年浑然不觉,某晚喝醉後把她扑倒
结果只做半套就呼呼大睡,醒来时完全忘记这回事
却害她从此工作不专心、睡觉不安稳
只因两人既是同一家情趣用品店的老板和员工
又刚好「情同兄妹」住在同一个屋檐下
无论白天或夜晚,她都避不开他
偏偏一看到他就浑身发热,一想到他就夜夜春梦……
经过再三考虑,她决定逃难到山上清心寡慾一阵子
没想到平时对她无感的粗线条男人却忽然开窍了!
他不仅丢下生意追着她跑,还黏着她不让别的男人靠近
最最令她「受宠若惊」的是──
身为肉体派猛男兼情色系达人的他
竟然决定把「一身所学」统统用在她身上!
老天啊,谁来告诉这个肌肉硬、耳朵更硬的男人
「爱爱」这回事既不能半途而废,更要适可而止……

试阅

  (一)

  一条毛茸茸麦褐色的结实长腿踏出浴室,接着是另外一条。

  长腿的主人全身上下只在腰际围一条毛巾遮住重点部位,不顾脚底板的湿漉,以及不断从腿上滚落而下的水珠,大步从卧房一路走到厨房,拉开米色冰箱的门。

  一股凉风迎面袭来,双眼眯了一眯,打量冰箱里能够吃的食物──

  很好,只有一瓶930ml的瑞穗鲜乳以及装在袋子里三片乾冷的吐司可以当早餐吃!就算他想煎蛋夹在吐司里也不行,生鸡蛋昨天就被他煎完了,而他刚才晨跑结束,忘记去便利店买!

  卢仕杰发出一连串的低咒,中文里夹杂英文,觉得体内有座火山「轰」的爆发了。

  牛奶配白吐司,要是鸡蛋没用完,还会有个煎到焦臭的荷包蛋。这是他二十一天──加上今日就二十二天──以来的早餐,相同口味吃到他好想吐。

  如果有人跟他说:既然吃得那麽痛苦,直接去早餐店买不就好了。那麽他会回答:吃了十多年的外食,无论早餐、中餐还是晚餐,他已经受够外食的折磨,尤其是嘴巴被那小女人养刁之後,除非朋友聚餐非得在外头吃,否则他绝对把外食列为拒绝往来户。

  只是……

  「可恶!」他再度咬牙低咒,放弃吐司,直接捞起放在冰箱门边的鲜乳。拿起来有够轻,剩不到半罐,或许连三分之一都不到。

  拇指与食指拉开立乐包口,他懒得用玻璃杯,直接仰头咕噜咕噜灌鲜奶,大脚一伸用力踢上冰箱门,半点也不在乎里头一些玻璃瓶装的调味料发出哐啷哐啷的声响。

  高大的身躯往客厅移动,走不到五步,鲜奶已全数被他灌入肚子里,在经过餐桌时,大掌「啪」的一用力,利乐包马上出现腰身,被随手扔在桌上,与一干同样品牌的夥伴排排站好。

  卢仕杰大步踏进客厅,一手抓起桌上的电话,飞快按下几个数字。他右脚掌打着地板,等了五分钟左右,电话终於接通。

  「是哪个混蛋大清早打扰老娘睡眠?」

  「我!」卢仕杰口气同样凶恶,视线环顾客厅,上衣、裤子、内裤、杂志、报纸、漫画……凌乱的散布在十五坪空间里,彷佛被闯空门,只差没有翻箱倒柜。

  有这样的生活环境完全是他自作自受,从小到大在家里随手乱丢一直是他的「优良」习惯,尤其长大後脱离母亲的「势力范围」,他更是变本加厉,制造混乱的范围从卧房延伸到整个住家。

  按理说,他应该对生活环境的凌乱极为习惯才对,可是……

  都是那小女人害的!谁教她平时犹如辛勤的工蜂努力收拾屋子,害他现在面对杂乱的环境竟然无法适应,愈看愈心烦意乱!

  可恶,她为什麽要离开这麽久?

  「亲爱的仕杰弟弟──」听那暴躁语气,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鲜少主动联络她的弟弟。啊,弟弟主动联络她,会有什麽事情呢?她好期待呀!

  「少恶心。」卢仕杰拨开沙发上一堆杂物,一屁股坐上去,还不到十秒又烦躁的站起来。「帮我找人。」

  电话彼端停顿半晌。

  「找──人?」声音装模作样的娇嗲起来,卢仕杰甚至能够想到她挑眉眯眼准备听八卦的可恶模样。

  若不是终於受不了每天面对凌乱的屋子、难吃的食物,以及迟迟联络不到那小女人的烦躁心情,他百分之百不会找自家姊姊帮忙──天知道一向就爱把握机会坑人的她,会藉机开出什麽条件?

  「赵铃兰,我要找她。」

  「赵──铃兰?」她的口气更欠揍了,还带着嘿嘿嘿的怪笑声。「我说弟弟呀,莫非你对铃兰做了什麽坏事,所以才让对工作充满责任感的她,情愿抛下工作也要离开你,然後在你深深反省之後,又觉得亏欠她、自己不能没有她,於是想把她找回来?」

  拜托,这女人的想像力太丰富了吧!卢仕杰没好气的翻了个大白眼。

  「她只是出去旅游,贪玩到不遵守回家时间。」所以他要亲自去把她逮回来。「我要知道她在南投哪里落脚。」

  昨天她传简讯,说想在南投多待一个礼拜,但没说究竟在南投什麽地方。虽说地球仪上的台湾只是小小一丁点,而南投则是小小一丁点的其中一部分,但……要找人还是很困难啊!

  「你以为我是徵信社吗?请搞清楚,我只是『小、小、的』服装设计师,可不是侦探。何况你总有她手机吧?直接打给她要地址不就得了!」笨。

  「她关机。」所以就算打过去,只能够听到可恨的系统语音。「别告诉我你没办法。」她认识的人多如牛毛,这种小事绝对难不倒她,何况……他记得她有一位客户是徵信社老板的妻子。

  「呵──」咯咯娇笑。

  这女人!卢仕杰愤怒磨牙,恨恨的开口:「说出条件。」

  嘿,够上道。「之後你必须答应我一样要求,不能拒绝。」

  「……」

  「一天内回覆你消息?」

  「……」

  「今天中午前?」

  「成交!」

  ※※※

  由於是暑假期间,自七月以来,这间位在半山腰、小有名气的南投民宿,客人一直络绎不绝,也把民宿老板李光耀忙翻了。

  他一下替「森之屋」多加一床棉被,一下吩咐打工小弟,说「花之屋」的客人要求在木屋里用餐,要小弟等餐点准备好後端过去,一下子到「水之屋」补充茶包、咖啡包。

  直到这些事情告一段落,他来到民宿主屋前方的花园,於右侧的景观丛边蹲下身,伸手在其中摸索,找到被阳光晒得有些热的开关往右一旋,隐藏在草皮间的洒水器便启动了。

  李光耀站起身,用力伸个懒腰,喀啦喀啦的转动颈子,忽然看见赵铃兰坐在景观丛後方的木制摇椅上。

  他走过去,从赵铃兰身後拍了下她的肩膀,然後绕到她身前。

  赵铃兰收回心思,看清来者之後,咧嘴一笑。

  「忙完啦?」

  李光耀正要开口说话,忽然眯起双眼,视线如探照灯般搜寻四周,看看有无可疑人物。

  赵铃兰见到他紧张兮兮的模样,噗哧一声,「梅凤不在这里,厨房里的盐巴用完,她骑车出去买了。」

  听到这个消息,李光耀肩膀一松,咕哝道:「难怪耳根这麽清静,原来是因为她不在。」

  赵铃兰从摇椅上站起身,看着李光耀,嘴唇蠕动半晌,才带着充满歉意的笑容轻声说:「光耀,对不起。」

  (二)

  「什麽?」没头没脑的说对不起做什麽?

  「现在是暑假期间,订房的客人肯定很多,但我却平白占去你一间木屋,甚至一住再住……」想起昨日的再次请求,她感到万分抱歉,可是她真的还没做好回台北的心理准备。

  「嘿,你别介意了。」李光耀潇洒的摆摆手,「我不是跟你说过,你住的那间木屋本来就不外租给客人,而是拿来招待朋友吗?」更重要的是他完全不介意赵铃兰多住几天,毕竟她会帮忙做一些琐碎的工作,例如收拾碗盘、清洗被单、打扫小屋等等。今年暑假多了她这名帮手,让他与几位打工小弟小妹轻松不少。

  依他盘算,就算赵铃兰再住一个月,他还是会举双手热烈欢迎。长假期间人手多一个算一个,哈!

  「不过铃兰,你不是在台北有份工作吗?请假这麽久,甚至一再延长假期不要紧吗?你的上司不会怎样吗?」李光耀关心的询问昔日国中同学。

  赵铃兰因为他的问话垂下眼皮,牙齿紧咬住下唇。

  仔细想想,除了第一次,她是直接面对面告诉老板卢仕杰想要休假外,在此之後的三次告假,一次用电话通知,还没等他有所回应便挂上电话,并且打死不接他的来电,另外两次则利用简讯,传送完立刻关机,成为名副其实的鸵鸟一只。

  她想,他肯定气炸了。

  「你该不会和孙梅凤一样,准备掀桌不干吧?」

  「不,怎麽可能。」她从来都没有这种打算,绝对没有!「我只是想要透透气,调适一下心情……」

  「所以是职业倦怠?你是做什麽样的工作啊,我记得你高职念的是服装设计,现在是从事相关行业吗?」

  赵铃兰毫不忌讳的坦言道:「我在情趣用品店上班。」

  「情、情趣用品──咳、咳咳咳──」李光耀惊讶到被口水给呛着,双眼上下打量这位就学时期书包里没藏过半本漫画小说、老师说东就绝对不会往西、极度听话乖巧的邻家女孩,完全想不到她会在那种地方工作。

  瞠目结舌好一阵子,他才找回声音。「你在开玩笑?」

  「我真的在情趣用品店工作。」赵铃兰一脸诚恳,「你需要名片吗?我有带,放在包包里,等一下拿给你。」

  还真的是在情趣用品店上班?!

  「铃兰,你怎麽会……呃,在那种地方……唉呦!」话未说完,小腿就被用力踢了一下,他急忙回头看是哪个臭家伙暗算人。

  是孙梅凤。

  她左手拿着一包盐巴,右手叉在腰上,化着淡妆的脸皮笑肉不笑。

  「我说,铃兰在情趣用品店工作,妨碍到你了吗?」

  「我讶异不行啊!臭婆娘,你有意见吗?」嘶──小腿痛得厉害!可恶,穿高跟鞋还踢这麽用力,他是哪里得罪她了?

  「当然有。为什麽你可以看色情光碟,而铃兰只是在贩售那种东西的店里上班就不可以?」

  「色、色情──」

  「你敢说没有?」柳眉一扬,哼哼冷笑。

  李光耀缩了下肩膀,摸摸鼻子,认了。

  「我只是讶异她怎麽会在那种店工作……」

  「哪种店?铃兰的工作正正当当,不偷拐抢骗,不伤己害人。哼哼,就是有些人表面上惺惺作态、自诩清高,骨子里却……」孙梅凤评估似地缓缓把某人从头到脚打量一遍。

  「喂,你那是什麽眼神?我没有瞧不起铃兰,我只是……」

  赵铃兰眼角带笑看着他们一来一往,直到一名打工小妹匆匆把李光耀找回民宿主屋,孙梅凤也为了准备晚餐跟着往木屋走。

  原本拌嘴的热闹气氛在他们离开後立刻沉寂下来,赵铃兰轻呼口气,重新坐回摇椅,有一下没一下的晃动着,双眼看着远方天际,思绪飘回几百公里之外的台北。

  自从来到这里,她就经常走神,孙梅凤总会戳着她的脑袋,命令她振作一点,可是她没办法克制啊!一旦空闲下来,就会开始想着他现在在做什麽、过得好不好、一个人能不能应付工作?

  她第一次离开这麽久,明明很想回去,却因为不知道该怎麽面对他,而选择胆小的躲在这里。

  他……那个男人……卢仕杰……

  想着想着,身体深处传来这阵子愈来愈熟悉的骚动,赵铃兰不安地扭了下腰,双手捂住脸颊,嫩嫩的红唇吐出轻吟。

  唉,明明已经距离这麽遥远,为什麽他所带来的影响还是这麽深?没看到他的身影,只是单纯的想着他而已,身上曾经被那双手、那炽热双唇触碰过的地方,竟然又开始酥麻敏感,彷佛回到那一天……

  ※※※

  名为「温柔之乡」的情趣用品店,隐藏在台北市某处不起眼的小巷弄里。

  店舖外观以淡粉色油漆为底,圆拱形窗户配上长形格子木门,店前招牌并不是用俗气的霓虹灯,而是使用桧木刻成行书字体镶嵌在店门上方,如果没有仔细看,真的会让人误以为此处是闹中取静的优雅咖啡厅。

  「温柔之乡」有个奇怪的规定,若想要进入购买东西,必须先透过电话预约时间,一次只让一组客人进入,选购时间以两个小时为限,若超过便会被体格壮硕的老板毫不留情丢出店外。

  这里贩售的情趣用品与其他同业比较起来,种类稀少得可怜,只有光碟、男女生自爱小物、保险套、润滑液、情趣衣物可以选购,如果想买SM用具或者大型的充气娃娃、按摩椅,很抱歉,请去别处。

  不过即使如此,明白个中奥妙的老顾客却乐此不疲的预约登门,甚至还会介绍新血加入。

  为什麽呢?

  因为──

  这里能够订制情趣服装!

  没错,「温柔之乡」惹人注意的并不是琳琅满目的情趣用品,而是情趣服装。这里提供由老板卢仕杰亲自设计的情趣服装目录,无论情趣睡衣或者角色扮演服都有,林林总总至少有上百种款式,并且不定时推出新款。唯一的女店员赵铃兰除了顾店之外,还会替女客人量身材,记录下订制者的尺寸後,交由卢仕杰进行衣服制作。

  虽然个人订制的金额比起网路订购的价格高了一些,但相较於看模特儿穿起来无比性感的衣服,实际穿在自己身上却松垮垮的像布袋,原本想裸露的地方被布料遮住,完全没露出「重点」的窘境,穿着订制的情趣服装,显然更能满足使用者的需求。

  赵铃兰在「温柔之乡」工作已经有五年左右。当初无意间得知暗恋已久的卢仕杰经营的情趣用品店在徵店员时,才刚接获服饰公司录取通知的她反反覆覆询问自己:要不要选择工作稳定有前途的公司,放弃与卢仕杰有所交集的机会?如果放弃了,她会不会後悔?

  会的,要是她放弃这次机会,她绝对、绝对、绝对会後悔!

  有了这样子的认知,她抛弃以往对情趣用品店的观感,凭着一股冲动与决心来到「温柔之乡」面试,然後顺利被录取,成为「温柔之乡」的店员。

  (三)

  这天晚上,赵铃兰送走前来取货的客人,降下铁卷门,把一天的帐目清算完毕确定无误後,关上灯,往柜台边的门後走去。

  有关「温柔之乡」的楼层设计是这样的:一楼是情趣用品店与卢仕杰的工作室,二楼是私人的客厅、厨房与卢仕杰的卧房,三楼一半是赵铃兰的房间,一半则是露天阳台。

  没错,赵铃兰住在这里,与自家老板生活在同一个空间。

  最初她并不是住在店舖楼上,而是在距离此处必须骑车半小时的地方租了一间小套房,直到在「温柔之乡」工作两年左右,某天当她顾店时接到房东打来与她讨论续约的电话,恰巧被到柜台拿东西的卢仕杰听见,等她结束通话,他便提出「我这边三楼空着也是养蚊子,你要不要搬来住」这样的建议,於是她就这样成为卢仕杰的员工兼……帮忙打理他饮食起居的房客。

  今晚,卢仕杰与朋友聚餐去了,工作室里一片漆黑,替晚归的他开了一盏小灯後,赵铃兰踏上楼梯准备回三楼卧房,却在走到二楼客厅与卢仕杰卧房的交界处,看见那里扔着一件白色汗衫及一条深褐色皮带。

  「真是……」赵铃兰忍不住咕哝,对於卢仕杰总是爱到处乱扔东西的习惯无奈至极。

  她上前拾起衣物,熟练地把皮带卷好放进卢仕杰卧房里的柜子,然後拎着汗衫,拿到厨房後方工作阳台的洗衣篮,看着那一整篮衣物,决定明天早上来洗衣服。

  她爬上三楼,进入自己房里的浴室,四十多分钟後,顶着湿淋淋的头发出来,在镜子前吹乾,然後窝在床上看昨天未看完的翻译小说,约莫在十一点半左右,听到电铃啾啾作响。

  「回来了吗?怎麽不直接开门?」赵铃兰喃喃自语,爬下床,趿拉着拖鞋跑下楼,到装设有门铃的後门,拉开木门透过外层的铁门缝隙一看,发现自家老板正被一名男人架着。

  「嗨,铃兰。」程浅朗举起左手打招呼,又立刻放回卢仕杰腰上,以便支撑住他。

  「程大哥!」赵铃兰匆匆打开铁门,侧身让程浅朗进入,双眼瞄着挂在他肩上的高大男人。「老板他……」

  「喝醉了。」

  「咦?」赵铃兰瞪大眼,很讶异听到这个消息。就她所认识的卢仕杰,即使喝酒也只是浅酌,从来不曾喝醉过。

  才想开口询问发生什麽事情,但她还未出声就被阻止。

  「等等再说,先让我把阿杰送到他房间,这家伙……」程浅朗把快要从他肩膀上滑下去的手臂调整好位置,吁了口气。「不轻啊!」

  程浅朗比卢仕杰矮几公分,而酒醉後的某人已处於半昏迷状态,根本不会好好走路,逼得程浅朗半拖半架、千辛万苦才把他弄回二楼卧房,随便往床上一扔。

  卢仕杰的脑袋撞击在床面上,嘴里「哼」的一声,迷迷糊糊抓过枕头抱在怀里,继续昏睡。

  程浅朗喘口气,转转手臂按摩几下,半点也没有打算把双脚仍挂在床缘外的朋友安顿好。

  「程大哥要喝水吗?」赵铃兰适时递上一杯水,在程浅朗接过水杯後,她的视线转向双眼紧闭的卢仕杰,困惑的问:「老板怎麽会喝醉?发生什麽事情了吗?」

  程浅朗大口将水喝完,把空杯子交还给赵铃兰。「谁知道?聊着聊着这家伙忽然闷头喝起酒来,结果就变这样了。铃兰,等一下你直接上楼休息,不必费心管他。」

  赵铃兰瞄了眼床上仍穿着球鞋的男人,没有答话。送程浅朗离开之後,她回到二楼,不加思索转进卢仕杰的卧房,蹲下身替他脱去鞋袜,然後使出吃奶力气把他拉到床上躺好、盖妥被子,正准备离开这张加大尺寸的床,冷不防被人握住手腕。

  「啊!」她发出惊呼,还没搞清楚状况,一阵天旋地转,娇躯瞬间被压在一副庞大壮实的躯干底下。

  透过昏暗的床头灯光,她惊慌的看着身上的男人,只见刚才被粗鲁扔上床依然不见清醒的人,现在正直勾勾的望着她。

  「老、老板?」喉头突然变得乾涩,她颤抖着心,与一双因为酒醉而显得蒙胧的黑眸对望。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卢仕杰彷佛第一次发现她的存在,专注无比的凝视着她。赵铃兰在他制造出来的黑色漩涡里逐渐迷失心神,想要转移视线却无能为力……

  「赵铃兰?」他好像有些困惑的问。

  「嗯……我、我是铃兰……」老天,她的声音好乾好哑,不是她平日会发出来的声音。

  他从胸腔发出低笑,嘴角咧开,露出一口白灿灿的牙。

  「铃兰。」

  这声呼唤,配上低沉沙哑的嗓音,宛如在叫唤情人一般,让赵铃兰乱了心神,脑袋微微晕眩。

  认识这麽久,这是他第一次喊她的名。

  「老板你……唔……」还没说出完整句子,柔软的嘴唇立刻被残留酒气的滚烫双唇含住。

  赵铃兰倒抽一口气,双眼瞠到最大,反射性的想把脑袋转开,但後脑勺被一只大掌扣住,不让她逃离。

  男人的嘴好大,一口就将她的双唇吞没,甚至不断变换含吮的角度,湿热的舌也不停舔着她的唇瓣,直到把她的嘴唇弄得又肿又湿,舌头才霸道又粗鲁地撬开她的嘴,长驱直入温热的口腔里。

  混着酒精与男人阳刚味道的气息,瞬间充满赵铃兰的感官,让她的意识更加模糊了。她感觉到自己软软的小舌被迫生涩地与他共舞,酥胸隔着层层布料被一堵厚实的胸膛不断挤压,裙摆已撩到雪白的大腿上,稚嫩的肌肤正承受粗糙大掌的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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